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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去的话,也不一定说是我男朋友的关系,就说是我朋友就可以。”
蔺云清又不满意了,“怎么,我爸当你男朋友,你很难拿不出手吗?”
“吃饭都堵不住你嘴?”郁松不想和他说话,这人现在就是个刺猬,随便说一句话都扎人。
郁松对程澈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要听蔺云清歪曲我。”
“我明白。”程澈倒是不在乎别人歧视异样什么的,他只是在感情方面还比较保守,谈恋爱也没必要昭告天下。
“郑先生想让我去就去呗,看看他又想干嘛。”
“就说我是你俩朋友,过去凑凑热闹。”
同样的安排,从程澈嘴里说出来,蔺云清就好受多了。
坦白说这两年多,蔺云清能看出来郁松对他爸真的很好,细想下他就会发觉这种好已经超出了朋友的关系了,只是他从前没想过郁松会有这样的想法。
理智上他认为郁松人不错,但是情感上很难接受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后爸。而且他真的很担心郑家伤害他爸。
“郑言蹊未婚妻是不是英国人,我上次听你提了一次?”程澈问。
“对,英国药业巨头的女儿。”
程澈把那颗最丑的虾饺吃掉,又给云清夹了个专门给他包的云朵形状虾饺。
“听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蔺云清插话说:“是的,老钱家族,郑言蹊能回郑家,他未婚妻家帮了不少忙。”
“听上去郑家又要热闹起来了。”
订婚宴设在郑家名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宴会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炫目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与鲜花交织的馥郁气息。
“一进来就闻到了郑家人的味道。”程澈站在郁松身边调侃。
郁松问:什么味道?”
“臭气熏天。”
蔺云清默默补刀,“郁松身上也流着郑家的血。”
郁松手腕抬起凑到程澈鼻翼下,“臭吗?”
程澈把他手拍下,“你最香行了吧。”
蔺云清呕了一声。
郁松不想理他,程澈路过镜子顺便看了眼,“还行,发型没乱。”
他今天穿了一身裁剪得体的深色西装,面料挺括,完美地贴合他精瘦的身形,收腰的设计利落地束出一段紧窄有力的腰线,笔挺西裤下包裹着修长有力的长腿。简单的西装衬得他身形颀长挺拔,卓然而立。仅仅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郁松安静地注视着程澈照镜子的背影,蔺云清一下挡在中间。
程澈从镜子里看到这两人又开始了,选择装瞎,将目光投向远处。
今天的主人公毫无疑问就是郑言蹊,他站在宴会人群中间,挽着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看上去是他的未婚妻,左右逢源,面露春光。
“宴会厅不应该弹钢琴。”程澈一脸认真地说。
“嗯?为什么?”郁松凑近问。
“就是那个很火的电视剧,女主复仇时响起的bgm。”程澈记不住词,哼了两句,“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什么什么~”
“现在很适合郑言蹊。”
蔺云清很快明白程澈想说什么,补充说台词:“他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三个人因为这一简单的玩笑,脸上都露出惬意的笑容,郑家其他人都各怀心思,他们三还在帮郑言蹊配BGM。
笑闹了一阵后,郑世明注意到他们,握着手杖从容地走过来。
“小松,小澈。”
他声音温和,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一瞬,随即又落到一旁的蔺云清身上,“云清也在啊,刚才我和你爸爸还提到你了呢。”
蔺云清礼貌喊了声。
程澈也收敛脸上的笑意。
此时,郑言蹊也走近,唇边带着一抹温和浅笑,目光落在郁松身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亲近,转向郑世明说:“小叔,这位就是小松吧?长得真随你。”
郁松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郑世明闻言,朗声一笑,伸出手拍拍郁松的肩说:“是啊,小松今年刚高中毕业。”
郑言蹊面露歉意,“第一次见面,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没准备个见面礼。”
郑世明一副和蔼长辈模样,“一家人不用说这些,你们兄弟俩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他顺势转向郁松,介绍道:“小松,这是你四伯家的孩子,言蹊哥哥,非常优秀,你以后要多向他请教学习。”
郁松从善如流地点头,面向郑言蹊,脸上适时露出初次见面应有的礼貌的微笑,演技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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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程澈知道内情,看着眼前兄友弟恭,和谐美满的见面,真要被这群人骗过去了。
等郑言蹊站定了,程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几眼,不得不说,郑家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长相不错。毕竟当年郑元清白手起家时,好看的皮囊给他助力不少。后来有钱后娶美女又改善了一次基因,像郁松郑言蹊这种第三代的孩子,五官已经挑不出什么大错处了,打眼一看都是很好看的模样。
但或许是程澈先入为主的偏见,他觉得除了郁松外的其他郑家人,面相看着都不舒服,就算极力做出和蔼的样子,内里也早就被钱势熏染浸透,整体看着极为不协调。
几人攀谈几句后,郑世明交代郁松等会去找他,郑言蹊也跟着郑世明说有件事情要商量。
等这俩走后,蔺云清注意到他爸刚才的视线落在郑言蹊身上,故意问:“爸,你觉得郑言蹊和郁松哪个更帅?”
程澈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郁松也转头看向程澈,等着他的答案。
“能不能别给你爸挖坑?”程澈伸出手戳了戳蔺云清额头。
“那就是郁松没有郑言蹊帅咯?”蔺云清眉梢一扬,朝郁松抬了抬下巴。
“我夸他帅,你又不乐意。”
“那就是不帅。”
“没,郁松更帅。”在郁松加入战场前,程澈赶紧做了回答。
“我觉得郑家长得最好看的人就是郁松。”这根本不用比。
郁松得意地笑了笑。
蔺云清失望地扭过头,又想到什么回头问:“那我和郁松谁帅?”
“……”
程澈在想自己今天为什么要过来看热闹,在家看电视剧复仇不过瘾吗?非要来看现场直播,这下好了吧,给自己惹出事来了。
他无语地说:“这个问题跟你和郁松掉水里,我救谁有什么区别?”
“行,那我和郁松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郁松看向程澈,等着他的答案。
程澈没好气道:“我也跳水里,我们三一起死。”
郁松趁机表白道:“我会游泳,你跳下来我肯定先救你。”
蔺云清反驳道:“用你救?我不会游泳?”
“你俩慢慢游吧,我去找点东西吃。”程澈在这站半天都饿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厅内灯光渐暗,只留下了一束柔和的光柱追随着今日的两位主角,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下交换戒指。
台下适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伴随着悠扬的钢琴曲,将气氛推至高潮。
郁松和云清都被各自亲爹叫走去应酬交际,程澈看热闹也看够了,自己找了个清净的露天阳台等他们俩回家。
宽敞的阳台摆放着几张舒适的单人沙发和一张小茶几,程澈望了眼身后一门之隔的名利场,微微仰头,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气,享受着这片刻难得的独处与宁静。
只是程澈的清净还没持续多久,一个不速之客走到他身边,“hi.”
程澈坐在沙发上看了眼郑言蹊,“hi.”
郑言蹊在程澈对面的空沙发坐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程澈,小松的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程澈的错觉,朋友这两个字被郑言蹊发音很重。
不过他也懒得多想,和郁松在一起久了,他有点养成凡事不爱动脑的性子,凡是有郁松想就行了。此刻只是点头:“是的。”
郑言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我明白。”
管你明不明白。
“不过我没想到他就这么把你带来了。”
郑言蹊真的很意外,郑家这么多孩子,在外面搞各种男男女女关系的比比皆是,但是像这种正式场合,把男朋友带来,而且亲爹还心知肚明的,郁松还是第一个。
程澈不想搭理郑家人的弯弯绕绕,“难道说进这个酒店还要验资?身价低于一个亿不许进来?”
郑言蹊愣了下没想到程澈会是这样的回答,爽朗地笑出声,“你真有趣。”
程澈坦然接受夸奖,“谢谢。”
郑言蹊随意地询问着程澈的学习情况,“你和小松都要留在国内吗?”
“或许。”
和郑家人打交道太累了,不知道哪句话就是坑,程澈每个问题都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过你今天可是主角,在这躲着没关系吗?”
“准弟媳一个人在这里,我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郑言蹊眉梢扬起,故意道。
程澈语塞,默默喝了口水。
郑言蹊心情不错,望向玻璃门内的宴会厅说:“你今天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很多人都在观察你。”
程澈当然发现了,从他进场站在郁松旁边一刻起,他身上的视线就没少过。
各种打量注视探究的眼神。
虽然对外介绍说是郁松的同学,但是这种场合,能来的是普通同学吗?
郁松不是第一次在郑家正式场合露面,他的身份郑家人都知道。大家本就对他好奇,尤其是今晚郁松和程澈几乎形影不离。
今天一晚上,光郑言蹊听到的,都好几处在打听那是谁?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郁松在身边,其他人不敢招惹郁松,还是其他原因,总之除了郑言蹊外,截止到目前为止,还真没什么人来找过程澈。
至于看就看呗,又不会少两块肉。他今天打扮这么帅,还怕人看了?
就在这时,郑世明的助理凯文步履匆匆地朝他们走来,隔着玻璃门敲了两下。
郑言蹊回头示意说:“你猜是来找我还是来找你的。”
“不猜,赢了也没彩头。”程澈起身。
郑言蹊也随之站起,“程澈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到时候有机会喊你和小松一起出来玩。”
程澈迎着他的目光,态度坦然,看上去一本正经,只是说出来的话没那么正经,“喜欢性格就行了,人就免了,我有对象。”
郑言蹊脸上的笑意更盛。
凯文这时走进来对程澈说,“郑先生找您。”
程澈朝郑言蹊挥挥手,“拜拜。”
郑言蹊声音里还含着未散的笑意,摆摆手说:“快去吧,小叔还在等你呢。”
程澈跟在凯文身边,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间休息室,一路上凯文态度随和温柔,笑道:“没什么事情,不用紧张。”
“好。”
郑世明已经在休息室恭候多时了,凯文把人带进来就默默退出去了。
“郑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整个休息室内只有他和郑世明两人。
郑世明坐在沙发上,略带歉意道:“我今天特意叫你过来是为了上次小松奶奶的事情,老人年纪大了,观念难免守旧,我又只有郁松一个孩子,她一时着急,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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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能理解。”
“理解,这没什么的,我当时也着急态度不好。”程澈和郁松待久了,嘴一张就开演了。
“对于你和小松事情,我一向观点是自由恋爱,两个人喜欢就好。”
听听多么通情达理,谁知道背地里给儿子下毒呢?
程澈忍着内心的恶心,也“诚恳”地表示理解。
郑世明点点头看上去很满意的样子,“行,我找你过来也就是说这个,误会解开就好了。”
“你们今晚和小松有什么安排吗?”郑世明问。
“没有。”等会就回家睡觉的。
“要是没有的话,可以去和家里的孩子一起去玩玩,他们晚点还有个fter-prty,你们年纪差不多大,我想共同语言也多,如今你和小松也在一起了,家里人也该认识认识。”
要不是真的确定郑世明给郁松下毒过,程澈真的会被他这体贴通情达理的样子骗过去。
“家里人常聚在一起的机会不多,小松也该多和同辈的孩子多接触接触。”
这就是必须要去的意思。
程澈点点头,“好。”
刚走出门,几个郑家的孩子就把他围住了,“你就是程澈吧?”
“你今年高考刚结束?”
“你要留在国内读书还是出国呀?”
郑家人对程澈好奇极了,如今郁松又不在,看他又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言行交谈间少了几分拘束。
程澈找了一圈问:“郁松呢?”
听到他问郁松,几个人又是一阵起哄,“他等会就来,我们先去喝酒。”
“那蔺云清呢?”程澈又问。
“啊,你要带他啊?”其中一个男生皱皱眉,“我们和他不熟。”
“没,算了。”
蔺云清和这些孩子也不是很熟,程澈也不打算久待,等郁松来了,待一会就走了,想了下还是不打算叫云清一起。
他们找了家酒吧,程澈被围在中间问各种问题,手边的酒就没断过,郁松说他被郑世明拖住了,一下子过不来,叮嘱他注意安全。
程澈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没安好心在灌他酒,他心底一阵发笑,开什么玩笑,他们家喝酒都是拿碗喝的,就这种玻璃杯在他家都上不了桌。
但是喝酒要跟想喝的人一起才有意思,这些人他都不熟,喝着没意思,程澈喝了两杯就开始装醉,借口说要回去。
其中一个男生拽着程澈不让他走,非要他喝完最后一杯,“才喝多少你就想走,把这个喝完再说!”
程澈举起酒杯,装着醉意熏熏的样子说:“最后一杯啊,我得回家了。”
“没问题。”
只是这杯酒刚下肚,程澈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头晕得厉害。
你大爷的,就不能跟郑家人打交道。
从老到小,心都是黑的。
他强撑着意识说:“酒已经喝了我真得走了。”
“郁松还没来,你不等他?”
别说鱼松了,猫松都不行,这酒绝对加东西了,靠!
程澈真的想骂人了。
他没搭理这群人,凭着最后的意志往门口走,只是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男人搂着程澈问:“程澈?你没事吧?我先带你去休息。”
“我休你爹!”程澈一把推开那人,让他滚远点。
就在这个人想再上前带走程澈时,突然被人扣住了肩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拳头就砸在他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直接踉跄着摔倒在地。
郁松面色铁青,搂着程澈腰让他靠着自己,“谁给的你酒?”
郁松了解程澈的酒量,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程澈就算拿酒当水喝也不可能醉成这样。
程澈见到郁松,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半个身子靠在他肩上,抬眼望了一圈,找着把有问题的酒递给自己的那个人。
因为郁松这一动静,郑家的那几个孩子全都围过来了。
程澈辨认了一圈,指着其中一个穿墨蓝色衬衫的男生,确认无误说:“他。”
被指认的男生脸上迅速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上前一步,挤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并不觉得这是个大事:“郁松,我没想到程澈酒量这么……”
差这个字话还没说出口,郁松已经抄起手边半满的酒瓶,没有丝毫犹豫,朝着那人的脑袋砸下去,鲜血混合着酒液蜿蜒而下,爬上那人的眉骨,周围瞬间传出惊呼,但是没一个人敢上来拦着郁松。
程澈也因为酒瓶爆裂的声音不自觉睁大了眼。
郁松用半碎的酒瓶指着刚才想要把程澈带走的男人,声音透着寒意,“谁让你来的?”
男人肯定说自己无辜,郁松不想在这浪费时间,把剩下的酒瓶砸他身上后,径直带着程澈离开。
“这样走了没关系吗?”程澈回头望了眼,晕乎乎地说。
“他们活该,让郑世明去处理。”
程澈注意到郁松现在喊的是郑世明不是郑先生,混沌的大脑短暂思考问:“不会是他干的吧?”
郁松把程澈放到副驾驶上,应了一声。
给亲儿子投毒还不够,还想给亲儿子戴绿帽子,郑家的好处郁松还没享受到一分,乱七八糟的倒霉事一件没落下。
“他图什么呢?”程澈现在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郁松低下头帮他系好安全带,“他的计划应该是,你出轨,我分手。”
如果郁松再晚来一会,那个人就会把程澈带走,在合适的机会,郑世明就会让郁松看见程澈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郁松对郑世明的厌恶更深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催促郑言蹊动作快点,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我们现在去哪啊?”程澈不止头晕,他还硬。
“回家。”
第73章 尘埃落定 生米煮成熟饭
程澈残留着最后一点意识说:“不能回林苑。”
万一被云清撞见了。
“我知道。”郁松踩了脚油门, 加快了车速。
到家后他半扶半抱着程澈,程澈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头无力地靠着他肩颈, 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郁松的锁骨。
郁松小心翼翼地将人安置在床上,程澈睫毛颤了颤,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郁松单膝跪在床上, 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 但是手中的动作却带着急迫,就在他正准备将外套从程澈肩头褪下时, 手机却骤然在口袋里响了起来,
程澈半眯着眼掏出手机, 看清上面的备注, 云清。
他把手机递给郁松, 不太清醒地说:“你接下,跟他说我们俩晚上不回去了。”
“别说酒有问题这件事, 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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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松接通电话的同时, 手臂绕过程澈的后背, 将人扶起一些, 好把西装外套彻底脱下来扔到一边。
蔺云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爸,你去哪了?”
“我们俩有事先回去了。”郁松单手解着程澈扣子说。
“你俩怎么不等我?”听到郁松声音,蔺云清不禁皱眉,觉得刚才吃亏了。
程澈微微仰着头, 呼吸有些乱,湿润的目光看向郁松,仿佛带着无声的邀请,郁松此刻无暇顾及蔺云清,但是又知道现在挂了电话, 他肯定又要打过来,手指揉着程澈嘴唇,敷衍说:“你今晚不是要跟蔺海涛一起回蔺家吗?”
“那你们走之前好歹跟我说一下啊。”
郁松现在也没法解释,“我没找到你。”
“我爸呢?”
“他喝了点酒有点困,去洗澡了。”
蔺云清沉默片刻问:“郁松你跟我说实话。”
“你是不是用的那招追到我爸的?”
“哪招?”郁松低头想要在程澈嘴上亲下,程澈顾及到还在打电话偏头躲开,却被郁松捏着下巴,咬了一口。
蔺云清烦躁地说:“就是那招,你别装。”
郁松真没装,他现在没心思和蔺云清说话,他单手解开程澈的衬衫,俯身亲着他的耳垂。
程澈推了他一下,没推开,只能微蹙着眉头接受他的吻。
手机另一头的蔺云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低声说:“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那招,你是不是用的那招!”
蔺云清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然他爸为什么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给郁松买房子了???
那指定是郁松这个死绿茶装可怜,要程澈对他负责。
郁松动作僵了下,望着躺在床上衬衫半解,露出胸口大片肌肤的程澈,否认说:“不是。”
“真的不是?”蔺云清半信半疑。
“真的不是。”
“那你发誓,你绝对不是用这招追到我爸的。”蔺云清一想到郁松可能是用这招追到他爸的,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早知道不出这么阴的招了,以后做人要讲点良心了,万一就报应在自己头上了。
“我发誓,我追程澈绝对没用这招。”
“行。”蔺云清勉强放心了。
“没事我挂了。”
电话挂掉后,程澈长舒一口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尽量放松身体配合郁松的动作,任由他为所欲为。
在一片浑沌意识中,程澈察觉到一阵疼痛,手背上的青筋因极度的隐忍而格外明显。
“郁松,等我明天起来你就死定了!”程澈疼得把郑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包括埋他身上的郁松。
“好。”郁松亲着程澈的额角,鼻尖,嘴唇,渐渐找出让他舒服的方式。
两人都体力极好,程澈开始还因为药效而头晕,结果药劲随着体|液挥发后,他想晕都晕不过去了。
看着窗帘露出来的一点光亮,程澈蜷缩着身体说:“等会可以直接去吃早餐了,吃完回来睡觉。”
“我去买吧。”郁松把人抱在怀里说。
“你知道就好!”程澈没好气地捶了他肩膀一下,但又觉得力度不够,上嘴咬了一口。
“我今天还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就是个问题。”
郁松低头在程澈唇上又亲了两下,“那我等会去买早餐,我们吃完就睡觉。”
“现在就去,我饿了。”
干了一晚上,程澈感觉自己快精尽人亡了。
郁松应了声,利落地穿好衣服,“马上回来。”
程澈推他一把,“快去,我要饿死了。”
等人走后,程澈看着房间内一片狼藉,刚开始两个人还在床上,后来去了浴室,回来后郁松压着他在窗边干。窗户下面堆着几个从寝室搬回来的纸箱子还没收拾,因为他俩昨天猛烈的动作,其中一个箱子被程澈不小心踹倒了,里面的东西都洒了出去。昨天晚上两人都没心思收拾,就先没管。
此刻程澈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地落在凌乱的地面上,视线漫无目的地游移着,突然一点细微的光亮抓住了他的视线。
他眼睛一亮,顾不上身体的酸痛,掀开被子,站起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三步并作两步,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枚玉坠。
那枚玉坠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本该洁白的表面上却残留着几处刺目的暗红色痕迹。
尽管如此,程澈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的玉坠,上面的暗红痕迹,应该是他出车祸时的血……
他回头又看向倒在地上的箱子,意识到昨天晚上踹倒的那个箱子是原身的。
之前在寝室原身有个箱子收纳着自己各种东西,程澈重生后也没有去翻过,一直放在那里。
他搬出来和云清一起住了后,这个箱子留在寝室暂时没带走,后来郁松高三住了单人间寝室,程澈就顺便把这个箱子放到了郁松寝室。
高考结束后,又随着郁松的东西一起放在了这套新买的房子里。
几经转折,没想到玉坠居然就在里面。
程澈拍了张照片发给云清,云清还没醒来,一时没看到照片。
郁松拎着早餐推开门时,看见程澈竟直接坐在地板上,背对着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正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郁松连忙放下东西几步跨过去,俯身从后面伸手搂住程澈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人整个抱起,关心地问:“怎么坐在地上?”
程澈似乎这才回过神,怔怔地转过头,摊开手心,将那枚玉坠递到郁松眼前。
郁松的目光落在那枚玉坠上,他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枚玉坠,但见程澈此刻反应这么大,也模糊猜到了一个答案。
“你的?”
“丢掉的那枚?”
“对。”
“在哪找到的?”
“原身的箱子里。”程澈伸手指了指,“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把这个箱子踹倒了,今天早上我看见从里面掉出来的。”
郁松眉头微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小心地将程澈扶到床边坐下,才从他手中接过那枚玉坠,放在掌心仔细端详。
程澈一脸奇怪,“为什么会在原身的箱子里?”
郁松沉默了片刻,给出一个尽可能合理的推测:“可能是他在哪里捡到的,一时找不到失主,就先放在自己这里。”
“可是为什么会被他捡到呢?不是在柜子里丢的吗?”
郁松也不清楚细节。
“天呢。”程澈倒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他不知道你和云清的事吗?”
“他刚转学来不久,可能只清楚我和云清关系不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好。”
程澈忍不住唏嘘:“这么久了,我居然都没想过去翻他的东西。”他语气中带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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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自嘲和命运弄人的感慨。
“没事。”郁松俯下身,轻声安慰道:“找到了就好。”
他的指尖绕过程澈后颈,仔细地将那根褪色的红绳重新系好。微凉的玉坠贴着程澈的皮肤,带着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郁松语气虽轻,但却极其郑重,“物归原主了。”
程澈仍觉得整件事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妙,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郁松在他身边坐下,“程澈,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付老师给我看过一篇论文吗?”
程澈的思绪被拉回:“是海难后失去记忆,说自己是三十年前的人吗?”
郁松点点头,“付老师前几天问我,相不相信人能死而复生。”
程澈的眼睫微微一动:“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很好奇怎么重生。”
“付老师呢?他怎么说?”程澈不自觉地撑起一点身子。
“他那时正在国外出差,事情多,没有多解释,只说……”郁松回忆着当时的对话,“等他回来,会当面来找我细谈。”
郁松沉吟片刻,一种微妙的直觉在心头盘旋:“等付老师回国后,我们可以再仔细问问看他。”
“好。”
蔺云清醒来看到照片,顿时大喊一声卧槽,马上就给他爸打去电话,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又说了一句卧槽。
“你们俩怎么会突然想到去翻他之前的箱子呢?”蔺云清突然问。
程澈短暂的沉默两秒,望向郁松,郁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面不改色道:“不小心把箱子撞翻了。”
“好吧。”
程澈转移话题说:“反正现在误会都解开了,以后家里不许再说这件事了。”
“行,我不提了。”
蔺云清立刻答应,程澈本以为玉坠找到了,云清和郁松关系都能有质一般的飞跃,结果玉坠归玉坠,在一起归在一起,云清还是不放心郁松。
程澈没招了,这两人爱咋地咋地吧。
两天后,郁松跟程澈说,郑世明在英国出车祸了。
“严重吗?”程澈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后面要出国几天去看郑世明。”
程澈嘱咐说:“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好,你这几天回林苑和云清一起住吧,我跟他说一声。”
郁松前脚刚出国,后脚郑家名下一家上市制药公司就被曝其中一款抗癌药核心临床试验数据存在大规模造假。事情迅速发酵,该制药公司股价暴跌,网上舆论沸反盈天。更糟糕的是董事会开始出面反对郑世明,郑言蹊低价收购了一波郑家药业的股份,手上所持的股份比例大涨,董事会近期要开设股东大会,重新讨论董事人选。
“郑先生怎么样了?”程澈在电话里问郁松,语气中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郁松在走廊回头看了眼还在病房里开会的郑世明,“这两天公司出问题,他应该比较头疼。”
“现在应该是你表现得好时机,毕竟当初你食物中毒的时候,郑先生可是整天照顾你,你可不要忘了。”
郁松轻笑,“我知道。”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程澈想起另一个关键事,“明天高考出分。”
“出成绩了告诉我一声。”
“嗯。”
程澈和蔺云清并排坐在书房电脑前,屏幕冷白的光映照着两人同样紧绷的侧脸。程澈握着鼠标的手心因为紧张有些湿润,他深吸一口气问:“先查谁的?”
“爸。”蔺云清言简意赅道。
“行。”
加载的圆圈转动着,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程澈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声。
终于,页面刷新出来,一连串清晰的数字跳了出来。
语文125,数学133,英语129,化学97,物理78,生物82,
总分644。
程澈对这个成绩并不意外,高考前几次摸底考时,他的成绩差不多就在这个范围波动,基本属于稳定发挥了。
蔺云清考了586,郁松成绩毫无意外地被屏蔽了。
国家现在不允许炒作状元,但就算如此,从博雅后续官方推文上也能暗戳戳地知道今年的理科省状元是郁松。
蔺云清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阴阳怪气说:“这是主角唯一人设没有崩的地方了。”
程澈唇角扬起无奈的笑,问他:“你想报哪个学校?”
“我要去北京!”蔺云清毫不犹豫地说。
“你先看学校,再看地区。”程澈劝道。
“不行。”蔺云清觉得他爸有点恋爱脑,他要是不在北京,他爸肯定会被郁松骗。
程澈高考前参加了双学籍飞行员招飞计划。这是北大,清华,北航三所学校采用军地联合模式进行的飞行员招生计划,毕业后能同时拿到普通大学和军校双学籍,走3+1模式。前三年在地方高校,最后一年在军队院校。
程澈体能素质好,又对继续读书没太大的兴趣,郁松也不想他出来打工当社畜。程澈性格又歇不住,躺不平。
郁松思来想去,翻遍各种政策,这是程澈最感兴趣,也是未来发展最好,也是最能让他免受郑家伤害的一条路。
而且这也满足了郁松的一点私心,参加双学籍飞行员计划,上清北分数线会降六十分左右,去北航要超一本线。
程澈肯定能过一本线,只要能去北航,离北大就很近了。如果程澈高考再稍微发挥稳点些,基本上就能通过双学籍飞行员计划去清北,和郁松一个学校了。
现在程澈高考644,加上他之前已经通过了各种审核,飞行员成绩也优秀,被北大录取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高考之前蔺云清还感动郁松这么费尽心思地给他爸规划人生方向,现在一看,真的是早有预谋。
不止大学,蔺云清甚至怀疑,就连以后工作,郁松肯定也有办法把他们俩弄到一起去。
从郁松给他爸补习那一刻,蔺云清就该意识到不对的!
郁松和程澈在填志愿方面都没有问题,只有云清有点麻烦。
在正式填志愿前,郁松从国外回来了。
“你确定你要去北京?”郁松翻着志愿书问。
蔺云清毫不犹豫地说:“确定。”
“那你去密云,我和你爸在海淀。”
“你怎么不给我报到河北去?”
“没那么近。”
“呵呵。”蔺云清阴阳怪气说:“到时候你们还能,那么近那么美周末到河北,去看我。”
程澈一听他俩又开始了,自觉走开,免得听得耳朵疼。
等程澈走后,蔺云清才问:“郑世明怎么样?”
郁松在志愿书上圈了几个学校说:“你问哪方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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