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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少废话!你不是想做吗?!”
江事雪缓缓转过身,温翡就站在她身后,身上还穿着那件米白色的居家裙,发梢带着未干的水汽。
她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悲伤的温柔。
“我只是想给你放个洗澡水,你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温翡的目光越过江事雪的肩膀,看向那满屋子的“藏品*”,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又被更深的执拗所取代。
她向前一步,轻轻地,将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江事雪,拥入怀中。
温翡的下巴抵在江事雪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缱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又像是野兽对自己所有物的宣告。
“你又想去哪里?”
这个拥抱并不用力,却像一张天罗地网,将江事雪牢牢困住。
空气中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信息素,因为温翡的靠近而变得更加鲜活,仿佛有了生命,一寸寸地舔舐着江事雪的皮肤,钻进她的呼吸。
江事雪的身体是僵的,脑子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地任由温翡抱着,鼻尖萦绕的,除了自己那灼热的龙舌兰酒香,更多的是温翡那清冽的塞西莉亚花香。
只是,今天的花香,不再是记忆中那般孤高清冷,而是多了一丝焦躁,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求的滚烫。
就像在极寒的冰层之下,有岩浆在奔涌,即将冲破一切束缚。
江事雪忽然想起了昨晚在宿舍,温翡那异常泛红的脸颊,和那双迷离又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一个被她忽略的认知,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江事雪在温翡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头。
她没有去看这间令人窒息的“博物馆”,而是直直地望进温翡的眼睛里。
那双眼睛依旧漂亮,却蒙着一层水汽,眼底深处,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与渴望。
“温翡,”江事雪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平静,“你现在在发情期,应该很需要lph信息素的抚慰吧?”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温翡的世界里激起了万丈波澜。
温翡抱着她的手臂猛地一僵,脸上那份伪装出来的温柔和偏执瞬间褪去,只剩下纯粹的错愕。
她预想过江事雪的任何反应——恐惧、哭泣、愤怒、咒骂
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句……近乎体恤的话。
“嗯?”
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带着浓浓的不解。
江事雪看着她失措的样子,那颗被震惊、恐惧和不安填满的心,此刻却奇异地涌上一股酸涩的暖流。
这个一手将自己从荒星的泥潭里拉出来,给自己一个家的女人,就算再偏执,再疯狂,又怎么会真的伤害自己。
江事雪伸出手,轻轻地,回抱住温翡。
这个动作,让温翡的身体再次僵硬。
“我不想让你那么难受的。”江事雪把脸埋进温翡的颈窝,轻声说。
那里是omeg腺体的位置,是她们最脆弱也最渴望的地方。
温翡身上那股清冽的塞西莉亚花香,因为她的靠近,彻底失控了。
那不再是淡雅的花,而是盛放在雪山之巅,被风雪摧折,拼命释放出所有芬芳,渴求着阳光与慰藉的花。
几乎是本能的,江事雪不再压抑自己的信息素。
那股如同烈日灼烧过的龙舌兰酒香,混杂着馥郁的、带着烟熏质感的蔷薇芬芳,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灼热的龙舌兰酒香,温柔地包裹住那几近崩溃的清冽花香。
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激烈地碰撞,然后以一种无比契合的方式,疯狂地交缠、融合。
冰雪消融,烈酒也变得温醇。
这间充满了偏执与占有欲的“巢穴”,在这一刻,被注入了灵魂。
温翡浑身脱力般地软倒在江事雪的怀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江事雪的肩窝,像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贪婪地、急切地呼吸着那能让她安定下来的气息。
环抱着她的手臂,从宣告主权的禁锢,变成了全然依赖的攀附。
江事雪抱着怀里这个比自己高大,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脆弱的女人,站在这一屋子属于自己的“遗物”中间。
她感觉到温翡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呼吸滚烫地喷洒在她的锁骨上,带着濒临失控的渴求。
温翡似乎想说什么,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破碎的理智:“宝宝,我……可是我不想勉强你……”
不想勉强?江事雪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都到这种地步了,这个人还在顾及自己的感受。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炸开,是恼怒,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温翡的克制比任何强硬的手段都让她难受。
江事雪猛地推开温翡一点距离,双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她仰起头,白皙的脸颊因为羞恼而泛起一层薄红,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温翡,眼尾也染上了水色。
“少废话!”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骄矜的颤音,“你不是想做吗?!”
说完这句话,江事雪自己都愣住了。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在邀请?
她的脸颊更烫了,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根本不是什么让温翡放松警惕的计策,这只是她面对温翡那脆弱的眼神时,唯一能做出的,最笨拙的回应。
温翡也怔住了,她看着江事雪那副又羞又恼,却故作强硬的样子,眼底的迷离和渴望渐渐被一种滚烫的、近乎虔诚的深情所覆盖
事后,卧室里的空气黏稠而温存。
窗帘拉着,只留下一线缝隙,让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痕。
温翡侧躺着,餍足得像一只晒饱了太阳的猫。
她身上那股清冽的信息素已经彻底平息下来,变得柔和而宁静,与房间里江事雪的龙舌兰味道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江事雪躺在她身边,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她想,这样也好,温翡舒服了,应该就不会再那么偏执了吧?也许,她会放松警惕,自己就能找到机会……离开?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江事雪的心就没来由地空了一下。
她悄悄转动眼珠,看向身边的温翡。温翡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熟了。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没有了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也没有了刚才那种令人心惊的占有欲,看起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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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些疲惫的、漂亮的女人。
江事雪悄悄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的手臂从温翡的颈下抽出来。
可她刚一动,温翡就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呓,手臂收得更紧,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江事雪不敢再动了。
她僵着身体,任由温翡抱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事雪感觉自己也有些昏昏欲睡。就在她意识即将模糊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那道视线并不灼热,也不带任何侵略性,只是……一直都在。
江事雪猛地睁开眼。她没有动,只是用余光去瞟。
温翡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看起来睡得正沉。
是错觉吗?
江事雪蹙了蹙眉。
她重新闭上眼,假装睡着,但所有的感官都提到了极致。
果然,没过多久,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江事雪很确定。温翡没有睡着。
她只是在用一种极度安静的方式,看着自己。
那目光像空气,无孔不入,包裹着她。
江事雪躺在温翡的怀里,背对着她,却感觉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被那道视线细细描摹了一遍。
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一个柔软的“巢”里,而是躺在一个被精心布置过的,华丽的玻璃展柜中。
而温翡,就是那个餍足之后,依旧不肯移开视线的,唯一的参观者。
那道视线没有温度,却有重量。
像一层薄薄的、无形的纱,从背后笼罩下来,将江事雪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包裹住。
她没敢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
温翡没睡。
这个认知比那间装满她“遗物”的巢穴更让江事雪感到毛骨悚然。
强迫和禁锢是看得见的锁链,而现在这种,却是无声的、餍足后的注视。
她活像一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翅膀上的每一寸花纹,都被收藏家在灯下细细观赏。
江事雪僵着身体,直到天光渐盛。
身后的温翡终于动了,她撑起身,在江事雪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昨夜那场近乎失控的情事和此刻诡异的氛围都不存在。
“醒了?饿不饿?”
温翡的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柔和得像羽毛,“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她就这么掀被下床,仿佛昨天发生的种种,都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插曲。
江事雪慢慢坐起身,白天的时间被拉得很长,分分秒秒都像在温水里煎熬。
温翡似乎心情很好,她将公寓里那些散乱的纸箱一一归位,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把她们的衣物分门别类地放进衣帽间,江事雪的裙子和她的长风衣挂在一起,亲密无间。
她甚至兴致勃勃地拉着江事雪,讨论客厅的沙发是换成白色的布艺沙发,还是皮质沙发更好。
“我觉得白色很衬你。”
温翡拿着光脑上的商品图给江事雪看,眉眼弯弯,“你坐上去,就像一团掉进奶油里的小猫。”
江事雪垂着眼,心不在焉地应着:“嗯……都好。”
江事雪有一瞬间想,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似乎也很好。
可是她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
或许,还是应该逃离的吧?
过于纯情的江事雪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情感,她发现自己对于温翡并不排斥,甚至有一点依赖
可是这样缱绻的情感要如何去面对?江事雪想不出。她最熟悉的方式只有“回避”这一种。
第82章 冷战
夜色再次降临。
吃过晚饭,温翡像往常一样去处理A大和军部发来的公务邮件。江事雪则捧着一本书,蜷在沙发上,假装看书。
她的眼皮开始控制不住地“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随时都会睡过去。
“困了?”温翡处理完公务,走到她身边,声音放得很轻。
“嗯……”江事雪揉了揉眼睛,声音含混不清,透着浓浓的睡意。
“去睡吧。”温翡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江事雪顺势将头埋进温翡的怀里,呼吸均匀,身体完全放松,扮演一个已经陷入沉睡的人。
温翡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在床边静静地坐了许久,才起身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江事雪想:这是离开的机会。
但江事雪没有动。她知道,温翡的心思有多缜密。
她继续“睡着”,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温翡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水汽。她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在房间里踱步,最后停在了那间藏着她所有秘密的储藏室门口。
她站了很久,久到江事雪以为她会进去。
但她没有。
她只是转身,回到了床边,然后轻轻地,躺在了江事雪的身侧。
时间仿佛凝固了。
江事雪能感觉到身旁的热源,能闻到那股已经与自己信息素彻底交融的塞西莉亚花香。
她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温翡睡着。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深夜,万籁俱寂。江事雪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身边的温翡呼吸绵长而平稳,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
她正准备悄悄挪动身体,身后的温翡,却忽然动了。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缓缓地,像没有实体的幽魂,向江事雪靠近。
江事雪的身体瞬间绷紧,但她强迫自己维持着熟睡的假象。
温翡的脸颊,慢慢地贴上了江事雪的后颈。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抚摸,就只是贴着。
冰凉的肌肤相触,激起江事雪一阵战栗。
然后,江事雪听到了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吸气声。
温翡在闻她。
像瘾君子对待最后一剂慰藉,像沙漠中的旅人对待仅有的水源。
她贪婪地、无声地,汲取着江事雪皮肤上散发出的,混着龙舌兰与蔷薇的lph信息素。
她的呼吸很轻,却灼热地喷洒在江事雪的颈窝,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
江事雪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冻结了。
她能想象出温翡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满足的,迷恋的,又是极度清醒的。
就在江事雪快要被这无声的恐怖逼疯时,温翡的嘴唇动了。
一个幽幽的、带着叹息般满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轻得像一场幻觉。
“我的……”
“……宝宝。”
那句贴着耳廓的低语,像一根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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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银针,扎进江事雪的梦里,让她整晚都在冰凉的恐惧和灼热的贪恋中反复煎熬。
第二天清晨,江事雪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她睁开眼,温翡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碗,用勺子轻轻搅动着。见她醒了,温翡脸上立刻漾开一个温柔的笑。
“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江事雪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坐起身,靠在床头。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温翡雪白的发丝上镀上一层浅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不真实得像一幅画。
“我煮了小馄饨,加了你喜欢的虾皮和紫菜。”温翡舀起一个,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江事雪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昨夜那无声的、贪婪的汲取,比任何激烈的占有都让她感到窒息。
见她不张嘴,温翡也不恼,只是眼里的光黯淡了几分,她收回手,自己将那个小馄饨吃了,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不合胃口吗?”
江事雪终于抬眼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一片茫然的空洞。
白天的时间,温翡没有再提任何关于沙发颜色或是家居布置的话题。她只是安静地陪着江事雪,江事雪看书,她就在不远处处理公务;江事雪看窗外,她就放下手里的光脑,陪她一起沉默。
那道无形的、属于收藏家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
公寓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和光脑偶尔发出的提示音。这片宁静,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
下午,江事雪蜷在沙发上,光脑悬浮在她面前,页面上正播放着一则星际旅行的宣传片。蔚蓝的星球,白色的沙滩,海鸥掠过澄澈的天空。
“温翡……”江事雪忽然开口,打破了这片死寂。
“嗯?”温翡立刻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外面的海……我想去看看,我想,我要去旅行了,你,你觉得怎么样?”江事雪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温翡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温柔依旧,眼底却掠过一丝冰冷的警惕。她走过来,在江事雪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
“海边风大,会着凉的。”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又是这样。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禁锢的话。
江事雪的心猛地一沉,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委屈涌了上来。她从温翡的怀里挣了出来。
她垂着眼,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执拗,“我想出去走走……旅行,不可以吗?”
温翡看着江事雪,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温柔褪去。
“旅行?”她重复着这个词,尾音拖得很长,“为什么要旅行?这里不好吗?”
“不是的……”江事雪被她看得心慌,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不是?”温翡向前倾身,再次将她逼到沙发的角落,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那你告诉我,你想去哪里?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像上次一样,再消失一次,是不是?”
江事雪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公寓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温翡看着她倔强又沉默的样子,她忽然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身体微微后撤,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好。”她说,“你想走,可以。”
“啊?”江事雪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温翡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像是在进行一场最后的豪赌,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现在告诉我,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宝宝。”
江事雪的呼吸停滞了。
温翡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残忍地继续说道:“只要你说出口,说你对我,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欢。我就放你走,让你离开我。我绝不纠缠。”
喜欢?
不喜欢?
这两个词像两块烧红的烙铁,江事雪哪个都碰不了。
江事雪张了张口,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对温翡的感情,是一团被雨水打湿的乱麻,夹杂着感激、依赖、恐惧……还有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她的沉默,在温翡看来,就是最好的答案。
“宝宝为什么总是回避我们的感情呢?”温翡的声音幽幽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为什么要去旅行?你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能和我商量?”
她的拇指在江事雪的眼角下轻轻摩挲,仿佛要拭去那不存在的泪水。
“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那些我喂你吃饭,你抱着我睡觉的日子……”
“还有……你主动亲我,用你的信息素安抚我的时候……”
温翡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在江事雪最脆弱的神经上。
“告诉我,事雪。”
“那些……都是假的吗?”
江事雪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喜欢,或者不喜欢,这两个词此刻都像是锋利的刀片,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会将她划得鲜血淋漓。
最终,温翡慢慢松开对江事雪的钳制。
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江事雪因情绪激动而泛红的眼尾。
“好了,不.逼.你了。”温翡的声音低哑,“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嗯?”
她站起身,恢复了平日里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
不过,江事雪鼓起包子脸,在暗戳戳地生气啦!
温翡真是为难人,江事雪不想搭理讨厌的温翡了!
日子一天天重复着。
温翡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江事雪的冷漠和抗拒。她依旧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江事雪的饮食起居,每天变着花样做她喜欢吃的菜,将她的衣物熨烫得一丝褶皱也无,甚至会买来最新鲜的花,插在客厅的花瓶里。
还会兴致勃勃地和江事雪分享军部和学校里的趣事,尽管回应她的是江事雪的臭脸。
江事雪不吵,不闹,也不再试图逃跑。
温翡喂她,她就吃。温翡给她穿衣服,她就伸出手。温翡抱着她,她也一动不动。
江事雪以为,她的坏脸色会是一把武器,至少能刺痛温翡,能让这令人窒息的温柔出现一丝裂缝。
可她错了。
这天夜里,江事雪又一次假装睡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翡在她身边躺下,那股熟悉的、与她自身信息素交缠的塞西莉亚花香将她包裹。
时间在黑暗中流淌,粘稠而缓慢。
就在江事雪以为今晚也会和之前一样,在无声的注视中度过时,温翡忽然动了。
她撑起半边身子,俯视着江事雪的睡颜。黑暗中,她的目光像是有了实质,一寸寸地描摹着江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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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眼、鼻梁、嘴唇。
然后,她低下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江事雪紧闭的柔软下唇瓣上。
第83章 在荒星又遇到了她的姐姐
那片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眼睑上,带着一丝冰凉的、属于夜晚的温度。
江事雪没有动。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恐惧,或是屈辱。
然而当温翡那微凉的唇瓣贴上来时,她发觉,并没有。
这算什么?
收藏家对自己最珍爱的藏品,进行夜复一夜的确认和擦拭?
江事雪的沉默和冷脸,她所有消极的抵抗,在温翡那滴水不漏的温柔面前,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非但没能伤到对方,反而让自己被那股柔软的力量包裹、吞噬。
这样下去不行。
这个念头,在温翡的吻离开她眼睑的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回避,是江事雪最习惯的武器,但在这座精心构筑的巢穴里,这件武器已经生锈了
第二天,早餐的餐桌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宁静。
温翡将一碟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推到江事雪面前,“尝尝,今天特意少放了一点盐。”
江事雪没有像往常那样垂着眸子,沉默地接受投喂。
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温翡,平静地开口。
“温翡,我要出去。”
不是“我想”,也不是“可不可以”,而是“我要”。
温翡正准备为江事雪倒牛奶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
“好啊,”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倒着牛奶,语气轻快,“你想去哪里逛逛?商业中心新开了一家画廊,或者去植物园看看新培育的品种?我今天下午刚好有空,可以陪你。”
又是这样。
她总是能用最自然的方式,将她圈回那个安全的、由她掌控的范围。
“不是逛逛,”江事雪打断了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要去旅行,一个人。”
温翡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慢慢地淡了下去。
她放下牛奶杯,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属于上位者的、无形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
“宝宝,别闹了。”她的声音依旧是柔的,却带上了一丝冷意,“一个人多危险。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你想看海,我们就买下一座海岛。想看雪,我们就去最寒冷的小行星。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温翡看着江事雪那张执拗的小脸,那上面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温翡忽然明白了。
她的笼子太小了,再关下去,这只她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漂亮小鸟,不是会变得温顺,而是会撞死在笼壁上。
良久,温翡眼中的风暴慢慢平息,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好吧。”
江事雪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有些惊喜,又带着浓浓的警惕,挑了挑眉,试图看穿温翡的肚皮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温翡像是看穿了江事雪的心思,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怎么?怕我反悔?”
“你,呃,我是说,你不会派人监视我吧?”江事雪直接把心里的怀疑问了出来。
“不会。”温翡答得干脆。
“我不信呀。”江事雪撇了撇嘴,娇憨的神态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你拿出让我相信的证据来。”
温翡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然后,她抬起手,将自己手腕上那个银白色的、代表着军部最高权限的个人光脑解了下来,放在了餐桌上,推到江事雪面前。
“这是我的个人终端,”温翡的声音沙哑而平静。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光屏上划了几下,一个界面跳了出来。那是一个实时定位系统,上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代表着温翡的红色光点。
“从现在起,我的实时定位,对你开放。”
温翡抬起眼,目光紧紧锁着江事雪。
“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知道我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虔诚,“这样,够不够让你相信?”
江事雪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桌上那个银白色的终端,又看看温翡那张苍白却认真的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算什么?
用她自己的行踪,来换取江事雪的信任?
用她自己的枷锁,来换取江事雪暂时的自由?
这根本不是什么证据,这是另一座更高级、更隐形的牢笼。它将她们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更紧密地捆绑在了一起。
江事雪看着温翡眼底那近乎孤注一掷的偏执,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输了。
但她别无选择。
最终,江事雪还是如愿以偿,真的获得了“自由”。
没有告别。
温翡没有出现在门口,也没有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她,说一句“早点回来”。
当公寓的门在身后合上时,江事雪站在空旷的走廊里。她以为自己会欣喜若狂,会像挣脱牢笼的鸟一样,迫不及待地飞向广阔的天空。然而,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硬生生剜掉了一块。
星港里人声鼎沸,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滚动着一艘艘星舰的目的地。
江事雪的目光在一个个绚丽的名字上扫过。
她来之前想好的,要去那个有白色沙滩和蔚蓝大海的星球,去感受一下宣传片里那种能将人晒化了的阳光。
可她的脚步,却在售票终端前,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
指尖在光屏上悬停,最终,点下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目的地——
【荒星-FL709】
那个名字灰扑扑的,夹在一众五光十色的现代化名字之间,显得格格不入。没有简介,没有宣传图,只有简单的代码和固定的航班时间。
为什么是这里?
江事雪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想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去弄明白,自己对温翡的感情,究竟是源于被拯救的依赖,还是……别的什么。
温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间公寓,是她精心构筑的巢穴。每一件家具,每一处布置,都带着她的心血。如今,这里安静得能听见空气中尘埃落下的声音。
江事雪的气息正在一点点地消散。
那股热烈又纯粹的龙舌兰酒香,曾填满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与她的塞西莉亚花香交缠,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现在,只剩下她自己清冷的味道,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孤寂。
温翡不知道江事雪去了哪里。
她不敢问,也不敢查。这是她的豪赌,她赌江事雪不会真的舍得剪断她们之间最后一丝联系。
赌她……会偶尔看一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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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代表着自己的红点。
光脑的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
是一封来自军部的加密邮件,标题是【关于废弃边境哨站的最终处理协议】。
温翡的目光扫过那一长串的编号,最后,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荒星-FL709号哨站】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温翡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这本是一件可以授权给副官去处理的小事。
可她鬼使神差地,回复了邮件。
【本人将亲自前往处理。】
当星舰的舱门缓缓开启,一股夹杂着腥气的风灌了进来。江事雪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这风,她记得。是荒星-FL709独有的味道。
可当她真正踏上荒星的土地时,却愣住了。
记忆里那个永远笼罩在灰黄色尘埃下的世界不见了。
天空依旧是缺乏生机的灰色,但地面上,那些用废弃金属和破烂帆布搭建的、歪歪扭扭的棚户区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规划得整整齐齐的制式建筑,宽阔平整的路面在脚下延伸,偶尔有穿着帝国制服的工作人员和巡逻的机器人安静地走过。
这里被帝国彻底接管了。
欣欣向荣,井然有序。
完全不是她记忆里那个混乱、肮脏、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法外之地。
江事雪站在原地,心里涌起的不是物是人非的感慨,而是一种更深的,近乎荒诞的茫然——她像是来错了地方,又或者,她记忆里的那段过去,根本就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凭着模糊的记忆,拐进一条条相似的街道。
她想找到自己曾经住过的那个,“家”。
可那个地方,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有着人造草坪和许多植物的公园。
江事雪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风从空旷的街道吹过来,带着一丝凉意。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也是一个刮着大风的夜晚,她发了高烧,浑身烫得像一块热铁,意识在清醒和昏沉之间反复摇摆。
她只记得自己被一双微凉的手臂抱在怀里,温翡用湿润的布巾一遍遍擦拭着她的额头和手心。
当时的温翡,很年轻。
那天晚上,江事雪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在微微发抖。
她努力睁开一条眼缝,看见温翡低着头。她只能看到温翡紧抿的、苍白的嘴唇。
“……是我把你带出来的……”
江事雪听到温翡在用一种极低的,几乎被风声掩盖的声音喃喃自语。那声音里没有了平日的清冷和沉稳,只剩下一种快要被碾碎的恐惧。
“你要是……死了……”
温翡没有说下去,只是将江事雪抱得更紧了。那个怀抱,是江事雪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为数不多感受过的温暖和安全。
当时的她,年纪太小,又被高烧折磨着,只当那是一场模糊的梦。可现在,当经历过那间塞满了她过去和现在的“博物馆”,经过过温翡那无声又贪婪的注视,经历过温翡用自己的行踪作为交换的偏执……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时,江事雪才后知后觉地明白。
对温翡的感情,她一直以为,那里面缠绕的是被拯救的感激,是被圈养的恐惧,是对强者的依赖。她一直回避,一直想逃,以为只要跑得够远,就能把这团乱麻彻底甩掉。
可直到此刻,在这片一切开始的地方,她才看清了那团乱麻最核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