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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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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真论起来,这个影响了盛锦水两世命运轨迹的地方,却是她第一次踏足。

从前只在远处观望,入内后方知里边是如何的乌烟瘴气。

盛锦水和萧南山都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喊大喊小的喧闹声里夹杂着骰子牌九的摇晃推放,实在叫他们不习惯。

盛锦水尚且能够忍耐,萧南山却是皱眉,已有不悦。

不过想到今日来此的目的,他终是忍了下来。

早在进门时,老七就瞧见了他们,不论样貌还是气度,都与在此地输红了眼的赌鬼们全然不同。好在赌鬼们被赌桌上的刺激牵引了心神,并未注意到来人。

“公子,这边请。”老七不动声色地上前,为他们引路。

盛锦水还不知萧南山带自己到此的目的,犹豫过后才跟了上去。

老七将他们带进包间,那里已有人坐着等候。

“这位就是赌坊管事,余成余管事。”

余成乃是余家家生子,因得了余家大公子看重,被派来打理清泉县的赌坊。

这里离奕州不远不近,他独自掌管一家赌坊,每日经手的流水就有数千两,被有求于自己的赌徒们恭维孝敬,不觉间也养成了傲慢的性子。

若不是老七交友广泛,与奕州黑白两道都有些交情,今日他还懒得赴约。

见他神态倨傲,怀人面露不悦。老七则是敛眉,面上看着与往常无异,但心里已有计较。

盛锦水倒还算镇定,她虽未见过对方,可算上前世今生,与赌坊不能说是第一次打交道。

余成久久没有回应,老七不满但依旧带笑,“这位是林公子,另一位则是盛姑娘,便是他们二位想见余管事一面。”

萧南山一路上都没说明来意,可马车在赌坊外停下后,盛锦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解铃还需系铃人,如今的金大力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掀不起什么风浪,她真正该小心的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赌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赌坊之所以出手相助金大力,是因为他们有相同的利益。

可他们若不再有共同利益,赌坊定会停手。而没了赌坊支持的金大力,也不过是一个散尽家财,欠下巨额赌债的普通赌徒。

“原来是林公子,请坐吧。”余

成这才伸手示意二人坐下,态度极尽敷衍。

至于盛锦水,知道她是金大力的外甥女后,余成更不会放在眼里了。

盛锦水也感觉到了对方的轻视,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平日与萧南山相处,能看出他也是众星拱月般的人物,实在没必要受此闲气。

怀人憋了一肚子气,但自家公子未置可否,他也不好发作,“我家公子的来意,想必老七已经告知,不知余管事意下如何?”

“算上家具物什,金家祖宅不过三百两。”余成冷笑,“三百两就想将两千两的赌债一笔勾销,林公子想得太美了。”

见开口的只是一个小厮,余成神色愈发冷淡。

怀人也是有备而来,“余管事多虑,我家公子只是想用银钱买一个承诺。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该金大力偿还的怎会让余管事一笔勾销呢?”

余成不算笨,眼珠子一转就回过味来了。

怀人见有戏,继续道:“余管事劳苦功高,这是我家公子的诚意,还望您笑纳。”

说着,他将面值四百两的银票递到余成面前。

盛锦水始终不发一言,她看不惯这些,可也清楚萧南山在帮自己,不能任性。

方才还说金家祖宅只值三百两,现下却是拿出了四百两,余成也是人精,收下后终于有了笑模样,“林公子真是客气。”

当初金大力要人,是余成首肯的。

因为在这件事上,他确有失误。

赌坊这些地方最擅长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金氏布庄还在时,金大力输得再多都能从赌坊借到银子,因为余成知道他身后的布庄就是下金蛋的母鸡。

可没成想,自己还没动手呢,金氏布庄就被人截胡了。

打听到截胡的是中州萧家的管事后,他就算再舍不得也只能放手。

到了这,金大力已经彻底没了价值,这才被催债催得越来越紧。

再之后便是金大力提出由盛锦水代偿赌债的事,余成本是不怎么想答应的,直到唐睿这个举人出面作保,方才勉强应承下来。

可惜啊,最后金大力和唐睿闹翻了,盛锦水也没抓住。

他白白出人出力,见到盛锦水后自然更没什么好脸色了。

不过如今看来,盛锦水和这位不知什么来历的林公子倒是上道。

一出手就是四百两,金大力的赌债是赌坊的,可金家祖宅到底值多少却是他说了算。

到时报个一百两的低价上去,余下的三百两不就全进了他的腰包。

“林公子如此大方,在下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余成再自然不过地将银票收起,开口邀请,“请随我来。”

盛锦水和萧南山对视一眼,也想弄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出了包间,余成将几人带到后院。

不同于赌坊的热闹喧嚣,后院除了森严的守卫再无外人。

余成并不多话,推开一扇门请几人进去。

房内昏暗,等进去才发现宽阔的房间被纱帘隔成了两半。

一半空旷,另一半藏在纱帘后,影影绰绰只能看清几张桌椅。

两人在纱帘后落座,没多久盛锦水便不适地捂住口鼻。她的嗅觉本就比常人敏锐,否则也不会在崔府众多丫鬟中拔得头筹,为崔馨月调香。

现下她的嗅觉再次发挥作用,刚坐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怎么了?”萧南山看出她的异样。

“周遭都是铁锈味,让人憋闷。”盛锦水抿唇回道。

老七和怀人立刻明白过来,对视一眼却没有说破。

这根本不是什么铁锈味,而是血的气味,只是太淡了,也就常在刀尖舔血的人才能发现其中不同。

话音落下,余成领着一群人进了外间。

外间空旷,余成在唯一一张空椅上坐下。

一个人被押跪到他脚边,那人身形消瘦佝偻,早已不是盛锦水认识的金大力。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前世最糟糕的时候,金大力都不曾这么狼狈失态过。

感慨过后,盛锦水只默默看着,并不言语。

怀人却偷觑了自家公子一眼,若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呢?

大概就是护眼珠子似的将人护在羽翼之下,不让她接触一点外界的肮脏和黑暗。

自家公子却是全然不同的路数,他将一切阴暗铺陈开来,让盛姑娘瞧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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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这人世间并没有她看到的那么美好。

怀人也说不清这样做是好是坏,他唯一怕的是盛姑娘会因此对公子心存芥蒂。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余成已经阴恻恻地开口,“金大力,这钱欠了这么久,你该还了。”

“成爷,求您再宽限些时日吧,我手头实在没钱。”金大力跪伏在地,将头磕得砰砰作响。

余成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这些时日金大力早领教过他的手段,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充满了畏惧。

“啧,”余成自然不会因此心软,见他额头渗血也只是冷冷一笑,“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拿不出钱来,就只能把命留下了。”

“不、不,求您了!”看着向自己聚拢的打手,金大力惊叫连连,慌不择言,“可以去找盛锦水,用她抵债!她有钱,她的佩芷轩有钱,只要抓了她就能有钱。”

金大力求饶时,盛锦水始终冷眼旁观。

不说前世种种,光是方才那番话,她若还是心软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萧南山偏头,看她硬起心肠的模样很是满意。

收了钱,余成也要办事。

听他提起盛锦水,一抬手,轻飘飘地吩咐道:“打。”

听到命令的打手们立即动手,拳脚毫不留情地落在金大力身上。

金大力蜷缩成虾米,本能地护住脑袋,连求饶的话都喊得断断续续。

在赌坊,动手教训赌鬼是常有的事,余成哪会因为求饶就停下。

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大概是觉得无趣,中途还哼起了小曲。

“行了,我记得他和姚氏有两子一女。”直到金大力的气息逐渐微弱,余成才施施然地开口,“让他签字画押吧。”

等打手散去,金大力已是满身青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他支撑着起身,可刚蠕动两下便呕出一口血来。

余成皱眉,嫌他污了地面。

离他最近的打手顺势蹲下,将一叠卖身契放在地上,用金大力沾了血的手指一一画押。

屋内的铁锈味比方才浓郁了些,盛锦水后知后觉,心道这原来是血的味道。

她的胃部翻江倒海,只觉恶心。

见她不适,几人不再久留,起身离开了赌坊。

坐在回云息镇的马车上时,盛锦水还有些恍惚。

前世金大力妄想用她抵债,今生则是拿自己和金家人还债,这大概就是天道轮回吧。

回程的马车很安静,甚至比来时还要安静。

萧南山静静看她,眼中不忍一闪而过,随即消失无踪。

怀人听马车里没了动静也是叹气,喜事将近,公子却带盛姑娘去做那样的事。

若她是盛姑娘,不气才怪。

萧南山却不知他为自己操碎了心,突然开口,“今后金家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盛锦水深吸一口气,心里并没有多少大仇得报后的喜悦欢欣。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她仔细想过了,就算在前世,金家多半也是这个结局。

“唐睿你打算如何?”萧南山问道。

她能如何?盛锦水逼自己将思绪从金家的下场中抽离,勉强回道:“眼下不能硬碰硬,只能敬而远之。”

“在你出逃那晚,云叠生下一子。”萧南山淡淡开口。

在唐家时,盛锦水就已知晓。

尽管短暂,但云叠产子也帮她拖延了些时候。

“可唐夫人已经帮唐睿另谈了一门亲事,”这就是盛锦水不知道的了,她看向萧南山,听他继续道,“对方是奕州梁家。”

奕州梁家?难道是梁十所在的那个梁

家?

第102章 第102章迎亲(小修,不用重新……

云叠产子,唐睿定亲。

盛锦水垂眸,似在思索萧南山告诉自己这些的意图。

面对她的疑惑,萧南山平静的像是随口提起,“云叠所图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要想摆脱唐睿,可以与她合作。”

他说的没错,盛锦水蹙眉。

唐睿是举人,而自己将佩芷轩经营的再有声有色,也只是个商人。

士农工商,她天然处于弱势。

这时候内宅是她最容易插手,也最容易得手的地方。

“梁家真要与唐睿结亲?”想起曾与梁十推心置腹的那番话,心道原来这就是当初她说的被抢走的婚事。

唐睿年纪轻轻便考中举人,在不知内情的人眼里,确实称得上年轻有为。

梁家一介商贾,与之结亲,难怪梁十的妹妹会坐不住,就是算计也要将婚事抢到手。

这样看来,云叠和梁十一都不是省油的灯。

只是梁十一背靠梁家,云叠与之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可若是自己暗中帮忙,说不定真的可行。

“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徐徐图之。”见她一点就通,萧南山不再多说,路已经指了,该如何走还要她自己决定。

今日见了血腥,盛锦水不想再提与金大力相关的人或事,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嫁娶之事上,“我与大伯商议过了,到时会从盛家村出嫁。”

“好。”萧南山没多想就应了下来,这都是小事,并无影响。

马车到了清水巷,盛锦水下车告辞。

不管婚事真假,今日都应当是他们成亲前见的最后一面了。

可明知是假的,她心里还是莫名地别扭。

自从逃出后,盛锦水已许久未到佩芷轩。

准备婚事倒是其次,最要紧的还是身上留下的伤痕。

若是被贵女们发现,掰扯起来又是一桩麻烦事。

既然如此,她索性借备嫁之名躲懒。

盛锦水不在,贵女们去得也就少了。

只几个关系亲近的偶尔相聚,打发闲散时光。

这日恰逢真鹿书院旬假,见家中青麟髓即将用尽,崔梦鱼就想托崔馨月再买一些。

如崔馨月这般出手阔绰的贵客,佩芷轩会格外优待,但凡有调出新品香粉都会紧着她们先来。

因这,崔梦鱼最先想到的便是崔馨月。

听家中下人说她在池边小亭纳凉,崔梦鱼没多想便来寻人。

等走到近处,才发现纳凉的不止崔馨月,还有林妙言。

林妙言的祖父也在真鹿书院任教,与崔梦鱼交情不错,崔梦鱼对他也很是敬重。

因着这层关系,林妙言与他见过几面,只将他当作自家兄长。

见他过来,起身乖巧叫人,言行举止大方得体,不见拘谨。

“平日你们小聚不都是在佩芷轩里品茶论香吗?”崔梦鱼惊讶,“今日倒是难得。”

崔馨月摇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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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走些许燥热,“阿锦近日不在,我们也就懒得过去了。”

“那真是不巧,青麟髓快用完了,我本还想让你帮忙再订一些。”崔梦鱼也不坐下,就站在那与两人闲聊。

用井水冰镇过的脆桃被切成八瓣,林妙言挑起一块粉白的桃肉,仰头对他道:“春绿说了,下月初八阿锦成亲,怕是都抽不开身来,说不定连佩芷轩都要歇业两日。”

崔梦鱼本想问几句就离开,闻言呛咳了下,难以置信道:“盛姑娘要成亲了?和谁?”

见他如此惊讶,崔馨月抬眸,眼露狐疑。

但见自家兄长脸上只有好奇,并没有伤心的情绪后才放下心来,“听说是姓林的一位公子,与盛家是邻居,那日佩芷轩开张他也来了的。”

崔梦鱼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一个荒唐的猜测跃上心头。

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免得被崔馨月和林妙言看出端倪。

林妙言眼里只有脆桃,倒是崔馨月对自家兄长很是了解,见他神色不对,几次想要开口追问,都因外人在场忍了下来。

片刻后,崔梦鱼终于平复了思绪,“你与盛姑娘也算有些交情,既然她要成亲,送一份礼去添妆吧。”

“好,我这就让暮蝉去准备。”自家兄长的吩咐,即便不解,崔馨月还是应承了下来。

崔馨月要为盛锦水添妆,林妙言也来了兴致,说什么都要凑这个热闹。

最后两人一合计,让人送了镜奁和绸缎添妆,也算十分丰厚。

本就是做戏,盛锦水其实并不想惊动这些贵女们,不过添妆都送来了,她自然要有所表示,让盛安洄和春绿跑一趟,送上喜糖喜饼,代她道谢。

等将所有琐碎杂事安排妥当,也到了盛锦水出嫁这日。

初八这日,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林家迎亲的队伍从云息镇出发,走上官道,一路吹吹打打地朝盛家村而去。

昨日盛锦水留宿在村里,久未归家的盛安安也留了下来。

姊妹二人抵足而眠,一如盛安安出嫁前夜。

翌日清晨,新娘子就被催促着起身。

洗漱,换衣,上妆,盛锦水坐在铜镜前,僵硬的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

盛安安见她这样不觉憋笑,“我成亲那日也是这样,手足无措的,都是旁人说一句做一句。现下回想起来,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盛锦水刚想偏头看她,下巴就被苏合抬起,“姑娘,别动。”

苏合是几个丫鬟里手最巧的,早前又在韩小姐院子里伺候过,所以当仁不让地接过了给盛锦水上妆的活计。

盛锦水叹气,乖乖坐着不再动作。

如果说苏合是手巧,那熏陆就是嘴巧,知道盛锦水无聊,她就坐在边上,尽职尽责地当传话人。

熏陆不怕冷场,就算没人捧场,一个人也说的起劲。

从她嘴里,盛锦水也知道了些外边的情况。

盛安洄小大人似的跟着盛大和盛安云在外迎客,面面俱到不见怯场,获得了不少夸赞。

张惠的姑母嫁到盛家村,与盛家有着七弯八拐的亲戚关系,如今也来捧场,与盛大伯母相谈甚欢。

上好妆,梳好发髻,十全老人在盛家二姑和三姑的搀扶下为她戴上头面。

留在屋里的大多是盛家亲朋,原本三两个聚在一起闲话家常。

等盛锦水忙活完,就想着瞧一瞧新娘子。

没成想只一眼,屋内便落针可闻,彻底静了下来。

在场的都是寻常农妇,大字不识,词穷的说不出夸赞的话。

可她们略显呆滞的神情,早已将眼中惊艳暴露无遗。

脸若银盘,眸似春水。

风鬟雾鬓,靡颜腻理。

见过盛锦水阿娘金氏的人都知道,她是个清丽温婉的美人。

盛锦水虽也是美人,却与之全然不同。

三分相似的眉眼不见柔弱,因比寻常人深刻些,反倒多了丝英气。

不上妆时,她沉稳内敛,上妆后则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俏丽情态。

盛二姑最先回过神来,“能娶到我们家阿锦真是天大的福气。”

亲朋们纷纷出声应和,更有人在心里感叹,心道她非但容貌如此出众,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孤身一人便能将佩芷轩经营的有声有色,日进斗金。

只恨自家没有能干的儿

郎,否则早就上门求娶了。

有真心佩服的,自然也有羡慕嫉妒的。

他们比不上盛锦水,便只能在她的婚事上说三道四,偏还要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

有平日就和盛大有龃龉的,见他宛若嫁女般忙前忙后,混在吃席的人群里多嘴道:“盛大那侄女不是秀才女儿吗,我记得早前是和唐举人定了亲的吧。眼看着就要做官夫人了,现下却嫁给个无名无姓的小子,真是可惜喽。”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可听说了,当初盛家老五和唐举人的亲爹可是同窗。盛老五看同窗离世,就随手帮衬了一把,等人考中举人就想对方报恩了,死皮赖脸的要举人娶自己女儿呢。”

同桌吃席的越听越不对,开口帮腔道:“别瞎说,盛老五不是那样的人。何况这事我听镇上的人说过,分明是那唐举人和别人家的丫鬟有了首尾,盛家才退婚的。”

“我听说的也是这样,这事在镇上闹得很大,听说丫鬟的主家当时还敲锣打鼓地上门去讨要说法呢。”

“我也听说了,举人又怎么样,真够丢人的。”

“这事之后,哪还会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他,盛家还是早些退亲的好,平白惹得一身腥。”

……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帮盛家说话,挑起话题的那人越发不服气,轻哼一声,“我看你们听说的都是盛家放出的消息,那可是举人,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千方百计前来的婚事,盛家怎么可能主动退婚。要我说,肯定是唐举人退的亲,盛家觉得没脸,这才随便找个人把侄女嫁出去。”

这人说话难听,在场的不是盛家亲朋,就是多年的邻里,对盛家人的品行知之甚详,怎会听信这些。

“害,你这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终于有暴脾气的受不了了,冷眼看他,“老方头,从前你就和盛大不对付,老说他女儿抢了你看中的女婿。眼下他侄女成亲,你怎么还是这套说辞。要是不服,你就亲自去问盛大的女婿,看如果不娶他女儿,会不会来娶你家的。”

“你这人怎么老往人身上泼人脏水啊,我明明不是这意思。”老方头被戳中心思,脸色难看,强撑着道,“我就是实话实说,盛大侄女嫁得再好,能好的过举人去?”

话音刚落,门外就是一阵喧闹。

林家的迎亲队伍浩浩汤汤,为首的新郎官一袭红衣,坐在高头大马上。

长发如墨,眸如点漆。

方才和老方头斗嘴的那人一拍手,笑道:“这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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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可比举人好太多了!”

第103章 第103章拜堂

便是再纨绔的世家子弟,也要从小学习礼仪规矩。

言行举止更是要合乎身份,不能让人挑出一点错处。

末流世家尚且如此,何况如萧家这般,传承百年依旧屹立不倒的世家,对族中子弟的管束只会更加严苛。

萧南山坐在马上,背脊挺直,平日里他穿的多是淡色或玄色,今日却是一身大红,难得的好气色淡化了气质里的阴郁与疏离,越发衬得他贵气逼人。

在场除了极少数的盛家人,多数之前都未曾见过。

成亲之前,他们私下也好奇过盛锦水未来的夫婿,毕竟曾与她定亲的唐睿也算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在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眼里,与举人结亲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因此不少人一边觉得唐睿私德有亏不是良配,另一边又不禁替盛锦水可惜,毕竟不是谁都像盛竹那般慧眼如炬,随便一挑便挑中个举人。

他们本来以为,盛锦水未来夫婿无再如何出众都不可能越过唐睿。

可如今真见到了,却只有一个念头。

唐睿才是不配的那个。

队伍行到盛家门前,萧南山翻身下马,动作从容潇洒如行云流水,又让不少人看傻了眼。

看着自己的侄女婿,盛大不觉挺起胸膛,心里是说不出的满意。

早前萧南山极少出门,即便出行也多是乘坐马车。加之他过于精致的眉眼和温润的气质,盛大总觉得他身体不好,过于文弱。

可今日再看,哪还有自己之前以为的文弱模样。

“好好好。”盛大一时词穷,只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奇盛家新姑爷的宾客也回过神来,纷纷开口道喜,凑到盛大身边羡慕他的好福气。

寻常人家中有喜,来观礼的宾客也会应景地恭维几句,但今日的客套话却真情实感了许多。

萧南山下马,盛安云点燃提前准备的百子炮,噼里啪啦的响动也传进了新嫁娘的耳朵里。

“是新郎官来了,快,赶紧把盖头给新娘子盖上。”

不知谁一声令下,盛锦水便被大红的盖头遮挡住了视线,她也被扶着走出了房门。

盖着盖头,盛锦水连扶着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她能看到的,只有嫁衣裙摆上的绣花和行走时露出的一点鞋面。

好在搀扶着她的人十分仔细,走得并不快。

迈过门槛后,接下来的路便是一片坦途。

盛锦水正小心迈着步子,搀扶着自己的人突然靠近了些,在她耳边道:“方才人多,忘记叮嘱你了。我放了要紧的东西在随身妆奁的最底层,入洞房前一定要先看一眼。”

听这声音,是大伯母无疑了。

盛锦水不疑有他,压低声音应了是。

“新郎官来喽!”

门外,几个随父母吃席的孩子跑了进来,看着年纪都不大,不过三四岁的样子。

盛大伯母眼尖,立刻瞧见了混在孩子堆里的盛禾,不过她这时候也没心思管他,而是与盛二姑对视一眼,心想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

奕州有拦门的习俗,就是新郎官来接亲时,亲眷们会在门外拦人。

若是喜糖喜饼不能打发,就要拿出事先准备的红封了。

平常这时候,新郎官都不会这么容易进门,只要不误了吉时,总是要被刁难一二的。

眼下距离鞭炮放完也没多久,没想到萧南山一行人就已顺利进门,难怪盛大伯母惊讶。

他们确实没想到,萧南山身边可是有两个十分能干的小厮。

自家公子成亲,怀人和成江怎么可能毫无准备。

准备的喜糖喜饼能洒一路不说,就连红封都准备上百个,每个里面都放了二十文。若不是孙大夫叮嘱在盛家人面前低调些,他们怕还要在红封里塞进二十两。

萧南山气势太盛,本就镇住了众人。

紧跟着他的怀人成江又笑脸迎人,散财童子般见人就给红封,也难怪他们如此顺利地“登堂入室”。

“在下前来迎亲。”

望着双眼湿润的盛大,萧南山弯腰一拜。

“哎,好。”盛大嘴笨,动作却十分矫健,萧南山刚准备拜下便被他扶了起来,“林公子,我家阿锦就要交给你了,往后定要好好待她。”

话音未落,他就背过身去,抬手用袖子偷偷抹了眼泪。

等平复了心情,他才转过身来,叮嘱道:“我家阿锦自小便乖巧懂事,只是运气不好,吃了许多苦。日后我也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想她一生平安喜乐,别再和前半生一样,受尽离别之苦。”

他说的这些,萧南山无法保证。

面对对方诚挚的目光,他只能移开视线,轻轻回道:“我会尽我所能护着她。”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盛大收起脸上的愁绪,强迫自己露出笑模样。

此时,盛锦水也被扶着到了前院。

方才还觉得眼前的热闹与自己无关,如今被家人环绕,盛锦水竟体会到了新嫁娘的情绪,心里多了丝难过。

眼里氤氲着湿气,盛锦水闭上双眸,等心中复杂的情绪消减之后才又睁开双眸。

她上前行礼,拜别盛大伯和盛大伯母后,在众人簇拥下上了花轿。

花轿晃晃悠悠地被抬起,等鞭炮声离得越来越远,她才掀起盖头一角,怅然若失地望着轿门。

阿爹阿娘若是在天有灵,会很高兴她出嫁吧。

唯一可惜的是,这场婚事是假的。

迎亲队伍一路吹打着回了云息镇。

怀人成江谨记孙大夫吩咐,在盛家村时不能太过高调,免得被盛姑娘难做。

可回了云息镇就不用顾忌这些,反倒越热闹越好,定要让唐睿知晓自己错过了什么。

坐在花轿里的盛锦水却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在心里估摸着时辰,疑惑迎亲的队伍还没到林家。

饶了云息镇整整一圈,花轿才赶在吉时前进了林家大门。

林家虽大,但除萧南山和孙大夫外,只有三个下人。

主人喜静,下人们行事自然小心翼翼,偌大的林家因此少了几分人气。

直到萧南山成亲,林

家才在孙大夫的主导下变了模样。

到处张灯结彩,焕然一新,便是此前来过几次的春绿也有些认不出来了。

进了喜堂,早就等候在此的孙大夫却没有坐在主位上。

盛锦水盖着盖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萧南山却是定定看着他。

“我虽代行长辈之职,为你向盛家提亲。但到底不是你正儿八经的长辈,不该坐在这受礼。”孙大夫一顿,继续道,“日后……”

之后的话并不适合在这里说,但萧南山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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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等日后拜见萧家长辈,这礼才算是真的成了。

萧南山弯腰一礼,“我幼时孱弱,身体并不康健,那时候是您陪伴左右,细心调养。说我这条命是您捡回来的都不为过,生恩与救命之恩在我眼里一样重要。您不必推辞,即便日后……家中长辈也会体谅。”

话说到这份上,孙大夫确实不好再推辞。

何况吉时已到,再不拜堂怕是要来不及了。

一拜高堂。

父母不在,孙大夫坐在首位受了两人一礼。

二拜天地。

萧南山和盛锦水转身,朝门外一拜。

夫妻对拜。

这一拜之后,外人眼中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从此命运相连,荣辱与共。

行完礼,盛锦水被扶着起身,送入洞房。

之后的仪式,盛锦水倒是清楚。

她曾是崔馨月的陪嫁丫鬟,拜堂之后就陪在对方左右

只不过比起侯府礼仪的繁琐周全,他们的就简略了许多。

按男左女右的规矩,两人分坐床沿。

等萧南山接过杆秤挑起盖头后,两人又喝了合卺酒。

房中除了伺候的寸心和春绿,便只有新人。

整个仪式过程安静而珍重,等将合卺酒饮尽,这场婚礼才算礼成。

礼成之后,新郎官便要出外招待宾客,而新娘子则换下嫁衣,洗去妆容,静候夫君归来。

不过萧南山的亲朋好友都在中州,无人来此参加婚礼,这一步自然也就省去了。

萧南山起身,看累了一日的盛锦水,体贴道:“先让寸心春绿伺候你沐浴。”

被摆弄了一日,盛锦水只觉疲倦乏累,现下唯一想做的就是饱餐一顿,再换下嫁衣,拆掉发髻。

如今萧南山主动提起,她自然点头应下,只想快些休整,好早些休息。

平日萧南山身边只有怀人成江伺候,也就近日忙着筹备婚事,才临时找了些人帮忙。

虽是临时找来的,但做事还算妥帖。

寸心去厨房吩咐了一声,没多久便有人提了热水过来。

这时候还有什么能比沐浴更让人轻松惬意的了呢。

盛锦水没骨头似的泡在热水里,升腾的热气熏得她直打哈欠,恨不得靠着桶壁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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