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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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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怀疑。”电话另一边的阚清婉努力克制着强烈的情绪波动,一字一顿道:“我确信凶手就是曹汝梅。”

樊逸城在一侧默默握住阚清婉的手,示意她不要给阚婳带去太多情绪上的压力。

阚清婉搽去面上的眼泪,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才继续开口,“当初我与逸城一同和她竞标西双版纳的开发项目,可她却在那样紧要的关头主动退出…后来我和逸城离开后,紧接着就是宜昭姐要出国保胎,哥哥当初刚刚接手阚氏分身乏术只能被迫和宜昭姐异国。”

“刚刚我和逸城复盘了一遍,那段时间几乎我们所有人都忙的晕头转向,而宜昭姐在国外出车祸的消息恰恰就是她告诉哥哥的。”

如果那天没有一时心软听了曹汝梅的请求去医院给她送药,那么商宜昭就不会感染病毒突发高烧昏迷以至于险些影响到胎儿去了半条命,即便救回来后身体也落下痼疾病根。

而商逝水听说自己的宝贝女儿在阚家差点去了半条命,一气之下就把商宜昭带到了国外保胎,阚清穆和商宜昭也因此异国而居。

当年的通讯手段和联络方式远不及现在,阚清穆又忙得每天几乎只睡三四个小时,要在这样一对彼此相爱却又筋疲力尽的夫妻间做点手脚简直太容易了。

当时他们听说阚清穆是为了去照顾妻子才在航线中出了意外不疑有他,毕竟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恩爱眷侣,彼此对对方的珍重其他人都能感受到。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就是航线的报备时间以及…曹汝梅的消息来源。

毕竟当年阚老爷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阚家的内务中馈几乎都是曹汝梅在主持。

阚清婉不是没有怀疑过曹汝梅。

当初曹汝梅带着阚思捷刚刚进门的时候,阚氏兄妹二人纵有不满也并不表现得太明显,毕竟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绝不横刀向弱者、凡行为做事都要有理有据的正派教育。

后来看她安分守己,也确实好好侍候着风烛残年的父亲,忍耐和抚慰了他多数时刻的暴戾和孤独,阚清穆和阚清婉这才放下了对她的戒备与成见。

可没想到曹汝梅竟是这样一个毒辣且极富耐心的猎手。

她蛰伏了将近十年,筹谋了如此滴水不漏的计划,只为了将他们一家,从老到少,温水煮青蛙似的一一剿灭。

然后,取而代之。

甚至她连尚未出世的小阚婳都不放过,要不是商逝水反应及时,在商宜昭出事后果断地将阚婳带出国切断了和国内阚家的一切往来。

或许年幼懵懂的小阚婳也早就夭折在曹汝梅的猜忌中了。

“阚婳。”

“阚婳。”

男人的嗓音清冽,带着几分关切连同试探,“还好吗?”

阚婳堪堪回过神,面上还有些失魂落魄,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有不由自主的一声哽咽。

温热的泪珠倏然滚落,阚婳却像是没有注意到颊畔两行清泪似的,只是低头可怜地打开刚刚才挂掉的通话界面。

点开。

关掉。

再点开。

再关掉。

机械的行为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之后,泪水再度弥漫过阚婳的眼眶。

又是“啪嗒”一声,两颗豆大的泪珠先后往屏幕上繁乱砸下,连同原本清晰的字迹也和她的视野一样变得模糊而迷茫。

阚婳无措地用衣袖擦干屏幕上的泪水,可是泪珠就像是流不尽那样地不停滚落。

霍堪许看着阚婳固执而执拗地反复擦去屏幕上的泪痕,宛然看到了当初一遍又一遍确认母亲确实不爱自己的小霍堪许。

他一手扶着阚婳的肩,另一只手半是强制地从她手里夺下了手机。

她伤心的时候总是很安静,但空气仿佛都因此变得稀薄而酸涩,让霍堪许的心脏也忍不住一阵一阵的抽痛。

但这一次,阚婳蜷起纤瘦的身子主动靠向霍堪许。

就像是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猫那样,柔软的毛被浇透贴在身体上,却显出比预料当中更小更瘦的身躯,就那一点点可怜的热量也在大雨中飞速流失,磅礴天地间,却是那样的无枝可依。

他能够感受到阚婳身子正轻轻地颤抖。

听到她温软的鼻音,连同脖颈间温温凉凉的一片泪水。

“可是好痛啊霍堪许。”

她呜咽,“真的…好痛啊。”

她的妈妈。

商逝水的宝贝女儿。

旁人目光中温柔忠贞、蕙心敦厚的妻子。

会不会到死都觉得是自己害死了这世上她最爱的人?

第84章 第83朵花 “你陪我一起睡。”

阚清婉连同樊逸城公开和曹汝梅对峙, 正式撕开了阚家在申城名流圈的体面外衣。

双方的官司打得焦灼而漫长,这一场鏖战波及阚氏手下无数条生产线连同外贸合作,就连远在汉城的阚婳都感受到了余震。

深秋以后, 清晨的温度一天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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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在裙子外面套了一件羊毛宽纺的软糯织衫。

燕麦奶加了炼乳还在岛台上冒着袅袅热气, 阚婳扶起新换的那束复花铃兰, 重新给它加了点水。

弗兰克每天都会和阚婳通话。

这些年商逝水拜托他打理的公司多多少少都和阚氏的生产线有过合作,这次伴随着阚清婉正式朝阚氏宣战, 弗兰克也在国外同一时间撤单拒单,给阚婳打电话, 也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屋外传来窸窣的细微动静, 阚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霍堪许派来的保镖在巡逻。

半杯燕麦奶下肚, 保镖才帮她把热干面送进来。

这家热干面只有当地人知道, 阚婳也是来了这里半个月才打听到的, 味道非常正宗。

阚婳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最近似乎又有重大选举,两位候选人在选民间打得火热,从新闻到广播,从舆论到政商,处处都可见他们的交锋。

许斯迎目前以明显的优势压过另一位候选人魏茂德, 如果不出意外,这次许斯迎应该会连任。

这段时间霍堪许也明显忙了起来,常常等到深夜阚婳睡了,他回复的消息才刚刚显示。

弗兰克也说了,国内霍氏手下的生产线和他对接得非常爽快, 甚至是主动找上门来承接了他们所有的订单并许诺优先出货。

否则他们的工厂一下子从阚氏撤走的那么多的单子,即便他早有准备,也一定会损失部分的客源。

又是阚家的事情又是父亲的大选, 阚婳忍不住打开手机点进那个熟悉的聊天框。

他现在应该…很辛苦吧?

阚婳点开聊天记录,一眼望去她和霍堪许几乎每天都聊天,只有10号那天停了一天。

因为那天霍堪许风尘仆仆地降落了汉城的航班,来陪她了。

阚婳想着,又退出微信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12月14号。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面了。

听宁宇涛说,最近霍堪许都已经很少在学校里露面了,大约也和这场大选有关。

之前阚婳隐约听董姨提起过,原本曹汝梅有意在接触许斯迎背后的团队,假使阚氏公开支持许斯迎,那么这场博弈的赢家几乎是毫无悬念。

但偏偏这时候出了阚氏内讧的丑闻,想必许斯迎心里也不好受,他会迁怒霍堪许吗?

阚婳不知道。

霍堪许很少在和她的聊天里谈到这些事,大多数时候他都同往常一样询问阚婳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只是有些偶尔的片刻,霍堪许也会忍不住发来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有点累啊小天鹅。]

阚婳了解他。

霍堪许不是一个会主动坦露脆弱的人,假如霍堪许主动同她说了这些,那说明他的压力一定是大到撑不下去了才会忍不住给她发消息的。

阚婳说要去找他。

但下一秒霍堪许的语音就发了过来,[怎么是秒回,还没睡?]

[别过来,你就乖乖地待在汉城,等我去找你。]

众人心知肚明,这时候阚氏被围攻得焦头烂额,曹汝梅一定会把这一切都怪罪到阚婳身上。

毕竟她的存在就像是在明晃晃地昭示曹汝梅从前做过的许多罪孽。

只是即便屏幕另一头的霍堪许强打着精神作出那副漫不经意的轻松模样,阚婳还是听出了霍堪许声音里掩不住的疲倦和低落。

阚婳忍不住问:[你现在在干什么呀?]

半个小时后霍堪许才回消息。

他的嗓音噙着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带着几分吊儿郎当地回她:[想我了?]

阚婳咬了咬唇,耳畔发红,葱白的指间在屏幕上摁了两下。

——[嗯。]

大约是心知霍堪许没那么早能看到消息,也许他下次回消息又要到吃过饭或者是凌晨,因而阚婳这次格外坦诚。

整理好背包后,阚婳就出发去公司实习了。

这次她实习的金融公司表面在弗兰克名下,是以也经受到了这次阚氏撤单的波动,这几天早九晚五几乎不存在,即便是实习生也要天天加班。

今天也不例外,阚婳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她洗漱完累得倒头就睡。

别墅半夜的新风系统依旧缓缓运作。

阚婳睡梦当中恍惚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意识到这个别墅本该只有她一个人后,她指尖一颤猛然惊醒。

她在黑暗当中鼓足了勇气睁开眼,可四沿只沉浸着静谧的气息,全然没有刚刚她半梦半醒间听到的衣料摩擦声。

当初霍堪许设计这套别墅时,不仅给阚婳留出了书房,还有一套只属于她的卧室。

但阚婳并没有睡到她的卧室里,而是睡到了另一套主卧当中。

当霍堪许问到她为什么选择了这套主卧时,阚婳只随口诌了个理由。

其实是她羞于承认。

只是因为这里有霍堪许生活过的痕迹,阚婳看到会安心一些。

她并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居住的滋味。

但大约正是因为这个房间当初设计时就是双人房,所以到了晚上一个人便显得格外空旷与失落。

阚婳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又默默躺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阚婳的面庞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然后是鼻尖,接着是唇瓣……

阚婳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拢着一个近似人形的、巨大的黑影。

距离之近,阚婳甚至一时之间无法聚焦。

心底骤然攀升起密密麻麻的恐惧,阚婳忍不住失声尖叫,“啊——!”

她条件反射地抽出枕头下面的防狼喷雾就要扔过去。

“嗯…”一声闷哼过后,床头柜上的小灯被点亮。

盈盈的灯光映出男人俊挺斐然的眉眼,“宝贝,是我。”

阚婳的动作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堪许?”

霍堪许无奈地揉着刚刚险些中招的额角,闻言谐谑道:“你叫的是你的弟弟还是……”

话还没说完,霍堪许就被阚婳扑上来猝然抱了个满怀。

阚婳抱着霍堪许的脖颈,又忍不住蹭了蹭,轻软的声线带着点点睡懵了的鼻音,“你怎么来了?”

像是在撒娇。

又像是委屈。

总之,娇死了。

“不是说想我了吗?”

霍堪许低低地哼了一声,捏了捏她纤细的脖颈,半是开玩笑地道:“再这样我就不舍得走了,宝贝。”

阚婳鼻子一酸。

其实她从前一直不理解“小别胜新婚”这个词。

直到再次看到霍堪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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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婳才惊觉自己想念霍堪许的眉目,想念霍堪许的温度,想念霍堪许的呼吸,想念他身上浅淡好闻的气息。

她想念他。

如果换作以前,阚婳听了这话肯定又要嗔霍堪许是流氓,是坏蛋,是不怀好意的坏东西…可是此刻,她是真的有些患得患失,吸着鼻子可怜巴巴道:“那就不走了,好不好?”

霍堪许笑意微凝,他轻轻挑起眉梢,“小天鹅?”

阚婳不说话,只一味地抱着霍堪许,稍稍用了些力。

霍堪许顺着她的力道压到了她身上,脖颈间交颈呼吸,阚婳柔嫩温暖的肌肤贴到霍堪许的颊畔,清幽温软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间。

霍堪许的喉结滚了滚,再开口时呼吸有些灼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

阚婳在霍堪许胸膛前拱来拱去,脑袋毛绒绒的,柔软的发丝像是一片纤细的羽毛撩拨着霍堪许的定力。

“行了。”霍堪许摸了摸阚婳的脑袋,嗓音喑哑,“早点睡吧,我得走了。”

阚婳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他、他打了飞的过来,就和她说了这么两句话就要走?!!!!

这些话不能微信上说嘛?

他们明明很久没见面了……

“睡一觉再走吧。”阚婳抬手摸了摸霍堪许的眼下,语气轻软又担忧,“你都有黑眼圈了。”

霍堪许舔过唇瓣,拉下阚婳温软的小手在掌心摩挲,带着几分让她知难而退的戏谑开口,“是睡觉还是睡你?”

阚婳果然如他所料般睁大了眼睛。

霍堪许失笑。

没想到有一天他说这话是为了故意吓跑小天鹅。

好在,立竿见影。

霍堪许正要起身,衣角却被人用了劲带下。

阚婳咬着唇,乌润的杏眼此刻微微抬眼看向他,“那怎样你才能不走呢?”

语调又轻又软,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娇气。

她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这话意味着什么。

像是有太多的挑逗和欲语还休。

霍堪许的眸光骤然变得克制而黑沉,像是警告似的,连名带姓地唤她:“阚婳。”

阚婳像是被吓到了,微微颔首把半张脸藏到了被子里,委屈地反问,“干嘛?”

她只是想让霍堪许睡个好觉而已。

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霍堪许深吸一口气。

他微微偏过头,低眸时锋锐郁挺的五官显得温柔而颓惑,“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这周末要是有空,我带你去吃火锅?”

他还记得阚婳说过要和朋友们在冬至一起聚餐吃火锅的事。

阚婳撑着坐起身,被单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腰腹间,露出阚婳白皙若瓷的肌肤和光滑圆润的肩头。

霍堪许呼吸微乱,竭力控制着自己将流连而思念的视线从阚婳身上移开。

阚婳却在这时候拉上霍堪许的手,“你陪我一起睡。”

第85章 第84朵花 “比起睡觉,我更想做点别……

阚婳很少会做这种…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无理取闹”的事。

毕竟她一直懂事、一直乖巧、一直是一个温驯的孩子, 为数不多的几次“叛逆”,命运也给了她堪称严厉的惩罚。

可是这一次,或许是夜色总是会诱导人做出冲动而不理智的决定, 又或许是霍堪许给了她太多纵容与底气, 阚婳就是这样娇蛮而任性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霍堪许的身子在黑暗中微不可见的一顿, 随即他的大掌撑开阚婳的手心,扣入她的指缝间。

“小天鹅,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阚婳乌润的眼瞳此刻看起来懵懂又充满纯真的蛊惑。

闻言,她推开些被子, 拍了拍床铺, 兴致勃勃道:“睡这儿。”

霍堪许:“……”

原来是物理意义上的纯邀请。

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荒唐。

霍堪许失笑, 他定定地看着阚婳, 坦诚道:“我还没洗澡。”

阚婳眨了眨眼, 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理论上是不可以不洗澡就上床的, 但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假使霍堪许再去洗个澡,那估计天都快亮了,还怎么好好休息?

左右都只是让他睡一觉,阚婳觉得她不该嫌弃自己的男朋友。

“没关系。”阚婳声音轻轻的,尾音微微翘起, 在夜色当中听起来格外动听又格外无辜。

霍堪许不再指望阚婳自己懂得些什么再来邀请他这种不切实际的事,脱下风衣和外裤之后,他就着阚婳为他让出的位置老老实实地躺了下去。

黑暗当中,视觉被蒙蔽,其他的感官却因此变得更加敏锐。

周沿都盈满了少女清浅幽甜的香气, 榻上还有阚婳刚刚留下的柔软温度。

——她用了新的洗发水吗?

——怎么闻起来比以前更好闻了?

——沐浴露好像还是从前常用的那一款。

——这么香,她是刚洗完澡就上床了吗?

霍堪许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 一只柔软的手带着并不低的温度忽然攀上了霍堪许的肩头。

霍堪许睁开了眼,正对上阚婳狡黠的双瞳。

“怎么了?”霍堪许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护着阚婳的身子。

被发现后阚婳也不退缩,只是红着脸继续沉默地爬到了霍堪许身上,维持着一个物理意义上“泰山压顶”的姿势。

霍堪许看了眼不远处的洗漱间,猜测道:“你要去上厕所吗?”

阚婳摇摇头,她从床头柜上捞了个发圈坐起身,将乌黑藻亮的长发胡乱盘了几圈,接着又像是树袋熊似的趴到了霍堪许身上,闷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两人肌肤相贴,阚婳说话时声带细软的震动声,轻柔绵长的呼吸声,甚至一些细微到不能再微末的枝节,霍堪许都能感受到。

温香软玉在怀,他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声色微沉,“嗯?”

黑亮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阚婳半是得意半是忧心,“你肯定想等我睡着之后再悄悄离开,对不对?”

“……”

霍堪许确实是这个想法。

毕竟申城现在局势紧张,许斯迎和魏茂德的舆论大战更是一触即发,遑论周遭还有不少想趁着大妖打架获利的小鬼,再加上阚家内讧的丑闻使得商界现在也不太平。

政商两界现在都是风声鹤唳。

而霍堪许作为霍氏的太子爷、许斯迎的独生子,正处在风暴的中心斡旋维稳,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假使阚家这个定时炸弹没有在这时候爆炸,局势或许会更明朗更利他一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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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别人想要的是什么,他霍堪许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是他的小天鹅幸福而自在地度过一生。

至于那些会让她流泪、会令她反复受伤的垃圾,他都会帮她清理干净。

“今晚就别想那么多了。”阚婳拂上霍堪许薄白的眼皮,动作轻柔地捂住了他的双眼,“好好睡一觉吧。”

她呵气如兰,简直像一阵无法抵御浪潮将他卷溺进温柔乡当中。

霍堪许手臂的青筋微微绷起,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额上甚至沁出了汗,“小天鹅。”

阚婳毫无所觉地应声,“嗯?”

他抬手,握着阚婳细白的手腕缓缓拉下。

掌心的灼热、奔涌的血液甚至烫得阚婳轻轻蹙眉。

“我改变主意了。”

“怎么了?”

阚婳抬眼,蓦地撞进那双深黑色的眼瞳。

不知是距离太近抑或是夜色太深,那双郁挺斐然的眼此刻内勾外翘,显出有别于强侵略性之外的,奇异的蛊惑。

“比起睡觉,我更想做点别的事。”

唔……

阚婳直觉有些不妙,她撑起身子想要离开,却被霍堪许掐着()又坐了下去。

“啊。”

阚婳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却看到霍堪许的眼角眉梢因她卷起涩气而放荡的浪潮,和平时疏冷恣傲的他实在有些不同。

“但是我不太想做…别的事……”阚婳委婉地表示了拒绝。

她胡乱地想要撑起上半身试图和霍堪许隔开些距离,然而手心却在混乱中囫囵将霍堪许的腹肌连同胸肌摸了一遍,无形当中充作了惹火扇风的兴奋剂。

霍堪许的眸光愈加晦暗,仿若风雨欲来前疯狂压抑的平静。

大掌握住阚婳细白的腕子,不由分说地摁上了他的胸膛,“是要摸这里吗?”

接着往()带,“还是宝贝喜欢这里?”

阚婳羞得面红耳赤,然而掌心传来的触感实在太好,她甚至生出了“来都来了”的想法……

“停…停下……”

毫无威慑力的命令。

“不要…”

细若蚊蚋的拒绝。

“停下……”

听起来赧然得快哭了。

霍堪许拉起阚婳的另一只手,偏头在她掌心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是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阚婳浑身几乎快被潮水荡开,她咬着唇颤抖着找回了几分理智,“什、什么?”

“你让我——”霍堪许说着,修长的手指勾下薄而绵软的布料,“不要停下。”

阚婳闻言,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只剩心底烧水壶似的尖叫和脑海当中空白茫然的一片。

她竭力克制着起伏的呼吸,“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她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刚刚可是宝贝一字一顿亲口命令我——”

霍堪许的眼底划过淡蓝色弧光,低眸欣赏铃兰含苞轻颤的模样,手上的动作跟随着语调变换节奏。

“不、要、停、下。”

“我没有……”阚婳想要反驳却骤然失了力气。

她仿佛置身波涛汹涌的海浪,节奏忽快忽慢的跌宕起伏之间,只能努力用双手支撑保持着平衡。

窗外摇曳的树影时而被夜风簇着拂上落地格窗,屋内影影绰绰是低吟婉转。

等到天际青白的时候,这一栋别墅是最早见到日光的。

比天际的蓝调时刻更朦胧的青灰,在这样初生的色调中一切都变得柔和而生气勃勃。

“睡吧宝贝。”

……

第二天等到阚婳睡醒的时候,枕头旁已经没有人了。

她攥着被角眨了眨眼,昨晚缠绵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缓缓回温。

原本她的初衷只是想留霍堪许好好休息一晚,最后却变成…他在取悦她。

想到这里,阚婳羞赧地忍不住翻了个身,像是小水獭似的把自己裹进了被子深处。

清爽的铃兰花沐浴露香气随着她的动作从被窝里阵阵漫出。

阚婳反应了一下,意识到霍堪许应该是在做完之后又抱着筋疲力尽睡过去的她去洗漱间清洗干净了。

虽然霍堪许的侵略性大多时候强到让阚婳支持不住,但她不得不承认,霍堪许每次都能把她的感受照顾得很好,即便是在结束之后,也会细心地替她清理干净。阚婳什么都不用管,累了就可以直接睡过去。

阚婳想着想着瓷白的面庞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其实霍堪许的手臂肌肉线条非常漂亮,不是那种健身男靠蛋白粉作弊养出来的死肌肉,而是蓬勃的,鲜活的,碰上去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受到里面汩流的血液和偾起的力量感,青筋绷起时更是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他的手指也很有力,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平时体训留下的薄茧摩挲着()的时候会有很不一样的感觉。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用手指也能…嗯……如果用手指都能到这种程度的话……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阚婳虎躯一震,猛地用枕头捂住脑袋。

好了阚婳!

你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

快住脑啊!!!!

……

冬至后,天气开始转向更加肃杀的寒季,霍堪许也变得越来越忙。

转眼他们又是快一个月没见。

阚婳这几天开始着手布置圣诞节的有关事宜,霍堪许说最近几天事情就会出结果,如果快的话,他们可以在圣诞节和朋友们吃上火锅。

她小心翼翼地踩上爬梯,弯着腰给圣诞树挂上璀璨缤纷的灯串。

这是霍堪许让人从高加索地区运来的冷杉,大小适宜,形状匀称,深棕色的树皮和墨绿色的针状叶令它原本就充满了深厚的圣诞气息。

阚婳不是基督徒,但每年圣诞节也会跟爷爷一起布置圣诞树和庭前的草坪。

而今年……

阚婳耸了耸肩,适当地把自己从过去的回忆当中拔出,不让自己陷入孤独的灰色漩涡。

就是在这时候,阚婳接到了姑母的电话。

“婳婳。”姑母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我们的官司打赢了,我们告阚氏的官司打赢了!!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啊!”

阚婳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我们赢了?”

“我们真的赢了??”

大约是被命运忽视冷落了太久,乍一受到眷顾,阚婳下意识按捺住了心底的那点欣喜若狂,只是小心翼翼地一遍遍询问,以期得到那个被确认无数过的回答。

听到阚婳的声音后阚清婉止不住地笑,“我们真的赢了,婳婳。你姑父已经向法院申请了搜查令,这个圣诞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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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会好过了。”

阚婳将手机捂到胸前,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她笑着拭去面颊上的眼泪,左右徘徊了两圈,最终拨通了霍堪许的电话。

愿上帝保佑,一切都安稳而如愿地往前推进吧。

阚家的荣华园被下搜查令后,阚思捷不顾曹汝梅的反对,举家迁回了阚氏位于汉城的老宅。

鲜少有人知道,阚氏当初也是从汉城发家。

千禧年前的各方势力野蛮生长,在法律未曾涉及的灰暗地带有不少人为了淘金枉送性命,而阚老爷子就这样白手起家,带领当初的阚氏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

说阚氏是在血雨腥风当中存活下来才有资格在申城立足的也毫不为过。

只是,如今垂垂暮矣的阚氏终究没有等来能带它重回辉煌的继承人。

阚家一半垮台后,有不少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有人传其实阚老爷子早就去世了,是曹汝梅为了掌权才迟迟不公布他的死讯。

也有人传其实阚思捷根本不是阚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不过是当年曹汝梅登堂入室的手段而已。

但更多的人将目光聚焦到了当初出走阚家的小千金——阚婳的身上。

尤其是结合当初的阚大少阚清穆和妻子商宜昭异国而居的传言…她的身世便显得更耐人寻味。

毕竟在世人看来,如果阚婳真的是阚家血脉,怎么可能忍住不在这时候去分一杯羹?

曹汝梅最懂得舆论战的价值。

这些天有关阚婳的身世谜团甚嚣尘上,甚至被迅速推上舆论的顶峰,很难说不是她的手笔。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巫冬宜看着网上的评论风向简直要气炸了,“这个曹汝梅简直就是恬不知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拜托,这时候你不去落井下石是你有素质!怎么就变成了你心虚??还甚至想编造你爸妈的花边新闻盖过她曹汝梅早年间做的那点破事!我呸!真恶心!”

巫冬宜是个暴脾气,叉着腰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还是觉得气不过,“就这样了曹汝梅竟然还想装作岁月静好的样子美美给阚老爷子大摆寿辰宴,我呸!”

“婳婳你就在家里待着,今天我不去砸烂他们的酒楼我就不姓巫!”

阚婳原本不理会这些声音是她觉得无需理会,到时候真相水落石出,网络上的这些个墙头草自然会闭嘴。

可她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开始质疑她的母亲,更甚者已经开始阴谋论,荡妇羞辱她的母亲。

阚婳从未想过,隔着网络竟然会有人对着素未谋面甚至是早已离世的陌生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小巫。”阚婳站起身拦住了巫冬宜,“你不要去。”

巫冬宜简直不能忍,“婳婳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但是我忍不了。你就在家待着,放心吧我有分寸。”

曹汝梅都欺负到阚婳头上来了,巫冬宜要是这还能忍那她做什么都会失败的。

“不。”阚婳神色平静,甚至显出几分凌厉,“这次我亲自去。”

她的朋友不应该是在这时候冲出来一味替她承受伤害的,她也应该有保护自己和朋友的能力。

另一边,阚家老宅。

“还有那当初的蝴蝶海,不是说好只要三百万的吗?”

“那我怎么知道那天阚婳那死丫头竟然也在?还一路把蝴蝶海抬上了五千万的大关!!”

阚思捷疑惑:“她哪来这么多钱?”

曹汝梅这时候也想通了关窍,“早知道当初就该让商逝水也坐上那班飞机……”

说到这里,阚思捷一声暴喝打断了曹汝梅的话,“妈!”

曹汝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时噤了声。

“那樽蝴蝶海你到底也没给我买到手,害我成了所有人的笑话…现在我自己出手,还成我的错了?”

“一樽玉雕而已,你想要我改天让秘书给你买几座,两个亿够买多少樽蝴蝶海了……”

“那是一樽玉雕的事吗?”

曹汝梅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儿子拿那些穷人思维去衡量性价比,就算当初怀上阚思捷的时候她还是个连房租都付不起的销售,可阚思捷自打出生后曹汝梅就是金尊玉贵养着他的,为的就是不想让他再沾染上社会底层的那些穷酸气。

他们现在已经是阚家的掌门人了,可她的儿子还要用这种穷人思维去思考,这仿佛在一遍遍地提醒着曹汝梅,他们原本就不属于这个阶层。

“妈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我现在刚把公司大权拿到手,忙得焦头烂额,您就别来添乱了。”

“我添乱?”曹汝梅不敢相信这是从她亲生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

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眼里的泪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怒斥一同落下,“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这些年拿着钱替你四处游走在董事会那群老家伙面前,你以为你现在能坐上阚氏总裁乃至董事的位置吗??!!”

第86章 第85朵花 “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婳婳, 我不明白。我们不是要大闹阚家老宅吗?”

巫冬宜说着,十分不解地扫了眼面前的高楼,“来我家的医院干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阚婳说着默默围上了围巾, 遮住了大半张脸, “曹汝梅既然敢在风头上大摆寿辰宴, 就绝不可能没有任何应对措施。”

到时候还没等他们见到曹汝梅,恐怕就被门口的保镖收拾收拾扔出来了。

而现在曹汝梅在阚家老宅里大摆特摆阚振庭的生辰宴以证明阚氏还没到树倒猢狲散的地步, 正说明阚老爷子这里把守松懈不比寻常。

阚婳低头,重新从口袋里找出那张被仔细妥帖折了又折的纸张。

巫冬宜凑过去, “这就是阚娜偷偷往你家塞的信?”

阚婳点点头。

“你真相信她的话?”

无怪巫冬宜这么想, 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看, 阚婳彻底消失后, 阚娜都是最大的获利者。

阚婳微微敛下长睫。

这世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变换的可能, 连童年她最依赖的以洲哥哥都会变成现在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龌龊伪君子, 她其实并无把握这个十数年不见的妹妹会愿意真心实意地帮她。

她的声音极轻,“我很不确定。”

只是就像阚娜小的时候每次说讨厌阚婳那样,但只要看见曹汝梅冷眼阚婳,她就会闯祸然后和阚婳跪到一起去。

就像她小的时候说要长高超过阚婳那样,但其实每次阚婳受完罚回来都能看见房门口放着一杯“多出来”的热牛奶。

正是因为她没必要多此一举, 这副模样才好像令阚婳看到了从前的阚娜。

“能信她吗?假使她是骗我的,我也认了。”

有了巫冬宜的刷脸认证,阚婳跟在她身后充当个无关紧要的提包小妹,一路非常顺利地就到了阚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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