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2 / 2)
黄蓉眼睛咕噜噜转动,苏昱辰转向一旁犹自沉思的洪七公,道:“说来也巧,我与丐帮几次结缘,没想到还能碰到阁下。”
洪七公皱眉一想,不由奇怪道:“难道阁下和丐帮有旧?老叫花子却是不记得了。”
洪七公不明白,苏管家却是想到许多,只怕苏昱辰所说,根本不是这一世。
苏昱辰道:
“昔年我曾有机缘,得以先后翻阅两册降龙掌。阁下的降龙掌虽刚猛雄浑,大气磅礴,但终究是少了几分精微变化。”
“说句让阁下不喜的话,你的天分才情,比起北宋某一位丐帮帮主,却是差的远了。”
“昔日降龙掌共有二十八掌,后十掌虽然用力运气的法门相差不大,但却更注重技巧变化。今日有缘,也是合该降龙掌重回丐帮。”
“果然,难道公子也曾经投胎北宋年间?只是为何却没有丝毫传说留下?”苏管家暗自思索到。
“你仔细看。”
苏昱辰说到这里,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深溪,只见两道水流凌空而起,落在几人中间的空地上。水流一阵翻滚,化作两个惟妙惟肖的水人,两‘人’抬手踢脚,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玩的不亦乐乎。
洪七公眼神一缩,他虽然也能御水对敌,但绝对不可能做到像苏昱辰这样,那两个水人就像真人一样。
“郭兄弟原本该有此缘,不妨也认真看看。”苏昱辰对郭靖道。
不等郭靖回答,原本嬉闹的两人水人分别朝后跃去,两人拉开两步距离,随即同样一式‘亢龙有悔’,朝着对方开始进攻。
随着两个水人不断对打 苏昱辰嘴角张合,现场中除了黄蓉之外,其他三人都得到苏昱辰现场传授口诀。
随着两个水人招式变幻,其中一个反反复复只有十八招,另一个却是多了十招变化;而变化一多,应对的招式又多了更多变化。
眼看其他三人看着水人出神,黄蓉却是觉得无趣,盖因降龙掌最重要的口诀心法她听不到。
不过看着郭靖一脸若有所思,她眼神一撇,就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不由暗哼一声。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靖哥哥能学到这种绝学,又不由开心起来。
眼看一时半会儿那两个水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黄蓉眼睛一转,悄悄起身朝着远去走去。
………………
许久之后。
洪七公目露精光,另一个水人演示的招式和口诀,只有前十一掌与自己所学相同,后面的招式,却比自己的更加流畅圆融,最后的精妙变化,更是自己不曾想到的。
苏管家虽然只学过第一掌‘亢龙有悔’,但他跟随苏昱辰最久,武道见识却是几人中最为广博的,学起来反而不比洪七公慢了多少。
郭靖武功最差,见识也不足,但他渡过一开始的迷茫之后,也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只盯着那个变化最少的水人,硬生生先将招式和口诀背了下来。
眼看三人各有所得,苏昱辰一动念,两个水人同时跃起,“哗啦”一声,重新与溪水融为一体。
“今日缘法已尽。两位,咱们有缘再会。”苏昱辰起身道。
第476章苏父死因
【你传授洪七降龙掌,洪七得其‘全’。洪七前半生武功路数偏向轻灵飘逸,后半生修行刚猛雄浑的降龙掌,武道冲突,二选其一】
【得你传授降龙掌后十掌,洪七得以补全自身武道,将刚猛霸道与轻灵飘逸合而为一,武道进展神速】
【你传授郭靖降龙掌,郭靖得其‘纯’。郭靖自承武功低微,见识不足,是以不贪不占,其谨记降龙掌前十八掌要诀,领悟其刚猛古拙,与自身武道相合之处】
【得你传授降龙掌,郭靖完成了一次奇遇,后得洪七指导修行,武功至此勇猛精进】
【你传授苏俊降龙掌,苏俊得其‘变’。他随你年深日久,武道见识广博多学,对降龙掌有了属于自己的领悟,变化更多】
【得你传授,苏俊将降龙掌与凌波微步相结合,掌力刚猛霸道又暗含后天八卦变化,无穷无尽】
【黄蓉感念你传授郭靖武艺之情,弥补了张氏的损失,她的孙子得以完成学业,然其才情有限,止步三甲】
马车上,苏昱辰看着系统旁白,没想到三个各有领悟,其他两人也就罢了,苏管家能将降龙掌和凌波微步融合,倒是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只是思索了片刻,苏昱辰将这些事放在脑后,意识沉入识海中安心修行,期望能早日推动元神二转。
随着他开始修行,马车周围的光线似乎明亮了几分,远远看去,好像拖着一条若有若无的光带,明媚不耀眼,恍惚如一轮暖阳。
随着马车驶过,路边被夜露打湿的野草也悄悄挺拔了几分,原本萎靡的身姿在晨风中悄然耸立。
………………
此后一路无事,半个月后,二人来到苏父亡故的金泽镇。
苏昱辰在镇上的酒楼休息,苏管家则去找本地地保,苏父没有运回北方,又不能一直留在义庄,至于葬在哪里,只有找地保问过才能知道。
没过多久,苏管家就带着一位穿着锦衣,留着一缕山羊胡的干瘦老者上楼而来。
“公子,这位就是本地地保牛三通。”苏管家道。
【苏管家使了银子,地保对你的问题有问必答,他甚至学会了抢答】
苏昱辰示意地保坐下,不等他问,那位牛三通就已经从怀中拿出一册记事簿放在桌案上,道:“苏公子的来意,老朽已经知道。我查过八年前的旧档,令尊却是埋在了镇南一带。”
说着他翻开记事簿,指着其中一页推了过来。
苏昱辰低头扫了一眼,只见上面记着:庆元五年二月,大兴府人士苏某,亡故金泽镇,敛于义庄,后葬镇南五里处。
“我对当年家父的死因还不太清楚,牛老先生有何教我?”苏昱辰只是看了一眼,上面内容写的不清不楚,只怕有些干系才是。
“这……”牛三通略一犹豫,捻着胡须道:“令尊的死因,只怕有些妨碍才是。”
说着,他伸出手指在记事簿上一划,先是指了指记录苏父亡故那一栏的右上角一块墨斑,道:
“对于这些客死异乡的可怜人,老朽也是心怀怜悯,所以会用一些特殊的标记,记录一些在下觉得可疑之处,免得年深日久,记得不清了。”
“这块墨斑形似梅花,又有五只花瓣,乃是说令尊亡故之前,身上却是有一处掌伤。”
“花瓣左长右短,葬在城南五里,则是说令尊的伤势,在左下五寸,乃是内腑受伤,咳血而亡。”
苏昱辰接着问道:“牛老丈熟悉本地,想来消息也是灵通,对当年之事,有何教我?”
“这……”牛三通捻着胡须不语。
苏管家弹指一挥,一粒银子便飞入他怀中。
牛三通这才叹了口气,翻开其中一页,示意苏昱辰看去,上面记载道:“庆元五年二月,庐州厢军指挥使段,奉旨迎接金国钦差,纵兵劫掠乡里,为祸甚远。”
苏昱辰呵了一声,道:“所以家父亡故,却是兵祸了。”
牛三通叹息一声,道:
“小公子节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