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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一直喜欢你
薛繁恩似乎还想说什么,他的唇角抿了抿,最终还是把话收回去了。
“那我先走了。”他说。
他大步走出包厢,像一阵风一样,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来抬起手冲她挥了挥。
薛繁恩离开后,陈定言拿着甜点到包厢窗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时她才发现包厢下方就是维修区,停着一辆赛车,工作人员来来往往。
穿着黑红色赛车服的薛繁恩也大步跑过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看向上方。
他看到了她,笑起来,又抬起手挥舞了一下。
陈定言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
楼下。
技术人员抓紧时间检查设备,几个保安从身边走过。
薛繁恩开始为赛前做准备,拉伸放松,深呼吸放松心态。
他抬起头,没在窗边看到陈定言了。
她没有在看着也好。他想。
凡恩:[你怎么不对她说这是你的告别赛了?]
这种事不用说,她会担心的。他说。
凡恩:[我不认为你对她的感情是成熟的喜欢,小孩子过家家,趁早放弃吧。]
[你们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深刻,浅薄,勉强,像是硬凑起来的拼图。]
别吵了。他说。
薛繁恩在一边坐下,神色有些呆愣。
周围喧嚣的背景音中,有人提到了他。
那是他的队友。
“……别这么说,他各方面数据和实力确实很强。”
“最重要的是脸吧,不然怎么都要停赛了,还特地让他参加个什么告别赛?”
……
细碎的声音钻入薛繁恩的耳中。
他微微垂下眼,深呼吸了一口气。
本来是业余爱好者的他在模拟器比赛中获得好成绩后,被邀请参加车队的试车活动。他的数据远超现役车手替补,吸引了车队的技术团队注意。他在耐力赛试训一年后,经过车队的医学测试,最终确定担任正赛车手。
最近,这份天才般的履历却出现了一个缺陷。
在前几年,第二人格凡恩已经不出现了,就连之前少年时期负责他的心理医生也认为他的认知障碍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进了车队做职业赛车手。
没想到最近自从偶遇陈定言之后,凡恩又出现了。
他只能再次去心理门诊,并向车队报告了自己的情况。
“很遗憾,除非你完全好转。”车队决策层给了他这个答复。
赞助商看到近期他在模拟器上的数据呈现,认为根据状态来说,他可以在停赛之前再参加一次娱乐性质的邀请赛。
这场非正式非积分制的比赛,性质更偏向于商业展示、车迷互动和品牌推广。
当作他的告别赛——顺便再为车队吸一把金。
然而他的一些队友却和他撕破了脸皮。
“……别说了别说了,他就在那边呢。”
“就算被听见我也不怕,我也是实事求是,和那种人当队友,我心惊胆战得很。”
“今天也不是正式的大奖赛,玩玩而已。”
……
正在这时,薛繁恩突然感觉到双耳覆上了温热的触感。
他诧异地抬起头。
逆着光线,她站在他面前,用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包厢出现在楼下的。
周围一切声音都淡去了。
鼓噪着的涌动着的是不明意味不知来源的东西。
他微微张开唇,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定言却没有看着他,而是转过头看向那些闲言碎语的家伙。
在一边说闲话的那两人接收到目光审视,知道影响不好,便也闭嘴不说了。
陈定言这才松开手,在他旁边坐下。
“你……什么时候来的?”薛繁恩感觉自己舌头都快打结了。
陈定言:“还能是什么时候?刚才呗。为了物尽其用地好好享受这个五位数的VIP票,我到处乱晃一下。”
薛繁恩的无措在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都听到了。
她都知道了。
他之前说的那些,她都知道是骗她的了。
怎么办。
陈定言挪开目光:“不用露出这副可怜巴巴做错事的表情,你不跟我说我也猜出来了。凡恩是最近才重新出现的吧?是不是在见过我之后?”
薛繁恩低下眼帘,没有说话。
她却继续道:“这很明显。有心理障碍的不能参加赛车比赛,虽然不需要住院治疗,但对于要求稳定性的赛车运动来说,肯定是要停赛的。所以在四月份见你的时候,你是职业赛车手,说明第二人格已经好几年没出现,心理医生确认你没问题了。”
“我和你重新见面是在4月28号,你给我看的那张门诊报告单是在4月30号,说明在我们见过面后凡恩又出现了。”
“今天的这场比赛又是娱乐性质比较强的,那就说明这是赞助商给你的最后一次露脸机会,过了今天你就要暂时停赛了。”
“——你以为连这些我都推理不出来吗?我也知道你跟我说的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你不想对我说真话,是因为担心我知道真相后会难过、决定不见你。”
薛繁恩抿着唇,眼中满是懊恼之色。
她全都知道。
他的不诚实,他的心理缺陷,她都知道。
“对不起。”他声音低哑。
他真是很糟糕的人。
给她的印象更是糟到了极点。
高中时期给她的印象是反复无常疑似神经病,重逢后给她的印象是货真价实的神经病,还增添了“撒谎骗人”的不良标签。
但他还妄图遮住自己的缺陷,以为她会喜欢他,死皮赖脸地纠缠在她身边。
他……
“别傻了,没关系。”她说。
陈定言抬手往他脑袋上一顿乱搓,把他的头发搓得凌乱。
薛繁恩错愕地抬起眼,眼神往上飘去看她的动作。
就像被摸了脑袋后抬起头去蹭手的大狗一样。
陈定言抛出食物诱饵:“加油比赛,比赛结束我请你吃大餐,我们慢慢聊你之后打算做什么,难道不是超有盼头吗?”
薛繁恩嘴角压抑不住地想翘起来,但眼角又委屈地耷拉下来,一副想哭又想笑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好笑。
“但有一件事我想搞明白。”
他仰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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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待她继续说。
“你产生消极情绪,是因为你被迫停赛,还是因为你的队友?”她问。
他诧异了一瞬:“为什么问这个?”
她并没有过多解释:“因为想知道。”
“停赛,我一点都不遗憾,既然凡恩还没死,那我一开始进车队就是失误的举动。我是因为他们……”他说着顿住了,“我曾经信任的队友。”
“我知道了,不要管他们,加油比赛。”
……
过了一会儿,邀请赛正式开始了。
随着赛道起点的灯柱内红灯熄灭,车队迅速起步。
引擎轰鸣的音浪猎猎作响,轮胎转速飞快地擦过赛道,前后紧咬着的赛车从观众的视野中划过。
观众的声音和引擎的咆哮声夹杂在一起,让现场嘈杂混乱。
快到最后几圈的时候,九号车沿着直道飞驰,过弯的时候轮胎贴地尖啸着,车身倾斜飞速过弯。
前车的尾灯越来越近。
一瞬间,九号车往前超,冲出了前车的车身,并拉开距离。
“九号!”
观众席上爆发出尖叫声。
赛车中坐着的九号车手戴着头盔穿着防火服,手套紧握方向盘,极尽冷静和疯狂。
距离拉开后,九号车以遥遥领先的位置跑完最后一圈,第一个冲过终点。
九号车手却并没有立刻收车,而是猛的一转方向盘,轮胎在赛道上划出弧线,漂亮的漂移,一个!又一个!车尾卷起阵阵白烟。
连续甩尾漂移的九号车像在跑道上撒欢庆祝一样追着自己尾巴玩。
“九号!”观众席再次响起了欢呼。
九号车手下车后,摘下头盔,俊美的脸耀眼无比,他看向某个方向,展开双臂用力挥舞着。
就算是这样的我,也要纠缠不休地一直喜欢你!
第42章 第42章也算是踢到钢板了
真正的爱让人有种被托举的感觉。
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这句话。
薛繁恩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脚下生风,像是刚学飞行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新手。
他只想快点见到她。
喧嚣的背景音里,他奔跑着,有人在他旁边大喊,他什么都听不到,他像开了游戏中的自动寻路一样只顾着朝那条路跑去。
等她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这个新手贴地飞行员一激动,跌跌撞撞地跑过去,重心一低,上身往前倾,膝盖折叠着磕碰地面的同时因为速度的加成,直接滑跪了过去。
跪出了好一段距离!
……
面对一大件冲她撞来的人形半挂,陈定言连连后退,这时候学了半个月的格斗起到了作用。
她稳定好自己确认不会被撞飞后,这才伸手
按住薛繁恩,试图让这辆人形半挂刹车。
对于自己摔倒滑跪过来的一幕,薛繁恩有些不好意思,他耳朵也红着,脸颊也红着,闷声不吭。
但同时他却胆子超大地敢小心地在跪姿的基础上伸手轻轻抱住她的腰。
因为是胜利的拥抱,所以没关系。
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壮胆。
他假装宕机,保持着那个动作,等待着她的反应、试探她的心意。
他以为她会说出“松手”这类无情的话或者陷入震惊愣怔的沉默中,他已经做好对任何一种可能性做长篇阅读理解的准备了。
“你膝盖没事吧?”谁知,她的反应却是惶恐地如此问。
假宕机变成了真宕机。
薛繁恩竟分不清,究竟是他和她并不在同一个脑回路上,还是他表示心意的手段太过隐晦了。
“没事,我穿着防火服。”他闷闷地回答着站起身来。
陈定言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地狱笑话忍俊不禁:“你的意思是膝盖在地上摩擦出火星子了是吗?”
结局很简单:薛繁恩心如止水地跟着陈定言去吃所谓的大餐了,期间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
正如薛繁恩自己说的,停赛对他来说并不算打击,他明白他必须整理好自己,正视伴随着童年而来的第二人格。
虽然第二人格凡恩曾经消隐过一段时间,让所有人都觉得他的病已经好了,但凡恩既然再次出现就说明这个问题从来没解决过。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打算闲在家里,保持训练,每天遛弯的时候我会顺路来找你。”他说着自己的计划。
“像退休生活一样,好极了。”
陈定言一瞬间想到了自己那时不时就要半夜起来破案的糟心工作了,忍不住艳羡地道。
无奈是自己选的路痛并快乐着,如果要她去做赛车手的话每天的训练强度也能让她这个脆皮死上几百回。
薛繁恩继续道:“你不在的话,那就是我运气不好,我会原路返回。”
说到运气不好……
陈定言中断了自己的有端缺德联想。
薛繁恩说完了行程,开始自觉向她汇报目标:“如果我的意志无法胜过凡恩,即使他想要自杀也做不到。”
这是真的。
凡恩也对她说过。
就算凡恩希望消失并且主动销声匿迹,但在极端压力的环境下,仍然会自动弹出那个承担痛苦和恐惧的人格。
“但我无法确保我能毫无心理负担地杀掉凡恩,如果不是他想杀我,我不会想杀他的。”
薛繁恩迟疑地放轻声音。
“就算放弃赛车也没关系,我也不是那么执着于这个工作。”
陈定言沉默。
她遵守和凡恩的约定,还没有把真相告诉薛繁恩。现在她却觉得是时候了。
“我想和凡恩说几句话。”
薛繁恩毫不犹豫地道:“好。”
……
“如你所愿。”
凡恩往椅子靠背上倚了倚,和她拉开一点距离,以示自己和薛繁恩不一样。他语气有些懒散,神色中也一如既往地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陈定言学着他的样子往后靠,顺便把椅子往后挤远了点:“我说过,我没有权力劝别人去死,包括你。”
凡恩漫不经心地道:“就算你劝我去死,我也死不了。”
陈定言认真地道:“是的,你的生死决定权完全在薛繁恩手中。你应该都听到了,他说想和你和平相处,你态度对他好一点吧。”
凡恩挑了挑眉,语调中明显带了不悦:“你特地指名和我谈判,就为了说这个?你那么在意他?”
陈定言郁闷:“你怎么那么容易情绪化呢?”
凡恩别过头,脖颈线条微微扬起来。
说他容易情绪化,他还真当场给她表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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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定言保持谈判中介的严肃:“之前你让我瞒着的那个真相,我遵守和你的约定,说不定他的意志果然能杀掉你,现在既然他的意愿是和平相处,我希望能把你的态度也传达给他。”
凡恩还是不说话,他抬起手支在脸颊边,作思考状。
她也停止官方措辞,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凡恩终于开口了,他放下支着脸颊的手,冷淡地抬起眼问她:“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在消失好几年后突然出现?甚至是在他和你重逢之后?”
陈定言记得他上次的理由:“你上次说过,是因为发现找到了机会,可以借由我这个契机让他杀掉你。”
凡恩似乎想解释一下,但不知又想到什么,不爽地冷笑一声,有种踢到铁板的淡淡心死感。
“算了,你不需要知道。你知道记住一点就够了:我可以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但我不是薛繁恩,我不喜欢你。”
……
“像小孩子一样,乱七八糟说一通,然后气哄哄地下线。”陈定言几乎每次和凡恩见过面后都会忍不住吐槽。
不过有一点是弄清楚了,凡恩说他可以答应她,那么说明谈判是成功的。
陈定言把谈判结果告诉薛繁恩。
薛繁恩如释重负:“这样我就用不着杀人了。”
和凡恩比起来,薛繁恩算很善良的小狗。
陈定言做完谈判工作又开始操心人事调动:“这样的话,你不得不换一个工作了。”
薛繁恩笑起来:“我已经想好要去做什么了。”
她:“什么?”
他眼尾上扬,眼中亮晶晶地笑:“等我,我会挑机会告诉你的。”
……
回家后,陈定言吃惊地发现她那八百年没来看她的洁癖朋友冯诗蓁在侦探事务所。
“你怎么会来?”她有些激动。
冯诗蓁退开两步:“从外面回来洗手了没,外套外裤换了没,就敢过来?”
在好友眼中此刻是沾染了人来人往细菌和灰尘的小脏人一个的陈定言灰溜溜地去换了一身。
她特地用新买的柠檬黄油牛奶味洗手液洗了手,到冯诗蓁面前给她闻:“是不是很奇特的味道?”
“虽然你的审美不怎么样,但这个居然还怪好闻的。”冯诗蓁嗅了嗅。
陈定言两秒飞奔到洗手间,飞速回来把洗手液递给她:“送你了送你了。”
冯诗蓁坦白她最近对一个新搬来的邻居有好感,这次特地过来听听好友的意见,并且邀请她去现场见见那个人。
“听我的意见?”陈定言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你确定要聘用我这个狗头军师吗?”
冯诗蓁不在意地笑:“至少你眼光毒,你的婚外情任务逮捕正确率不是百分之一百吗?”
陈定言竟然反驳不了。
她感到自己身负重任,得好好地擦亮眼睛。
冯诗蓁拿出手机看天气:“先不说这些,明天我约了他见面,你觉得我穿什么?”
陈定言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有几斤几两:“那你找我,简直是找低人指点了。”
两人正谈论着,裴勉知从祖父的葬礼上回来了。
他进门后朝两人点了点头,径直上了楼。
等裴勉知上楼后,冯诗蓁露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怎么你俩就同居了?进度好快!”
陈定言解释道:“裴勉知是我的租客。”
冯诗蓁看着她,摇了摇头:“你都这么说了,那看来我这次真的是请到低人了。”
裴勉知换下那身葬礼上的衣服,下楼听到两人还在热烈地谈论第二天的约会。
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总算听清楚了不
是陈定言要去约会,而是陈定言去做约会监察。
“二对二约会,可以降低对方的警惕心。”他随意地插话道。
冯诗蓁看向陈定言:“听到没有,这才是见缝插针的高人。”
可惜见缝插针了那么多年,暴雨梨花针都快把周围的环境扎成刺猬了,目标还像没事人似的,也算是踢到钢板了。
第43章 第43章我是来做小三的
说实话,陈定言对于这个邀请是有点忐忑不安的。
自从同学会别墅杀人案和裴家假冒杀人案后,她差点都怀疑孟行霄的倒霉体质传染给了她,全区的查案KPI全靠她触发了。
她开始担心好友冯诗蓁陷入案件中,但她依然决定前往。
“万一对方是凶手,我不去的话,岂不是更完蛋?”
她已经默认这是“委托”了,既然是委托,那么在这个世界观下,代表凶手和受害者一切要素已经准备齐全,她不去的话,案子就留给孟行霄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去赴鸿门宴。
……
周日的晚餐约在一家法式餐厅内。
天气不怎么好,从下午开始就又闷又热,傍晚开始下雨。
餐厅内气温适宜,隔绝了外部的湿润。
那个男人名叫沈进泽,身材高瘦,穿着浅灰色衬衫,戴着金属边框眼镜,面容清秀。
冯诗蓁给他介绍:“这是我朋友陈定言,这是她男朋友裴勉知。”
沈进泽打量了一下两人,伸手过来,和裴勉知握了手:“你好,你们好。”
随后他又和陈定言松松地握了手。
“我叫沈进泽。”他介绍自己道。
四人落座。
刚坐下,裴勉知的手机就响了。
“抱歉,我关一下手机。”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陈定言却按住他的手:“别关机,是重要的事情。”
裴勉知诧异地和她对视了一瞬,她向他点了点头。
“我去接一下电话。”裴勉知起身。
裴勉知离席后,沈进泽开口问陈定言,他的语气和神态有一种在缓和气氛的刻意:“陈小姐,我还挺好奇为什么你知道那是重要事情的,我可以问吗?”
还蛮有礼貌的,符合看上去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声音语调都很平和。陈定言想。
她习以为常地回答道:“因为他妈妈在前一刻给我发消息让我转告他一定要接电话了,那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沈进泽情商挺高,他微微笑着道:“你们都已经见过父母了,怪不得那么有默契。”
裴勉知回来了。
他的神色有些严肃,犹疑了一下在陈定言耳边说了什么。
她拍了拍他的肩:“你去吧,没事。”
裴勉知运气不好,明明说好二对二约会,却被一个电话告知裴勉知父亲今天查出了胆结石要去住院。
事发紧急,裴勉知只能临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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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勉知离开后,气氛又陷入沉默。
冯诗蓁因为第一次和crush约会有点紧张,闷头只顾着看菜单。
剩下两个面面相觑的人。
或许是因为觉得尴尬,沈进泽清了清嗓子,礼貌地问陈定言:“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正在看菜单的冯诗蓁头也不抬、毫不犹豫地吐槽道:“家里有事呗,还能怎么的?都是他妈妈打电话过来了。”
说完,冯诗蓁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怼谁。
她抬起手捂住额头:“抱歉。”
好不容易约到crush,死嘴怎么那么快,非要吐槽上两句。
陈定言顺嘴接下去,免得好友继续扮鸵鸟埋沙:“嗯,他家里有事。”
三人陆续点菜。
陈定言点的前菜是洋葱汤焗奶酪面包盖,主菜是烤鸡腿配土豆,甜点是巧克力熔岩蛋糕,说实话她不太适应西餐,里面好多味道她都觉得难以忍受,所以她点得中规中矩。
就在这时,陈定言注意到一个穿着黑色帽兜卫衣的年轻人,卫衣肩头上还有被淋湿的深色。
他闷声不吭地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她,既没有接近她也没有移开视线。
陈定言转头看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这个温度穿帽兜卫衣,不是很能忍就是怕冷。
和那个年轻人对视了十多秒后,她头脑里警铃大作。
原来这次的案件触发按钮不是在沈进泽身上,而是在另一个人身上吗?
她站起身,准备过去问问情况。
谁知她站起来的时候,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年轻人便径直冲她走过来,前两步迈得很大,最后几乎是小跑过来的。
他皮肤很白,浓眉带着锐气,眼睛明亮,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跑过来的时候带过来一阵风。
“既然你的男朋友离开了,那么我可以和你一起吗?”他直直地看着她,语气满怀期待地道。
才想好应该怎么询问情况的陈定言愣住了。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种。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专业范畴。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他顿了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第一次尝试做小三。”
陈定言已经彻底死机了。
对面这个家伙的每一句话都出乎她的意料,打碎她的三观,抹平她的逻辑。
在餐桌边的冯诗蓁和沈进泽两人却反应过来了。
沈进泽微微一愣,抬手掩唇,免得自己笑得太过明显。
冯诗蓁怎么可能忍得住,她哈哈笑起来:“陈定言你完蛋了,你撞桃花了。”
陈定言逐渐回过神来,她颇感头疼地道:“喂你,我们去其他地方谈谈。”
她很确定这是案件。
虽然这个年轻人胡说八道一通,非说要做小三,但她的雷达告诉她这是案件。
故意接近侦探的定律含金量还在上升。
那个年轻人乖乖跟在她身后,去了楼梯间。
“名字。”
“郑夏寒。”
问完名字,陈定言开门见山地道:“郑先生,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不需要绕来绕去。”
郑夏寒执着地道:“我没有绕来绕去,我说了我想介入你和你男朋友之间的感情。”
陈定言打量着他,总觉得哪里有什么违和感,她皱起眉:“你成年了吗?”
郑夏寒在这方面倒是很诚实:“没有,今年八月份成年。”
陈定言有种被做局了的感觉。
她差点就要往“看不惯她的人派未成年来给她设仙人跳”这个方向怀疑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把随身揣着的名片递给他:“郑同学,你快要高考了吧?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尽管告诉我,我什么事都管的。”
郑夏寒看了一眼名片,却只字没有提侦探不侦探的事,他把名片收在口袋里。
他笑起来,脸颊有点微微的红:“既然你还没有结婚,那我还有机会的。”
陈定言:“……”
这个家伙真是油盐不进。
第44章 第44章还想挨揍吗?
陈定言甩不脱这个纠缠不清的家伙,于是认命地把人领回去上桌了。
“这是命苦的高三生郑夏寒同学,我请他吃顿饭。”
沈进泽停下刀叉,打量了一下在陈定言身边坐下的郑夏寒。
冯诗蓁也是一边扫视郑夏寒一边吃惊地问:“高三?!”
郑夏寒没有任何尴尬,他看起来应对自如,从容地面对两人的审视:“是的。”
刚好他们也刚点完菜没多久,陈定言叫住服务员重新要了一份菜单。
郑夏寒在旁边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我跟你点一样的。”
陈定言便径直把刚才她点的菜代码重新给服务员报了一遍。
考虑到这是约会局,她没让郑夏寒多插嘴,免得耽误好友的约会进程。
中途郑夏寒好几次想要说话,都被她用眼神截断了。不过每次她用警告的眼神扫他时,他反而会弯起眼睛给她灿烂的笑。
总之这顿饭顺利结束了。
裴勉知才到医院没多久,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场只有沈进泽有车。
沈进泽主动提出:“我送你们回去,今天我特意没喝酒,可以开车。”
陈定言拒绝了:“不用了,我打出租车。这个小家伙我也捎走了,让他回学校晚自习。”
郑夏寒低下头笑,也不知道傻乐什么。
外面还在下雨。
沈进泽去餐厅的停车库开车,剩余三人便在门口等着。
冯诗蓁挤开了非要挨着陈定言的郑同学,在陈定言耳边小声问:“你问出来了吗,他真的是来做小三的?”
陈定言不假思索地否定了:“绝对不是。”
从另一边凑到陈定言身边的郑夏寒横插一嘴:“是的。”
他给的说法是:今天是周日,他本来要去学校上晚自习的,在餐厅门口看到她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脑子里乱乱的,就进来餐厅了,发现裴勉知走后就趁机过来搭话。
陈定言对此是半句话都不信。
她之所以拒绝沈进泽的搭便车提议,就是为了单独审问一下郑夏寒。如果她能找出他找她搭话的动机,或许能提前阻止一个凶案的发生。
冯诗蓁:“如果是案件的话我相信你比我更懂怎么做,如果真的是一见钟情,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一边说一边笑,明显是不嫌事大地想看热闹,让裴勉知的处境更为艰难一点。
陈定言露出了郁闷的表情:“你要看热闹也分一下人群,他未成年啊。”
郑夏寒再次探头,解释道:“虚岁已经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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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实岁的话八月份就是,还有两个月。”
陈定言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
车开过来了,冯诗蓁和陈定言告别后上车,车开走后,餐厅门口只剩下陈定言和郑夏寒。
陈定言却没有按照她说的打出租车,而是道:“既然你今天傍晚是步行路过这里去学校的,那么你的学校应该在附近?或者附近有去你学校的公交车站?这一带末班车都是晚上九点,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坐公交车。”
郑夏寒愣了一下:“27路,我本来是去坐27路公交车的。”
她问:“你在一中上学?”
他点了点头。
她把伞撑开:“走吧,我们去坐公交车。我知道你出门没带伞,抱歉现在只有一把雨伞,但路不远。”
陈定言早就发现附近没有学校了。只是她还不确定郑夏寒是不是走着去坐公交车,因为她查了一下,附近确实有公交车站,27路可以坐到某所重点高中。
她的本意是想测试他到底是不是“上学路上路过的时候”看到她的。
从他的反应来看,居然判断不出来他是不是故意跟来的还是果真偶然看到了她。
雨伞在雨中绽开。
路边的来车前车灯中映出下落的雨丝。
郑夏寒挤在那把雨伞下,肩膀紧紧挨着她的肩,他嘴角抿着笑:“谢谢你给我撑伞,我以为你会直接把我扔出去。”
滚烫的少年身躯尽管被包裹在黑色卫衣下,但挨近的时候还是传来源源不断的温热。
陈定言觉得有点热,她挽起衬衫袖子:“别说些其他的,你直接说吧,你准备报什么仇,说不定我能帮你。”
郑夏寒小声:“为什么你非认定我是有什么事才接近你的?”
陈定言面无表情地道:“因为已经被这样接近过很多次了。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会把你调查个底朝天。”
公交车站台的广告灯牌发着光,在雨中格外明显。
两人撑着一把伞,逐渐走近站台。
郑夏寒没有说话。
走进站台,陈定言收起雨伞,郑夏寒面对着广告灯牌,目光没有焦点地注视着广告。
“我想给姐姐报仇。”他安静地说。
陈定言也不抖雨伞上的雨水了,她听着他接下去的讲述。
【郑夏寒的父母在三年前车祸去世了,从此他和姐姐郑夏虹相依为命。姐姐在一年前和姐夫结婚。
怀孕后,姐姐才发现姐夫是骗婚gy,婚内依然频频出轨约/炮。
婆家欺负她没有父母,对此视而不见。而姐夫和他的情人更是联手耍她,仗着她已经怀孕超过28周不能打胎,故意气她。
怀孕八个月时,姐姐因为胎盘早剥而大出血死亡。】
郑夏寒的讲述很简单,寥寥几句,情绪也没什么大波动。但他讲完后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一言不发。
陈定言一时间竟也有些不知怎么安慰他。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我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帮你想办法的。”
郑夏寒身形往前一倾,抱住了她,脑袋埋在她的颈边,柔软的黑发刺在她的耳后,有些痒痒的。
“……但是做小三也是真的。”他沉默了一下,低声道。
陈定言浑身刺挠,用劲把他推开,刚推开,他却又再次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