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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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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一出,张瑶肩膀微微一抖,两人见鬼一样朝她看来。

于蓁蓁紧紧盯着张瑶,张瑶一下把手机熄了屏,面上的尴尬色转瞬即逝,笑着说:“于总回来了。”

于蓁蓁对她的讨好笑容无动于衷:“张经理真厉害,和佳战的人都交上朋友了。”她和蒋文阳在一起聊天只有陈潇潇见过,张瑶的照片来自谁没什么可猜的。

平时都叫张姐,忽然改了称呼,张瑶依旧笑着,眼里越来越有诚意的样子:“于总说什么怎么听不懂。”

于蓁蓁左右扫一眼,办公室就她俩在,怪不得说得这样肆无忌惮,她视线看向杨佳佳,杨佳佳已经是满脸通红。

只有张瑶不知道羞愧,不承认在背后嚼她的舌根。

于蓁蓁看着她脸上几块稍大一点的色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面试时,张瑶怎么说现在就业形势严峻、对大龄未婚未育女性不友好、控诉社会不公平的,当时她深以为然,也立志让壹星做良心企业,便说服了本有点勉强的蔡思言录用了她。

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张瑶这种犀利就用在了她身上,且还不是单纯的犀利,是在无中生有诋毁她。

于蓁蓁忽然觉得,她说服蔡思言将她录用进来就是场笑话。

她没看她多久,从张瑶还一脸笑的脸上收回视线,回了办公室。

除了骂谢予鹤,她的成长环境一直安稳宁静,很少跟人产生冲突,对冲突不习惯也不擅长,跟张瑶对上两句话心里就砰砰乱跳,就产生了回避的想法。

到了办公室后她坐在桌前打开了电脑,原本来公司看看也不是为了工作,这会儿却又有了个工作内容,开电脑开始研究劳动法。

她发现这个社会很复杂,你对别人抱着善意,不知道哪天也能被别人捅上一刀,她不想以“龙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这样的关系界定她和张瑶,但现实就是她被人咬了一口。

网暴、家人斥责等等她已经经受过了,当网络上的污蔑蔓延到现实生活中,于蓁蓁觉得自己对流言蜚语的承受能力还很糟糕。

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思绪却在乱飞,她忽然想起一件旧事来——

她认识谢予鹤不多久,有天下午在院子的地上画画,同一楼里有个邻居在路过她家院子外时和剪玫瑰花枝的江清露聊天,说是:“你让蓁蓁少跟十栋那家的二儿接触,我看他们经常一起玩耍。上梁不正下梁歪,别让蓁蓁被他带坏了。”

江清露打了个哈哈没评论谁,但那人又继续:“他是小三生的,你以为是杨老师的亲儿子啊,对外当然说是原来养在娘家那里。”

这么一听,她从画的画上抬头问江清露:“什么是小三?予鹤哥哥没带坏我,他不是小三。”

江清露那时的表情一言难尽。

谢家这种事原本江清露不清楚,也没打探过,只是谢振安的妹妹谢万荣是她的同事,谢予鹤也刚好在跟于祈暄同一个班上读书,两家比平常的邻居多熟悉了些,小辈们也会一起玩耍。

等那位一直说话的邻居走了后,江清露才给她解释什么是小三,她也才知道谢予鹤是什么身份。

这种对谢予鹤的评价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听过不止一遍,三栋和十栋隔很远,三栋这边的人都能聊起来,可想而知十栋那边是什么情况。

小时候她懵懵懂懂,不知道这种流言有多大伤害力,她听到后,跟江清露教育的那样,选择不管、不传播就是了。

此刻想起这件事,她不由会想,谢予鹤的身份之所以被人议论,是不是正是有些人特意想让他被议论,也禁不住要揣测,从小在这种议论里长大,谢予鹤是什么心境……

于蓁蓁一下想很远,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神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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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虚,直到唐佳年一个电话打来,又开始朝她叽叽哇哇:“我这边结束了,现在去电影院来得及看原来那场,你快来!”

于蓁蓁一下回神,看了眼时间,应了声好,关电脑出办公室。

张瑶和杨佳佳都在工位上安安静静的,于蓁蓁喊一声佳佳,提醒说:“你们回家时记得关空调关灯。”

杨佳佳连连点头:“好的好的,于总再见。”

于蓁蓁冷冷瞥了张瑶一眼,转瞬收回视线。

第44章 第44章陪洗澡(修尾,加500……

长假前最后一天车况不佳,于蓁蓁赶到电影院时还是晚了点,和唐佳年原本打算看的国漫电影临时改成了最近的一个片子。

是一个讲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搬家后的剧情片。

片子集中在女性视角,但可能是才在办公室里思考过,于蓁蓁的注意力总落在那位孩子身上,并且总是带入那个十岁前和母亲单独生活的“鸟”,想象着没有父亲在身边时,他和他母亲是怎样生活的,他母亲是不是也会在外人跟前拿“他爸在国外工作”这样类似的借口给自己留一份体面。

电影的剧情被导演设计得轻盈、新鲜同时温馨,并没有刻意渲染单身女性的困难,但见于蓁蓁看了后连连叹气,在某一个不算多么悲情的场面时还看得泪落如珠,唐佳年手肘拐了拐她,附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你?”

他忽然靠得很近,口中气息袭来,于蓁蓁的肌肤微微颤栗了下,心中微妙,那点突然伤春感秋又被人看见的尴尬也随之消散,她说着没事往左侧避身体,但被唐佳年一把拉住手指。

唐佳年拍着自己的肩膀说:“想哭就哭,我专门练了肩的,宽得够你靠了。快来,别客气,免费不收钱。”

他眼睛本身明亮,瞳孔里还有屏幕上投进来的光,安抚之情溢于言表,于蓁蓁却在此刻恍惚了下,想到小时候有一天,她背着游泳包朝于祈暄跑得太快而跌倒在地上,后来谢予鹤用手指给她擦泪的画面。

又想到,七夕那天去派出所的路上,她因为哭过和被吓过人一直在打嗝,谢予鹤二话不说,将她的头一把捂住压到了他肩上,在她头顶低声说:“一点小事哭什么哭?”

察觉到今天眼前浮现过多关于谢予鹤的画面,于蓁蓁脸色一变,给唐佳年说“不用了”,深吸一口气,再次认真地看向大屏幕。

然而此后的后半程,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在意电影里演了什么,分神得厉害,也不再因为电影剧情的牵扯而或笑或哭。

唐佳年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一场电影在无声中看完,他不气馁地邀请于蓁蓁去玩密室逃脱。

于蓁蓁却说:“我们先去喝杯咖啡。”

她神色认真,让他预感到一些不想发生的事情正要发生,唐佳年说:“都晚饭时间了还喝什么咖啡啊?先吃饭呗,吃完再玩别的,你今天不想玩的话,明天也行,后几天也行,我们可以去郊区旅游,去泡温泉去钓鱼,或者玩别——”

“唐佳年。”于蓁蓁打断他不歇气的说话声。

她知道唐佳年有些慌,她自己也慌,所谓快刀斩乱麻,她认真说:“我有话要给你讲。”

唐佳年没理会,边抬步走边说:“今晚还是吃羊城菜。”

于蓁蓁上前拉住他:“我们谈谈。”

“吃完饭再说。”

“唐佳年!”

唐佳年终于停住步子,侧脸来看着于蓁蓁,声音轻松:“哎呀!你就这么喜欢喝咖啡?那好吧,我陪你去吧,走吧。”

于蓁蓁看着他故作轻松的神态心中发紧,但也心知肚明,如果再这样拖下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沉默着点完咖啡,于蓁蓁抠着自己指甲盖上的装饰物选择开门见山:“对不起,我知道你很认真,但是我……”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唐佳年一口气说完:“我发现我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和你在一起。如果我以这样的状态答应跟你复合,我觉得是对你也是对我,更是对我们过往的不尊重。”

“所以,唐佳年,我们继续做朋友好吗?”

唐佳年收敛起一向嬉皮笑脸的模样,面上有他在于蓁蓁跟前少有的沉稳,他问于蓁蓁:“还能怎么继续做朋友?”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感叹,准确来说,是对未来二人关系的一个定论,于蓁蓁看着唐佳年的脸,浮躁的心思渐渐分离出一些清明。

她理智地说:“当初我们能心平气和的分开,今天我们也一样能做到,不是吗?你就当我们没有重逢过。”也就淡化了那种期待和失落。

她话落,却听到唐佳年反问了一句:“是因为那个‘谢鸟’对吗?你现在喜欢他?”

于蓁蓁怔了下,听唐佳年补充:“我们在酒吧的时候他给你打电话,你那时候很期待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问,于蓁蓁不由自主去回想当初去接谢予鹤电话时的心情,究竟有什么感觉她此刻分不清,但她清楚:“我现在没办法再全心投入和你的感情里。”

和唐佳年对视着,她目光坦荡而温柔,也有一抹平静的决绝:“我很珍惜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但物极必反,就让我们停在这里,不要再继续下去。”

小程序提醒点餐已经完成,于蓁蓁站起身,冲唐佳年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锦城今年的天气雨水多得出奇,更奇怪的是,打车回家时,于蓁蓁在目的地那里选择的是望江华府的地址。

车到了小区大门外,司机提醒“请拿好随身物品”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但她没换目的地,而是就势推开了车门。雨丝如瀑,门卫递给她雨伞她没接,就这么冒着雨走到了谢予鹤所在公寓的楼下。

进门、上楼、开门、进屋一气呵成。

然而却没见到谢予鹤。

于蓁蓁站在客厅中间,看着显眼的鱼缸里游来游去的一缸鱼,忽然大声:“谢予鹤!”

谢予鹤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她光着脚一身落汤鸡般站在客厅,他神情一惊,快步走到她跟前,将身上睡衣脱下往她身上套:“你没打车?”湿成这幅模样。

“我……”

于蓁蓁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理不清自己的头绪,只觉得心浮气躁又心烦意乱,一场冷雨也没给她浇清楚多少,当面见到谢予鹤,那点乱没理清,反倒变得愈加猛烈了起来。

看她一脸懵神模样,谢予鹤垂目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额头:“你就不怕再发烧?”

于蓁蓁皱皱鼻子,不答反问:“你喝酒了?”

谢予鹤没回答,拉她往室内去:“先去洗个澡。”

进了浴室,谢予鹤弯腰去开浴缸的水:“你泡一泡。”

于蓁蓁在他身后问他:“你家没有那种小鸭子”

谢予鹤动作微顿,直起腰回来看她,她一双眼湿润乌黑,一脸娇俏,眼中却有一抹严肃的一本正经。

他问:“什么小鸭子?”

于蓁蓁说:“就放在水里的,陪着人洗澡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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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鹤静静地端详着她的模样,半晌后忽然笑一下,这一刻,他听出了她的用意,也似乎猜到她找上门来的意思。

哗哗水声中,谢予鹤没多犹豫,盯着于蓁蓁的眼睛,手直接去褪她的衣服。

于蓁蓁没推拒。

就这么看着他将她从一堆湿意里剥出来,接着口腔中充满他嘴里酒意,感受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又将她抱起来放进一池热水里。

浴缸很大,但挤两个人也不宽敞,尤其是她配合着他也似鼓励

着他,谢予鹤放开了手脚、冲得不顾一切的时候。

水漫出洒了一地。

于蓁蓁浮在水里,被他连拉带拽,忽前忽后又忽上忽下,很快眼中就没了清醒。

腥味融在浴缸里一次,谢予鹤抱着她起身,却一刻舍不得与她分开,就这么镶着回了被褥里。

锦城的夜色在巨大的弧形窗外璀璨不已,于蓁蓁倒伏在几个枕头摞起来的小丘上,身后捅来的不是刀子,是撕烂她理智的久久的嚣张跋扈。

耳朵里是她控制不住的声音,谢予鹤握着她手背,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问:“喜欢这样吗?”

于蓁蓁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在他猛地冲来时呃呃几声,胡乱地发出嗯嗯声。

屋内灯火通明,谢予鹤盯着她汗湿的侧颜,往里送时忍不住去亲她的脸颊和唇角,问她:“长假不出门玩?”

于蓁蓁虚虚睁开眼看他,他俊朗的脸上都是意动后的温柔,眼里的情欲似水正在流动,她嗯一声,艰难道:“不出门。”

谢予鹤扯开枕头,翻她过来让她跟他面对面,提着她脚踝,大幅度分开且往上提,再问她:“有没有别的安排?”

这个姿态让它更近她,于蓁蓁忍不住开始颤,等那一阵过去后才摇头:“没有。”

谢予鹤没让她歇气太久,等她答完又给了一次进攻,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于蓁蓁在他身前颤颤巍巍,逐渐迷离。

快天亮时才收场,两人都像在水里再次淌过一遭,抱在一起,谢予鹤抚着于蓁蓁的发丝说:“跟我回海市一趟。”

于蓁蓁已经疲惫不堪,几乎是在他消停的那一刻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极轻地嘀咕了一声予鹤哥哥。

谢予鹤笑了笑,一部分就这么坏心眼地留在她里面,让她裹着他闭上了眼睛。

下午醒来,他开车带于蓁蓁回了海市,车没进市区,于蓁蓁睡了一路,醒来看到一片青山绿水以为这是去什么游玩的地方,最后却发现到的地方是一个墓园。

在她疑惑的眼神里,谢予鹤一言不发地牵着她走了进去,于蓁蓁终于在墓碑上看到了谢予鹤的母亲,年轻,美丽,也很有书卷气。

谢予鹤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沉默着将买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盯着“李书雅”三个字良久,又沉默着带着于蓁蓁离开。

出了墓园,于蓁蓁接到于祈暄的电话,说是还有个起诉材料需要她签字,问她:“你人在哪?”

于蓁蓁看眼几步外背靠在车门上等她的谢予鹤,身高腿长的他姿态闲闲,朝她看来的目光灼灼,她忽然心虚地对于祈暄懦懦说:“跟朋友在一起,在郊区玩。”

“什么时候回来?”于祈暄再问,提醒她:“我朋友放假还加班给你做材料,不好让人等太久。”

于蓁蓁试探着问:“哥哥,我明天回来行吗?”

从小就是做了坏事时声音最柔和最讨好,于祈暄听着她此刻无比温和的声音说:“你在哪?我来接你。”

于蓁蓁立刻改了口:“我今晚就赶回来。”

挂了电话于蓁蓁朝谢予鹤走过去,谢予鹤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问:“怎么了?”

于蓁蓁如实说于祈暄让她现在回去:“你说的什么喝茶,改天再去喝吧。”其实她也没做好去见谁的准备。

谢予鹤看着她松口气的样子点了点头,上车起步,将她送回了锦安苑。

于祈暄说是次日带她去见他同事做起诉资料,但真到了地方于蓁蓁才知道,要见的远远不止他同事一个人,不仅江清露和于长霁已经提前到场,还有另外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也已经落座在了桌边。

见她出现,那位阿姨很热情地站起了身,笑着问她:“这就是蓁蓁吧?”

第45章 第45章“这里?我给你吹一吹?……

于蓁蓁原地怔了下,在众人的视线里愣愣地点了点头。

还没揣摩到眼前是什么情况,就听到江清露介绍说:“这是陆伯母和周伯父,是这位周辞谦周老师的父母。”

于蓁蓁闻声看一眼父母,再看向左侧三人,从小被教育出来的礼貌习惯让她开口朝他们一一打称呼:“伯母、伯父、周老师好。”

周辞谦已经站了起身,微笑着朝她说:“你好,叫我辞谦就好。”

“对对,同龄人不用叫得这么生疏。”周母抬手示意她坐,“快坐,我们都等你来点吃的。”

于蓁蓁落座下去,左侧是周家三人,右侧是她自家三个家人,她看向于祈暄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意思”,被于祈暄塞了一个菜单过来:“先点菜。”

于蓁蓁拿着菜单翻,心中极速狂跳,意识到这场饭局是一个特意安排,心神不宁之下将菜单朝于祈暄推回去:“哥哥你们点吧,我都可以。”

于祈暄看她一眼,一向点菜上最积极的人今天一反常态,他问周家长辈有没有忌口和偏好,得到他们“没忌口,都行”的回答后,开始问着人们的意见点店里的招牌菜。

于蓁蓁眼观鼻鼻观心,本想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但避无可避,于祈暄这边才点完菜,就被周母问:“听说蓁蓁是瑞士留学回来的,是学什么的?”

于蓁蓁抬眸看向她,礼貌道:“学的设计。”

“这是好专业啊。”周母夸赞,又问:“那现在是开的设计公司?”

“不是设计公司。”江清露这时接话替她说,“但他们公司也能用到设计。”

于蓁蓁心中道“跟设计没半毛钱关系”,佯装口渴端起茶杯喝茶,让他们自己聊,但两人的话题总绕着她转。

周母问她平时都喜欢做什么、有什么爱好,江清露说她爱跳舞,还王婆卖瓜般将她和小姐妹们在于祈暄生日宴上的啦啦舞视频翻出来递给她看。

周母和周父一起看了会儿视频,又将视频递给周辞谦:“辞谦你看,蓁蓁多优秀。”

周辞谦说了声“是”,看完视频将手机还给江清露,提起茶壶给于蓁蓁的杯里倒茶。

“谢谢。”

于蓁蓁看着他握着茶壶的白净手指,视线没往上去正视他的脸,这样总聊她的场面,她就是再迟钝此刻也清楚了其中目的。心中有一阵被人强迫出来的闷痛,于蓁蓁垂着眼神情淡淡。

一旁周辞谦声音温和:“不客气。”

似对她的冷淡毫无察觉,他继续与她交谈:“你们也是放七天假吧?”

于蓁蓁端起茶杯嗯一声,听他又问:“假期不出门游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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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曾相识,于蓁蓁眼前闪过一张深邃的眼眸,顿时握茶杯的手指紧了下,垂着眼皮摇了摇头。

她一向大方自信,此刻却显得多有沉默,于祈暄看着她这冷淡模样,将转盘上的开胃小食往她跟前转过来,安抚的意思说:“饿的话先吃点东西。”

却听于蓁蓁拒绝说:“不用了,我不饿。”

话落她掀眸起来,带着一种受伤的眼神和于祈暄对视,于祈暄却移开了视线,开始和周父周母攀谈,问这次来锦城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周家父母的意思是不大熟悉这边,也没什么特别目的,主要是来看看儿子,不出门游玩也行,黄金周人多。

“来一趟了,肯定要感受一下锦城特色的,市区和周边都转转,不去太热门的旅游景点也不会太累。”于长霁说,转头看着于祈暄和于蓁蓁安排:“祈暄这边安排一下,和蓁蓁一起带伯父伯母他们逛逛,行程不能紧,主打舒适但有体验感。”

于祈暄点头:“没问题。”

于蓁蓁却声音一派犹豫:“我们公司项目这边还离不开人,外地同事回家了,我得加几天班去盯。”

她话落,周母那边接话说:“工作要紧,我们这边自己随便逛逛就好了。”

江清露这时看着于蓁蓁问她:“你这七天都要加班吗?”

于蓁蓁一堆愤怒和委屈堵在嗓子里就快脱口而出,但眼下场面又由不得她撕碎两家的体面,她忍着情绪,眉头蹙紧:“昨天和今天有人值班,我值后面几天。”

江清露的眼神逐渐变得有威严:“伯父伯母他们好不容易来一趟……”

于蓁蓁也直直回看着她,一句“关我什么事”就要忍不住,但江清露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要当众丢人的苗头,顿了下,话锋一转道:“祈暄带着好好游玩,

蓁蓁这边等工作忙完后再一起陪。”

于蓁蓁要汹涌而出的反抗就这么偃旗息鼓,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与周家人分别,坐到回家的车里,她听后排的江清露跟于长霁说:“七号那天下午我们全家再跟他们见见,吃完饭后看场戏剧,然后送下机。”

于长霁表示赞同:“应该的。”

“蓁蓁你那天抽空出来一起参与。”江清露拍拍副驾的椅背,提醒她:“人家儿子可是无偿帮你打官司。”

从始至终,谁也没将话挑开在明面,似乎今天的一场饭局只是一场日常随意的交往,于蓁蓁没接江清露的话,而是盯着开车的于祈暄的侧脸问他:“哥哥说的我要签字的材料在哪?”

在她看来于祈暄故意诓骗她一场,但于祈暄似早有准备,一脸平静地说:“在我包里,你回去签。”

到了家,他还真拿了几个授权书出来让于蓁蓁签字,同时提醒于蓁蓁加一下周辞谦的微信,于蓁蓁手里的笔尖使了蛮劲在纸上划拉,一口闷气结结实实地卡在了嗓子眼里。

次日于蓁蓁起了个大早,原本是打算真去上金中心混时间,避免跟家里休假的父母大眼对小眼,但谢予鹤那边问她的车用不用,让她去取。于蓁蓁盯着他的信息看一会儿,出门后去了他家里。

孤男寡女同在一屋呆着,断然不会是喝茶聊天那样简单,谢予鹤有用不完的牛劲,像要在于蓁蓁身上开垦出一片荒地般勤恳,于蓁蓁只能每次都提醒他:“你别给我脖子上弄印子!”

脖子上没被弄出印,别的地方却密密麻麻,尤其三个地方红了且肿了,于蓁蓁恼得往谢予鹤身上掐,被谢予鹤将她双脚架在他肩上,十分故意:“这里痛?我给你吹一吹?”

于蓁蓁只觉得才出狼窝又落虎口,看着窗外的杲杲秋阳,人一阵一阵地晕晕晃晃。

假期很快到最后一日,于蓁蓁在父母的强势召唤下去陪周家三人。

吃完晚饭距离戏剧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两家人一起在文化公园里散步,前方长辈们闲谈着,于蓁蓁怕生一样紧紧跟着于祈暄一步不落,于祈暄看几回她心不在焉的状态,拿手机出来建议她:“你往后站,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于蓁蓁一口拒绝:“不想拍。”

于祈暄叹口气,语气含着几分无奈:“我好像几年没给你拍照了。”

于蓁蓁人一顿,一想于祈暄似乎也没说错,她外出留学几年,假期和国内假期没多少重合,和于祈暄出门游玩且留影的机会少之又少,鼻尖酸了瞬,点头要求于祈暄:“你要拍好看一点!”

于祈暄当即让她开始摆造型,在几处有特色风格的建筑外时拍得格外密集,见两兄妹这样有兴致,江清露他们也时不时要求于祈暄给他们拍一些,于祈暄却之不恭,成了一位临时摄影师。

集体照发在他临时组建的微信群里,大家各取所需,嚷着要发朋友圈。

就跟人多吃饭更有胃口一样,晒照似乎也能传染,见父母都在发朋友圈,于蓁蓁也拍了不少风景照发了一组出去。

于祈暄挑了几张照片,发的是一个“仅他可见”的分组。

他的朋友圈被谢予鹤看见时,谢予鹤正拿着鱼食罐给鱼缸里的鱼儿们喂食。

几张身形高低有致的合照入眼,侧颜同框的、背影并肩的、正对着坐的应有尽有,每一张上面娇俏明艳的于蓁蓁都笑得灿烂,而另一位主角,则或是温柔地笑着,或是专注地看着于蓁蓁。

他眉一沉,手中一倾,大半罐鱼食就这么刷地尽数倒进了鱼缸里。

空罐子在光亮的地板上发出砰一声巨响,鱼缸里的鱼儿们还沉浸在饕餮盛宴里,对外界的风雨毫无知觉。谢予鹤凝着于祈暄朋友圈里的画面半晌,再往下拉,终于见到于蓁蓁的朋友圈。

和于祈暄发的全是人不同,于蓁蓁的照片里没有半分人影,都是锦城出名的风景和各种小玩意儿。

在谢予鹤看来,这充满藏着掖着的巧思。

他手指点开她的头像,直接打了个去视频过去。

于蓁蓁没接。

谢予鹤并未就此罢休,执着地让呼叫音乐响着,直到一首歌曲唱完又重复回到开头,显示“通话无法接通”,他挂断后再次给她拨过去。

就这么响了几分钟,对面的于蓁蓁正沉浸在“耙耳朵”戏剧节目的搞笑氛围中,也终于在几分钟后察觉到了腿上亮起来的手机屏幕,翻过来一看屏幕上是谢予鹤,她心一抖,下意识将其挂断。

挂完抬眼往右侧看,隔着一个茶几的于祈暄正盯着她,对上她的视线后,不知是不是明知故问:“谁电话?公司有急事?”

于蓁蓁说“没事”,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在腿上,端起茶桌上的盖碗茶就喝。

“等等——”

于祈暄的提醒没起到作用,于蓁蓁的茶碗才被剧场的工作人员加过热水,这一喝,瞬间烫得她将进嘴的茶水吐了出来,放下茶碗就开始咳。

坐在她左侧的周辞谦见状立刻递给她一张纸巾。

于蓁蓁道谢接过,拿纸巾捂住嘴,纸巾上有抹温和的木质香,她咳得有些面红耳赤。

周辞谦视线留在她脸上,等她稍微咳停便问她:“还好吗?”

于蓁蓁点点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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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看戏吧。”

周辞谦小声说:“我看了很多场了,台词都能背熟。”

于蓁蓁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语气无奈地解释:“每一次我家乡有亲戚朋友来锦城,戏剧和几大景点都是必备项目,我这个当‘导游’的,还能不熟悉吗?”

于蓁蓁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两人低声交谈中一个节目结束,灯光随之暗下,于蓁蓁腿上手机屏幕的亮度便被衬托得显眼,周辞谦看了一下,提醒她:“你好像有电话。”

于蓁蓁看一眼屏幕,迅速将手机捂在身前,趁机站起身:“我接个电话先。”

她猫着腰刻意舍近求远不从于祈暄那边走,路过周家一家三口时周父周母都提醒她:“慢慢走,小心一点。”

于蓁蓁点头嗯嗯,等终于走到过道上,她才摁断视频,但很快视频也再次起来,出了剧院大门,她点语音接听:“有事吗?”

谢予鹤盯着鱼缸里一刻不停往肚子里吞咽鱼食的小鱼们,拿着网兜试图将鱼饲料捞起来:“你在哪?”

于蓁蓁:“剧院。”

谢予鹤:“跟谁?”

于蓁蓁:“我家里人。”

谢予鹤:“还有呢?”

于蓁蓁顿一下,总觉得谢予鹤似真装了监视器在她身上,问他:“你有事吗?”

网兜的孔太大,鱼食就这么穿过孔全部漏了出去,没起一点作用,谢予鹤改去捞鱼。

鱼缸也很大,鱼儿们察觉危险左躲右闪,谢予鹤好不容易捞出一条来却没有容器装,哪哪都在脱离掌控,他看着还在拼命进食、不知危险的蠢鱼们恨声:“你的鱼要死了。”

于蓁蓁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鱼?怎么了?”

谢予鹤去厨房找容器,让她:“你现在来一趟。”

这样心血来潮,于蓁蓁说:“我现在没空。”

谢予鹤追着问:“什么时候空?”

看完戏剧还要去送机,于蓁蓁说:“今天都没空。”

谢予鹤脚步一顿,眼

中如风浪忽起:“你在跟谁约会?”

“没有。”于蓁蓁下意识否认,又困惑于谢予鹤是怎么知道她现在和别人在一起的,皱着眉问他:“你刚说鱼怎么了?”

谢予鹤回身,看着那缸已经不知吃了多少鱼饲料,个个狠狠鼓着肚子、注定活不下去的鱼冷笑一下:“不在乎,何必问。”

说完走回去,手机往沙发那边一扔,以打拳击的姿态往鱼缸上挥拳过去。

于蓁蓁在听筒里听见一些闷闷的咚声,接着就是哗一阵水流,像是爆缸的动静,她心脏一阵紧缩,忙问:“谢予鹤怎么了?”

对面再无回应,她拿着手机在原地问了很多次又站了很久,直到戏剧表演散场,家人和周家人一起出现,她才挂了电话走上前,和他们一起去机场。

回家后再联系不上谢予鹤,于蓁蓁只能找石柒,但石柒还在外地旅游属于爱莫能助,她作罢,告诉自己他什么风浪不能处理,强迫自己睡觉。

但当晚她睡得极差,次日她不止迟到,还顶着两只黑眼圈去的公司。

见她现身,员工们一叠声称呼她于总,于蓁蓁一眼就看见门内不远的工位上的张瑶,被人嚼舌根的记忆死灰复燃,她深吸一口气,点着头朝办公室走。

纪芸正要去工厂,跟她在她办公室门前相遇,不由笑她:“长假哎,于总你又没去外地体验mountinpeoplemountinsee,怎么像被唐僧吸干了精血的妖精?”

于蓁蓁叹息一声:“失眠了。你要去工厂吗?”

纪芸点了下头,小声安慰说:“失恋就失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于蓁蓁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空了耳,强调说:“是失眠,不是失恋。”

纪芸哦一声,说声“走了”要离开,于蓁蓁进办公室落座,强迫自己投入工作状态。

然而前脚才开电脑,后脚就听到门外张瑶的声音:“于总,谢总来了。”

于蓁蓁抬眼一看,谢予鹤满目阴鸷地站在她办公室门外,身后跟着几个面色严肃的陌生人。

第46章 第46章“不……要……在这。”……

于蓁蓁被谢予鹤的脸色和与他同行人的架势惊了瞬,站起身往外走。

到谢予鹤跟前,她弯唇开口:“谢总——”

然而话没说完,看着她微笑着的疲惫模样,谢予鹤声音格外不近人情地打断她:“阶段报告这边有几个问题,于总你们来解释一下。”

冷沉的“于总”两个字敲耳,于蓁蓁脸上的笑凝住,抬手让谢予鹤一队人:“这边会议室请。”

往会议室时路过蔡思言办公室,于蓁蓁与她对视一眼,蔡思言站起身走出来,看引导了谢予鹤一行人进了会议室后,于蓁蓁返身回来,面容严肃地朝她说:“投资方这边要求开个阶段报告会。”

蔡思言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马上来。”

话落叫坐门口工位上的王以鑫准备做会议纪要,于蓁蓁也去安排李雪送茶水,回了办公室拎起电脑与蔡思言前后脚进了会议室。

初次和谢予鹤之外的这些人见面,于蓁蓁出于礼节想跟他们互相认识一下,但名片夹刚打开,就被谢予鹤阻止说:“直接开始。”

于蓁蓁动作一顿,往他那边看,坐在一排座位最中间的人身体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背上贴着创可贴的手握成半拳放在桌面,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神情淡漠,眼底却凌厉。

他身边那些人也纷纷看向他,似对他的行为不太理解。

这还是第一次在工作场合里感受到谢予鹤的强大且威压的气场,于蓁蓁心中生出了几分陌生感,但既然谢予鹤不要她自我介绍,她便收了名片,直接打开阶段报告的PPT,看眼大家的脸色直接讲了起来。

首次同投资方正式开会,于蓁蓁心里严阵以待,但毕竟是头一回当众演讲,尤其是在商界经验丰富的熟人跟前,加上这一行人的态度很严肃,她难免紧张出一手心的汗。

也因此,她刻意避免和谢予鹤对视,生怕一对视,那种在熟人跟前的某种羞耻感影响她的心态以及接下来的发挥。

自然而然的,就没有发现谢予鹤眼底越来越阴鸷的神色。

前有将和别人约会的事轻拿轻放,现有逃避看他,谢予鹤心中被于蓁蓁拱出的火猛烈地烧了起来。

在他一目不错的盯视下,大屏幕前,于蓁蓁举止言谈大方得体,将壹星的阶段情况言简意赅地讲解完毕,末了微笑着问:“请问各位是有什么疑问吗?”

LMA的几位管理者互相看一眼。

所有公司最繁忙的长假后第一个工作日,例会都开不完,还一早就被叫来听一个小小的创业公司的报告,甚至他们从不露面的谢总亲自到场,前段时间那轮热搜才曝光过,大家面上不说,心里也门清谢予鹤对这家公司,或者对这家公司的人的重视程度。

这个时候,谁会真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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