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那个在逃恋游人渣负心汉[快穿] > 60-70

60-7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向导不做打工人 儿砸,别再捞爹爹了! 赋彩[公路] 愈演愈烈 为五条家主献上心脏 偶遇太宰的正确方式 金手指是游戏系统[快穿] 为你撑腰 草台科研班子捅娄子日常[80] 丞相的前妻

南郁时自己啃下一半,甜甜滋味在他舌尖爆开,那确实是种确实容易叫虫上瘾的味道。

南郁时在他身上看到了数道鞭痕,正是梦里的那…估计是监狱长涂抹了某种特质的药水,以至于到现在都无法愈合。

他之前只听安德鲁说关禁闭很可怕,却不知道弗拉里昂在里面受了这么大的罪。

弗拉里昂背着身,被南郁时“强行”按在墙上,偏头看他正好看见南郁时一闪而过疼惜的眼神。

弗拉里昂本来也想说不疼的,可弗拉里昂却想要再看到这种怜惜和心疼的瞬间。

他于是心系一动,皱眉嘶了声。

南郁时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口,

“特别…疼?”

“还好吧。”

“…对不起啊。”南郁时的声音有点弱弱的,说完了就有点想后退,最好是能逃跑。

南郁时后仰一步,眨巴眼睛,弗拉里昂噗哧笑开,他在南郁时的帽子上拍了拍。

他就着南郁时的胳膊和手吃了剩下的部分,然后用舌头在南郁时的手背舔过,擦过手指,

南郁时被抓着手,他被弗拉里昂这么弯下腰盯着脸,他弯着眼睛,竟然让南郁时觉得心脏毫无章法地乱跳起来…

第64章 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10 ……

头晕目眩, 脊骨连带尾椎的部分在发热。

与此同时,就是痛到骨头里的麻和痒,让南郁时几乎无法站立, 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眼睛肿痛发红。

他跌跌撞撞跑回寝室, 这个时间, 寝室里的人都去车间“强制劳动”,只剩下南郁时一个。

自己不该吃糖心果的…只是那么一半也不行吗?

糖心果雌虫吃了有营养, 雄虫吃了会中毒,南郁时暗骂着系统的不地道,这么重要的物品提示都不告诉自己,还要等着自己出问题了才假惺惺地闪警告灯。

说是中毒,在南郁时的理解下, 大概就是会让自己本来就不稳定的身体,被强制催熟, 进入成熟期的意思。

他把自己扔进被子里, 裹紧了身体,粗喘着从床底捞出那个“秘密箱子”,瓶子们彼此碰撞着,南郁时拔出一支抵在脖颈处注射。

药剂注入身体, 最开始感觉更痛,那药物像是溶解了他的肌肉、然后慢慢扩散, 南郁时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种非常恐怖且强大的变化在他身体内进行着, 南郁时无力阻止。

他只好眼睁睁的见证着自己的这幅身体,由兴奋慢慢疲软,□□又凋落,如同不断潮退潮涌上海浪, 拍打着礁石、冲刷着沙滩。

南郁时呜咽着,他勉强转动脖子,咬住旁边布艺的枕头。

南郁时用精神和痛苦抗争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吸引可能路过的雌虫,保证自己的安全。

南郁时出了一头的虚汗,汗水和生理泪水一同浸湿了他墨色的长发,长发披散开,像是某种植物茂盛的枝叶那样伸展,蜷曲,乌亮生长着。

他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尝到自己的血,似乎能让他好受点。

唇齿间的甜味,让他怀疑自己咬破的是糖心果还是自己的嘴唇。

果然是甜的。

他这么想着,精神终于坚持不住,他昏迷过去。

身体就在他的昏迷中开始了新的变化。

———

例行巡视的狱警还在打着哈切,他不懂到底有什么好巡视的,那群愚蠢的雌虫囚犯们都被赶到车间干活儿了,寝室空荡荡,连只会叫唤的小鸟,也不回来沙漠监狱这种地方。

狱警上了楼梯,这是第四层,远不是层数尽头。可他准备偷个懒,听说偶像雄虫殿下“德尔”作为军方的宣传大使,给那群蠢货发了个视频通讯,甚至还给他们吃了珍贵的糖心果。

狱警瘪嘴,心里嫉妒羡慕极了。他也想去看看德尔殿下,哪怕只是录屏通讯。

德尔殿下的美貌,以及让虫如沐春风的温柔和善态度,都让自己倾心不已。

如果自己也能和德尔殿下进行一次约会就好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那个在逃恋游人渣负心汉[快穿]》 60-70(第6/15页)

狱警展开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大概德尔殿下闻着一定非常甜美,就像是最最珍贵的高端糖心果的味道。

狱警春心萌动,竟然感觉自己真的闻到了糖心果的味道。

直到他听见楼层深处传来细微的想动,不对。他才清醒过来,提起警棍。

“哪个胆大包天的虫子,敢不去劳动,躲在狱寝偷吃糖心果?”

他没有听见回应,于是竖起耳朵,往声音的来处大步走去。

越离得近了,那股糖心果汁水爆开,几乎浓郁到腐烂的味道,就更让他情难自禁。

他擦擦自己嘴边的口水,却发现自己并不是馋糖心果、那种欲望藏在心里,和食欲混杂在一起,才让狱警产生了误会。

奇怪…他终于接近了那间发出声音,而且香味最浓郁的寝室。

是谁?他应该叫一声的。

可他动了动喉咙、竟然发现自己心里那种期待和兴奋让他完全不想张口说话。

身为猎手的本能,叫他应该沉默的潜伏过去、悄悄靠近,眼前最肥美的猎物…

那里静静的蜷缩着一位,已经睡着的美少年。

他侧躺在狱寝的硬板床外侧,偏白姣好的东方皮相让他显得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的骨头和肌肉走向是要更加精瘦纤长的,看着那么灵巧,没有一点笨重。

小腹处盖着监狱统一发放的被子,本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可盖在他身上,就莫名其妙在洁白中透露出的圣洁,如同古欧洲神话那一抹覆盖在躯干和胸—乳处的白衬布。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衬布底下活动着。

他醒了吗?

看起来没有。

狱警被吸引了注意。

直到看清那从洁白被子底下钻出来的东西,亮黑色鳞片全覆盖着,婴儿粗细的尾巴…尖端伸出呈回弯的蝎状尾钩。

正在左摇右摆,如同破壳新生的虫族婴儿,探出头来呼吸这个世界的人空气。

天啊…尾钩…他是雄虫!!!

狱警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一起暂停了。他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血液都在短暂的暂停之后,一齐涌上头顶,让他情不自禁手脚发抖,嘴唇控制不住的颤动着。

那种兴奋和及其激荡的感情,冲动渴求等等,都即将化成最丑恶的欲望,在占有和破坏面前展露无遗。

因为血液流速过快,他整个虫都红到发紫,血管流经的地方淌着汗,面部和背部虫甲逐渐硬化,触须直挺挺地,跟天线似的震动。

可他还是最低限度的放轻自己的声音,哪怕渴望的呼吸震耳欲聋。

他最开始那些念头全都被他放到一边去了,什么糖心果,什么查寝,都死一边去吧。

天杀的,知道自己现在看见什么了吗,这可是刚刚度过成熟期的雄虫,有尾钩的,蝎族的纯血雄虫!

他短短的四五十年寿命里(虫族平均寿命达到三百左右)有见雄虫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更别说像是今天这样,离得这么近。

他下一秒就可以碰到这位雄虫殿下珍珠那样光滑的脸,可以摸到他樱花般柔软的手指,还有和电视广告一样,海藻似的乌黑长发。

狱警瞬间被冲昏了头脑,可以这么说,如果他现在可以碰到这位尊贵的殿下,甚至有机会和他打一架,那么自己敢保证,就是在那之后马上寿终正寝,他也完全不会觉得后悔害怕。

他慢慢揭开那层衬布。

衬布底下是他光滑如绸缎的白皮肤,精致且分布均匀的精壮肌肉,锁骨和肩膀的弧度简直就是艺术品。

他想要靠近,听见他微张嘴唇里说出来的话。

他只想再靠近了,再靠近一点,就在他马上要摸到南郁时的嘴唇的瞬间——

他后脑勺一热,紧接着,他直直倒在了地上,一击致命。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几乎就在短短几秒之内,狱警就这样死在狱寝大楼,四楼的寝室,他表情幸福,似乎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美好的幻想里。

南郁时睁开眼睛,眼神阴沉且冷静。

那条尾钩本来已经在被子里潜伏许久了。他似乎对南郁时相当忠心,察觉到有雌虫靠近,马上叫醒了南郁时,还摆出了一副谁来杀谁的凶戾态度。

虽然这么说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东西非常奇怪,但是南郁时确实是认为,这条东西像也有自己的思想,并不完全受南郁时自己的支配。

除了护主,这家伙还表现出超强的激动,似乎对雌虫的脑髓非常感兴趣似的。

尤其是在得到南郁时的同意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精准刺向能杀死无坚不摧的雌虫的弱点之处。

在每天上午都会学习的雌虫必修课,“温柔的对待雄虫”这种过家家课程里,当然不会告诉这些雌虫,他们眼中温柔可爱的雄虫阁下,也存在某些特殊的种族,他们的尾钩是杀虫利器。

更不会有人告诉他们,特级鞭蝎雄虫杀掉一只雌虫,只需要五秒。

电视里宣传的那套,见到雄虫阁下,雌虫第一步应该垂眸轻吻阁下的手指。这样一套繁琐的流程,大概都不止五秒吧。

南郁时烦躁,那东西也跟着甩动,尖锐尾钩上残存的一滴要坠不坠的鲜血,艳色如红宝石吊坠,他身上却是一尘不染的。

尾钩杀人干净利落,直接宣告脑死亡,什么血腥场景都来不及放映,不会弄脏寝室,或者弄脏南郁时的衣服。

他现在是那么的美丽,却又危险。

南郁时坐在床尾翘着脚,长发垂过耳畔,他望向窗外的举止为不失为一桩美色。可这位美人此刻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转移尸体,半夜搬运工,怎么不被发现怎么跑路。

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突然进人被发现雄虫身份这种倒霉的现象,南郁时的尾钩已经被收好藏进裤腿里盘好了。

楼底下已经开始传来三两说话的声音,这个时间,他们马上就要结束劳动,回寝室换衣服洗澡了。

其他人都还好说,尤安作为他的舍友,是肯定要进寝室的。

而且突然消失了一个狱警,这件事也瞒不了太久。等到换班的人发现不对,开始找他,自己藏人的事情也很容易就会暴露。

大家都在车间劳动,只有自己“偷闲”回寝室休息,最后雌虫都会是目击证人,到时候非但自己可能会面临重刑,就连自己的身份也是肯定瞒不住了的。

南郁时紧张之际,忽地听见门外有虫,在喊自己的名字。

南郁时一偏头,那颗红色卤蛋头从玻璃上冒出来。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藏在玻璃之后的,靠在不透明门后坐着的狱警尸体?

南郁时嘴角动了动,他用牙齿咬住下嘴角,酝酿情绪后,无障碍地摆出那副雌虫们都最喜欢的,单纯且无害的无辜脸。

第65章 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11 ……

南郁时靠着墙坐在床上, 窗户敞开一半,倒是挺岁月静好。

只有他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那个在逃恋游人渣负心汉[快穿]》 60-70(第7/15页)

己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南郁时靠着墙是为了寻求安全感,坐着则是为了掩饰自己尾钩。

他表情呆呆的, 看向弗拉里昂的方向。

弗拉里昂隔着门,对着南郁时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自然的微笑”这种表情, 在弗拉里昂脸上很少见, 他擅长讥笑恶劣嘲笑,唯一不擅长传递善意, 这却是弗拉里昂此刻想做的事情。

他努力挤压苹果肌,努着嘴巴微微咧开,舒展眉头,那山似的川子纹扭曲着,从他树林般浓密的眉毛里穿过的浅色伤疤, 给他增添了不少属于上过战场的军人才有的硬挺和刚毅。

他细看是帅的,南郁时其实特喜欢这种长相, 比秦漠还符合他审美。他原世界最爱的一款。

南郁时之前上高中的时候, 就暗恋过一个人,那人就是这种帅的特阳光特粗犷的长腿帅哥。

南郁时愣神一秒,弗拉里昂已经准备“登堂入室”了。

南郁时蜷紧小腿,第一反应竟然是考虑要不要一起都杀了

南郁时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的想法,而是那条暴躁的小家伙。

南郁时吞了吞口水, 用指甲捏了一下它, 感受到它放松了,南郁时才指着狱警。

“他…”

“嘘。”弗拉里昂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然后用舌头顶着上牙膛,“信我吗?”

弗拉里昂的话显然引起了南郁时的惊讶。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过于“暧昧”, 他搬起狱警那大块头,顺着窗户扔下去——

“你干什么?!”

“一会我怎么说,你就怎么说,知道吗?”

南郁时还在懵逼中,“什…”

休息时间,大家陆续回寝室休息,众目睽睽之下,楼底下突然掉下来一个虫,还是个穿着狱警服装的雌虫,瞬间掀起了不小的震动。

弗拉里昂拉着南郁时跑到窗户边上,浑水摸鱼的喊了一句:“又有人感染暗物质暴走了!”

南郁时也跟着喊,可眼神全程放在弗拉里昂身上,他不知道弗拉里昂到底看见了多少,也许是从他伸出尾钩开始?

男主始终是他的任务目标,只要他不那么危险,并且愿意为他保密,其实知道他的身份,南郁时也并不觉得不能接受。

自己的身份代表的是危险,而男主是此刻整个沙漠监狱里最危险的那类人…

“暗物质到底是怎么…”

弗拉里昂估计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现在还有心情和他问动问西的。他用巴掌捂住南郁时的嘴巴,几乎是把他扛起来,不由分说带下楼梯。

“收好你的好奇心,听说过好奇心和猫的故事吗?”

弗拉里昂带着他离开所谓的“案发现场”,返回09号车间,那里和南郁时车间执行不同的作息,南郁时出现这里不算突兀,毕竟他之前来过一次,已经算是得到了这里的人的认可,混了个脸熟。

寝室发生的事情还暂时没有波及到这边的车间,弗拉里昂的工作早就做完了,不过因为总有路过巡视的车间管理,南郁时呆坐着尴尬,却不另类。

在这里,看着痴傻的甚至不是少数。

近一年,监狱里多了很多突然痴呆或者突然发疯的,还有暴毙而亡的,死因千奇百怪,都说是什么暗物质搞的鬼。

毕竟沙漠监狱收治重刑犯,别的监狱也关押重刑犯,沙漠监狱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关押的雌虫,或许有些犯过不可饶恕的罪行。

可他们除了是重刑犯之外,还有另一层身份。他们大多都是从战争一线退下来的伤残兵。

南郁时认为,这里比起是个关押监狱,更像是某种集中的收容所。

或者,说的更残酷一点,就是榨干废品的最后价值,可回收的教训好了重新回到部队,不可回收的也赡养着,不过要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死了,那可就和监狱、狱警都没关系了。

南郁时展开包装纸,左折右折,折出一个爱心形状,又折小猫小狗,还是弗拉里昂

南郁时:“你当星盗之前,是哪支部队的军雌战士?”

弗拉里昂叼着一根破木棍,“我刚怎么劝你的?收起你的…”

“好奇心!”南郁时拉着长调补充他的话,他手里捏着那个爱心,在弗拉里昂眼前晃荡,“可是我想知道。”

南郁时也是试探他刚刚看到了多少,也是试探他愿意对自己说多少实话。

弗拉里昂夺下那粉色包装纸叠成的爱心,新奇地在指尖把玩,他们虫族没这种新奇玩意,他陷入了沉思中。

“我只记得,我所服役的那支军队,来自一条相当骁勇善战的星舰军队,从来都不会后退和畏惧。”

“枭龙号?”这是弗拉里昂在阿尔塔斯星曾服役的星舰名字。

南郁时在低声试探。他本来想趁着弗拉里昂陷入回忆的片刻从他的言语中找到漏洞。

可惜了,能在敌国潜伏这么久的选手,肯定不能让南郁时三言两语哄骗出真话。

于是弗拉里昂只是瞳孔微微颤动,不着痕迹的错过了南郁时给他设置的陷阱,随后那种怅然的目光,转变为炯炯的专注。

弗拉里昂甚至还能继续说起其他相关的回答,南郁时又是一顿暗示,可弗拉里昂依旧是稳稳防守,对答如流,让一直处于逼问状态的南郁时也产生了倦怠。

他盯着南郁时,笑而不语。

南郁时的焦躁延伸到他的指尖,他无意识用指甲抠紧手下的东西,针锋相对之下,他心情越是紧张,手下力道越大,直到他感觉自己手底下抓着的东西动了动,南郁时才猛地低头,把胳膊扯回来。

他刚刚全程握着抠,捏,揉,掐的正是弗拉里昂的胳膊。

南郁时羞耻扶额,他不忍去看而那条胳膊上的一串指甲印儿,丢人!不,实在是太丢虫了!

南郁时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雌虫皮肤厚而坚硬,南郁时这点力气本来也伤不到他,比起痛,更多的是痒,和那天傍晚,这个小雌虫脱力躺在地上,努力伸手凑近自己的脸拍拍的的感觉一样。

软软的,痒痒的。

弗拉里昂呼吸停滞片刻。

南郁时自己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弗拉里昂才把那种过于灼热,同时尖锐的眼神从他脸上拿走。

警报终于响起,南郁时大概是觉得要来的反正也要来,干脆挺坦然的站了起来,他想要站起来,却被弗拉里昂一个趔趄拽倒。

他跌坐在弗拉里昂的大腿上,弗拉里昂抱着他的腰,狱警

“我知道你…我有印象,你是那个做饭很好吃的,新来的囚犯。”之前南郁时做过一锅非常鲜美(在虫子们眼中)的汤饭,就此也算是在沙漠监狱一战成名。

除了多了很多用车间同寝室楼的罪雌认识他之外,还有不少狱警都对他的长相眼熟不已。

他现在在众多人眼里的形象,就是那个“长相酷似德尔殿下,做饭好吃手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那个在逃恋游人渣负心汉[快穿]》 60-70(第8/15页)

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手无缚鸡之力这个事儿南郁时想为自己反驳一嘴,真不怪他,要怪就怪他身边总是跟着安德鲁和尤安,南郁时想做什么,都有他们俩跟着,就是他丢个垃圾都要为他代劳。

放在别虫眼里,自然也就是南郁时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最好证据了。

狱警先是把目光放在南郁时身上,随后又移动到他身后的弗拉里昂身上。

弗拉里昂也算是这个沙漠监狱的名人。就“知名度”来说,完全不逊于南郁时。

他出名不少因为别的,就是因为经常动不动就触犯规则,触动狱警抓捕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他在沙漠监狱关了几年,也就跟钉子似的在这群狱警看守心里扎了多久。

而且他最为变态的还是他那强悍起来完全无人能招架的体质,电击项圈因为他改版加强了好几次,可哪怕就是这样,大多数狱警对弗拉里昂,也都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除了和他打架完全没有胜算之外,还因为那个传说。

弗拉里昂吃过虫肉,恶魔之子的名头当然不是只流传在罪雌之间,狱警们八卦的速度也是非常迅猛。

更别提还有一些在这里工作时长远超弗拉里昂的老看守,对弗拉里昂和尤安之间的事情也是讳莫如深…

而眼前,显然他们俩的动作在一个完全崇尚“雌雄虫恋”婚恋观的雌虫狱警眼里,显得非常不合理而且略带诡异。

狱警露出那种努力理解但还是疑惑的表情,把自己嘴里的“你俩干嘛呢”艰难替换成“你在这儿干嘛呢?”

南郁时张口要解释,感受到弗拉里昂在腿上稍微掂了他一下。

目的是为了提醒他,可南郁时怎么想怎么感觉现在的姿势羞耻且尴尬,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坐在帅哥腿上,还被帅哥当小孩似的用大腿轻踮起来,这这…

南郁时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埋了。

“最近拳头有点痒,找雌虫陪我打一架。”

弗拉里昂扯着嘴角,眼睛里带着一点调侃,明着的坏。

南郁时头皮发麻,又觉得他嘴里的打架,不是正常的打架了。

第66章 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12 ……

狱警听见这个说法, 不禁浑身一阵恶寒。

不过上面催的很急,他也没心情过多计较一个串门儿且不怕死的小雌虫。

他临走之前还挺遗憾的看了南郁时一眼,仿佛南郁时下一秒就要变成弗拉里昂的盘中餐似的。

“来沙漠监狱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贴在南郁时耳边, “知道沙漠监狱里哪最危险吗?”

“呃…禁闭室?”

“不对。”他的眼睛狠戾扫过一众隐秘的,或好奇, 或别有想法的视线。

南郁时不用问原因, 进来就知道了。

大概和各个学校的厕所没监控,所以容易多发暴力欺凌事件差不多。

沙漠监狱的大通铺似的淋浴间算是整个监狱私密型最好的地方。

在坏种聚集的地方, 越是私密,失去监控的地方反而容易引发纠纷,是发酵暴力的栖息地。

南郁时之前也来过这地方一次,还是安德鲁拖着他来的,虽然类似是独立的拉帘子的隔间, 可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他都是在寝室里的卫生间用盆接水冲凉洗澡的, 尤安和安德鲁不一样, 他平常在虫族这些没脸皮的家伙里,也算是有礼貌的,他洗澡洗漱的时候他不会贸然进来。

他紧张兮兮的背过身欲盖弥彰,其实眼睛一直盯着镜子, 一眼又一眼,在弗拉里昂端着水盆从另一侧的更衣室里冒头出来的时候, 紧张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他估计是从更衣室洗了把脸, 肩膀搭着短毛巾。他脸上还水淋淋的,他把手上的水擦在浴巾下面那两块肉感十足且漂亮的地方,他对待自己也粗糙暴力,红色指痕留在那两坨柔软的皮肤表面。

南郁时背对着他, 可却在镜子里和他对视。

弗拉里昂用拇指蹭了蹭自己的耳垂,擦掉上面残留的水,耳垂上的双银环耳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铃铃声。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美好的□□上,雕刻着复杂的黑色大马士革花纹。从他鲨鱼肌附近对称状蔓延到小腹处,延伸的尖端被浴巾挡住了,有点像某特殊群体的奴隶纹…

南郁时虽然知道,这大概是虫族和血统有关的特殊印记,可就这么直白的看见,脑子里还是会联想到某种带颜色的画面。

南郁时已经有点转不开视线了。弗拉里昂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反而不好意思的是穿着衣服的南郁时。

弗拉里昂下半身重点部位被浴巾当着,上半身赤裸,除却南郁时已经看腻了的肌肉之外,还有一点与众不同的伤痕,在他的心口往下一点的位置。

太巧了…是吧?

南郁时心跟着一颤。

“你那里是怎么弄的?”

“陈年刀伤…我早就不记得了。”

他在镜子里看见弗拉里昂,南郁时吞口水的声音在空气里显得无比清晰。

你别说…南郁时还真有点想看的。

“哦……你以为我会□□的在你面前晃悠?”

弗拉里昂随意搭着他的话,有一只耳朵还在站岗,外面很安静,也没再想起广播和警报。看来今天这件事,又会被他们以“生化消解”的借口敷衍过去。

近几年频发暗物质腐蚀致虫精神发狂的案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没算上那些在军部发生,秘而不宣的案例,光退伍军雌在商业街暴起砍虫的事件就报道过不下十次。

弗拉里昂在心里冷笑着,他没少关注新闻,可更多的还是被军方压下了,沙漠监狱内部更像是在养蛊,无论是因为什么,只要是涉及“暗物质”整个军区就心照不宣默认冷处理,狱警尚且如此,更别说扔进来圈养的,“获罪军雌”了。

进入沙漠监狱的,获罪不过是疑似暗物质“感染”后被流放的借口罢了,找个什么理由关进来观察个三年五年等待“暴露”。

至于“轻刑犯”和“重刑犯”的划分也更是扯淡,“感染”的深或浅才是区分的他们的标准。

弗拉里昂敢说这里大多数虫不过是因为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被关进来的,比如“触犯军法”,“违背雄虫阁下意愿”“毁坏军械”各种扯淡的理由。

什么“不让询问入狱原因”的规矩,明面上说想要维护罪犯的隐私权,其实不过是害怕底下虫族互通信息,知道了军方的阴谋而已。

简直是虚伪至极。

这就是阿尔塔斯星对外宣传的“子民至上”吗?

南郁时看见弗拉里昂的注意飘忽出去,自己很是尴尬的转过身,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可话到嘴边,尽是不可描述的内容。

老天爷…怎么真找个这么符合他演眼缘的帅哥在恋爱游戏里考验他啊…色欲熏心了属于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那个在逃恋游人渣负心汉[快穿]》 60-70(第9/15页)

他之前自己玩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型的帅哥?

南郁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没玩完。

弗拉里昂略带调侃的目光让确实有点心怀不轨的南郁时搞了个大红脸。

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但是他还是很贴心的提醒南郁时,呆在这可能会有其他的雌虫进来换衣服,他转身进了淋浴间,留南郁时换衣服。

南郁时提心吊胆的脱了衣服,兔子似的钻进淋浴间,浴巾从上围到下,他可不想被人发现。

淋浴间虽然是独立的,但是彼此只有一扇到脚踝的神色塑料帘子拉一圈挡着,一竖排,大概有六七间的样子。弗拉里昂选择了中间的位置,里面已经传来流水声。

南郁时选了最里面的一间,和弗拉里昂隔了两个隔间,三层塑料帘。

水温不算低,估计是这群雌虫体温偏高,所以水温也调的很高,仅仅进去冲水两三分钟,整个淋浴间都被水蒸气氤氲覆盖,热气叫人血液循环加快,呼吸闷窒。

南郁时被热气包裹,水流冲刷他的长发,从肩头滑落,瀑布般贴在后背上,他脸颊很热两坨红晕染透白皙的皮肤。

热水澡很舒服,叫他骨头都跟着酥软,肌肉放松,脑子发沉。他那条漆黑漂亮的尾钩,也随着主人的松懈而散漫的舒展,翘起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勾动。

他害怕仅隔着帘子的自己被发现那条足以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尾钩,又忍不住好奇那边帘子之下的风景,潮湿笼罩他所有开放的毛孔,

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叫他情不自禁浑身发热。

“我杀了他,你不害怕吗?”

“他们说我喜欢吃虫肉,你不怕我吗?”

南郁时本来想说,自己还是怕的。可听见弗拉里昂低沉又不失安抚的声音,竟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愿意松下一点精神了。

“你没有吃他的队友,对不对?”

南郁时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念头,他也说了出来。

弗拉里昂也被南郁时过于直白的询问逗笑了。

他的笑声像是闷在胸口,不算响亮,却让南郁时更觉得有点难以言喻的羞恼。

他不说话了,弗拉里昂也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他说,“这里面的事儿有点复杂,我暂时还没办法和你解释。”

“不过…我可以保证。”那边安静了几秒,突然,南郁时感觉到有两层帘子被拉开了。

他吓得炸毛,整个人被动进入攻击状态,尾钩高高弯起。

可弗拉里昂并没有拉开那最后一道屏障。

他似乎只是想让南郁时看见他立着的三根手指,对着天花板,他严肃且认真的抱着胳膊,“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吃虫,并且没有吃虫癖。

那层稍微可以透光,能看见一点轮廓的帘子,叠加在一起,就成了最密不透风的心防。

他主动走近南郁时的世界,却遵守应有的边界感,仍给这只敏感爱回避的小猫留下一点可以逃跑的余地。

他一本正经的语调像是在对下属公布对战策略,南郁时似乎能从他那副面孔之下,看见他曾经站在贝塔星指挥和战斗的英勇风姿。

南郁时忍不住笑起来。

他从帘子里钻出去一只胳膊,抓住了弗拉里昂那三支手指,窝进手心,代表他愿意相信弗拉里昂的发誓。

掀开点帘子的缝,立刻飘过来一阵独特的香气。

如果说我们英姿飒爽的弗拉里昂指挥官从没见过雄虫,估计连南郁时也不会相信。不过事实确实如此,按他的军功,他早应该获得和雄虫约会的机会。

可他早早就订了婚,也因此解脱了对于他这种沉迷战斗一心全是军械的雌虫眼里,分配到和雄虫约会的麻烦。

弗拉里昂不懂这股香气是什么,他只觉得好闻,他也喜欢南郁时伸进来的胳膊,喜欢他总是很柔软的手。

他突然想起,那天他轻拍自己脸的时候,最先传来的也是香气。

“你为什么想帮我?”南郁时握着他的手,他不愿意松开,弗拉里昂也乖乖地,哪怕自己更大的巴掌无法完全被南郁时包裹住,可南郁时还是固执且任性的努力裹着他。

他不松手,弗拉里昂却不敢再继续透过那道缝,去嗅闻那种香气。

如果巴掌最先带来的是火辣辣的痛,那爱最先带来的就是恐惧。

南郁时的声音和热空气黏糊在一起,总感觉有刻意撒娇的嫌疑。“别告诉我…你是想感谢我上次救过你。”

弗拉里昂吱唔起来,恨不得用牙齿咬了舌头。

比起弗拉里昂突然的扭捏和沉默,南郁时开始肆意的看他,他相信弗拉里昂不会拉开帘子,就像相信弗拉里昂的品格那样。

也是。

男主从来都是最正义的指挥官,是潜伏多年忍辱负重的英雄,他是贝塔斯星虫,就注定会在阿尔塔斯星的视角看来,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魔之子”。

南郁时听到的太多,都是从别人口中的讲述,而现在,他愿意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他的这位未婚夫,到底是什么品格的“虫”。

南郁时想到这里,声音都带着轻快,他感觉心情大好。

暧昧的气流在两个人一呼一吸之间流动。忽地,弗拉里昂听见了轻微、连续的抽打声。

力道就像那天的巴掌,弗拉里昂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于是恐惧带给他的警惕,叫他立刻出声问,

“什么声音?”

南郁时瞧见那条得意忘形的家伙正在抽打帘子和地面,呼吸一滞,他带着颤抖的,轻轻说,“是…我的头发。”

“水穿过它,从发根到发尾,淅淅沥沥,撞到帘子上。”

“头发?”

他想到南郁时那一头亮丽的长发,与众不同的黑色,神秘而美丽,总让他有上手去摸的冲动。

冲动…

弗拉里昂猛地扯开另一侧的帘子,说自己洗好了,然后大步流星地钻了出去。

“我…我洗好了。”

背影像极了落荒而逃。

第67章 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13 ……

“芬尼医生, 我…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不是…”

南郁时觉得自己颇有越解释越乱之嫌,更别提他现在兜里, 还带着一支名为秋水的花朵。

这朵花长在阿尔塔斯星,而且是只在阿尔塔斯星生长,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 应该代表着他们的星系的故土。

比起对待男主那样动脑子斗智斗勇,对待这位通关难点“芬尼医生”, 也是这个游戏的主控,他近乎和善,循循善诱。

可芬尼医生一眼都不看南郁时藏在手腕里的那两朵蓝色的花。

他绷着脸处理伤口,直到南郁时第十八次凑过去,妄图和芬尼医生搭话, 暗示男主身份和自己身份星籍的时候,他被忍无可忍的芬尼医生, 以流氓罪、骚扰医务人员的罪责轰出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给残疾大佬冲喜 三步,从刺客到皇后 重生后和最强咒术师HE了 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她好能忍 思你如狂 嘉靖感而有孕之后 失忆后爱上了前夫 从零开始的修仙家族模拟器 家主悟重生会变成爽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