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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侧头倾听,虽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但这布条不算严实,尚且轻薄,可以隐隐约约瞧见一个人影正坐在距离他床边的不远处,正是张无忌,而他手脚无力,连支撑着身体坐起都不能。
“无忌……你这是做什么?”月笙冷静道:“你给师兄下药了吗?十香软筋散?”
张无忌垂了垂眼睫,没有否认道:“没错,是十香软筋散,除了这药以外,其余的也不能叫师兄如此。”
月笙:“十香软筋散只有赵敏才有,你何时与赵敏做的交易?”
“大都万安寺那一回。”张无忌说:“我与赵敏交换了条件,我要得到十香软筋散和解药,赵敏则要求我之后出手救她一次,所以那一次我才会立即过去救她,她早就计划好要放箭了。”
只是赵敏没有预料到,月笙和张无忌的武功会强到连成片的利箭都不放在眼里,转瞬便回击了。
月笙闻言轻轻呼出一口气道:“那你现在来告诉师兄,要十香软筋散做什么,放倒师兄?为何如此?”
“还有,这是不是在船上?我们出海了?我听见外面有海浪的声音,这船,你是那三天的时间里准备的吧……无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与师兄直说,非要……”
不待月笙讲完,张无忌起身往床边走去。
随即他坐在月笙的身前,将他扶起,然后托着腰身搂进自己怀中。
“师兄很聪明,无忌一点都不敢小瞧师兄。”张无忌道,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缓镇定,早就预想到师兄醒来一定会质问。
他也没有丝毫隐瞒,问什么便答什么,继续说道:“我要十香软筋散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师兄,如果不是……无忌不想出此下策,奈何不对师兄下药将师兄迷晕过去,无忌想不出别的办法叫师兄来到无忌的身边,就这样……坐在无忌的身边、被无忌搂着。”
最后一句话,张无忌说得轻缓无比,似乎怕将月笙给吓走一样。
月笙果然一顿,道:“我不是在你的身边,师兄没有离开啊。”
张无忌却再度用双臂搂紧他说:“师兄,你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兄这般聪明,连成昆和赵敏的计谋都能识破、连屠龙刀和倚天剑的秘密都能勘破,难道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无忌对师兄的心意吗?”
他们两人此时的姿势又岂止是单纯的师兄弟那么简单了。
——一个人被另外一个半搂抱在腿上,亲密无间,连腰腹都紧紧贴在一起。
张无忌眼眸变得深邃,愧对师兄与长辈们的痛苦煎熬和快要得到师兄的期待激动混合交织在一起,令他头脑发沉、心脏一刻不停地加快跳动,浑身也变得滚烫,这种复杂不已的情绪不断地冲击着他,叫他愈发难捱。
张无忌说完,便在月笙的脖颈处烙印下一个吻,唇瓣炙热,贴合在肌肤上时所传递的感觉令张无忌浑身一震,月笙还没有怎么样,他反而先红了眼眶,把头埋入月笙的背后,既开心又怕师兄再也不能原谅他。
“师兄、师兄……”张无忌哽咽喃喃道,终于说出了那句一直深埋在他心底的话:“无忌心悦你,无忌心悦师兄,喜欢师兄,爱慕着师兄,这一辈子,无忌都不想与师兄分离,想与师兄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月笙:“……”
其实早看出来了。
年轻人啊,又一点沾颜色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情事单纯,真是半点不懂得掩饰呢。
这时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浅浅的一个吻,连腰后挨着的位置都变硬了不少。
还不待月笙讲话,似乎怕月笙说出什么,张无忌一手按着月笙的腰,一手则放在他的脑后按过来,下一刻,嘴唇相互贴合,唇舌生涩地磨/动、吮吸/舔/吻,从小心翼翼变得越来越深入,舌尖探索进来……
“无忌、无忌……你、你听师兄说……”月笙艰难挤出这句话道。
谁知下一刻,张无忌却点了月笙的穴道,令他连话都不能说出口了。
月笙睁了睁眼睛,似不可置信。
张无忌低声道:“师兄、师兄猜得没错,我们确实在船上,出海了,且这船上只有你我二人,师兄想要离开却是不能的,师兄……无忌不能没有师兄,我们去一个外人难以找到的地方吧,就只有无忌和师兄两个。”
话落,张无忌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倒比刚才的第一次熟练了许多。
第44章 师兄X师弟(25)
海上的夜幽深静谧,除了波浪翻涌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响动。
或者说,当这海上出现了一些其他声音后,便会被衬托的异常明显、清晰不已。
张无忌带着师兄来到海上,无边海面仅一孤舟,再无一人可以打扰到他们。
这便也放大了他心中的欲望,一些贪婪的、独占的、想让师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阴暗的念头逐渐将他吞噬,占据他整个脑海,令他总是不自觉地对师兄做出亲密至极的行为,比如,日渐熟练的亲吻。
不过在海上短短两日,张无忌的吻技不说炉火纯青,但也绝不是第一次那般的生涩笨拙、毫无章法。
他已经能够将师兄吻得喘息不过来,张着红肿的唇无助的呼吸、唾液晶莹了嘴角,唇里显露出的一点殷红的舌尖在无力的瘫软之前被吮了又吮,亲昵的纠缠、品尝,甚至卷起共舞,更是探索进了深处。
张无忌也是一个聪明至极、天赋惊异的人,给他一些时间,再加一点实践,他能融会贯通、学以致用。
他武学天赋就已足够惊人,才二十多岁,却已然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几乎无人能敌、未来更不可限量。
而他在这情事上的天赋,或许也足够令人惊讶,虽然只有月笙一个人能对比出来,但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这海上无人打扰的气氛完全令张无忌逐渐地“放肆”起来,且越来越过分、越出了那道“安全”的界限。
最初连亲吻都浑身滚烫、承受不住的人,现在已经能够镇定地揉捏起师兄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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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直到师兄同他最初那般承受不住地捏紧他的肩膀、抓牢他的背部,剧烈地喘息,甚至想要张嘴咬他。
张无忌每每不会闪躲,让师兄能够咬到他的身上,闷哼一声。
只是过后,他会“连本带利”地追究回来。
月笙在海上最开始时一直被蒙着眼睛,点了哑穴,身体酸软无力,只能待在船舱里面不得出。
后来,船行至难以分辨方向的海中央,布条被取下,哑穴没有解开,内力也没有回来,但月笙算是能行动自如,只是他待在船舱内,仍旧不能出去,稍稍有些“出格”的动静,就会被无忌发现、再抱着回去。
张无忌白天掌控船的方向,晚上就回到房间里,拥抱着月笙一起躺在床上。
他对师兄诉说着情意,又说着抱歉,不想师兄恨他,却又会一直抱着他,不将双臂松开半分。
年轻人再怎么行事进退有度、机警敏捷,在面对心爱之人的时候却也总是难以克制的,哪怕忍了再忍,最后仍会一触即溃、不堪一击的瓦解,更何况张无忌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师兄,那便更是不能抑制了。
哪怕月笙被点了哑穴,可一些含糊的声音却也总会从唇缝里溢出,压抑得再狠,依旧会从唇齿间流逝泄露。
何况,这也已经不仅仅是从唇里溢出的声音,年轻人忍耐不住、积极探索,从上到下、由里到外,更是从唇舌探索到了身体更为隐秘的部位,那是外人万不能去轻易触碰的,却被张无忌摸索个遍,逼得月笙眼角泛起泪花,眼眶也变得通红,既羞窘又气恼,不怪他狠狠的去咬人,随即便又被摸索地浑身打颤,一波又一波的汹涌袭来。
就也如这海上的波澜,平静时毫无异样,可当风骤起,仿佛有一只手搅弄风雨海浪时,海水激荡,更是泛起白色的泡沫,一圈又一圈地喷发、荡开,不断地推动搅弄着、直到那只看不见的手再将其抚摸平静,海浪不再翻涌,波澜止息才算终了。
张无忌在江湖上惯常被评价为极肖其父,说的是性格纯善正义,智勇兼备。
但其实,他自是也有像极了殷素素的一面,只不过隐藏得颇深,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可在月笙一事上,这点倒是开始体现的淋漓尽致起来。
他会无师自通地在晚上又用轻纱蒙起了月笙的双眸,背部紧贴着胸膛,衣衫半褪,发簪被取下,青丝垂落,那轻纱便围绕一圈束在脑后,带着轻薄柔软的质地,也随着发丝蜿蜒垂至肩膀的一侧。
月笙的头半仰起来,原本欲要反抗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嘴也无力地半张,只剩下喘息,而面容浮出红晕,绯艳的颜色一直蔓延至胸口,再往下,则是被堆叠的衣物所遮挡住,可奈何,一只手却灵活地钻入进去……
张无忌低声呢喃道:“白日里,师兄是想要将无忌打晕过去么,然后好掌控这船,返回中土?”
“可惜,师兄现在毫无内力,受制于无忌,也只能任由无忌摆布了,师兄,你现在是无忌的……”
最初担忧师兄会恨他,可如今到了这种地步,张无忌索性贯彻到底,恨便恨吧,总比无爱要好。
他不需要师兄对他平淡如水,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与宋青书一样皆是被他当做弟弟似的疼爱,师兄恨他,哪怕恨到要杀了他,便是会将他永远的放在心上,再也拔除不能,烙印深刻,这一辈子再也不能忘记他了,这样想着,心脏总算才有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师兄……师兄身边有太多的女子围绕了,无忌嫉妒。”张无忌微不可闻道:“蛛儿是你认下的义妹,你疼爱有加,怜她惜她之遭遇。”
“不悔也自幼与你相识,敬你如兄长,可我看得出来,她对你也是有几分情意的,你对不悔虽也是当做妹妹,但同样温柔以待,还有小昭,你对她温柔照顾,哪怕她身上疑点重重,你也会担忧她被杨左使和不悔责罚,特意叮嘱无忌,师兄……你对每一个女子都太好了。”
张无忌一边说着,手底下便不由地重了两分。
月笙被点了哑穴,口不能言,只能仰头喘息,呼吸更为急促,甚至咬了下唇。
张无忌埋头在月笙光滑的肩膀上落下一吻,却又忍不住轻咬舔舐,然后才低声说道:“还有峨眉派的周芷若,师兄,我嫉妒她能有与你正大光明成亲的资格,长辈的赞同与祝福,这些都是无忌不能拥有的……”
但好在,无忌此时能够拥有师兄了。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却是身体力行地实践何为“拥有”。
可到底是在船上,不是张无忌心目中的那般场景。
于是他并拢师兄的双腿,连带颜色的书籍话本子都没有看过,却是知晓该怎么“使用”。
月笙不由地睁大了眼睛,喉咙几番滚动,耳尖愈发绯红炙热。
如果此刻能够张口能言,他怕是要狠狠的骂人了,真是的,果真是不到最后一步,哪里都能无师自通。
船被海水不断地推动着,一些异样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被隐藏在波澜底下,直到天明将歇。
月笙睡了过去,好久才清醒过来。
然后他发现,船终于靠岸。
他也没有猜测,无忌带着他来到的地方正是谢逊和张翠山、殷素素三人曾经流落的冰火岛。
但他没有猜到的是,自上岸以来无忌就再没有对他逾越半分,是目前没有,他被好好安置在一个山洞里,脚腕被锁链束缚,不得自由行动,白天的时间里,无忌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不知去做了什么。
等到晚上回来,他依然会照旧拥着月笙入怀安睡,而月笙的哑穴一直没有解开。
就这样一连过去几天,等月笙被张无忌解开脚链的束缚带出山洞后,他看到了一间被红色充满的木屋,这里竟然被张无忌布置成了喜堂的样子,也不晓得那三天的时间里他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怪不得船也不小。
随后,在月笙惊讶的目光里,张无忌为他和自己都换上了一身喜服。
“时间紧迫,也只能布置成这般了,倒是委屈了师兄。”张无忌低声说着话,手上却是在为月笙梳理着头发,等发丝梳好,他亲手为月笙绾上他雕刻的那一根梅花发簪,然后在月笙的发顶落下一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张无忌抱住月笙道:“无忌要与师兄成亲,这一辈子,无忌都要师兄记得此刻、记在心中,再也不能忘掉,更不许……将无忌遗忘。”
最后一句话微不可闻,张无忌眼神闪了闪,随即松开月笙,牵着他的手来到木屋的空地上。
他们面前摆放着两把椅子,分别代表着双方父母,代表着彼此亲人皆在这里。
月笙不能说话,就连行动都被限制了,一举一动只能任由无忌摆弄。
“师兄,这里是无忌曾经和爹娘住过的屋子,现在也会成为无忌与师兄的新房,待拜了天地、父母后,无忌与师兄就成为了夫妻,无忌知晓师兄是男子,无忌可以是师兄的妻子。”张无忌居然还笑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他与师兄成亲,他便欢喜不已,哪里会介意“妻子”这个身份是谁。
于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为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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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与张无忌成了“真夫妻”,今晚便是洞房时刻。
第45章 师兄X师弟(26)
红烛高照喜满堂,新人交杯饮琼浆。
入洞房的步骤一个都不能少,张无忌让师兄坐在椅子上,与他共饮了交杯酒。
这一刻于他心中已是幸福难言,也令张无忌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哪怕师兄此刻不能说也不能动,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眼眸注视着他,却也足够了。
张无忌不敢奢求更多,只盼着能与师兄在此度过人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哪怕日后……
他又岂能不明白,他师兄多么天之骄子、厉害至极的人物,武功比他要高出许多,他能够用十香软筋散困住师兄这些时日已经是无比侥幸、无比得之不易的机会,恐怕日后再也不能有了。
他也知晓,师兄“脱困”于他总会有到来的那一天,十香软筋散总会用完,而他不可能整日里都点了师兄的穴道,令他口不能言,身体也不能动,这和摆弄一个木偶、一个石雕有什么区别,这只是对师兄的折磨和侮辱。
为了达成目的张无忌可以暂时对师兄这样做,委屈师兄一些,可长久以往若这般下去,他绝不舍得师兄因此受到一点伤害。
而以师兄的武功……十香软筋散一旦失效,他自己便能冲破穴道,不再受他掣肘。
到那时……师兄只会无比恨他,恨到必然会亲手杀了他。
张无忌会欣然赴死,无怨无悔,死在师兄的手上他了无遗憾。
所以他才会说得到师兄的恨意也好,让师兄将他记在心中一辈子,再也不能忘记。
而这里、此时此刻,也是他为师兄和自己创造的回忆。
或许能够安眠在这座冰火岛之上,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好的选择。
做出这样的决定时,张无忌已经有了最坏结果的准备。
——师兄若要他死,他绝对不会苟活。
是他对不起师兄。
所以得到什么样的结局他都会承受着。
但眼下,张无忌只想与师兄共同度过这一夜的美好。
“师兄……”张无忌轻柔唤道,他半蹲下来捧起月笙的双手再于掌心之间握紧,抬眸道:“师兄,这里简陋,无忌再怎么用心布置也是委屈师兄了,只是这一刻,无忌期盼已久,师兄也终是属于无忌了。”
他说着抬起月笙的一只手,将掌心贴合在自己的脸颊上:“师兄,无忌好欣喜,这样的场景从前无忌做梦都不敢想,现在也很不真实一样……无忌怕最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到那时……”
张无忌垂眸,不再继续说下去。
这样美好的场景,确实也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一触即碎。
但那又如何,珍惜眼下才是要紧。
月笙盯着张无忌的头顶,像是在看一只耸拉着耳朵和脑袋的小狗,面对主人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赶走一样,伤心的连尾巴都垂落,可不待主人安抚,马上,这只小狗却立即化身为狼。
他一把将月笙拦腰抱起,走向床榻,那里满目喜庆的红色,被子上面还绣了两只鸳鸯,交颈亲密。
月笙被放在了红被上面,待衣衫褪尽,红衬着白玉一般的颜色,好似将那上面也染上了绯艳之色,不是错觉,当一双手掌在上面游走之时,也确实带起寸寸薄红,然后那红色逐渐加深,直至仿佛融入了红被之中,再分不清彼此。
月笙半张着嘴,然后承受不起地咬住下唇,下一瞬,连嘴唇也被占据,舌尖被吞没于唇齿之间,缱绻缠绵。
张无忌的双手带起阵阵酥麻,“爱意”由浅到深,直到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欲要将月笙淹没在此。
可他修炼的武功却又至刚至阳,在此事上也体现的炽热无比,手掌划过的每一寸都好似要带起阵阵热潮,本就滚烫的身躯更添了几分湿漉漉的热意。
月笙只感觉他被张无忌的内力包裹,热得他眼前都朦胧一片,连头顶的红帐都逐渐看不清楚,视线晃动着,偶尔身体也被捞入怀中,像是落进烫人的温泉里,每一处肌肤都被浸透干净,里里外外、彻彻底底。
张无忌不愧是武学一道的天才,连这事儿上的你来我往都学的这般迅速,由生涩到熟练,学以致用,叫月笙慢慢落得下风,发丝沾湿在身上,而脖颈、胸口等处、甚至那腿内侧的部位都显出被肆虐的痕迹,竟令月笙浮现出几分可怜又凄惨的狼狈姿态。
他眼神控诉地看向上方,可偏偏张无忌不仅视而不见,反而越发过分,心肠冷硬不说,连欺负他的地方也是“石头”做的,半点不曾停歇,要将这个他往常爱戴不已的师兄欺负到眼底忍不住露出祈求的色彩。
绣帐低垂遮娇面,罗裳轻解映春光。
张无忌终于完完全全拥有了他的师兄,将月笙彻底占据。
这一晚尽情释放,天明将歇,月笙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立刻察觉到身体被清理的干净清爽,行动似乎也不受限制了,虽然内力仍旧没有回来,但好在能够坐起行动自如,床边也放了一身整洁的衣物,鞋子也被规整的摆在一侧。
月笙稍稍动了动手脚,一股疲惫之意便涌了上来。
他暗自撇嘴,这终于开了荤的牲口……
虽是在船上也开了荤,却到底还强自忍耐着,没有到最后。
张无忌等待的便是洞房花烛这一天,拜了天地后才好正式拥有月笙。
但估计也是忍得狠了,先前有多么“克制”,昨晚就有多么放肆。
再加上张无忌本就年轻气盛,修炼的武功也太过刚猛、阳气十足,这也就导致他在这件事情上面一旦通晓理论、开始实践之时,那么便至此一发不可收拾,贯彻到底,内劲敞开、似海浪滔滔、绵延不绝。
可怜了月笙,昨晚不能说话,到最后虽然就被解开了穴道,却也早已没有了力气再动弹半分。
他只能被动承受着,连叫停都不能,哪怕去咬,过后迎来的也只会是更激烈的动作。
月笙套好里衣,半拥着被子坐在床边,光/裸白皙的双脚垂落在地,散落的发丝也蜿蜒铺设在床上,他微微侧头,望着从窗边照射进来的温暖阳光,好似在细数着那一束金光里慢慢起舞的尘埃之物,脸现落寞之色。
张无忌推门进来后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眼眸不由得一黯,心想,师兄果然被他伤透了吧,也估计恨他至深。
实际上,月笙只是在脑海中回想昨天晚上张无忌到底一刻不停的做了几次。
然后他僵住了……真是很多次呢,偏偏还不见丝毫疲惫和困倦,年轻人的体力还真是恐怖如斯。
只要一想到这样“刺激”的夜晚,他之后还会再度经历无数次,月笙就有点颓了。
还是那句话,很爱玩,但菜,知晓自己每一次都承受不住,偏偏更爱撩拨和挑衅。
所以,自作孽不可活啊。
自己造成的后果只得自己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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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长叹了一声,为自己往后的幸福日子而矫情苦恼。
张无忌瞧着便心中更痛,快步走过去就跪在了月笙的脚边,吓得月笙埋在被子底下的手指一蜷,幸好脸上的神情稳住了,平淡无波,无喜无悲地垂眸看他,像是心冷到再也掀不起一点情绪。
“师兄,无忌自知大错已铸,对不起师兄,叫师兄对无忌失望了。”张无忌似乎不敢面对月笙的双眼,垂下头去,声音低落道:“师兄恨无忌理所应当,要杀无忌、无忌也毫无怨言,但是、但是……”
说到这里,张无忌喉咙哽咽,眼底含着泪水抬起头道:“要杀要剐,无忌都依师兄,绝不会抵抗一点,但在师兄给予无忌最终的结果前,能否再宽恕无忌几天的时间,做梦也好、骗无忌也好,师兄与我,能不能就像是真的夫妻那般相处几日,就几日,师兄圆了无忌最后奢望的念头好吗?”
“求你,师兄。”
“师兄、无忌求你。”
张无忌双手颤抖地覆上半盖着月笙的被子,甚至不敢去触摸他的身体一点。
月笙垂眸,这才发现他的哑穴似乎也被解开。
半晌,他因长久没有说话而略微显得沙哑的嗓音响起:“好。”
张无忌忐忑不安的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
然后他将头低了下去,悬在被上,不敢倚靠,只是被上倏地晕开了几滴深色的痕迹。
月笙答应下来便果然暂不问责于他。
只是问了几个他关心的问题。
“你私自将我带到这里来,明教的情况又如何安排了?”
“我留了一封书信,说去大都打探元人的情况,明教有我外公和杨左使在,暂时没有问题。”
张无忌没说的是,他还在密室里秘密留下了一封遗书,倘若他一直没有回去,明教将何去何从,教主之位又由谁去继承,这一次带师兄到这里来,他本就做好了再也回不去的准备,是他一个人、回不去……
“何时对我起的这样的心思?”
“不知何时,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当无忌意识到了,早已经对师兄情根深种。”
月笙没作表态,把头转了过去。
张无忌的神色便立即黯淡下来,随即又马上提起精神,抓住每一刻与师兄相处的时间。
他知道这几日的平静都是他求来的,得之不易,往后也不能再有,所以不想错过每一点一滴。
张无忌给自己的期限,便是月笙逐渐消解掉十香软筋散的药性,内力慢慢恢复的时间。
这几天里,月笙的行动再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哑穴也不再被点,只是不怎么与张无忌说话罢了。
而张无忌也不敢再碰月笙分毫,生怕惹来师兄厌恶憎恶的目光,那样的眼神,他会承受不住、伤心欲绝。
只是他求了晚上睡在月笙身边的资格,月笙允了,他便小心翼翼地睡在边缘的位置,甚至连发丝都不敢挨着。
这一朝变换,好似之前那个阴暗放肆,如狼贪婪般的人又变回了那个单纯可怜、祈求得到关注的小狗。
但月笙,却没有给他一分一毫的注视。
只不过这几日里万事随着他,不主动、不拒绝、却也不爱搭理。
张无忌心知,师兄是在沉默的拒绝,也是在提防他,更在谨慎倘若抗拒的意图明显,小心又变成之前那般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状态,然后任由他欺负……
张无忌不做解释,只是一日比一日沉默。
直到这天的来临,月笙伸出手掌握了握,感受到内力的回归,十香软筋散的药性已经全部解开了。
张无忌苦涩笑道:“师兄,那船就停靠在岸边,船上的淡水食物无忌已经为师兄准备好,恰巧三日后,扬帆起航,乘着那日的海风便可寻见回中原的方向,也不需要师兄再去辨别,以及……”
在月笙的注视下,张无忌说道:“以及,师兄只当没有来过冰火岛便罢,无忌会‘死’在大都,死在元人的手下,若是日后不慎被人发觉,无忌也在这里留好遗书,阐明原因,万不会怪在师兄的身上。”
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日后绝不牵连到师兄的身上。
毕竟如今这一切、他该遭受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他自作孽罢了。
月笙这才开口:“遗书呢,交予我一看。”
“是,无忌去取。”张无忌只当月笙不放心。
他取来写好的遗书。
日后真相不被发现便罢,若被察觉,这里他也为师兄准备妥当。
——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痴心妄想,还将师兄欺辱至此。
月笙看完,嘴角弯起一点,似笑非笑道:“所以,你当真准备好死在我手上了吗?”
“是,无忌准备好了。”张无忌嗓音艰涩道,却是闭起眼睛,引颈自刎般扬起了头。
下一瞬,掌风袭来,张无忌被打得翻滚在地,吐了一口血,然后晕了过去。
第46章 师兄X师弟(27)
张无忌以为自己会就此长眠,可他又再度醒了过来,躺在床上,虽有伤势,但却也不是很重。
“师兄……”张无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神情怔愣,师兄没有杀他?
他以为他对师兄做了那样有违伦常、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后,师兄会恨他入骨,恨不得杀了他除之后快……
毕竟这等行为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子来讲都不异于欺辱,对师兄造成的伤害也不亚于他往常疼爱、照顾有加的师弟背叛了他、伤他至此,利用师兄的信任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张无忌确实认为自己死不足惜。
他也的确做好了死的准备,之前所讲全无半句虚言。
但是、但是……师兄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张无忌眼神迷茫,心中却忍不住升起一丝的希望,难道师兄对他仍有不忍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月笙走了进来。
张无忌急忙抬眸望去,喃喃道:“师兄……”
月笙淡漠着一张脸走近,站在床边垂眸看他,“我搜遍了整间屋子,还去了船上找了找,皆没有十香软筋散。”
“用、用完了。”张无忌呐呐道。
本也就没有多少,更何况,这等毒药也不能对师兄多用下去。
月笙闻言挑眉,合着全用在他身上了?
啧,这点倒是不能报复了,算你走运。
张无忌不明白师兄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不回答。
月笙:“你真想死?”
“师兄,我……”张无忌抿抿唇。
如果能活着,他多么想与师兄可以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可他也明白,这都只是他的妄念罢了。
张无忌咬牙撑着从床上起身,欲要跪在师兄的脚边,却被月笙一手掌推坐在床边的地上,像是被赶到一旁,不许挨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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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膝下有黄金,动不动的朝我跪什么。”月笙淡漠道。
张无忌苦笑,只觉得师兄不愿意自己靠近他,他索性靠在床边说道:“无忌想向师兄请罪……无忌自知对师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即使一死怕是也不足以平息师兄的怒气,只是,这是无忌能想到的对师兄彻底的赎罪……”
“彻底赎罪?”月笙闻言冷笑道:“没有彻底赎罪,你死了便是一了百了,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将还活着的人抛弃在这世上,你欲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时,可有想过五叔和五婶?可有想过太师父他老人家?还有各位师叔们,武当上下,明教的那些人?”
“去死,是最没有责任的做法。”月笙冷冷道:“因为你把一切伤心痛苦都丢给了还活着的人。”
“五叔五婶好不容易才能与你团聚,你这便又抛下了他们,使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太师父若痛失一个原本好好的徒孙,你以为他老人家会能承受得住这晚年的失去后辈的哀痛之情?就算太师父再怎么豁达,也绝不可能对你之死无动于衷,以及师叔他们……”
“明教众人在你眼里又算什么?你可以接下这偌大的责任,却又随手将之抛弃吗?”
“张无忌,这就是你的责任之心?这就是你的担当?”
“你若去死,可没有一个人会向五婶对待五叔那般会殉情随之而去。”
月笙一句句指责的话语杀人既诛心,令张无忌泪如雨下,满面痛苦。
可月笙还要继续说下去:“当年五叔欲要自刎是形势所迫,为保全武当和谢狮王乃大义之举,乃忠于自己、仁厚之事,是不得已而为之,容不得旁人指责什么、多说一句。”
“可你呢,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为了情之一字就可以抛下全部去死吗?!”
“可师兄对无忌来讲就是无忌的全部啊!”张无忌一声嘶喊响起。
月笙顿了下身体,闭口不言,只是原本淡然垂下的眼睫颤了颤。
张无忌哭道:“不是这么算的、不是……无忌不孝,愧对太师父、爹娘等人,是,师兄说得没错,无忌也不仁不义,明明接下了光复明教的重担,现在却是要抛下明教一死了之。”
“可是,师兄对无忌也很重要,无忌是因为师兄才想要成为明教的教主,一切都是以师兄为前提,才会使无忌想要做这些事情,无忌有错,可明教离了无忌不会灭亡,无忌对不起师兄,若师兄弃无忌而去、厌恶憎恨无忌,无忌才会承受不住、活着已是了无生趣,世间再无其他颜色,更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张无忌的泪划过脸庞、滴落在衣襟之上,哽咽道:“无忌自知对不起爹娘、太师父,武当上下,可师兄,这世上本就没有两全之法,无忌做了欺辱师兄的事情,本就该承担任由师兄处置的后果,哪怕是……”
“既然是任由我处置,那就该由我来决定你的下场。”月笙打断他道。
“是,是该由师兄决定。”张无忌认下这说辞。
月笙:“那你站起来。”
张无忌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撑着双腿站起。
他才站直,就被月笙的双手捏在身上,虽不知晓师兄欲要做什么,但张无忌不会反抗丝毫。
片刻过后,张无忌感觉到自己的内力被师兄封住了,一点都使用不出来。
月笙收回手道:“那船上只有一人份的淡水和食物,还缺少一份,这三天里,罚你不许使用内力,去将船上缺少的那一份淡水和食物再次准备好,三天后,我们离开这里。”
“我们?”张无忌怔怔道。
月笙抬眸:“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说罢,他转身出去,留下张无忌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师兄、师兄也要带他回去吗?
师兄不仅不杀他,连惩罚也只有这么一点吗?
还是说,师兄已经讨厌他到连惩罚都不屑一顾了?
不管如何,这三天的时间里张无忌照办,待一切准备完毕后,他们登船,重新扬帆返回中原。
望着逐渐远去的冰火岛,张无忌怔愣地站在甲板上,只觉得带师兄乘船过去、在那上面的一段日子都好似在做梦一样,那般的不真实、虚幻,现在梦醒了,又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令他的心彷徨不知去处。
师兄……到底想要如何处置他呢?
张无忌惶恐不安,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他心无归处。
倒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也好过这般远着他、冷着他,似回到中原以后就要与他再也不复相见一般。
此生‘不复相见’……
张无忌咀嚼着这个词,心里忧惧惊惶,却更不敢对师兄再说什么做什么。
师兄若是对他无爱亦无恨,那种感觉与直接杀死了他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张无忌的脸色煞白,像是一只被风雨打湿、狼狈不已的流浪犬。
月笙在一旁不着痕迹地瞧着,心道,这便是给你的小小教训。
打你骂你不过是对你身体上的折磨,或许还能叫你更痛快几分,可若是这般对你,那便是心理折磨了。
瞧瞧,岂止是立竿见影。
简直快要把张无忌的心刮了又刮。
船行第三日时,月笙终于愿意理会张无忌了。
那是在吃饭时,月笙冷不丁开口道:“既是对我有爱/欲之情,为何从不对我明说或者表示一二?你便那般笃定,我无法接受这般有违纲理伦常、不被世人所容的感情吗?”
张无忌被师兄这句话说的愣住。
月笙:“你好像从一开始就确认我必然不会接受你,为何有这般想法?”
张无忌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碗旁,睁了睁眼睛,嘴里原本没有味道的饭菜,此时却好似多出几分任人品尝的滋味,他喃喃道:“因为、因为有那么多的女子喜欢师兄……无忌不过是一个男子,爱上师兄本就惊世骇俗,怎敢相比,便更不敢说出口了,怕师兄得知后就此远离无忌、再也不想看见无忌……”
“所以,不敢说出口,便敢直接行动?”月笙冷笑反问道:“现在倒是不怕我远离你、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吗?”
自然也怕。
非常的怕。
张无忌哑口无言,面露赫色,因为一个是尚未拥有就已经失去了师兄,一个却是贪念沦为不可言说的欲/望,渴望和奢求化为阴暗的想法,抱着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的念头让那欲望放任自流、孤注一掷。
“师兄……”张无忌舔了舔干涩的唇、思绪混乱。
月笙冷哼一声:“有些事情不尝试过又怎么敢妄言最终的结果,你的不敢不能是借口,我的身边就算围绕再多的女子,可我同她们却都保持着距离,没有逾越一步,更加没有产生出多余的感情。”
“对蛛儿,我当她是义妹,这辈子也只是一个会被我关心的妹妹。”
“对不悔也是一样,更何况我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对小昭,那便也只不过是一个熟悉的小丫头罢了,她年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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