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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陈立即说, “老大我保证完成任务!”
转头她就找上了赵予维。
赵予维一开始是拒绝的:“找个专业的摄影师吧,走经费不就行了。”
小陈说走经费麻烦:“你又不是没拍过, 你拍得可好了,去嘛去嘛,我请你吃饭。”
赵予维还犹豫,架不住她一声声地叫着姐,最后还是同意了。
她是真奔着干活去的, 抱着个设备到处跑。
后来歇下来坐在吧台前喝饮料时杨恬走了过来。
杨恬说:“这地方夏天来好玩儿,现在有点儿冷了。”
赵予维点了点头。
“你那天会上提议的操作模式真好, 我都想借鉴了。”杨恬又说。
赵予维:“那就是一个想法,只要能用上就都能用,你想用就用吧。”
杨恬看了看她道:“我们的合作上个月底就结束了,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还不走吗?”
“应该是有新的合作吧,这也没什么好奇的, 不走肯定有不走的原因。”赵予维说。
新合作的事儿是杨恬和乔岭在一次讨论中衍生出来的想法, 后来发现想法可行, 便开展了,这还是小陈告诉赵予维的。
“你从青岛回来就像变了个人。”杨恬还看着她。
赵予维笑了一下:“也许我本来就这样。”
戴着棒球帽的小陈从不远处小跑着过来:“他们在那边比赛打球呢,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赵予维说还要歇会儿。
小陈说一会儿再歇:“我还指着你拍素材呢。”
边说边拽上她走了。
那座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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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场上都站着公司的人。
叶适东去得晚, 都上场了才想起脱外套。
赵予维因为要抢镜头,站得离球场很近。叶适东顺手把脱掉的外套扔给她,扔之前还“诶”了一声示意。但赵予维拿着设备的手没来得及反应,那衣服便兜头盖过来,盖了她的肩膀和半个头。
叶适东“诶哟”一声:“对不住了,麻烦您帮我拿一下。”
小陈因为有求于赵予维,连忙说着“我来我来”,又从她手里把衣服拿走了。
比赛开始,赢的一方将人手获得一张超市卡,其实他们给输的一方也提前准备了奖品。
大家都知道乔总这是送福利来的,便抱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心情随便打打得了。
但没想到的是全场最认真的却是乔岭。他穿着件卫衣,运起球来横冲直撞的,虽灵活自如却隐隐透露出杀气。
叶适东第一回完美避开了,还开玩笑地说:“老大你怎么把我当阶级敌人对待?”
乔岭面上瞧着挺温和,还带着点笑,但他没说话。
第二回叶适东被撞得狠了,一脸纳闷:“真把我当阶级敌人啊?”
有一有二就有三,这第三回叶适东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他上半身虽然躲开了但脚底下突然使起绊子,重心倒塌直愣愣地往篮筐柱子上撞去。
乔岭没想搞成这样,伸手去抓他,但赶不上他倒的速度,两秒之后俩人就一块儿摔地上了,叶适东的后背还压着乔岭的手。
众人冲过去扶俩人,被扶起的叶适东站不稳,歪斜着身子痛得嗷嗷叫。原是刚才那一绊拧巴得狠了,他脚踝落了个骨折。
乔岭也已被人扶起来,他甩了甩胳膊,杨恬发出一声惊呼:“哎呀,你这儿流血了!”
他的手背有一道骇人的口子,虽不长却很深,是被篮球架上的螺丝帽划伤的,大概是刚才护着叶适东摔倒时被狠狠刮了一下。
痛是挺痛,但乔岭向来是个能忍的人,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他视线虚扫了过去,扫到蹲在地上的赵予维。
赵予维正察看叶适东的脚踝,旁边的地上放着她的摄影机。
大概因为她手上使了点儿力气,叶适东嚎叫得更厉害。
赵予维撒手:“确实骨折了,上医院吧。”
扶着叶适东的俩人便架着他往外走。
赵予维跟着走了几步,又返回去够地上的摄影机。搂起摄影机的时候她往球架的方向看了看,乔岭还被众人包围着。
没她什么事儿,她想,想完就扭头走掉了。
因为被人簇拥,乔岭并未够到她的眼神,再看过去的时候只看见她的背影。
她背着包拎着设备,步伐轻快像完成了某项工作。
有人说:“走吧老大,上医院看看去。”
他也没反应。
小陈拽了拽他的袖子说:“得去看看呢老大,这么深的口子得打破伤风。”
这一下才给他拽得回过神来。
到了医院俩人都挂上急诊,就诊的过程挺快,医生给叶适东的脚踝戴了固定器。乔岭因为伤口深,不仅打了破伤风,还缝了一针,医生没让他立即走,让他去观察室待会儿再走。
他不能走,几个陪诊的人就都不好先走。
于是几人一块儿去了观察室,那屋里有几张椅子,乔岭和叶适东分别挑了一张坐着。
“打个球还能骨折,我也是没想到。”叶适东说。
他还使不惯拐杖,单脚蹦到椅子跟前的。
乔岭的右手包得像个熊掌,他坐椅子上倒坐得自在。
“打球骨折不是很正常么。”他说,“好久没玩儿了。”
叶适东:“你想玩儿说啊,什么时候不能陪你玩儿,憋狠了就这么对我。”
乔岭也觉得自己先前太幼稚,他很随意地用左手拨了一下右手的白纱布,没说话。
小陈知道叶适东怕血,掏出手机逗他:“东子哥你看这是什么?”
刚才在车上她得知这个消息就冲着乔岭的伤口随手拍了几张特写。
叶适东“哎呀”一声,别过头去:“干嘛呀你!”
小陈呵呵直笑:“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血。”
另一人说:“得亏缝针的不是你啊东子,要不然你得哭吧?”
叶适东:“去去去!”
赵予维从包里掏出一根香蕉,刚好横过去挡住他的眼睛:“太可怜了,帮帮你。”
叶适东顺手覆在她拿香蕉的手上,仿佛获得了一张救命符。
“谢谢您迟来的帮助!”他说,“不是,你哪儿来的香蕉啊?”
赵予维说:“吧台喝饮料的时候人给的。”
他便仰头靠着椅子,把香蕉完整盖在眼睛上,还舒坦地吁出口气。
护士听见屋里的动静进来了,把除了伤患以外的人都赶了出去。
片刻后屋里只剩他们俩。
“老大。”叶适东叫他。
乔岭没出声。
“老大?”他又叫一遍。
乔岭:“怎么了?”
他口气多少有点儿不耐烦,叶适东听出来了,转头看着他,冲他挥了挥手里的香蕉:“吃香蕉么?”
乔岭:“……”
叶适东剥开香蕉皮,吃之前又问一遍:“真不吃么?”
“吃你妹啊,一破香蕉有什么好吃的。”
他口气平淡,嗓音和先前一样低而缓,听不出太大情绪,但叶适东愣了好几秒,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吃不吃呗,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叶适东想。
“……你和赵予维怎么回事儿。”乔岭过了会儿问他,“……你喜欢她?”
最后一句说得很快,声音变得轻而低。
给叶适东问懵了,香蕉也不吃了,眼睛瞪得老大:“说什么呢老大,我和予维纯粹的朋友,我不喜欢她那一型的。”
乔岭饶有兴致:“那你喜欢哪一型的?”
“说不来,活泼点儿的吧,她太闷了。”他说着补一句,“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乔岭愣了两秒:“一无是处?”
“也不是一无是处,她还是很能干的,我就一比喻,在我眼里漂亮女人不算什么,不足以成为我喜欢她的理由。”他又补充一句,“我可是很挑的。”
乔岭笑了一下。
“但搞不好她喜欢我……暗恋我也说不定……谁知道呢。”他又说。
乔岭不笑了:“她跟你说的?”
“没。”叶适东笑着道,“不好意思说吧。”
乔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会儿再挂个脑科吧,来都来了,别浪费机会。”
叶适东露出微微吃瘪的表情,转念问道:“你呢老大,你喜欢什么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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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挑。”乔岭说,“也不是不挑,没你那么挑吧。”
叶适东问:“那具体是什么型?”
“……漂亮的,能干的。”他想了想说。
叶适东:“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啊,这种谁不喜欢?”
“你刚才不还很挑么,这就喜欢了?”
“……您就跟我绕弯子吧。”
过了会儿乔岭又问:“她闷吗?”
叶适东:“嗯?”
“赵予维,她闷吗?”
叶适东想了想:“不闷吗……有一点儿吧,反正不算活泼,你看她和小陈比,小陈就像炸了毛的兔子。”
乔岭扬起个八卦的笑:“你喜欢小陈?”
叶适东纠正:“小陈就是妹妹,全公司的妹妹,我是不会找同公司的。”
乔岭问他为什么。
他说麻烦:“分手了怎么办,怎么一起共事,怎么交往新对象?”说着灵光乍现,“诶老大,好多公司都不允许员工谈恋爱,咱是不是也得完善一下?”
乔岭淡淡道:“不用吧。”
叶适东:“啊?你就不怕谁和谁好起来了,再闹掰了,影响工作成果,影响公司风气?”
“再说吧。”他还是淡淡的。
叶适东觉得不能“再说”:“等我回公司拟个制度吧,明天就能拟出来。”
乔岭看着他。
他以为乔岭要夸他。
乔岭抬脚去碰他戴了固定器的腿:“摔不断你。”
他力道极轻,不会造成二次伤害,但伤痛中的叶适东格外敏感,当即又龇牙咧嘴嗷嗷叫唤。
护士冲进来问怎么了,他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乔岭手伤没法开车,他也没雇司机,那几天公司的人便轮着去接送他。
小陈都轮了三回了,也没给赵予维排上一回。
乔岭知道,她有的是借口推掉不想干的事儿。
这天中午他一份资料要得急,本来该叶适东的活儿,但叶适东跛着脚下楼吃饭去了。
赵予维不忍心再把走路不便的人叫回来,只好替叶适东去送资料。
她敲完门听见请进时很淡定地走了进去。
乔岭在看见她的刹那反而感到意外。
她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把资料调了个头,让文字正面朝着他:“乔总,这是东子的资料。”
她说完转身就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锐响,是那种金属器皿磕碰的声音。
她扭头,乔岭正俯身从地上捡起筷子。
“吃个饭也这么难。”
他左手把筷子放桌上,再用左手抽出湿纸巾擦筷子,因为只有一只手,那筷子就仰面躺在那儿,他只好拨弄着擦拭,动作不灵敏,筷子也挺难受。
赵予维:“东子不是给你备了勺子吗?”
“是备了。”他指指饭盒里的排骨,“这没法儿用,还是得用筷子。”
赵予维想了想:“练习用左手吧,用几天就习惯了。”
他看了眼饭盒,又看着她,有些挫败道:“现在还不习惯啊,没法儿吃饭都。”
赵予维想也没想:“少吃点儿也挺好,健康,现在很多病都是吃出来的。”
她说完还是走了,果断且不留情面。
乔岭给叶适东吃的瘪瞬间被赵予维往自己身上补全了,两句话堵得他一点儿胃口也没了。
谁说她闷的?外向得怕人,就像那带刀行走的劫匪,逮住命脉往下扎,扎不死你也不会放过你。
办公室的门都被带上好一会儿了,他还站在那儿。桌上摆着没吃完的饭菜,一双歪七八糟的筷子,一只搭着饭盒摇摇欲坠的勺子,还有他那只被包裹着的可怜的手。
他下巴有点儿痒,惯性抬起右手去摸,却是一坨白纱布猛地杵上去……不仅下巴没解痒,手上还疼了一下。
他微微张嘴倒吸了一口气,看上去好像更可怜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风水轮流转(四)
赵圣卿晕倒的那会儿赵予维还在公司忙, 梁小洁打来电话时给她吓坏了,她扔下工作就奔去了医院。
赵圣卿无大碍,晕倒是高血压加上没休息好心脏有点儿不舒服导致的, 但因为他年纪不小了, 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办理住院的时候他还雄赳赳叫嚣着根本用不着, 赵予维不理他,按部就班办好了手续就把他送进病房了。
赵圣卿虽然嘴上叨叨,但也听从安排, 就那么住下了。因为无大碍他不用人陪床,晚上梁小洁和赵予维都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赵予维去上班了,梁小洁去看他,他总要问头天夜里赵予维是几点睡的觉,早上又是几点出的门。
那天中午赵予维去医院了,梁小洁和她提到这个, 赵予维说赵圣卿是年纪大了管得越来越碎了,说他是瞎操心。
梁小洁不赞同:“还不是看你成天起早贪黑关心你, 你去青岛那几个月,我就没见他睡过踏实觉,半夜老醒,他醒了就在屋里转悠,一会儿开灯一会儿关灯的, 都产生错觉了, 老以为你在公司加班没回家呢。”
赵予维这才惊觉, 赵圣卿这次昏倒其实和长期劳心费神有关。
她还没和梁小洁说话,房门突然响了两声,然后乔岭就走了进来。
乔岭穿着件翻领外套和西装裤, 薄片眼镜轻巧架在高鼻梁上,他似新剪了头发,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简洁利落。
他冲仨人笑了笑,把果篮放在桌上:“我听公司的人说您生病了,今天刚巧在附近办点事儿,顺道过来看望看望。”
赵圣卿招呼他:“请坐请坐。”
梁小洁给他挪椅子,忽然看见他的手:“哎哟,你这手是怎么了?”
他说:“打球不小心弄伤了。”
梁小洁“噢”了一声:“那可得小心点儿。”
“没什么大事儿,快好了。”他说。
赵予维也不理他。
他没什么话说了,就说要走。
赵圣卿和梁小洁又热情地招呼他,赵圣卿还着急:“予维你送送啊,领导要走了你这孩子……你快送送……”
赵予维只好把他送出去:“谢乔总关心。”
乔岭说不客气,又说:“我正好在附近办事儿。”
赵予维点头:“您说过了。”
她说完就要关门,乔岭轻巧一抬脚横了过去,刚好挡住那扇门。
“……找个时间我们谈谈吧。”他又说。
“有什么可谈的,咱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儿吗,有什么可谈的必要吗?”赵予维说。
他看了看她:“心里藏事儿的人才总是抗拒,你现在就是这样。”
“你想多了。”赵予维说,“不是抗拒,是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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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别人友好,唯独对我冷漠,不是抗拒是什么?”
“抗拒你又怎么了,不想看见你却老看见,还不能抗拒一下?”
他坚持:“所以得谈谈。”
“谈什么?”赵予维嘴角一弯扯出个淡淡的笑:“谈你总退缩?还是谈你有话不直说?”
乔岭怔了一下,一双眼睛带着难以明说的情愫隔着镜片定定看着她。
赵予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率先一步转身回了病房了。
赵圣卿看她回去了,问:“走了?”
“走了。”
梁小洁说:“你这领导还挺好,上次你爸车祸他也来看望了。”
赵予维道:“顺便而已。”
梁小洁仔细想了想:“……你俩不是……”
“不是。”赵予维说,“他有孩子你忘了?”
梁小洁点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赵圣卿出院后又过了一礼拜,赵予维从家里搬了出去。
她在家住一天赵圣卿就会操心一天,她索性搬出去让他眼不见心不烦,省得又血压升高心脏不舒服了,反正迟早也得离家,就当双方都提前适应了。
不过她没明说这个理,只说去离公司近点儿的地方住,省下的通勤时间就都是自己的,也不至于太奔波。人越长大就越需要传播一些善意的谎言。
小陈是最先知道她搬出来自己住的,因为那几天她老在网上浏览二手家具。小陈一打听,她便都说了。
结果就是搬家具那天除了叶适东腿脚不便,其他几人都去了,连杨恬也去了。
杨恬干不了力气活儿就帮赵予维布置家里,她是带着一束鲜花去的。赵予维身为新家新客也不熟悉物品的归置,她便自己从不知道哪个柜子里翻出个瓶子,把鲜花插了进去。
杨恬脱了外套只穿一件毛衣,微卷的头发因为歪着头大半都倾向一边。她歪头摆弄着花枝,想把它们搭建得好看一点儿。
赵予维路过客厅时就看见她那副姿态,光影照在她化了妆的脸上,是一种很艳丽的美。
赵予维搂着一纸箱进了卧室,那卧室还没来得及布置,空有一张床,床上只有一床光秃秃的褥子。
她把箱子搁褥子上才发现床边的地上坐着个人。
乔岭穿着件毛衫坐在那儿,两条长腿很随意地踩在地上,那块儿空间窄,他的脚紧挨着关闭的衣柜门,一点儿余地也没有。
先前他帮忙搬东西,因为左手不能使力,全靠右肩撑着。那物件沉,卸下来时他还用左手手腕揉了揉肩膀。
但是他坐这儿干嘛……还坐地上……
“搬沙发那会儿裤子上蹭了灰,我就坐这儿吧,再把褥子给你弄脏了。”他自己解释起来。
解释完刚一扭头就看见蹭了灰的箱子就那么明晃晃地搁在褥子上。
乔岭:“……”
“沙发放好了,出去坐去吧。”赵予维说。
他站起来:“我先去洗个手。”
赵予维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他便去了。
等她收拾完屋子也要去洗手,那会儿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她以为没人,走进去时却见乔岭还在那儿站着。
他站在盥洗池前,盯着滴水的水龙头犯难。那水滴倒不至于小,但平均三秒滴一滴。
赵予维:“你这半天都在这儿站着?”
乔岭“嗯”地应着,抬起左手给她看:“刚开始有水,打完肥皂就没了,还没来得及冲呢。”
赵予维往前走了两步,空间小,她走近的时候有一种毫不避讳的进攻感。
乔岭不由自主地想往后挪,但已经没有空间,他便稍微侧了侧身体。
赵予维还往前走。她穿着件高岭小衫,那衣服恰好勾勒出腰身和胸型,她就那么走到他跟前,俩人几乎面贴着面。
她身上有淡淡香气传来,乔岭的眼睛只盯着墙壁上的瓷砖。
赵予维伸出胳膊的时候他还歪了脖子偏了偏头,她的手却没有碰到他的脸,只越过他够着了水管上的阀门。
她拧动阀门,身后随即传来哗哗水声。
乔岭的头又扭了回来,目光还对着墙,赵予维瞟了他一眼,瞟见他的耳根生出一层薄红。
她笑了一下。
乔岭把目光挪到她的脸上,她的眼睛噙着一汪水,不是那种清透见底的水,是那种浓郁明亮且有力量的。她浅笑的嘴唇饱满红润,牙齿整齐洁白,他蓦地想起在舟山的渔船上……
他耳根的红已经爬到脖子上。
赵予维还那样笑着,云淡风轻问他:“以为我要摸你脸?”
“……没有。”他口气倒是惯有的平静。
“那你躲什么?”
他平静地侧了身子从她旁边往外撤:“洗手了。”
赵予维随后。他站在洗手池前,她就站在他旁边。
他又看她一眼。
赵予维抬起两只手展示:“我也得洗。”
他匆匆洗完把位置让给她,却半天找不着擦手毛巾。
赵予维慢吞吞往手上打着肥皂:“产生错觉之后眼神也不好使吗?”
她朝墙上的挂钩抬抬下巴:“不就在跟前么。”
乔岭往毛巾上擦着手,心里默念了一声操。这是骂给他自己的,他最近的脏话指数呈直线飙升的趋势,且大多都是骂向自己的。
这天因为大家来帮忙,赵予维请大家吃了顿饭。
饭后乔岭按计划要去见客户,其他人都是要回公司的,赵予维也打算回公司。
但乔岭开口了:“赵予维你跟我一块儿见客户,你负责开车。”
赵予维:“可我回公司还有事儿。”
“什么事儿?”不等她回答他又道,“什么事儿都先放放,明儿再说。”
赵予维:“那都是等着要结果的急活儿。”
“从现在开始不急了。”乔岭淡淡地说。
他是老板,他说急就急,他说不急就不急。
赵予维:“……”
撇开感情不谈,俩人合作向来默契,一个捧着客户另一个就开始谈条件,一个展示数据说明,另一个就走人文关怀路线。
几个回合下来,业务能不能谈成不说,气氛是融洽的,客户是愉悦的。
这次的客户因为和乔岭的父母打过交道,和乔岭会面是来带着礼来的。
临走前她把纸袋递给乔岭:“我干化妆品的也没什么别的好送的,不如就送你这个,至少我了解哪个好哪个不好,这是我们的王牌产品,你也用用看。”
乔岭拒绝:“您客气了,这我可真用不着。”
客户看了看赵予维:“你用不着女朋友用得着呀。”
她说完把袋子又递给赵予维。
赵予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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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岭一眼,乔岭脸上含着点笑,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收下。
她便收下了。
“谢谢您。”赵予维温温柔柔道,“但我不是乔总女朋友,我是他下属,今天本来不是我跟着乔总来和您见面的,只是碰巧而已。”
这客户还挺意外:“这样啊,那不好意思了,我看你俩那么默契,还以为……”
她说着看了看乔岭,乔岭不说什么,脸上挂着个礼貌的笑,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
赵予维:“同事之间合作久了都会产生默契,要是下次有机会再和您见面,也许我们之间会更有默契。”
那客户哈哈一笑:“那就期待下次再见了。”
那会儿双方都在户外站着。目送客户上车后,乔岭扭头看着赵予维。
赵予维不看他,转身回到车里,他便也跟了上去。
她启动汽车:“去哪儿啊乔总?”
乔岭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不早了。
“回家吧。”他说。
她于是把他送回家。
车开进小区时他道:“别往车位开了,我靠边儿下,车你开回去,明儿一早来接我,顺道就去了公司。”
赵予维:“……乔总,我从家里开到这儿得绕小半个城市。”
乔岭:“跑腿费给你算补助里。”
赵予维:“……”
临下车前他想起一事儿,专门去后备箱拿了东西放进副驾驶座。
“搬家具那会儿太乱了,我就没拿出来,这是送你的乔迁之礼。”他对赵予维道。
赵予维看见包装盒上的logo,知道那是一个相机包。老早以前她在公司提过一嘴,说自己挺喜欢这牌子的包。
“不用了,也不是我的房子,就是个暂住的地方,今天也没办什么乔迁仪式,大家搭把手我请大家吃个饭而已,就不收礼了。”她说。
副驾驶的门敞开着,他站在门口弯着腰和她对视:“小陈送了发财树,杨恬买了花,我是你老板,送你个包不算什么。”
赵予维也看着他:“对了,你说这我突然想起来。”她拿起手机滑着,“上回的镜头钱我还没给你。”
她三两下就操作完毕,往扶手箱上放了手机道:“我转你支/付/宝了,你收一下,哦不对,这不用专门收,直接就打进你的余额里了。”
“谢谢啊乔总。”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冲他道,“那镜头我用了,还挺好用的。”
她说完就把着方向盘准备撤了,视线也挪向前方的挡风玻璃。
乔岭看了她一眼,直起腰关上了车门。
进家门后他换了鞋就往窗户边的躺椅上坐下了。
窗外华灯初上,路上车水马龙,他看了一眼楼下远得有些不真实的热闹,随手摸起了茶几上的烟盒。
他的右手在上次换过药后改了包扎方式,只一层纱布绕过指缝盖着伤口,干点儿不带力气的活儿时候,手指头还是能活动的,比如夹着香烟。
桌上那沓照片早被收起来了,他就那么静静坐在秋冬浓浓的暮色里,一口又一口地吞云吐雾,直到那支烟燃到尽头。
他把烟头往缸子里灭掉,唯一的火芒消逝,暮色更暮,四周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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