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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基本以酒水,甜点,水果为主,没什么可以果腹的主食。
陆行简没有推脱,两人坐在椅子上聊天。
谭茉双手捧着脸,崇拜地说:“你刚才的表演真的难辨真伪,要不是我认识你,不然我还以为你在演话剧。”
对于能接住她的节奏,不让话落在地上,并且方方面面都补足了故事细节的人,谭茉实在是喜欢且佩服。
“你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想出这么多台词?”
陆行简:“陪我妈看了太多苦情剧。”
“两个戏精。”换了一套正常的礼服后,南宫烈站在不远处不屑地说。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周围有人愤愤。
一路走来,南宫烈遭受了多少白眼,他的名声在圈子里彻底臭了。
他要忍住,他暗自握紧拳头。
一道白色的瘦弱身影从他眼前擦过,南宫烈上前,想要牵住她的手,“小念。”
许小念一把甩开,“南宫先生还请自重,再来骚扰我,我就要报警了。”
她红着双眼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朝谭茉他们走去。
南宫烈紧追不舍,“小念你听我说,我在外面根本没有女人,他们无事生非造谣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谭茉听到后,嗤了一声,“你造谣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无事生非?还真是双标。”
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也不算造谣,因为大部分剧情在《天价小娇妻》都能找到,也就是说南宫烈和许小念以后都会上演。
谭茉安慰着许小念,“好了,不哭了,喝杯甜酒调剂调剂心情。”
“难道不是造谣?你不仅造谣我,还造谣桑鳔这个女性,实在是龌龊,我都不认识她。”
谭茉丢给他一记嫌弃的眼神,“都告诉你了,你肯定认识桑鳔,你还不信。”
她从手机里调出照片,“你看。”
只见高高举起的照片中,是一只胖成球的萨摩耶——丧彪。他吐着舌头,嘿嘿地对着南宫烈傻笑。
南宫烈气笑了,“谭茉,没想到你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居然造谣一只公狗!”
“所以我打算明天多给他两个罐头当赔偿。”
陆行简听着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南宫烈:……气到爆炸!但是他得忍!
他站在原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深呼吸,得冷静。
十几分钟后,他从酒保托盘上拿过两杯香槟,把其中一杯递给谭茉。
他心平气和道:“我们握手言和吧,既然你是南宫家的真千金,也算是我妹妹,兄妹两一直吵吵闹闹让别人看闲话。”
谭茉歪着脑袋,考虑一会儿:“你一个性情癫狂的霸总,居然会主动求和,非奸即盗,我拒绝。”
南宫烈:……忍
“你怕我下毒?”南宫烈两杯都尝了尝,“你看,没有事。”
谭茉眉头皱得更紧,嫌恶地说:“你都喝过了还让我喝,恶不恶心?”
南宫烈:……再忍
“那你自己随便拿。”
谭茉天真无邪:“谁知道你是不是都下毒了。”
南宫烈:……忍不下去了,他总算知道之前让谭茉倒水有多折磨人。
眼角的青筋骤然暴起,他忽然意识到谭茉根本没有和他和解的意思,眸光暗沉了两分,他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下,与谭茉他们隔了点距离。
谭茉不管他,继续一边安慰着许小念,一边和陆行简说说笑笑。有时候许小念也会被她逗笑。
“好了,别为一个男人伤心流眼泪了,他根本不值得。”谭茉说,“你还是多为自己流流眼泪吧,毕竟他是个作威作福的老板,而你只是被压榨的员工。”
许小念:“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哭了。”
谭茉:“为自己哭没关系,我就不劝你了。”
许小念擦干眼泪,“小茉,小陆,你们是不是谈过很多恋爱?怎么这么通透呢?”
“我……”谭茉有些尴尬地挪开眼神,却不经意间与陆行简的目光不期而遇,双方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母胎单身’的尴尬瞬间,然后又默契地瞥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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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谭茉正好瞥向外面,有酒保经过,她拿过三杯酒,一人一杯。
正要喝的时候,陆行简的脑袋贴过来,“南宫烈又要干嘛?他怎么一直往这边盯。”
许小念气愤地哼道:“随他看,看我也不回原谅他。”
谭茉的脑袋却是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该不会又是要暗戳戳地搞事吧。”
许久没有爬上来的系统:“宿主,今天还赚钱吗?”
谭茉瞄了一眼余额,果然普通人的八卦不值钱,她今天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也就涨了100来万,大头还是许小念因为听到南宫烈出轨贡献的。
今天也是有点惨,被南宫烈这种低级宫斗手段碰瓷,尽管她当场回击,但还是不够解气。
她想了想,对许小念说:“想换身衣服吗?”
南宫烈的目光一直盯着谭茉手中那杯酒,随着它离谭茉的嘴唇越来越近,南宫烈的心也随之高起,眼见着谭茉又放下,他的心也懊恼地落了地。
剧烈程度堪称过山车。
随后他就见到谭茉和许小念离开,但陆行简还坐在那儿。
她们在搞什么鬼,南宫烈焦急地想。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明亮的灯光被暧昧的光影代替,音乐也换成了柔和曼妙,男与女,暗影丛生。这是晚宴到了后半截,主办方辟出一块场地,让大家共舞,好消除晚宴的无聊与疲惫。
南宫烈一直在搜寻谭茉的身影,同时他也在关注着许小念。
自从谭茉做他的助理,调节他和许小念的感情关系,他也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比如:在两人吵架上头的时候,不要去做无谓的解释,让大家都冷静一会儿对谁都好。
即使现在,他知道许小念在生气,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去找许小念。
而且,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
当他第n次把目光重新投向许小念的时候,这回,他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她这一出去,是把中性的衬衫西装裤的打扮换成了华丽的礼服,露出前胸大片肌肤,身姿婀娜曼妙。
她在他身边,都没穿这么性感漂亮过。许小念却对他视若无睹,南宫烈酸酸的。
但很快,在看到有个男人走到许小念面前,并邀请她跳舞的时候,南宫烈眯起了眼睛。
最重要的是,许小念竟然答应了,南宫烈冷若冰霜的眼眸透露着危险。
他告诫着自己千万要冷静,他和许小念还在吵架,和别的男人跳舞是她的自由,爱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个男人的手能摸她的纤纤细腰!
他还凑到许小念耳边,离得这么近。
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话,惹得许小念脸颊绯红,花枝摇颤,她更娇艳了。
这谁还能忍得下去?
再忍下去,许小念都要喜欢别人了。
南宫烈的情绪波动很大,喝尽酒杯里的酒,就往舞池里走,可是眼前好多人,他们跳着华尔兹,几个旋转,许小念和那个男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正要愤怒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卷发女人拦住他的去路,硬要和南宫烈跳舞。
“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跳。”
但对面的男人力气大得出奇,又跟个哑巴一样不说话,南宫烈根本摆脱不了。他只好一边敷衍地和眼前的女人跳舞,一边找寻着许小念。
他看到了。
“你快放开我,我要和我女朋友跳。”
“你再不放开,又要来不及了。”
他们又要集体转圈旋转。
“别急。”那个女人说。
说完,南宫烈就感觉腰间一股力道,他被人推倒了许小念身边,隐约觉得这个女人的说话声十分粗糙。
但没关系,他好激动,可惜还没激动到一半,许小念也被推走。
和南宫烈一起跳舞的是许小念的男伴。
南宫烈:……什么鬼?
南宫烈真的急了,他要走。
只是手一拉,南宫烈仿佛听到恶魔低语的声音:“别急着走啊,好戏才刚开始。”
“谭茉?!”
“现在才发现我?”谭茉狠狠地一踩脚。
“啊!”南宫烈沉默了几秒,随后尖叫。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好像有刀子在割他身上的肉,让他冷汗冒个不停,浑身痉挛。
他痛得弯腰,低头瞟到谭茉沾满铆钉的鞋子,目光都在震颤。
“你刚才,就是用这个踩我的?”他难以置信,痛得哆哆嗦嗦。
“我的霹雳舞鞋,漂亮吧。”谭茉穿着男装,更利于她发挥霹雳舞鞋的作用,“我这个人吧,能动手,绝不bb。之前陷害我的时候让你爽着了吧?现在换我。”
“我不想玩了。”南宫烈哭着说。
谭茉拉住他,“不,你想玩。”
“哦,对了,许小念和别的男人跳舞好想很开心,你完了,南宫烈。”
谭茉看着系统屏幕上堪称火箭一般的上升数字,她哈哈大笑,然而这笑声在南宫烈耳朵里是恶魔的震颤。
一个多小时后,谭茉跳累了,余额也终于到了2000万,便丢弃了如同破旧布娃娃一样绵软无力的南宫烈。
她随手拿起酒保手里的酒,仰头而尽,招呼着陆行简一起回家。
躺在地上毫无人气的南宫烈竭尽全力朝着空酒杯爬去,他仿佛都感受不到双脚的存在。
“可能要截肢了…真的好痛,呜呜呜…”他晶亮的眼睛是肿盯着那酒杯,“只要三天后,爷爷回来,谭茉,你死定了。”
第23章 发疯第二十三天南宫烈不是大少爷,你……
三天后,南宫雄回国。
谭茉接到通知,在陆行简的陪同下,从她的出租屋出发。
南宫家的老宅是比南宫烈的别墅还要豪华奢侈的存在,光占地面积大到谭茉都想要打电话给住建局问一下,南宫家真的没有贪污行贿吗?快点把他们抓起来。
谭茉从豪车下来,驻足在喷泉旁,啧啧惊奇。
这不就是偶像剧《公主小妹》里的剧情,她小时候在家最喜欢看了,把自己幻想成女主角,忽然有一天是富豪家庭的女儿。
没想到小时候的幻想居然具香象化了。
“谭茉!”有人喊她。
谭茉循声看过去,见到穿着华丽的江清雅站在大门口,她小跑着过来。
“恭喜你啊,南宫家大小姐。”
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的谭茉笑咪咪:“也恭喜你。”
江清雅忽然凑到她耳边,“我就知道上次你是故意的,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
“我都帮你了这么大的忙,是时候该你报答我了。”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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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谭茉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时候,陆行简提醒道:“南宫烈也来了。”
谭茉只好停止发问,下意识看过去。不同于她的穿着舒适随意,南宫烈比往日要打扮得正式商务许多,他来老宅仿佛不是来和家人吃饭,而是来谈判的。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如此打扮的南宫烈衿傲贵气,一点也看不出三天前他还是被谭茉玩弄的破布娃娃。
只是南宫烈下车时候没有腿软得快要跌倒就好了。
手中的文件撒了一地。
“少爷。”比南宫烈早一步下车的秦铭立马接住他,帮他捡东西。
“我自己能走。”南宫烈推开他的手,面色苍白,蹲下去捡起文件又强撑着站起来,独立行走。但两条腿像软面条,在风中晃晃颤颤。
谭茉嘻嘻笑,看来她的霹雳舞鞋威力犹存。
她所站的地方是通往大门的必经之路,南宫烈艰难地朝谭茉走来。
谭茉有些激动:来了来了,按照惯例,他又要放狠话了。
但这回,南宫烈将谭茉视若无睹,一个眼神都没看过来,径直走过去。
谭茉挑眉地看向陆行简,两人都有些讶异。
“这孩子突然转性了还是真被我们打击惨了?”谭茉轻声嘀咕。
“少爷,小姐,你们都到了。快进来,老爷已经在饭厅等你们了。”宋叔站在门口喊。
老宅的屋子亮堂堂,在黑夜中像盏幽幽发光的烛灯,但谭茉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希望,喜庆,反而瘆人的慌,莹莹的大门犹如虎口,正等着羔羊入口。
“走吧。”谭茉抬腿说。
无论是人是鬼,都先进去看看再说。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谭茉来到饭厅,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南宫雄。
他光秃秃不长毛的脑袋比屋子里的灯还亮。
南宫雄坐在大圆桌的首位,目光轻轻朝他们扫过来,南宫烈大喊:“爷爷。”
“嗯。”南宫烈应道,但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谭茉身上。
很可惜当事人并没有察觉,很没有出息的谭茉,她的目光都在看房间里豪华精美的装饰。直到被陆行简推了推,“喊人。”
谭茉一头雾水:“喊谁?怎么喊?你要和我说啊。”
“不怪她。”南宫雄咳了咳,“以前日子过得太差没人教,以后慢慢教就行了。孩子,你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
谭茉依言走近。
南宫雄望向谭茉,目光细细描摹,泪光点点,不知道通过她在看着谁,“像,实在是太像你爸爸了。”
宋叔贴心地拿出手帕给他,“我第一眼见到谭小姐的时候也这样觉得,想着你要是见到真人,肯定会激动地流泪。幸好,易少爷的遗孤终于让你找到,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
谭茉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她连南宫易是谁都不知道呢,可怜的孩子。”南宫雄看谭茉的表现,有些心痛,“那是你的父亲。”
其实她是知道这个名字的,在《天价小娇妻》这本书中出现过几回,但都是以回忆的方式出现,因为南宫易和他的妻子在南宫烈还是婴儿时期的时候就去世了,出场很少。在水了几百万字的长文里,相当于是路人的存在。
“你爸爸和你妈妈都是可怜人,在你满月的时候不小心出车祸,双双去世了。”说到这里,南宫雄泪眼模糊。
想想也是,第一个孩子刚满月,南宫易和妻子肯定还很年轻,这么早就去世对于南宫雄来说肯定是不小的打击,以至于到现在想起南宫易还是心中酸楚。
即使南宫易的去世方式很符合
古早言情小说的套路,谭茉还是很能共情南宫雄,因为几年前,她的父母也是因为车祸,都走了。
谭茉拍拍老人家的脑袋…微凉的光头…呃…好像太不礼貌了…她顿了一下,改为轻拍南宫雄的肩膀,“节哀,你也别太伤心了。”
“说得对,你回来了就好,你爸爸一定和我一样会很开心。”南宫雄握住谭茉的手。
在一片悲伤中,陆行简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那谭茉和南宫烈是什么时候搞错的?是人为故意还是偶然?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被这场温馨认亲剧排除在外许久,又忽然被CUE到的南宫烈心中一紧。
“是去年年初,有人来通风报信,说他当年帮忙调换了孩子,愧疚很多年。老爷才知道孩子抱错的事情。”宋叔说,“那个人去年发现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想在死之前把这件事说出来,能够赎罪。”
“一切都是南宫少爷的亲生母亲做的。他的母亲正好是易太太生孩子医院的护士,比易太太早生了三天,当年她的丈夫赌博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债主都来医院讨债让她和孩子不安生。初为人母,她想为自己的孩子求一个光明的未来,就在易太太刚生完孩子不久后,伙同报信的人,私自调换了孩子,几个月后,弃养了真正的南宫家小姐,丢在了福利院门口。”
“老爷知道这件事后,气得在医院躺了三天。这件事,想必烈少爷应该也知道。”
宋叔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众人的目光放到南宫烈身上,南宫烈低着头,目光难测,他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文件。
他确实知道这件事,但不知道爷爷住院的原因。
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就知道他不是亲生的。
来老宅之前,他心中一直存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亲生的,现在看来,答案是否定的。
宋叔继续往下说:“好在老天怜爱,知道老爷失去了多年心爱的孙女,在找寻小姐的道路上没有遇到太大困难,而且幸运的是这人还在身边。怎么也没想道当时的谭助理会是老爷的亲孙女。难怪当时老爷见了谭助理就感觉亲切。可喜可贺。”
低着头的南宫烈勾起一抹讽笑,怪不得之前爷爷就会对谭助理如此不同,看得比他还重要。
听完故事的谭茉十分沉默,她不知道该要表达怎么样的心情。
毕竟她是穿书的,而且穿书前有爱自己如珍宝的父母。
她没和南宫雄相处过,对早逝的南宫易和母亲更是如同陌生人。
而且据她对原主的了解,一个从小成长于福利院的孩子,对父母和家庭的概念十分冷漠麻木。
在她眼里,家庭和菜地里的萝卜,茄子没什么区别,有当然更好,但没有也就没有。说不定家庭还没有萝卜茄子重要。
江清雅的掌声在偌大的饭厅突兀地响起,“恭喜恭喜,南宫家迎回了真正的主人。就是有些人地位不保了。”
南宫烈心里酸水漫天,但又被滔天的羞愧盖过。他从没想过自己不是南宫家亲生的孩子,之后便是无尽的恐惧。
他纠结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恐惧将他往前推了两步。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南宫烈索性把手中的文件拿出来,放在众目之下。
“爷爷,我知道你现在寻子心切,但您还是先看过这份文件再做定论也不迟。”南宫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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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板,说,“谭茉未必是你真正的亲孙女,恐怕有人在其中作祟。”
耀眼的灯光下,文件上‘基因检测袋’这几个字昭然若揭。
“这是我验过谭茉的DNA得出的结果。”
江清雅皱眉:“你从哪里拿到的她的DNA?怎么确定这就是她的?”
“江小姐这么着急,难道也是企图谋骗我爷爷的其中一员?”南宫烈掷地有声地说,“当然依法合规,拿到她酒杯上的唾液再去验证的。”
“而且她喝的那杯酒是我亲眼目睹,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南宫家的真千金。”
谭茉恍然大悟地挑眉,难怪这小子之前一个劲儿地请她喝酒,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谭茉:“你这点心思不拿去宫斗可惜了。”
要是在以前,南宫烈肯定和谭茉吵起来了,但他不是南宫家亲生的,南宫烈内敛了许多,“我只是为了保证南宫家的权益不被侵犯而已。”
陆行简:“你的存在不就是南宫家最大的权益侵害。”
谭茉是不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另说,但你肯定不是南宫家的少爷。
江清雅:“就是。”
“好了,不要吵了。”南宫雄打断他们,对着宋叔点了点下巴,“把文件拿来我看看。”
他敢如此正大光明地拿出来,并且说出这种话,那就意味着里面的检测结果显示谭茉不是南宫雄的亲孙女。
事情就有些微妙了。
难道是原主从中动了手脚,故意欺骗南宫雄吗?
还是说真的和江清雅联手?
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万一南宫雄发现自己是假的,会不会一怒之下就让自己喂鳄鱼?
不会不会,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最多是报警抓她。可是这是不讲社会主义的古早言情世界啊!
亲娘嘞!
眼看着宋叔拿过南宫烈手中的文件,谭茉也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
站在身旁的陆行简凝着眉,表情严肃。
第24章 发疯第二十四天(修)茉妃回宫(一)……
在等待南宫雄开启袋子的那短短几分钟时间里,除了南宫烈外,在场无一人不屏气凝神。
几分钟后,南宫雄把文件往桌上一拍,“你在戏耍我?”
他颇为震怒,谭茉几人越发摸不着头脑。
宋叔忙上前几步,捡起来一看,随后便皱着眉看向南宫烈,“这……”
“这什么?急死我了。”谭茉抢过来,陆行简和江清雅也凑过去,左右挨着她脑袋。
三个人看完后,只剩下三行无语。
谭茉:“这么重要的信息,你都不提前看的吗?南宫烈?你的人生还真是处处是笑话。”
怎么可能没有提前看呢?
南宫烈从她手中抽出来,一眼就望到了最后的结果。
62.3%
肯定没有血缘关系,和他之前看的一样。他们怎么?
江清雅看他这迷茫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地戳穿他,“你但凡看看首页的名字呢。
南宫烈的心猛然下沉,他不敢面对现实,但目光还是机械般地往上移,出现在他眼里的赫然是:南宫烈,他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呢。
那天他明明拿的是谭茉喝过的杯子,当然测谭茉DNA的时候,他也同时把自己的DNA也一并送了过去。
验证DNA的时间很长,而且还是两个,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够。
那时候他记得他交代过先验证谭茉的DNA。
怎么会是他的呢?
在车上的时候,他有看首页的名字吗?
南宫烈逼着自己去回忆几个小时前的情况,可他已经根本就不记得了,脑袋一片浆糊。
“南宫烈,你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这种重要的事都能搞错。”
南宫烈低垂着头,不用看都知道那些人看戏的目光。南宫烈讽刺地牵起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南宫烈啊南宫烈,你真的好像个笑话。
“这种严肃的事情不可能弄错,在此之前,我已经把你和谭茉的DNA和南宫易比对过好几次。”南宫雄说,“宋叔,去我书房把文件拿来。”
“是,老爷。”
宋叔听从命令去做事,几分钟后,很快下楼,把手中的DNA检测报告拿给其它几个人过目。
南
宫雄:“这是我亲自让宋叔去办的事情,绝无可能弄错。”
谭茉那颗紧张的心终于踏实地落了地,既然是南宫雄亲自去验证的,那就不可能是她做假了。
她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小声嘀咕,“幸好,不用剁碎了去喂鳄鱼。”
南宫雄的声音浑浊低沉,“我对你很失望,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自己不是亲生的,就想着要去验DNA,我很理解你。”
“但是南宫烈,你既然顶着南宫家的姓氏,而且还接受我二十多年的培训,居然还能把这种事办出个乌龙笑话,你真丢人!”
南宫烈很有自尊,哽着声音说:“我知道了,爷爷。”
“早让你收收心思,把重心放在工作上,而不是和什么许小姐谈恋爱。早知道你这么差劲,还不如给我和江家联姻去。”
“我拒绝!”南宫烈还没有开口说话,江清雅就高调出声,“我们江家这一代就我一个女儿,我又不是垃圾桶,别什么垃圾都往我这儿倒。”
谭茉:……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姐,你说话会不会太直了点
很显然,江清雅的直白话让沉闷的氛围变得有些尴尬,连南宫雄都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清了清嗓子,“先吃饭吧。”
“终于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谭茉拉着陆行简抢座,直接坐到了南宫雄身边。
她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南宫雄作为一家之主,好菜应该都会直接端在他面前,她到时候也可以蹭一点。
为了吃上这顿豪门餐,她已经饿了一天的肚子。
南宫烈看了一眼,原本那应该是他的位子,但现在已经被谭茉和江清雅占了去,也没人纠正。南宫家是最注重秩序礼节了。
他敏感又踌躇着走到了离南宫雄最远的地方。
等谭茉拉着陆行简坐下后,全场的焦点都放在他们两人身上。
迎着炙热的怪异的目光,谭茉疑惑,“怎么了?让我点菜吗?”
她看到宋叔还站在边上,忙招呼道:“快坐嘛,宋叔,你确定要坐在门口吗?那边上菜要你捧碗哦。”
她热切地跟在农村吃大席一样。
江清雅委婉地解释,“南宫家吃饭是不和工作人员一起吃的。”
同时,她用眼神示意陆行简就是这个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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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谭茉尴尬地看向宋叔,宋叔脸上保持着微笑。
随后她又把目光看向江清雅,“那你为什么能坐在这里?”
“我是南宫家未来的儿媳妇啊。”江清雅理直气壮。
吃个饭还这么多规矩,啰哩啰嗦,难怪你南宫家以后要遭到劳动人民的反抗。
谭茉指了指陆行简,“他也是南宫家未来的女婿。”
江清雅:!!
南宫烈:!!
南宫雄:!!
陆行简呼吸窒住,撩起懒散的眼皮,慢慢往谭茉身上看去,却没见到她半分羞赧之色,他的呼吸又顺畅起来,但心上沉沉的。
谭茉的神情太过镇定,南宫雄目光如炬,中止了这场胡闹,“好了,坐就坐吧。宋叔,你让他们把菜送上来。”
“好的,老爷。”
在工作人员上菜的时候,陆行简在桌下扯了扯谭茉的袖子,明知故问:“师父,我是南宫家未来的女婿是什么意思?”
他歪着脑袋,漂亮得恰到好处的眉眼仿佛会说话,欲语还休。
谭茉一眼就被吸了进去,起了作弄他的心思,“你说是什么意思?”
俏秘书?
但很显然,陆行简对谭茉的吸引力还没有维持几秒,谭茉就被刚上桌的色泽晶亮油润的蜜汁酱鸭吸引。
她拿出筷子,说:“别说这么多的,把鸭腿夹给我才是正经事。”
陆行简:……
谭茉正要伸筷子,就被南宫雄打断,“好了,菜差不多上齐了,吃饭前,我有一些话要说。”
谭茉:……最烦在吃饭的时候哔哔哔老板腔的。
但是她巡视了一圈,除了她拿起筷子,江清雅和南宫烈都正襟危坐,显然是都习惯了南宫雄的规矩。
特别是南宫烈,谭茉肉眼可见他的紧张。
刚被认进豪门,谭茉也不好太特立独行,有些难受地放下筷子,对着面前的甜酱鸭望眼欲穿。
“这次讲话主要是针对我去欧美出差近两个月以来,南宫烈管理的隆盛集团经营情况的总结报告。”
宋叔给南宫雄拿来了一份报告。
谭茉震惊:在家里也要开公司会议。
“第一条,公司因为明星代言导致的经济亏损。南宫烈。”
“到!”南宫烈像学生被老师点到名后,紧张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蹬脚在地面上滋啦地划出一道刺耳声响,让氛围更加严肃紧张。
“公司代言前的明星调研你是怎么在做的?刚宣布代言没两天,就爆出绯闻消息的这种明星你都敢用,脑子进水了?”
“不仅没有起到宣传产品的作用,反而让粉丝抵制,股票都跌了。你说说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决策?你又打算怎么弥补?”
谭茉心里BB:还能是在什么情况下,不就是和许小念吵架的时候。
同时对着酱鸭流口水。
南宫烈低着头,支支吾吾,“明星代言出现这种情况,这是谁都不能预料未来的事。”
“不要推卸责任。”
南宫烈的头低得更矮了,“知道了。”
“第二条,你怎么敢在晚宴上丢尽南宫家的脸面,导致损失公司合作?竟然还敢裸奔!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说着他把文件倒转,放出了南宫烈被打印在A4纸上放大的彩照。
江清雅捂住眼睛:“哦莫,哦莫,南宫烈,你真不要脸!男人的节操是最好的嫁妆,你连这种嫁妆都没有,我凭什么嫁给你!”
南宫烈小声抗议,“我有穿衣服的。”
谭茉笑得不行了,差点拍桌子。
南宫雄又把文件夹拿正,眯着眼睛似乎想求证,看过之后对宋叔说:“以后家里的保姆服不要买这个颜色。”
“知道了,老爷。”
“鉴于你的表现,没收黑卡,之后两个月的花销扣一半。关于你的罪状不胜枚举,主要还是这两点,剩下的就留着之后的家宴再说。”
“好的,爷爷。”南宫烈恭谨地鞠躬。
“谭茉,这就是我们家吃饭的基本情况,希望你能尽早熟悉。爷爷以后也会这样严格要求你的。”南宫雄仿佛要把谭茉缺失了二十多年的教养一下子弥补回来。
仿佛天塌了的谭茉:……总算懂了《天价小娇妻》里为什么南宫烈要认定许小念不肯放手。谁家家长在饭桌上教训了孩子,孩子还能天天开朗不压抑的,还吃饭,自我抑制就饱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怎么只见爷爷教训自己,怎么不见爷爷奖励自己?
她原本还以为这些要等到饭后大家开会的时候宣布,没想到吃饭之前就开完了,但丝毫不提她的事。
话说真假千金文里除了打脸,重头戏不应该是在物质和精神的弥补?
谭茉都幻想好多天了,自己会得到多少钱,多少漂亮衣服首饰,化妆品,就连马尔代夫,塞班岛,瑞士的豪华旅游攻略都收藏了不少。
怎么也不见他提一下?
谭茉向来严格要求别人,对自己宽容,也不知道什么叫合不合礼仪。
她直接不满地叫:“爷爷?”
南宫雄有些惊讶,“咦,竟然还会喊爷爷了,有进步。”
谭茉更加不客气了,“你既然这么期待我喊你爷爷,看来你真的很看重我爸爸真正的亲骨肉了。可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给我本应该就属于我的东西呢?”
“比如隆盛集团。”
南宫烈猛地抬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筷子。
谭茉毫不示弱地与南宫烈对视,“更何况南宫烈当这个总裁当得又不好,还没有我这个做助理的干的实事多。”
终于聊到了重头戏,真假千金的权力之争。
谭茉可不会傻乎乎地把本该是自己的权益拱手让给别人。
以前看古
早真假千金言情小说,看到不管是真善美的真千金还是恶毒的假千金,最后的结果都是拿不到本就是天经地义属于自己的东西,反而让假千金拿到,谭茉气得乳腺都要生结节了。
尽管调换真假千金的错不应该让假千金来背,但假千金确确实实享受了这么多年不属于她的荣华富贵,还不够吗?
可偏偏就是富贵迷人眼,荣华丢不弃,谁又会舍得把到口的肉再送出去。
南宫烈不舍,沉郁,迷惘心痛,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得知谭茉是南宫家的真千金后,他最不敢面对的就是这个问题。
可他又能说什么?
南宫烈像只幼兽,本能地看向南宫雄,寻求帮助。
所有人都看着南宫雄。
南宫雄肃容着脸,沉默良久,才现出一抹笑。
“当然当然,爷爷都知道,也安排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和南宫烈在隆盛集团同等级别,享有同样的决断权。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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