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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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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折了回去。

冰雹初时还是冰粒,这么一耽搁就变成鸽子蛋那么大,夏禾来不及多想,一把捞起小秦直接跑到树下蹲着。

蹲了估摸着有一刻钟,耳边除了雨水声就是小秦抽泣的声音,除此之外……

“小爹……”

夏禾将簸箕举得高一些,“山子,我在这里!”

乔岳已经准备离开了,一听到这声音,赶紧跑了过来,“小爹,终于找到你了。”

他看到夏禾搂着一个娃娃蹲在树下,俩人头发衣裳都已经湿透了,尤其是怀里的小孩嘴唇发白,身体还冷得在颤抖。

“我们现在就回去。”乔岳没在这个时候开口问。

“我俩正好碰上,”夏禾解释了一句,点头说好,“你穿着蓑衣抱着小秦,我就这么顶着簸箕回去。”

“等下,”冰渣球仍在不断掉落,乔岳将背篓放下,快速把头顶的斗笠拿下来。

夏禾见了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就看到乔岳摘了一顶斗笠,头上还有一顶,“给。”

夏禾:“……”又是无语又是好笑,其中又有些难言的欣喜在里头。

乔岳将斗笠盖在小爹头上,又开始解开他的蓑衣。

蓑衣同样是两件。

夏禾换上蓑衣和斗笠,乔岳看着蹲在一边的小孩,“是你啊,小秦,你上来趴在我背上。”

“不要松开知道吗?”

把小秦夹带好后,父子二人就往家里走。

回到院子时,冰雹仍未见停,乔岳显然松了一口气,“小爹快进去。”

夏禾一边说,边往灶房跑,“去灶房。”

“小爹,相公,你们回来了。”方初月闻声站在灶房门口,赶紧让他们进来,“你们快进来,我烧了热水,还煮了姜汤,正好端来给你们喝。”

乔岳他们把蓑衣解开,乔岳将后背的小秦放下来。

方初月见状,赶紧从他们家的碗中又拿了一个出来。

他特意选了两块姜,拍碎切成姜末,放进水里煮。

煮出来的姜汤色泽金黄,上面飘满了姜末,一看就是那种喝下去辣死人的姜汤。

“有些烫。”方初月拿了一个木盆出来,打上两瓢水,再把碗放进去。

方初月看了一眼乔岳,又示意一下旁边的小孩,乔岳耸肩,他也不知道啊。

夏禾解释说:“我回来时正好碰见他,那会儿冰雹下得很大了,我也不敢带着他就这么跑回来,就躲起来了,想等冰雹下完再走。”

没想到下了许久,还不见停。

乔岳他们听完没说什么,方初月摸了摸小秦,“冷不冷啊你?”

“不、不冷,”小秦摇摇头,他抬头看着夏禾和乔岳,又说了一次,“谢谢叔叔和乔大哥。”

他七岁了,已经知道好歹。

还有让他们有地方住的方哥哥。

“好了不说这个,”方初月顿了下,把姜汤端起来,“小爹,你要不要进去先洗个热水澡,带上小秦一块,热水已经烧好了。”

夏禾点头,一口把姜汤焖了,小秦知道这对他身体好,说了一句谢也咕噜喝下去。

唯有乔岳看着那碗姜汤迟疑起来,他看了一下外头,“雹子停了。”

就是这天还是黑沉沉的,大雨哗啦啦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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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月在旁边怒目圆睁,“停了你也得喝!”

“好吧。”乔岳用力将漂浮在表面的姜皮吹开,在小口快速喝下去,免得底部的姜末跑进嘴里。

好不容易喝完,他“呸”了一口,“好辣,真难喝。”

方初月只觉得好笑,“小爹他们在洗澡,我给你打盆水你回去擦拭一下?”

“成,我现在热着呢。”他出去时是两顶斗笠和蓑衣,头顶更是三重保护,也就回来时身上的蓑衣扛不住打湿了衣裳,头发还是干的。

方初月就把侧边灶口的热水打出来,让他端回屋里擦洗。

乔岳抱着盆,看着夏禾带着小秦进了洗浴间。

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后抱着盆进去时,乔岳都没说什么。

方初月往锅里添了水,盖上锅盖后,他又把泥炉生起来,等会儿小爹他们能用来烤头发。

他又想着把晚饭做了,虽是看不出天色,但也差不多到饭点了。

方初月舀了两碗面粉出来,今日家里人有些多,得多做些。

方才乔岳出去没多久,苗哥儿的亲爹柳二和梁归的继父陈临便前后脚过来了。

都是来找小孩的。

见家里的小孩迟迟不到家,家里人必然是着急的。

得知俩小孩在人家家里笑得嘎嘎乐,柳二和陈临很是不好意思,准备要把俩人带回去。

只不过方初月觉着还是不要让小孩赶这么一趟了,等大雨停了再说。

面揉到一半,乔岳擦洗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来。

他站在身边,呼吸在头顶上,“原来,小秦是哥儿啊。”

乔岳最后还是憋不住。

真是没看出来。

方初月“噗嗤”一乐,“你觉得他是小男孩吗?”

乔岳摸摸鼻子,“一个叫大秦,一个叫小秦,听着就是两个小男孩啊。”

大秦是男孩,小秦是哥儿,只不过小秦长得瘦小还很黑,浓眉大眼的,且与他大哥特别像。

事先不知道的人,还真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小秦和他大哥一样,都是男孩。

方初月想了想,说起来,“方才苗哥儿他爹和梁归他爹都过来了……”

“嗯嗯,确实不好让孩子跟着淋湿身,苗哥儿他们身子骨可不像我们小圆这般健壮,淋湿了准风寒。”

方初月听到健壮二字,“……你最好是敢在小圆面前也这么说。”

乔岳嘿嘿笑。

那不成,小圆宝什么都不大,就是这小脾气啊,大着呢。

虽然也很好哄。

面擀好后,夏禾带着小秦出来,见泥炉生好了,夏禾拎着小秦坐下烤头发。

小秦的衣裳还是穿小圆的,明明七岁的小娃穿个四岁小娃的衣裳,竟也只是短了一小截,影响不大。

等俩人烤好头发,方初月和乔岳二人也把面条煮好了。

屋外头风雨交加,伴随着电闪雷鸣,油灯被人拨动两回,光线霎时明亮起来。

蘑菇肉片面条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热气腾腾,上面还飘着几根绿色的蔬菜。

几个小孩哇一声,“吸溜”着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大人。

“开饭了。”

“好耶!”

暴雨雷鸣声被孩童欢乐的笑声压下去,乔岳抬头看着身侧的初月,笑着用筷子夹了一点东西过去,“多吃点。”

方初月低头,看着碗里的姜丝:“……”

这家伙!

第94章 顿时来劲了

翌日,天蒙蒙亮,有些阴沉。

冬日下冰雹,如同雪上加霜,是冻上加冻。

北风呼呼一吹,修葺完屋顶后,乔岳强忍住身上的寒意,待从屋顶上下来后,他站在地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又见地上湿漉漉的,一脚踩下去泥点子溅到裤腿上,叫人瞧见都心烦。

于是乎,他立马决定今日休息一天,锻炼不如回去睡觉。

转身回屋,乔岳也没真跑去睡觉,他站在柜子前,把棉衣翻出来。

因着体质倍好,前段时间冷风瑟瑟,他们只穿一件夹袄,再穿一件外衣就行了。

只不过昨晚骤然降温,他们就算是身体倍好也有些扛不住了,光是夹袄还不够,得把棉衣穿上。

棉衣是去年做的,瞧着还有七成新,只不过上身后举起胳膊。

得,又小了。

为什么用上又这个字。

因为前段时间他把夹袄换上后,一抬手,咯吱窝就“刺啦”一声,布料裂开了。

当即,他仿佛得知惊天骇闻一样跑出去。

“小爹,初月你们快看我这衣裳是不是小了?”

夏禾抬起头,视线扫来扫去,“是小了。”

“我吃胖了这么多?”乔岳难以置信,“还是我又长高了?”

方初月站在他身边,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平移到乔岳的耳垂下,他说:“瞧着没有高啊。”

之前他就是到乔岳这个位置。

夏禾笃定说:“你长结实了,衣裳肯定会紧了些。”

夏禾重新拿出一捆麻绳给他们量了一下尺寸,连身高够给量了。

麻绳上有原本做好的标记。

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才发现,原来山子不只是长结实了,个子也往上窜了一寸有余。

得知自己高了又壮了后,乔岳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当晚他揽镜自照,看着镜子里的俊朗的脸后,“没胖,没丑,还高了!”

整个松了一口气。

被窝里的方初月:“……”

立马爬起来检验一下自己的美貌有没有变化。

乔岳穿上棉衣后,双手来回举起又放下,不时还摊开双臂。

他目露高兴,棉衣虽然和之前的夹袄一样小了。

但棉衣本身要比夹袄做得宽松,一套大动作下来,他觉得只是稍微有些紧了而已,不至于穿不了。

这半年的时间里,不仅是他,连方初月和夏禾都长结实了。

只不过夏衣轻薄且宽松,上身还真看不大出来。

冬衣贴身,稍稍大一圈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禁锢起来一样。

甭说是他了,就是初月和小爹同样有几件衣裳不合适了。

乔岳换上棉衣,走出去。

他先拿着扁担去水井那挑了几桶水回来。

把水缸灌满后,又出门看了一下冰雹后的水田,所幸如今水田荒废着,也没种什么农作物,不然这一场冰雹下来,估摸着什么都没有了。

只不过菜地却是没这么好运了,地里的菘菜几乎都砸毁了,地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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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村人在哭天抢地,试图挽救地里的菜。

乔岳弯下腰用锄头把土挖散,菘菜连根一块采下来,放在背篓里。

菘菜个头大,他们只种了半亩地,也就是两垄。

才挖了一点地,背篓就装不下了。

乔岳背着一背篓白菜回家里去。

“小爹,我回来了。”乔岳和灶房里的夏禾说了一声,准备继续去菜地里把所有菘菜采回来。

冻伤砸烂的松菜放不了不了多久,只能做成酸菜或者直接晒干。

不管怎么处理,都好过直接烂在地里头。

夏禾看着地上的菘菜,叶子都被冻伤砸烂了,他叹了一口气说:“萝卜瞧着怎么样?”

乔岳准备把箩筐挑过去,“萝卜也被砸了不少,不过大部分应该还能长一长。”

萝卜不像菘菜那样,它茎块长地里,叶子细长,就算被冻着了之后还能浇水施肥挽救一番。

但菘菜叶子大又嫩生,砸坏了搁地里头没几日就会全部烂掉。

乔岳说罢,提步出门。

一抬头,方初月朝他快步跑来,“相公,你要哪里?”

乔岳抓起他的手,“菘菜被冻坏了,我去把它们全部挖回来,你去不去?”

“对了,不是将小秦送回家去吗?”怎么一个没送回去,还附带了一个回来。

乔岳手指在手背上摩挲了下,看着后头的大秦小秦兄弟问。

昨天冰雹虽只下了一炷香多点,可那大雨却下了整整大半夜。

几个小孩都是睡在家里。

头一回和小伙伴一块儿睡觉,乔小圆乐呵得不行,三个豆丁打横睡还有多余的空位,睡得下一个小秦。

七岁的小秦也没比他们高多少。

一大早,苗哥儿他们的家人手里不是拿着一块肉就是拿着一包白面过来接人。

自己的娃娃在乔家又吃又睡,自然得答谢一番。

送走他们后,方初月就带着小秦回去。

结果就和出门找弟弟的大秦碰上了面。

“我去啊,”方初月小声又快速地说道,“大秦那小子知道他弟弟在我们家待了一夜,觉得过意不去,非要把他砍的柴火送我们。”

他们过冬本就艰难了,方初月又怎么会要他们用来取暖的柴火。

“所以我想说让他过来帮点小忙,你觉得呢?”

方初月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看到性子要强的大秦他想到了自己。

乔岳点头,看着大秦丝毫不客气地说,“正好我家里的菘菜要采下来,还得做成酸菜,你过来帮忙正好。”

大秦缩着身体,黑黝黝的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保证给你们干好。”

方初月又进去拿了小锄头和镰刀,还有一个背篓出来出来。

他朝旁边跃跃欲试的小秦说:“小秦,你留下。”

“我、我可以……”小秦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大秦想把弟弟带上,他弟弟虽然个子小,但也能帮忙干活的。

只不过他看了看方大哥的脸色,还是决定不吭声了。

乔岳以一己之力镇压:“你夏叔那需要你帮忙,你过去看看吧。”

小秦语气轻快地“哦”一声,他喜欢夏叔。

三人合力,很快就将菜地的菘菜都给采下来,坏得很厉害的菜叶子当场就给扒掉。

菘菜在院子里垒得高高的,除了他们家的,还有另外三家也是同样的状况。

周家田家他们种的菜还要多一些。

菘菜采完,几人洗干净手坐下吃晌午饭。

午饭吃的是山药粥配馅饼,还有一盘炒菘菜,肉馅是用之前的野猪肉与白菜一起剁碎做的,两面煎至金黄色。

馅饼一分为二,鲜嫩的肉沫与晶莹剔透的菘菜混合在一起,肉汁从里面流淌出来,浓郁的肉香四溢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咕……”乔小圆接过夏禾递给他的半个馅饼。

听到咕噜一声,他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再循声看去,是这个大哥哥的肚子叫哦。

乔小圆指了指桌子上酥脆的馅饼,“大秦哥哥,你吃呀。”吃了肚子就不叫了。

大秦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小圆你吃,我在家里已经吃了,我吃这个……”他低头看着碗里的白米粥,这个也不是他能吃的。

“我饱了,真的。”话音未落,肚子的声音仿佛与他作对般响得愈发大声。

大秦窘迫得红了脸。

小秦见状,伸出手的手又缩回去,“叔叔,我不饿,你吃。”

“快吃吧,等会儿还要给我们继续干活呢,我可不想看你肚子饿晕过去。”方初月往大秦手里塞了一个馅饼。

让俩兄弟赶紧吃。

乔岳自己拿了一个,一口下去,表皮酥脆金黄,肉馅嫩滑,只不过前段时间吃惯了灵气更丰富的狼肉,如今再吃这个野猪肉,就有些食不知味了。

乔岳吃了一口山药粥,再吃一口馅饼。

这样就好吃了。

有了山药粥做对比,这馅饼顿时好吃起来。

大秦看着手里的馅饼,仿佛过了许久,又只是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在上面咬了一口。

好香……

油润的肉馅让人欲罢不能。

将近十二时辰未进食的他,忍不住又咬了几口。

如今一天比一天冷,他们兄弟二人的衣裳都很久了,冬衣也不怎么暖和,冬天就需要更多的柴火来取暖。

变天时大秦扛着一捆柴火回家,周边的人都在跑,他不舍得丢下柴火,就被耽搁了。

冰雹铺天盖地而来,旁边一妇人见他还想往家里走,“你别走了,快进来!”

“可是我小弟一个人在家,我怕……”

俩人扯着嗓子喊,妇人见他被砸得厉害,小弟怎么样不好说,他这个做大哥的要是这么回去,恐怕人都被砸傻了。

妇人赶紧举着个木盆将他拉进屋子里。

只不过那婶娘心善,家里确实不好相与,见儿媳不问一声就把人带回来嘴上颇有怨言。

大秦自是不可能在别人家吃饭,天还没亮大雨变成小雨,他就把柴火就在婶娘家自己跑回家里去。

大秦抬头擦了一下眼角,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打算等天气好了去山里转一转,得看了什么都可好,得好好答谢方大哥他们。

他又低着头把剩下的馅饼吃完,就不再吃馅饼了,只夹了些菘菜吃。

吃过午饭,大秦还想继续帮忙,就被乔岳他们拒绝了,“你们家的地还种着菜呢,别浪费了。”

虽然不多,但收拾收拾还能吃啊。

方初月又叮嘱,“冻过的菜不要生吃啊,而且不能放太久,很容易吃坏肚子的。”

大秦兄弟离开后,乔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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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又去给方家帮忙采完地里的菜,便开始把家里的白菜处理成酸菜。

去掉烂叶坏叶、对半切开、洗净沥水、开水烫菘菜,最后装进酸菜坛里,倒上盐和水就可以封坛了。

剩下还有不少菘菜,晚饭同样也是吃菘菜。

吃过晚饭后,地面总算干了不少,乔岳他们在院子里晃悠,顺便给岳家帮着积酸菜。

夜晚睡觉的时候,乔岳躺在床上,他吸了一下鼻子,“你闻一下,我身上是不是还有味?”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菘菜腌入味了。

方初月凑过来,鼻头轻轻贴在脖子上,呼吸微热,瓮声瓮气地嘟囔着,“没有啊。”

说罢,侧脸贴了上去,眼睛闭上,睡着了。

乔岳将人拢在怀里,又把肩膀处漏风的被子压好。

接下来几日,野物陆陆续续下山来,该是受了冻山里吃的东西少了,好在都不成气候,不消乔岳带队,随便三两个队员就解决了。

解决了野物,又得了肉食,大家伙打猎的兴致上来了。

以前冬日没什么事做,大家都爱窝家里烤火唠嗑,再做点家务事,一天就过去了。

最近倒好,特意跑去村尾坐着去,就为了第一时间发现野物的踪迹。

好在那些叔伯婶娘还是有理智的,只在村尾坐着,没有跑去后山。

这日一早,外头寒风刺骨,被窝暖和得很,乔岳赖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一下又滚回来。

“山子,快起来,有事和你说!”田柱子带着两个消息敲开了门。

乔岳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了。

一骨碌坐起来,穿上棉衣和靴子,披头散发出去。

第95章 一如来时路

田柱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乔岳忍不住摇头咋舌,同样是披头散发、睡眼惺忪,长得俊俏的人就是比别人要讨喜一些。

“等下我先洗漱一番。”乔岳转身回屋里,洗漱完把头发梳起来。

方才走出来看着椅子上的高壮青年问:“什么事,说来听听看?”

田柱子说,“我过来啊主要是想与你说两件事,头一件就是赶明儿我就要成为有未婚夫的人了。”田柱子忍不住搓搓手掌,总算是轮到他了!

乔岳点头,“恭喜啊,婚期准备定什么时候?”

两家人本就有意,定亲之前有关婚期、彩礼之间的事宜都会提前暗示一下,定亲当日再具体商量。

就算是瞧中了对方,也没有平白就遣媒人上门的,都是事先找个熟人搭话,两厢有意了才安排相看。

田柱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还不确定,我们这边是觉得最好是年前。”

沈哥儿嫁过来就过大年,到时候他还能与夫郎亲近亲近,若是等年后开了春,地里忙活起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

而且沈哥儿悄悄与他说过,婚事最好尽快。

想来哪怕他有一门做豆腐手艺,到底与马家的关系也不算亲厚,若是还要一起过年的话,大家伙都不舒服。

乔岳看着他笑得不值钱的样子,“还有一件事呢?”

“之前刘家那夫郎你还记得吧?”

田柱子不知道之前乔岳与钱杏仁父子有过交集,以为他不知道,还提醒说:“就被秋收前被你们当场逮住的那个啊……”

语气里难掩其中的迫切来。

“记得。”

见乔岳点头,田柱子便急吼吼说,“他儿子不是卷了钱,父子二人一块儿跑了嘛。竟然被人在村子里看到了……”

前天夜里下了冰雹,大雨连绵,有人家的茅草屋虽是新建的,起的时候也算是废了一番心血,奈何还是抵不过冰雹与狂风暴雨的袭击。

屋顶漏雨实在厉害了些,他们只能等天气好了把屋顶掀起来再盖一个。

像他们运气好一些,个别瓦片裂了缝或直接被砸穿,漏了好些雨,需要捡出来重新修葺一下。

他们本来有剩一些瓦片没用,正好用好填上。

还有的人家就没有那么好运的,虽是与他们一样起的土砖瓦房,但用的多是旧瓦片。屋子里漏雨漏得很厉害,却没有足够的瓦片去修补。

就只能跑去村尾一些空掉的房子里扒一扒有没有用得上的瓦片。

没成想瓦片没扒拉出来,反倒是扒拉出了钱杏仁父子。

乔岳蹙眉,“然后呢?”

“接下来可精彩了,他们就求着想留下来,但是村人不乐意,又把刘成文喊来,钱杏仁哭得梨花带雨,求他原谅,刘大哥儿更是哭着哭着直接晕了过去,然后刘成文就让人把他们送到家里去。”

田柱子听到时立马肃然起敬。

“一个是给他带了绿帽子还让他帮着养奸夫孩子的前夫郎,一个是不是自己亲生的都不知道,且还把他的银子卷跑了,就这就这……”刘成文竟还真的松口原谅了。

田柱子从未见过如此大度的男子。

所以一听说这事,就赶忙跑过来和山子说。

乔岳摸摸自己的耳朵,总觉得自己听错了,嘴巴动了动,良久才说出一句:“……厉害。”

不理解但同样十分震撼。

“或许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吧。”田柱子摇头晃脑,感概万分。

余光扫到了门口的身影,田柱子喊,“月哥儿。”

方初月脚步未见停顿,他看了一眼乔岳,又笑着点头,“你们继续聊,我进来找些东西。”

方初月走进房间里后,田柱子就见乔岳的视线已然跟着一块儿过去了。

真爱……莫非他兄弟也与刘成文一样?

田柱子一想到这个,忍不住打了个恶寒,猛地摇头。山子面对月哥儿能不能抵抗得住不好说,但月哥儿就不是那种人。

小两口平日里黏糊得要命,让人看了就牙酸。田柱子嗖一下站起来,决定不在这里讨嫌了。

“不了不了,我事情说完了,我……”

“好,”乔岳朝他摆摆手,“你快走吧。”

田柱子翻个白眼,还是继续说,“我等会儿要去把菜地给重新规整一下,先走了。”

田柱子走人后,乔岳起身走进去,“你需要什么,我现在给你拿?”

方初月立马笑了,“我想要一块狼肉。”只不过很快嘴角又耷拉下来。

乔岳坐到他身边,抚着他微微弯下的背脊,“怎么了,有人又闹幺蛾子了吗?别生闷气,你与我说是谁,我去悄悄教训他一顿。”

方初月有些感动,又被他的话给逗笑。

别人得罪了山子,他都是当场就给怼回去,要么就是立马带人打回去,如今这般不过是为了哄他罢了。

毕竟不敢硬碰硬从而使小手段的向来只有他。

“没人闹幺蛾子,”方初月语气低落,“是周家的大黄眼瞧着要不行了。”

老黄狗本来年岁就很大了,若是风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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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说不准也能撑到明年后年,只不过如今的天气变幻莫测,甭说一条上了岁数的狗了,就是人都不一定撑得住。

一场冰雹下来,老黄狗就撑不住了。

昨天白哥儿给它喂饭的时候,它就吃不进东西了,今日一看,狗盆里的食物和水还是原封不动的样子。

若真是最后的日子,方初月想它起码嫩个吃上一口好东西,是高兴的、饱着肚子离开。

乔岳摸了摸那泛红的眼角,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是催促道,“那我们快些。”

他拿了一块狼肉出来,因着新鲜的狼肉不大好给其他人看到,他们在屋里给切成片,而后悄悄拿泥炉和瓦煲将其蒸熟。

放凉后,俩人拿了个碗过去。

老黄狗就躺在周家屋檐下,眼皮半耷拉着,身上的皮毛有些暗淡。周大青坐在旁边,一直垂眸看着老黄狗。

“大青哥。”乔岳喊道,走过去说。周大青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还有碗上,“你这是……”

“过来看看大黄。”

周大青突然沉默,嗓音艰涩:“……好,送送它也好。”

方初月又把碗里的肉给他看,“大青哥,这肉能给大黄吃吗?”

周大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今不是能不能给大黄吃的问题,是大黄还能不能吃得下东西,他说,“你们放它碗里试一下。”

若是它想吃,就会开口。

只不过大黄已经有一天没有进食了。

方初月蹲在老黄狗旁边,老黄狗嗅了一下,用力睁开眼,仿佛认出了方初月,它吠了一声。

声音有气无力,而后又半阖上眼皮。

方初月将碗里的肉倒进盆里,伸出手摸了摸它脑门的毛毛,“要不要尝一口,很好吃的。”

生怕它闻不到一样,把狗盆放到它鼻子下。

白哥儿闻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抹布,“是月哥儿你们来看大黄啊。”

见他拿了肉特意过来喂狗,白哥儿想解释,“它如今是吃不下……”

下一瞬就看到毫无胃口的大黄,张口将嘴边的肉吃了进去。

白哥儿抹布掉地上,赶忙着拍了拍一直在说话的丈夫,示意他看。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老黄狗把肉吃光,在方初月手底下蹭了蹭,继续趴在地上。

方初月揉揉它的耳朵,站起来准备离开。

老黄狗猛地站起来,速度敏捷得仿佛不像老狗,它挨个蹭了蹭,“汪……”

便开始撒丫子在院子里跑,笑得裂开了嘴角,犬吠声有力昂扬。

它跑出了院子,仿佛刚刚学会奔跑时那样有些笨拙但高兴得踉跄了两步,又仿佛是头一回被带到山里捕猎一样翻山越岭,不知疲倦。

跑遍村子里的每一处角落,碾走停留在鼻子上的蝴蝶,抖干净毛毛上的露水,恣意又快活。

最后高高兴兴跑回院子里,挤进周大青的怀里,脑袋搁在他大腿上,“汪……”

周大青将它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

一如来时路。

长着乳牙的小黄狗颤颤巍巍滚进了七岁孩童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吠着。

……

东逝流水,叶落归根,日子抚平了伤痕,也带着了新的希望。

冬月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腊月。

腊月隆冬,湿冷又阴寒,除了偶尔下地翻一下水田外,便是时常与下山的野物搏斗。

就在乔岳的异能准备突破瓶颈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先到一步的是田柱子与沈哥儿的大喜之日。

院子里到处挂起红布,桌子上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田六婶田六叔夫妻二人来回招呼客人,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田柱子黝黑的皮肤好不容易养白了几分,整个人意气风发得很。

乔岳跟着忙上忙下,人实在太多了,田家的亲朋好友、过命之交的队友们……接亲、挡酒,酒水是喝了一肚子。

田柱子想要开溜,又被扒拉住胳膊,只好按耐住性子继续和人喝酒。

喝了一圈,“我先去个……”

“别啊,你还未和我喝呢!”田柱子不知道第几次被拦了下来,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难怪之前山子成婚时神思不属,总是一副走神想开溜的样子,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心痒难耐了。

他也好想跑啊。

乔岳在旁边不道德地笑了下,甚至还学他之前那般,“别走啊,还未喝尽兴呢,你着急跑什么?”

田柱子嘴巴一撇,求饶道:“山子哥,大人有大量,行行好,帮我顶一下。”

乔岳笑得很开心,“行,去吧。”也不再为难他。

田柱子得了话,赶紧跑了。

夫郎夫郎,他终于有夫郎了。

“啪”一声推开了门,田柱子跨过门槛时,实在忍不住跳起来,“嗷”一声,一巴掌拍在头顶的门框上。

第96章 你瞎说八道

隆冬腊月,细雨自天下斜斜落下,如刀割般打得脸颊生痛。

树叶上的露水被凝结成冰晶,河面的浮冰折射出晶莹的亮光。

清水县县城的城门敞开一半,门口站着两个身穿棉衣的守卫,脸颊都被冻得黑红,其中一人双手交叠揣在袖子里,说:“真是稀奇,我长了二十岁,可从未遇到过这么冷的天。”

另一人颔首附和道,“甭说你了,我比你大十来岁都未见过。”

未打冰雹前,这天还与往年差不多,雹子一下,便一日赛一日的冷,家里的妻儿好些时日都不出门了,整日窝在家里烤火。

俩人说着话,就有一辆马车从城门后出现,旁边还有几人在后面跟着,他喊了一声,“李哥,罗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

他一连串喊了下来,又问他们准备出城干什么去。

马车里那人掀开帘子,穿着一身狐裘,腰佩大小双玉珏在动作发出叮铃的响声,只见他隔着窗户,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来了句,“嗯,尔等要把门看守好。”

说罢便施施然坐直,放下帘子,“开车。”

马车闻声动了起来。

年轻守卫被堵了一句,涨红了脸看着对面。

对面的守卫哂笑完,“好端端的,你喊他们做什么,莫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县令留下来的班底招人恨。”

中年守卫名唤陈德,之前是巡捕班头,颇受县令看重,后头县令花大价钱圈养的那头畜生发了狂,在县衙四处咬人,而作为直接拿它取乐的县令自然也没能从虎口中逃脱。

就连他的直辖上司县尉也是一样的下场。

彼时,县丞带着李家和一众打手赶到,里头有个能耐人,硬是将老虎给压制住,老虎受了伤就给逃走了。

之后县丞就直接当上了县里的老大,至于他们这些当时在外头上值侥幸逃过一劫的人虽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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