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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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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这么想的吗?”梁以洲镜片后的目光有些薄暗,“即便你放弃了阚家人的身份,也不愿意…重新交我这个朋友?”

阚婳默了半息,仰头不卑不亢道:“你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猜不准曹夫人的心意吗?”

阚家话事人欣赏的准女婿,身边却跟着一个由前任阚家家主定下娃娃亲的对象…阚婳觉得不管是阚娜还是她,又或者是梁以洲本人,都没有这个强心脏去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

况且对梁以洲来说,一个童年许久未见的玩伴,比起他接下来高楼万顷、前途无量的事业来,根本微不足道。

起码在阚婳看来,梁以洲的抉择并不难做。

她做事的风格向来如此,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选择。

阚婳走后,刚刚那个操着粤普的人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他给梁以洲点燃一支烟,眼睛一转,察言观色,“这就是你留学的时候常惦记的妹仔?”

梁以洲低头就烟吸了一口,没说话,神色隐在烟雾后不甚分明。

“诶,别这么低气压。”那人还是第一次看向来从容不迫的天之骄子那么失意,“哪有难追的妹妹仔,只有不够努力的男人。”

“你不知道。”梁以洲又抽了一口烟,嗓音有些发涩。

她说他们之间已经生疏了,可是阚婳不知道的是,从小到大,阚婳的任何一场竖琴比赛,她参加的每场活动、获得的每项荣誉,他都了如指掌。

或许连梁以洲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最疼爱的妹妹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只是有一天当他看见她的社交平台上出现和其他男生的合照时,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卑劣地臆想,为什么站在她身边的人不能是他?

阚婳发在社交平台上的每张照片,梁以洲都保存在了备用机里,每个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刻,他都会一次次的摩挲过屏幕,想着如果此刻她在他的身边,那么那些明媚动人的笑影应当都是为他而绽放的。

他甚至开始违背父母的意愿,不断地以“Ling”的署名给她发邮件。虽然她从来没有回复过,可梁以洲却在这一封封的邮件当中感到难言的满足——他在介入她的生活。

从前梁家刚刚崛起的时候,他被父母反复叮嘱,只有足够听话、足够靠谱、足够优秀,才会被允许和那些家世煊赫的孩子一同玩耍。他对阚婳从来都是仰望的。

他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阚婳重新回国,她也摆脱了阚家人的身份,不再是那个走到哪儿都闪闪发光的小公主。

他以为这是他的契机,可她却不愿意再接近他了。

为什么不喜欢他?

是因为那个野小子吗?

想到这里,梁以洲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倒按着拧灭在了窗台上。镜片背后的眸光生冷、晦暗。

可如今他们身份对调,这些难道还由得她吗?

阚婳回到卡座的时候,巫冬宜已经又喝完了两瓶混啤。

“嗝…你来了…怎么去那么久?”

“遇到了个以前的朋友。”阚婳心不在焉地落座,巫冬宜看出了她的心情并不算好,于是提着手里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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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坐了过去,“嗯?什么坏朋友,害得婳婳心情都不美丽了。”

鉴于巫冬宜对追寻八卦有超乎寻常的执着,又同时认识她和梁以洲两位当事人,阚婳选择了三缄其口,她低眸望了眼巫冬宜手上的酒,“这酒好喝吗?”

阚婳很少喝混酒,据人说这种酒精炸弹能够迅速畅通人的身体和思维,就像是将人带入极乐。

“好喝!喝了就爽了,爽了心情就好了。”

巫冬宜没上来就给阚婳白酒混啤酒,而是先给她拿鸡尾酒和果酒混了一下,递给她,“尝尝看。”

阚婳接过那杯五彩缤纷的液体,试着抿了一口。

“怎么样?”巫冬宜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阚婳的目光亮晶晶的,看了眼手上的混酒,“好喝诶。”

胸膛里的那点郁气在两口酒落肚后都消散的差不多了。

接着她又陪着巫冬宜喝了好几杯酒。

到最后巫冬宜抱着酒瓶开始不顾形象地哭嚎,阚婳却还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

她一手撑着脑袋,面上笑盈盈的,乌润的眼瞳迷蒙晶莹,呆呆的看着手边的酒杯发愣。

看似醉了一个人,实则两个人都醉得不轻。

有不少路过卡座的人都抛下流连的目光。

侍应生上来问他们需不需要找代驾。

巫冬宜二话不说,从手包里掏出了一张纸,晶亮不菲的美甲泄愤似的在上面戳了戳,“打,打这个电话,打!”

“唔……”

另一边的阚婳想了半天,愣是没记起来弟弟家的地址。

还是侍应生提醒她,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弟弟,她的脑袋才转过弯来。

“太聪明了。”阚婳给侍应生比了个大拇指。

接着她眯了眯眼,动作迟钝而认真地在手机上戳戳点点,就像是在虔诚地进行什么祭拜仪式。

片刻过后,清醇低沉的嗓音穿透听筒传来,“喂。”

“喂阚栩!”阚婳这一声喊得莫名开朗,清脆甜软的语腔让人听得心软。

霍堪许把手机拿离耳边,确认来电是阚婳后,又放到了耳边,“什么事?”

“你来接我好吗~”阚婳笑眯眯地捧着下巴,除了脸上酒醉的酡红外,整个人看起来都乖得不行。

在侍应生的提醒下,阚婳又磕磕绊绊地说了两句,“喝、喝醉了我,我喝醉了阚栩……我、我在海伦司,我喝醉了!”

说完,阚婳乌润的眼瞳满怀期待地看向侍应生,目光炯炯,就像是完成了什么非常伟大的事业请求夸奖。

霍堪许:“……?”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墙上石英钟的时间,又看了眼手机,“你想告诉我,这点还没回家是在外面喝酒,甚至还醉得回不来家?”

“回不来家~”阚婳甜甜地重复。

“别学我说话。”

“别学我说话~”阚婳仍旧笑吟吟的。

侍应生是个兼职的女大学生,看阚婳醉的实在不轻,只好拿起手机来,“先生,您女朋友喝醉了方便来接吗,或者您给个地址,我们这边可以提供代驾服务。”

即便在电话的另一头,霍堪许都能听到阚婳甜甜的声音。

“代驾服务~”

软得犯规。

“不用了。”霍堪许撩起沙发上的衬衣外套往外边走边道,“帮我看着人,五分钟,马上到。”

霍堪许走到一半,忽然从阳台方向走进来了个身穿红色礼裙的女人。

长卷发,黑波浪,红唇妩媚,转眼拦到了他跟前,“寿星刚到,小许总怎么就急着走了?”

另一边的宁宇涛一伙人看见霍堪许要走都急了,“小许总去哪儿啊,大家伙这不都等着你来切蛋糕么?”

“切什么蛋糕。”霍堪许薄削的唇际依旧噙着漫不经心的笑,“这场派对的主角又不是我。”

女人往前拦了一步,芳馥浓郁的东方美食调漫来,“小许总就这么不给我杭司颖面子?”

男人撩开了眼前流溢着光彩的珠帘,“噼里啪啦”的撞击声清脆绵叠,在公寓短暂的安静中格外清晰。

“不好意思啊杭小姐。”霍堪许扭过头来,清隽落拓的骨相盛下阴影,面上是不甚在意的笑,“接人重要。”

“霍堪许!”

他摆摆手,拨开珠帘下了楼,头也不回,“祝你生日快乐。”

第18章 第18朵花 “姐姐,别期待我是个好人……

霍堪许到场的时候, 同一个戴着冷帽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睇了眼冷帽怀里扶着的女人,倒也有几分面熟。

“请问是阚婳小姐的男朋友吗?”侍应生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霍堪许还没说话,转眼就看到侍应生身后趴在桌上睡得安谧的小天鹅。

卡座还没收拾, 霍堪许一眼扫过去尽是各式各样、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果盘也吃了一半。

霍堪许长眉微挑, 看不出来,小天鹅还挺能喝。

他把卡递给侍应生, “先结账。”

“先生,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霍堪许撩起眼皮, 周身的气温霎时落了几度, 漆黑的瞳仁里是不见底的霜意。

“谁买的单?”

几个侍应生都有些打怵, “就、就是刚刚被扶出去的那位巫小姐。”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刚刚看起来好端端的先生突然就变了脸色。

“小巫!”听到“巫”姓, 阚婳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 捞起一瓶龙舌兰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喝!继续喝!给我混whisky!”

乱混。

霍堪许上去夺过她手里的酒,阚婳不松手,最后连带着将人也捞了过来。

还以为醉鬼要再挣扎挣扎,撒撒酒疯,没想到阚婳一栽到霍堪许身上就昏睡了过去。

霍堪许:“……”

在前台记下自己的手机号和名字后, 霍堪许半环着怀里软成一滩的阚婳,忍不住捏了捏她胳膊上的软肉,“能不能自己走?”

阚婳艰难地想要把手臂抽离恶趣味的捏捏禁锢,无果。

她叹了口气,迷迷瞪瞪地睁眼, “能不能自己走~”

得。

成复读机了。

霍堪许只好将人打横抱起,连同醉鬼的链包全部都打包带走。

他弯腰将人半托半抱着放进了车里,又探进身去帮阚婳扣上了安全带。

坐上副驾的阚婳似乎很不舒服, 她挪啊挪,脑袋一歪就倒进了霍堪许的怀里。

“阚婳,阚婳。”霍堪许叫了两声,但怀里的少女除了蛄蛹着又往他脖颈间蹭了蹭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看起来她刚刚的动作只是为了寻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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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睡得很安详。

少女的身躯软的像是一滩水,却有着温暖馨香。

“啪嗒”一声,安全带入扣。

霍堪许闷声将人重新固定回了座位上,抬起身子时脖颈却逐渐漫上绯红。

“啧。”

“麻烦。”

帕拉梅拉的滤震到位,阚婳的脑袋却随着车身转弯一起歪到了车窗上。

霍堪许瞥了眼,伸手将人的脑袋拨回来了些。

大约真的困得厉害,失去了支撑后,女孩的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霍堪许漆黑的瞳仁里划过一道隐约的弧光,他从储物盒里夹起手机,修长的手指一转一捻,划开了相机。

对准阚婳。

到绿灯转红,阚婳迷迷糊糊间倒是跟着刹车一起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乌润的瞳仁慢吞吞地转过一圈。

醉眼朦胧里,她看到一张清隽落拓、线条锋利的侧颜。

唔…好像弟弟?

不可能。

阚婳在心里兀自否定过自己的猜测。

阚栩才高三,怎么可能有驾照?

慢吞吞的思忖过后,阚婳又抬起眼重新仔细地用沾染酒意的目光描摹过主驾驶室里的那个人。

他的鼻梁也很高挺。

蓦地,阚婳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巫冬宜同她说的开盒指南。

她晃悠悠地抬起手来,隔着空气用手指远远地描摹过那个人的面孔。

鼻子挺拔…他的眉峰也很高,面部折叠度立体……

看起来不胖。甚至可以说他的身段挺拔又劲瘦,就像一头矫健的西伯利亚狼或者是孟加拉虎什么的……充满近乎野性的力量感。

阚婳的眸光飘忽摇曳,随着漫天飞舞的思绪一点点往下,落到他的唇瓣,落到他线条利落的下颌。

上面似乎有冒青的胡茬。

阚婳的逆反心理上来了,她就不相信真的会有人能够这么完美地符合巫冬宜的开盒指南。

手呢,手指呢?

阚婳攥着身前的安全带,慢腾腾地挪动自己的身子往主驾驶室的方向靠过去。

霍堪许分神瞄了眼,还以为是安全带绑得她不舒服,“勒得难受?”

阚婳不吭声。

高大的身影倾身过来,几乎将车里流泻在阚婳身上的灯光尽数遮去。

她就这样落到了阴影里。

霍堪许的手从阚婳腰侧的安全带开始,手法颇有规律地拽着安全带往上不断松拉。

他的方法很有用,阚婳迷迷糊糊也觉得自己的呼吸松快许多。

她借着这个机会仔细研究了一下那双手。

男人的手蜷起来时会绷出酝满力量感的青筋,从手背一直蜿蜒向上。

他的手动来动去一直看不清楚,阚婳就皱着眉头拍了他的手一下,“别动。”

小天鹅忽如其来的强横让霍堪许一愣,连带右手也被她拉了过去。

“行啊姐姐。”霍堪许哼笑起来,眼底有些无奈,“喝醉了就恩将仇报啊。”

阚婳比过他的大拇指尖同食指根,又用巫冬宜的方法估摸了一下大小,最后愣住了,“喔…好、好……”

她不信邪,又量了一下。

这个尺寸…?

看着阚婳在他的手掌上不断地比来比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些什么,霍堪许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还是个小唠叨。”

霍堪许收回了手。于是阚婳迟滞懵懂的目光便跟着落到了他的脸上。

脸也是…非常有姿色的…秀色可餐……

可是、可是真的好像弟弟啊!

这个认知像是一记警钟,“哐”的一下让阚婳心头一跳。

负罪感密密麻麻地交织起来,她默默抱住了脑袋。

那怎么可能会是弟弟呢?那必不可能是弟弟,长得…也没有那么像弟弟…总之她绝不可能对着一张神似弟弟的脸产生这种想法。

阚婳有些烦躁地别开了眼,回过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腾热起来。她忍不住靠着车窗支起脑袋,皱起小脸哼了声,“好渴……”

收紧的腿畔贴上了一块冰冷的物事,阚婳的手下意识往下捞了捞,摸到沁凉的瓶口,她极其自强地拧开瓶盖闷了一口。

好冰。

凉快了。

绿灯跳红,霍堪许分神瞥了眼副驾,发现阚婳把威士忌当白开水似的咣咣灌了两口,他急忙伸手从阚婳手里抢下那瓶酒,“当心酗酒进医院。”

阚婳砸吧了两下小嘴巴,已经完全听不见霍堪许讲话了,她静静地轻晃了两下脑袋,接着头一歪,秒睡了过去。

霍堪许:“……”

将车停到地下车库后,霍堪许拔下了车钥匙。

车内霎时落入柔和昏暗的静谧,甚至可以听到女孩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阚婳抱着酒瓶睡得熟,就连霍堪许打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都没察觉。

霍堪许也是佩服这小酒鬼的心大,竟然敢在外面喝得这么醉。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他……

霍堪许长眉不经意地一蹙,这个一闪而逝的想法莫名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有一说一,小酒鬼的酒品还不错,这一路上她窝在霍堪许的怀里,既没有鬼哭狼嚎也没有忽然展示中国功夫,蝶翼一般长而卷翘的睫毛乖巧栖落在瓷白的脸庞上,睡着的模样秀气得很。

只是偶尔会黏黏糊糊地哼出几句话,霍堪许听不分明,只能隐约辨认出什么诸如“长”“粗”之类的词汇。

霍堪许在输指纹密码时,将人又往怀里抱了抱,一来二去倒把阚婳颠醒了。

她徐徐睁开了眼睛,眼神空空,显然还没回魂。

将人抱到客房后,阚婳却忽然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囫囵话。

“什么?”

霍堪许没放在心上,边问边将人抱到了床上。

他原本单膝半跪在床边,正当霍堪许准备起身时,阚婳却忽然环上了他的脖颈,霍堪许一个不防被她带着整个人往前扑了下去。

阚婳又皱起眉头,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什么。

霍堪许:“……”

现在他懂了。

小醉鬼说的是别把她放床上。

估计是嫌自己刚从外面的环境回来不干净。

都喝醉了还自己嫌自己呢。

霍堪许定睛在阚婳糯白的脸庞上,她的呼吸细软,轻轻的像根羽毛似的触上他的下颌,耳畔勾着凌乱的碎发,在这个距离他甚至可以看清她脸庞上柔软的小绒毛。

“麻烦精。”霍堪许忍不住趁醉侃她一句。

谁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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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烦精忽然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乌润的眼瞳折出房外流进的点点碎光,映出霍堪许唇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霍堪许浑身都僵住了。

阚婳的手还环在他的脖颈间,霍堪许微微支起了胳膊,试图让两人之间稍稍拉开些距离,“咳…你醒了?”

阚婳没出声。

她的视线却随着霍堪许的话落到了那张泛着薄绯的唇瓣上。

见她不回话,霍堪许也有些头疼。

…现在这种情况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他要对喝醉了的阚婳行不轨。

他苍白地辩解,“我知道现在我们的姿势看起来很糟糕,但其实我真的只是把你抱进了房间,其他什么都没干,我是一时之间没站稳才……”

话还没说完,霍堪许骤然收声,内勾外翘的眼眸猛地睁大——

唇畔传来湿漉漉的柔软触感,潮热、湿软、令人麻痹的。

阚婳乌润的眼瞳此刻被醉意熏染得失焦,却让霍堪许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被刹那间驱空,头晕目眩地溺入温柔静谧的河海湖泊。

他愣在原地,却感觉到唇瓣又被人轻轻地啄了啄。

霍堪许低下头去,看到阚婳眼角眉梢都抖落酣畅的醉意,她像是一只找不到出口的小兔,不得章法地啄过他的嘴角、唇珠,唇瓣间的摩擦交换过彼此之间最暧昧的吐息。

他蜷起手掌,撑在阚婳身侧的手臂绷起分明的青筋,他缓了缓神,抬手想要拉下阚婳的胳膊,然而下一刻,阚婳却忽然扬起了脖子。

她下意识地吮起霍堪许的唇瓣,牙关轻磨,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霎时从霍堪许的头流递到了尾椎骨,他整个人都绷紧起来,浑身血液隐隐腾流,喉结上下翻滚过一圈。

毫无技巧的,却意外勾人。

呼吸之间,霍堪许听到了对方细碎的喘息,带着急促的、潮热的水声。

“姐姐,别期待我是个好人。”

说着他伸手钳住了阚婳小巧的下巴,无名指在她颌下收紧,微微一抵,阚婳就不住地龇牙打开了牙关,“唔……”

霍堪许覆了上去。

她的腰肢实在是软,嬛嬛一袅,弱柳扶风。

他有些出神。

实在分不清是他掌下箍住的腰软还是吸吮的更软。

第19章 第19朵花 “我、我昨晚闯祸了吗?”……

这一觉阚婳睡得非常沉。

耳边一片白噪声, 连同呼吸似乎都变得非常缓慢,她抱着脑袋昏昏沉沉地醒来。

耳边的手机开了震动,嗡鸣不停。

阚婳艰难地睁开眼睛瞥了一眼, 发现是巫冬宜的电话, 她伸手探出被窝捞了捞。

“喂。”

阚婳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唇瓣有些刺痛的肿胀。

巫冬宜兴奋的声音从电话听筒的另一头传来, 带着被滋润过后的幸福,“婳婳!昨晚是rpper弟弟把我接回家的, 趁着醉意我们狠狠做恨了…好幸福……”

听着巫冬宜荡漾且餍足的声音,阚婳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呢!”巫冬宜的动静咋咋呼呼的, “你昨晚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发生什么呀?”阚婳在心底哂了她一句, 躺在床上有些小自得, “我醉后可不会发酒疯。”

巫冬宜语气谐谑, 显然不信, “是吗, 可我听万骁越说,昨天是个大帅哥把你接走的啊,你们就真没发生点什么?”

大帅哥?

阚婳的目光迷茫起来。

有一说一,昨晚她的记忆就停留在巫冬宜又哭又笑地给她调酒精炸弹的时候,几瓶酒下肚, 炸得她的记忆当中一片空白。

完全不记得她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见阚婳不吭声,巫冬宜自顾自嘀咕起来,“万骁越就是个自大狂,能让他说是大——帅哥的,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帅!”

对面的男人似乎是醋了, 闹了巫冬宜一阵,她好不容易才从万骁越的魔爪下逃脱。

那一点动静听得阚婳面红耳赤的,她犹豫着要不要先挂掉电话, 但巫冬宜欢快的声音又立刻蹦了出来,“那人不会是梁以洲吧,你俩死灰复燃了?”

“不是梁以洲……”阚婳下意识地否定过巫冬宜的猜测,脑海中却蓦地浮现出一个答案。

或许是阚栩来接她的?

原本打定主意要带着弟弟改邪归正的,结果现在她在酒吧喝成酒蒙子醉得还要人来接……不知道弟弟现在会怎么看她。

想到这里,阚婳痛苦地扶额。

还不如让梁以洲把她顺路捎回来。

不过幸好,以前阚婳的同学都说过她的酒品很好,即便喝醉了也不会发酒疯说胡话什么的…所以…她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太丢脸的事。

“天啊那到底是怎样的大帅哥,我可太好奇了!”巫冬宜抓心挠肝地好奇,“老实交代,啥时候吃这么好了。”

“…那是我弟弟,别乱说。”阚婳有些头疼,她不懂宿醉过后的巫冬宜怎么还能这么有活力,她现在不止脑袋隐隐作痛,就连唇瓣也肿得发痛。

“真的假的?”对面的语气是十足的不信,“万骁越说好像那帅哥姓什么…什么霍来着……”

说到这里——

“万骁越说的话你也信?”阚婳还记得昨天巫冬宜朝她倒的苦水,“你们还是抓紧自己把帐算算吧。”

对面不说话了,紧接着电话也不知道时候时候被挂掉了。阚婳估计他们是算账去了。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床去洗澡。

宿醉过后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阚婳仔细研究过梳妆镜里的自己,形容憔悴不说……

她用指尖沾了点自来水后,轻轻按过自己的唇瓣。

好像…确实是肿起来了。

是被虫子咬了吗?

如果磕到了的话应该会有见血的伤口吧?

阚婳的记忆就像是平白少了一段,不管她再如何努力地回忆,都想不起离开海伦司之后发生的事。

她揉着脑仁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又掬起一捧清水揉了揉脸,这才勉强找回几分精神。

阚婳走出房门时,外面静悄悄的,她以为弟弟这是去上学去了。

当她走到岛台想找点东西填填肚子时,却发现灶上炖着盅汤,还汩汩冒着热气。

她打开看了眼,浓郁的酸甜气味争先恐后扑面而上。

“冰箱里有冰杯,你放两块冰喝了吧。”清醇磁性的嗓音蓦地从头顶传来,阚婳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才发现弟弟在楼上的茶室里。

“你没出门吗?”

其实阚婳想问的是,为什么弟弟又不去上学?

但考虑到昨晚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弟弟手上,阚婳决定暂避锋芒。

浓黑长密的睫毛微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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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堪许的语气喜怒莫辨,“家里还有个醉鬼在,我怎么敢放心出门?”

被阴阳了。

阚婳讪讪地低下了脑袋,难道昨天真给弟弟抓住把柄了?

用真材实料、文火熬煮的酸梅汤滋味浓郁,洛神花煮透后色泽如同红宝石一般殷红透亮。

阚婳拨了两块圆润的小冰块进去,白玉撞瓷响叮当,细嗅还带有乌梅微微的烟熏味。

她喝了一口,酸甜爽口,连同脾胃都熨帖许多。

阚婳想了一下,又从异形橱柜里找出了个白瓷碗,给弟弟也盛了一碗上去。

另一边的霍堪许看似拿着手机正横屏打游戏,眸光却总是不经意地往下飘。

耳机里传来接二连三的倒地击杀声,宁宇涛的哀嚎穿刺耳膜,“小许总你怎么回事啊!”

“怎么连你最拿手的甩狙都狙不准了啊!”

另一个队友心如死灰,“别说了,刚刚小许总连车都开沟里了。”

“老大老大注意右前有脚步声——”

阚婳的脑袋从楼梯边角露出来。

她没打算打扰弟弟打游戏,原本想着把手上的这碗酸梅汤放到茶几上就离开,但转身前阚婳却忽然注意到了霍堪许的唇角有一处破口。

脚步略顿。

霍堪许带着几分迟疑撩起眼皮,恰对上阚婳好奇的目光。

她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示意,轻声道:“怎么受伤了?”

霍堪许的气息随着视线落到阚婳的唇瓣时猛地一滞,脑海中蓦然浮现昨晚潮热失控的片段。

他的呼吸细听之下趋近紊乱,然而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凝在了仍泛红肿的唇际。

喉结上下滚过一番,同时霍堪许的耳畔传来“砰”的一声枪击。

——M246的子弹出膛声无比清晰。

穿刺耳膜,啄流心脏。

他几乎听不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看弟弟的状态好像不太寻常,阚婳心底泛起不祥的预感。

他嘴角的伤口不会是她磕的吧?!

“我昨晚喝多了有点记不太清……”阚婳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开口,“确切地来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是不是不小心伤到你了?”

“不记得了?”霍堪许怔神过两秒。顿了又顿,满是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不记得了??”

这个反应…!

阚婳心中警铃大作,她有些心虚地把手背到了身后,“我、我昨晚闯祸了吗?”

认错小猫登场。

“闯祸。”霍堪许舌尖磨着这两个字,被气笑了,点头,“这个词用得好。”

阚婳忐忑地抿起下唇,看起来这个祸闯得还不轻。

“…我先跟你道歉。”

“不用道歉,你哪儿需要道歉?”霍堪许拉下脖颈间的运动蓝牙,将手机扔到了一边,“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什么可道歉的。”

阚婳眨了眨眼。

话虽如此,但弟弟的脸上好像写满了“给我道歉”四个大字。

口是心非的男人。

霍堪许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一对上阚婳那双乌润清甜的荔枝眼——黑白分明的眼瞳看起来无辜极了。

顿了又顿,他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起身撂下阚婳回了房。

看着弟弟关门的背影,阚婳有些不太确定地想到——

弟弟好像。

心态崩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阚婳痛定思痛,总不能是她咬了人吧?

不可能。她又不是狗。

寻找真相的阚婳铩羽而归。

她拿起刚才被她随手放在岛台上的手机,看见自己多了两条好友申请,点进去后发现是姑父姑母。

之前阚婳一换手机号就发邮件告诉姑父姑母了,没想到他们忙到现在才回复。

[婳婳,这几天怎么样,刚回国还适应吗,膝盖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啦。]

阚婳面上不自觉地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对了,阚栩最近没怎么去上课,需要我再跟他聊聊吗?]

没过多久,姑母就发了一条长语音过来,“是吗,班主任最近没来找我,我还以为他消停些回学校乖乖上课了呢。等空了我再去问问班主任看。唉,这孩子打小心思就不在读书上…婳婳真是麻烦你了,一回国就要帮忙照看这么一个混世魔王。”

[没事的姑母。]阚婳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替弟弟说点好话,[虽然弟弟不爱读书,但他为人善良正直,这也是很可贵的优点。]

虽然脾气也有点差吧……但总归瑕不掩瑜。

阚婳又和姑母聊了几句,楼上传来新的动静,她循声抬头望去,就发现弟弟冷着一张脸下楼了。

他换了一身休闲装,黑色卫衣,下面搭着一条同色的Nike运动裤,大约是少年骨架总是挺拔昂扬,那一身沉闷端肃的黑色在他身上却衬得人愈发丰神俊朗,唇红肤白。

阚婳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跳快了两拍。

“你要出门嘛?”阚婳主动开口,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弟弟没说话。

阚婳也不气馁,继续问道:“需要我送你吗?”

她自信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名非常合格的电动车驾驶员了。

眼看着阚婳抱着头盔就要跟出来,霍堪许忍不住停下了步子,“我去哪儿还需要和你报备?”

“我不是这个意思。”阚婳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霍堪许的爱答不理,好脾气地同他解释道:“只是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送你一程,那样我会放心些。”

她的目光坦然又温和,像是一盅加了冰糖的清润荔汤,叫人无论如何都没法把脾气发泄到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阚婳的错觉,好像在她说完这番话后,弟弟眼角眉梢凝着的冰碴子似乎融断了些。

“有必要问吗?”霍堪许折下了眼,转身走出门后,丢下一句,“反正你也不会记得。”

阚婳:“…诶?”

第20章 第20朵花 “你他吗点评谁呢。”……

春晖路上88号, 一整栋楼都是廖常景的。

楼下酒吧,楼上网吧,再往上就是只有非富即贵的vip客户可以通行的黄金地带。

楼顶的包厢俯瞰俯瞰申城, 远眺昌江, 晴时水光潋滟、波撼隘口, 阴雨时分又见白玉跳珠、江面生雾,风景好得不能再好, 凡是见识过顶楼风景的人,没有愿意再下去的。

廖常景的大楼就叫做Orville, 寓意来自“黄金城”。建在这里, 要在这春晖路上掘金的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霍堪许是他的大股东之一, 同样也是他的大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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