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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婚约 白家小姐

滛洲傍水而建,位居上游,水质清澈盈沛,供以灌溉城邦周县十二处渠水。

因兴水利,遍通渔业,全洲百姓盖以此计落户谋生。

临近十月,雨帘涌下,依往年惯例开闸泄洪,所行十数年,本该顺遂无虞之事,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接连降下灾祸。

时逢秋季,阴雨连绵。

无人料到,开闸不到半个时辰,方才晴朗无云的蓝天竟会转瞬而阴。

一连数日大雨,水位持续上涨,非但不停,还越发有连绵不绝之势。

众人忐忑难安,浑浑噩噩十日过去,稍稍安心之际,各地还是传来噩耗。

激流迸涌,千钧而发,一场暴雨过后,万千房屋损毁坍塌,百姓伤亡,其之悲状,惨不忍睹。

消息传进京城,皇帝听闻子民竟然此等大灾,顿觉万分心痛,特以横批圣旨,派遣朝中重臣携灾银粮草前去帮忙休整重建。

洪水冲毁了堤坝,修缮迄今十四年之久,堤坝既已建成,官员进京复命,拜叩圣恩。

马车摇摇晃晃驶近城门,献过官牌,赦令入京。

此等重要大事,在京官员皆在暗里观望,当初答应修缮之人毕竟是先帝,应下补全其余半段尾银的同样也是先帝。

其中所用银两,着实不是一笔小数目。

十四年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们暂不得闻。

官员前日入京,于今日一早往宫中递来奏帖,近两日养心殿时常有官员出入,众人心知肚明,所商议大概便是因着此事。

后宫安静的表面下,内里忽而显现些许异动,教之往常倏然变得沉闷,即便不出宫门,昭韵宜也能感觉到。

窃窃私语声在宫道前方身影出现刹那消失的一干二净,昭韵宜转角过去,宫人们朝那背影望了会儿,洒扫着四散离开。

天气晴朗,散步至御花园,刚过万洞桥,昭韵宜远远就瞧见路中央站着名女子。

那女子与宫里其他人不同,身上无宫女带束也并非嫔妃装扮,穿了件锦玉罗裙,外批一层薄纱,极其轻的淡粉。

女子眼中焦急,似乎在寻找什么,拉着身旁宫女问:“找到了吗?”

宫女摇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抬眸一下子看见几米远站着的人:“参见昭仪娘娘!”

“昭仪娘娘。”女子闻言转身,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也忙跟着行礼。

四周安安静静。

从万洞桥下来,若要继续往前面走也就只有这一条路,现在被她挡住,娘娘自然过不得了。

“抱歉娘娘,臣女并非有意而为,还请昭仪娘娘莫要责怪。”

女子骤然回神,说着往一旁退去,声音听起来似乎染了哭腔。

昭韵宜瞧去一眼,女子似也觉察出自己的失态,立即用帕子压了压眼角。

一身官家子女华贵装扮,身旁又有宫女引领,想来大概是谁请进宫的客人。

女子肩头颤栗,一副十分怕生的模样。

她没有这么吓人吧,今日还涂了新的胭脂呢。

昭韵宜摸了摸自己头上两面戴着的步摇,地面影子随她动作微微晃动,平整如初。

嗯,没有歪。

“平身吧。”她应了声,径直便要走,擦身而过刹那,却突然被那女子叫住。

小心翼翼请求的声音从后头响起来,引得昭韵宜回头看:“娘娘,臣女的玉佩不见了,能不能……恳请娘娘命人帮臣女找一找。”

女子脑袋深深低垂着,双手轻微攥在一起,似害怕昭韵宜拒绝,连忙补充:“那玉佩对臣女真的十分重要,是家中长辈留给臣女的,臣女日日携带从不离身,今日也不知什么原因,上头的系带突然就断了,还是丢了,待会儿出宫,臣女真的不知到底该同家中怎么交代。”

“请昭仪娘娘帮帮臣女吧。”

“欸,你是哪家的小姐,总哭什么,我们娘娘又没说不帮你。”看她又要哭起来,一旁素玉皱着眉头出声。

那女子噎抽了下,下一瞬垂首在地面,竟真的便不再出声了。

刚刚她找东西焦急模样和现在的手足无措昭韵宜都看在眼里。

昭韵宜身后跟了十名宫女,还有满贵一名太监,找起来的确比这女子两个人要方便许多。

“什么样的玉佩?”

昭仪娘娘轻柔一语,站在她面前,从她低垂的视线里,只能看见起那一点点,自衣摆露出来的缝引精细的缎绣鞋面。

人一多,东西果然好找。

没过几刻钟的时间,就有宫女在草垛中找到那枚玉佩,交到女子手里。

“拿好了,下次小心一点。”

“多谢昭仪娘娘。”女子呆愣愣的屈膝言谢,再一抬头,视线内便只能看见有昭仪娘娘的背影。

安乐宫。

“臣女参见淑妃娘娘。”

望见来人,淑妃即刻从位子上起身,往外面迎去,将人扶起来,嗔怪着道:“几年不见,柔儿妹妹同姐姐生分了不是?怎还行上礼了,快,赶紧过来坐,去沏茶。”说着又朝旁边的兰儿吩咐。

白语柔笑了,垂眸道了句“是”,跟着淑妃走进殿内。

她一入座,兰儿便为她倒来杯茶,清香淡雅的香气。

“可还与妹妹喜欢的一样?”

白语柔眉眼弯弯的点头:“嗯,常姐姐费心了。”

她们临窗相对而坐,阳光照进来,恰好打在她嫣红的眼尾。

“妹妹这是怎么了?”淑妃关心地问。

“刚刚玉佩险些丢了,害怕找不到,着急哭了阵。”

险些,那便是找到了。

“找到便好,怪不得方才妹妹刚刚才到,原来中间竟还出了这样的事。”

两人对饮了半杯茶,淑妃问起自己关心的事来:“这次进京,妹妹还回去吗。”

闻言,白语柔捏着杯壁的手骤然一紧,身子有那么一瞬间僵滞住,低垂着一双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柔儿妹妹?”淑妃轻声唤。

对上淑妃关切的目光,白语柔垂下双眼,反应了会儿,才念起淑妃刚刚说的话。

笑着应:“自是要回去的。”

“瞧瞧我本宫着记性,妹妹当然要回去。”

淑妃听罢笑起来,言语间带了歉意:“本宫记得妹妹订下的那桩婚约,想必再有两个月就要成亲了吧,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妹妹莫要怪罪,对了,这次回京城,柔儿妹妹会呆多长时间?”

她深深看着白语柔,眼中尽是对朋友多年不见的挂怀。

白语柔眸光飘忽不定闪了下,低头含糊不清回:“阿爹说,办完事我们就要走了。”

“这么早!不多呆几天,真是可惜,本宫还想着妹妹好不容易进一次京,和以前一样好生和妹妹多聊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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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长长一声叹息,白语柔将她眉色间的忧愁全部看在眼里。

“娘娘在皇宫里也会无聊吗?”

淑妃不加思索的点头,手持一柄摇扇:“如妹妹所见,每日喝喝茶聊聊天,除此外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那陛下呢,不来姐姐宫里吗?”

淑妃言语顿了片刻,似没有想过她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空气突然变得凝滞,让白语柔瞬间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妥。

方要解释,却见淑妃无奈一笑:“陛下还是那副老样子,三年了,除了现在对揽阙宫那位独特些外,剩下的也没什么不同,罢了,不提这些了,你许久不进京,最近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呢,姐姐待会儿一一说与妹妹。”

白氏没出事前同常氏为世交,淑妃和白语柔从小便认识了,只不过后来白家搬离京城,十几年间也只回来过寥寥数次。

虽然不经常见面,从前那份情谊却还是在的,聊了半天,二人很快重新熟稔。

……

滛洲派遣来的官员已向陛下禀报了修建堤坝之事,一夜过去,宫中还没传出什么动静,众人便知,陛下圣意究竟如何,仍有待观望。

虽是如此,皇宫内却似许久没有出现什么新鲜事般,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与昨日窃窃私语不同,众人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议论的声音压都压不住。

稍一打听,事情便传开。

各宫上下这才得知,原来这次进京的不仅仅只有修建堤坝的官员,其中还包含了位极其重要的钦差。

那人出身自上京白氏,与众人一同来到京城,是负责此次之事极其重要的官差,同样也出自陛下的生母,贤元皇后的母族。

提起贤元皇后,自然也与陛下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然而往事横阻在前,三年来,众人始终看不懂陛下对这些血缘意义上的族人到底存有怎样的心思。

十四年前,贤元皇后在宫中遇刺身亡,事发后短短半年过去,白氏便整族迁徙搬离了上京,那时的陛下尚且年少,他们一去,对陛下来讲,整座京城内可谓算作举目无亲。

母妃去世,又失了母族势力庇佑,这样的皇子,在皇宫里会面临什么样的日子,稍稍动动脑子便能想到。

后来陛下杀回京城,夺下皇位,一切突然以狂风暴雨之态朝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蔓延发展。

不论什么时候,从一定意义上来讲,白氏一直都算作皇亲国戚。

只不过这份亲缘到底能走多深,一切便也只能看上面的想法决定,可归根到底,因有贤元皇后这层关系在,众人始终不敢擅自妄下定论。

这一观望,便是三年。

与外面所议论不同,皇宫内所交谈传播的其实还是另一件事,可偏偏又与这件事有脱不开的关联。

坐在揽阙宫内,昭韵宜听见外面的议论。

“白家小姐,她是谁?”

素玉和满贵就在一旁站着,两人对视一眼,遮遮掩掩地。

昭韵宜抬起眼皮看来一眼,素玉哪里还能憋住,立即开了口,便把自己听来的所有事都说了。

最后提起这位白家小姐,声音很低,却一字不落飘进昭韵宜耳内。

吞吞吐吐地:“奴婢听闻这位小姐……好像似乎与陛下曾经有过婚约。”

未婚妻。

昭韵宜半垂下眼,视线凝在桌角的光线内,脑海里瞬间蹦出这几个字。

第52章 遗物 眼眶微微泛红。

消息自皇宫境内大肆而起。

传言这桩婚约乃多年前贤元皇后还在世时,便做主为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和白氏嫡女亲口定下。

贤元皇后久居深宫,对家中父母思之深切,五岁知礼起,白语柔便跟随白氏二老入宫探望。

身为先帝发妻,贤元皇后与先帝恩爱非凡,作为皇后侄女,之后的日子里,白语柔自是得以时常进出皇宫,而皇后生性温婉慈善,也愿意看见族中小辈。

长此以往,自那之后,几乎每月白语柔都会受召进入皇宫。

陛下日日前去凤仪殿请安,两人避不可免会产生些交集,他们出身同族,年岁又甚为相仿,皇后遂开口给二人牵了红线。

其实原本这并非一件众所周知之事,按传言推算,当初婚约定下不到半个月,皇后就因雨夜遇刺离世,事情还来不及传出,便被扼杀于摇篮。

再之后发生的事众人便也知晓的大差不差了。

白氏一族在京中境况急转而下,屡犯错事,后不知什么原因,没过多久搬离京城。

即便身在上京城内,这桩婚约嫔妃们几乎闻所未闻,她们记得白氏还未迁出京城时,便已为府中嫡女同曼洲冯府的二公子定下婚约。

她们竟然不知,原那白家小姐还曾与陛下有过这样一段往事,算算日子,她和那冯二公子的婚期也该将近了吧,却在这样重要的节点回到京城。

那陛下呢,心里又是怎样想的。

白家老爷一年前位任滛洲刺史,此次入京名册早于众官员到达前便已送进呈递至皇宫,这件事,陛下不会不知。

青梅竹马,情谊少不得深厚。

而引起宫中如现下般广泛好奇谈议的,还是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裹藏其中的一句话——昭仪娘娘同白家小姐好似有些相像。

与其他消息比起来,这件事更为重要,意味着什么不想而知。

便是因不知真假,这件事才越发引人讨论。

“陛下?”

“嗯?”

“陛下着两日怎么总是心不在蔫,臣妾都唤了陛下三次,这汤再不用可就要凉了。”

这几日凌郁频频走身,与往常不同分心的模样昭韵宜都看在眼内。

白家小姐,她脑海间忽然就浮现出那日在御花园内碰到的女子。

昭韵宜知道在她们碰面一个时辰前,那些入京的朝中大臣便已进入皇宫。

她又是从哪里过来,他们见面了吗?

即便明知可能性甚小,昭韵宜垂在身侧的手不觉中还是紧了紧。

女郎半覆盖垂下的羽睫微微抬起,眸光划过外间桌角放着的锦盒,里面躺着一副红玉耳坠,那是今日一早帝王派人送过来的。

尽管距离堤坝坍塌一事过去多年,事情重新出现在民间,依然引起诸多议论。

官员们入京有些时日,想来再没几天这件事就会得出结果。

——

打远瞧见走近之人,全德福心头微愣,却半点不得马虎立即迎上去:“昭仪娘娘。”

“全公公。”

看他身后殿门紧闭,又在外面站着,里面是什么情况,昭韵宜心里了然。

“那么,劳烦全公公同陛下说一声,本宫待会再过来。”

“这……”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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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全德福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一刻钟前,陛下的确命他去接昭仪娘娘前来御书房,不过是在半个时辰后。

他也的确如此吩咐下去了,却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昭仪娘娘会现在过来。

是了,定是那两个小太监听岔了,全德福稍加思考便想明白。

陛下之所以让他半个时辰后再去,就是因为待会儿陛下要与人商议朝政。

就在刚刚,大臣方递折子入殿,如果是别人,全德福早就进去禀报了,可那人偏偏身份特殊,机会实属不易。

全德福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一场责罚,心里叹了口气,却始终牢记帝王的嘱咐,见昭仪娘娘就要同上次一样离开,忙拦在身前。

不多时,全德福把人请到侧殿,细细说明前后因果,最后道:“还请娘娘在此处稍作休息,陛下那边只要一结束,奴才便立刻传人来请。”

“有劳全公公。”

“娘娘哪里的话。”在帝王身边呆了这么久,全德福自是能想出来陛下若得知昭仪娘娘过来,定不会让人白白走一趟。

他笑吟吟地苦不堪言退出去,宫人随后送来茶水糕点,请昭仪娘娘慢用。

昭韵宜吹开茶杯飘着的浮沫,素玉见状则悄悄叫住末尾那名宫女,小声道:“请问这位姐姐可知道方才是朝中哪位大人进了御书房?”

宫女不好意思地摇头:“奴婢在茶水房伺候,刚刚才过来,是以……”话至此,宫女却突然转头:“昭仪娘娘请慢用,奴婢就在殿外,您若有什么需要随时喊奴婢。”

素玉没想过宫女会突然提声,在昭韵宜望过来前,赶紧远离了几步。

殿门再次合上了,殿内气氛较以往异常的安静。

昭韵宜默声不语喝着茶,眉目间倒没什么其他思绪。

可陪伴在昭韵宜身边这么多年,她自是能够觉出她家娘娘情绪隐有异。

因为什么,多少也能猜到些,可真假不明,她也不敢贸然开口。

昨夜陛下派人递了话让娘娘先睡,不必等,可至后半夜却没有来揽阙宫。那帮人嘴巴碎的很,白家小姐方才入宫没多久信儿就飘到了她们揽阙宫去。

站在殿内,满贵同样察觉出些苗头,不似素玉想的多,脑袋一转笑呵呵径直开口:“对了娘娘,奴才已全都打听过了,前两天白家那位小姐根本就没见到陛下,是被淑妃娘娘请去安乐宫了,她离开京城那么多年,就算从前有什么,陛下也定然不可能记得她。”

此话一落,殿内更加寂静了,两人相继低下头,看起来有些无措。

昭韵宜笑了下,朝他们两人看去:“这么紧张做什么,这些事本宫都已听说了。”

满贵却不敢再开口,好在没过多久,便有宫女推门而入:“昭仪娘娘,陛下请您过去。”

“娘娘小心。”

昨夜刚刚下过雨,地面多多少少还余有些水洼。

昭韵宜从另半面绕过去,走上石阶,恰与从殿内出来的官员迎面碰上。

经身旁人都提醒,大臣弯腰行礼:“昭仪娘娘。”

昭韵宜颔首示意,擦肩那瞬,她瞥见大臣好似有些通红的眼尾。

不可忽略的视线凝在背后,昭韵宜回头望去,那大臣却随内侍走远,徒留一个脊背佝偻的身影。

宫人们两两成列,低垂着脑袋快步向外面走。

刚才的事,全德福自不敢隐瞒,想了想,还是转头进入殿内。

在帝王身旁坐下,昭韵宜的手就被自然而然握住。

一如往常,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相邻坐在一起,请昭韵宜过来,凌郁自然准备好了她喜欢的东西。

许是身旁望来的目光太过不容忽视,即便不去看,凌郁都察觉到。

帝王抬眸望去,捏了捏手里握着的柔软指腹,面带不解的问。

“怎么了?”

凌郁抬手拨弄了下她眼前坠着的碎发,与她直直望来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相视,安静等待她回。

却听她问:“那名册的人,这些日子陛下可都见过了?”

“嗯。”凌郁心中虽有疑惑,可嘴上还是应了。

抬手轻碰了碰那双饱满圆润,透着微微淡粉的耳垂:“怎么没带那副耳坠,不喜欢?”

他们果然见过了。

第一日入京的官员都是要进宫叩见陛下的,那白姑娘在名册上,自然也不例外。

他、他竟然就这般毫不避讳说了出来,是因为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敢怎么样?

昭韵宜稍稍平静了会儿:“那,宫中最近那些传闻陛下也全都听过?”

说话时她微微垂下眼,又忍不住抬眸去看。

凌郁就算再迟钝也觉察出昭韵宜今日的不对劲:“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他这幅模样,肯定全都知道,他知道,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也一点不与她解释。

想到这,昭韵宜心底陡然升起阵顿闷的塞意。

“陛下可想好了怎么处理?”她还是看着他,犹豫着问。

凌郁知道,最近京中不少人都在议论他究竟会不会拨那笔堤坝修建的尾款。

那件事距今过去了十四年,许多证据都没了,要从中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已然不易,他们便是笃定了这个想法,才会在民间大肆宣扬这件事。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凌郁眼中含了笑:“别担心,朕自会处理。”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会处理,怎么处理?

昭韵宜心中大震。

“白家那位已有婚约,难不成陛下还能把人抢过来不成?依我看,那都是传言而已,有没有婚约还不一定。”

“谁说不能,再说了,我们陛下什么事做不出来,你们难道忘了,当初先帝是怎么……要是真的,假的总没有真的好。”

刚刚一路过来听见的闲言碎语惶然出现在她耳边。

她原本也不信的,可现在陛下亲自开了口,不出事怎么处理,既要处理,想必该怎么办,要如何办,陛下前后定然全部都打算好了。

他一点都不顾她的感受,连安慰几句都不肯了。

“爱妃……”

凌郁想要去吻昭韵宜额头,还没凑近,却被女郎偏头躲开。

殿内瞬间安静了,戾气顿时滋生,放在平时,凌郁这样昭韵宜可能还会有些发怵,可想到今后也洗面临的结果,就连那一丝也无了。

“到底怎么了。”

帝王似忽轻叹了声,俯下身子,去握她的手。

空气僵滞时,殿内忽传来太监洪亮的传声。

放在平时,给全德福一百个胆子他也也不敢入殿打扰,可想到白语柔说的:“陛下,白府小姐在外求见,说手里有贤元皇后的遗物。”

全德福说了什么,凌郁全都没注意,因他发现面前之人情绪忽然起了波动。

“陛下未婚妻就在外面,不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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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昭韵宜抬眼看他,眼眶微微泛红。

“?”

“那些传闻,您亲口承认的。”

凌郁眉锋狠狠一折:“什么传闻?”

“陛下不是都知道了吗,还用臣妾再重复一遍作甚。“

“朕不……”凌郁忽然想到什么,偏头猛地看向全德福。

全德福在宫中混迹多年,练就一副耳听八方的本领,听见几个字眼就差不多猜了个大概。

那些事情他前两天听过一次,也没想到这几日会传成这样,连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他说着时,凌郁一直注视着昭韵宜神情,便知道她今日这般奇怪是因何了。

“喊她进来。”凌郁眸色沉沉,厉声冲全德福吩咐。

第53章 玉佩 自作多情【二合一】

数十米长的石阶处,每隔几米远便站有一名侍卫,影子自地面飘浮而过,任如何打量目不斜视。

这是白语柔第一次来到御书房,抵达京城五日,期间发生种种与她来前所想可谓差之甚远。

依照先前计划这趟她本不该来的,可她在驿所等待多时,始终未见宫中来人宣召请她入宫。

眼见堤坝之事即将了断,再有两日他们就要启程返回,今日入宫求见,她也是迫不得已。

好在,表哥还愿意见她。

见太监出来请她入内,白语柔松了口气。

未至最后,一切便都还有转机,她按了下挨近心口处的硬物,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

殿门轻轻合掩,穿过高阔的长廊,靠近内殿,隐约瞧见里面好似矗立着红玉屏雕,镂空雕刻,华丽精美。

绕过高耸的玉屏,才算走近正殿。

白语柔垂首往里走,手心捏的逐渐出了层冷汗。

香炉细烟袅袅攀升,尘埃弥漫在沉静的阳光内,簌簌声响自一门之隔的长廊传进大殿。

裘衣下的细指一点点曲紧,缓缓用了力,修长五指挤进其中,穿过根根透着粉意的指尖,往下滑去。

被牵起来,放至玄黑冕服的衣面。

昭韵宜微乎其微挣了下,手背上的力度更紧,便由他去了。

未至跟前,停步在大殿中央,白语柔跟着俯身行礼:“臣女参加陛下。”

轻柔楚楚的声音透过流苏帐飘进来,果然同她在御花园碰见的女子声线无异。

大殿静的只有铜壶滴漏沙沙的声飘忽回荡,无人回应,白语柔垂首跪在地面,不敢擅自起身。

高阔的玉屏挡在身前,跪下去那一刻,朦胧缝隙间只够她看见流苏帐后似乎坐了个人。

许久,上头的声音落下来,与她来前所有的设想都不同,并非问她为何前来,也不是问她手中的东西。

“听人说,你是随滛洲刺史进的京?”

陛下这是在关心她?白语柔想不了那么多,立刻道:“回陛下,正是。”

“为何朕却从未在那入京名册上瞧见过你。”

清冽的声音洒在耳畔,昭韵宜微微偏头看去。

白语柔的攥在一起的手紧了紧,面上不显,有条不紊的道:“回陛下,许是人员众多,禀报的钦差漏记了。”

地方官员进京,自有长史奏书报备,为了什么暂且不议,至少需要让陛下知晓来的人都有哪些,小厮家室跟随,同样少不得在后页记下人数。

然而滛洲刺史那页却未记有家室随行。

白语柔没往别处想,只当陛下随口一问,帝王接下来的句话却把她思绪打断。

“既是如此,全德福,你即刻就去好好查查,看事情与白小姐所说是否相同。”

全德福领命,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长音叫住。

“等等!”

瞧出凌郁声音认真不似作假,他为何会在此等小事上计较不放,白语柔想不明白,却也不得多想。

他们白氏与陛下血脉相连,她只要实话实说,陛下应当不会说什么。

她深深垂着脑袋:“启禀陛下,臣女的确是未经呈禀私自入的京,祖父他原先并不知情。”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她心里掂量了下,趁着此刻,再度俯身。

白语柔扬声:“还请陛下恕罪,臣女并非有意欺骗,实不相瞒,此次臣女进宫的是有要事相求!”

“表哥,求你救救柔儿吧!”女子眼眶通红,眼泪簌簌往下落,深埋着脑袋。

凄楚的声音顿时响彻大殿。

“表哥?”

字字句句听在耳内,昭韵宜寻声微微仰头,吐着细微的气,吹佛飘在颈侧,令人心神一紧。

帝王半垂下眸子朝人面上看去,视线还未触及,就被避开。

“还请白小姐慎言。”全德福觉出空气的凝滞,在一旁作声警醒。

白语柔泪珠一颗颗不停的掉,楚楚可怜的请求声片刻不停响彻:“表哥,请您救救柔儿吧,现下也只有您可以救柔儿了。”

婚期将近,依照习俗,白语柔此时此刻应在滛洲安心待嫁,却不然,她偷偷瞒着所有人来到京城,

冯府富甲一方,在曼洲也算有着数一数二的地位,即便家中也有子弟在朝为官,深究着看,基本都是些算不得多么入流小官职。

白氏乃簪缨世族,曾经又出了一位皇后,家中子女出身尊贵,若非后来突逢变故,怎么都不可能让家中嫡女与冯府这样的人家结亲。

然而上京城中虎视眈眈,多处考量,当时的冯府对白氏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白语柔自小出入皇宫,所见华贵之物数不胜数,本就看不上冯府这类商贾之家,却没有其他办法。

在曼洲,日子一天天平静过去,原本所有的一切都相安无事,可偏偏此时,朝中势力变革。

她从未想过,她那位自发请命离京,实则却被贬到千里之外的表哥会忽然杀回京城,以雷霆手段登基为帝。

站在熙熙攘攘的街角,来来往往七嘴八舌的行人告诉了她这则事实。

回到白府,家中人压抑不住的喜悦告诉了她这则消息的确为真,也是这时,她才得知,自己那位表哥不但活着,还成功夺得帝位,成了如今说一不二的帝王。

最初有多兴奋,之后的日子就有多么沉默。

他们等啊等,也才不过等来祖父迁任滛洲刺史,因为祖父的缘故,他们全家搬离泉州。

冯二公子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从半年开始病情更加严重,一整日下来,基本一天都在床榻上躺着,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

她旁敲侧击打听过,家中并不打算为她退亲。

偶然一次送茶水的机会,站在书房外,白语柔知道了这个不日会进京的消息。

家族舍弃她,不顾她的余生,可她却不能抛弃自己,也就是在那时,白语柔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家中要让她嫁给冯二公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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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同意带她离开滛洲,是以,她才会瞒着所有人,连自己的贴身婢女都没有告诉。

这趟悄悄来到京城,她为的便是求一求自己那个表哥,想让他帮她把这门婚事退了。

可入京不到两日,她忽然改了主意。

她乃白府嫡女,身份尊贵,就算不同那样的人成亲,自该拥有一番锦绣前途。

白语柔偷偷瞟向苏帘上映着的伟岸身影,皇宫发生的事传遍滛洲。

她知道,皇宫里出了一位昭仪娘娘,十分得她表哥疼宠,民间都说她是九霄之上降来的神女,造福苍生,救陛下性命于囹圄,和陛下堪称良配。

陛下破例提升她的位份,为了她不惜与文武百官作对,陛下对她的宠爱,令闻过之人无不艳羡。

三日前在御花园相见的契机,只那一眼,便让她心底压抑的念头遏制不住的如野草般疯长。

也是因为那一见,才给了她今日御前求见的勇气。

帝王冷之言,寥寥数语,多年未见,白语柔有些拿不准凌郁的态度,掐紧指尖,面颊烧起薄红。

“只要陛下肯帮臣女,日后就算为奴为婢臣女也心甘情愿。”

从入殿到现在,她字里行间的肯切令人不容忽视,她在确信什么。

全德福正欲出声训阻,一句疑问将他未出口的话打断。

“你如何认为朕会出手帮你?”

凌郁摩挲着手里细嫩的软肉,目光划过女郎垂下的眉眼。

无声问:生气了?

昭韵宜稍扭头:没有。

白语柔轻咬着唇瓣,似乎难以启齿:“三日前……臣女曾有幸见过一次揽阙宫那位昭仪娘娘。”

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号,昭韵宜眼皮略微抬了抬。

“朕的爱妃贤淑温良,聪慧知礼,你口中所求同她又有何干?”

全德福眼皮抖了抖,白语柔微微一怔。

自是听出帝王言语间的冷漠,不过片刻,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心绪,眼下的情况,她入京前并非没有设想。

如今他们毕竟天壤之别,他身为大凛的皇帝,是这天下的主人,一举一动皆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她同旁人有婚约,在上京城又是众所周知的事。

她自是清楚他的难处。

她若想与陛下恢复先前,中间难免会有诸多挫折。

但都无妨,今日,只要得到他一句承诺她目的便算作达成。

只要有这句承诺在,不管别人作何想,她无论如何也要把那纸婚约退掉!

唯有一点她现下有些想不通,她的意思都这般明显了,为何陛下……难道他还不清楚她的心意?

不该如此,白语柔细细回想了遍方才她说的,她明明没有很委婉。

如今身在御书房,迈出这一步,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她静静垂眼:“陛下的用意,臣女已经明白,还请陛下一看。”说着,她抬手取下脖颈挂着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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