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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成亲的日子
层云朵朵遮蔽着弦月,夜色深沉笼罩着青山。村落里万籁俱寂,虫鸣鸟叫声在草丛树林中响起。
忽然之间,黑蒙蒙的山脚悄无声息地掠过数道绿色流星,白日设置的遮蔽物压根阻挡不了它们的步伐,好在周铁柱设置的陷阱到底派上了用场。
转眼两头狼四肢腾空,一头就栽了进坑里,响彻云霄的狼嚎声终于划破寂静的村落,“嗷呜——”
狼嚎一声接着一声,声音听着十分吓人。
大家本就睡得不踏实,纷纷点燃身旁的火把,拿着砍刀锄头就出门。
害怕的妇孺老弱赶忙把家里所有油灯点上,躲在屋里不敢出声,一些胆大的妇人夫郎也跟着一块儿出门。
倒也有人家里一盏油灯不点,紧闭门户,一声不吭地躲着,似乎觉得不吭声没动静就不会被发现。
狼群闯入村尾的院子里,只是好些人家都空了。
野狼是群体作战,分散击破比直面狼群容易一些,周铁柱早交代过最好就是几户一起,五六个男人对一头狼,将伤亡减到最轻,因此村尾好些人家都厚着脸皮住到村头的熟人或者亲人那去。
乔岳有些庆幸,入夜之前去把方家人接了过来,不然他们在山脚,一家没一个能打的,怎么对付狼群。
“嗷呜——”随着头狼一声令下,狼群俩俩分开,飞速掠去。
头狼带着一手下,朝着村头直入腹地。
满村子尖叫声、哀嚎声不断,萦绕在空中震耳欲聋。大家吓得脸色煞白,别说小孩了连大人都遭不住这种惊吓。
一醉汉直接被眼前的可怖吓得清醒了,差点摔到在地,求救地喊:“来人啊,救命啊!”
别人光合力对付一头狼都吓得够呛,哪里会跑出来救他。
野狼那带着热度、腥臭的吐息近在咫尺,醉汉吓得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乔岳虽然不怕黑,但面对这种危险,仍旧害怕得门牙都哆嗦起来,透过火把,他清晰地看见彻亮的院墙外,一头灰狼迈着矫健修长的四肢,呲着锋利的牙齿。
四目相对,锐利冷酷的眼神满是肃杀残忍,乔岳只觉得下一瞬那狼就要将他撕咬吞入腹中。
惊恐、害怕瞬间将他淹没,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会死,快逃——”
果不其然,野狼将乔家锁定,六尺有余的院墙甚至不需要搭狼梯,只需要奋力一跃,就能翻过在人看起来高大无比的围墙。
头狼进了乔家院子,严阵以待的邻居腿软得不行,打头的那头狼显然看着威武凶恶不少,一看就不好招惹,他们生怕头狼会进来。
庆幸与害怕交织在一起,乔家人恐怕得出事了。
还没等他们庆幸,另一头狼转眼就来到他们跟前。
惨了惨了!难道他今日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乔岳看着院子的头狼,吐着重重的鼻息,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牢牢将他们在原地,它没有动作,仿佛只是在评估谁才是突破口。
乔岳握着锄头,心跳急促得仿佛就要撅过去。
我不能死,我要自救!我的……
菠菜——
对了对了,他还有菠菜!
如今也顾不上会不会暴露了,先活命要紧,乔岳这么想着,全身翻涌起热量来,握着锄头仿佛如有神助。
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干它!
只要够快,够准,够大力,他一定能打死这只畜生!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矫健的身影活似一道闪电向他们袭来,方父转眼就被扑倒在地。
“我¥%……∓#*”
乔岳双手紧紧攥着锄头,用力朝狼头砸过去,“去死!”
灰狼在半空中腾空,扭头身体轻易地躲开了乔岳的攻击,又轻飘飘落在地上。
乔岳大吼:“你们发什么愣,干它!”
乔磊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刀砍过去,又落了空。乔老大他们也发了狠,举着锄头就一通砸,头狼寸进不得,待着空隙向方父撕咬。
乔磊将方父往回拽,可方父到底不如年轻人灵活,一下子就被咬到了胳膊:“啊!!我的手!”
就是现在!
乔岳举着锄头,奋力砸向狼首,锄头与狼首相触的那一下,头狼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松开方父的胳膊,狼首瞬间血肉模糊起来,甚至还有肉块掉落在地的声音,血液染红了锄头。
头狼显然受到重创,咬合的速度慢了不少,却依旧没有停下。
趁他病要他命!
乔岳直接朝着狼眼挥舞着锄头,猛地用力又举起来再砸,几下后,头狼嗷呜一下轰然倒地。
乔岳睁开害怕的双眼,看着地上直接给锄成了血葫芦的头狼:“我艹啊!终于死了!”
全场沉默了:“………”开始怀疑自己看到了什么。
乔岳的动作很快,从直面恶狼到恶狼倒地,其实只是几息的时间。乔家人眼睁睁看着乔岳举着锄头势如破竹,甚至都来不及补刀,狼就死了。
大家就要向前围住他,乔岳大吼:“别过来,还有狼!”
话音刚落,隔壁院子的狼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跟前,它的速度更快,双眼仇恨地盯着乔岳。乔岳这回知道诀窍了,他一锄头落在鼻子上,第二锄头干在狼眼上。
三锄头就把第二头狼解决了。
倒地前,黄棕色的狼用力“嗷呜”了一声才慢慢断了气,狼嚎于青山村回荡。
“嗷呜——”
其他院落还在撕咬搏斗的野狼听见那一声狼嚎,扭头就往山里跑,边跑边嚎叫,毫不恋战。
“狼跑了!狼跑了!”
整个村子选入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欢呼中!
乔磊拖着发软的腿目光灼灼地看着乔岳,只见他朝天空大喊一声:“啊!”
好威武!
乔磊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忍不住心生崇拜,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堂哥,竟然几息就将狼干掉了。
还是两头!
紧闭的门户被“啪”一声打开,夏禾他们在屋里听到狼退的消息,立马就跑了出来,“山子!”
“爹!”
一见夏禾和乔小圆来到跟前,乔岳双膝一软坐在地上,头埋夏禾怀里,抹着眼泪嚎啕大哭起来:“小爹,吓死我了呜呜呜!”
“我还这么年轻、我长得这么俊,还未成婚,我不想死啊呜呜呜!我害怕!”
众人:“……???”
夏禾以为他受伤了,抓着他左看右看:“山子,哪里受伤了?被狼咬了,你没事吧?”
乔岳摇摇头,哭得那叫一个涕泗横流:“没有。”
“没受伤就好!”夏禾悬起的心放下大半,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大伯他们都把狼解决了,你现在安全了,别怕。”
并没有派上用场的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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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们:“…………”
方父被咬到胳膊,胳膊生生被咬了一下肉,所幸闪得快骨头没有伤到。方初月顾不上和乔岳说话,“我回家拿大蓟。”
这伤不能拖,血流不止,得先止血。
夏禾说:“家里就有。”说着他跑进屋子,又急忙忙跑出来,“给。”
方母红着眼眶接过来,方初月又道:“我还是去把李大夫请过来吧。”
“我和你一块去,”乔岳擦擦眼泪,大力菠菜又半时辰的功效,路上遇到了什么他也能应对,嘎了两头狼,乔岳发现自己膨胀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怕鬼的乔岳了!
俩人举着火把,趟着夜色一路疾行而去。
……
“什么!你没看错吧,真是岳小子一人就干掉两头狼?!你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
马二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懒汉吗?!
昨天她回了趟娘家,今日一大清早回来过得跌宕起伏。
还未歇上半口气,就得知村里昨夜进了八头狼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直接跑回家,一到家见家人都没事这才吓出毛病来。
虽说村里解决了六头狼,让两头跑了,但这听着可威武。而且对比以前野狼进村的惨状,他们青山村真的算不错了。
而且她家以及周围几家运气都好,没有碰上狼进屋。刘成武和王田两家就没那么好彩了,村里受伤的人家有十二个,只他们二人伤得最重。
听人说刘成武之所以伤重纯粹是倒霉催的。本来他们一家人躲在屋里躲得好好的,隔壁几户联合在院子里与野狼对抗,未想到野狼强攻不行调头就跳入刘家院子,这不就出事了嘛。刘成武的哥哥刘成文也受了伤,只不过不重。
而王田这醉汉真是他该的。家里有些余钱就喝个酩酊大醉,喝醉了还动手打人。要不是因为喝醉了也不至于两胳膊都被啃没了。这还是后面有人不忍心,一块去将狼赶了。不然怕是当场就没了性命。
今日一早,他们就被送去县城的医馆医治。
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马二婶唏嘘地长叹。
转头又跑出去和人唠嗑,具体怎么打狼的她还不知道呢!
结果,一唠嗑出大事了!
马二婶对于到耳边的消息大为震惊,怎么是乔岳打的狼!这不对吧!
方父一听马二婶质疑,竟跑出来解释说:“我亲眼所见,就是我那未来哥婿打的!”说完还隐隐有些得意。
方父在受伤的人之中算轻伤了,昨天夜里李大夫赶来他的血止住了,上了些药粉敷着,只要接下来不发炎等伤后愈合就没事了。
他整个人精神不少,还有心思在村里到处晃悠,耳朵竖起来,就等着有谁说起昨晚的事情来,他就跑过去插一嘴。
他哥婿的丰功伟绩可不能只有他一个看到!
看谁以后还敢说他家哥儿嫁得差!
“切~你怕不是老眼昏花了吧!咋可能是岳小子!不可能!”
只不过很显然,除了亲眼所见的几人外,旁人听了这事是一个字都不信,反而觉得方父是不是被狼吓傻导致失心疯了。
方父大失所望,举着受伤的胳膊离开。
乔磊也一扫之前沉默寡言的模样,在小伙伴们面前大说特说,他兄弟说:“你们是一家人,说的话做不得数。”
乔磊气了个倒仰,几人更是争执起来。
乔岳一人击杀两头野狼的事情到底传扬开来,甭管信不信,这事情实在是太震撼了,他们虽然不是土鳖,但真的头一回听说还有这种牛人,别说年轻人了,就是当爷爷的年纪了都忍不住跑出来溜达。
溜达溜达着人都跑到了乔家去。
此时乔家院子已经挤满了人,都围着乔老大和乔老汉说着话,妇人夫郎这边也没落下,夏禾只好一声一声地解释说:“山子现在没空,大家迟些时候再来吧。”
“怎么没空?去……”话说到一半,这人也懂了。不是没空,是还在睡觉。
但这事确实不好打发,哪怕听了夏禾这么说,该离开的人也没有离开,反而热火朝天聊起来,一个人说他昨日打狼有多神武,一人又说自己提前在家布置陷阱有多英明。
实际上也没几个敢在家里挖陷阱的,实在是怕家里的娃娃会掉进去,几岁的娃娃看是看不住的,说他他也不懂。除非家里没小孩的,不然哪敢在家搞陷阱。
茶水添了不少,乔岳总算是从里屋出来了。
一觉起来,好像被石头碾过一样浑身又酸又痛,眼睛睁着还有些不舒服,他心情郁闷地问:“小爹,有没有鸡蛋?”
“有。”夏禾跑进灶房,又跑出来,“我就想到你今天得用上,一直热着呢。”
乔岳用鸡蛋在眼皮上滚了滚,“嘶”一声,扭头一看:“我说家里这么吵,原是各位叔伯婶子啊。”
“对啊,岳小子,我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打狼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对啊对啊,听人说你一人打两头啊!你这力道可以啊,不若给大家演一个,把这石板凳搬起来?”
和野狼单打独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耳聪目明,要手疾眼快,最主要的是有十足的力道,才能以一己之力将狼击杀。否则就是再快再敏捷,也是给狼送菜。
乔岳靠在门框上,说:“假的,大家千万别信。我怎么可能杀得了狼呢,这不可能。都是我们一家子同心协力的结果!”
马二婶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是真不信:“我就说嘛,咋可能是你打的,你要真神武,我苗翠花都能学上山打虎了!”
“嗯嗯嗯,”乔岳点头,“对对对。”
总之搬石板凳……是不可能搬的。
有人瞧他那态度,又难免心里有些嘀咕,“听说人在危急时刻,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难道山子你就是这种人?”
乔岳又点头:“也说不准。”说罢,就把鸡蛋磕了塞进嘴里。
要信不信,反正他那本就是外力,再想力重千钧,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除非他还能再抽到类似的卡牌。
不管人家怎么打听,反正乔岳就一副你们说什么都有道理,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样子,很快就将大家的热情给浇灭了。
到了下午,打了狼的人家从县里卖狼回来。打到的狼只有狼皮最值钱,狼皮卖给皮匠,狼骨卖去医馆或者药房,狼肉味酸却是只有几间食肆酒楼会收。
卖了的银子拿回来再分。
因着卖之前就有了定数,即卖狼得到的银子会抽两成支付伤患的医药钱,剩下的则看狼死在哪里,哪家有人出力,就可以平分那头狼的银子。
因此,人从县里回来,可以分银子的人就聚在了里正家。围墙里里外外都是人,好些人就算没份分银子,也得凑上这个热闹。
“里正,狼皮一共卖了十六两,有的狼皮破损太大不到一两……狼骨二两三钱,狼肉八百文,共十九两一钱。还有二三十斤卖不出去,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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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了。”周铁柱说,也只有他才有门路一天就把六头狼给售出去。
王里正看了看旁边的人,知道他没说谎。
他点点头,把戥子拿出来先称了将近四两,“接下来你们拿着自己那头狼,分吧,出了这门这事就了解了。可别到时候说不公平。”
周铁柱直接说:“我那份钱,我们家就不要了,就当做是一点心意,给村里受伤的人家多增加一点。”
“不错!铁柱你是个好的。”有人叫唤了一声。
周铁柱打的那头狼光是狼皮就四两多,是除了那头灰狼皮最贵的,真是大手笔,要他他肯定不舍得就这么给出去。
要是可以,周铁柱肯定也不想给出去,毕竟他们家大青的腿还在用药呢。
只是这钱烧手,绝对拿不得。
这周铁柱以往瞧着是个老实的,没想到……竟然不上套啊。
本来这事其实最好里正给分好,不然有得闹了。只不过王里正对于周家实在厌烦,还有个乔家,就在上面小小下了点计谋。
他们俩家分的银子必定最多,这银子可不好拿啊。
没想到人家果决得很。
乔老汉见状:“我们也拿一头狼的银子出来,大家受了伤肯定得养一养病,这银子就当……”
“就当是山子感谢各位叔伯平日对他照看了,对吧爹。”夏禾补了一句。
乔岳疑问地看向夏禾,他小爹可不是那种会随意插嘴打断别人说话的人,夏禾朝他笑了笑。
“对。”乔老汉嘴角一僵,朝里正说,“可以吗?里正。”
也罢。
王里正:“行,你们如此善心,那这银子就待他们先多谢你一句。”
原本想质问乔家一人占两头狼的人这会儿说不出话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分银子笑得乐呵呵,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得到,顿时有些后悔昨天夜里就该冲上去的。
结果男人这么一和家里的婆娘说,立马就被媳妇狠狠锤了好几拳。真是作死啊,自己什么底细自己还不清楚吗,让他上去恐怕躺着就是他了。
被锤了后男人讪讪闭上了嘴。
因着灰狼只头部有些破损,可皮光毛顺最是油亮,因此皮匠那边给到了六两。
“六两,那可是六两啊!他一家全要了啊,岳丈也不分点?”
“那能怎么办,人家拼死拼活打的,难不倒还要给你分不成,而且人家都已经把小二两都给让出来了!”
“啊啊!怎么就不是我家得了……”
分完银子,大家接连散去,路上还在念叨银子的事情,恨不得现在就把跑掉的狼给追回来。
乔岳想到自家进账了六两,顿时把刚刚的疑问抛之脑后了。
“小爹,我走两步~”
夏禾还未应声,人就已经大步向前迈去,他看着前面一高一矮的身影,不由得好笑地摇摇头。
乔岳拍拍前方那哥儿的肩膀,低声说:“你怎也过来了?”
方初月转身拍过去:“想吓死人啊。”
乔岳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睛,反过来指责,“我觉得你没有被我吓到。”
“地上那么长的身影,我很难被吓到啊。”方初月耸耸肩,这一点儿也不怪他。
乔岳“啧”了一声,这太阳还一点面子也不给,就不能跑到东边下山嘛。
乔岳话锋一转:“你猜猜我们得了多少银子?”
“我不知道,我过来就是凑凑热闹。”方初月笑着说,其实是他怕乔岳会吃亏特意跑过来的,只不过是他想岔了。
一个个精明得很,几句话就把事情解决了。
乔岳他小爹也是,直接就把功劳放回乔岳身上。
都是千年老狐狸成精啊……
方初月说:“不过我猜应该有个四五两。”那灰狼的毛色看着真的不一般,若是自己会硝制再卖出去恐怕还不是这个价格。
“大差不差吧,有六两,你先别走,一块去分了银子再回去啊。”毕竟方父也有出力的。
方初月摇头说:“银子我们就不分了,又没帮上什么忙,都是你打的。”方初月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真是乔岳的功劳,他们就不该分这个银子。
以他爹的性子不拖后腿就不错了,而且他已经从爹那里知道,是乔磊拽了他一把,乔岳趁机补刀,他才伤得没那么重的。
不然恐怕可能跟其他人一样,见到骨头也不一定。
乔岳听他这么说,不高兴地看着他。好不容易他有了银子,怎么还不要了呢。
之前他口袋羞涩,如今他豪了啊!
方初月轻声问:“怎么了?”
“别人都是平分的,你家不要不就是坏了规矩。”乔岳嘀咕。
方初月倒是认真解释了一番:“别的平分是因为分不清楚谁出力多,你这边很好分,所以其实你不用……”给别人分。
最后一句很轻,乔岳没听清楚后面几个字,“什么?”
“没什么,”方初月不想显得自己像是在撩拨别人的关系,他说,“我是说不用给我分。”
“哦……”
“对了,过几日你打算穿什么?”
方初月已经让人将之前买的布匹都给几件衣裳。
“过几日不就穿……”乔岳突然停住,过几日不会说的是初六那天吧,原来离他成婚的日子只有六日了,乔岳心跳乱了一下。
改口道:“我们要穿配套吗?”
配套的衣裳看起来会登对不少,只是鲜少有农户人家这么做,毕竟他们这里成亲能有新衣裳穿就很体面了,就别提什么配不配套,更别说是大红色的婚服了。
乔岳之前没想过穿大红色的婚服,那玩意可不便宜,如今有了六两,应该还赶得及整两套吧?
“对啊,不好吗?”
方初月笑着看他,一双黑眸灿若星辰。
乔岳顿了顿,“……好。”
“那过俩日,我让我爹送过来。”方初月了结此事,心情大好。
俩人聊了一会儿,就在路上分开。
乔岳转头回到家中,一进门就喊:“爷爷,我的银子呢,快给我。这可是我用命搏回来的,我得拿去给我爹看看。”
这种好事可不能少乔老二。
早就决定好六两的去处的乔老汉顿时烟斗都拿不住了,一时还找不到话反驳他。总不能不让孩子拿给他爹看吧,乔老汉只好点头:“行,你拿去吧,只是小心些,可别掉了。”
“不会的不会的!掉了我就不回来。”
乔老汉:“……”
第二天乔岳果然拿着银子一块去看乔老二,还将之前那张【喷香无比的窑鸡】给用了,一家三口和乔老二叨叨了许久,最后席地而坐把窑鸡给分着吃了。
……
时间如梭,一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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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的日子就到了。
这几日他与方初月哪怕在一个村子里都没再见面,方初月在家里待着,乔岳既要忙着蜂蜜,又要准备婚宴的事情,忙得够呛。
昨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担忧明日的事宜,一会儿又有些紧张和害怕,最后又有些兴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块儿,闹得他是怎样都睡不着。最后,待他迷迷糊糊时,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
他好像真的要娶夫郎了。
次日,金轮初初从青山冒出头,和煦的阳光从窗户中洒在地上,乔家院子里贴满了红双喜,挂着红布与红灯笼,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人声鼎沸,村人揣着礼金往来不绝。
村子内嫁娶,几乎整个村都出动了。
辰时中,该接亲了。
媒人喊:“吉时到——”
乔岳一出来,场面骤然火热起来,“新郎官出来了~娶夫郎了!”
他穿着一身黛青色交领长袍,长身玉立,气度斐然。胸前捆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红花,喜庆得不行。
那模样俊得在场的婶子阿叔流连忘返,直叫他们望着自己男人哀叹三声。
乔岳笑得满脸春风,喜气洋洋地走在前头,连身后的乔兴盛都没能夺去他的风头。
只见他一扬手,“出发!”
人群不紧不慢地绕着青山走,而后再走去方家,鞭炮声夹杂着笑声欢呼声,红色的鞭炮纸宛若仙女散花。
第25章 你怎么不会
方家。
方家这边人不多,只坐了两桌人。方父悬着手上的胳膊,在人群中穿梭,虽说还是话不多,舒展的眉眼满是溢出来的喜意。
“大家不要客气啊,可劲儿吃,等会送嫁可麻烦大家了!”方父笑着说。
“自然自然!”
说话的人是方家的疏亲,人方家特意带了礼请她帮忙送嫁,这活儿肯定得给人家办好。
“怎是你送嫁?不是对面吗?”有人好奇问道。送嫁的一般都是本家亲戚,还要是家里关系和睦的才可以。
疏亲回道:“这我哪儿知道,反正主人家请办事,再说了怎么也算是看月哥儿长大的,我送嫁又怎么了。”
屋外热热闹闹,屋里方初月靠在椅子上仰着脸。
一妇人口咬着线,另一端则扯出一个八字,两只手操纵着细线在脸来回绞。
妇人瞧着方初月这脸蛋,难怪人一心想嫁去县里,她要早十几年也长这般,怕是也不愿在地里谋生。
任凭村里的哥儿姐儿如何削尖脑袋想挤进城里,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嫁个农家汉子,替人操劳一辈子。
真是可惜了这张芙蓉般的脸蛋。
妇人想归想,却半点没显露出来。
嘴上夸道:“月哥儿果真是长得好啊,这脸根本不用怎么绞啊。”
方母在旁边谦虚道:“哪里哪里,我看你家姐儿长得也不赖,说亲了没有?”
“哈哈哈她啊像我,”妇人笑呵呵道,“说了,就是她那岳家远了些,我看还是月哥儿这样好,嫁得近有什么事来都可以回娘家,娘家也能帮忙。”
俩人互相吹捧,方初月一心只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痛得让人直呼出来。
好不容易绞了脸,又开始画眉涂粉,好在粉只上了淡淡一层。
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白皙,抹上一点点胭脂更是显得白里透红起来。
“哇!”
晴姐儿捧着脸蛋笑眯眯说,“大哥好好看啊今天!是不是啊,二哥。”
阳哥儿点头:“对。”
外面热闹喧天,隐隐约约还听到几声欢呼声。方初月将住了十几年的屋子仔细看了一遍,又看着围着自己打转的弟弟妹妹,原本还算平静的突然忐忑紧张起来,更多的是不舍。
阳哥儿望着大哥泛红的眼角,本就强忍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扑到大哥怀里哽咽:“大哥,我不想呜呜……”
他不想大哥出嫁,这样大哥永远都是他的大哥。
晴姐儿见二哥哭了,也跟着扑到大哥怀里哇哇哭。
“好了好了,”方母见状,赶紧拦着:“你们两个,今天是大喜日子,大哥出嫁是好事,怎么哭那么厉害,快别哭了。”
妇人啧啧称奇,这底下的弟弟妹妹未免也太黏大哥儿了吧。
方初月摸摸他们的头,任由他们哭完,轻声说道,“好了别哭,大哥就在村里,你们想去找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之前教你们的你们都记得吗?”
晴姐儿:“记得……”家里有事去找他,被欺负了不要紧打回去再说。
“嗯,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方初月用手帕帮他们擦掉眼泪。
晴姐儿拍着胸口说:“我会照顾好哥哥,还有爹娘。”
“是我照顾你!”阳哥儿气急,生生破了音,顶着红红的鼻子说话。
大家被俩人逗得哈哈大笑,见弟弟妹妹破涕为笑后,方初月自己又平静下来了。
方母提醒说:“时辰快到了,月哥儿准备准备,你爹等会过来牵你出去。”
“好。”
哥儿出嫁不需要盖红盖头,方初月被方父牵着走出去,他看着方父不算宽广的肩膀,还是没忍住落下两滴泪,他抬头将眼角的眼泪擦掉。
乔岳过五关斩六将,终于站在了方家门口。
方父将方初月的手交到乔岳手上:“岳小子,我家哥儿,就交给你了,我这哥儿,打小是我们对不住他,若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
乔岳攥紧手掌,“爹,你放心吧,月哥儿没有不好的地方,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指点指点我。”
一番话倒也赤诚,一下子就让方父脸上轻松了不少,“好好好,你们好好过日子!”
阳哥儿他们站在旁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奔涌起来,“大哥……”
一路喇叭、鞭炮齐鸣,乔岳背着方初月进了门,他们先在院子里拜了天地,又在天地的见证下拜高堂、夫妻对拜,结束后方初月被送到新房去。
新房的被铺全部换成新的,上面还有些红枣花生莲子,方初月捡了几个红枣,擦了擦吃起来。
吃着吃着又想起刚刚滚床、喝合卺酒时,媒人说的早生贵子,这才悄悄红了脸。
好在人都出去了,新房里只剩下他一人。方初月不再吃被子上的红枣,开始打量起这间他以后都会在这里住的屋子。
房屋宽敞明亮,中间以木板隔开,里面是衣柜、梳妆台,还有床,外边则是桌椅,还有一些杂物,房梁上还悬挂着几个篮子。
墙体估摸着是这些日子刚修补过,还能看过有一道明显不一样的痕迹。
方初月巡视了一圈以后的“领地”后,又无聊地坐回床上。
他们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这边席面开始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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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端着水酒就没停下过,好在酒水酒水,早就被他兑了不少水进去,喝多多都不怕像之前那样喝醉了。
喝到一半,乔岳就与乔磊他们悄声和打了声招呼,“石头,我先去一趟茅房,你帮我喝着。”
乔磊点头:“好。”
见他点头,乔岳不顾众人的阻拦,寻了机会就偷溜了,仍有乔磊他们帮忙顶着。
乔岳快速跑走,快到了门口又慢了下来,他蹑手蹑脚将门打开一条缝,“滋溜”一下挤了进去,那动作轻得好像做贼一样。
乔岳只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跳在胸腔中不断鼓动,声音大得如烈日轰雷般,叫人耳膜都刺得有些难受。
他慢慢越过桌子,看到方初月垂眸坐在床上,眼睫长如羽,脖颈纤细,鹅黄色的衣裳衬得其愈发白皙。
仿佛察觉到他的脚步一般,方初月倏地抬起头。
俩人四目相对。
眼里,只剩下彼此。
“你……”片刻后,他们异口同声地开口。
又不约而同地别开视线,一个抬头望房梁,一个低头看袖子上的花。
乔岳摸摸鼻子,原还有些羞窘尴尬,低下头看到床头柜上的枣核立马就站起身,“我先出去一会儿。”
方初月以为他要出去继续招呼客人,便也没在意。
他站起来走动起来,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碗率先从缝中挤进来,紧接着是方初月就见乔岳那么一大个子,侧着身窜进来。
方初月:“……”
乔岳看他就在门后,笑着将碗递过去:“快吃,两个鸡腿,还有鸡蛋。”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鬼鬼祟祟。
方初月看着面前的碗:“你出去是拿这个去了?”
“对啊,”乔岳指着枣核,“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他又解释说,他去到灶房时他小爹正好准备端着碗过来呢,正好被他碰到。
方初月擦了擦手,抓起鸡骨头递了一个鸡腿过去,“你也吃。”
“不了不了,你把它们都吃了吧。”
“两个我吃不完,还有鸡蛋呢。”
见他这么说,乔岳接过来那个大胖鸡腿,忍着馋意,“你再不吃?那我吃了?”
“吃吧。”方初月将手上的鸡腿啃了一口,鸡腿肉肉质紧实,口感又嫩滑,一口下去鸡汁流出来,香得很!
俩人面对面把鸡腿给鸡腿和鸡蛋都给解决了,乔岳打了水进来,俩人又给洗漱了一番。
乔岳看着低头擦拭桌面上水珠的哥儿,不由得笑起来。
方初月问:“你笑什么?”
“我就是想到之前我们还见面就吵,如今竟然……”
明明之前他们见了面还互相接对方的短,你揭我伤疤我踩你痛脚,主打一个哪儿痛往哪戳。
这才过了两个月不到,他们竟然成了一家子。
以后还会盖一张被子。
乔岳想到这心里难以言喻的高兴如沸腾的热水就要漫出来。
方初月也觉得世事难料,正想开口时就听见乔岳边笑边说。
“你还说我太懒了难怪没人看得上,结果现在哈哈哈你成了我夫郎。”乔岳忍不住乐出了声,抱着肚子笑。
“那你还说过我整日想山鸡变凤凰呢。”
方初月翻个白眼,这傻子……懒得理他。
方初月将手帕一丢,提醒他:“外面还在喝酒呢,你还不出去。”
乔岳一拍手掌,“我现在就出去。”
说罢就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又扭头冲着方初月走来。
“做什么?”
话音刚落,乔岳捧起他的脸,在上面落了一个轻柔的、温热的吻,“别生气,我很开心……”和你成婚。
方初月从未遭受过这等柔情攻击,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一般。
“我也高兴……”仿佛只是不甘示弱一般说出来,但那连脖颈都浮起来的红粉显然是不会说谎的。
直到走到院子里,乔岳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心里好像被羽毛轻轻撩动着,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