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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热之后我浑身酸软,累的不行,转过身去面对他,戳着他的眉心把他戳开一点,说:“别想得这么远。我累了,清洗一下我就要睡觉了,你回你房间睡觉去。”
晏云杉被我这样戳开,有一点要发脾气的迹象,但是又忍了下去,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角,就把他自己哄好了。
然后他有点不开心地埋怨:“不是说临时标记以后omeg会对lph有依恋吗?为什么你还要赶我走。”
“我不想明天醒来全世界都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夜了。”我说。
“渣男。”晏云杉指责我。
我往后仰了一些:“你要我负责啊?”
晏云杉难以置信:“你主动拉我的手,我亲你的时候你没推开我,还同意我标记你,难道不是要原谅我,和我复合的意思吗?你不打算负责?”
“明明是你挑着我发情期来找我,还用信息素引诱我!”我为自己正名,“我只是说让你帮我解决发情期,你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晏云杉的眼睛又睁大了,他盯了我一会儿,眼睫又耷拉下来,忍不住似的又埋怨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了。”
“算了。”他摆出一副大度地原谅我的样子,问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复合?”
我看着晏云杉认真的表情,忽然有一种被仙人跳了的错觉。怎么突然就要复合了?我不同意他是不是要说我始乱终弃?
在我的沉默中,晏云杉又失去了颐指气使的底气,他的声音又轻下去:“……所以你没打算和我复合。你拉我的手,让我亲你,让我标记你,都不是因为喜欢我,是我又自作多情了。”
我原本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被他一说,忽然察觉自己方才的行为确实有一些暧昧不清的意思,我果然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渣男,变成omeg以后仍然风采不减。
“……你别这样。”我很无力地安慰他,“我刚才没想那么多,想做就做了,刚才不是说好了吗,给我点时间想想。”
“……好。”晏云杉答应的很快,但是仍隐隐地不情愿。
虽然不太乐意,但他还是听了我的话,没有再要求过夜,就是要关门离开的时候回头了好几次,欲言又止许久以后,问我:“你……明天或者后天的晚饭有约吗?”
“没有。”我说,“怎么了?”
“你还欠我一顿饭。”晏云杉抓住我的手腕,说,“我……后天晚上走,在这之前,你还愿意和我见面吗?”
“后天晚上可以。”我说,“你的时间会不会太赶?”
“……没关系。”晏云杉说,“我可以延迟时间。”
“好。”我说,“那就后天晚上吧。”
“订好餐厅……我会和你的新助理说。”晏云杉说,他握着我手腕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终于放开,对我说,“那我走了,晚安,下次见。”
“晚安。”我对他说。
房门就要关上,我准备回房间躺下,晏云杉却又回头。
他撑着门,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回他身边,很快地亲了我一下。
“晚安。”极为少见的,晏云杉对我笑了一下,红唇翘起,表现出温柔和不舍,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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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门才真的关上。
74 晏云杉视角
◎Fteneverbroughtustogether◎
养伤的时间里, 我时常在深入骨骼的疼痛中回想起陆绪的眼神。
无情的,有情的, 怜悯的,不忍的。
我也常想起他的背影,没有回头的背影。
母亲知道了我做的事,在责怪我的同时,与我长谈了一次。
她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Frostin, 你为什么不说呢?你该好好地、亲口地,道个歉。”
我皱着眉:“道歉?为什么要我道歉?错的明明是陆绪,是他摇摆不定, 是他的背叛和软弱才让事情走到今天。”
母亲毫不留情地敲了敲我的额头:“你以为你有多让人喜欢?你这张嘴,有时候连我都不想理你。”
我不让人喜欢吗?我可能真的不让人喜欢, 至少现在,不让陆绪喜欢。
我很气愤, 也很无力,我无法克制自己埋怨陆绪,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把责任往陆绪身上推。
我对母亲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怪陆绪的不坚定。
母亲对我说, 那你呢?你离开的时候,有真的把他规划进你的未来吗?就算有,你告诉他了吗?不告诉他, 他不知道的话, 你又如何能够要求他一直为你驻足呢?
我没有说话。
“Frostin, ”她说得很慢, “他不是为了爱你而生的。”
我哑口无言。
陆绪何止不是为了爱我而生的呢?连命运都时刻在阻止我和他在一起。
发出的短信,拨打的电话,都被陆鹤闲删除。他喜欢身为omeg的我,我却偏偏在十八岁二次分化成了lph。十年里我无数次想要回国找他,却永远被阻挡在起飞之前。
过去我从不相信命运,不相信上帝,不相信神佛,但是在此时此刻,我不得不相信,我和陆绪就是不被命运垂青的。
Fte never brought us together.
沉默之后,我对母亲这样说。
责怪命运毫无意义。母亲告诉我。如果你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应该自我归因。毕竟,谁说命运就是不能战胜的呢?真正命中注定的人很少,多的是排除万难。
我明白母亲的言外之意。她认为错的不是陆绪,也不止是命运,而是我。这让我很生气,不再愿意和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但当我重新去复盘与陆绪的十四年的时候,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我真的做错了吗?我错在哪里?
我发现我真的错了。
错在高傲,错在理所当然,错在恃宠而骄。
陆鹤闲对我的指责事实上全部成立,十年前我肆意挥霍他对我的偏爱,十年后我违背他的意愿将他带走。从始至终,我不在乎陆绪的感受,不尊重他,不爱护他。从始至终,我以我自己为中心,要求他环绕我。
而事实上,我过去所有的自以为是都建立在虚构的地基上,这一地基是来自陆绪的喜欢,是最缥缈虚无的东西。
我身上稳固的东西,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陆绪都并不缺少也不在意。
陆绪专注的眼神从来只是为了最肤浅的外表而驻留。
他的爱浅薄而易碎,眼神却总是真挚而热烈,事实上我的脾气那么臭,说话那么难听,架子那么大,比起真的被爱,更像是我被他迷惑以后产生的幻想。
空中楼阁坍塌成砂砾,将我埋在废墟之中,重创到遍体鳞伤。
我该怎么让他回来?现在我连他喜欢的外表都没有了。
更让我难以承受的事发生在不久后,我收到了一张来自洛棠的照片,照片里的内容让我再一次感受到愤怒和无力。
早晨,我在处理工作的时候,忽然收到了新邮件,图像加载很慢,却像一把刀缓缓从屏幕深处抽出。
我的胃一阵痉挛,手抖得厉害,几乎无法维持冷静。嫉妒使我牙齿发痒,眼睛发涩,几乎想要呕吐。
他在炫耀,在激怒我,在向我宣告对陆绪的爱的所有权。
这个心机深沉、擅长伪装、得意洋洋的傻子和骗子。
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于像其他人一样使用卑劣的手段,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后手。
录音很长,我录下了每一次和洛棠的交流,作为最差情况下的把柄。
如果可以,我希望尽可能少得伤害陆绪,所以只截取了最关键的证据,并没有截下其他的尖锐攻击。
我希望陆绪会爱人,也希望陆绪不会爱人。
当陆绪爱我的时候,我希望他对我的爱是真挚的,但事实上并不是,所以我希望他对洛棠的爱也是如此,只需要我轻轻一推,就会破碎。
结果让我很满意。
所以我决定在我回到陆绪身边之前,把他身边的其他人赶走。
命运并不认为我和陆绪是命中注定,那我就把身边的所有可能性都消除,这样不论如何,我都是最适合他的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找不到问题的人,我坚信,尤其是在陷入爱情的时候,总会有不可避免的失误。
我废了很大的劲才让人破解了他身边那个助理的电脑。这个人很谨慎,所以我只能使用了一些非法的手段。
不联网的电脑里只有一份很长很长的加密文档。
《观察记录》。
看到文档的时间是b国时间晚上九点十一分。
看完第一遍是零点三十一分。
看完第二遍是四点十五分。
看完第三遍是七点五十六分。
后来我又看了第四遍、第五遍,直到把我缺席的九年全都记下来。
每一遍看我都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陆绪,一个我很久没有见到但仍然很可爱的人。
他大学的时候选了艺术相关的选修课,但是一直睡着。
后来买过很多想送给我的东西,但事实上一样我都没收到。
还是经常发呆和喜欢小猫小狗,不过行事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我怨恨能够站在如此近的距离观察陆绪的人,想取而代之的同时,怀疑如果换成我,能注意到这么多细节吗?
注意到陆绪是否开心,是否焦虑,是否疲惫,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睡得好不好,易感期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抑制剂最合适,是否需要陪伴,我会注意到吗?
能把陆绪照顾好吗?
能写的这么详尽吗?
b国的冬天也在下雪,我把轮椅移到窗边,抬起左手,指尖碰到的玻璃很冷。
窗外街道黑暗,唯有路灯晕出一圈泛黄的光,像悬浮在空中的旧日幻象。我看不见任何人的身影,只看见玻璃上映出的我自己——肤色苍白,发梢凌乱。
我从口袋里拿出陆绪送给我的乐高小狗,它被我的体温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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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留在身边的,最后一件与陆绪有关的东西,它曾陪伴我度过无数个易感期和失眠的夜晚。
我安静地和它对视了一会儿,攫取我呼吸的嫉妒。自我否定和自我怀疑才慢慢地平息下去。
作为一个同样爱陆绪的人,我翻阅这份文档,即便是很不情愿,也必须承认,这份观察笔记的作者很爱陆绪,不比我更少。
陆绪不选择我好像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决定。
我自认我爱他不比任何人少,但如今看来,我是做的最差的一个。
无论是陆鹤闲还是洛棠,甚至是这个助理,都对他付出地更多,而我只知道索取,无理取闹地要求他爱我,像过去一样,但事实上什么都没为他做,只会说一些让他不喜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开心一点,爱我一点。
我确实大错特错。
彻夜未眠之后,我将这份文档发给了陆鹤闲和洛棠。
陆鹤闲老谋深算,惯于伪装和善,控制欲被他隐藏在关心与不着痕迹的小动作中,陆绪信任他,爱他,所以总是轻而易举地原谅他,被他的巧言令色所欺骗。
但我确信,这份观察笔记会让陆鹤闲失控,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失去理智地处理掉那个助理。与此同时,必然会彻底地惹怒陆绪。
为什么发给洛棠?他什么也做不了,这只是针对那张照片的小小报复而已。不过我相信幼稚如他,肯定会坐不住,会去找麻烦,让陆绪更讨厌他。
这时,我已经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在即将迎来新年的这个夜晚,我想见到陆绪。
在飞机上,我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会儿,本国时间夜晚十点四十七分,我落地首都机场。
很快地,我到达了陆绪所居住的别墅的楼下,在车里,我看见他卧室的灯光,还有庭院前枯萎的玫瑰丛,被铲去一半,等待着移栽新的植物。
腿伤还没有完全痊愈,站立对我来说还有一些困难,我让保镖搀扶我在路灯下站定,用手杖支撑自己,在骨骼的疼痛中等待零点的到来。
在人人自顾不暇的现在,我是能祝陆绪新年快乐的唯一的人,尽管他应该不会想接我的电话,听到我的声音。
我想的很全面,如果他不接我的电话,在楼下看着他也是好的,这又何尝不是陪伴他开启新的一年的方式?
十一点五十八分,我拨通了陆绪的电话,并没有想到他会接听。
所以当电话接通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明明不久前还下定决心要让陆绪开心,但语气还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不过幸好,我还是对陆绪说了新年快乐。
在这之后,奇迹降临。
陆绪可能以为自己的动作挺隐蔽的,但从他下楼开始,就已经被我发现。我不敢回头,害怕我回头他就会走,所以一直等到他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才叫住了他。
原来表达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难。而陆绪事实上并没有完全地讨厌我,他还会关心我的伤。这给了我勇气,让我对他发出邀约。
等待与他见面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想我要和他说什么,要说我的反思,要说我决定改变,可能……还要解释和道歉。
陆绪对我说我曾是他的全部理由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和过去一模一样,我再次产生了一种被爱的幻觉,在那一刻想要吻他。
幸运又不幸地,被打断了。
陆绪又变回了不太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我的道歉怎么也说不出口。说了又有什么用?说了他又不会原谅我。尝试过很多次回来却永远无法起飞,这种事情又有谁会相信?更像是一个可笑的借口,是我在自取其辱。
我知道他仍然在怪我。
这个可能是世界上最不顺利的一次约会和见面,不断地有人来打扰我和陆绪,为什么连和陆绪吃一顿饭都会受到这么多的阻拦?
还好陆绪答应我还会补给我一次,这是我和其他人的不同。
分别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后悔没有把话说完,万一呢,万一陆绪相信了呢?万一他不再怪我了,我能够和他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呢?
所以在新年之后,得知陆绪行程的第一时间,我又一次飞往他所在的地方。
我没有想到陆绪会那么轻易地相信我,他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但是被与阻止我回国、让我分化成lph同源的力量阻止。还好我很聪明,一下明白了一切。
原来真的是命运,我与陆绪的命中注定事实上是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
这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凭什么就不能是我?如果陆绪不是我的命中注定,那还能是谁?我不允许其他可能性,我的命定之番只能是他,不管是lph还是omeg,我想永久标记为终身伴侣的,只有我面前的这个人。
陆绪好像和我一样遗憾,他流露出不舍、悲伤和惋惜,就好像他还爱我一样。
要有一点爱我吧。
我很想吻他,但是不能,所以我一遍一遍亲吻我能握住的,从他的体温中获得一些温暖和慰藉。
靠的很近的时候,陆绪抓住我的手,温热的指尖摩挲着我为他而纹的纹身。
“纹身是不是很痛?”
“纹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陆绪这样问我,好像很暧昧,好像很关心我,但我已经不会再误解,事实上他应当是漫不经心,仅仅是好奇。
陆绪有一双很黑、很深情的眼睛,有一张看起来就很会爱人的脸,他连声音都低醇,语气都珍视,能够轻而易举地给接近他的人制造出被爱的幻觉。
其他人也是这样吗?被他漫不经心的关切,并不长久的珍视和随心所欲的付出所迷惑,最后被收回所有特权之后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像是一场绮丽的、幸福的、虚幻的噩梦、美梦。
我想,慢慢地想,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第一个,第一个被陆绪骗到的人。
陆绪骗的最久,骗的最真挚的人。
所以我对他坦诚,再一次尝试亲吻他。
时隔数月,我终于又一次吻到了他的嘴唇,我的心跳非常快,血液泵涌的速度应当快要达到人的极限,等待着陆绪推开我或者不推开我。
他长而直的睫毛近在咫尺,默许了我的接近。
我无法再克制自己。
但陆绪还是希望我再给他一些时间。
我不是一个擅长等待的人,也不是一个擅长妥协的人,我的人生中的绝大部分事物都唾手可得。所以最初,陆绪摇摆不定的态度让我有一些不满和生气。
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太爱陆绪了,也可能是因为他看起来还是很真诚,很容易欺骗我,或者因为我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变得聪明。总之,所以,如果陆绪想要,我好像也是愿意等的。
于是我没能气多久,就再次被爱情蒙蔽,对陆绪说“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因为在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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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晏和妈是用英文在说话,所以选择了这个英文的标题,如果让我翻译成中文,应该是“你我不是命中注定”,也可以理解为“命运从不垂青你我”,总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呢,又是我自己非常喜欢的一个番外
75 第 75 章
◎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约会。◎
晏云杉走之后,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我怀疑自己倒退了十岁,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我一直想起的还是他临走时落在唇角的亲吻和微笑,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学生一样,因为对方片刻的温柔和珍视而心跳加速。
我的身上还残留着很浓的杉木信息素,本该是一种很容易让人平静下来的味道,却让我久久无法入眠。
下次见面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些礼物才比较礼貌?虽然我并不知道是否已经能被称为约会,也不知道晏云杉会缺少什么。我想他应该不需要我送一些价格高昂的东西, 毕竟我送他的那么多,他最喜欢的竟然是最便宜的乐高小狗。
乐高小狗。
我还记得晏云杉的瘸腿乐高小狗,要不就重新拼一个不瘸腿的给他吧。
我给林助理留言, 让他明天去买一个新的给我,然后重新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沉入睡眠。
第二天晚上,我要的东西送到了我的房间。
林助理把盒子递给我的时候又画蛇添足地说:“陆总, 这款乐高停产很久了,是陈哥从附近的一个个人收藏家手里买到的,费了好大的功夫。”
“……”
“林敬。”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谨忱应该会让你不要告诉我。”
林助理站直了, 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说:“啊……是的。他是让我不要说。”
“他今天一直在忙这个?”我问。
“那倒也没有找很久。”林助理实话实说,“不过陈哥没赶上晚饭。”
我想起陈谨忱曾和我说过的, 在便利店简单解决的三餐, 所以是这些原因吗?事实上我很少注意到, 因为他总是沉默地完成我的要求, 几乎从未有办不到的时候。他从不向我邀功,似乎把我的所有要求,无论有理还是无理,都当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默了默,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太过颐指气使的老板,说:“下次要是这么麻烦就不要找了,也不是非要这个。你不用和他说,告诉我就可以。”
“……好的。”林助理答应之后,我就让他离开了。
我拆开盒子,开始拼装乐高小狗。我十几岁的时候沉迷过一段时间乐高和模型,老宅房间里的防尘柜里至今还摆放着很多拼装的成品,大多是非常复杂的,所以这样的基础款乐高对我来说实在是非常容易,不需要多久就拼好了。
我将它随手放在床头,看了看林助理整理的明天的行程安排,确认了晏云杉订的餐厅是附近一条艺术街区上的高级餐厅,距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很远,也不能说非常近。
直到第二天我即将抵达餐厅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要带给晏云杉的乐高小狗还被我丢在卧室的床头。
汽车停在餐厅楼下,我对开车的林助理说,让他回去替我把礼物取来,尽快,然后就率先上楼赴约。
晏云杉已经到了,他坐在餐桌前,双手托着下巴,看见我之后立刻坐直了,冲我矜持地点了点头。
他很正式地穿着一身深靛色的西装,每一寸都熨烫整齐,头发也像是认真打理过的。
华丽繁复的装潢里,他金碧辉煌地端坐。
金片和宝石重新贴回他的身上,让他像是一尊奢华的塑像。
相较之下我觉得我还是随意了一些,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就直接过来,甚至还忘带了礼物。
我有一些愧疚地告诉他:“不好意思,本来给你准备了礼物的,但是我忘记带了,已经让我的助理回去取了。”
晏云杉没有生气,问我:“什么礼物?”
我卖了个关子,说:“不是什么很贵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晏云杉说:“我也没有准备很贵重的礼物。”
他招招手,侍应生拿来一束花,递到我怀里。花束并不大,整体呈蓝白色,我能认出的只有白玫瑰、紫罗兰和风信子,包装的方式非常精致漂亮,我闻到鲜切花束的香气。
“很漂亮。”我对他说,“我很喜欢。”
晏云杉右手握成半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到的比较早,在楼下转了一圈,正好看见有人在卖花,就让他包了一束。”
“是吗?”我说,“我看这么好看,还以为是你自己包的。”
“……是我包的。”晏云杉承认。
“你好有天赋。”我夸他。
他的不好意思里参杂了很明显的得意,但还是装作很矜持地说:“真的吗?我随便包的。”
我被他的样子逗得很想笑,继续夸他:“随便包都能包成这样,你太厉害了。”
晏云杉终于反应过来我在逗他玩,抱怨:“你不要总是耍我。耍我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是没有真的生气的意思。
这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礼物已经带到楼下了,需要送上来吗?”
消息的发送人是陈谨忱。
我当然不能让他送上来,要是见面,晏云杉肯定要炸毛,我让他在楼下等我,然后对晏云杉说:“我助理把礼物送过来了,我下去拿一下。”
“好吧。”好像这么短的分别都是很让人不舍的,晏云杉说,“你快点上来。”
我下了楼。
陈谨忱站在餐厅门口,换了一身衣服,并没有穿平时低调的正装,而是一身浅色的私服,衬得他身形颀长,浅色让他显得不那么严肃,而是很纯净。他的手里拿着礼盒。看见我以后,步子有点快地走到我面前。
在我提问之前,他提前解释:“小林让我送过来的,他说您很急,我正好在酒店,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没有想自作主张。”他补充。
“没事,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辛苦你跑一趟了。”我伸手接过礼盒,碰到了他的指尖,感受到微凉的温度,“是你让人包装的吗?我昨天没装礼盒啊。”
“是。”陈谨忱承认。
“谢谢。”我说,“你太细心了。”
我拿上礼盒,转身准备离开,手臂忽然被人拉住。用的力气不大,事实上我随时都可以挣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停下脚步,回过身,问他:“怎么了?”
“陆绪。”陈谨忱叫了我的名字,他看着我。餐厅一楼的氛围灯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镜片后他的眼神我也读不懂。
我等了他一会儿,他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我,表情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却好像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这实在是很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在我的印象中,陈谨忱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且有计划的,不会出现明明想做什么又踌躇不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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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我问他,“直接说就可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了?”
陈谨忱很短促地说:“没有出事。”
他抓着我手臂的手松开了一些,缓缓下滑,扣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凉,附近停车的地方走到餐厅门口有一些距离,但是在有暖气的室内站到现在,仍然没有暖起来,像是某种柔软的金属,在碰到我的皮肤之后才很快地有了温度。
“可不可以不要上去。”出乎意料地,他极为理智、咬字清晰地提出了极不合理的要求。
门口的路上驶过一辆车,车灯由近及远,他的影子短暂地笼罩在我身上,然后移开。
“嗯?”我没有理解。
陈谨忱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拉的离他近了一些。礼盒被他按住,他说话的速度或许是正常的,但是在我听来,好像慢放了一般。
“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约会。”他说。
在我沉默的几秒钟里,他又说:“我也可以买花。”
“……什么花?”我没有跟上他的思维。
陈谨忱低下头,像是在确认我身上的味道,然后说:“你身上有鲜切花束的味道。”
在信息素的掩盖下,沾在身上的鲜切花束味道与我而言难以察觉,但是对于闻不到信息素的他来说,好像是非常好分辨的。
并不太亮的灯光下,他很认真地看着我,表情比处理任何一项工作时都要认真。
“这家餐厅的菜品应该不会符合你的口味。”陈谨忱叙述,“距离这里车程五分钟的地方有一家餐厅你一定会觉得很不错,现在还有空位。门口200米就有买花的地方,我已经让他给我预留了。”
他抓着我手腕的动作并不重,像是怕我疼,但又不愿放开,指腹贴着我皮肤,一点点收紧,掌心是温凉的,有一点细汗。
我能感受到他心跳在加快,穿过骨骼,像是从他的指节传到了我血管里。
礼盒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动作轻缓却不可抗拒。我看着他离我这么近的脸,有一瞬间竟没办法呼吸。
“所以,礼物可不可以给我。”他说。
餐厅里的氛围灯是浅黄色,朦朦胧胧地洒在他的脸上,把他那张干净的脸也映得模糊了些,看不真切,暧昧不明。
迎宾拉开门,冷风倏地灌进来,一男一女并肩走进餐厅,低声细语地挽着手上了楼。门很快又关上了,暖气回流,灯光安静地落下来。
室内一下子又变得很暖,暖得让我头晕目眩,甚至有点神志不清。
我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问他:“你是不是想我和你走?”
“和我走吗。”陈谨忱问我。仍然是陈述的语气。
然后他告诉我:“一小时后会有暴风雪,晏先生很快也会接到通知了。如果他需要在今晚离开,那么航线只能提前。应该很快就会通知到他了。”
他终于用了力,抽走了我手里的礼盒,低声说:“我在车里等你。”
冷风吹进来,又停下。
可能是因为室内太热,我仍有一些晕眩,站在原地,两手空空。
不知道没有拿到礼物应该怎么和晏云杉交代,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想把礼盒拿回来。
76 第 76 章
◎是很可爱。◎
我正准备上楼的时候, 如陈谨忱所预料的,晏云杉急匆匆往楼下走, 站在我的面前,表情很不好看,很为难也很不乐意的样子。
“陆绪。”他说,“为什么每次和你见面都会被搅黄?我刚接到电话,马上有暴风雪,航班只能提前,不然我赶不上明天的会议了。你等我一下, 我想办法推掉,或者找个人代我去。”
“没事。”我很善解人意,同时熟练地扯谎, “可以下次再约,正好我送你的礼物被酒店弄丢了, 下次我再补送给你。”
“……什么?”晏云杉挑眉,“我帮你去投诉他们。”
看他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 我有些想笑,推了推他,说:“你快去机场吧,也不是很贵的东西,我下次再送你更合适的。既然会议很重要就不要推掉, 为了我推掉重要工作又不会让我高兴。”
这是实话实说,我觉得轻视工作的霸总不是一个合格的霸总,而且工作狂是比恋爱脑迷人很多的属性。
晏云杉放下手机, 向我确认:“不会让你高兴吗?”
“是啊。”我说, “认真对待工作很重要, 为了我推迟重要会议不是很成熟的做法。”
“……好。”他很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对不起,本来是我约你,现在又爽约。”
他很低地骂了一句,我猜是什么脏话,但我没有听懂,然后他说:“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管了,一定要和你两个人吃完饭,没有任何意外。”
我笑了笑,说:“这又不是什么很难实现的事情。而且我能理解的,天气总是不能控制的,又没有怪你。”
晏云杉看了我一会儿,抓着我的手臂把我向他的方向拉了一些,低头在我颈侧贴了贴,对我说:“那我先走了。我已经让他们上菜了……你不要忘了花。”
“我一个人吃也没意思,而且不是很快要暴风雪了吗?我简单吃点就好。你快走吧,不然要赶不上了,这里到机场还是要一点时间的,注意安全。”
“……好。”晏云杉仍然在看着我,像是非常不舍,对我说,“很快再见。”
我先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带着车队离开,然后上楼拿了花,思考了一下,还是让服务员取消了上菜。
抱着花站在一楼,我给陈谨忱发了消息,问他:“你想带我去哪里?”
大约三分钟以后,黑色的车停在了餐厅门口。
陈谨忱下了车,没有像往常一样为我拉开后座的门,而是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我没有立刻上车,没有问他“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也没有问他“你是不是也想和我约会”,只是又问他:“你想带我去哪里?”
陈谨忱没有告诉我,他说:“我可不可以保留一点神秘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有一些想笑,我说:“那好吧。”
我上车之后,他没有立刻发动车辆,垂眸看了看我怀里抱着的花,说:“我帮你放到后排吧。”
“好。”我说。
结果他把花束扔到后排以后,又拿了一束花到我面前。
车里仍然是暗的,在看清楚花束之前,我先闻到了百合花的香气。
“你让花匠改种百合。”他捧着花束,说,“我猜你现在会更喜欢这束花。”
中控台微弱的蓝光里,我终于看清了花束和他的脸。
看习惯了他穿黑灰,我发觉他事实上很适合浅色。
他的脸在百合、剑兰和蓝星花中间,呈现出和花瓣一样洁白和纯净的质感,比花束里的任何一朵都要更清丽,更让人容易生出喜爱。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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