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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甲板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的大洞,一眼便可以看见内里被严重腐蚀的钢筋结构,黑黢黢不知道被腐蚀了多少层。
“到底发生了什么?”
“‘绿洲号’进入界碑之前被海德拉追上了,不过幸好有部队接应,用核武震慑了海德拉,让它不敢靠近,对峙了大概3个小时。”
“所以说……”
“所以说,我们其实才刚到这里,所有人还都在船上等待指令,没有撤离。”
温述深吸了一口气,谢安年知道他要做什么,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既是安慰也是制约,“所以我特地提前上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乖乖站在这里不要离开。”
温述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变凉,剧烈跳动的心脏也冷静下来,他的嗓音格外平静,“放心,我一个人就算想干什么也干不了,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要自己承担后果。”
谢安年点头,陪他一起等待。
大约十五分钟后,越来越多的乘客聚集在甲板上,互相搀扶着下船。他们来时光鲜亮丽好不神气,下船时却神情惶恐两股战战。
温述敏锐地从中辨认出越来越多的熟悉面孔,他们做了伪装混在乘客中,而身旁真正的乘客只顾自己逃难,无暇顾及周围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温述和谢安年侧头看去,看见韩添和吾悦站在不远处。猫形哨兵落脚没有一丝脚步声,而发出声响的只有韩添,他们换了一身装束,若不是吾悦的猫耳和猫耳十分扎眼,真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谢安年调侃道:“呦……狗链子还没摘呢!”
温述也注意到韩静脖颈的黑色项圈,只不过银链截短了许多,也没被吾悦牵在手里,看上去只像一个普通的装饰品。
韩添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似乎看出了什么,神情古怪道:“S级向导,成年了吗?小弟弟,这货艹你艹得爽吗?我一直以为他不举呢!”
还不等温述开口,谢安年抱起双臂,哼笑一声道:“当然是欲仙.欲死,抱着我一直要一直不松手,叫得比猫儿还浪。”
温述知道这些部队里的哨兵开黄腔吹牛皮一个赛一个,但他是个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学生,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
但他也不好意思说其实是他上谢安年不是谢安年上他,再一想谢安年牛逼轰轰一黑暗哨兵,肯定不想让同僚知道他是在下边的,也就没解释什么。
韩添已经带着吾悦来到窗前,同样观察着窗外的情况。
谢安年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烟盒,分给韩添一支,自己叼着嘴里一支,眯着眼道:“就你这样又当又立的,我一举报一个准,迟早被3课灭了。”
韩添嗤笑一声,“想不到你也能对我说这种话,真是开了眼了。”
他刚掏出打火机要点烟,打火机就被谢安年顺了过去,手速快到韩添还维持着点火的姿势,他怒道:“你什么意思?”
谢安年咔嗒一声扣上打火机盖,熄灭火苗,“没看小孩还在这里吗?想抽去别地儿抽。”
温述开口,“没关系,我不介意。”
韩添微笑,“还是弟弟听话。”
谢安年道:“不行,我介意,温述不抽烟,你别给他吸二手烟。”
“感情你给我烟就是让我叼着?!”
“嗯。”
“沃柑!”
倒是温述感到新奇了,他可没忘记自己和谢安年第一次见面,谢安年让他点烟,烟雾喷了他一脸,还把打火机装进了他的口袋里,后来他还用打火机烧了蛾摩拉的天使翅膀。
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多,在出口处有一道关卡排查,登记船客的身份。
安吉尔他们果然如温述所言,纷纷戴上了船客的终端,很顺利就被放出了“绿洲号”。温述在这些假船客中很快找到了安吉尔身影,他的容貌实在出挑,见过他的人很难不记住他,于是他戴了一顶黑色假发,戴着帽子挡住大半面容。
就在此时,由于出口拥挤,一名坐着轮椅的男人被踩掉了盖在腿上的毯子,他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毯子,在露出下半身之前重新把毯子盖上。尽管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但离他最近的女人还是看清了他藏在毯子下的东西,惊恐地捂住嘴巴,下一秒就要尖叫。
安吉尔鬼魅般出现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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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后,足以捏碎头骨的右手撘在女人肩膀上,女人浑身哆嗦,他俯身在女人耳边耳语了什么,女人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乖乖被安吉尔挟持着,向出口走去。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一旦士兵们发现被关在货舱笼子里的船客,他们就会彻底露馅。
怕什么就来什么,一名军官匆匆跑到甲板上,温述认出这是刚才跟在谢安年身后的中尉之一。他朝关卡处的哨兵比了个手势,哨兵们立即架枪堵住了出口,拦住了所有要下船的乘客。
“这是干什么,我要下船!”
“为什么不让我们下去!”
乘客中立即起了骚乱。
在这瞬间,被安吉尔挟持的女人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忍不住就要放声尖叫。
温述眼皮一跳,幸好安吉尔早有防备,不动声色一个手刀给她批晕了过去。
中尉扬声道:“我们在底舱发现了被绑架的乘客和船员,在核实清楚之前谁都不准出去!”
乘客中立即有人惊叫起来,“是那些叛乱的奴隶,他们混在我们中间!”
恰在此时,一名乘客蓦地掀开了旁边一人的斗篷,一条狐狸尾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啊!他是奴隶!”
话音刚落,枪声响起,一颗子弹疾射而出,高处的狙击手准确无误地洞穿了狐狸改造人的头颅。但一石激起千层浪,枪声让乘客们陷入惊慌,他们不顾阻拦地向出口涌去,冲撞拦路的哨兵想要逃离这艘船。
又有几道枪声响起,却彻底引起了乘客们的愤怒,“我是公民,你们不管我们的命了吗?!”
中尉大喊,“冷静!冷静!停止射击,不要误伤乘客!”
乘客中却又起了乱子,“我没见过他们!他们是假的!”
被指中的人面露惊慌,不等安吉尔阻止,他们已经扯下斗篷,无差别地向周围人攻击,吸引了大部分火力。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喝一声,“快跑!”
一瞬间,惊叫声和枪声四起,乘客们也拿出贴身的武器防备,完全不顾身边人是不是真的乘客,甚至上前阻拦的哨兵都无辜中枪。所有人都疯了似的朝着出口涌去。挡在出口的哨兵根本拦不住如此大的人流,所有人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出口泄去。
这下奴隶和乘客彻底掺在一起,官兵投鼠忌器不敢射击,只能任他们四处冲撞。
就在此时,温述看见蛇人首领扯下斗篷,用嘶哑却洪亮的声音高呼,“逃出圣德里安要塞,迎接自由!”
圣德里安要塞是东部联合塔在南部的管辖区,只要逃出这里,他们就不再受东部联合塔的法律约束,当等待他们的,是他们从未有过的自由。
此言一出,混在人群中的奴隶们也打了鸡血般地冲向蛇人首领手指的方向,乘客们不熟悉环境根本不认识方向,再加上惊惧交加,只会跟着人流盲目趋从,两股合力纠集在一起,打得官兵措手不及。
而暴露身份的蛇人首领成了活生生的靶子,无数弹药在他身上倾泻,他的动作虽然灵活,但是身形过于庞大,没过多久身上就血迹斑斑,没一块好肉,但他仍然在高呼,“逃出去,我们就有自由了!”
士兵们无不恼羞成怒,被最下等的奴隶摆了一道就算了,还举着枪却完全无法自由射击。他们本欲乱枪打死所有暴露的奴隶,但中尉抢先下令,“留活口审问!”
温述在窗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明亮的曦光将他的半侧脸颊照得雪白透亮。谢安年偏过头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纤毫毕现,但他完全无法从温述的表情中,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混乱和杀戮并没有进行多久,不过几十分钟,甲板上只剩下一些瑟瑟发抖失去行动能力的乘客,以及倒地不起的奴隶。
中尉上前一具一具地检查尸体,愤懑地训斥手下士兵,“我不是说了留活口吗?!”
就在此时,有士兵发现,“长官!这里还有活口!”
甲板上唯一还留着一口气的是蛇人首领,但他也已是强弩之末,墨绿色的鳞片凌乱脱落一地,身下的血液汇成一片殷红湖泊,皮肤上润滑的分泌物业已干涸,他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苍白如纸的脸。靠近他的哨兵纵使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
“玛德!这是什么玩意儿?”
“哪里弄出来这么恶心的东西?”
“老子要吓尿了好吧!”
蛇人首领勉强调动肌肉,撑起头颅,这立即引起周围哨兵警觉地后退。但他无视身边所有的敌人,而是隔着被污血粘在一起的头发,看向了一个方向。
温述隔着透明的舷窗,和蛇人首领对视。
蛇人首领无声地张了张口。
温述看见了他的口型,眼中闪过了一瞬金色的光晕,隐秘地做完这个小动作后,他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韩添默不作声,却惊异地看了他一眼。
哨兵们发现蛇人首领不动了,他依旧保持昂起头颅的姿势,但如同一尊诡异的雕塑,身体再无一丝起伏,唯有一股一股地鲜血从他枯槁干涩的鳞片上滚落。
一名胆子大的哨兵用枪戳了戳他的身体,蛇人高大的身躯便轰然倾倒。
“他……他死了?!”
中尉突然意识到什么,利税如刀的目光陡然射向蛇人首领注视的舷窗处。
突然,温述被一股大力耗着领子扯了过去,再回神已经被谢安年按到了舷窗边的墙上,听谢安年低而沉地质问,“亲爱的,你刚刚干了什么?”
温述举起双手,俨乎其然道:“我什么都没干……”
谢安年松手,后退两步,古怪地笑道:“好好好,你在这老实待着,谁问你你一句话也别说。”他又对韩添嘱咐道:“你看着点儿,出任何事我第一个找你。”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温述看着谢安年的背影,扯了扯嘴角。
韩添拊掌而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述试探问道:“这事……谢安年解决起来也很麻烦吗?”
韩添回答:“谢安年是个很怕麻烦的人……”
“而你,似乎是个很麻烦的人。”
第54章 南哥哥 调戏暴躁哨兵的日常
温述扫视了一圈甲板上的士兵, “我现在毁尸灭迹还来得及吗?”
韩添道:“这会儿知道后悔了?”
温述点点头,幽幽叹了一口气“后悔做得太明显了,那名军官肯定注意到我了。”
韩添道:“不用太担心, 你毕竟是中央白塔的人,还有谢安年保你一道, 没找到实质性证据之前,谁都不能提审你。”
温述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 那么大一个证据躺在那里, 圣德里安的看上去也明显不是酒囊饭袋, 他对韩添微笑,“既然谢安年让你留下, 你总不会看着我玩脱吧。”
韩添微微轻身,凑近温述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接下来的话只说一遍, 你注意听哈。”
温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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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向他。韩添虽然是个普通人, 但在部队里浸淫多年,肯定知道他不知道的特殊手段。
只听韩添道:“既然你做都做了,不如再做绝一点,人都杀了, 与其想着掩盖痕迹,不如想想怎么毁灭证据。那怀疑你的哨兵叫南风巽, 他有点来头,说不好听点他审你一个没经过反刑讯训练的小向导跟玩似的,你可别落他手里。
温述眨巴眨巴眼看向韩添,期待他再多说点什么,问题不就出在怎么“毁灭证据”上吗?
韩添道:“提示到此为止。”
温述心凉半截, 心道韩添是不是故意玩自己
从甲板到自己这个位置不到五百米,眼看南风巽就要到了。蛇人首领尸体那边,也大概马上有人来验尸了。
温述急中生智,忽然意识到什么,震惊地抬头。
还能怎么毁灭证据?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尸体焚化,唯一能做且可行的方法不就只有一个吗?
——彻底毁灭他的精神域。
对向导而言,精神交流是他们与外界沟通的重要方式之一,精神域在他们眼中是独立于现实世界的第二个世界。
温述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方法,是因为所有塔的向导生来就被灌输了一个观念——“肉身腐朽,精神永存”。温述并不相信转世转生之类的玄学,但他坚信着精神的神圣不可侵犯,毁灭一个人的精神域,在他看来毫无疑问是有违人性的,是如无必要不可触碰的禁忌。
温述但还从未摧毁过任何一个人的精神域,如果要让他这样做,和让一个从未行过凶的人开枪杀人没什么区别。
韩添终究不是向导,他无法做到完全理解温述,只是无声地用眼神催促他。
在其他向导过来验尸之前,在南风巽赶来把他抓个现行之前,温述必须突破这个底线。
吾悦不悦地喵呜了一声,表示如果不是她没这个能力,她早帮温述下手了,方法都告诉你了不要磨磨唧唧犹犹豫豫了。
温述不得不做出决定,他深吸一口气,向前伸出手,闭上眼睛,舒展五指,再紧紧抓握,碾碎那毫无屏障的精神域,就如同揉碎一滴露珠,碾破一瓣残叶,温述清晰地听到了那灵魂的碎响,但那声音敲在他心头,却如雷霆般响亮。
这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但他做完之后,已经大汗淋漓。
韩添担忧地看向他,“你还好吧。”
温述长长吐出一口气,“我没事。”
下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不用再承受今天一样的负罪感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了状态,擦干了自己额头鬓角的汗水,将自己调整成一切从未发生过的样子。
规律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温述回头,果然看见南风巽匆匆赶来。温述这才注意到他其实身形高大,面容异常英俊,只不过刚才站在谢安年旁边才没有显得那么突出,此时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冲过来就揪温述的领子。
哨兵力道很大,速度极快,韩添刚伸出手要阻止,温述就眼前一花就被薅着领子提了过去。
这个姿势太屈辱了,温述紧皱眉头,听见南风巽在自己耳边急躁地质问:“是不是你干的?你敢说一句假话当心老子干.死你!”
温述抓着南风巽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南风巽,“圣德里安的哨兵就是这么对待向导的吗?”
南风巽挑衅道:“我管你是向导还是什么?我早就看你着崽子不对劲!”
温述估计他等级在A级以上,力气大得像个怪物,温述毫无反抗之力,在他手底下就像只孱弱的小鸡仔,被一扯就带走了。
韩添立即上前阻止,“没有拘捕令,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带走他。”
南风巽粗鲁地将韩添扒开,“滚一边去!”
韩添被推得一个踉跄,他还是低估了南风巽,现在这情况根本就是秀才遇上兵,南风巽根本不讲理,铁了心要拘温述。吾悦看见韩添被推搡,头顶毛茸茸的耳朵瞬间立成了飞机耳,朝南风巽扑了上去,亮出爪子在南风巽脸上擦出一道血痕。
南风巽本就心情糟糕,此时被吾悦激起怒火,二话不说松开温述,亮出精神体和吾悦打斗起来。
温述看见眼前的精神体,有些诧异地发出一声惊疑。
韩添满心满眼都在吾悦身上,以为温述在疑惑吾悦,向他解释道:“吾悦经过身体改造,和精神体半融合,无论什么时候身体都保持巅峰状态。”
但其实,温述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左眼有条疤,足两米高,长得格外凶悍的大熊猫身上。
他想到了远在圣所,一双狗狗眼的某胸大无脑的傻白甜。
而且他们都是熊猫精神体,姓氏也一样,长相……由于双方气质差异太大,导致温述第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脸型的相似。
温述在南风巽和吾悦打斗间隙插嘴,“等等!你是南佳树什么人?”
听到熟悉的名字,南风巽动作一顿,疑惑地回头看向温述,却被吾悦抓住空子一脚在半空踹了下去。南风巽迅速落地调整姿势,挡住了吾悦的又一击腿鞭,扭头盯着温述的两颗玻璃珠似的异色眸子,一拧眉头,“你认识南佳树,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察觉到,温述眼中无声漾开的一丝诡密的笑意。
南风巽看见温述双唇一张一合,“我是……”
恰在此时,南风巽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的精神力波动,他料定这小子要使用异能。于是他果断放弃吾悦,转而攻向温述。就在他五指要掐上温述脖子的前一秒,他感觉眼前一花,但他可以确认自己位置判断不可能有错,果断收紧五指。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没有受障眼法的阻挠,结结实实卡住了眼前人的咽喉。
奇怪……手感不对……
那小向导的脖子细嫩细嫩的,一用力就能咔吧一声折断。
南风巽眨了一下眼睛,看清眼前人的瞬间,骂了一句娘。
他甚至感到了些许惊吓,“怎么是你这货?!”
眼见哨兵被掐得上不来气,南风巽眼神纠结,他感觉有什么不对,但还是松了力道。
南佳树咳嗽几声,抬起头讨好地笑了笑,“哥,有话好好说啊,不要总想着动粗。温述身娇体弱的,被你吓着了。”
南风巽震惊质问:“你怎么在船上?你不是还在圣所上学吗?”
南佳树悻悻道:“我……偷偷来的。”
恰在此时,南风巽看见南佳树身后那祸水扒着他的肩膀爬了上来,用那特别欠揍的无辜表情温和一笑,“原来是哥哥啊,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也不怪咱哥打我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南风巽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南佳树没有说话,而是低下了头,但从耳垂到脖子根都是通红的。
南风巽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自家缺心眼的弟弟被不知打哪来的小狐狸精忽悠走了。他剑眉一横,故作冷静道:“你先麻溜给我让开,回去再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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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树从小到大都怕他,南风巽量他不敢忤逆自己。但没想到,这一回南佳树居然表情凝重地抬头,一副要为了温述和自己打一架的架势。
但很快,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瞪眼质问南佳树,“你这小胆儿敢偷跑出来,骗鬼呢?!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说出这句话之后,南风巽也察觉了这个南佳树的古怪之处。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但他很快他镇定下来,阴沉了脸色,语气低沉地对温述说:“这是你的异能?不管你怎么做到的,要么现在识相点儿解开,要么等老子把你干。到□□后再解开。”
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好意思,一点小把戏,没想到把你困住了。”
南风巽简直气炸了,他身边那只熊猫也瞬间炸毛。他正要发作,却突然感觉自己耳根想被什么温热的硬物东西碾过,全身一酥,差点跪到地上。
就算视觉受限,也没人可以悄无声息地近他的身,被捏耳朵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精神体熊猫。
慌神之际,他收回了精神体,但眼前无论是温述还是南佳树还是温述,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
一点乌龙茶香如被热水蒸腾般悄然扩散,向导柔和示好的信息素瞬间熄灭了南风巽的全部斗志,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正常的,但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
他刚刚回到现实,就感觉侧腰被人猛踹一脚,来不及格挡,就整个人飞了出去,冲击力之大让墙壁出现了蛛网状裂纹,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闷响。
是吾悦捡漏,补了一脚。
耳边传来一声轻嗤,是韩添的笑声。
温述从暗处走上前,向倒在地上的南风巽伸出手,谦和有礼地微笑,“原来是南佳树的哥哥啊,真是失礼了。”
啪一声,南风巽拍开温述的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墙皮碎屑,毫发无损地站起,冷哼一声,“你是南佳树的同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偷跑出来的?”
温述却嗅了嗅空气,答非所问道:“标准的竹叶香,我就说南佳树那巧克力味是个异类。”
南风巽那张黑皮俊脸顷刻间爆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一个向导能乱闻人家信息素!不知检点!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小子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
温述乐不可支地笑道:“我不知检点?你说干呀~浪呀~的时候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呢?而且我怎么知道南佳树信息素什么味儿,你自己问他呗。”
“你!”
“这位……南哥哥,我看你精神阴霾也挺重,平常训练巡逻也总是感官神游吧?难不成这些年一直吃小白片撑下去的?不是说边境都有公共向导为哨兵们服务吗?”
“我呸!你管老子!等你进了审讯室你就老实了!”他向外看了一眼,唇边挂上了志在必得的笑,“小浪蹄子,你看你能伶牙俐齿到什么时候!”
温述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差点笑声出来。
救兵是来了。
不过不一定是南风巽的救兵。
因为给那群救兵指方向的人是人模狗样的谢安年。
第55章 脱罪 南风巽:完蛋!遇见绿茶了…………
南风巽也正了神色, 朝着来人的方向敬了个军礼。
“长官,您怎么来了?”
领队是一名陌生的中年向导,目光矍铄, 面容和蔼,散发着高级向导的气场。走近时, 温述看清了他身上的军衔——中校,比谢安年还高一级。
中校对南风巽道:“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我还不能来看看了?”
训斥不轻不重, 不便喜怒。南风巽一个老兵油子, 知道自家长官到底还是护犊子的,不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 转头就告了一状,指着温述道:“长官,就是这个向导有问题, 我申请立即拘捕他!”
中校的目光移向温述,“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就是你这个小娃娃?我给你机会,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风巽目瞪口呆地看着温述脸上浮现出愤慨难当的表情,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温述指着自己的脖子道:“这位首长,你手底下的兵不仅冤枉我, 还不由分说地对我动手,您要为我做主啊!”
之间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上, 白色颈带上方,接近下颌的位置,赫然是南风巽留下的五根青红手印。
“你信口胡诌!这分明……”
谢安年走来,在温述面前倾身,检查了温述的伤痕后侧过身。他眼皮半敛, 收起了平日里那漫不经心的劲,面无表情地严肃模样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双幽深的紫眸如渊如潭,望向南风巽,“我们中央白塔的向导刚到圣德里安,就遭受了这种待遇。南中尉,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温述暗戳戳瞄了一眼南风巽哑巴吃黄连的憋屈表情,借着谢安年肩膀的掩护,掩住了不住上翘的唇角,抚着额头,扶风弱柳般往谢安年身上一靠,虚弱道:“谢哥哥,他刚才不仅仅威胁我,还伸手打我,我真是好害怕呀……”
谢安年配合地摆出一副冰山扑克脸,“欧阳营长,你手下军官犯错,你说说怎么处理吧?”
南风巽瞪眼争辩,“他装的!”他指向韩添和吾悦,“你,还有你!你们刚才全都看见了,是我把他怎么样了吗?他没把我怎么样就不错了!”
韩添嘶了一声,不赞同道:“他只是一个向导,能把你怎么样?”
温述倚在谢安年怀里,枕着谢安年结实的胸肌,咳了两声,脸颊泛起两坨红晕,“我们向导就是怎么娇弱的……”
这下连欧阳中校都听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对南风巽道:“小南啊,我知道你疾恶如仇,但这次还是放了他吧。”
南风巽不服气地质问:“为什么?凭什么放了他。”
欧阳中校拍了拍他的肩,“你让我给你撑腰,不就是想给小温向导下逮捕令吗?但是小温向导已经被逮捕了呀!”
“什么?!”南风巽大为不解。
温述从谢安年怀里探出头,道:“没错,我已经被谢少校逮捕了,正在押往中央白塔的途中,不过遇上了一点意外……”
谢安年道:“温述向导犯的任何罪责,审判权都在中央白塔,而非圣德里安要塞,南中尉,你无权逮捕他。”
温述与谢安年一唱一和,“而且你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南风巽气得双目赤红,温述担心下一秒他的头顶上就会蹦出来一对熊猫耳朵,但是幸好没有,令温述意外的是,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南风巽还是迅速抓住了问题重点,“你这小崽子,我刚才一直被你们牵着鼻子走。长官,我有证据!”
南风巽指了指窗外,“那就是证据!”
一行人走出船舱,来到了破损严重的甲板上。
蛇人首领的尸体颓然倒在地上,南风巽下过命令,没人敢去移动,此刻尸体下方渗出一滩黏稠的绿色液体,这使得这具庞大的身躯看上去仿佛在逐渐融化,人首被巨蛇的身子软绕在中间,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静谧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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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巽道:“找向导验尸,一定能找到温述的精神力残留。”
欧阳中校道:“不用麻烦其他人了,我就是在场除温述外唯一的向导。”
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欧阳中校就是在场最具信服力的人,他下的论断无人会质疑,而且他也没有偏袒徇私的立场。
尽管不认为自己动的手脚会被发现,但温述看见欧阳中校放出A级猫鼬精神体的那一刻,还是紧张地捏了一把汗。
A+ 等级的4星向导,等级比他低一些,但温述知道,要是较真论起来,自己在这位久经沙场的军人面前只有讨饶的份。他不由自主地担心起自己的伪装是不是太拙劣,自己的演技是不是太幼稚。
就在此时,他感到自己的小指指尖被人轻轻捏了一下。他一抬头,对上了谢安年一双含笑的眼,如一轮银色弯月倒映在紫色光湖中,澄澈,潋滟。
温述烦躁不安的内心瞬间平静下来。
谢安年都不担心他担心什么呢?
欧阳中校的检查娴熟且迅速,没用多长时间,他就收回了精神体。
南风巽第一个冲上去询问结果。
欧阳中校闭上双眼,眉心拧起一道沟壑,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它的精神域完全被摧毁了,尽管附着在他身体内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消散,但我强行进入也只能看到一团精神乱流,无法分辨。”
南风巽直白问道:“那就是没有了?”
温述不动声色地长吁一口气,道:“您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南风巽还试图找出其他有力证据,“当时那个方位上只有温述一个向导。”
谢安年嗤笑一声,嘲弄道:“有意思,当时这么多人在场,就不能是哪个藏起来的奴隶动手,你怎么就盯上温述了,一见钟情都没你这效率,抓逃跑奴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南风巽毫不犹豫回怼,“你这么牛掰没见你出手!”
谢安年摊了摊手,“我的任务是押送温述安全回白塔,圣德里安付我工资吗要我出手?难不成你们这么多饭都是白吃的?”
比起嘴毒,南风巽在谢安年口下根本无还口之力,他自知说不过,在欧阳中校的眼神制止下也闷闷不再出声了。
温述知道东部联合塔的这些个杂七杂八的武装部门军事基地名义上是归塔统一管理,实际上各人自扫门前雪,不掐起来抢功劳就不错了,更遑论让他们配合协作。圣德里安这种是天高皇帝远,心早就野了,时不时需要中央白塔敲打敲打,看到中央白塔的人堪比看到扫把星上门,巴不得谢安年他们快点棍蛋。
温述其实以为南风巽不会善罢甘休,但出乎意料的是南风巽很快接受了事实,“一桩算一桩一件算一件,那些奴隶伤了我这么多兄弟,我不能善罢甘休,我申请带队调查。还有这位向导,还请小心点别露出马脚让我看到,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完狠话,南风巽还恶狠狠地瞪了温述一眼。
眼神不能杀人,再凶对温述而言都是不痛不痒,他甚至温和讨巧地回了个微笑。
南风巽此时倒是对温述刮目相看了,这瞅着白白净净的小向导做事居然这么绝,让他都吃了一记闷亏。
圣德里安虽然没有太多条条框框,但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走,全船的人都被统一做了全身检查,确保没有携带异种入境,整艘船也做了全面消杀,清除了污染物,但由于船体损坏严重,可能要提前退役。
虽然欧阳中校放了温述一马,但是该做的笔录还是要做的,例行盘问还是要有的。温述被放出去的时候已经到傍晚,迷迷糊糊被人领着往基地外走。
在同样被释放的人中,温述遇见了上官敏和船长等人,其中大部分船员们要留在南部等待“绿洲号”维修完毕,以及处理船客的赔偿以及遇难者家属抚恤问题,但上官敏这些安保队成员不同,他们只是短期受聘成为“绿洲号”的安保,船送去维修但他们还要挣钱吃饭,有些决定干脆留在南部接单,有些则将乘坐泽维尔商会的包下的另一艘渡轮返回东部联合塔。
而“绿洲号”,本就是属于泽维尔商会的豪华渡轮。
船出事了还负责把员工打包送回去,这年头如此良心的企业不多了。上官敏依依惜别,拉着温述讲了不少黑心企业杀人越货吞单的实例,让温述连连咋舌。
“不过这一趟也算有收获,我找到了契约哨兵,以后接单就不用冒那么大风险了。”
温述开始还有些不解,“东部联合塔一个中央白塔,四个卫星塔都不定期有外包的单子,你怎么不接他们的单。塔总不会黑心吞你单子吧?”
上官敏看温述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我有时候真好奇你是打哪个原始雨林里冒出来的,怎么半点常识都没有?塔给的报酬能比得上各大商会吗?我要是天天接塔的单子不得饿成人干?!”
“好吧,是我孤陋寡闻了。”
在塔里待太久,已经无法融入塔外社会。若不是开头有哈桑这个教训练手,温述现在得被忽悠瘸。
提起哈桑,温述眺望了一眼灰墙之上如烈火熊熊燃烧的天际。
哈桑不就是南部联合塔的圣骑士吗?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他的部下偷渡回去,现在是否就在这高墙之外的南部属地。
温述留下了上官敏的联系方式后告别,打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谢安年。
谢安年扔过来一瓶水,温述如获甘霖双手接住,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谢安年道:“按理说,我应该立刻找船把你送回去。”
被盘问这么半天,也没人给温述一口水,当地气候又炎热干燥,温述嗓子能冒烟,稍微缓过来一些,开口还有点沙哑,“不要,我不回去。”
谢安年道:“只可惜南风巽让你配合调查,恐怕得在这里多留几天。”
“唔,我知道了,正好我也要找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卡拉法的小镇,我看地图标注离这里不远。”
谢安年直接给温述发了一份资料,“你要找的人我白天去查过了,这个女人叫白佟是吧?不过她现在改了名字,叫阿莎,并且改嫁了,已经和现任丈夫有了三个孩子。她现在在卡拉法隔壁的城市住,离圣德里安只有一小时路程。”
温述打开终端,发现里面夹杂了一段录制的视频,他惊讶道:“你已经看见她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谢安年道:“遗书在你那里,而且我感觉,现在打扰她的生活不一定是件好事。”
这段视频不适合现在放,温述打算到车上再看。
温述走出要塞,谢安年已经安排了前往住处的吉普车。温述钻进副驾驶,忽而听到后座传来一声熟悉的喵呜声,他震惊回头。
谢安年同时也拉开车门,坐进了主驾驶。
“他俩来蹭吃蹭喝的,你不用管。”
韩添撑着前排座位,对温述尴尬一笑,“非常抱歉,我们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二人世界的,只是我现在兜里没一分钱,本想接几个活过渡一下,这几天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温述疑惑,看了看韩添,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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