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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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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医院 我们在一起是到此为止吗

郁松在听到这话时,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情绪,只是刚想否认时,唇角上扬, 话到嘴边变成,“如果是呢?”

程澈大惊, “你开什么玩笑?秦家丞今年三十三岁, 比我还要大一年, 你今年才十七,他都能当你爹了。”

郁松闻言挑了挑眉:“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考虑吧, 毕竟我们俩已经到此为止了。”

程澈一下被堵住, 哑口无言, “行, 我不问。”

“那你有秦家丞的联系方式?”

“没有!”

那就好, 郁松嘴角带着放心的笑容。

程澈越想越不放心,还是提醒说:“我觉得你在这方面还是要慎重考虑下, 不是说不让你谈恋爱, 也不是说不允许你喜欢男的, 但是你最起码要找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多大年龄就找多大的对象,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郁松微笑问:“你今年多大?”

程澈强调,“我实际年龄不是十八,我死之前都二十四了。”

“那我还说我心理年龄三十三呢,有人相信吗?”

“这是两码事。”

郁松提问, “那按照你找相同年龄恋爱对象的说法,你以后打算找十八岁的对象,还是二十四岁的对象?又或者是三十二岁的对象?”

程澈没想过这个问题,赌气说:“我不找,我单身一辈子。”

“可是我不打算单身一辈子。”

程澈难以置信地质问:“你认真的?”

郁松笑而不语。

程澈分析说:“其实抛去年龄这一点来说, 我觉得你和秦家丞性格也肯定合不来。他虽然长得还行,但是你不能只看外表。找对象最重要的还是性格,秦家丞脾气就很不好,他刚来我们寝室的时候,除了我以外,和寝室每个人都干过架。性格不好先不说,嘴还特别挑,你们俩吃饭都吃不到一起去,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住武校还要家里保姆每天送饭,油罐子倒了都不扶的少爷性格,比云清还要夸张,你肯定受不了。”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是你俩真成了,秦家丞他爸妈绝对不会同意的,他爸妈比他脾气还不好。”

“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考虑这件事。”

郁松嘴角扬起一个清晰的弧度,“你现在是在说他坏话吗?”

“……”

程澈替自己辩解,“我说的是事实,大牛他们都知道。”

郁松脸上的笑意更盛,也不接话。

程澈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郁松是听进去还是没有听进去。

“我刚才说得你听明白了吗?”

郁松瞥他一眼,也不说明白,还是不明白,反而问:“你在急什么?”

“我没有急,我在帮你分析。”

“知道了。”

程澈深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平稳,“我没有急。”

“我知道。”

程澈指尖不自觉蜷紧,停住脚步望着郁松修长的背影说:“郁松,如果你真的对秦家丞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我尊重你,也不会干涉你,但是我不会再和你做朋友。”

因为那句不再做朋友,郁松脊背微僵。

程澈语气决绝道:“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的朋友喜欢杀害我父母凶手的侄子,甚至跟他在一起。”尤其这位朋友还是郁松。

郁松回头,声音比任何时候清楚,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程澈,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

如果程澈有尾巴,那郁松就会看见刚才已经耷拉在地上的尾巴,此刻又高高扬起,“那你刚才说如果有?”

“你也说了是如果,就允许你异想天开地问,不允许我胡说八道地答?”

程澈说不过郁松,抬腿绕开他。

郁松又气又无奈,只是想到什么,嘴角又带着浅浅的笑意。

两人刚走到走廊拐角处就听到身后有人喊程澈的名字。

是蔺庭阳。

郁松眼眸一沉。

在看见蔺庭阳的瞬间,程澈想起游艇上那张照片,愤怒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重重地给他一拳。

“蔺庭阳,我警告你,以后离蔺云清远一点。”

倘若说之前程澈还能将蔺庭阳的背叛勉强视作无法摆脱妈妈的命令,但是照片这一件事完全戳中程澈逆鳞了。当时蔺庭阳绝对清楚他和云清之间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但他还是拍了照片给夏英,作为污蔑他们的证据。

蔺庭阳生生受下这一拳,没有解释,只是低声说:“对不起。”

程澈这才仔细打量蔺庭阳一眼,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眼下乌青,面露憔悴,整个人距离上次游艇见面时暴瘦了一圈,精神状态看着很不好,惯常维持的温润富家公子形象也荡然无存,看着落魄魂不守舍。

“滚吧,云清不会见你的。”

“我知道,我也不会去见他。”蔺庭阳舌尖下意识地顶向发麻的颊肉,声音沙哑地说:“我就想问问他好点了没?”

“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程澈恶心透了,是他拍的照片,是他把照片给他妈的,是他亲妈用那张照片编排出的谣言,现在又在这惺惺作态地问云清好点没。

夏英挑的时间太恶毒了,云清身体不好,又值肺炎最严重的时候,她在这时候闹出这件事摆明就是想云清死。

蔺庭阳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他好点了吗?”

“没死,让你妈失望了。”

程澈实在不想在这里和蔺庭阳浪费时间了,转身想要离开。

蔺庭阳又喊住他,程澈不耐烦地回头。

“他的手机,上次没带。”蔺庭阳将云清的手机递过去。

程澈警惕地看着手机。

蔺庭阳垂下眼,明白程澈的担心,“什么窃听跟踪的都没有,只是他之前的手机,他之前手机卡还在里面。”

程澈接过手机转身离开。

郁松回望蔺庭阳一眼,他推测蔺庭阳在拍下照片给夏英时,应该不知道夏英要用来做什么,但是这对郁松来说并不重要。

因为当蔺庭阳拍下那张照片时,对程澈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他收回视线,问程澈:“你手没事吧?”

“我用的是右手。”

“别出血了,等会让医生看看。”

程澈把旧手机递给蔺云清,蔺云清对这件事的态度和程澈如出一辙,太恶心了。

他只拔出了手机卡,旧手机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到抽屉里,并且拉黑了夏家所有人包括蔺庭阳的联系方式。

他连表面的和平相处都不想再维持了。

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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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下楼时接到了夏英的电话。

“你见到蔺云清了吗?”

夏英最近也是一脑门子官司,因为报警污蔑程澈的事情,在外面得罪了一大串的人,蔺海涛也跟她在家吵架,她在哪都不能安宁,尤其是蔺海涛在查夏坤了,夏坤肯定保不住了,她现在当务之急是保住自己。

她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知道蔺云清这人重感情,养了自己七年,死了八年的养父都忘不了,自然也和朝夕相处七年的蔺庭阳感情深厚。

就连当初蔺云清知道蔺庭阳背叛自己时,也没有说把蔺庭阳赶走,甚至还愿意在家维持表面的和平,要知道这对暴脾气的蔺云清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此就算出了这次的事情,夏英也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只要蔺云清还在乎一点和蔺庭阳的感情,整个事情都还有转机。

可这次事态却和她预料的完全不一样,蔺庭阳在手机另一端低低地说:“没有见到。”

“你直接去门口,就算有保镖也没有关系,蔺云清绝对不会让保镖对你下狠手的,他这人就是心太软了,成不了大事,他其实心里还是在乎你这个弟弟的,你只要稍微用点苦肉计,绝对能见到他。”

蔺庭阳疲惫地说:“他不是我哥。”

不是妈妈一直以来告诉他的吗?妈妈不止一次说,蔺云清不是他哥,不要真把他当做自己哥哥了,他真正的亲人只有妈妈和弟弟妹妹。

夏英被这句话短暂地噎了下,开始苦口婆心道:“庭阳我知道你这次不高兴,我做这件事前没跟你商量,可是事情太急了你知道吗?妈妈也是为了你,为了你和弟弟妹妹,要知道如果这次成了,我们就不用费心和蔺云清争了,你爸爸肯定会把他扫地出门,妈妈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你知道……”

夏英还没说完,蔺庭阳就打断说:“妈妈,其实你根本不爱我,你也不想要我。”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夏英声调变尖,加快语速,试图像以前一样说些什么,可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我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是不是蔺云清跟你说什么了,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蔺庭阳从肺里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口气吐得又沉又缓,仿佛要把那些淤积在肋骨间,生了根的秘密,连皮带肉地彻底剥离出来。

“我听到你要送走我。”

夏英电光火石间想到八年前和大哥的一场对话。

“你担心我留在蔺家惹蔺海涛不高兴,你那时候还没有怀上知睿知梦,还没有在澜海船业站稳脚,你怕我是你的累赘,你说要大舅尽快送走我,无论送去哪里都行,不要拖累你。”

“我都听到了。”

蔺庭阳这些年一直没有告诉过夏英他都知道,他心底总是对母爱抱有最后一次希望,每次听到夏英说爱他时,他真的会想妈妈是不是真的爱他,当年的事情其实妈妈也有苦衷。

可是事实一次次证明,妈妈真的不爱他,他不过是个最好用的棋子,妈妈发现蔺云清在乎他,所以用他接近蔺云清,听到蔺海涛称赞他两句,所以用他博得蔺海涛的注意力。

用他做一切无论他愿不愿意的事情。

如果他什么价值都没有了,妈妈还会爱他吗?

蔺庭阳早就知道了答案,只是在这一刻无比清醒。

他像个在沙漠中不断奔跑的孩子,总是在追求不远处夏英对他海市蜃楼般的母爱,可其实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拥有过另一份纯真真挚的感情,只不过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永远失去,无法挽回。

郑言蹊的势力还没被郑世明彻底清理干净,郁松也不放心程澈的伤,他还一直有点低烧,只能在医院继续住着,一直有保镖守着。

不过就算住院,他也没能闲着。

“郁松,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写不出来这道题。”

郁松示意程澈坐下,淡定地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我只是想让你写试卷,梅姐说过让你回学校之前要把这些都写完,马上高三抓紧时间。”

程澈右手撑着额头,痛苦说:“我写不出来,太难了。”

“数学一百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这不是你的极限。”郁松拿起笔继续给程澈讲题,“其实也不难的。”

“高考数学真正难题只有十五分左右,你把所有基础题和中档题都写对,就能拿到一百三十五分,难题再稍微攻克一些,拿个五六分,很容易上一百四的。”

人言否?

程澈不敢置信地看着郁松,这张好看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真的。”郁松拿出笔耐心地给程澈补习,程澈趴在桌上装死。

今天一上午郁松都在给他讲题,基地以为他回学校了,学校以为他回基地了,实际上他就在医院看着程澈,给他恶补数学。

郁松又说了下解题思路,程澈趴在桌上岿然不动。

“你怎么还耍无赖?”郁松无奈地拿笔戳戳程澈后背,见他还是没反应,唇角微扬,笔帽沿着程澈脊椎缓缓下滑。

程澈睫毛轻颤,脸仍然固执地埋在臂弯,将没受伤的手伸到背后,企图去捉住作乱的笔帽,却猝不及防攥住一截温热的手指。

他猛地缩回手,却被郁松抓住手腕扣在身后。

“你干嘛?”他终于抬头了。

“我在给你讲题,你没认真听。”

“我说了我不会。”

“所以我在给你讲,如果你会了,我就换个题了。”

程澈皱着眉头,“你先松手。”

“你听我讲完这个题目,然后你重新改正做一遍,再记到错题本上我就松手。”

“你条件也太多了吧!”

郁松攥着程澈手,指腹摩挲着他的腕骨,“谁让你刚才不好好听。”

程澈瞪郁松一眼说:“你不要觉得我不会揍你。”

“你听听你这无赖的语气,自己不好好听课还要打老师,等会云清过来我就要让他好好看看他爸有多无赖。”

“你……”

郁松理直气壮地问:“我怎么了?”

程澈呼吸两下,“你继续讲吧。”

郁松将程澈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带着笑意,用另一只手指着图说:“你这条辅助线画错了。”

“哦……”程澈今天一上午都耗在数学上了,数学这玩意不会就是不会,他这么多年没读书,硬补了一年,能考到一百二,真的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结果郁松还不放过他。

“你先松开我,不然我画不了辅助线。”

郁松半信半疑地松开手:“你要是耍无赖我就告诉云清。”

“知道!”程澈服了郁松了,自从知道真相后动不动就提云清,他在云清面前还要保持点当爸的威信,郁松就拿这点威胁他。

他活动手腕,拿起笔在试卷上画辅助线,突然问:“不是到此为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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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望着程澈说:“是我们到此为止,不是你的成绩到此为止。”

程澈抬眼,看着郁松。

郁松眼神依旧沉静,“如果说这样你也没办法接受,你也可以给我个具体的答案,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符合你的到此为止。”

“是不做朋友,还是不做同学,还是说走到大街上老死不相往来。”

“你说,我都乐意配合你。”

程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吗?”

程澈不知道。

“如果你不知道准确的答案,那我换个方式问你。”郁松声音平稳,不疾不徐,“我们在一起是到此为止吗?”

“不是。”

“那是不是排除掉我们在一起这个选项,其他都属于到此为止的范畴?”

程澈直觉不对,可是他也想不到如何反驳郁松。

在论证求解方面,郁松没有对手,尤其是对面数学才一百二的程澈。

“如果你不知道答案,那我就以我的标准为答案。”

郁松最后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你继续写作业吧。”

程澈低头不说话了。

郁松唇角微扬,“反正不管什么到此为止,你的成绩不可能就到此为止。”

“你不要转移话题,拖延你做这个数学题的时间。”

“早晚都要面对的,你现在拖延这一点时间也改变不了什么。”

程澈总觉得郁松话里有话,但是还没等他想明白,郁松就已经催他快解题了。

程澈在B1D之间画了条辅助线,抬眼看向郁松。

郁松看眼试卷,“对。”

程澈继续。

写了两行后,又看郁松。

“对。”

再写两行,又看郁松。

郁松挑眉,“考试的时候我不在怎么办?”

“现在不是没考试吗?”

“行吧。”郁松还是很享受程澈对自己的依赖,虽然只是因为解题产生的依赖,但也不差。

“你写完了再给我一起看。”

程澈低头继续。

郁松在旁边翻他的错题本,程澈属于会反反复复往一个坑里跳很多次的性格,一种类型的题目错了一次他一定还会错第二次。

但郁松在这一点也很固执,程澈错了一次的题目一定会让他改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题海战术程澈不再错为止。

今天上午就是这个情况,程澈解析几何一直错,郁松就要让他做到不再错为止。

在程澈写完今天第十道同类型的几何题后,郁松接过试卷,“没错了。”

还没等程澈长舒一口气,郁松又说:“你把上午这十个题错题原因整理到错题本上,然后我们就可以去找云清吃饭了。”

郁松要求程澈的错题本,不止是把题目抄一遍就结束了。

每页对折,左边是错题,右边是错题原因,比如说什么法向量算错,移项变号出错,或者更干脆点写一句,无从下手。

这样后面程澈自己复习时,也能清楚到底是真的没有解题思路,还是思路正确,演算过程中出了问题。

包括郁松经常不在学校,每次回来也能通过错题本快速给程澈查漏补缺。

不止数学,除了语英外其他几科也是。

对于语文和英语,程澈最大的痛苦是背书,他背书一向很差,英语郁松让程澈背词根,比他之前一个个记效果提升不少。

古诗词是最痛苦的事情,程澈看到就头疼,郁松都快没招了,一个字一个字给程澈古译中,每天只要想起来就不断提醒他背。

不然程澈忘得没有背得快。

就像现在趁着程澈整理数学错题时,郁松突然问:“庄子描写鹏鸟要飞到南海,飞翔状态极佳的句子是什么?”

“啊……”程澈眨眨眼,“等等我记得。”

他灵光一现说:“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抟字怎么写?”

“专加提手旁。”

“你继续吧。”

郁松垂眸看着程澈改错题,想起另一件事,“体委今天跟我说市高中网球联赛增加了双打。”

“所以?”

“所以我的名字被报上去了。”

“我们俩双打吗?”程澈指指自己,又指指郁松。

“对,先校内选拔,男生两名女生两名,选四名去市高中联赛。”

“那校内选拔是不是可能也会出现我们俩单打对打的情况?”

郁松点头,“很有可能。”

程澈终于等到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嘴角轻扬,“那你输定了。”

郁松靠近程澈,嘴角的笑容带着挑衅意味道:“迫不及待。”

第52章 网球比赛 还疼吗

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温热的呼吸在空气中无声交缠。

程澈好胜心被激起,斗志昂扬道:“到时候输了你别哭。”

郁松颈侧青筋在皮肤下无声地搏动,看向程澈的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眼尾, 鼻尖,最后停在红润的嘴唇, 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

“你别忘了你网球是我教的。”程澈无形的尾巴高高翘起。

郁松看着程澈一张一合的唇瓣, 喉结不自觉滑动,干渴道:“没忘。”

“没忘就好。”

程澈眉梢上扬, 还没骄傲多久, 突然看见阳光落在郁松浓密的眼睫上, 映出细碎明亮的光芒, 他呼吸几不可察地凝滞半拍, 后知后觉两人距离极近,近得连郁松的呼吸声他都能听见。

程澈耳尖不自觉漫上一层薄红, 身体往后退地同时快速移开眼, 低头看着桌上的试卷, 睫毛垂下, 遮住眼底的慌乱,欲盖弥彰地转移着话题,“那你竞赛那边怎么办?”

“不用担心。”郁松眼尖地注意到程澈耳后的红,唇角微扬说:“其实我不用参加封闭训练也可以, 因为我是CMO全国唯一的满分,内定国家队。”

程澈听出了郁松口中的炫耀,不明显,但肯定有。

郁松几乎不在外人面前讨论成绩,别人都以为低调内敛不张扬, 其实根本不是。

他在程澈面前像个开屏的孔雀,总是状似不经意地在提及,唯一,满分,第一等字样。

程澈也能及时察觉他得意的小心思,非常捧场地夸他怎么这么厉害,好棒呀,这就是天才吗?

那郁松就会开屏得更厉害,但是面上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一般吧,随便写写,都是基础题型。

但此刻程澈还惦记着赢下网球赛,暂时不想夸他,“全国竞赛第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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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网球全国第一。”

“不需要全国第一,赢你就够了。”

“都说了不可能。”

两人针尖对芒麦,谁都想赢。

郁松视线垂落在程澈缠着绷带的左手,眼中的好胜心被无法克制的担忧冲淡许多,“我的手没有受伤。”

程澈举起受伤的左手,自信道:“一只手就赢你。”

“你最好在比赛前养好伤,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胜之不武。”

程澈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了一声,“那我建议你还是先去网球场挖个地缝。”

郁松眉梢扬起。

程澈得意说:“到时候你双手都赢不下比赛时,可以直接钻进去。”

一看到程澈那胜券在握的样子,郁松整颗心都在痒,坏心眼地说:“提醒一下,在去学校前,你还有一张数学试卷和一张理综试卷没写完。”

程澈无形的尾巴重重摔在地上,还很不情愿地拍打着地面。

郁松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慢条斯理地拿出程澈的错题本,悠悠地说:“加油。”

但语气里幸灾乐祸的意味都快冲出病房了。

程澈不甘心,回头瞪了郁松一眼,“你为什么不写?”

“不好意思,年级第一的特权。”

“如果你也能除语文作文外,全学科满分,相信你也不用写。”郁松笑容明显,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活像一只得瑟的小狗。

“不过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全学科稳定过及格线。”

程澈快被郁松气晕了,笔尖穿透稿纸,决心一定要在网球比赛赢了郁松,让他知道谁才是第一!

蔺云清在病房里闲不住,他爸就在楼下病房,有事没事就往楼下跑,此刻进来听到他俩在说网球比赛的事情,十分捧场道:“我到时候给你们去当啦啦队。”

郁松故意问:“那你觉得是我会赢,还是你爸会输?”

“等等。”蔺云清鄙视他,“我是肺炎,不是智障,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吗?”

程澈也鄙视郁松,问蔺云清:“你觉得是我会赢,还是郁松会输?”

蔺云清咦了一声,“你俩现在怎么这么幼稚?”他居然是三个人中最成熟的一个了,看来还是没他不行啊。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不过非要选一个,他肯定选他爸赢了,不过还是要给郁松留点面子,这句话就不当着他面说了。

“这样吧,为了公平公正,郁松要是输了就请我爸和我吃饭,我爸要是输了就请郁松和我吃饭。”

郁松和程澈一齐看向蔺云清,“总之你都能白蹭一顿饭?”

“嘿嘿。”

蔺云清算盘打得叮当响,“要是平局,你俩就请我吃两顿饭。”

郁松说:“建议你把心眼用在和夏英争家产上,而不是我和你爸身上。”

提到夏英,蔺云清嫌晦气道:“最近她又不知道从哪弄的号,还给我发短信道歉了,我都拉黑了。”

夏英也找过程澈,但都吃了闭门羹,程澈原本以为蔺庭阳还会再想办法联系云清的,没想到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出现,不过云清也落个清静。

程澈问:“蔺海涛联系你了吗?”

“联系了。”

“怎么说?”

“他想让我回家,然后拉上我舅舅他们一起吃顿饭。我舅最近翻脸了,在查澜海的项目,老蔺要头疼死了。我就说让他把遗嘱先立好公证完了我再回去。我妈当时的陪嫁,还有他手上澜海船业一半股份,这些原本属于我的,全部都要给我。而且夏英必须把知睿知梦带去美国陪读蔺庭阳,一个都不许留在国内,免得我那天被害死了,什么都没了。”

郁松不相信蔺海涛会这么轻易松口,“他会同意吗?”

“他当然不同意啊,他说我咒他死,我说我这次差点就死了。反正我们俩又吵架了呗,还在谈条件。”蔺云清撇撇嘴。

“他其实也不在乎我回不回去,他就是怕我外婆和舅舅他们联合起来整澜海,尤其是我舅舅还在市政府工作,澜海做到这种体量的公司,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只看有没有人想查而已,澜海船业是老蔺一辈子的心血,只要我回去了,我外婆他们才会因为我放过澜海。”

蔺云清已经看透了,语气甚至带着些悲凉的意味。

“如果没有我舅舅和外婆在,老蔺才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说不定夏英一挑拨,他就顺势把我赶出去了,就像这次一样,按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未必看两张照片就完全相信我是同性恋了,他可能更多是想借此机会立威,发泄他这些年对黄家的不满,夏英给他搭了戏台,他就开始唱了。”

郁松和程澈安静地看着蔺云清,没有打断他的话。

“其实我有时候觉得老蔺挺恨我的,因为我的存在会不断提醒他弄丢孩子,出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妈姓黄,他依靠黄家发家,总觉得在黄家面前抬不起脸,就连看到我都会提醒他当初多么落魄。”

“但是黄家根基大,一时半刻都倒不了台,所以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恨我,他一边恨我,一边忌惮我身后的黄家,时不时又心血来潮的父爱短暂性发作,想起来我是他第一个孩子。就像当初对我妈的态度一样,可能短暂有过爱,但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某种意义上他和夏英也是绝配。”

“我现在只能趁着我舅和我外婆还活着,黄家还能给他点威慑,趁早多要点安顿好自己,不然黄家万一倒了,我对他来说就是个除之而后快的垃圾。”

蔺云清拉开椅子坐下,摇摇头总结说:“真是没劲透了。”

郁松和程澈都很意外云清都看得这么透彻。

程澈不知道这对云清来说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清楚过快的成长背后是必定是拔骨撕肉的惨痛。

几人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程澈手伤只用定期换药没两天就出院了,云清肺炎还要再住院观察。

“终于不用再缠着绷带了。”回学校半个月后,程澈的绷带可以拆了,他都快憋死了,手上缠着个东西怎么都不对劲。

此刻将手横在空中,畅快地动了动手指。

郁松目光凝望着虎口处的伤疤,狰狞地像条粉色的虫子,伏在程澈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涂药。”郁松坐在程澈身旁,拧开硅酮凝胶的瓶盖。

“啊,没必要吧。”程澈懒得涂这些去疤痕的凝胶,“有没有疤也无所谓,又不是在脸上。”

郁松没接话,棉签头沾了黄豆大的透明膏体,“手伸出来。”

“我自己能涂。”

“你但凡自己能涂,不会我把凝胶给你一上午了,刚才瓶盖才开封。”

程澈视线瞥向别处,还在自己找理由,“学习太忙了,一时没想起来。”

郁松看着他因撒谎而颤抖的睫毛,也不和他争论这些,握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话说:“你赶紧涂完早点学习。”

程澈只好乖乖地伸出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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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棉签尖刚碰到疤痕边缘,他手指就无意识缩了一下。

郁松立刻停住动作,喉结微动,那道疤比他想象的更长,从虎口一直爬到腕骨凸起的地方。

“还疼吗?”

程澈不在乎道:“都多久了怎么可能还疼,就是有点痒,在长肉。”

“我会轻点的。”

棉签重新落下去,沿着疤痕走向慢慢推,胶体抹开变成一层水光。

郁松眉毛不自觉紧皱,指下的动作却轻得不能再轻,手指蹭到疤旁边完好温热的皮肤,程澈想要缩回手,郁松却握住他的手腕。

“等会,你乱动会把药膏蹭掉。”

“你说得好像我是三岁小孩一样。”程澈不服气。

郁松眼皮轻掀,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回答了程澈的答案。

程澈抬腿想踢郁松一脚,郁松预判他的动作躲开,“说你三岁都多了。”

“别乱动了,安静等个十分钟。”

程澈气得牙痒,郁松明明比自己小那么多,现在还要管他。

“你再不安静点,我就跟云清说,让他看下他爸有多幼稚。”

“……”

“你每次都一个招一直用。”程澈鄙视他。

郁松才不管别的,“有用就行。”

“看会古诗词,等会好了喊你。”郁松把语文必背古诗词递给程澈,自己坐在旁边。

程澈愤愤地拿过古诗词,郁松在一旁坐下来,静静看着程澈手掌。

骨节分明但却不粗大,手指修长流畅。指腹有一层薄茧,指甲盖透出健康的淡粉色,手背的青筋会在用力时微微凸显,腕骨突出,打球时攥住球拍的手腕一动,便能打出一击漂亮的绝杀球。

郁松冷不丁冒出一句,“涂药后疤痕会慢慢淡掉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给程澈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程澈听到这话,眉梢扬起,“是你先不安静的啊。”

“幼稚。”

“我幼稚?”程澈不可思议地问。

“不然我还要夸你成熟?”

“我……不跟你吵,你等着比赛吧。”

“你明天第一场和谁比啊?”

“七班一个体育生。”

程澈挑眉,“你不会第一场就输吧?”

郁松微笑,“概率等于你每天主动老老实实涂凝胶。”

“……”

“我一天涂三次。”

校内选拔会先选出单打冠军和双打冠军,之后参加市里的比赛。

程澈不提醒就想不起来涂凝胶,郁松也没有输掉第一场比赛。

程澈的第一场在比赛开始的第二天。

虽然已经拆了绷带,但是郁松和蔺云清还是不太放心。

“拜托,你们看看谁跟我打,罗浩然那一步三咳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上场就赢一半了,拿起球拍赢另一半。”

话虽如此,但是蔺云清还是谨慎问:“万一力气用大了,伤口会崩开吗?”

“长好的肉怎么会崩开,又没有缝线。”

郁松皱眉。

“再说了,我都不用左手。”

“一个手赢罗浩然绰绰有余。”

“有不舒服及时说。”

“放心。”

郁松和蔺云清离开去观众席,等他们走后罗浩然走到程澈旁边,欲言又止地喊了一声。

“程澈。”

“怎么了?”

“上次我妈妈的事情抱歉啊,她看了视频对你有些误会。”

“啊,没事。”要不是罗浩然突然提到这件事,程澈都忘了,“都好久之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了。”

“那就好。”罗浩然释怀地笑笑。

“不过你怎么也参加比赛了?”

程澈和罗浩然打过球,水平还可以,但是体力不行,没打一会就要歇着了,根本坚持不了一整局比赛。

罗浩然听后苦笑,“没办法,我们班就我会打网球,矮子里面拔高个。”

程澈同情看他一眼,“不过我等会不会让你的。”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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