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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白瑰没有亲自去看去问,也不敢妄下定论什么,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那你先去调查一下死者最近接触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吧。我先睡会,有急事再打电话给我。”
肖俊峰很爽快地答应了,虽然口头上说白瑰矫情,但还是希望对方能好好养伤,捅那么深还感染了,有些危险。
娱乐媒体这边盯得紧,上面给他们留下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压力全给到了警方这边,大家都不好做的。
有线索但是无头绪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肖俊峰越发急了,白瑰伤口好了些,头又开始疼了。当又一个记者拿着相机来到他们面前时,白瑰实在是没有耐心,没等人家开口,就先带上假笑委婉拒绝:“请各位不要急,如果我们透露更多消息,这不就代表给凶手通报情况吗?”
“我不太能理解,你们这些人做这些事时怎么想的,是想让警方永远抓不到凶手吗?还是想让凶手永远依靠你们所播报的内容来逃脱警方的抓捕。”白瑰精致的面容依旧温柔,莞尔一笑,话语却冷漠至极:“所以请你们离开这里,不要阻挡警方破案。”
这件事过后,肖俊峰很佩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牛啊白瑰,不愧是我们这边最有能力的瑰姐。”
“瑰姐?”竹苓听到这个称呼,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有点耳熟。瑰姐瑰姐,鬼姐?忽然想起来,一月一号的那天晚上,去吃烧烤排队等人离开,那群人对着一个女人叫“鬼姐”。
“怎么了吗?”白瑰不明所以,侧眸疑惑。竹苓浅笑安然:“没事,就是想起了我们的相逢的那次见面。”如果,如果白瑰没有受伤,没有来医院,她们是否会再次错过。不知不觉悄无声息。明明已经擦肩而过,距离半步,却还是没能注意到对方。
还好只是如果,这就说明她们注定重逢。竹苓紧紧握住白瑰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不知道这样的注定,是喜还是悲,要是今后一定要作出选择,她该选什么。
“怎么了?”白瑰感受到她那强烈不安的心,安抚地回握她。见竹苓眉间忧愁,她柔声道:“在想什么呢?不开心的事情吗?”
“啊?”竹苓从巨大的痛苦中回过神来,摇摇头:“没有。只是在想,这个案子你们恐怕调查错了方向。”
“……是那只笔吗?”白瑰心里也对这案子的多处线索怀有迟疑状态。然而竹苓的下句话让她更加头疼:“不止。你们错的地方不止这一处。”
肖俊峰又惊讶了:“什么?”
“这支笔,款式不对。”竹苓套上手套,拿起遗留在犯罪现场的笔上,又拿出平时死者用的笔,进行对比,另外两人一看就了然。
“万一她就是这样买的呢?”肖俊峰提出反驳,竹苓又摇了摇头,“不。我查了她的消费记录。她买的是一盒一盒的那种,里面不可能会有其他款式的。虽然这两种笔确实相似,但现在这么一看,很难让人不猜出来,凶手是为了不留下有指纹的笔而重新买了一支。”
“再者,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为什么会有调包的笔?”竹苓面色如常的冷漠,口吻平静:“事发当晚,你们就算赶过去,人也死了,凶手早该走了。但是他为什么回头,因为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东西没拿,就是这支笔。”
其余两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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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子,一听就什么都懂了,白瑰有些沉默,“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们看见那个身影是因为,他来处理血迹,还顺便听了我们说的话。”
竹苓赞同地点点头,表情依旧镇静:“凶手可能是两个人,一高一矮。按这个去查。再去查查看,死者去那家KTV的原因。”
“明白!”肖俊峰听到这种严肃的指令,下意识就作出军姿,愣愣神很快投入到调查的工作上去。
“对了,你说不止。是还有其他误导线索吗?”白瑰想起竹苓在说这一切话之前的开头,沉思片刻。竹苓接下来的话很快给她解答:“对,不止。我在怀疑性别问题。为什么你们找不到嫌疑人,明明有监控,虽然拍不到脸,只有身形,那也能很快从这些人里找出有嫌疑的。”
“但是没有。”白瑰接道,眉头紧促,“我去亲自看过,她的父母都偏瘦,却对于自己的女儿一无所知,放养状态。而她周围的好友,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去了KTV。也没有能怀疑的对象,大家说的都是真话。”
“KTV,前台收费员可以排除。他一直都守在那里,监控也拍的到。”竹苓指向桌上的几张照片,指尖滑动落在了一张面色发黑的男人的照片上,她问:“这个人,是侏儒。他有妻子吗?”
“有。”白瑰回答,资料上显示的是结过婚,甚至有一个和死者差不多年龄的儿子。
“你们见过面吗?”
白瑰心下所有的怀疑都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大致方向也有了。她了然:“没有。我现在就去联系。”
调查队伍分为了两组,一组是肖俊峰负责去了解死者去KTV的原因,另一组本来是白瑰去上门询问,竹苓也忽然说要跟着一起去。
“不是不太愿意接触这些事情了吗?”白瑰笑吟吟得,没有恶意地问。
竹苓笑得很浅,有些羞涩:“担心你。”因为我喜欢你,在意你,所以才会担心你,想跟着你一起去,至少能发挥出一点作用,可以挡刀也可以保护你。
两人来到侏儒所住的小区里,这里很破旧,到处是杂草,墙上也是锈迹斑斑的模样。看着很老旧的一个地方,可以判断出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穷人。
她们穿着干净,模样出众,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吸引了很多色狼般的目光,白瑰倒是没什么感觉,竹苓不适地皱了一下眉头。保安室里没有人,两人很轻松地就到了侏儒症的家门前。
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门,竹苓没有嫌弃地敲了敲。门内很快就有了声音,那是一种很沉重的脚步声,男人沙哑的声音渐渐传来。
“哪位?”
这声音听得竹苓眉头又是一皱,不能说难听,简直就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样,发声断断续续得,关键还哑,听着就很不舒服。
两人相视一眼,决定先不暴露身份。还好白瑰之前没有亲自见过这个侏儒,可以稍微隐藏一下身份。
白瑰的嗓音很柔,容易让人放下警惕心:“你好。我们是记者,想从你那边得到一些关于凶杀案的情况。”
无论是记者还是警察,都会让人下意识地抵抗,但记者要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些。特别是对于那些怀有恶意的人,想要事情变得更不好,需要媒体的协助。
门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打开了门,发出嘎滋嘎滋的声响,在满是阴冷的走廊处格外渗人。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大概在一米二左右的高度,有一只黑漆漆的眼睛,血丝布满,眼底青黑,浑浊地盯着她们。
“……记者啊,进来吧。”
这种阴森森的语气,给两人的感觉极大不舒服。白瑰表情未变,笑容依旧。竹苓则是躲在她的身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进门之后才发觉,这里比她们想象中,还要破烂,没有沙发,只有一两个小小的凳子,看着不太结实。
患有侏儒症的人真的很矮,智商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身体却永远停留在了小时候。
“我们站着就好。”白瑰很有礼貌地拿着记录本站在那。
侏儒顿了一下,不太在意地自己坐上了小小的板凳:“也行。”
这次是竹苓先开了口,她没什么表情:“想问一下,你的名字,还有你家人的名字。”
“我叫莫振,我的妻子叫李娇娇。我有一个儿子,名字叫莫名。”
竹苓点头:“好的莫先生,能问问那天的情况吗?”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个女孩去KTV唱歌,然后就被杀了。”
“不。莫先生,如果你仅仅只是知道这些,就不会让我们进来了。”竹苓很冷静地分析道:“这就说明,一定有内情,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在竹苓说完这句话以后,白瑰忽然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竹苓说着说着就皱起眉头,两人都是对目光有着敏锐的察觉。
但现在竹苓很镇静地在试探和套话。只好白瑰去不动声色地找出偷窥她们的人。
蓦然回首,卧室的门只开了一点,她对上了一道很阴沉的目光,里面仿佛夹杂着最深沉的恶意。
“那个小孩是……”
第54章
那是莫名?
白瑰不确定地想要再看一眼,那门却忽然关上了,声响引来了交谈两人的注意力。
“那是你家的小孩吗?”竹苓后退一步,把询问让给了白瑰,白瑰笑吟吟得,毫无攻击力的模样:“看起来好像很内向啊。”
莫振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门,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他怕生,希望你们别介意。”白瑰听完,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看那个孩子脸上有点伤口,想关心一下。”
白瑰的视力和胆量都挺好的,在思索那种充满恶意的目光同时,还能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注意到那个男孩脸上的淤青。但这句话一出,莫振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就在两人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开始叹气:“其实,我是想跟你们说这件事的。关于我的孩子。”
白瑰很有礼貌地摆手:“您请说,若真有不公,我们做记者的会帮助您。”
“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孩为什么会死,但是我觉得,她该死。”说着,莫振眼中闪过一丝狠劣,语气越发重了,“你们也不用害怕我,我虽然觉得她该死,但还不至于杀人毁掉未来。”
“那您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女孩该死呢?”白瑰接下话来,又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书写着。
莫振拳头握紧,很凶煞的样子。可这种毫无掩饰,压制的情绪。让竹苓心中感到不妙,表面依旧风轻云淡,却暗暗警惕着所有人。包括那间屋子里,偷听的小男孩。
她握紧手中的小刀,随时准备逃离。
就在这时,莫振说出了一句让人无比沉默的话:“那个女孩,她会带着很多人去欺凌同学。”又是校园暴力,两个女人都明显愣了一下。
“校园欺凌?怎么可能,我去看过她所在的班级,同学们对她的评价都很好呀,怎么会。”白瑰皱起眉头,发表自己的思想。却没想到得来了莫振一个冷眼,“有的时候,小孩子比大人还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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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瑰笑容消失,沉默了一刻:“那您是,希望我们把校园欺凌的这件事发表出去吗?”
莫振点头:“对,你们是公众人物,也是重要人员。”他的眼睛黑漆漆得,看得人一点都不舒服,总感觉有什么阴冷阴冷的东西缠上了,口吻镇静,“我希望的是,你们能还那些被欺凌的人一个公道。”
违和感,很违和的感觉。竹苓听着,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她垂着眼沉思着那一瞬间的不对劲,却忽然被一道光闪了眼。
她猛地看去,发现那个侏儒袖子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在慢慢地拿出来。而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像泛了毒般冰冷。
竹苓悄悄握住白瑰的手,背着的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握紧了小刀,额头冒着冷汗,很紧张的气氛。她随时准备拉着人逃走。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小男孩忽然冲了出来,他并没有被遗传到侏儒症,而是一个穿着校服,身高一米七的高中生。此时他冷着脸,对着坐在小板凳上的莫振缓缓开口:“爸。她们不是记者,是警察。”
这话一开,竹苓就马上意识到眼前的父子将要做什么。好在她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而是留了一条缝。她拉着人就冲了出去,身后的父子还没来得及,两个人就跑没影了。
但是他们也没有想追上去的意思,少年蹲下/身,眼神深沉地看着眼前的父亲,口吻冷冰冰得:“爸。你故意透露出去,是想去自首吗?”
“……”两种相似的目光对峙着,势气不相上下,谁也打败不了谁。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妈也牵扯进来了。如果你去自首,我妈怎么办?她就成为了帮凶。”少年没有什么表情,“爸,别去好吗?我和妈妈还需要你。”
“……”这个小小的男人还是抵抗不住,先一步移开了视线,语气沉重:“我会承担一切。另外,我所留下的存款够你们活个好几年了,你别担心。”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我做错了事,就该去承担后果。我让她们进来,也是为了能保你在学校平安。死了一个人,学校那些欺负你的人只是少了一个而已,我们只是父母,保护不了你什么,你还是会受人打骂。”莫振很冷静地说道:“但是警察不一样,他们可以调查。”
“是吗,你还真是相信她们呢。”
莫振知道自己的儿子精神有些不正常,他瞥了一眼,冷着声音警告:“别做多余的事情。”
“……呵呵,我知道了,爸。”
而另外一边跑到大街处的两个女人,不由得都在庆幸自己并没有穿高跟鞋的习惯,不然肯定跑不了这么远,这么快。
竹苓擦干净长椅上的雪水,气喘吁吁地坐了上去,一时间咳嗽不止,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瑰看了连忙把矿泉水递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松放松。”
喉咙处涌上一股血腥味,竹苓面色不佳,她打开瓶盖就喝了进去,连带着那血水也一并吞入肚子里。
锈的味道真是难喝极了,她没敢露齿,怕还残留着血液,又喝了几口水,不动声色地拿出纸巾擦了擦嘴。
“诶,是刚刚跑太急了吗?怎么感觉你脸色很不好看啊。”白瑰很细心地注意到,那原本白白净净的面容变得很惨白,不由地想起来之前肖俊峰想对她说的看面相。
“嗯,跑急了,有点岔气。”竹苓没什么表情,依旧平静地安慰:“我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休息一下。”白瑰也累着了,“其实我们不跑也没什么事,反正莫振从我们进门就知道我们是警察了。但他还是让我们进去,是想让我们调查校园欺凌这件事吧。”
“还是要跑的。万一会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就来不及了。”竹苓镇静地说道,她已经缓过来了,就是气有点虚。白瑰听后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调戏般地夸奖:“确实,我们家小枝子考虑得真周到。”
这句话说得,竹苓又红了脸,眼神飘忽不敢看人,羞涩得仿佛要找个洞钻进去一般。可爱极了。
两人叫了车,回到了警局。这个时候肖俊峰也查出来了一点消息,在她们面前手舞足蹈地演说:“死者其实在生前,有欺凌过很多人。这条消息我废了好大劲才从那些受害者里问出来的。”话语刚落,他又叹了口气:“校园暴力还真是害人啊。”
没等她们汇报消息,他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把所有线索抖出来:“哦对了,那个侏儒的儿子好像也在那所高中上学,死者生前还欺凌过他,侮辱过他呢。”
白瑰听完若有所思,“你怎么看?”她侧眸看向了没什么表情的竹苓。竹苓想了想,很平静地说:“你们不都已经推测出来了吗,我想,不需要我们动手,凶手自然会来自首。”
白瑰也点了下头,两人这打哑语的对话,肖俊峰真是没听懂,问了好几次都没人理会他,委屈地坐在沙发上开始玩起了手机。
时间来到夜晚,有一道小小的身影进了警局——那是莫振。他很冷漠地站在不远处,说了一句话:“我是来自首的。我杀了人。”
竹苓在沙发上疲惫地休息着,白瑰也没想吵醒她,笑吟吟地拿出手铐给莫振戴上,轻声轻语:“我们去审讯室里聊聊吧。”
肖俊峰早就瞪大了眼,对于两人这预判能力感到一丝后怕,还有一丝敬畏。白瑰刚领着人走了没多久,竹苓就醒了过来,她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视线聚焦后没看见女神的身影,随口问道,“她去审莫振了?”
“嗯。刚走。怎么了?”肖俊峰看她微微皱眉,就觉得有事发生。
竹苓其实是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如果矮的是莫振,那高的呢?监控视频里的那个人也是杀人凶手,但他去了哪里?又或者,换一种思路去想。从校园暴力这边入手,是否莫振妻子也有作案嫌疑?
而她们今天去的时候,只看见了莫振和他儿子,并没有看见过他们口中的女人李娇娇。所以李娇娇去哪了?
档案都在桌上,竹苓早就让肖俊峰去调查过莫振一家人。她翻找出属于李娇娇的资料。名字旁边的那张照片,是一个长的很粗犷的女人,而她的身高登记的是——195。
竹苓大概地看了眼这一页的资料,能知道的是,无论是谁都对这个很高大的女人充满好意,因为李娇娇的善良和宽容,让人可以忽略那张不好看的脸与她结交。
这么一想,竹苓心里的违和感终于没有了。
警局只来了一个人,那就是侏儒莫振。竹苓穿上外衣就走,眉头紧锁,嗓音冷冷:“肖俊峰跟我走。快点。”
当一个母亲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侮辱,会怎么做?无非是两个选择,一是让对方付出代价,二是懦弱地无视。但李娇娇这样坚强又善良的女人,是不会选择后者,她选择了让对方痛苦。
但一个善良了一生的人,忽然做了杀人的事情,心里难道不会崩溃吗?
竹苓第二次走进那个很破旧的小区,路上遇到了莫振的儿子,少年冷冷地看着他们,发现去的方向是自己的家,有些慌张地拦住,眼睛发红:“你们干什么?”
“滚开。”竹苓没有耐心,一把推开人,在少年还要上来纠缠的同时,她很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口吻淡然:“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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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救你妈,就尽管让我们去晚一些。我是对杀人犯的自杀没什么感觉的,死了最好。”
少年愣在了原地,在他们离开很远之后才反应过来,心里开始害怕,连忙跟了上去。
好在他们及时,冲破房门救下了上吊自杀,只剩下一口气的李娇娇。竹苓是医生,当场把人给救过来了。她看着躺在地上,咳嗽不断的强壮女人,面上没什么表情。
一个总是向善的人,忽然杀了人。心里会崩溃,内疚,害怕,自责。他们太过于承担自己所犯的错误,而导致想不开,也不想坐牢,就想着,死了最好。
竹苓面无表情地踢了李娇娇好几脚,少年站在旁边都要冲过来打她,但是肖俊峰拉着人死活不放。竹苓很冷漠地说:“起来,跟我去警局。”她对这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同情心,女神受伤就是因为她。
“好好的,小姐。”李娇娇缓过来后,很艰难地站起身子,拘谨得有些手足无措。竹苓依旧没什么情绪:“叫医生,我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好的,医生。”
“到了那里,把你们做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说完这句话,竹苓便没有再开口,而是中途下了车,回医院工作。
此时雪还在落,只是变小了好多,地面上也没有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水坑倒是变多起来。竹苓一身清冷,举着伞,走得慢慢悠悠。
这件事差不多就告一段落。
至于死者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去KTV,原因只是莫振匿名发消息给她,说有帅哥约她去KTV而已。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幌子,死者没什么脑子地去了。
有莫振和李娇娇的那只笔,也在他们儿子的文具盒里找到,一切都已真相大白。凶手落在了警方手里,而竹苓和白瑰也很一致地同意保护他们的儿子。
在学校抓了那些霸凌过别人的人,去警局教育一番后,又很严肃地跟校长交谈,甚至威胁了几句话。那次以后,学校的保护措施都改善了好多。
竹苓在医院的生活还是跟往常一样,七点上班,晚九点下班,有的时候还会加班。白瑰和肖俊峰都会常来,大家一起聊聊天,休息日就一起逛逛街,感情越发得好了。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二月底。这天竹苓还是照常回家,却在开门的一瞬间,被灯火与欢笑吸引住了。白瑰笑吟吟地牵上她的手,柔声道:“生日快乐!”
“我的天,竹苓你又老了一岁。”肖俊峰在旁边啧啧地开玩笑。他本来是一直喊着南枝的,但是因为竹苓不喜欢这个名字就改口叫她本名了。
“也就二十四,老年轻了。”白瑰柔和的目光带上了笑意,桌面上的生日蛋糕上,还有着奶油写下的生日快乐。
其实每年她都在过生日,只是次次都想不起来。太忙了,从前为了忘记白瑰,把自己逼疯了,逼成工作狂。只有在不忙的时候她才会想起来,一想就停不住思念。所以每次过生日的时候,都是夏温落在陪着她一起,吃着蛋糕,想着女神。
但现在不用了,因为心上人就在面前,不需要去想,只需要默默地看。三人吃蛋糕的分量很有差异,竹苓只吃了两三口,白瑰吃了一小堆,剩下的全是肖俊峰在吃。对此白瑰表示很嫌弃这个吃货。
大家吃完蛋糕就开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却是喜片。
主要是他们之中,有人害怕。唯一的一个男生——肖俊峰,他怕鬼,强烈制止了她们想看恐怖电影的冲动。义正言辞地调了部喜片,笑得捂肚子。
到很晚的时候,白瑰和肖俊峰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可不是心满意足吗,白瑰贴着羞答答的竹苓调戏了好久,而肖俊峰也看够了喜剧,笑得嗓子冒烟。
他们离开后,竹苓却在沙发上发现了一枚耳钉。这只耳钉很特别,是爱心形状的,好像还是定制般,上面印了两个字母——ZL。
“ZL?”竹苓脑袋瓜里有道灵光一闪而过,她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两个字母的含义,但也知道这是女神不小心拉下的。她锁好门,穿上了大衣就走了出去。
她跑得很快,但也渐渐呼吸不上来,只好停在路边歇一歇,顺便左右看了看,发现了白瑰和肖俊峰的身影。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思想,她轻轻地走近,跟在两人身后,没有喊人,而是偷偷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诶我说,你还不打算表白呢?”肖俊峰问。竹苓听着皱起眉头,女神有喜欢的人了?跟谁表白?
紧接着,肖俊峰这个话多的又说:“今天是竹苓的生日诶,这么好的日子你居然没打算浪漫一点,表个白?”
轰的一声,竹苓脑子里的某根弦好像断了。她要是没猜错的话,肖俊峰口里女神要表白的人是她?女神喜欢的人是她?
女神喜欢我。
女神喜欢……我?
竹苓有些不敢相信,心里有些期待女神的回话。难道女神真的喜欢她吗?
女神的嗓音和以往一样柔和:“再等等,我总感觉竹苓有点抗拒我。而且竹苓有喜欢的男生了。”
“?我平时也没看见她接触过哪个男生啊!”肖俊峰语气惊讶。
后面的对话竹苓没有再偷听,她悄悄地离开了。手中还握着那枚定制的耳钉,也明白了上面字母的含义。
ZL——竹苓。
原来女神也喜欢我呀。
竹苓笑了笑,眼眸深处的悲伤蔓延,那笑容居然看起来有点凄凉,悲苦。
她呼吸急促,又开始咳嗽,咳个不停,表情痛苦。熟练地拿出纸巾,将口中的血吐了出来,又随手将染了血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随后女人恢复往常的面无表情,带着一身清冷,向街道远处走去。
第55章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表白?反正他们也没在一起,赶快拿下竹苓,免得被人拐跑了。到时候你就哭吧。”肖俊峰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白瑰看了很无语,懒得理他。
想起竹苓越来越小的胃口,面色憔悴的模样,她感觉有点不安,很强烈的那种。
这种不安的情绪直接影响了白瑰,内心无比焦躁,费劲脑汁地去想到底是哪里不对。敏锐的可怕的直觉,却没有答案。
她下意识地想摸摸自己的耳坠,却摸了个空。白瑰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次的停下让肖俊峰不理解:“咋了?”
白瑰很少会露出明显的慌张失措,她左右看了看,有些着急地询问:“我耳坠,掉了一个。你看见了吗?”
“耳坠?”肖俊峰想了想今天一天的行程,最终摇头,“是你那个定制的吧,我没看见过啊。”
白瑰低声骂了几句,让他先回去,自己再找一找。肖俊峰也不给她添麻烦,很痛快地离开了,走前还不忘提醒,“哦对了,说不定是落在竹苓家里头了,你到时候真找不到可以去问一下。”
“……知道了。”白瑰口头答应,心里却极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心跳加速,烦闷的表情越发明显。那枚耳坠可以藏着她对竹苓的爱意,要是现在让小枝子发现的话,会发现很多不好的事情吧。
这几天白瑰都没工作,到处找耳坠,把整个家都翻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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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的路上走遍了还是没看见。她也没敢去问竹苓,心里最坏的猜测都出来了。
肖俊峰一脸不解地看着她来来回回翻找,房子都快被她翻塌了,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诶我说,找不到的话就算了吧。就一枚耳坠而已……”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瑰冰冷冷的眼神止住了声,听见她语气冷漠地开口,“不会说话就别说,听着烦。”
“……”肖俊峰这么一听,心里有个猜测。能影响白瑰那张笑脸的人,除了竹苓他还真是想不到其他人了。便又很随口地说了一句,“跟竹苓有关的?我记得你掉的那天,我们刚好去给她过生日了来着。去问问在她家没不就知道了。要是没在,肯定找不到了,你可以放弃了。要是在的话,那不就是天大的喜事?”
“你滚出去。”白瑰毫不犹豫地踹了他几脚,狠劣地瞪了他一眼,让人彻底闭上嘴。本来还在期盼能找到,结果这一听,她高血压都要犯了。
如果真是在竹苓那里,这比找不到了要更严重。而且自从那天之后,她们之间的氛围明显不如以往轻松,很诡异的感觉。这么一想,白瑰心中一个搁愣:不会真在小枝子那吧。
想完她又很勉强地拍了拍额头:怎么会呢,要真让她看见了,不得直接离开了。应该是掉路上了,找不到算了,再重新定制一份就好了。
白瑰终于放弃寻找,肖俊峰高兴地飞起。立马拉着人去工作。这几天她不在,所有工作事务都压在肖俊峰身上,别提有多可怜了。
早上起得比鸡早,晚上睡得比猫头鹰晚。说实话,白瑰也没想到他这么忙,都能抽空来她那嘴欠一下。真是给人无语住了。
到五月中旬时,大雪已经没有了,气温上升了很多。春暖花开的模样,是春天的生机勃勃。
这个时间段,竹苓还在工作日。刚结束完一场外科手术下来,有些疲惫地躺在办公椅上,闭着眼假寐。
正要浅浅睡一会儿的时候,肖俊峰手一拍,大嗓门一喊:“竹苓竹苓,快开门。我和白瑰来找你了!”敲门声算不上温柔,只能说是特别粗暴。那哐哐哐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砸门呢。
竹苓:“……”她身子一趟,把书往脸上一盖,拿出早就备好的耳塞正打算戴上,就听见白瑰轻柔地开了口:“小枝子,我们有事找你。”
竹苓瞬间坐起了身,耳塞随意丢在桌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去开门。刚刚揉过的头发还有些凌乱,她随意地扒拉了几下,精神疲惫地又瘫回了办公椅上,气息很轻地问:“进来吧。门带上。有什么事吗?”
“诶我说,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肖俊峰打趣道,“不会是夜/生活太丰富了吧,导致晚上没睡好觉?”
竹苓闭上眼睛,十分无语且不想搭理:“……”
看着她的不作声反应,肖俊峰本来是随口说说,忽然想起之前白瑰说的,竹苓有喜欢的男生,就突然开始八卦起来,“不会吧不会吧。你真的……不是处/女了?快跟哥说说,哪家小子把你拐走了?”
竹苓:“。”好想让他滚蛋。
一旁听着的白瑰笑容都僵住了,踢了他好几脚。肖俊峰直接嗷嗷出声,痛诉她下手真狠,气呼呼地坐在了一旁。
喜剧一样的场面并没有让竹苓快乐几分,竹苓注意到女神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强迫自己不去回应,而是很冷淡地垂着眼,嗓音冷冷地开口:“有很重要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先休息一会儿了,下午还有一个手术要我去做。”
“哦对了,差点忘了说。”肖俊峰现在才想起来他们来的目的,连忙说道,“我们要走了,跟你告个别就得去赶车了。”
“走了?”竹苓一下子抬了眼,清冷的眸色对上白瑰温柔的目光,女神浅浅一笑,似乎有些不舍。
肖俊峰点头道:“对的。我们来浙江本来就是受人委托,而且事情早就处理完了。只是以之前那个KTV的案子有多待了几个月。”说着他顿了顿,“上面叫我们回去了。”
“……”竹苓抿了抿唇,似乎是欲言又止。目光还落在女神身上,心里在权衡自己回答的利弊。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她轻轻点了下头,说了一个冷漠无情的字:“好。”
“啊?”肖俊峰明显愣住,“一个字就没了?竹苓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些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竹苓垂下的睫毛不安颤动。
是不是真的……要好好告个别。她还在心里犹豫,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极不尊重人地把书往脑袋一放,盖住了面容。
肖俊峰看不懂她这行为,语气懵逼:“……?竹苓你干什么?”他暴脾气上头,“我们好好来跟你告个别,你这样子?”
白瑰却是拉住了他,无奈摇头:“别闹。”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跟谁说,或许是跟在闹冷漠的竹苓,又或者是在跟容易冲动的肖俊峰。她没有做出任何其他的事情,只是在安抚地说着话。
竹苓听着,想流泪,却怎么也落不下。心里难受极了,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努力压制。
至少别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竹苓很艰难地开口,用最平静冷漠的语气说着:“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请你们先离开吧。”
“你!”肖俊峰气得脸都红了,摔门就走,声响很大。白瑰叹了口气,道了句:“有缘再见。”走到门口时她又忽然停住,口吻很轻很柔,“有时间的话,还是回来看一下林晚吧。可以吗?”
竹苓压下喉咙的血,很艰难地说了一个字:“好。”关门声响起,脚步声逐渐消失。她才终于睁开了猩红的双眼,往垃圾桶里吐血。
她吐完以后已经是虚脱状态,躺在办公椅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多年未见的白裙女人。竹苓浅笑安然,语气有着久别重逢的感觉:“又是你呀,妈妈……”话语刚落,人就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竹苓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了身边惊喜的夏温落。夏温落连忙喊了医生过来对她进行检查。
“我没事。”竹苓语气还有些虚弱,说完这句话后,眼睛要闭不闭得,昏昏欲睡。耳边是夏温落很轻的哭泣声,她安慰似得捏了捏小孩儿的手,又昏睡过去。
床上病殃殃的美人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很多人都觉得她不会再醒过来了。夏温落却还是坚信,每天都坐在病床旁边,跟死气沉沉的竹苓述说着每天的趣事。
夏温落没有逃课,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逃课的话,大姐姐醒过来会不开心的,以大姐姐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温落。”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夏温落不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她握着笔的手一顿,笑容满面地抬起头,很甜地喊了一声:“姐姐。”
来人正是她的姐姐——佰烟。
佰烟是个很冷漠无情的人,无论是心还是情,她都无所谓,冰冷冷地面对。她站在夏温落的旁边,视线落在了病床上的病美人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这么久了还没醒,你也别等了。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你最近学习状态很不好,以后别来这里了,我会付医药费,也会找个护工来照顾她。你去好好学习,听到没?”
一说到这件事,夏温落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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