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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弘农王来虎牢关了?◎

段煨本就因这兵败之事搞得焦头烂额,心知自己一面让人去禀报太尉,一面还需依靠贾诩出谋划策,盘算如何利用邙山地利继续阻拦敌军。

既然如此,贾诩怎么能丢?

他怎么能丢!

“快,着人在军中去问,有无人见过贾文和的行踪!”段煨心急如焚地开口。

贾诩本就有李儒所赠的亲卫傍身,还专门向段煨要了一支队伍随行,用于战事有变时指挥破局,人数是不少的,可这些人,此刻竟然连带着贾诩一并都不在此。

只是贾诩一个丢了,还能说是溃逃中遭到敌军冲撞,不慎坠落下马,这一整支队伍都丢了,总能问出点名堂的。

果然,随后就有人被段煨的亲卫带到了他的面前。

“你见到军师的下落了?”

那士卒被段煨盯得有些紧张:“见……见到了。方才西面升起了新的烽火报警,我听贾军师说……”

“说什么?”段煨急急发问。

“说那狼烟烽火处,只是小股兵马登岸,必是敌军为了让我等心慌,直接丢弃营地向南撤离,于是放出来的迷惑信号,实际上不足为惧,若能速胜这一路偏师,带着敌军将领的头颅杀回来,或许还能重振士气。”

段煨脱口而出:“他是如此不顾惜性命,周全大局的人?”

士卒尴尬地瞪大了眼睛,竟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接这句话。

主将这么说军师,真的好吗?

段煨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句话不妥,改口道:“可他若真是去做这件事,算算时间,现在也该回来了!”

然而贾诩,并没有让人将那一面的战况,派人告知于他啊……

……

但若是让贾诩自己说的话,没让人报信,还有什么其他结果吗?

不就是被俘虏了吗!

贾诩平心静气地看着士卒来给他捆上,非常满意于自己方才除了险些摔下马,着急拉拽住缰绳,于是擦破了一点掌皮,其余各处都安好无碍。随即向着眼前的年轻将军点了点头,眼中不无对对方的欣赏。

“好一支令行禁止的兵马!虽更像是乡党子弟兵,但就冲这一点,已是表现不俗。小将军能得此重任,可见不仅得到主君重用,也是脾性沉稳之人。”

赵云:“……”

他参与的战事不多,但也知道,正常被俘虏的人绝不该是贾诩这样的表现,仿佛因战败而被擒,对他来说竟是件好事。

不仅如此,他被擒还要挑挑拣拣一下,到底是由谁抓的他!

喂,这人是不是也太奇怪了?

他领偏师,并未随同大军一并搭桥渡河,而是另行乘舟渡河,混淆敌军视听,再按荀军师所说,要视敌军表现进行截击,却不料,他遇上了敌军不假,也击败了对方,俘虏回来的为首之人却是这个表现。

是,他确是因性情稳重才得到的这份委任,但对面夸他这个做什么?难道是夸他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吗?

赵云忽而又听贾诩道:“敢问,陛下在何处?可否劳烦小将军速将我送至陛下面前?”

他说得太过从容,以至于赵云完全看不出,就在月前,贾诩还曾经隔着眼前这条大河,唤对面叫做“叛党”。

赵云终究还是点了头:“好,你若有话,到陛下面前去说。”

反正已将他拿住了,他也翻不了天!

当赵云这一路的扫尾彻底完毕,带着贾诩与大军会合的时候,陛下的兵马已正式占据了本该由董卓这边掌握的孟津南渡,也已借用段煨的军营暂且安顿,等待这座建在黄河上的浮桥将河内河东剩下的兵马也运载过境,送来此地。

而赵云刚带着亲卫还有那个特殊的俘虏踏入军营,就听到了一声惊喜的呼喊:“赵将军!”

他回头,就见曹昂带着几人向他快步走来。

赵云颔首致意,也顺口问道:“郎君为何在此?”

“不必这么见外,喊我什么郎君,我表字子脩,喊一句这个也就是了。”曹昂目光发亮,向赵云问道,“赵将军是要去见陛下?”

“正是。”

“那可太好了!”曹昂愈发迫切,“我方收到父亲的回信,也刚接到了小叔曹仁曹子孝抵达河内,本想帮上陛下的忙,却不想……”

不想两人看到的,竟会是如此震撼的场面!是那样的一场让人绝不敢忘记的胜利。

黄河湍急,临战架桥,河内军民同心,在陛下的指挥下势如破竹地攻向对岸,怎一个奇迹了得!宛然是乘着大汉真龙之气,一跃而渡河。

他们已然来晚了一步!

曹昂徘徊在军营之外,望着此战中负伤的士卒被陆续送入营中,既听到了营中得胜的欢呼,也听到了因士卒牺牲而发出的悲泣,心中惶惶,不知还该不该进去,直到见到赵云归来,才终于走上了前来。

因先前赵云对卞夫人和曹丕有救命之恩,曹昂与他说上过几句话,还算稍有些交情,对曹昂来说,便是好不容易才冒出了个熟人面孔。不趁着这个时候与他一起去见陛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可否劳烦赵将军为我叔侄领路?”

贾诩在旁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一番曹昂。

他虽没在此前没听过曹昂的名字,但并不影响他凭借曹昂的姓氏做出些许推测。

姓曹……约莫和曹操有关。

果然随即就听到曹昂向赵云说道:“我父在来信中说,他已与渤海太守、陈留太守等人在陈留起兵,兵进虎牢,打出了匡扶陛下重回帝位的旗号,只是子孝叔父动身时,盟军才刚赶赴关下,因筹措军粮、调度兵卒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知能否赶上陛下入京。”

“陛下这边的出兵虽晚,但能一战而取胜,确是兵精粮足,士气昭昭!”曹昂满目惊叹,让赵云原本觉得对方所来时机不对的冷淡,都微不可见地消退了几分。

他指了指前方:“陛下已在那里了。”

顺着赵云伸手指示的方向,曹昂见到了一堆用石炭点起的篝火,上面煮着一锅滚水,冒着香料与姜的气味,隐约还能闻到些许肉味,正有人将这肉汤分至手拿木碗的士卒手中,用于驱除渡河之时的寒气。

似张燕、张飞这些直接往河里跳的,此刻更是已被厚被褥裹了起来,抱着木碗驱寒。

赵云直觉,以这两位平日里的嘴硬做派,估计并不乐意让人看到他们这样的表现,可架不住陛下在这里当监工,用不容辩驳的眼神盯着这些刺头。这些人也自然只好遵命了。

再看陛下,许是冠冕沉重的缘故,陛下已将十二旈卸了下来,只是还将冕服穿在身上,外面披着一件厚氅,仍有一派浑然天成的贵气。

曹昂正在思索该当如何开口说这个话,却见那随同赵云前来的俘虏已先一步迈上了前去。

他面容平静,眼神中却好似已多出了一份坚决,向着刘秉叩首,朗声说道:“罪臣贾诩,昔为董卓部将段煨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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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烽火台拦截陛下大军渡河,又献火攻之计放船烧桥,幸而未能得逞,为陛下兵马所获。恳请戴罪立功,为陛下献策,速胜段煨!”

曹昂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又有人抢在了他的前面!

这人还俨然深谙说话的艺术,在这短短几句内,便将自己的本事和用他的理由,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坏了,他又落后了!

却不知此刻刘秉受到的惊吓,一点也不比曹昂小到哪里去。

他拧着眉头,望着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中年人,“你是贾诩?”

“正是。”贾诩一边回答,一边心中暗觉奇怪,为何陛下要用这样的语气提起他。按说他的名声,还远远没有到能传至天家面前的地步。

但凭借着先前的交手,和这须臾之间对刘秉的关注,贾诩可以断定,董卓之前确实做了一件实在错误的事,那就是让这位陛下从洛阳逃了出去!

一位能在落魄之时迅速卷土重来的皇帝,哪怕没有洛阳的助力,也能重新杀回皇位,竟有光武在世之风。这样的人,又岂会被废立的名头所阻拦!

眼见段煨战败在即,他转投敌军出谋划策,应当也算不得什么问题,还该说是弃暗投明才对。

“段煨的军师?”刘秉又问。

“正是。”贾诩答道。

刘秉还未开口,一旁的张飞已怒视过来:“哦,就是这小子搞出了这烽火示警,让我们渡河渡得如此艰难?得亏他没直接撞在我手里,要不然早被我削了脑袋。”

贾诩但笑,也不反驳。在准备投敌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这准备,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被俘。

这些敌视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因为他已听到了陛下的吩咐:“替他松绑,再将荀军师和仲达找来,我想听听,这速胜段煨的良策到底是什么。”

曹昂又忽见刘秉将目光转投向了他:“子脩也一并来吧,酸枣联军那边有什么新消息,也一并让我们听听。”

曹昂面露喜色,连忙应了一声“是”!

他却不知,他父亲的情况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乐观。在曹仁离开陈留时,酸枣联军正是歃血为盟,意气激昂的好时候,现在却已是另外一副模样了。

之前的联军吧,还真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

毕竟,袁绍从冀州渤海带来的兵马人数不少,陈留、东郡也是人丁兴盛,还有曹操从老家征召而来的子弟兵,外加上一句“师出有名”,仿佛虎牢关只需要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推倒在当场。

可真停在关下时,那股遇神杀神的士气,很快就被凝固在了冬日之中。

……

“孟德……哎,孟德!”张邈一把拉住了曹操,见他脸带怒容,心中也不由叹气,“孟德,我知道你因方才的事情生气,但能否看在我这位盟主的份上,别计较那么多?”

曹操站住了脚,回头看向张邈,开口便道:“我那是生气吗?我那是恨其不争!咱们从伪造三公诏书,到成功起兵,到底冒了多少风险,你自己一开始就参与在当中,怎会不知?难道我们抵达了关下,就是希望城头的守军能够被我们感化,随后开城投降的吗?”

虎牢关的守军徐荣没那么傻!董卓也不会让这样的一位将领来此地戍守的!

此地固然是天下的险关,也必须出兵攻克,不能指望有什么奇迹发生。

可听听今日的各方聚首上大家说的话吧。

山阳太守袁遗,也是汝南袁氏出身,袁绍的堂兄,素来有贤名在外,称得上是德操齐备之人。但曹操之前却不知,他这个贤名,只是要在袁绍和袁术当中做和事佬。

按照他所说,袁术已从南路发兵,有孙坚为前锋,若能得胜,董卓兵马必定无法稳守虎牢。就算守将不走,守军也得撤走一批!

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他们进攻的绝佳机会。

只要袁绍不必非要和袁术争这个先,他们攻入洛阳的损失就可以降到最低。

但这话真是让曹操不知从何骂起。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把自己的性命交托到别人的手中,也看不惯所谓局势的推动,还得依靠一处眼前看不到的地方得胜!尤其是,依靠的这个人,还名叫袁术!

若只是袁遗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他也就姑且忍了。可再听下去——

袁绍说,他的兵马是从渤海临时招来的,士卒之间还需要磨合,不能由他的兵马先上阵夺关。若是不慎因配合的缘故而失败,反而折损了联军的士气。

东郡太守桥瑁的话就更好笑啦。他说他就任东郡太守的时日不久,还因开仓赈济灾民之事,让他这一路兵马的粮草不足。若是能让士卒再多吃几日饱饭,他必定身先士卒,攻向虎牢关。

曹操忍了又忍,此刻的眉毛更是扭成了团:“张孟卓!我且问你。我们在此举兵,到底是要声讨董卓,匡扶社稷的,还是大家找了个讨伐董卓的名义,在此地聚餐吃饭的?要真是如此的话,在哪里不是吃?洛阳城里也不错,我逃出来干什么!”

“还有那兖州刺史刘岱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我曹操先把儿子送走避祸,又把从弟送去了河内,估计也是不想在这边打头阵,那让大家准备准备又算什么……呵。”

曹操真是要被气笑了。

回头看向军营。他原本还觉得,此地是八方同心、怀揣壮志的王师,现在却只觉得,这简直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好一群只知吃喝拖延的乌合之众!

要是这样的一群人都能攻破虎牢关,那此地也不配叫什么天下雄关了……

“孟德!”

“你放心,我不会退兵的!”曹操总算觉得有几分欣慰,张邈这个盟主还有做实事的想法,并未真被余下的那些人给带偏了,“我打算明日和你那兄弟张孟高一并试探进攻,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邈点头道:“孟德愿意一试也好。”

曹操终于舒了口气,忽然觉得,子脩现在身在河内倒也不错,起码不必在此地看到众多他敬仰的名士,都拿出了这样的表现。

可这些白日里从议事转为宴饮的各方刺史太守怎么也没料到,此刻的虎牢关已迎来了一路特殊的支援。

徐荣在董卓胞弟董旻抵达后,因有将领从旁策应,提出了一个虽有些风险,但也极有可能从中受益的想法。

于是星夜之下,虎牢关中忽然无声无息地放出了一路人马,依靠着用布匹缠绕马蹄,遮盖住了不少的声音,也绕过了联军的哨探耳目,向着大营靠近。

这一群人缓缓停在了一处,就见徐荣目光如炬,向身后同行的精锐放出了信号:“动手!”

霎时间,解开了遮掩的马蹄都飞快地向前踢踏,向着联军大营隆隆而去。

当马蹄声带来的震地声响传来时,军营中仍有人不止身在睡梦中,还在酒醉当中,以至于士卒虽因敌军的来袭而纷纷起身戍防,却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根本没能接到直系上司的信号!

徐荣的兵马却已逼近到了眼前。

征战多年的本能,让他在带兵迅速绕营中,顿时发觉了何处的营防最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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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也迅疾地下达了全力冲破此地的号令。

在他身后的士卒呼和着高叫着,仿佛并不是只有数百骑兵,而是有着成千上万的人,踏碎了月夜的平静杀奔而来。

“快!快拦住他们——”

“不对!”兖州刺史刘岱被人搀扶出营帐的时候,连鞋子都跑丢了一只,“速将我的战马牵来!”

他自认自己还有几分勇武,此刻虽是军中大乱,但若有坐骑在,带上周遭的亲卫,纵然不能击退敌军,总也能有转头撤离的机会。

因他汉室宗亲、兖州刺史的身份,他的军营两侧,分别就是袁绍和曹操的大营。

但也就是在他这句命令出口的刹那,他已被一双虎目牢牢地锁定,仿佛是那人发觉了,这片明晃晃的灯火里,有一位关键人物。

骑兵的机动性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徐荣提枪而来,同行的士卒尽为策应。

刘岱的战马刚被送来,他的士卒便已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怪叫,被串在了徐荣的枪上,而那贼兵连一点停留恋战的想法都没有,便已立刻拨马掉头,从先前杀穿的方向冲去。

他没有留下。在刘岱的尸身与地面摩擦之时,徐荣的耳朵里听到了数声“刺史”“使君”之类的惊呼,足可以让他确定他这骑兵突入,并没有杀错人,也一扎就扎中了个大鱼。

留在此地固然还有机会炸营,诱发军中的营啸,但他也极有可能会被困在此地,还不如见好就收,反正给此地的惊喜还在后面呢!

果然,就在他跳出藩篱角木的时候,在他的斜后方忽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暴喝:“给我站住!”

徐荣头也未回,只让随军的士卒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口哨,作为召集士卒随他立刻撤离的信号。

西凉骑兵宛若一行夜色里的幽灵,只掀起了一阵沙尘,就已把追兵抛在了后头,在虎牢关上兵马的接应中折返了回去。

徒留下曹洪怒气冲冲又满脸垂丧地折返,向着曹操报信。

“西凉骑兵的速度太快了,我只来得及拦截下三五个人,还是让他们跑了!”

曹操冲着他摆了摆手,目光凝重:“这不怪你。”

曹洪的速度已经够快了。

当敌军来袭的声音发出时,他们还得先确保自己的营盘稳固,再去对其他遇袭的盟军发起支援,这是必然的先后顺序。

只是没想到,敌军扎入弱点会这么快,刘岱身为兖州刺史,地位卓然,也竟然轻敌到了这个地步,给了敌军可趁之机不说,还没能坚持到曹操的援军抵达。

而袁绍直到此时才带着兵马出现,与曹操一并看到了刘岱的尸体。

方才,徐荣将他拖行了一段,却显然不可能带着他一起撤离,便让这倒霉的兖州刺史被挂在了角木之上,一片血肉模糊,也已再看不出丁点白日里的光鲜亮丽。

一想到敌军出入此间,如入无人之境,纵然今日出事的并不是他,袁绍也觉一阵心中生寒。

但很显然,他收到的坏消息还并没有结束。

联军正在商榷刘岱的遗体如何安置,他留下的士卒又要如何分配时,忽然有斥候从前线送回了战报。

“你说——虎牢关上都飘起了刘字的军旗?”袁绍有些疑惑地向斥候望去。

这个“刘”的出现显然不会是个巧合,不是什么姓刘的将军,而更有可能,是汉室宗亲。

他们这边才死了个宗亲出身的刘岱,那边就出了个宗亲领兵的将领,这算什么意思?

斥候又不知道那么多,哪里能答得上来呢?

但就是在这时,曹洪和颜良忽然一并闯入了议事的军帐之中,神情都是一样的古怪。

曹操当即起身,意识到情况不对。被他派遣去探查虎牢关情形的曹洪若是没有要事,不会在此时折返。

“出什么事了?”

曹洪惊声答道:“虎牢关上说,弘农王亲自领兵坐镇此地,希望叛军不必再打出让他复位的旗号。这天子之位,是他自愿交出去的。可是……”

他满脸的疑惑:“不是说……不是说皇帝身在河内吗?”

不仅曹昂送回来的信中是这么说的,就连袁绍也是这样说的啊。又是从哪里还能再冒出一个新的弘农王?董卓如此张扬地打出了他的旗号,总不能是假的吧?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袁绍。

“……”袁绍他早已在曹洪说出第一句的时候,就愣在了当场。

他说什么?弘农王亲自领兵坐镇???

是——哪个弘农王?

【作者有话说】

袁绍:我来兖州就是为了避开刘辩的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杀之,以儆效尤◎

“本初?”

“本初,此事你怎么看?”

袁绍猛地一震,手已在袖中掐了自己一把,强行让自己回过了神来。

可在清醒过来的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牙酸得厉害。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已避开了河内那位疑似假扮的弘农王,或者说是他们自称的“陛下”,竟还能在虎牢关遇上董卓声称的“弘农王”!

昨夜敌军袭营,得手即走,杀害了兖州刺史刘岱,已在营中产生了极大的恐慌,现在雪上加霜,又出了弘农王这一出。

他心中挣扎,只得先吐出了一句话:“先容我,去关下一探……”

……

“其实就算弘农王在关上,那句什么天子之位,是他自愿交出去的,也未必就是他本人说的。理当是董卓的人将他带来,让他表露出的态度……”

“可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袁绍白了许攸一眼,烦心分毫也没有因为许攸的这句劝慰有所好转。

弘农王刘辩自己是什么态度,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他出现在虎牢关上时,联军应该怎么办!

他们天然就比别人气短了!

若是刘辩还在洛阳,联军打出了匡扶汉室、扶持弘农王夺回帝位的名号,怎么都要比对面更有底气,也起码能用这个口号振奋军心,谁料想,董卓此人能自那一众西凉悍匪中杀出名堂,靠着救援天子先入洛阳走到今天,也不是只靠着运气,竟是横空一招,把刘辩送来了此地。

袁绍本就觉得,以他对刘辩的了解,他应该没有这个本事去往河内,现在的第一反应便是,那虎牢关上的,或许才是真正的刘辩。

他来了,联军要怎么前进?

“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先且慢开口。”袁绍打断了许攸,向着前方望去。

二人说话之间,已抵达了虎牢关之外,距离关上一射之地。

只见关上之人无比嚣张地向他们“展示”着那道身着亲王冕服的身影,仿佛是在向他们宣告,联军的起兵理由就被握在他们的手中,请尽早退去。至于刘岱,也只能怪他贸然兴兵,形同叛逆,死了也是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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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袁绍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董旻望着关下的队伍,心知他们看似军容齐整,却也不堪一击,不由高声发笑:“喂!袁本初!你们不是说要扶持弘农王夺回皇位吗?要不要派人亲自上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弘农王,又到底愿不愿意做你们出兵的借口!”

他话毕,便冷眼瞥了眼一旁的刘辩,愈发想笑。

当年他还在何进麾下的时候,便没少因为出身凉州的缘故,遭到何进何苗兄弟的取笑,可这两人也不看看,他们屠户出身,又比他董旻好到了哪里去!

当日何进被宦官伏击杀害,那何苗不就如此轻易地被他所害,因一句挑唆而被乱刀杀死了吗?反而是他兄长董卓因他的报信掌控住了洛阳,有了今日的辉煌。

这已被废黜皇位的弘农王,更是擒之如同擒拿一只鹌鹑!

不对……不能这么说。

按照兄长的说法,此人乃是个假货,只是依靠着朝廷的仪仗,让别人觉得这是弘农王,应该说,“弘农王”的身份尚算好用。

不过说起来,这替身找得还挺好的。董旻曾经有幸,见过年幼时的弘农王,而那印象里的眉眼轮廓都与眼前的这人颇有相似,就是这性情实在不像是何皇后能养出来的,也不似汉家贵胄!

但无妨,能乱了对面的军心,他就是弘农王!

在他余光之中,远处的兵马里俨然有着一阵骚动,必然是已被他这一番话给糊弄住了,于是在此刻裹足不前。

他的心情不免更是痛快。

徐荣在旁板着一张脸,向董旻问道:“我听董将军说,对面军中可能也有一位弘农王,还是真正的弘农王?这两厢对峙起来……”

刘辩怒目圆睁:“我说了多少次了,少听董卓贼子胡言乱语,我就是刘辩!”

哪怕自称自己是假的,或许还能从这危险的局面下脱逃,刘辩也不觉得自己该被扣上假冒的名头。

然而他的这句话,在董卓那里没起到什么作用,在此地也没掀起风浪。

“行了,都说了我知道你是弘农王。”董旻敷衍道,转头向徐荣解释,“李文优说,哪怕是当面对峙,我们也无需惧怕。天下间能有什么人的证词,要比皇帝的更有用?何况,那下方众人,多的是没见过皇帝的,只要内有疑心,你昨夜的袭营,就能再重来一次!”

“我长居洛阳,对这些所谓的名士可太清楚了,只要让他们多受几次打击,自能叫对面四分五裂。”

他刚说到此,忽见远处有一人骑着马,就这么身着文士衣着向着关前行来,顿时停下了和徐荣的交谈,眯着眼睛,目光冷冽地向着来人看去。

“有人来了。”

就让他听听看,对面能说出什么话来。

董旻俯视着关下,只见这人衣着散漫,不着甲胄,气势却一点都不小。

他几近于行到关下,到了彼此都能看到对方面容的时候,才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贼子听好,我奉袁公之名前来回报,诸位着实打错了算盘!你们口称的弘农王,我们的陛下正在河内,不仅当日袁公逃离洛阳时曾在河内与他相会,定下共举大事之约,如今也有河内天子的罪己诏振奋军心,誓师起兵。”

他将手一指,厉声喝道:“尔等将一假货摆在此地,意图乱我士气,简直可笑至极!”

董旻面色骤变,一把握住了女墙的砖石凸起:“你……”

文士声音更响:“你们若是心虚,便冲着我许攸的胸膛来上一箭,权且看看,能否伪造敕令,便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既要交战,那便好好来战,别弄这些花招,反而招人笑话!”

他一勒缰绳,便掉头折返,再不多留。

“……”董旻紧绷着下颌,眼看话要出口,却终究还是没能把那句“放箭”给喊出来。

谁让他这边拿着的终究是个假货,在许攸那异常理直气壮的斥责质问面前,也终究是有些语塞。

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袁绍也是一样的心虚。

心虚于这句不得不出口的判断!

“本初,你是我们当中唯一见过河内那位的,你是真能确定,河内那边不是哪位宗室为了维护汉统,假借陛下名头起兵?”广陵太守张超比起他兄长张邈还得算是个急性子,此刻已匆匆赶了上来。

袁绍心中一沉,出口的话却仍是中气十足:“那还能有假?不是陛下,谁敢写出罪己诏这样的东西!若非洛阳八关险要,环抱帝都,这封檄文早该传遍京师,让洛阳民意沸腾,一人一刀将董贼砍死在路上!”

“不错!”许攸拨马而回,马都还未停下,就已给出了这句答复。

宽大的文士衣衫加上冬日的冷风,让人完全看不出,就在方才的叫板关上时,他的后背已因生死一线,而沁出了冷汗。

但他当年敢密谋刺杀汉灵帝,如今也不失为一个胆大包天的谋士、

为袁绍而谋!

他与袁绍都很清楚,不管虎牢关上的那位“弘农王”到底是真是假,他现在都只能是假的!

否则,有他为董卓站台,联军必须即刻退去,各回各自管辖的地界。不仅此前的种种筹划全都完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在退回去后,还一定会面对朝廷的追责。

这难道是决意起兵讨董,为自己挣出个声名的袁绍希望看到的吗?

又难道是他许攸希望看到的吗?

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认。

就算这个说辞,可能会给真正的刘辩带来危险,但只要虎牢关能被一鼓作气攻破,尽快从董旻手中,将对方解救出来,现在的种种说法,也都能有挽回的余地。若河内那位才是真皇帝,就更好了,他们此举无疑是在向陛下拼死效忠。

虽有风险,但还没到不可承受的地步!

只要他们能一改先前关下的气氛,拿出破釜沉舟的气势,像是一路真正的伐逆大军。

就如此刻,许攸已先一步看向了东郡太守桥瑁,用眼神逼退了对方脸上隐约浮现的退缩之意:“陛下此刻身在河内,董卓将所谓的弘农王送来虎牢关,不过是希望我们各自相疑,希望我们当中心志不坚者疑神疑鬼,到时候,好叫他们再来一次逐个击破。可诸位大可想想,董卓的话能信多少?他若不是对联军有所胆怯,为何要做出将人送至关上的举动!”

袁绍也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立刻接上了许攸的声音:“诸位!”

众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他。

只听袁绍继续迎着这一道道视线,继续说道:“我袁绍敢以袁氏四世三公之名,向诸位保证,此刻陛下正在河内,绝不在这虎牢关上!请诸位回营一叙,重新议定进攻之策,不可叫敌军抓住机会卷土重来。”

他说得太过笃定,加上这句“以袁氏四世三公之名”发誓,竟是直接将营中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全部镇在了当场。

袁绍确是庶子出身,但他因仪表谈吐不俗,早被过继给了他那早逝的伯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袁术更有话语权。此刻在场众人中,也数袁绍的地位最高,由他信誓旦旦说出来的话,确实最有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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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陛下提前从洛阳外逃,听起来像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既然凡事都有万般可能,又有袁绍佐证,也能信上一信。

可曹操望着袁绍折返回营的背影,却皱起了眉头,向着身旁的人低声说道:“……他在说谎。”

戏志才又往斗篷里缩了缩,只露出了一双精明的眼睛:“是,他在说谎。不过我不像您那么了解袁本初,是从许攸这里看的。那许子远一向无利不起早,今日越是表现得这么生死置之度外,越是大义凛然,也就越有问题。不过我看——”

他低声咳嗽了两下,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其实他们也没法判断弘农王的真假,要不然早该和您通个气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孤军奋战。”

就像曹操也没法从曹昂的来信中判断,河内那位,到底是不是刘辩。

“不,不对……”

戏志才面色不佳,却仍是在此刻笑了出来:“现在他要承担的责任更大了,肯定不想只是孤军奋战,我看他很快就会来找您了,或许还是一件好事。”

“好事?”曹操冷笑,“好事不好事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坐在这里等着挨打!”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戏志才抬眼示意,“看……果然来了。您应该不必坐着挨打了。”

曹操看去,就见袁绍仍在前面开道,先前去了虎牢关下“叫阵”的许攸,却是低着脑袋顶着风,迅速跑到了曹操的面前,连喊了两声“孟德”。见众人并未留神于这边,许攸赶忙将曹操引到了一边。

曹操心中微定,说出的话里也多了几分调侃的意思:“怎么?你许子远刚才还不惧贼兵,无畏生死,跑到了那虎牢关下辨别陛下真假,现在又这么一副做贼的样子?”

许攸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只得强打起精神笑道:“孟德,不瞒你说,这董贼属实是出了一步好棋,你别看现在有本初为陛下作保,今日在场诸位也都像是信了这说法,等回去之后还不知如何呢?就拿那东郡太守来说,他之前说什么粮草不足,就不想当这个速攻虎牢关的先锋,现在知道又多了个借口可用,安知不会明日把它摆到台面上来。到时候咱们能用的兵马也就三两路,岂不是真要让虎牢关的贼军将我们当成了容易拿捏的弱旅!”

曹操压低了眼帘,目光中闪过了一缕喜色:“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或者说,袁本初他是什么意思?”

许攸听出了曹操话中的意动,顿时有了成算,急急说道:“请孟德相助,速夺其余几人的兵权!既然明知董卓来意叵测,有诱发内乱、逐个击破的想法,我们就必须比他们更快一步!”

曹操眉头一跳:“夺兵权?”

“不错!四五六路兵马,至多剩作两路,才能拧作一股绳,突围险关,攻向洛阳!”

如今他和袁绍,尤其是袁绍,已算是骑虎难下了。

方今之计,只能尽快攻破虎牢,绝不能有所拖延。

幸好啊,这联军之中除却那些只知宴饮取乐的,总算还有曹操这个能人,让他们尽快夺取虎牢关,仍有一线希望。

许攸继续劝道:“孟德啊,本初绝不愿看到河内天子苦心经营,还要被董卓指鹿为马,如今也是万般可用之人、可用之物都摆出来了。那陈留望族高氏,与汝南袁氏素有姻亲,有私兵千人,本初方才也去信一封相邀了,只望你曹孟德能以社稷为重,帮他一把!”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曹操拍了拍许攸的手,“难道歃血为盟之时,我说要讨伐董贼,说的就是假话不成?”

二人相顾,都笑了出来。

见许攸得了准信,快步向前赶去,给袁绍报信,曹操笑着笑着,眼神又冷了下来。

“你听听他刚说了什么?兖州陈留,我等起兵之地,豪强富户高氏有千人私兵,袁本初的妹妹便是嫁到此处,与他关系匪浅。这样的一路兵马,他非要到这种危急关头才拿出来……”

“难道还指望我夸他袁绍一句为国尽忠吗?”

戏志才讥诮道:“起码,他没打算将全部的重担,都放在您一个人的头上。若真能如他计划的那样,趁着现在众人被袁本初的担保说服,把那些不干事的人从领兵的行列里踢出去,也算是功德一件。至于弘农王真假——”

他又恢复了先前懒散的样子:“袁绍不是说了吗,虎牢关上那位是假的。我们也只按他说的做就是了。无论往后局势如何,怎么都要比现在被困在关下,要好太多了!”

曹操一边向军营行去,一边又听到了戏志才有些幽幽的叹息:“不过说起来,袁绍他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也把董卓想得太有良心了?”

“此话何意?”

戏志才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董卓要指证河内陛下为假,需要有一位弘农王在手,或许不会动这位弘农王。但他连侍御史还有大司农之子都敢杀,连太后都敢杀,连先帝的陪葬都敢取来随用,难道他真的不敢因为袁绍的表现,再做些其他的事情吗?”

这弘农王之争,看似是因双方各执一词,陷入了僵局,暂时不会影响到两方的士气,但……

草莽就是草莽啊,不能按士族往来的礼数推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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