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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辞手里握紧蜡烛,蜡烛保命,或许他可以安全离开。
然而空气里的声音却打破了他的侥幸。
“是你啊。”
黑色的浓雾一点点蔓延了过来,吞噬他周围的光,顺便也绞杀了他周边的空气,让他难以呼吸。
强烈的危险迫使祝辞捂着脖子,开始挣扎。
“谁?”他努力分辨,泪水却汩汩而下。
一个女人的身影缓缓显现,正是祝辞的六个队友之一。
她的脸其实看不清楚,不过逼得太近了祝辞还是能认出来的。
“你真的不是他。”她忽然道。
“你说……谁?”
“那个和你同名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上气息驳杂,甚至……还有我的气息,不过你跟他最像。”那个人这么说。
祝辞感觉自己可能要回档了,虽然这人说自己身上有她的气息,不过却还是想杀了他。
他渐渐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自己还得重新回档,重头再来的事实。
然而一团光亮却越来越近,甚至空气越来越热。
“收回我刚刚的话,你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家伙更像。”
第114章 《登天之路》6 奇怪的剑
祝辞猛然跌坐在地上, 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还来不及缓口气,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刚刚飞过来的光源此刻正被握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鲜血顺着她的手流了下来。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这血可能不是这个女人身上的,而是她手中握着的东西,那是一把剑。
神隐剑?
祝辞慢慢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他站起身,神色凝重地看这样眼前的景象。
这把剑在游戏空间里待了那么久, 玩家们对其趋之若鹜,到手时系统的描述却只有“无用”, 今天看来这背后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女人抓住了这把剑, 但又像是剑在制约她, 剑身在不断震颤, 女人的手也在轻微发抖。
突然,她的手松开了。
红色的剑直直朝着祝辞的方向冲了过来。
祝辞连忙往旁边闪开, 不过这把剑却是朝着那把锁的方向砍去的。
“哐啷。”
锁发出了震颤的声音, 随后竟然断成了两截。
这扇门发出了极为沉重的鸣叫,不祥的气息在扩散。
神隐剑重新飞回了祝辞的身边,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思。
祝辞离那扇门稍微远了一点, 同时警惕地看着这个女人。
“没想到, 命运的锁是你打开的。”这个一见面就对他动手的女人此刻正盯着他身边的剑, 已经不再是之前轻视的样子。
“这不能算是我打开的吧。”祝辞道。
“你知道, 这把锁代表什么吗?”她问。
这把锁?祝辞自然不知道代表什么, 不过能被那把剑轻易打开, 估计也没多么坚硬。
“我以为只有神能打开。”
祝辞:“那你猜错了。”
“当然不会是你。”女人很快道,她的目光看了看那把剑,又看了看祝辞。
她这么说祝辞又有点不痛快,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个人未免过于自大。
“不过仔细一看,你倒像是特意被搅乱了命运的丝线,该死。”女人打量着祝辞,带着几分审视,“你不会是我的血脉吧。”
祝辞:“???”
他摸着自己的喉咙,没好气道:“你很喜欢攀关系?”
“你可能不太清楚,血缘跟灵魂的区别。”女人道,“血缘只在皮囊里流传,但是灵魂却是真正内在的,最紧密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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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跟普通人好像不太一样,目光落在祝辞身上,又好像是透过皮囊在看别的什么。
“我是我,不跟任何人一样。”祝辞皱眉道,没人喜欢自己的身上是别人的影子。
“伊德海拉,我的名字。”女人脸上浮现出些许趣味,“据说两个灵魂靠得太近,彼此的能量会感染,说不定你是这样的情况。”
“我想问,你不想杀我了吗?”祝辞现在只有这个问题。
“你还有用,还有,你哭起来很好看。”伊德海拉意味深长道,“让怪物有撕碎的欲望。”
祝辞拿出纸巾擦了擦眼睛:“谢谢。”
面前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敞开,里面一片黑暗,只剩下祝辞身边漂浮的这把剑发出了光亮。
这把剑总是试图贴着祝辞,不过有好多血渗出来,容易弄脏本来就残破了的衣服,祝辞干脆拿在了手里,虽然下过油锅,但是意外不烫手。
“这把剑吞噬了别人的灵魂,所以才会流血。”伊德海拉道。
祝辞:“……”这把剑一直在他空间吃灰,如果真吞噬了灵魂,那么难道是之前想杀掉他的那团红雾?
第二个副本的那把剑就喜欢吃人,可能是融合了才会这样吧。
祝辞重新捡起地上的蜡烛还有手电筒,当他们踏入其中之时,“呼啦”一声,光芒骤然亮起。
“各位客人,欢迎下地狱,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
光芒照亮了这个走廊,也照亮了走廊中间的人。
祝辞后退了一步,他完全想不到里面居然还有人。
这个人皮肤白得透明,有一双碧绿的眼睛和一头栗子色的头发,他穿着执事的衣服,却扮演了死神的角色。
“不要装神弄鬼,周念。”伊德海拉冷漠地道。
周念?
祝辞忍不住多看了那个人一眼,眼前这个家伙长得不像人,更像一个精灵,周念不是那个总是笑眯眯的人吗?
“很抱歉,我不认识你说的人。”眼前的人平静地回答。
“我嗅到了命运的气息。”伊德海拉先前无所谓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阴云,带着浓郁的敌意。
“如果非要说命运,那么我对眼前这位先生更感兴趣,所以很抱歉。”这人忽然把目光投向了祝辞,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真诚的笑容。
一个先前问你要命的人突然说对他感兴趣,祝辞沉默了一会儿,不太理解这些人的自来熟。但是这个人应该不是周念,从这个女人说他跟很多人像的时候开始,他就有点怀疑伊德海拉的眼光。
总是把人认错或许也是她的特色?
“另外。”这个人忽然加重了语气,“这位女士,谈及命运你还不配。”
此言最后一句带了及其严重的肃杀气息还有浓浓的轻蔑,对此相比,他对祝辞的态度当真是极好。
伊德海拉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下一秒,这狭小的走廊里遍布杀机。
祝辞靠着墙后退到门口,门内的两个人竟然将他视若无物,你来我往地打斗。
祝辞先前见过的还是用武器的多,眼前这两个却像是斗法。
伊德海拉无论是浓雾和黑暗都能融为一体,而站在中间的人一样适应黑暗,当他们在黑暗里穿梭的时候,祝辞就很难再看清他们的身影了,直到他们从黑暗里退了出来,好像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当女人手中托起水晶球时,祝辞愣了一下,这颗水晶球如果放大,就跟之前那个副本一样了,又或者,其实水晶球都长一个模样。
“何必要跟我争夺一样的命途。”
“很抱歉,这位女士,我不在争夺者的名单上,但是您真的无法匹配这个位置,而作为这里的守门人,我有权将您从时间里抹去。”
“从时间抹去,你真看得起自己。”女人冷冷道。
水晶球发出光亮,玄妙的咒语飘了出来,他们的身上都发散出了淡淡的光芒。
祝辞低头看向自己,他的身体中一根丝线确实延伸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或许这就是她所说的灵魂的联系。
这一切都扑朔迷离了起来。
祝辞一退再退,这样狭小的走廊以及弱小的他完全无法承担这样的能量,想到这,他忍不住有些讨厌此刻的无力。
不对,进副本之前,那个家伙跟他说是个人副本,那么他的队友可能都不是人。
但如果是这样,那眼前的一幕又该怎么解释?他是被卷入了一群npc的战争吗?
光凭人力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祝辞转过身,打算先离开,纵然身后也是一片黑暗,但是知道那边是出口了,总归会有穿出去的时候。
然而,爆炸声在背后响起,祝辞还是被余波冲击,跌在了地上。
他费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口血。
旁边的浓雾却慢慢散去,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还好吗?”
祝辞蓦然抬头,一张昳丽的脸映入眼帘,对方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
……
“你说那个小子到底死了没有?”诺诺用力踹了一脚眼前的大门。
眼前的门意外很牢固,踹不开。
“不知道。”
“算了,问你,你也就一问三不知,三四呢?”
“呃呃,他说路上见到千万不要装作跟他很熟。”少年很小声地道。
“切,恶趣味。”诺诺不屑地道,她盯着门看了一会儿,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又气得跺脚,“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装作跟他很熟?”
他们难道不熟吗?
【舞会即将开始,请各位玩家穿好礼服,前往舞厅参加一场盛宴。注意,所有玩家都应参加,否则后果自负。】
系统的播报突然响了起来,不过这两个人听见了也完全没放在心里。
“这扇门都打不开,系统说舞会?真搞笑。”诺诺干脆朝远离舞厅的方向走。
这个副本活物很少,一共就六个玩家,他们现在连NPC都没遇到。
“那个不是……”诺诺忽然停住了步伐。
有两个男人正在往这边靠近。
一个穿着黑色的礼服,另一个全身都是白的,样式复古。
“搁这演黑白无常呢。”诺诺没好气道。
“少说点吧。”旁边的少年拉了拉诺诺的袖子。
说话间,那个穿黑衣服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眼里带了些许警告。
白衣人也看见了他们。
“你们来了?”诺诺打了个招呼。
三四没有搭话,甚至把头扭过去了,白衣人也没有搭话,但是好歹还点了点头。
诺诺:“……”她额头上青筋暴起,想把三四弄死的心都有了。
白衣人看向三四:“要动手吗?”
三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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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对你有杀意。”
三四看向敢怒不敢言的诺诺,眯了眯眼睛:“不用了,有你在,她不敢的。”
诺诺:“???”她跟三四一起过了好多副本,这人的情绪她稍微能感觉到,为什么这狗男人居然还有点自豪?
欺负她很自豪还是扮演弱鸡很自豪?
“姐,别冲动。”旁边的少年怯怯地拉住她。
三四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接着问白衣人:“对了,你看那个人,男的还是女的?”
白衣人看向他,眼神里稍微带了一些疑惑:“女的。”
三四:“为什么,因为她穿了裙子吗?”
白衣人沉默了许久,听着这话他转头朝诺诺看了一会儿。
“就是女的。”他认真道。
“哦。我还以为会是穿了女装的男人呢。”
三四的本意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旁边这位脸盲的底线,没想到诺诺直接炸了。
“信不信我毒死你们!”
第115章 《登天之路》7 不然为什么叫个人副本……
听到她这么说, 旁边的少年赶紧捂住她的嘴,连忙摇头:“开玩笑的,你们继续。”
……
白衣人没有说什么, 也不在意她的挑衅,而是径直走向了前面的舞厅。
三四见状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们,同时挑了挑眉, 比了一个手势,询问祝辞的去向。
少年指了指那边的门, 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在里面走丢的。
“轰隆。”
就在他们像是在表演一场哑剧的时候, 沉寂的大门忽然发出了声音, 而且这声响还不小。
几个人齐刷刷转过头, 看向那扇轰然倒塌的门, 不同程度地张了张嘴巴。
不是打不开的吗?
白衣人维持着一个伸出右手的动作,镇定地站在原地, 不过或许是发呆也不一定。
“力气这么大?”三四喃喃道。
白衣人蹲下身, 轻轻触碰了一下。
“咔嚓。”
铁门居然裂了。
金属材质的门延展性按理说会很不错才对。
“……”
三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尤其是诺诺,她看向三四, 眼神带着些许质疑:你确定要跟这个人开玩笑?
“是门内的温度。”冷冷清清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白衣人站起身, 捻起了一块碎片。
很明显的热胀冷缩, 应该是门内的温度忽然变高又忽然降温的结果。
这时他们也都看见了舞厅里的情况, 舞厅好像没有遭遇过破坏一样, 一切保持着和诺诺第一次来一样的设置, 就连断胳膊断腿的服务员也恢复如初,按照原先的排列站着。
少女撇了撇嘴,这样的变化倒是在她的设想之内, 从他们武力值上升之后,这些建筑很难经得起他们的摧残,系统关门修复重要场景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系统是不是忘了修门了,哦不对,如果系统是在关门清场,那么是不是说明祝辞不在场景内,所以他不会死了吧?
其实不止是祝辞,还有两个玩家究竟去了哪里也是问题。
他们走进了舞厅内,或许因为舞厅在开放的时间段,服务生没有发生奇怪的变化,而是布置酒席,不知从哪里来的食物堆放在一张张桌子上。
白衣人也顺利看见了楼梯。
蜿蜒的楼梯似乎通往高处,没有底一样。
之前他们在外面转了一会儿,找不到楼梯,他其实是有直接掏开天花板的想法,不过这里的天天花板很厚,不太好钻,而且考虑到房屋结构之类的,就放弃了。
二楼的风景一览无遗,只有一条过道,过去之后是一条和一楼一样的走廊。
“什么都没有。”三四道。
白衣人点了点头,的确什么都没有,或者说这一层只是一楼的复制。
再往楼上也一样,每一层都是复制。
走到高处是不可取,又或者说,在这段时间内,走楼梯是没有意义的。
回到一楼,三四环顾一周,敏锐地发现了人流的变化。
这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你会喝酒吗?”他走到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只杯子,透明的玻璃杯里盛满了红色的液体。
红色的液体轻轻晃荡,就好像一场迷幻的梦。
“……”白衣人沉默了一会儿,眼睛轻轻动了一下,随后他接过了这杯酒。
三四盯着他的眼睛,平静地等待着。
“唰。”
突如其来的灯光变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五颜六色的光芒投射在舞厅里,给一个原本正经的舞会衬托得像酒吧里的蹦迪。
但是没有音乐,没有人去捧场,气氛越发的安静。
玩家们都没有说话。
【“舞会开启倒计时,玩家都已到齐。”】
系统的播报响了起来,破碎的大门悄然无声地恢复了原状,并且紧紧地关上了。
“系统不会想放一些奇怪的音乐吧。”诺诺小声道。
“哗啦啦”的掌声一瞬间响了起来。
眼睛一闭一睁之间,空旷的舞厅就挤满了人,并且都在齐刷刷地鼓掌。
【“现在分配舞伴。无法完成跳舞要求者将被清理出局。”】
“抓住我。”
明明说的是抓住他,但是他却率先一步抓住了白衣人的手。
下一秒,整个世界寂静无声,光消失了。
又一秒,光芒恢复,人流被打乱。
白衣人被拉了一下,他转头看过去,没有意外地看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坑洞。
没有穿礼服应该算是一个出局条件,不过对于他们来说顶多是多一点麻烦而已,就算没有这个人,他轻松也能避开。
“滚。”三四面无表情地看着旁边挤过来的Npc。
他们现在的姿势如果要用格子做比喻的话,应该是这个npc占一格,他们两个占一格,旁边一格废了,挤得慌。
这个Npc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三四,或许这就是系统所说的分配的舞伴。
那个Npc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冰冷的吓到了,犹豫了一下往旁边退了,不过位置突然变挤,想退也退不开,只能看向别的地方。
三四看向白衣人,表情缓和了一些:“酒洒了,你还喝吗?”
酒杯已经空了,虽然还被抓着,白衣人低头瞟了一眼,随后手一伸,白色的酒杯跌落入无底的深洞,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不。”他言简意赅地回应。
“那我们一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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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跳吗?”三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松开的手问。
“不会。”白衣人回答,接着他颇为平静地道,“或许这场舞会不会开场。”
……
一场古堡的舞会,他们都受邀于古堡的主人,一般来说,这样的舞会都会由古堡的主人来开场,而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任何关于古堡主人的消息。
按照自己的这些队友的性格,他们偷偷处理了古堡的主人也说不定。
这场舞会究竟能不能开场,就得看古堡的主人能不能躲藏得好了。
三四看了一眼二楼,道:“这场舞会不得不开。”
系统的要求是完成舞会,未完成者只能被清理出局,那么就算有人真的杀死了古堡的主人,为了不强制出局,也该好好想办法,挽回局面。
话虽如此,这里的拥挤总归是磨人的,杀意渐渐翻涌,随便处理掉一些东西不知道算不算触犯规则。三四这么想。
……
“很抱歉,让各位来宾久等了。”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所有人朝上方看了过去。
祝辞垂下眼眸,他换上了一件优雅的礼服,挽着旁边的人的手,平静地对上底下那些人的目光。
不管是惊讶的,还是麻木的,他都照单全收。
“怎么会是你!”诺诺惊讶且毫无顾忌地叫出声来。
“这位是我的管家。”古堡主人特意向所有的玩家介绍了旁边的祝辞。
“这场舞会的初衷是联络各位的感情,另外我将会将我的遗产赠与舞会上最令我满意的一位。”古堡的主人看向了祝辞。
祝辞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他的神色似乎因为某些原因变得有些沉重,但是还是麻木地伸出手,他的手心静静躺着一颗豆子,一颗平平无奇的豆子。
但是所有玩家的目光都变了。
“这是一颗童话的豆子,它最适宜的土壤就是古堡的土地,将它种在这里,它将成长为参天大树,一步登天。”古堡主任点到为止,他的目光平静而安宁,好像临死前眺望地平线的老人。
一步登天!
只有玩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场舞会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副本的关键!
“舞会开始吧,祝各位玩得尽兴。”
门已经关上了,乌压压的人群寂静无声,在古堡主人转身的那一瞬,悲壮的音乐骤然响起。
伴随着一声惊呼,变故陡然发生。
古堡主人的身体好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从楼梯上掉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祝辞想伸手拉的时候,却因为一股力量,被迫闪开。
一把小刀从他脸颊两侧穿过,钉在楼梯上。
古堡主人倒在地上,身体扭曲。
“这就是个傀儡。”
一根丝线被人从尸体上拽起,三四抬眼看向楼梯上的祝辞。
“古堡主人在哪?”诺诺也上前了一步。
悲壮的音乐逐渐激昂。
祝辞沉静地看着三四,接着又把目光落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正是周念。
周念微笑着看了过来,顺便歪了歪脑袋。
他这样的举动自然而然地让人联想到了周念。
“你杀了古堡主人?”另一道声音阴恻恻地响了起来。
周念讪笑着摇头,颇有些无奈:“冤枉,虽然是我的手段,但是确实不是我。”
“古堡的主人是我。”祝辞突然道,他缓缓举起自己手上的豆,沉声道,“虽然身份存疑,但是我手上的豆子是真的。”
他一句话把所有人拉回到了现实来。
确实,祝辞的身份不重要,他们也不在意古堡的主人是谁,倒是他手上这颗豆子是不是真的能够通关才是关键。
白衣人远远地看着他,忽然看了一眼三四。
“开始舞蹈吧,你们越跳,这颗豆子长得越快。”
这颗豆子忽然向舞厅的中央抛出。
几个人看着它掉进之前开出的坑里,没有任何回响。
不是接不住,而是,它可能就应该掉进去。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小子。”诺诺忽然冷笑了一声,直接冲上楼梯想要抓住祝辞。
祝辞任由她抓住自己,他道:“没用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跳舞,会出局。”祝辞又强调道。
这或许就是做Boss的感觉吧,虽然拿这些人没有办法,但是系统规则的强制力总不会让玩家占到什么便宜。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祝辞看向周念还有隐匿着的黑暗,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人为一个阵营,否则为何是个人副本。
第116章 《登天之路》8 是我
既然还在游戏里, 就要遵循游戏的规则。
祝辞的目光扫过场下的众位玩家,包括拉着他的手的诺诺。
“开始了。各位。”他道。
诺诺自然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她不甘心地看了祝辞一眼, 不得不放开了手。
城堡的主人不知去向,但是祝辞还在这里,后续的任务还需要他。
“有意思。”三四喃喃道。
他的声音比较低, 不过还是被白衣人听见了。
白衣人意味不明地看向他,似乎在等他说什么。
三四伸出手:“来一支舞吗?”
白衣人环顾四周, 随后慢慢把手放了上去。
音乐没有改变它原本的调子,它依然是沉重的, 沉重得让人难以迈开脚步, 他们手挽着手, 有一搭没一搭地跳着。
白衣人的目光却经常看向顺着楼梯站上了二楼走廊的祝辞。
“专心一点。”三四捏了一下他的手, 凑近了轻声道,“脚下。”
人越来越少了, 音乐就像葬礼上的哀乐, 而之前被割断傀儡线掉在地上的“城堡主人”的位置已经空了。
被吞噬的人无声无息,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朝地上看。
地板的凹陷很少,但是有些地板似乎很特殊, 一旦踩中, 就会掉下去。
“养分。”白衣人道。
三四闻言点了点头:“说不定呢?不过究竟是要牺牲多少人, 才能让它长大呢?”
这场舞会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 注意脚下就变得很重要。
那些npc的存在或许是为了帮助他们记住假地板的位置。
祝辞居高临下看着, 这些人各自身怀本领, 这场考验对普通玩家来说或许会致命,但是他们可不一样。
那个叫周念的玩家具有操控的本领,旁边的服务员他都可以间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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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场舞会需要一个输家, 否则没有赢家。
就这样死在这里,未尝不是好的选择,因为再往后的事情,那可不是能随便看。
……
音乐到达了尾声,紧接着的就是一段活泼欢快的乐曲,这曲子对于没有舞蹈功底的人来说很难跟上节拍。
在场的人没有人关注着节拍的问题。
地面发生了轻微的震动,随后地板表层大片大片地塌陷。
诺诺和那个少年掉了下去,少年连忙抓住了她的手,随后扔出了一张白纸,白纸将他们吸了进去,他们再穿出来,跳到了别的地方。
伊德海拉有浮空的技能,其他人则是没有,此刻面对地面的大面积坍陷,他们只能想办法利用周围的墙壁。
三四率先把目光聚集到了祝辞的身上:“都上楼!”
祝辞道:“楼梯断了。”
从刚才开始,二楼和一楼就已经是两个只能互相看见,而不能接触的空间了。
地面几乎都空了,只剩下一点边缘,玩家们挤到了角落,他们把刀插进墙壁里,勉强支撑。
“断了吗?呵。”三四冷笑了一声。
祝辞眼睛轻轻眨了几下,地板忽然开始恢复,就连他的位置都发生了变化。
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祝辞看着此刻忽然拽住他的手的诺诺,时间,回溯了?
“抓住他,诺诺。”三四忽然道。
“不怕出局吗?”祝辞问。
“舞已经跳完了,你,必须死在这里!”他大概是生气了,也不再经营什么人设。
“错了,是你们要死在这里。”祝辞很冷静地回答,“杀了我也没有用。”
尽管被扣住命门,距离死亡只剩下最后一步,祝辞也只是平静地叙述事实。他看着眼前这些人,最后却是落在了周念的脸上,这个人看戏一样,站在角落里,唯一忌惮他的就是伊德海拉。
和祝辞的目光对上,周念张了张口,无声地说出了一句话:“猜猜真正的结局是什么?”
这句话很明显,是和祝辞的任务相呼应。而只有祝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
“你知道命运的尽头吗?”
那是在周念发现祝辞之后对祝辞说的话,毫无疑问,那个时候他可以直接杀了祝辞,但是他没有,好像开头对他发射的针只是一个玩笑。
“从你进入这个游戏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走在了永恒的道路上,每一个时间节点都可以放大为永恒,时间只是存储的工具,而成神就是拥有每一时刻的永恒,那一刻起,死亡和活着对他们来说都是既定的,可以看见和随时调取的东西。”
“你这是在干什么?”祝辞擦掉脸上的血,并没有被他的胡言乱语打动,“你在混淆生死的概念,让我能安然赴死吗?”
“方生方死。”周念轻轻笑了,“你应该领教过存档的力量了吧,祝辞,你借来的不是时间的力量,而是永恒。”
祝辞沉默了,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原来就是你……”
“嘘,别说不合时宜的话。”周念抬眼望向他的身后,“有人巴不得告诉你一切呢。”
祝辞转过头,看见了那个栗子色头发的男人。
对方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终于,他对着周念问出了一句:“你也是想下地狱的吗?”
“地狱?守着仅仅六扇门的你,迟早会失业的,而那时候,或许我会是你的入殓师。”周念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
诺诺问:“真的要杀了他?”
三四皱眉冷笑:“杀。”
祝辞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这一刻的死亡降临。
耳边的声音很安静,身前的空气流动让他的脸上多了一丝寒凉。
死亡的一瞬间就可以开启存档,所以痛苦并不漫长。
祝辞并不害怕死亡,不过如果杀他的人是三四的话,多少会觉得有点可笑,这个人对得起他的名字,真要杀他三四次才行。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降临,碰撞声并非是针对他而响。
祝辞缓缓睁开眼,意外地发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人。
他刚刚好像是抓住了诺诺,把她甩了出去。
三四站在一楼,接住了少女,他皱着眉和白衣人对视,好像异常不解。
“呵,你帮他有好处吗?你是不是喜欢他啊?非要跟我作对?”他气笑了。
白衣人抓住了祝辞的手。
【存档已覆盖。】
“走。”白衣人对祝辞说。
祝辞摇了摇头:“走不了,必须得有一个死在这。”
白衣人:“为什么?”
“那颗种子的生长需要养分。”
“我说你。”
祝辞无奈:“也包括我。”
“你帮一个boss说话啊?”诺诺站稳后也是不理解白衣人的做法。
女人从黑雾里走了出来:“既然如此,你就该做好和我们为敌的准备。”
白衣人眼神平静,情绪稳定得不像个正常人:“哦。”
他是铁了心要帮祝辞的忙了。
第一次见到玩家和Boss串通一气,甚至不惜要搞死自己的,所有人都觉得离谱。
三四走上前:“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白衣人问。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三四大声问。
白衣人道:“见到他的第一眼。”
他说的是祝辞。
祝辞侧头瞧过去,其实他也不理解为什么看起来最冷漠的人会出这个头帮他。
“呵,也对。”三四自嘲一笑。
“你们真不会有一腿吧?”诺诺忍不住八卦。
白衣人面对这些质问,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摘下了那张面具。
时间在那一刻变得漫长,空气逐渐安静,好像发生了什么极为诡异的事情。
面具下的脸让大家都愣住了。
祝辞看过去,内心很复杂,其实他隐隐有猜测,但是不敢承认。
对方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他的轮廓更深邃也更冰冷一些,左边的眼角下有红色泪痣。
同名,模样也一样,气场相似,表情更是如出一辙,分明就是一个人。
其实这样的想法所有人都猜过,但是他们都没肯定的原因的是,他们的行为和性格。
白衣人的实力高深莫测,甚至还没有使用特殊能力,相比之下,祝辞实在是太弱了。
而且就性格而言,祝辞明显更活泼一些,虽然他也很闷,不爱说话。更何况,祝辞也没有脸盲。
诺诺心想,如果他们长得都一模一样了,这人还会被三四离谱的伪装骗到,他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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