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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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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镜滢被这幅画面惊得瞠目结舌,“你你你别在这换。”

“为何?”

千镜滢觉得心虚,一时语塞,“反正就是不行,你去屏风后面换。”

楚裕言依言去了。

千镜滢坐在床边,心跳得飞快,她拍了拍滚烫的双颊。正要躺下,楚裕言从屏风后走出。

千镜滢看见他的一瞬间,下巴往下掉了掉。待反应过来,她把头扭到一侧,肩膀耸动着。离近了便发现,她在笑。

楚裕言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千镜滢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衣服不是这么穿的。”

这人醉个酒,衣服都穿反了。

她站起身,替他把衣服解开。她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飘。

千镜滢帮楚裕言重新把衣服穿了一遍。

“可以了。”

她吹熄灯烛,掀开被子,到里面躺下,留了一半的位置给楚裕言。心里祈祷明天早上醒来楚裕言最好什么也不要记得。

背后传来窸窣的声响。紧接着腰间一凉,被一只手揽过。千镜滢打了个激灵,被他手臂硌得难受,“把手收回去。”

耳边传来声音,“冷。”

千镜滢捏了捏他手,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冻得缩了缩手。她十指扣住他手背,将体温传过去。

夜里千镜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有些难受,迷迷糊糊睡不安稳。

第二日千镜滢醒来,屋外雪已经停了。

积雪厚厚铺在地上,道路不通。

皇后念及冬日天寒,昨日让人来传话,说若是雪天,便免了她的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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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发觉自己窝在一人怀里。她懵了下,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待抬起头,见楚裕言看着自己,“醒了?”

她头还有些晕,“嗯。”了声,闭上眼还要再睡。耳边传来声音,“我昨夜怎么睡在这?”

千镜滢勉强动脑子回忆了下,骤然想起什么,脊背一僵,她未睁眼,“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

“只是这样?”

“对呀。”

“那为何我手臂有些痛?”

千镜滢没忍住睁眼,有些心虚,“哪里痛?”

楚裕言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青痕。浅浅一道,但到底还是留了印子。千镜滢反应极快,“你昨晚喝醉了,走路不大稳当,不小心磕着了许是。”

“哎,我昨晚也有点喝醉了,好多事不记得了。”

楚裕言未说话,似是信了。

千镜滢松了口气。看他这样子,十有八九是对昨晚的事没印象了。

昨晚她也有些醉了,好多事是头脑一热做下的,这会想起,都有些后悔。还好楚裕言醉酒失忆,不然她不就惨了?

那万一他现在没想起来,哪天突然想起来了呢?

楚裕言盯着千镜滢,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下意识他怀中一空,千镜滢坐起身。

楚裕言跟着坐起,替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是困吗?”

千镜滢道:“我去给你拿药?”

楚裕言忽得笑了声,从背后将她环住,扣住她的手,“不必。”

“好吧。”她伸手去拉被子,楚裕言松开手,替她掖了掖被角。

往后几日都是晴天。千镜滢梳完妆,照例到宫中请安。自从出了上次的事,太后被皇帝以“颐养天年”的名义,软禁在慈宁殿。千镜滢不用见到老太婆的脸,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些。

虽然先前大抵是因为太后也不乐意见她,大多时候都免了她的晨起问安。但有时遇到特殊情况,还是得去。

千镜滢从坤宁宫出来,沿着宫道走出段距离,见不远处站着一人。身穿青绿色盘领右衽袍,头戴展脚幞头,脚穿皂靴。

玉树临风,风度翩然。

是林冠清。他见到自己,面上似是化出些笑意。待她走近,他面上已无了笑意,行礼,“臣见过殿下。”

千镜滢倒未想到这般巧,在这里碰上林冠清,碍于宫规,加上四周诸多眼睛看着,也只是轻轻颔首,“林编修不必多礼。”

她待要收回视线,忽见林冠清行礼时露出小半截手臂,上面布满青痕,瞧起来尤为可怖。千镜滢心猛地一惊,目光跟着沉下来,她启了启唇,最后碍于礼制,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冠清目送千镜滢离开。他在原处站了阵,一名侍从迎着日光,小跑着出现在视线里。

他目光不自觉染上一抹柔和。

只见那侍从从怀中取出一瓶药递来,“殿下嘱林编修保重身子,勿误差事。若有难处,可让奴才传话。”

林冠清将瓷瓶接过,心绪微动。他语气温和,“没有难处,让殿下不必担心。臣定尽心尽力,不负殿下教诲。”

林冠清手臂上的伤痕始终横在千镜滢心上。她事后回想,那伤势看起来像是鞭痕。

她回到宫中,差侍从暗地里调查。不出半日,那侍从回来,“太子妃,奴才派人暗中调查,得知林编修这几日因为草拟文书的事,同翰林院几位同僚生了冲突。昨夜侍讲刘大人夜里本邀林大人再细谈东宫属官考核的事,后来许是雪大,

便临时取消了。林编修路上不慎摔着,这才……”

“摔能摔成那样?”她声音不温不火的。

那侍从浑身一颤,连忙跪下。头顶许久不出声,他心扑通直跳,悄悄朝那头觑了一眼。便见千镜滢收了以往面上那股温和之色,目光冰冷,甚至生出几分怒意。他慌忙低下头,“奴才无用,奴才再去查。”

千镜滢摆了摆手,忍住怒火,“你说那侍讲叫什么?”

地上的侍从眼皮子跳了下,恭敬作答:“刘立年。”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侍从退下。千镜滢坐在位置上,冷着面色思考。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了解清哥哥的性子,断不是那种会主动同人争执的。这帮人是见昔日的世子如今没了身份背景,沦为一个小小的七品试讲,便借机刁难。假意约人出来,夜里再找人将他闷头打了去。

她眼下身份尴尬,不好直接替人出头。她只能收了怒意,支着脑袋想对策。

朝颜见状出声道:“实在不行,您让太子殿下借机敲打一番。”

千镜滢尚在纠结。这本是最便捷的办法,但楚裕言这个人就是个醋坛子。加上这几日二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说是岌岌可危也不为过。

她现在哪里还敢提那三个字。

千镜滢头疼的不行,“不成不成。我跟他说,他不把那刘……刘能力重重嘉奖一番,都算好的了。”

得想办法,把事情做干净些。

朝颜心道:小姐,人家叫刘立年。

“小姐,或者您可以以“嘉奖勤勉”为由,赏赐世子些东西。”

“聪明。”

这个办法一来体现东宫体恤朝中官员,二来也可以警告那些人,这个人有东宫罩着。

但只是警告,不还回去,难解千镜滢心头之恨。

千镜滢招了招手,朝颜见状附耳过去,便听千镜滢说了什么。她似懂非懂,点点头,“奴婢这就去。”

千镜滢看人走出去,又小声叮嘱了句,“做干净些。”

朝颜露出一个让人十分安心的眼神,“小姐放心!”

朝颜前脚离开,千镜滢看到站在树下侍弄花草的凌歌。她拿着剪子,神情专注。千镜滢打眼一看,发现树下几株雪片莲,像是被兔子啃过一般,参差不齐。她嘴角没忍住抽搐了下,憋住了笑。

忽得想到什么,坐直了些。

楚裕言好像快过生辰了,该准备个什么礼给他?

第75章 练字你很紧张吗

书房内,刘立年弯着腰站着。屋内温度未比外面高出多少,他背上却起了层薄汗。刘立年咽了咽口水,“不知太子殿下叫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紫檀矮榻上,楚裕言静静坐着,汉白玉色的长袍委地。他用茶盖轻轻拨了拨杯中浮沫,“孤听说刘侍讲昨日被罚了三月俸禄,还停了职?”

刘立年低着头,看不清楚裕言面色,他回答有些勉强,“是……”

他此次越权递文,不想竟惊动了储君。

他话落,回应他的是漫长的死寂。屋外下着雪,厚重的雪团从枝头滑落,发出“窸窣”的声响。

他捏不清楚裕言是什么心思,有些战战兢兢,试图解释,“微臣不敢擅越职权。是微臣听人说,这份文书殿下您急着要,微臣担心耽误了正事,一时着急,竟忘了让掌院钤印,火急火燎交给了通政司。还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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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恕罪。”

这份文书确实耽搁了有些时日了。若不是林冠清不配合,何至拖到现在?一想到这个,刘立年目光变得有些怨毒起来。

楚裕言未抬头,“刘侍讲怕是记岔了,孤并未派人催过。”

此话一出,刘立年面色霎时变得雪白,他扑通一声跪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楚裕言目光垂了下,压下眼底不悦。等再出声,语气依旧如古井,不见波澜,“孤只是提醒你一句,莫要入人圈套不自知。”

刘立年适才太过惊慌,眼下听到这一句,面色微变,瞬间惊醒过来。

他眯了眯眼,林冠清,真是好手段!

“微臣谢殿下提醒!”

可太子殿下为何会特地来提醒自己?他想起前几日太子妃赐了一大堆东西给林冠清。

是了,传闻当年林冠清和太子妃还订有婚约,青梅竹马的情谊。看这样子,是太子同样不喜某人。

可传闻都说太子最是公正无私

“殿下,若是太子妃怪罪……”

“噼啪!”

炭被火烧得变了形,往下一沉,发出声响。刘立年颤了下,便听头顶响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太子妃为何会怪罪?”

刘立年跪得有些不稳,待反应过来什么,面色又白了几分,他慌忙道:“微臣失言。”

楚裕言眉眼生出抹戾气,顷刻间又被压下,只剩下一双幽潭般的眸子,盯着窗外,“你下去吧。”

刘立年如蒙大赦,“微臣告退。”

他站起身,刚走两步,身后再度传来声音,“刘侍讲留步。”

他心往下一沉,险些跌倒在地,幸而撑住了,“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楚裕言双眸又恢复诡异的平静,“孤今日只是询问公务,并非提点你什么,懂了?”

刘立年被冻僵的脑袋这会终于转起来,“殿下放心,微臣明白!”

出了书房,寒风迎面扑来,背上被冷汗浸透,寒意彻骨。刘立年呼出一口气,走出几步,见不远处走来一女子,披着暖白色的雪裘,里面是红色的花蝶百褶裙,手里拿着只暖炉,举止华贵。

他眼皮子一跳,连忙行礼,“微臣参见太子妃。”

千镜滢睨了他一眼,声音里染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刘侍讲,久仰大名。”

刘立年面色“唰”得又是一白,连道:“不敢”。心中半是惊骇,太子妃竟认得他。有人传太子妃和林冠清情谊非常,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一头又拐弯抹角地要他“照顾”某人,另一头又对他明里暗里的警告敲打。这差事当真难办。

好在千镜滢应当是懒得与他为难,已移步离开。

千镜滢入了书房,见楚裕言正提笔写着什么,走近了方知是在练字。

她觉得书房里有些冷,问:“你屋里怎么不多生些炭?”

难怪楚裕言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的。

楚裕言把笔放下,拉着她到身侧坐下,“你怎么来了?”

千镜滢是想旁敲侧击一下,看看楚裕言有什么缺的。但肯定不能直接说出来,“就是看看你在做什么。”

“对了,我刚刚来时看到刘侍讲,是有什么要事吗?”

楚裕言目光微冷,十指紧紧扣住她手,严丝合缝。他似是好奇,“滢滢怎么突然对这些有了解了?”

言外之意就是:她怎么认得刘立年?

是了,从五品侍讲,说小不小,但说大也大不到哪去。

千镜滢目光闪烁了下,见到桌上的澄心纸,连忙转移话题,“你这字比我好看多了。”

楚裕言忽得笑了声,有些意味不明,“哪里好看?”

千镜滢见话题绕过来了,松了口气,她认真想了想,“凌厉不失端正,骨力劲健,末笔收锋,如断钗委地反正就是好看。”

楚裕言静默地等她说完,方道:“是吗?我记得你闺房柜中有只匣子,里面有一叠纸。这般保存着,也是觉得上面的字好看?”

千镜滢未反应过来,扭过头看他,“什么纸?”

他捏了捏她的手,“未细看,写的许是宫规。”

千镜滢心里一咯噔,霎时反应过来,

那是林冠清当时替她抄的那叠,她当时因为怕给认出来,没敢交上去。

还好没交。

她语气试探,“那不是我的字迹吗?”

“我认得你的字。”楚裕言揉着她指腹,“模仿得很拙劣。”

千镜滢目瞪口呆,“这你都分辨得出?”她话落,指骨有些发痛,楚裕言拽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

“你还未回答我。”

千镜滢眼皮子一跳,“那字肯定不如你的好看。”

“是吗?那留着那么久,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千镜滢总觉得楚裕言定是察觉出什么了,她赶紧摇头,“当然没有,不然我就带过来了。”

楚裕言目色稍缓,他看了眼千镜滢的头饰,“我送你的簪子呢?怎么没带着?”

千镜滢觉得这场景跟夫子考核课业似的。她挣开他手,搂住他手臂,“那簪子我很喜欢,我怕磕着,给我藏到柜子里去了。以前阿娘从边关给我寄得礼物,我遇到很喜欢的也都是藏起来的。”

“带着吧,我喜欢看你带着。磕了再刻便是。”

千镜滢朝他一笑,“好。”

楚裕言从桌上另取了张纸摊平,“你不是喜欢我的字吗,我教你,如何?”

千镜滢听到练字就有些头疼,又不想让楚裕言失望,“那我练一会再走。”

楚裕言吩咐了声,让人添了炭。他将人抱到腿上,从身后将人揽过,裹住她手。

他气息幽幽的,有些清冽,轻轻拂动耳边碎发,弄得有些痒。千镜滢没忍住缩了下脖子,抬眸正对上他眸子,渗出幽幽笑意,如一湾春水,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要将人卷进去。

这姿势让人下意识觉得危险,千镜滢撂开笔,就要起身,被他摁住。

她扭头看他,“我不想练了。”

“你不是喜欢我的字吗?”

她视线飘了飘,“那……那你让我下去,我自己练。”

她话落,下颌被人捏住,紧接着唇上一软,一触即分。楚裕言手未松,盯着千镜滢,直到把人盯得面红耳赤,朝她一笑,“不行。”

千镜滢自知拗不过他,躲开视线。

她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脊背僵着,楚裕言问:“你很紧张吗?”

笑话,她自然不可能紧张。

“没有,就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

身后的人似是轻笑了声。千镜滢有些气恼,深吸了几口气,不知写了多久,她有些习惯了,又乱动起来,被他捏了捏手,“专心。”

千镜滢坐不住,“我不想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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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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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无趣。”

楚裕言忽得松开手,笔“啪嗒”一声落在桌上,洇湿了薄纸。

千镜滢刚一起身,被拽住手臂拉回,耳边传来声音,“那做些有趣的。”

“什么……”她话落,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湿润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往下。千镜滢双手都被钳着,她扭过头表示抗议,“外面有人。”

他手掌顺着她后脊一寸寸往下,“小点声便是。”

“不行……唔…”

檐下挂着几盏灯,被风一吹,摇摇晃晃。

许是添了炭的缘故,屋内温度渐升,闷得人渗出汗来。偶有几片雪飘进来,化成水,衔在窗口,欲坠不坠。

千镜滢咬死了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下一秒视线一暗,一根红色的系带绕过,蒙住了眼睛。

交缠的气息,声响,麻意,都被放大。

千镜滢想把它摘下来,下一瞬齿关被撬开,她没忍住出了声,又被人咽下。

屋外风雪渐停。

千镜滢趴在楚裕言肩头,她身上起了汗,窗户未全关,透了风进来,有些冷。她有气无力抬了抬手指,想把系在头上那只发带解下,又被他捏住手腕,指腹在腕间打着旋,一圈,两圈。她觉得痒,要把手抽回,腕上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将她牢牢拽住。

她忍不住出声,“痒。”

楚裕言几乎贴着她耳朵,“你那晚是怎么对我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千镜滢被蒙住的眼睛忽地一睁,眼里生出一股不愿面对现实的难以置信。她咬死不承认,“不记得了。”

楚裕言似是早有预料般,只是笑了声,一只手往下游移。千镜滢哼出声,在他耳边道:“我那晚也喝醉了,神志不清,才嘶”她浑身一颤,又被压了回去。

晚些时候,千镜滢沐浴完换了衣服,有气无力靠在床上。楚裕言舀了勺姜汤递到唇边,被千镜滢轻轻拂开,“不想喝。”

楚裕言不知从哪里拿了枚杏脯出来,递到她唇边。

千镜滢眉头微挑,看清是什么,笑了声,“你哄小孩呢?”

“嗯。”

第76章 迁就“我有事和你商量。”

她磨牙看了他一眼,把杏脯含住了,拧着眉把姜汤接过一饮而尽。

她原本是想拐弯抹角问一下楚裕言生辰想要什么的,结果羊入虎口。如今被闹了一通,只想躺回被窝睡一觉。楚裕言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出去。

又过几日,千镜滢方得知林冠清开春要被调离的消息。据说是要到顺连任判官。千镜滢不确定这件事有没有楚裕言的手笔,好在顺连是直隶州,林冠清这番过去,还升了半阶。以他如今的处境,调到地方,或许也是好事。

她在纸上画完最后一笔,把墨迹晾干了,对朝颜道:“把这个给王叔。”

朝颜点头,“奴婢明白。”

冬月初七,是楚裕言生辰。

晚间宴席散了,千镜滢拉着楚裕言到水榭坐下。楚裕言看着她,眉眼含笑,“你说有惊喜给我,就是带我过来吹风?”

“当然不是。”她话落,便听一声嘶鸣,一道光球破空而上,直冲凌霄,照彻长夜。楚裕言抬头,便见蓝色的烟火似银河倾泻而下,又如天宫瀑布,尾端坠着星辰。

紧接着“砰”得一声,冲入云霄的烟火换了形态,蓝紫色的光散开,如碎金萦绕四周,圈内星河斗转。

又见万里云霞,数朵青莲绽开

不知过了多久,烟火停了。最后一声轰鸣过后,天空恢复死寂。镜花水月,空中楼台,似乎从未存在过。湖面起了风,携来寒意。

下一瞬,漆黑的夜幕传来几点光亮,只见几只游鱼乘风而起,缓缓升空,先是一只,两只直到无数明光扑入夜空,似晨星,似炉火,明亮滚烫,在骨骼中化开,开出绚烂的花。

一只手伸来,将他牵住。他转头,见千镜滢睁大一双眼睛看他,眼里似有希冀,“好看吗?”

楚裕言回握她,“好看。”

“那是自然。这烟花的样式是我设计的。”千镜滢提起这个时,语气颇有几分自得,“之前答应过你的。”

她说的是庙见那次。

“这是我看过最特别的烟火戏。”

千镜滢听人夸她,眉眼不自觉多弯了几分。眨眼间,孔明灯布满天际。

“滢滢。”

他声音被风吹散了些,似是呢喃。千镜滢转过头,“怎么了?”

楚裕言替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无事。”

“冷吗?”

千镜滢抬手捂了捂冻红的面颊,“有点。”

“那便回去吧。”

千镜滢问:“不看了吗?”

楚裕言眉眼间化开些许笑意,他将她揽过,弯腰附至她耳边:

“我已有明月在怀。”

千镜滢怔了下,转过头,正撞进他眸子里。

那目光极为专注,比月霜更柔,却又似漩涡,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完完整整倒映着眼前的人,再容不下其他。

“好好吧”

*

临近开春之时,千镜滢忽地收到内侍递来的一封信。信封上无字,但千镜滢已经猜到是谁递来的了。

信上邀千镜滢到汇香楼,算是践行。他知这要求有些过分,是以还补了一句:我知你心意,若是不便,无需赴约。

若是放在以前,本无需林冠清亲自递信,她也会主动邀请可如今,她要出个宫比登天还难。

晚膳后,千镜滢去寻楚裕言,她未直接问,而是试探了番:“清林编修要外调的事,你可知道?”

楚裕言倒茶的手一顿,“嗯。”了声以示答复。

他把温热的茶水递到千镜滢手里,“尝尝,新调的茶。”

千镜滢闻着香味,呷了口,“好喝。”她坐着喝了半杯,身子回暖,但出于对好友的义气,她十分良心的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正要开口,楚裕言又递了枚栗子糕给她,“配着糕点吃。”

千镜滢摆摆手,“我现在不饿。”

楚裕言便将碟子里的山楂片递给她。千镜滢接了,眼看要吃完了,楚裕言从袖中取了只盒子递给她。千镜滢打开一看,见是一枚狐狸状的血玉,狐狸怀里抱着只香球,是用琉璃烧成的,晶莹剔透,里面放了枚香丸,同楚裕言身上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轻轻拨一下,香球还会转。

“这玉佩好漂亮,哪里来的?”

“让宫里的人做的,我给你系上。”

“好呀!”千镜滢坐近了些,飞快理了理衣摆。

楚裕言伸手熟练地替她系上。她今日穿的是素色的裙袄,同这血玉极搭。她向来对这些漂亮的东西毫无抵抗力,这会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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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止不住的高兴。她站起身,转了两圈给楚裕言看,“好看吗?”

“好看。”

千镜滢高兴地跳回去,不防走得急了,下一秒脚一歪,整个人踉跄了下。楚裕言面色微变,站起身将她扶住,“如何了?”

脚腕有些刺痛,但好在能忍,千镜滢觉得丢脸,窘迫道:“没事。”

她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楚裕言目色微沉,扶她到矮榻上坐下。要去脱她鞋袜,千镜滢避开,“哎呀,没事,就是抽了下。”

他重新将她脚扶过,“我看下。”

他在一些方面执拗的惊人。

千镜滢耗不过他,便由着去了。

鞋袜褪去,露出雪白的脚踝。楚裕言看着她脚腕一处,轻轻捏了下,“疼吗?”

千镜滢脚微微瑟缩了下。虽未回答,但已经是答案了。楚裕言吩咐了声,不出多时,内侍拿了一盘冰块进来。楚裕言用纱布裹了,轻轻贴在她伤处。

屋子里不知燃了什么香,千镜滢这么躺着,有些昏昏欲睡。帘子后放着只床。楚裕言将人打横抱起。

“你若是困,就在这睡会。”

千镜滢“嗯”了声,楚裕言待要掀帘出去,千镜滢终于想起什么,从床上坐起,“楚渝殷。”

楚裕言脚步一顿,转身,“怎么了?”

“我有事和你商量。”

“很急吗?”

本也没那么急,但清哥哥把时间定在后日。

她抬手比划了下,“一点点。”

楚裕言盯着她片刻,神色如常,走到他身侧坐下,“你说。”

“我有个朋友,开春要离京,我想送送他。”

千镜滢咬重了“朋友”二字。

楚裕言道:“离京那日,我带你到城楼上。”

这是要人目送的意思。

千镜滢语气试探,“不能我亲自去送吗?”

楚裕言似是笑了,眼里却未见笑意,“你准备如何去?”

“你帮我”她张望了下,压低了声音,“偷偷溜出去?”

“我以为你本事很大,并不需要我。”

千镜滢总觉得楚裕言示是话里有话。每次一提到林冠清,他情绪就很不对。但是千镜滢也能理解,毕竟两个人有过婚约,加上清哥哥却是有过心思。

“我向你保证,我与他只是朋友。从前我少不知事,但我现在确实是喜欢你的,我分得清自己的心意。我对清哥哥是当亲哥哥看待,就像对绾明那般。就这最后一次,行吗?”

楚裕言语气缓和了许多,但依旧不容商量,“不行。”

“你把人调走,我都没说什么。”

他睨她一眼,“你还想说什么?”

要死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意思是,你调便调了,总得让我送送人家。”她话落,看楚裕言神色漠然,也不知道听进去没。

“顺连离京也有好一段路。我如今出宫都困难,你若不让我去,我总记挂着这件事。会有遗憾的。”

毕竟她与林冠清十几年的情分。此去一别,再要见面不知猴年马月了。

楚裕言似是笑了声,眼里却是冷沉,“我若让你去,你就不记挂了么?我之前说过什么,你扭头就忘了。”

千镜滢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你要我怎么证明我对他没有私情?”

因为林冠清的事,二人已经吵了好几次了。虽然没明面上吵,但楚裕言的异样她每次事后回想,也能感觉得到。她非得把这事解决了不可。

“你觉得呢?”

“我最好永远不要和人见面讲话,这样您满意吗?”

楚裕言面色一寒,起身要走。千镜滢下意识要把人拉住,忘了脚上的伤,刚一下地,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踉跄了下。楚裕言及时将她扶住。

他轻轻抬起她脚踝,这会开始有些肿了,“疼?”

千镜滢摇摇头。楚裕言起身,将盆中未化的冰块取来,“你既知我不喜欢他,非要见面不可?千镜滢,你觉得他就很喜欢我?”

“若异地而处,你会高兴?”

这一回轮到千镜滢不说话了。林冠清对她好是真的,甚至她认识林冠清的时间要比楚裕言长。但当年平清王的事,是楚裕言一手促成。林冠清应他受牢狱之灾,流放之苦。平心而论,林冠清必然是恨楚裕言的。若今日是楚裕言要赴冯宣月的约,她也会生气。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我让朝颜替我去,可以吗?”

楚裕言手上动作稍顿,这次同意了,“可以。”

千镜滢把脚缩回到被子里。楚裕言抬头看她,千镜滢笑了声,“有些冷。你把冰块放下吧。”

“脚还疼吗?”

“哪里那么金贵,崴一下而已。”她牵住他手,迎着那股凉意,十指紧扣,“但是你得知道,我这次不去,是因为在乎你,不想让你不高兴。因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是我心甘情愿不去。否则我若是打定了主意,你就算胁迫我也没用。”

她转头就给他来一个“阳奉阴违”。

楚裕言眼里那股沉色彻底散开,他将人环住,“嗯。”

过了阵,他又道:“你若要去,不能超过一炷香。让凌歌跟着。”

千镜滢眼睛微微瞪大,以为自己听错,“你同意了?”

第77章 践行“你也会变吗?”

“嗯。”

千镜滢笑了声,仰起头在他嘴角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她高兴,不只是因为能为朋友践行,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迁就可以换回他的迁就。

“这么高兴?”

“我有个这么好的夫婿,自然高兴。”

*

夜色宁静。

春寒料峭,鉴心湖上结了层冰,被水工凿开。往来花船悬着灯,灯光晕在水面上。

城巷间仍是灯火通明,弥漫着烟火气息。

林冠清坐在窗边,下一瞬听到身后传来脚步,一转头,见一少年朝包间走来。

只远远一面,他便认出了,是千镜滢。

他眉眼化开笑意,站起身,替她拉开椅子,“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好朋友擢迁,我自然是要来的。”

林冠清熟练地往她碗中添菜,“我也不知道这么久过去了,你口味有没有变”

“清哥哥,其实你不用每次出来都按照我的口味来。”

林冠清习惯了千镜滢这些时日,在言语上有意无意的保持距离,“好罢。”

千镜滢是用过膳来的,出来前楚裕言特地将晚膳提早了,又拐弯抹角提醒她不要吃外面的东西。她忍笑应了,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

林冠清往杯中添酒,“我知晓你要出来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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