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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静垂下头,轻声说道。
“嗯。”言西凤握住少女瘦弱的手,说:“我的阿静受苦了。”
丁若静有些惊讶,言女士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了。
“是妈妈错了,妈妈一直在犯错,害我的阿静跟着受苦。”
言西凤语气渐渐哽咽,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阿静找个正常的男人就好,最关键是要把我的阿静放在心尖尖上,生活穷苦一点也行。”
这话一出,丁若静彻底掩饰不住自己的震
惊了,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言西凤。
她的妈妈,自她五岁便一个人把她拉扯到大,什么苦日子都经历过,自小便一直教育她——要找个有钱的男人,有没有爱没关系,有钱就行。
现在忽然说这种话,一定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妈妈,您跟徐叔叔之间,真的没事么?”
丁若静目露担忧,还是没忍住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她清楚,自己的母亲心里想的到底是谁,所以才会在得知自己从头到尾被欺骗的时候想着拉着她一块跳楼。
这会与徐叔叔如胶似漆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没事,我和你徐叔叔能有什么事。”
言西凤收回抚摸她脸颊的手,神色恢复了正常,说:
“经历了徐青梵这一遭,妈妈忽然觉得挑男人,人品是最重要的,至少不能威胁到阿静的人身安全。”
丁若静想到那半个月和徐青梵如野兽般的交合,痛苦的闭上了眼。
他太可怕了。
偏偏他要扮演最无辜的角色。
总是要埋在她胸口,不停地求她:“阿静,求求你再喜欢喜欢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诸如此类的话,在那段时间里她听了不下百遍。
她不搭理或者恶狠狠咬他的时候,滚烫的眼泪会滴落到她的脖颈,令本就炙热的气氛更加黏腻浓稠。
“嗯。我知道了,妈妈。”
丁若静道。
言西凤给她盖上被子,和她商量道:“我和你徐叔叔商量了一下,我们送你出国留学好不好?学校的事情你徐叔叔会帮你解决。”
丁若静怔住,艳照事件刚发生时,她想的便是出国。
前面提出的人是徐正腾。
他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徐青梵似一只逃出牢笼的凶兽,不管不顾,理智全无。
那种身体失控,浑身燥热,意识不清的感觉,丁若静觉得畏惧,她这一辈子都不想重温了。
能逃离他就好,去哪里无所谓。
征得丁若静的同意,徐正良的速度很快,等她出院的第二天就办好了手续,是一所Y国的大学。
像是在躲避些什么,顾不上缓解离别愁绪,徐正良匆匆的就把丁若静送到了国外。
徐家产业遍布各地,虽然说决定送丁若静出国留学的决定是匆匆忙忙定下的,但该安排的,徐正良都安排好了。
他在学校旁边给丁若静买好了公寓,对门的邻居也是和她一个学校的,是本地人,性格和善,其父亲与徐正良乃多年的合作伙伴关系。
丁若静的英语水平还算过得去,正常的交流没问题。
她和塔莎每天一起上下课,倒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大学的生活安稳愉悦,仅仅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丁若静就已经淡忘了徐青梵,相信再过不久就能从阴影中完全走出来。
“静,今天我们有个聚会,你要去么?”
除了塔莎,丁若静还交到了几个同国的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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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此时邀请她的人中文名叫李柒,人很漂亮,行事大方,相处起来没有什么压力。
丁若静下意识想要拒绝。
自从被徐青梵关了半个月,她现在比较喜欢一个月独处,一伙人待一起,她会不舒服。
李柒不愿意,缠着她的手臂,撒娇道:
“去嘛去嘛,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过饭。”
丁若静耳根子软,李柒这么一纠缠,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真的没关系的,去参加都是我们国家的留学生,大家玩的不会很过分。”李柒看她有所动摇,立刻逮住机会劝她。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拒绝似乎夜不太好。
丁若静只得点了点头。
聚会的地点选在了酒吧,前面的环节的确很正常,就吃吃喝喝,丁若静尚且可以忍受。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九点半,这场聚会已到中场,丁若静想先离开,回家休息。
李柒却拦住了她,示意她再等一会。
丁若静依旧要走,拿起包,迎面对上了抱着一大捧花束,面容清隽的徐誉白。
她难掩震惊,徐誉白竟也在Y国!徐叔叔怎么没有和她说过呢?
看着这一张与徐青梵神似的面庞,丁若静想到的不是高中时与徐誉白相依相惜的画面,而是徐青梵。
这段时间的有意遗忘,于此刻崩溃一窥。
“阿静,我们徐大男神和你表白呢,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倒是吱个声阿”
李柒用手肘捅了一下她的胳膊。
丁若静小脸煞白,回过了神。
徐誉白已经告白完了,正在给她递花束,等待少女的答复。
李柒很兴奋,贴在她耳朵与她耳语:“阿静,他可是桥大的,人也非常可以,谦和有礼,在留学生圈子里名声好的不得了。他找到我说说想跟你表白的时候,我都震惊了,你快答应吧!这个人,你完全不吃亏。”
李柒吧啦吧啦讲了一堆,丁若静一个字没听进去。
而现场的留学生已经开始纷纷起哄,一块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这荒诞的一幕,真切的呈现在眼前。
丁若静蹙额,她现在一看见徐誉白的脸就会想到徐青梵,久违的反胃感再次席卷而来。
她难受不已,不想当众出丑,于是裹紧大衣,避开了徐誉白的花束,急急忙忙跑出了酒吧。
Y国大雪纷飞,银装素裹。
丁若静跑到外面,凌冽的风刮在脸上,雪洋洋洒洒的落到她发丝上。
她跑了一段路,忍不住搁路边的雪堆一阵干呕。
脑子全是徐青梵。
他的脸。
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他汗湿的背部,抱都抱不住。
以及,他令人作呕的孽根。
她喝了太多酒,胃里烧得慌,什么也吐不出来。
今晚的聚会,于她,是一场折磨。
本来她就不擅长社交,现在的她更是讨厌人多。
还遇上了徐誉白。
他跟她都多久没有见过面了,怎么一见面就来跟她告白呢?他也是徐家人,她不信最近徐家发生的变故,他会毫不知情。
丁若静拦了车直接离开了,身后追来的徐誉白只赶上了车尾气。
她坐在车上思绪放空,这离她住的地方有点距离,可以休息好一会,手机消息提示音一直响。
她大概也能猜到谁给她发消息,完全没有看的欲望。
但它一直发出动静,很烦。
遂一气之下,直接关机了。
车子缓慢行驶在暴雪天,行人和树木落在车窗后。
深夜,丁若静回到家。
客厅里,徐青梵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深色衬衫袖口卷着,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丁若静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不自主的身体发颤。
而他像头咬准猎物的豹,灼热的视线追着她。
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男人神情冷峻,冲她恶劣一笑,薄唇轻启:“阿静,还不跑?”
第73章 澎湃“阿静,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荡开,丁若静冻僵的脑子转不过弯,身体先于意识行动。
她拖着换了一半的鞋子,转身就往外跑。
刚出去,跑了没两步,前面的路就被五个体型彪壮的保镖拦住。
五个人齐齐站在楼道拐角,把路挡的死死的,连条狗都钻不出去,更别提这么打一个人。
而且这几个人明显是徐青梵的,还是特意来堵丁若静的。
她惨白着脸,无措的看着眼前的这堵肉墙,游离的理智回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逃跑的行为是多么可笑。
徐青梵既然敢说让她跑,那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她被吓到了,惊慌失措之下顾不上思考。
丁若静踉跄着往回走,如同被惊雷击中,她彷徨又无助。
退回到家门口。
徐青梵依旧坐在沙发上,绸缎衬衫在灯光照射下折射出几道细碎的光,柔和到晃眼。
见到去而复返的丁若静,男人并不惊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里仿佛就是他自己的家,咬着烟,悠闲的泡了茶,多倒了一杯,抬手递给她,道:
“跑累了吧?过来坐着喝口茶水缓一缓。”
男人那张被上帝宠爱的脸,此刻在丁若静眼里成了恶魔,一颦一笑皆令她颤栗。
想到那半个月里经历的一切,脑子里的怒气比恐惧要胜一头。
丁若静克制着颤抖的身体,几步走过去,夺过徐青梵递过来的茶水,毫不犹豫的泼到了他脸上。
她颤着手,呆站在原地,眼神惊惧又带了丝报复的快感。
温热的茶水冒着热水,从徐青梵脸上滚落下来,滴落到纯黑的衬衫上,泅湿了一小块痕迹。
徐青梵刚点上不久的烟也被浇熄了。
泼完,丁若静有过一瞬间的害怕,但很快就转化成了视死如归。
反正跑不掉了。
任他作践就是,大不了找机会捅他一刀,同归于尽算了。
他总是不肯放过她。
给予了她噩梦般的半个月,千里迢迢跑到了国外,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他却又找上门来。
既然这
样,就不能怪她有想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想法。
丁若静做好了承受徐青梵的怒火的准备,没想到徐青梵只是平静的抹了把脸上的茶水,口吻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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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休息会,站着不累吗?”
他站起身,把湿漉漉的烟丢进垃圾桶。
男人英气的脸照映在丁若静的瞳孔里,她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奇怪了。
按照徐青梵的脾气,被她劈头盖脸的泼了茶水,哪怕不给她喂药也铁定要作践她一顿才解气。
偏偏他反应很平淡。
就好像只是普通的情侣吵架,男朋友面对发火的女朋友极尽忍耐,只待她发泄完火气便穷尽讨好之能,获得原谅。
见她像是吓傻了,一直神游天外。
徐青梵捞住她的肩膀,拖着人坐到了沙发上。
少女身上的馨香涌入鼻腔,疲惫不堪的躯体放松了下来,他靠到她的肩膀上,握住了她的手把玩。
“阿静,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突兀的一句话,令丁若静本就僵硬的身体更僵硬了,空气寸寸凝住,直直扼人脖子。
徐青梵收紧抱着少女的手臂,自顾自的朝下讲:
“婚礼场地就选在这边吧,也不耽误你上学。至于筹办的其他事宜就全权交给我。婚后你不用担心异地问题,我现在主要来管理这边的分公司。结婚的见证人我们可以把你的妈妈和徐叔叔接过来,而我这边就我妈妈一个人来,你应该不介意吧?等以后你完成学业了,要是想回国,我们再一起回国定居。”
男人的语气和缓,张驰有度,仿佛她与他当真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对于婚礼期盼已久。
怀中的少女瞠目结舌。
他的这番话给丁若静的震惊程度,比见到他出现在自己公寓里时还要剧烈。
话语里隐藏的信息量惊人。
当然,最震惊的一点是徐青梵居然想和她结婚。
他出国前明明听徐叔叔说过,徐青梵夺了他父亲的权,徐家资产遍布各地但核心仍然在国内,他被调到分公司,相当于脱离了权利的中心。
换句话说就是,放弃了继承权。
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权利,也归还了回去,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青梵,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丁若静颤着声音问。
他怎么能在做出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后还敢理所当然的要与她结婚。
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包裹了各种谎言。
她接近他的目的不单纯。
而他也一直戏弄于她。
债主是他。
然后,看她眼巴巴的求上门借钱。
拿她打赌。
连在一起都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想要做成一单生意,不得不勾搭她。
所以,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在欺负她。
不是真心喜欢的,自然想不到要心疼。
地下车库强迫她,动不动生气,说话永远没正形,到最后还把她囚禁起来,给她喂药,让她像畜生一样任他摆弄。
如果不是徐叔叔一直在找她,她真的有可能被他关在那个海岛上一辈子。
想到这些,丁若静只觉得害怕。
男人装作听不明白她话语里的拒绝的深意,低声笑笑,道:
“是我没考虑周全,戒指忘记拿出来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便是一枚水蓝色的钻戒,在客厅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映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他抓着她的手,任丁若静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徐青梵半搂着她,她整个人靠进他怀里,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举着钻戒,正预备往她中指上面套。
眼看挣脱不开,丁若静急得不行。
不能这样。
她不愿意就这般嫁给他。
“徐青梵!你疯了吗?我不同意!谁要和你结婚了!?”
她凄厉的吼叫一出,徐青梵举着钻戒的手抖了一手,很快又恢复正常,不再耽搁时间,轻轻一推,给她戴了上去。
戒指刚好吻合她的尺寸。
不顾丁若静的反抗,徐青梵捞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
“这戒指衬你。”
今晚的男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一味的胡搅蛮缠,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丁若静的耐心到达了极限,她凭借着积攒的蛮力,推开徐青梵站了起来,拔出戒指,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垃圾桶,怒气冲冲:
“徐青梵,你要我跟你说几遍我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根本不想和你结婚!你能不能不要像条没有主子的狗一样拼命把绳子往我手上递”
男人眸微微泛红,瑞凤眼朝下垂,薄薄的唇瓣抿得发烫,似受伤的巨型兽类,一边低头舔舐伤口,一边发出低吼吓离想靠近自己的动物。
丁若静脑子不笨,学习上比不得最顶尖的那种但也绝非最差的。
言女士从小言传身教,告诉她男人的什么样子最脆弱,背后代表的意思是什么。
如今,徐青梵的种种行为痕迹,无一不在告诉丁若静。
——他爱上她了。
年少的暗恋得到了响彻云霄,似雷鸣般的回应。
丁若静却半点也不开心。
她唯一涌起的只有想吐的欲望。
拿到了徐青梵的把柄,丁若静胆子变得大了起来。
她不再搭理他,拿上自己的东西提步回了放间。
“不准进来。”
丁若静连卧室门都没有关,语调慢慢,真诚的恐吓道:
“我卧室里有小刀,专门用来防你的。你要是敢进来,我一点也不介意去蹲监狱。要结婚我们就去阴曹地府结。”
男人挂着温和的笑,脸上的茶水早已干涸,说:“我不进去。你放心。”
卧室门在他眼前重重关上,徐青梵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蜗居回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
回到房间的丁若静捂着胸口,靠着门蹲下,心有余悸的大喘气。
徐青梵那个疯子,居然又来找她,不知道有没有对帮助她离开的徐叔叔和她的母亲做些什么不好的事。
好在这次的他有了软肋,既没有没收她的通讯设备,也不敢进她的房间。
他像是虔诚的信仰者,等待着她的接纳。
丁若静的心脏砰砰作响,似暴雨天极速往下坠的雨点,一下跟着一下敲击心脏,扰乱心弦。
她不得不承认除却惊人的恐惧外,她的心底居然还藏着一种隐秘的喜悦。
这为她自己所不容,也不愿意坦然面对。
她脑子回想起的只有那半个月非人的待遇,别的她不愿意去想。
她握着手机,先给言女士打去了电话。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言女士也没有接电话。
担心的情绪围困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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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静,她想要是言女士有什么事,她现在就冲出去拿刀捅死徐青梵。
勉强维持住冷静,她颤着手,给徐叔叔拨了电话。
她咬紧唇瓣,等待宣判最后的结果。
那边应该是在忙,响了好大会才接通。
丁若静松了口气。
能接电话,看来徐青梵没有伤害他们。
“阿静。”
丁若静清了清嗓子,应了声,急切的问:“徐叔叔,您和我妈妈没事吧?”
电话那头顿住,半晌,才道:
“没事。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没事就好。
丁若静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回答徐正良的问题:
“嗯。但您和我妈妈不用为我担心,他这次好像并不打算伤害我。我会和他好好周旋的。”
“我知道。”
徐正良轻轻叹了口气,说。
丁若静站起身坐到床上,疑惑的挑眉,意识到对面看不见她的表情,发问:
“是您主动给的他地址吗?”
她在这个国家上学的事情不难查,地址也不难找,但徐青梵能直接进她的家门,光明正大的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的这一点却值得考究。
刚刚她惊慌失措,没法思考这个问题。
等她冷静后,又觉得是徐青梵不择手段,威胁并伤害了徐叔叔和言女士,由此得到了她的准确地址,以及公寓的钥匙。
可现在徐叔叔说他和言女士都没事,却又知道徐青梵来找她了。
这就指向了她提出的那个问题。
“阿静,他被关了两个多月,出来后就直接来找我了。”
徐正良语气和缓,带着年长者的慈祥和蔼,口吻低落:
“是徐叔叔对不住你。他跪着求了我四天,自愿把手头的权利拱手相让。还找人控制住了你的妈妈。”
顿住,“我没办法。”
听到这,丁若静已经大概能够猜到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
和她料想的差不多。
只是徐青梵的手段比她所想的要温和。
“没事的,徐叔叔。”
丁若静乖巧的出声安慰,话音带笑:“您已经尽力了。他现在看着不像会伤害我。您注意身体,帮我照顾好言女士。我已经很感激您了。”
徐正良语气依旧低落,似乎是不好意思,却又忧心忡忡。
“我有私心,阿静。青梵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这个人脑子格外聪明,性格桀骜不驯,本性却不坏,他只是走了弯路。”
停了一下,继而说:“如果你真的不喜他,也请拒绝得坚定一点。”
估计是知道丁若静的疑问,徐正良也不含糊,直接说明缘由:
“某些方面,他和我大哥很像,不太容易放弃。”
徐正腾的婚姻一塌糊涂,前面那般伤害自己妻子的心,被儿子打进医院后倒是醒悟了。
可惜,他的妻子对他失望透顶。
这会正在闹离婚。
温娴憋着一口气,把徐正腾往死里折腾,要星星要月亮,唯独不打算要他徐正腾。
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偏偏徐正腾甘之如饴。
到底是一家人,徐正良私心希望他的侄子能不要混到他父亲那般地步。
“我会的。您放心。”
丁若静承诺道。
挂断电话,她连洗漱都懒得去,整个人躺在大床上,一动不想动。
徐正良最后说的那些话,她不是不能理解。
说到底,徐正良毕竟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爱屋及乌,关照她一些而已。
徐青梵再不好也是他亲侄子,百年以后给他烧纸钱,拜祭他的人。
无论是法律还是血缘上,显然徐青梵都要都比她更亲近。
太累了,上完课,大雪天,回来又被徐青梵恐吓一番,丁若静从身到心的疲惫。
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进去淋浴间洗澡,换上厚实的睡衣,窝进柔软的被窝。
翌日清晨,丁若静醒的早,躺床上思考了好一会。
她决定把徐青梵当空气。
不搭理他。
这样下去,他自然而然的就心灰意冷了。
然后,她再反复坚定的拒绝。
:
就能和他彻底切割开了。
这个点还早,她收拾好打算早早的去上课,徐青梵指不定还在睡觉,那样她就不用和他打照面。
没成想,她刚推开房间门,就在客厅看见了站着的徐青梵。
男人换了衣服,不再是昨天的西装。
天冷,他裹得严严实实,休闲装,黑色毛呢大衣,长长的腿掩在衣服底下,气质冷淡薄情。
丁若静背着书包走过去才看见,徐青梵旁边有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
她皱眉,想着他这是要搬到和她一起住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婉拒,徐青梵听到了她走路的脚步声,转过身勾出一抹宽和的笑,说:“阿静,起来了。”
丁若静冷淡的嗯了声,眼睛始终挂在两个大号行李箱上,情绪写在脸上。
男人注意到了,眉眼温和,说:
“这是我们的行李。”
丁若静瞳孔缩了缩。
什么叫“我们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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