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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底闪过疑惑,呢喃自语道:“奇怪……这人又是谁?祁阳哥好像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人吧?”
“不过,好帅啊。”
她一天内居然看见了三个帅哥,这高低得买个彩票啊。
而病房里,祁阳气势汹汹地看向门口:“小乐,这是谁?”
桑乐抡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顿,目光不自觉地看向窗外。
是谁啊,他也不知道啊哈哈。
靠,我什么时候把温云轻叫过来的?
真操蛋啊。
而他熄屏的手机里,刚好是和温云轻的聊天对话。
原来在刚才,他匆忙收起手机时不小心误触了屏幕,把拟好的措辞从对话框里直接发给了温云轻。
所以,温云轻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出现在这个气氛微妙的病房里。
第43章 今天我是气泡鹦鹉 其实温云轻今天……
其实温云轻今天刚好休息, 他本来打算继续去找哑铃的。
但是附近周边都被他找遍了,以哑铃的聪明和贪吃劲儿来说,是不会躲在某处不出来的。
所以他打算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
“去哪呢?”
男人看着被自己打了一个又一个红叉的地图, 一时间难以抉择。
再扩大范围就已经是二十里开外了, 哑铃那个小身板能走得了那么远吗?
温云轻眉心微蹙, 一想到小家伙可能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 他的心情就变得很糟糕。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温先生你好, 我是桑乐, 能不能拜托你来疗养院3号病房来接下我?谢谢。】
这么直接?
温云轻看着屏幕上的信息挑挑眉头, 脑海中浮现出那双蓝灰色眼眸。
桑乐……
哑铃……
都是蓝灰色眼睛没什么奇怪,但两者的行事风格上莫名相似吗。
而且,自从哑铃消失后, 他便没有再出现过。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和哑铃之间有点什么。
再加上之前动物收容所时对方的话语, 显然是认识并熟悉哑铃的。
可是,又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这个人都没有碰到过哑铃。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无论温云轻怎么想, 这些事情都有点解释不通。
就好像科学里面的未知元素一般, 神秘又行踪不定。
不知怎的, 他一想到那双生气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哑铃。
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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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会会这个人吧。
男人点了点屏幕回复了句:“好。”
这时的桑乐正忙着和祁阳的队友们打招呼,哪里来得及关注这条被他发出去了的信息。
所以当温云轻来到病房时, 桑乐是懵的,祁阳也是懵的。
桑乐低着脑袋,手指绕圈圈,那则信息他都没想着发, 而且当时打的时候莫名其妙带入了猫咪,很多礼貌用语都没有用。
但问题就是,这么没礼貌的话,因为误触发出去也就算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温云轻还会来?
他记得男人应该不是什么烂好人的性格吧?
一般人不都得犹豫下的吗?
怎么到了温云轻这里就是直接过来呢?
祁阳也很懵啊,他和桑乐好到同穿一条裤子了,虽说往日里没有日日黏在一起,可是也不至于啥都不知道吧。
他们还是经常聊天的啊,桑乐也会给他说他认识的朋友和舍友们。
一般的朋友他都认识,但是这个男人是谁?
还有那个背着桑乐进来的小屁孩儿,一口一个乐哥叫的真欢啊。
这两个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怎么从来没有听桑乐提起过?
“小乐,这是谁?”
青年直勾勾地看向温云轻,眼里透露出打量,不过仔细一看,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是错觉吗?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疑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额,嗯,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叫温云轻,你之前在咖啡厅见过的。”
桑乐这么一说,祁阳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来:“哦,原来你就是那个胖猫的主人!我记得你。”
“他不是胖,只是健壮。”温云轻回了一句,这话不能让哑铃听见,要不然哑铃该生气了。
虽然猫猫失踪了,但他总有一种哑铃就在旁边的感觉。
想到这,他侧目看了桑乐一眼,或许是因为这双蓝色的眼睛吧。
桑乐在一旁感动地垂下脑袋,谢谢你,好兄弟,能为我这么说话,果然没看错你。
“哦,好吧,那你来是?”
红发青年疑惑不解地看着对方,总不至于是来看他吧?
他们俩一个不认识一个的,肯定是为了桑乐来的。
这人打算做什么。
温云轻晃晃手里的手机,“是桑乐……”
“没错,是我叫他来的!这不是我家里漏水了吗?我得回去处理一下,但是又没办法好好走路,所以只能喊他来帮忙了。”
“是这样吗?”
祁阳不太信,神色里透露出狐疑来,青年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家里被淹了,急着回去处理,就不待在这了。”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和我说,你家的那破水管早该换了,次次都漏水,次次都修。”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
桑乐点头应道,心里面无数次感谢那跟祁阳嘴里次次漏水的水管。
这几个月以来,他做任务时只要不能应约或者被问到去哪了,都是用这根漏水的水管做借口,实际上他家根本没有漏水。
祁阳也因为赛车的缘故没办法帮忙,但每次都会帮他找水管师傅。
不过因为漏水的次数多了,他也换了好几个师傅。
直到现在桑乐还有些庆幸,幸好祁阳没有打电话给这些师傅。
要不然铁露馅。
温云轻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对话,他可不信水管漏水,不过既然是桑乐叫他过来,他也不便多嘴。
就看后面是要做什么了?
桑乐的每一步都很突然,这让向来有规划才做事情的温云轻产生了好奇。
当然,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想来他也不会给桑乐接触的机会了。
青年对着祁阳挥挥手,然后对着温云轻说:“那就拜托你推我出去了。”
“嗯。”
祁阳不甘心张口道:“要不我来吧,我把你推到门口。”
“算了,你忘了医生的话了吗?就好好歇着吧。我处理好了再来看你,有事打电话。”
“知道了。”
现在祁阳已经过了需要被人时时看着的阶段,桑乐可以来的不用那么频繁,而且他对外说的也是要工作,如今只是请假过来。
总不至于不上班天天来吧。
被拒绝的祁阳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了句话,然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云轻把桑乐推出病房。
道理他都明白,但就是不太想让桑乐走。
祁阳委屈巴巴地来到窗边,目送着发小的离开。
而来到医院外面的桑乐对温云轻表达了谢意:“温先生,感谢你今天能带我出来,我的车就在对面,能送我过去吗?”
“你确定?”
男人的视线落在桑乐缠满绷带的脚上,神色迟疑,这样的状态还能开车?
而且……
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别告诉他是玻璃划的,能信的人也是有些天才。
“阿嚏!”
“阿嚏!”
床上的祁阳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摸摸鼻子嘟囔了句:“是哪个鳖孙在骂我?”
另外一边,桑乐点点头,“确定,你就把我送回车子里就行了。”
“行。”
两人毕竟没有太熟,所以温云轻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点点头扶着桑乐往车子走。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来的?打车吗?需要我送你不。”
“不用了,我有车。”
男人指了指后面,一辆豪华低调的黑色越野就停在他的车后面。
“这样啊,那我就不送了,改天请你吃饭。”
“不用,举手之劳。”
温云轻说完后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前车。
现在,就算他的洁癖和强迫症好了也会比较抵触和其他的接触。
但是怎么到桑乐这里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了?
反而还有些放松?
桑乐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要说桑乐做了什么,其实他啥也没做,只不过同步了猫猫的身体情况,所以现在对方碰他就等于在碰猫。
接触自家的宠物当然不会抵触了。
就连顾延那里,也对桑乐又软又滑的小肚子也有些爱不释手。
本质上他就是在摸小花枝鼠。
dungdung的,谁摸了不迷糊。
不过这个信息桑乐目前还不知道,系统怕宿主一时间变成暴怒火辣椒,所以选择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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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温云轻启动车子时特有的引擎声响起,他开着车扬长而去,只留给桑乐一个背影。
看着那帅气的外壳,桑乐馋得直流口水,什么时候他也能搞这么一辆帅气的车子来就好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他的脸色就瞬间阴沉,恶狠狠地盯着虚空。
“要不是你,我现在本该活得好好的。”
桑乐对统子的怨念极大,偏偏他又拿对方没办法。
不过说实在的,作为一名心理诊疗师要接近自己的病人并让对方毫无芥蒂和防备心地接受自己,很难。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想要建立一条纽带需要很长的时间。
动物就不一样了,没人会去怀疑一只动物别有用心,所以接触起来也更为方便。
但这并不是系统压榨他的理由,钱是钱没有,很多时候还得自己倒贴,系统到底有什么用?
要不还是摆烂吧,扣钱扣光光,往大海一跳,立马没烦恼。
一直默不作声的系统察觉到宿主的想法有些危险,立刻出声劝道:“回宿主,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无法给你发放更多的奖励,请您谅解。”
“什么原因?原来你真的把我的奖励给昧下了,好啊,你个黑心系统!”
“我不是黑心系统!别胡说!”它们系统也是有统德的,从来不甘亏心事。
“不想让我胡说,就解释清楚,然后把我的奖励还回来,要不然我就找你的上层投诉你!”
桑乐义正言辞地指责系统,伸出手就是要钱,他不信系统是单干的,看看能不能炸出点信息来……
“……请宿主冷静,您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我?当牛做马还分文不赚是为了我?你确定?!我要投诉你!”
好吧,好像确实有点惨。
系统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一听投诉就全盘托出,把底裤都输了个干净。
“我说我说,其实都是你B,因为你哔哔————哔哔哔哔————”
“等等……”
桑乐听了耳朵痛,连忙叫停系统,“你吹喇叭呢?哔哩吧啦了半天。”
系统那个委屈的啊,它丧气道:“这些原因由于宿主的债款尚未还清,所以无法透露给您。”
“债款?”
敢情他努力工作了那么久还是莫名其妙地背上了债款是吧?
啧……
这个系统,要不还是浸猪笼吧。
第44章 今天我是气泡鹦鹉 桑乐的目光有些……
桑乐的目光有些危险, 倒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而是埋在心里打算最后再来清算。
要是系统真打算让他干一辈子,那真是畜生不如了。
不过这系统在绑定时好像有说过达标就会解除绑定, 那具体什么时候能达标?
要达标的东西又是什么?
而且, 绑定的时候系统似乎很着急, ‘滋啦’作响的电流音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会不会系统也遇到了麻烦?
就凭刚才的发言来说, 满足要求才能告诉他真相,要求或许就是绑定时说提到的让某个东西达标。
桑乐微微垂眸, 系统的出现应该是有原因的, 选择绑定他可能还有其他的因素。
至于是什么, 还有待调查。
在他看不见的空间里,系统闪烁了几下,它看着不断上涨的金额嘀嘀咕咕道:“快了快了, 马上就能还完贷款了。”
系统的面前是两个进度条,上面一条为还款值, 下面一条为格式化进度。
一个是60%,一个是50%。
无论怎么说, 现在还款值终于超过格式化了, 完成这个任务估计再来一个就能成功了。
呼……
一直以来紧绷的系统长舒了口气, 还是桑乐单纯, 不像桑合, 一系列骚操作差点把它搞没了。
而远在天边的桑合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他挑了挑细长的丹凤眼, “是谁在念叨我?”
“你……你能别离我那么近吗?”面前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喉结因紧张而滚动了下。
桑合眯眯眼睛,整个人半靠在男人身上,手指划过对方的嘴唇, 声音糜颤,“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好哥哥~”
“没有……”男人红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青年。
两人的身影在灯光下重叠,无人知晓他们在做什么。
—————————
这边,小车里,桑乐想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后拍拍手给自己打气。
现下他也有时间能够变成鹦鹉了,接下来就看祁阳的病症什么时候好了。
小车里闪烁了下光芒,而后桑乐那么大一个人直接消失在了车里,好在附近没有监控也没人经过,要不然这一变身高低得上新闻。
变成鸟的他扑腾着翅膀飞向疗养院。
祁阳目送桑乐离开后久久未动,就一个人站在窗边失神地望着远方。
这里的环境很好,有山有水有花园,鸟儿鸣叫的同时还伴随着阵阵微风,是个能让人静心的地方。
可是祁阳就是静不下心来,不光如此,他还不停地回想着桑乐被带走的画面。
这段时间内,桑乐身边似乎多了些人,他还都不了解,桑乐是不是背着他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祁阳觉得其中大有问题却无从下手,心里没由来地烦躁。
他一个人靠在窗边,不动,也不说话。
飞来的桑乐看到了窗边的红发青年,他没有直接飞过去,而是落在了旁边的建筑物上。
没有说话的祁阳格外安静,一头红发在今日显得格外冷清。
向来大大咧咧的青年如今却是笑上一笑都困难。
桑乐歪着个小脑袋,一双眼睛落在祁阳的脸上,棱角分明的下巴,浓眉大眼的长相是不亚于顾延和温云轻的帅气。
不同的是祁阳更开朗,更外向,比起顾延的冷淡和温云轻的冷静克制,祁阳是温暖的光。
那样的祁阳比太阳还耀眼。
可是现在……
他视线上移,对方的眉头紧紧皱着,透出不少烦躁的气息来。
脸上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少,就算笑了,也是挤出来的笑容,看上去既孤独又难看。
丑死了。
桑乐撇撇嘴,翅膀在空中挥了挥,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再看那一头红发,是祁阳为了赛车染的,本来寓意着红红火火,充满希望的未来。
现在……
反倒成了令人烦躁的源头。
唉……
祁阳现在就像火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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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情绪不稳定,时不时就会伤心和焦虑。只要遇到与那场事故相关的事情,整个人都会失控而变得易怒易燥。
再这么下去,别说重回赛场了,就是光听听和赛车有关的消息他都接受不了。
“嘎!”
桑乐嗤之以鼻地发出声鸟叫,最后还是得靠他这只烧鸟出面解决。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这具躯壳的声音是气泡音,早车里就想好了要怎么治疗祁阳的病。
烧鸟抬起翅膀搓搓羽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祁阳,“你就等着吧,嘎嘎嘎!”
而后,烧鸟乐大鹏展翅般飞向祁阳并大喊道:“宝贝儿,你的乐来了~~~”
还在窗边黯自神伤的青年刚一抬头就被一只烧鸟扑了个满头。
对方的翅膀在他的脸上还有后脑勺上疯狂扑打。
“啪嗒!啪嗒!”
扑打的同时烧鸟的脚也在乱蹭,好在上面缠着绷带,要不然祁阳的脸绝对会被挠花。
“啪嗒!啪嗒!”
烧鸟又报复性地拍打了两下,被打的满脸鸟味儿的祁阳懵了一下,然后后反应过来头上的鸟是小乐,只能无奈地抬起手把鸟抱了下来。
“小乐,怎么这么调皮?”
“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鹦鹉没有回他,反而左右摇晃着鸟头,嘴里哼着小曲,意有所指。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歌?在医院里面要安静,知道吗?”
“不知道~”
反正桑乐是想通了,现在的他就要扰乱祁阳,扰乱他的生活。
让他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坏东西。
只有这样,才能给他自己产生一段能够自我愈合的时间。
当然,只是这样还不够,还得配合其他的治疗。
不过不着急,一步步来,是吧?
小~祁~阳~
嘎嘎嘎!
桑乐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忍不住笑,他在祁阳的手里舒服地翻了个身,鸟头蹭得那叫一个开心。
“你这……”
还真是……
有手便是主人是吧。
祁阳卷着手指给烧鸟梳毛,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小乐在手里就好像桑乐在旁边陪着他一样,情绪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要是此刻桑乐也在就好了。
“三号病人,医生查房了,快过来。”
护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祁阳把桑乐放在窗边,他不确定这里是否允许圈养宠物。
不过小乐会自己回来,他也不担心烧鸟跑了。
“你现在这里呆着,等他们走了再进来。”
青年轻声叮嘱,让鸟儿先呆在窗边。而后边回应边躺回床上等待医生查房。
桑乐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他才不会听祁阳的话,现在刚好是整蛊时机。
想他烧鸟了也能成为整蛊专家,桑乐就莫名地感到开心。
“近期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医生还有一些实习医生乌泱泱进来把祁阳团团围住,为的就是观摩学习。
“没有,恢复得很好。”祁阳摇摇头回道,并应对方的要求做了屈伸,走动的动作来证明自己确实恢复的很好。
一侧的实习医生们就拿着小本子跟着在旁边记笔记。
“没事就好,那今天还是照常治疗,不要忘了吃药。”
“好的,谢谢医生。”
两人的对话结束,眼看着他们就要离开,烧鸟了行动了。
只见他从窗边飞到了祁阳的脑袋上,然后老母鸡抱窝似的窝在上面。
“你们~好~帅哥美女们不留下来玩吗?嗯?mu!”
桑乐说话的同时小脑袋还朝前拱了拱,尽显可爱。
就是这个形象和声音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好几个看到全过程的实习医生都憋不住笑出声来。
太奇葩了,这个嗓音是真实存在的吗?
就连医生也慢慢回过头来抬了抬手里的眼镜问旁边的医生:“刚刚谁在说话?”
坐在床上的祁阳脸都要僵了,谁?还能有有谁?他头上这只烧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来这么一句。
青年尴尬地jio指扣地,有时候真的不是他的问题,真的。
可是现场几人挪揄的目光愣是让他从中看到了一丝奇怪的意思来。
他们憋着笑,一脸懂得都懂的表情,手还悄摸着比了个大拇哥儿。
像是在说:“oi!兄弟,哥们儿懂你!”
祁阳身体发颤,懂什么?懂他这只鸟说的是人话又不是人话吗?
偏偏还有人给老医生解释:“是病人养的鹦鹉,就在他头上。”
“嗯?”
老医生的爱鸟之魂熊熊燃烧,一双眼睛像激光一样射过来,“你这是玄凤鹦鹉啊,多大了?看上去很健康嘛!就是脚还有点肿,是发炎了吗?”
医生连连不断的问话把祁阳问懵了,身后的实习医生们也问懵了。
他们没想到怕是一丝不苟的老医生居然是个鸟奴。
“这……”青年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和小乐相处连二十四小时都没到,咋知道这些问题。
谁知桑乐抢先回答了所有的问题:“一岁了,是的发炎了~”
这里人多,烧鸟刻意压低嗓子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帅一些,但是气泡音不太好掌握。
导致霸总烧鸟乐秒变中年油腻烧鸟乐。
老医生的眼睛更亮了:“嚯!居然能说那么多话,你是怎么教的?我家那只只会简单的话。”
窝在青年头上的桑乐嘴巴痒叨了几下祁阳的头发,凭他对祁阳的了解,这小子心里面肯定在偷着乐。
被夸了的祁阳面上虽然还有些尴尬,但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心底确实在偷着乐。
这鸟现在是他的。
哼哼。
他清了清嗓子道:“就平常多和他说说话,没怎么教就会了。”
啧,死装。
桑乐翻了个白眼,又叨了几下头发,今天就看在你小子心情不好的份上暂时不拆你的台了。
要是以后再怎么装,我烧鸟了大人是断然不会纵容的。
哼!
一人一鸟,上面的腮红喜人,下面的红发英俊,组合起来倒是一点都不违和,还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感觉。
老医生还要去查其他的病房,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桑乐身上挪走。
房间随着人群的散去,再次陷入了安静地氛围之中。
烧鸟乐歪了歪脑袋,一般这种时候,祁阳安安静静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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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作妖。
—
果不其然,祁阳看似一动不动实则手已经悄然向上,就为了把烧鸟给抓下来。
“!嘎嘎嘎!”
发现阴谋的桑乐刚要飞出,就被一双手给牢牢抱住。
靠!黑手!
“嘎嘎!”
桑乐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只能泄愤似的叨了叨青年的虎口。
“小乐,你是一只鹦鹉,怎么老是发出鸭子叫?”
“雨女无瓜。”
烧鸟乐有小脾气了,他不想回答祁阳的问题。
而且嘎嘎嘎怎么了?多好听的叫声,他不管,就要嘎嘎嘎!
嘎嘎嘎!
“……”
祁阳面对这网络烧鸟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些词语用的比他还熟练,很多时候他甚至怀疑小乐就不是一只鸟。
可是……
这怎么可能呢?
青年笑了笑,手指摸着鸟儿脸上的那两团红色的腮红。
“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他说完后捧起烧鸟乐放到自己的眼前,与那两只绿豆小眼对视。
“我刚刚不是让你在窗台上呆着吗?你怎么飞过来了?”
青年的表情略微严肃:“而且,你就这么在所有人面前说话,不怕他们把你抓起来做实验吗?”
躺在手里舒舒服服的桑乐顿时萎靡了不少,他这不是想着整蛊下祁阳嘛。
那双蓝灰色的小眼睛就这么眨巴眨巴地看着祁阳,也不说话,但他就是能从里面感受到些许委屈来。
“你……”
看到这双眼睛祁阳心底根本升不起一丝怒火,只好更疯狂地摸着手里的小鸟。
和桑乐一个鸟样,只要遇到了错事就会用这个眼神看着他。
真是……
两个小冤家。
祁阳舍不得去责怪小鹦鹉,只好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道:“记住了,不要在外人面前太聪明,要不然你会很危险的,知道吗?”
桑乐点点头,下意识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祁妈妈。”
真是个对一只鸟都唠唠叨叨的祁妈妈。
祁阳的手却微微一顿,他直直对上鸟儿的视线:“你说什么?”
许是对方的语气有些严肃,桑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立马把头偏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靠,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老天,要老命了,祁妈妈这话可是他是人的时候才会说的。
咋办?
要不装死吧?
不知道是不是变成鸟的缘故,桑乐的身体总是会抢先一步配合他脑中的想法。
比如装死,这想法刚一出现烧鸟乐就在祁阳的手里眼歪嘴斜外加翘脚。
鸟死了,别再看鸟了。
栓q。
……
祁阳看着这一幕又好笑又好气,怎么会有鸟聪明成这个样子,能对话,能用网络语还能装死。
他的唇角微勾,语气缓和而温柔:“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小乐为什么会叫他祁妈妈?
这是只有桑乐提起过,他能确定那个时候小乐还没有出现在他身边。
祁阳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小乐,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比起相信科学的温云轻,祁阳啥都信。他觉得只要能灵验,信什么都可以。
所以当前这只鸟发生的奇怪事情已经让他产生了不少怀疑。
其中不乏这只鹦鹉就是桑乐。
因为各种说话的习惯和口癖都极其相似。
顾延和温云轻如今还在苦苦寻找宠物是因为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应该说是和桑乐相处的时间不长。
心底有怀疑也只是轻微怀疑,但祁阳不一样。
他从小就和桑乐一起长大,小到几点睡觉,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大到梦想是什么?经历过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都知道。
甚至能一件一件数出来。
所以当烧鸟乐说出一些极为熟悉的话语时,他不得不怀疑,眼前这只鹦鹉就是桑乐。
可是……
终归是人变鸟这种比玄学还要离谱个千百倍的事情,他总会找些其他的借口圆过去。
像什么,就是这鸟天生聪明抑或和人接触多了自然而然就能作出回应。
总之现在的祁阳陷入了一种,怀疑鹦鹉是桑乐变得,又有点不敢相信的精神状态。
他看着还在装死不停抽脚的烧鸟乐,呢喃道:“小乐,你究竟是不是……”
桑乐?
这二字他没有问出口,最后还是选择咽了下去。
在手里装死的桑乐抖得脚都麻了,他问系统:“统子,你说他还在怀疑我吗?怎么样才能把这个事情揭过去?”
系统查阅了下脑海中的电视剧和电影们,认真地回复道:“回宿主,应该不会。”
“怎么说?”
“你的动物躯壳是在商城买的,救助对象是不可能从中看出区别,而且你也没在他面前变过身 。”
说到这里系统顿了顿:“照你们人类的思绪来说,很难怀疑你变成了鸟。”
那些妖怪化人的电视剧暂且不论,因为它怕它说出来以后宿主会因为害怕而真的晕过去。
被系统一顿说服的桑乐微微睁开眼睛,悄摸看向祁阳。
目光直视前方,很好,没有再盯着他了。
那就不抖了。
怪酸的。
停下抖动的桑乐甩了两下反酸的小脚,还展开翅膀扑腾了几下。
既然祁阳已经糊弄过去了,那他又能嘎嘎嘎了。
他不知道的是,祁阳心底已经有怀疑了,只不过现在没有进行验证,要是他再做出些离谱的举动,搞不好真的要露出鸟腿了。
一人一鸟面上都没都没有发生,实际上心底各自藏着事。
在医院里,下午的时间过得最快了。
祁阳输液,桑乐就会窝在一侧的枕头上陪他输液,这段时间里,祁阳也不刷手机,也不说话,就用来睡觉。
搞得桑乐还得担起帮他观测输液情况的责任,快完了就会飞到按钮面前用嘴叨一叨。
等铃响了就会过来换药。
其实这里的护士会负责盯药水的进度,并不用桑乐看着,可是桑乐在做人的时候就亲力亲为,变成鸟了也就把习惯延续了下来。
所以渐渐的,一只聪明的小鹦鹉在护士们之间传开了。
她们都争着抢着去换药,就为了亲眼目睹一下,这聪明的小鹦鹉。
临到跟前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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