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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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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突然低头,灼热的呼吸几乎瞬间洒在她颈侧,却是顿了下,继而埋下去,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

昭韵宜愣了下,因着下一瞬,凌郁慢慢抬头,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在帝王眼里看到一丝落寞。

转瞬即逝,又被幽暗覆盖。

昭韵宜想了一通,也只想到这一个贴切的形容。

然后她便被环在了怀内,仰头,却只能看见男人凌厉的下颚。

“何事禀奏?”

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大殿内,裴庭立即应答。

回后听帝王又问,他为何会跟此事扯上关系,裴庭自是一一地回,他不想因此留下造成什么误会。

事情发生在前几个月前,那时裴庭应召出京前往小舟村,回京的路上途径栗县,在客栈休息时就听闻了类似如今京城发生的事。

说起来也是恰巧,那时走了几日,一时不察干粮袋子破口,没了余粮,又正好路过个有人烟的地方,裴庭便和同行的官差一同去置办。

裴庭印象很深,那天下了雨。往糕饼铺走时他迎面撞上了个脏兮兮乞丐,那乞丐疯疯癫癫念着什么,一下扑在他身上,连带着按着他一同摔进泥坑。

天气变幻莫测,空中又飘起了雨,见裴庭浑身脏污,剩下官差便提议在客栈住一晚再走,随后他们便听闻了城中发生的事。

当地县令听闻有京城的官员来此,遂请求援手。

裴庭记得当时那事已经解决了,那几具尸体不是欠下外债流连赌坊,就是江湖上穷凶极恶之徒,皆为仇家追杀时不甚殒命。

“陛下,臣……”

此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何论当时裴庭也是施以援手,可臣子知情不报为实,直到事态变得严重才站出来表明,会不会落下个罪罚,也得看陛下究竟如何夺断。

裴庭想继续解释,他不过也是无心之举,若是再因他的过失牵连裴府,实在……

方要开口却被殿内响起的一声打断,陛下的声音响起来,与方才问责透着冷意的声音不同,此刻依稀参杂着几分柔和。

“怎么了?”

裴庭和县令睨着眼望去,是陛下在与怀内的娘娘问话。

昭韵宜眨眨眼,倒没想他会出声询问,她肩颈处横着一条手臂,越来越紧,已经紧到有些发疼,昭韵宜有些受不了,才在上面稍微点了点。

意思很明显,松开些便好。

“嗯?”偏偏帝王不懂,继续问。

昭韵宜:“……”

她几乎瞬间便察觉到了投来的两道视线,她不信这人没有感到,偏僻越问声音越大。

“陛下……松开些。”女郎声音微不可闻,因着外人在此,昭韵宜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只有她和凌郁两个人可以听到。

然而此时起了风,那声音顺着风穿过屏风飘过来,飘进那后面站着的男子耳内。

裴庭抬眸的动作一滞,如雷击顿在了原地,一时忘了有所动作,目光也直直呆愣住,停在屏风上。

似乎正有人在喊他,他侧眸,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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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全德福,也把他思绪顿时拉回。

“裴大人,陛下在问您的话。”

裴庭听的很清,转过去垂着头:“臣一时失神,请陛下恕罪。”

“爱卿为何不抬头说话?”却听帝王不紧不慢反问。

裴庭手心紧了紧。

话音落地,殿内久久宁静,县令额头浸了薄薄一层汗,跪在地面大气不敢喘。

陛下问话,哪里有低头不答的道理,这位裴大人,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宁伯侯府触怒龙颜的事情,即便远在栗县他也略微有所听闻。

好在,没过多久他便听见了裴庭的回音。

帝王威压在侧,这场问话结束时,县令手脚发麻,瘫倒在地,僵着步子走出养心殿。

……

出宫一路上,两人皆沉默不语。

县令垂着头,回想起方才殿内的事,心头尴尬又懊悔。陛下与娘娘同在御书房,他今日来的真是不凑巧,方才回话身体也抖着厉害,不过,他应该没事了吧。

想着方才所见那一幕,他不由感叹陛下对昭仪娘娘的宠爱。

原来那位便是传言中能够造福苍生的昭仪娘娘,县令想的入神,不知不觉没注意到自己早已喃喃出声。

裴庭默默听着,不觉暗了眉眼,原来那道声音,他真的没有听错。

那个吻。

男人脑海里突然窜出方才大殿里,那个男人晃然低头的动作,彼时他刚巧抬眼,正好能够看清屏风后两道渐渐重叠的暗影。

恍然过后,眉心轻拧。

“裴大人,怎么了?”县令回头,诧异瞧着几步远停住的男人。

“无事。”裴庭走了上来。

京中的贵人再落魄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哪里是他这种小地方来的能够比的,裴庭不愿多说,县令装着糊涂也不问。

二人一道往宫门外走去。

……

回到裴府,院子内早就有一人等着了。

“公子。”离瞳迎上去,今日裴庭一人进的宫,他并未跟随。

回到屋内,他给裴庭倒了杯茶,看得出他有些低沉的情绪,夫人就在皇宫内,总不能这么巧一下就和公子遇上了吧。

离瞳估摸着瞧了瞧裴庭脸色,见人依旧一副往常平淡如水的模样。

悬着的心倒踏实了大半。

是了,哪里会那样巧,夫人如今是后宫的娘娘,今日公子又是去向陛下禀报消息,朝廷上的事情,又怎会有哪位娘娘在场。

这么会儿,裴庭已经拿起桌面摆放的策论,同以往温书的模样大差不差。

离瞳收回视线:“公子,今日李公子曾派人来找您。”

“李兄?可有说了因为何事。”

离瞳把尚书府小厮送来的药方从衣袖里拿出来,打开铺平放在桌子上:“回公子,李公子刚刚送来了这张药方,还有几箱药材,属下命下人们放到库房了。”

裴庆和吴兰嵋先前患病,裴庆的病倒是好了,然而吴兰嵋却一直身体抱恙,府上的大夫瞧过,言吴氏主因郁结在心,只要不去想以后慢慢就会好。

裴庭上次与李晔闲聊时提过一嘴,看着桌上药方,心中存了感激。

自裴府出事,他以前那些旧友大多都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很少有肯和他交心之人。

“李公子原本要亲自交给公子,听闻公子进宫,李尚书又派人来寻,就先放下东西走了。”

裴庭应了声,把那些奇奇怪怪不该有有的杂乱思绪抛之脑后。

“大小姐呢。”

“最近水鬼的事闹的大,今日一整天都呆在府内。”

他起身:“走吧,去蘅芜苑看看母亲。”

……

落日始初,金晖堆砌,暮色幽悠,整个皇宫笼罩在橙黄的晚霞内。

揽阙宫。

“娘娘有心事?”素玉端来碗银耳莲子羹,轻声唤了下殿内发呆的女郎。

看着那碗银耳汤,昭韵宜循着心中所想慢慢问:“素玉,我们以前和叔婶住在京城时,可有什么关系好的邻居。”

“大家都忙着生计,也就逢年过节有些来往,不甚相熟。”

素玉几乎脱口而出,为了以防万一,有些话她在心里早早就设想过。

“不相熟吗?”

“娘娘是想起些什么了吗?”

素玉紧张又小心翼翼,就见昭韵宜摇了摇头,刹那间,素玉说不清她是庆幸还是什么,悄悄松了口气。

昭韵宜衣服堆叠在一起,被风吹的有些乱,素玉给它一点点抚平。

“我今天在御书房看到了个名字,觉得很是眼熟。”

“什么样的名字,让娘娘现在还能记住。”素玉笑着接话。

下一瞬,听见女郎清晰的问。

“他叫裴庭,素玉,我们以前认识这个人吗?”

第25章 花宴 “请昭仪娘娘随陛下上座”……

御书房匆匆一瞥,瞧着折子末端两个字,昭韵宜心中倏然怔了下。

看见那个名字的第一眼,昭韵宜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觉,除了莫名熟悉外,似乎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排斥。

那种感觉很奇怪,是从心底由内而发的。

她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姓氏。

如此想时就见素玉摇头,昭韵宜垂眸,此刻回过神,也不免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荒谬。

也是,京中的官员她又怎会认得,也不知刚才她到底怎么想的,竟会问出那么一句。

“奴婢倒是记得京中好像有位公子与娘娘说的这名字倒是相似,也不知与娘娘说的是否为同一人。”

突然,昭韵宜耳边响起素玉一席话。

捏着裙边,见昭韵宜向她望过来,素玉便说了前不久宁伯侯府因触怒龙颜,被削夺爵位之事。

素玉言毕,昭韵宜沉默片刻,竟是惹怒了陛下吗。

她想起御书房内帝王对那个男子冷冰冰的态度,当时她还犹觉奇怪。

那官员进殿后,她明显感到御书房陡然变得紧张的气氛,还有帝王突然阴沉的眸子,怎么看,都像压了一层愠色。

原来君臣谈话时,那针锋相对的架势真的不是她的错觉。

既是有这番缘由在,也便解释的通了。

昭韵宜默默的想。

一番话了,瞧着女郎面色不似有什么异象,素玉想了想,试探着问:“娘娘怎会提起这位裴公子?”

今日午后,陛下在御书房召见了两位臣子,素玉路过外院,听几名小太监聚在一起提了几嘴。

该不会,那两名臣子……

昭韵宜笑:“没什么,刚好在奏折上看见了,随便提提。”

既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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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去了解什么。

昭韵宜想,也许是入宫前左邻右舍住着时听哪个人提起过吧,就如同她儿时有父母陪伴在身边,每当用完晚膳,总会听下人们之间泛泛议论。

素玉没有必要对她撒谎,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这点昭韵宜再深信不疑。

至于君臣之间的事,顺其自然了解便好。

昭韵宜不问,有关宁伯侯府的事,素玉又岂会主动再提。

陛下降罪宁伯侯府的事情满京城皆道,一问就能知道,她方才不解释,倒才显得奇怪。

她安静下来,心事重重看着昭韵宜慢慢用完那道银耳莲子羹。

夜间就寝,服侍着女郎睡下,素玉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了白天发生的事,得知殿内设了屏风,素玉松了口气,还好,小姐并没有和那人见面。

今夜帝王没有踏入后宫,晚间却是命身边的全公公过来了趟,送来了几道昭韵宜喜欢的御膳。

全德福亦解释了陛下没来的原因,确有要务堆积,抽不开身,瞧着倒不像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

吹了蜡烛,素玉轻手轻脚合上殿门。

……

仲夏时节,花草繁茂,今年宫中的花簇生长异常婀娜多姿,太后娘娘瞧着欣喜不已,遂下旨,在慈宁宫小设宴席,邀请诸位嫔妃共同前往流园小聚。

流园乃慈宁宫下人悉心打理,就算逢至腊月寒冬,园内的景色依旧不失光彩。

往年这个时候,不管太后是否身在皇宫,都会命宫人采摘下一朵送至各位娘娘的宫殿内,意为大家一同沾沾喜气。

今年举办花宴倒是第一次,就算放在平常,太后娘娘若下什么懿旨,后宫各位娘娘也没有推辞的道理,可这次较以往仍然有些不同。

因着是第一回,不管感不感兴趣,作为小辈,妃子们都不好开口拒绝,都是要给太后娘娘几分面子的。

带上献礼,妃子们纷纷前往慈宁宫。

淑妃身体依旧抱恙,她患的那咳疾直至现在还未完全痊愈,既是赏花宴,空中自少不得飘散的花粉。

淑妃闻不得花粉,那会加重她的病情,即便如此,她也没拒绝慈宁宫的宴请,带了个面纱,携带一份厚礼,依旧前去流园赴了宴。

太后意外之余,便是赞扬淑妃的用心,她关心淑妃,既然有病在身就应该在宫里好好养病,实在不该走这一遭。

派人来讲明便好。

先前去寺庙礼佛,对于淑妃的病情,太后并不知晓。

方嬷嬷在一旁请罪:“都怪老奴粗心愚笨,忘了先派人去各个宫里问问,淑妃娘娘……”说着她就要跪下去。

却是被淑妃身边的兰儿先一步扶住了。

淑妃笑:“是本宫自己身子不争气,哪里会怪到方嬷嬷,太后娘娘久不居于皇宫,此次回来,臣妾早早就该来看望的……”

太后拍拍淑妃的手,面色几分感动和欣慰。

说话间,不少妃子们陆陆续续进来,说说笑笑的气氛,却在流园门口身穿一席雪青缠枝软烟罗的身影出现时,刹那间凝滞。

昨夜得知陛下没有翻揽阙宫的牌子,不少妃子心神荡漾,纷纷梳洗打扮候在宫内暗暗欣喜许久,虽说最后陛下没有来,可妃子们心里仍然是愉悦的。

因为,就算陛下没有翻她们的牌子,可比起夜夜留宿在揽阙宫,这个消息对于现下的嫔妃们来讲已经十分值得庆贺。

陛下的心思一向难猜,少不得有妃子多想,低头窃窃私语。

这场赏花宴,昭韵宜自然也来了。

毕竟就连久久不露面的贵妃娘娘还有身患顽疾的淑妃娘娘都纷纷到场,剩下的嫔妃又哪里有不来的道理。

她一入场,就被太后身边的宫女喊了去。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慈祥和善,笑容和蔼:“昭仪身上的伤都好了吧。”

“回太后娘娘,臣妾日日服药,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便好。”太后让方嬷嬷收下昭韵宜带来的礼。

半柱香后,妃子们到的差不多,依次于宴席间入座。

按着位份,贵妃和淑妃自是坐在最前面,以此入座,昭韵宜的位置自是靠前,后面便是其他嫔妃。

此次设宴,太后娘娘坐在右侧,主位和左侧的位子空下来,众人看在眼内,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宫规有写,能在主位身旁落座的自然只有太后还有皇后。

人群间不由得隐隐躁动起来,难不成今日陛下也会出席。

今日来此,因着赏花的缘故,嫔妃们自是穿的春红柳绿,无不用了心打扮,慈宁宫传懿旨的宫女说了,娘娘们随心穿戴便好,不必拘束。

夏季的荔枝最为鲜甜,汁水充沛,太后娘娘尊位在前,慈宁宫得了不少供奉。

宫女们鱼贯而入,将这些红彤彤的果实一一摆放在娘娘们桌案上。

因是赏花宴,艳丽花簇自是少不了的,是以,每个嫔妃案前皆放了不同品种的花枝。

又过了大抵一刻钟,太后迟迟未有开宴的意思,席间不住响起阵阵的议论。

瞧着太后身边空着的位子,再加上始终没有出现的苏念蓉,昭韵宜隐隐猜到什么,方拿起那茶杯,就听见门口响起的一串脚步声。

小太监匆匆跑进来,扬声禀报:“启禀太后娘娘,陛下到了。”

今日竟真的有陛下到场,群妃面色激动,遥遥向垂花门处望去,便看到那处缓步而来的修长身影。

待落后几步的丽嫔出现时,众人眉梢喜色皆是一顿,视线忍不住朝上面的太后打量。

凌郁的确要务缠身,最近有许多事等着他处理,因着昨日那次意外,他便没再吩咐全德福把折子搬去揽阙宫。

昨日,昭韵宜因那个名字而产生的波动凌郁都看在眼里,即便有过准备,可他心里仍然无可避免的想到他们结为夫妻三年的事实。

他们真真切切在一起了三年,他不得不承认,他一直在回避,回避或许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一段郎情妾意的事实。

然而,这个想法没多久便被凌郁掐灭了。

因着从揽阙宫回来时,全德福带回的那句话。

昭仪娘娘关心陛下身子,托老奴带话给陛下,让陛下早些休息,莫要累着。

她在关心他,却没有提扱关于那个男人一言半语。

也许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他了,更何况,现在陪在她身边的终归是他。

或许他本就不该如此患得患失,凌郁后知后觉的想。

对于一个陌生的名字,产生好奇也再正常不过。她本就失了记忆,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一切,是以,才会有那些怔愣的反应,都怪他自己太多心了。

一天心情的沉闷,皆因这句话消失的荡然无存。

待这些想通,凌郁往外面看,这才发现天色已然大亮。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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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凌郁往后宫的方向走,碰上迎面而来的苏念蓉。宫人很快打探消息回禀,昭仪娘娘现下的确正在慈宁宫。

见着人过来,太后立即命宫女迎陛下上座。

陛下既然落座,那身边空着那位子……果不其然,众人就听太后立即吩咐:“丽嫔,你就坐在陛下左边那座位上,为陛下侍奉茶水。”

“不知哀家这样安排,陛下能否应允。”

这场赏花宴毕竟由太后举办,宫中又没有皇后,按规矩,空下的那个位置太后是有安排权的。

太后又是长辈,现在就看陛下会不会给太后一份薄面。

苏太后和陛下的关系,传言众多,可三年来妃子们并未见过两人红脸。

太后也在赌,幸而一阵沉默后,皇帝还是给了她这个面子。

不冷不淡嗯了声,也是应了这个要求。

方才太后心里打鼓,也只有五分把握,见凌郁应下,她紧绷的面色才渐渐缓和,别人眼中却是瞧不出的。

苏念蓉面上一阵羞涩,姑母果然是向着她的,她也一定不会辜负姑母的好意,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低头往上面走,却见身旁的帝王脚步未动。

全德福心领神会,已快步到了昭韵宜桌案前:“请昭仪娘娘随陛下上座。”

太后娘娘有权利,陛下自然也有。

是啊,陛下又岂会随便答应呢,妃子们随后想到。

第26章 意欲 “臣妾一直在等陛下。”

金阳初浅,清流掩映,花香宜人。

潺潺溪水围绕的亭榭间,错落有致坐着不少嫔妃,树荫在侧,遮挡刺目光线。

正中央放着张胡木坐榻,几个宫娥位居其上,奏着雅致小曲,蝶步婉转,盈袖翩飞,引香穿蝶,看上去,一片花团锦簇之景。

民间技艺,搏笑生乐的把戏,向来为人们所喜爱,可现在,嫔妃们瞧起来却皆有些心不在蔫。

镶嵌着斑斓宝石的金丝楠木龙凤椅上,帝王抬袖,一只手拢在身侧相邻而坐的嫔妃肩上,宽大的紫檀刺金袖袍垂下来,遮盖了嫔妃大半边身子。

一深一浅,远远望去,似融为一体。

主座两旁,间隔半丈远的位置分别坐着苏太后和丽嫔,宫人随侍身侧,摇扇添风。

陛下的到来,嫔妃们很是欣喜,瞧着园内场景,陆陆续续有人看出,慈宁宫举办的这场赏花宴,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丽嫔姗姗来迟,同陛下一路而来,又被安排着坐在陛下左侧,那位子意味着什么,她们一个个心中门清。

奏乐声停,众人以茶代酒欲一同举杯庆贺。

太后举杯,观其面色含笑,足以见得兴致颇丰。

“哀家属实没想到,今日陛下竟会抽空过来。”太后朝身侧的皇帝笑道。

“朕还以为,方才丽嫔是奉太后的命令在那处等。”

帝王不紧不慢按着手心搭着的那只手,幽幽开口。

乐声轻缓,上头的声音传进耳内,众人面上隐隐牵起笑意,原来陛下并不是和丽嫔一起来的。

她们就说,陛下哪里会是那样的性子,定然是那丽嫔费尽心思才有了方才门口那一出,想让她们误会。

可惜,陛下并不给她这个面子,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稀罕往她身上落。

园内说话声轻松了些。

凌郁坐在太后那侧,恰挡住了太后望过去的视线,微侧着脸,倒是让人瞧不清他眼中神色。

“都怪她冒失,惊扰了陛下。”

紧跟着响起的,是太后一声训斥:“丽嫔,你可都听到了,下次再这样便不用来了,这次你是恰巧遇见陛下,下次难不成还要陛下和哀家一起等?”太后声音严肃。

苏念蓉正坐着,扭头就听见苏太后扬声而来的斥责。

她哪里有,分明……

苏念蓉低头:“……是,太后娘娘教训的是,臣妾来迟了,还请陛下莫要怪罪。”

如此几句,事情自然而然揭过了去。

说话间,宫人端来壶沏好的云山茶,待为在座的都倒上盏,太后举杯,邀众人同饮。

“陛下请。”太后迎杯遥敬。

待吃下盏茶,这场赏花宴也便正式开始了。

苏太后命人请了个戏班子,为在座各位唱曲助兴。

宫女端着木盘上阶,退开步,凌郁面前的案上课便多了本戏折子。

太后适时出声:“今日这第一出戏,还请陛下为在座诸位钦点。”

对于戏曲凌郁听着都大差不差,也不是因着赏花才来此,看着怀内的人,嘴边拒绝的话拐了个弯。

“可有想看的。”他拿过那本戏折子,一页页翻起来。

皇宫虽奢华,可万物都置在一层刻板规矩下,听戏喝茶,在皇宫讲也算作一件新鲜事。

她不点别人也会点,陛下既问,她顺势便是,昭韵宜抬手,在那上面按着眼缘随意挑了个。

悠扬婉转的戏音顷刻间回荡在园子内,配上新茶糕点,十分惬意。

女郎掩袖轻轻打了个哈欠,凌郁注意到,贴近了些问:“昨夜没睡好?”

昭韵宜摇头,任他摘去飘到衣襟的花瓣:“臣妾一直在等陛下。”

“怪朕,该早些派人去,让你久等了。”

陛下去不去后宫都是由陛下说了算,昭韵宜不会因此说些什么,她只要让陛下知道她在等他便够了。

然而,他话中谦意明显,倒是让昭韵宜微愣了下。

两人一句接着一句,让苏念蓉连剥好的荔枝都没机会送去,坐在位子上单单生着闷气,剥皮力气大了,汁水溅出来,脏了她一手,更懊恼不已。

这番行径苏太后皆看在眼内,微不可查地皱眉。

主位上帝妃二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模样,众人皆看在眼内。

“许久不见,贵妃娘娘近来可好。”淑妃同罗轻黛笑道。

她们相邻坐着,就在帝王座位下首。

不及罗轻黛回,淑妃话音未停,好似自言自语:“昭仪妹妹和陛下的感情倒真是惹臣妾羡慕,也不知道以后臣妾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同昭仪妹妹一样。”

“说起来,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贵妃娘娘似是比臣妾还要早进宫两个月。”

话至最后,淑妃回忆着缓缓道。

罗轻黛面色平澜如水,淑妃说这些话时,也无甚波动。

喝了口茶,才不冷不淡开口,看也没看对方一眼:“与淑妃相比,自然算是好的。”

算是回答了淑妃第一句。

“臣妾……”淑妃瞧出罗轻黛没有与她搭话的意思,面色浮上些许尴尬之色,恰好此时旁的嫔妃喊她,她扭头便和其他人聊去了。

罗轻黛放下茶杯,余光瞧着上面相依的两个人影,视线垂下去,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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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

宴席末尾,苏太后如往常摘下园子里开的最盛的鲜花,交咐宫婢送到各位嫔妃宫里。

妃子们谢过太后娘娘赏赐,恭送陛下离开。

天色越来越暗,云层散开,不知不觉已至暮时。

昏暗天地间,有人起了动作。

……

“娘娘。”瑶光宫中,银香快步入殿,弯腰行至罗轻黛身侧小声说了什么。

听了罢,罗轻黛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一顿,轻眯了眯眼,银香接过那只并蒂剪,递去帕子。

殿内静彻,罗轻黛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念着银香方才说的的消息,罗轻黛眸光深沉,倒还真让她猜对了。

赏花宴时她便感到不对劲,留了心思,一直让人暗中留意着慈宁宫和灵华宫的动静,没想到这会儿入夜,还真听见了几分消息。

罗轻黛觉乎意外,这种招数,怎么看都不像那蠢笨的丽嫔能想到的,宫中能给丽嫔出主意的只有太后,如果是太后的谋算……

“娘娘,可要奴婢现在就去养心殿,向陛下禀明消息?”银香轻快的问,对于她们来说,后宫多一桩错事便意味着少一个竞争对手。

如果由她们灵华宫揭发,未免不是好事。

罗轻黛倏然回神,沉默半响,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她没有证据,再者,事情结果也不一定就如她所想,万一中间出了差错,到时,岂不是变相承认她有监视之心。

就算要讲,也不该从她嘴里说出。

“你过来。”

银香疑惑,却是片刻没有犹豫的听令上前,听完罗轻黛的话,皱着眉头应是退了出去。

……

夜越发变得漆黑,养心殿内烛火摇曳。

凌郁埋首在檀木案上,手中动作不停,今夜他要快些处理完事情,好早点去揽阙宫,绝不能再叫她多等。

殿内放有冰鉴,可不知为何,凌郁仍然觉得闷的慌,空气凝滞,他扭头往窗户看去,命宫人把窗户开大些。

全德福半盏茶前就往茶室去了,壶内的凉茶即将用尽,他要出去为帝王沏泡新的茶汤,养心殿内端茶送来的水,都由全德福亲力亲为。

宫人立即上前,按帝王吩咐把窗户打开了大半,凉风吹进来,吹在身上,凌郁这才觉得脑袋里那阵突然袭来的‘嗡嗡’眩晕感开始稍微减退了些。

香炉内燃着熏香,源源不断的香从青瓷三花盖中飘出来,无声落在殿内。

今日殿内的香似乎比往日还要浓上些,如此想时,凌郁听见外面响起的串串脚步声。

小太监弯腰入殿:“启禀陛下,昭仪娘娘在外面求见。”

她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凌郁心中诧异了下,毕竟,半个时辰前他刚刚派人去过揽阙宫。

“宣。”

小太监应声退下了,不一会儿,门口便出现了位女子身影。

她一身紫衣,与今日白天的装扮别无二致,低垂着头,只依稀能够让人瞧见身形。

烛火明明暗暗,凌郁看着人缓缓从门口走进来,却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看不清面前女子的脸。

随着女子走近,凌郁闻见了那阵若有若无的花香,比平常倒是浓郁些。

“怎会现在过来。”帝王缓缓开口,声音散在殿内。

女子在龙案前停下,柔柔行过一礼,一副嗓子娇吟地似能掐出水:“回陛下,臣妾思陛下之甚,便自作主张过来了。”

随后起身,径直就朝着龙案后头走去。

全德福换茶回来,迎面就看见殿外小太监慌慌张张的神色。

“你是哪个宫的。”观太监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全德福往殿内看了眼,暗道声不妙。

‘哐当— —’

轰然一声,似乎是从殿内传出来的,全德福顾不得多想,连忙进殿,下一瞬,看见里面景象,瞪大了眼。

青炉踢翻在地,里面的香灰洒出来,和未烧完的香段参杂在一起,明明灭灭闪着猩红的火光。

香炉旁,则是名女子瞪着双眼趴在地面,手脚抽搐,衣衫浸血,瞧着似没了生息。

第27章 急促 他好似迫切地想从她口中听到些什……

夜深人静,养心殿出了乱子。

翌日一早,有人布设迷香,假冒昭仪娘娘企图仗此争宠,却被陛下一刀刺穿心口的消息,迅疾如狂风般传遍后宫。

妃子们大惊不已,道不知是谁生了贼胆冒出这样的心思来,一打听,那人竟为花玖宫的李修容,群妃便也见怪不怪了。

李修容蠢笨,整个皇宫皆清楚明了的事实。

就说上回她手里得了樽霞玉扇,自己留着不够,讨好贵妃娘娘不成,转头不知怎么想的又要去献给淑妃娘娘。

瑶光宫和安乐宫那两位,背后母族势力盘根错杂,当下又占着宫中两个最高的位子,同在一个屋檐下,尽管表面和气无过,三年来亦没什么大事发生。

可在后宫中,谁不想往上走,又有谁肯甘愿停在原地,拱手把那母仪天下的宝座相让出去呢。

换作她们任何一个人,想必也不会愿意。

贵妃娘娘与淑妃娘娘之间明面风平浪静,私下关系究竟如何,妃子们捉摸不透,却彼此心照不宣。

前不久闹出的笑话还摆在那,扭头就又犯下此等大错,陛下是什么人,如果这样好蒙混过去,后宫不知道早就有多少人上位了。

真真是蠢笨至极,活该落得这么个下场。

少了个争宠的,妃子们自然乐而不得,将事情闲谈着讲了去。

昭韵宜幽幽转醒,从素玉口中听说了大致来龙去脉。

“那迷魂香可是从前朝起就下令严查的禁物呢,早就消失匿迹了,不知道李修容是从哪里找来的。”

素玉给昭韵宜挽发配簪,声音响在耳边,迷魂香,昭韵宜心底默默念了念这几个字。

此等禁物,她从小就听家中长辈提起过,清楚这香的威力。

再连起昨夜帝王环拥着她时的古怪言语,恍若顿悟。

黑夜沉沉,浓厚的暮色铺天盖地落下来,掀起浪潮,令人不得片刻喘息。

“阿韵,说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朕。”

“陛下……”

汗滴灼热,滑落滚到帷幔内十指相扣的手上,年轻帝王狠狠掐着她的腰,她不应,他便越发的用力,一遍遍问着,好似迫切地想从她口中听到些什么。

模糊中,她也只能依着他,说出那句:“臣妾永远、也不离开陛下。”

天色初亮,昏睡过去之际,昭韵宜听身后拥着她那人似乎还嘟囔了句什么,意识低弱,她没太听清,可确切他是说话了的。

不及多想,声音从耳边划过,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昨夜帝王步入她寝殿,举止较以往都要急促,怪不得,她那时便就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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