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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惊桥提前半小时起床,去给傅总做早餐。
而大厨做的饭,全进了他的肚子,别提多划算。
临近出门,傅寂深在衣帽间换鞋时,用下颌点点柜子上包装精美的方形盒子:“打开看看。”
“哦。”温惊桥没多问,二话不说就拆。
西装?
可傅寂深的高定西服从不放盒子里,容易皱损。
那这是……
“送你的。”傅寂深道:“换上试试,哪里不合适就让人改。”
温惊桥手指一僵,后退几步,反手搓揉着后颈:“……傅总,无功不受禄的。”
傅寂深睨他:“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
“额。”又赔罪啊。
其实和傅寂深亲嘴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傅总英俊身材棒,温惊桥觉得初吻给他不亏,脸上也就被掐的时候疼,傅总真的没必要介意。
可这话不能摊开来讲。
傅寂深催促:“抓紧换。”
温惊桥一动不动。
傅寂深:“换。”
温惊桥仍是一动不动。
傅寂深别无他法,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亲自动手。
他倏地掰过温秘书的身子,快速扯掉他早就嫌弃的灰色“西装”,那纽扣很是松垮,轻而易举地一拽就崩。
“……!”
温惊桥猝不及防,双目圆睁,一副受惊的兔子似地抱胸挣扎:“傅总,你干嘛?!”
“帮你换。”
傅寂深此言一出,温惊桥立马老实,忙高举双手投降:“我自己换!麻烦您出去!”
“嗯。”
傅寂深勾唇,就没有他治不了的人。
温惊桥拉上门,耳朵贴紧门框,听脚步渐远,缓缓舒出口气。
绝对不能换,傅寂深的眼睛多毒啊,一换尺码就暴露了。
他手扶着额头在镜子前来回走动。
许久,温惊桥灵光一闪。
有了。
……
“傅总,我换好了。”
温惊桥走到傅寂深背后,他甫一开口,傅寂深便转过身,触及温秘书着装的一瞬间,他冷峻的表情上出现一丝裂缝。
“温惊桥,你是故意糟蹋我送你的礼物?”
傅寂深咬牙切齿。
温秘书确实有穿着他送的月牙白修身西装,可上身西服外面,却仍套着那件撕坏的玩意儿,下身则在里面塞着原来的长裤。
穿了,又好像没穿。
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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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第一步改造,失败。
温惊桥垂着脑袋,低低地反驳:“哪有,我觉得挺好。”
“不伦不类。”
傅寂深上前,强硬地拽掉青年的外套:“自信点,抬头挺胸。”
话落,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撩起温秘书的刘海、并摘下他的大黑框。
温惊桥防不胜防!
他难以置信地选择紧闭双眼,恨不能再抱头下蹲。
“温秘书,你闭眼干什么?”傅寂深蹙眉冷道:“我不亲你!”
“……”温惊桥脸颊一热:“我知道。”
当然是防止掉马啊!
您怎么总能联想到亲嘴呢?傅总。
傅寂深一阵沉默。
不得了,温秘书的刘海当真是封印!
清醒着近看,比酒后记忆、监控视频里的更昳丽惊艳,他玲珑小脸,形如瓜子,额头饱满,五官分布对称,一闪而闭的双眸明媚而多情,彷如含着秋水,乌黑卷翘的长睫浑似鸦羽,若隐若现的耳朵亦是白白嫩嫩……
与桥桥的相似度高达七分!!
只不过,桥桥是浓颜,而温秘书稍微淡一些。
就连公司里以姐妹花著称的最相像的艺人,恐怕都不如他俩像!
一时间,傅寂深心中疑窦丛生。
第24章 第 24 章 荒唐颠倒错乱【四合一】……
空气格外安静。
温惊桥能感到傅寂深正灼灼地盯着他。
他惊惶不安地咬住嘴唇,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怦怦”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隆作响,他蜷起指尖攥紧袖口, 禁不住想要拔腿逃跑。
喉结轻轻滑动, 温惊桥拼命压下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
“……温秘书, 你是不是有位孪生的姐姐或妹妹?”
傅寂深旁敲侧击问道。
两位陌生人长相肖似的概率极低, 何况是年龄相近的高颜值人士,还都让他给碰上了。
那么,有且仅有两种可能。
——一母同胞/整容。
而温秘书和桥桥的脸,皆看不出高科技的痕迹。
剩下的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
“咳咳……”
温惊桥虚惊一场,猛地松气, 被呛得脸红耳赤, 他拨开傅寂深的手,俯低身体咳嗽。
吓死了, 他还以为要掉马……
温惊桥庆幸地拍着胸膛,巨石回落,体内血液平缓地流向四肢百骸。
傅寂深见温秘书咳得惊天动地,便指着杯子:“喝水。”
温惊桥摆摆手,回衣帽间把傅寂深送的西裤脱下, 只保留自己的裤子, 上身则把怀敞开, 露出毛衣, 模糊腰线。
不多时,他重新出现在傅寂深跟前, 已经编好一套措辞。
“傅总,据我所知,我只有一个妹妹。”
“是桥桥么?”傅寂深语气希冀:“我就知……”
温惊桥无情地打断他:“我同母异父的小妹, 比我小十岁。”
“……”愿望落空,傅寂深沉着脸:“那桥桥有没有可能是你家遗落在外……”
温惊桥再次打岔:“没可能。”
他推推眼镜:“傅总,撞脸现象很正常,人类长相受基因、环境地域、化妆技术等多种因素影响,当控制面部特征的基因组合相似时,便容易导致面部轮廓趋同,加上现代堪比换头、画皮的化妆术,整容、P图及滤镜技术,即使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也能产生相似的面貌。”
“……有道理。”傅寂深揉揉眉心,有点认同他的话。
一抹淡香倏然逸入鼻腔。
是指尖上残留的温秘书的洗发水味。
温秘书土气归土气,倒是一直香香的,抱在怀里时似乎尤其香……
“咳。”
傅寂深以拳抵唇,按捺住不合时宜的旖旎记忆。
他有罪,怎能把温秘书当成桥桥亲了一次后,便总是念念不忘?
烦。
很烦。
傅寂深脊背僵直,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傅总,眼镜还我呀。”
温惊桥叒逃过一劫,亦步亦趋跟上。
一坐上车,他便戴好口罩和眼镜,摒除杂念,开始汇报工作及行程。
通知完各部门的经理、总监及所有项目的负责人开会后,他时不时小心谨慎地观察傅寂深的神色。
心下暗暗决定:不能再露出任何马脚了,傅寂深不会一直这么好忽悠。
九点半,会议准时进行。
会上,傅寂深指名不再与周秋年等人合作,并要求严格审查全部正在拍摄、筹备的剧组,从场景搭建、灯光、摄影,再到服装、道具、化妆、特效……一律不得糊弄。
但凡再出现以次充好的情况,相关涉事人员,傅氏将永不再录用、合作。
同样,增设演员、导演、编剧、制片人等规范准则,写进合同,约束言行,互相监督,凡是参与影视项目的人,不得触碰法律和道德底线,若再有知情不报者,视为沆瀣一气的同党。
《异仙》那一批负责人就是前车之鉴。
一些原本存有侥幸心理的人,听到严查、监督,不免诚惶诚恐坐卧不安起来,当天就对手头的项目内容进行整改,生怕行差踏错,头顶的刀就“咔”地落下来。
谁都懂傅总言出必行。
散会后,温惊桥把工作分派给助理,他替傅寂深去京海的影城基地走一趟。
傅氏早年在这投资建造过许多宫殿建筑,宏伟气派,红墙黛瓦,飞檐翘角,置身其中时,仿佛穿梭时空进入古代朝堂。
今年其中一个重点项目,便是一部原创古装权谋大剧,导演历经五年才打磨出剧本,它的一部分场景就在此处拍摄,温惊桥边看边录下现场演员拍摄的视频,发给傅寂深。
“颜值和演技都在线。”他在结尾说道。
傅总:【已阅】
温惊桥又到现代区和民国区的几个剧组巡查,各剧组一切正常。
显然,在傅寂深随时可到的范围内,没人敢浑水摸鱼凑数。
这天之后,外地剧组又陆续有多名负责人“落·马”,皆是犯了同样的错,捞油水捞到严重降低电视剧/电影的作品质量。
一批新人换旧人。
·
时间一晃,已是三月下旬。
京海气温全面攀升,大地万物复苏,花草抽枝发芽,又到动物们繁殖交·配的季节。
傅寂深别墅附近不知何时跑来几只野猫,半夜总是嚎叫,偏偏还抓不到。
他本就有睡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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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更是整宿的睡不着。
一连好几晚,温惊桥担心他身体熬出问题,便建议对方搬去城南那儿的别墅住一阵子。
“让管家带人打扫收拾一下,我今晚过去。”傅寂深捏捏鼻梁,抿一口大红袍,提提神。
温惊桥应声:“好的傅总。”
“早上我赶不过去,傅总您自己……”
傅寂深不给他躲懒的机会:“你也搬来。”
“……我搬去哪儿啊?”温惊桥讶异,傅总在邀请他同居??
“客房多得很,你随便挑一间。”
“啊这。”
傅寂深深邃的眸子一凛:“怎么?”
那眼神略有嘲弄,好像在说“你该不会是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温惊桥弱弱摇头:“没,没意见。”
午休时,他自己开车回公寓打包行李。
护肤品放在最底下,衣物床上四件套放上层,鞋袜用盒子另外装,他未带上任何直播装备,届时他跟傅寂深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可不敢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开播,可能要继续鸽挺久。
温惊桥关上水电,锁好门窗,拎着两个行李箱上车。
随后,他又开到旁边别墅区,叫管家搬上傅总的床垫、枕头及四件套过去,那里其他生活物品都不缺,季节性新款高定鞋服等等也会按时送上门,只需改动地址即可。
“傅总认床,垫子千万别磕碰到,枕头也别挤压,贴身衣物单独放……”
管家逐一牢牢记下,让温秘书放心。
这天傅寂深疲惫得紧,便按时下班,带着温惊桥回城南别墅。
大厨把做好的晚餐端上桌,有炙烤牛肉、夫妻肺片、盐水鸭和龙井虾仁,搭配莲藕排骨汤,温惊桥吃得很饱,傅寂深却没胃口。
“睡眠不足的确影响食欲。”温惊桥说:“睡前我给您兑桶热水泡泡脚吧。”
傅寂深“嗯”一声,起身上楼。
温惊桥去庭院里消食,胃里不撑时就回房铺床。
他挑的是一楼朝南的客卧,内置卫生间和浴室,这栋别墅刚装修完半年,处处都是智能科技,连上厕所都得说一句“小智,打开马桶盖”,不然打不开。
他有点难以想象傅寂深用那张高冷冰山脸说出这几个字时的画面……
哈哈哈哈。
好好笑。
温惊桥掸平床单,边乐边放置物品。
鞋子放到鞋柜中,保养皮肤的则都锁进床头柜里,不能叫傅寂深发现他其实是精致的男人。
屋内还有实木升降桌,大几万块的按摩椅,沉浸式的观影设备……
要是能天天在这办公,他愿意倒贴钱。
洗完澡,温惊桥迫不及待地躺在按摩椅上,体验一把舒适惬意的生活。
机器运转几近无噪音,浑身多处穴位皆有气囊服务,连头部、手足等部位都能照顾到,有效缓解了他酸胀的肌肉,舒爽得灵魂快要飞升云端。
“嗯,哼……”
温惊桥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频频打哈欠。
“温秘书。”
傅寂深忽然在客厅叫他。
温惊桥不想搭理,也不想动弹,骨子里逸出慵懒而困乏之意。
可扰人的喊声越来越近。
温惊桥无奈按下暂停,他歪歪扭扭地走到门口,扒着门框,探出头:“傅总,您有什么吩咐啊?”
“头疼,来帮我按摩。”
傅寂深嗓音沙哑,语调疲倦,口吻却有点暴躁。
“……唔。”
温惊桥站在原地,揉揉眼眶,眼尾泛着湿润和红晕,浓长的睫羽黏在眼皮,透着无辜乖巧和漫不经心的蛊惑,他对着傅寂深勾勾手指,傅寂深便鬼使神差地迈步走过去。
温惊桥指着按摩椅:“您房间有吗?它比我按得舒服。”
傅寂深沉哑着声:“没你舒服。”
一出口才觉着话有歧义,他微微一滞,侧脸紧绷,眉心拧着,嘴硬道:“你给我按。”
温惊桥拽着他的衣袖:“您来试试。”
傅寂深高大的身形岿然不动,脚下生根似地不肯挪半步:“你按。”
“您别太固执,好嘛。”
温惊桥正处于身心放松的状态,嗓音不自觉的温绵低软,撒娇似的,轻轻柔柔,羽毛一般撩过傅寂深的耳膜,傅寂深唇线下压,表情一僵,不是很情愿地松劲,任由青年拉他到椅子上。
“别板得太僵硬,放松。”
温惊桥扶着傅寂深的肩膀缓缓躺下:“要开始了。”
“嗯。”
傅寂深阖着眼,不去看头顶的温秘书的下半张脸,即使是倒视,青年仍是眉清目华,唇粉齿白的。
容易幻视成桥桥。
器械运行,温惊桥就侧躺到沙发里,抱着抱枕,拿手机刷热搜新闻。
周遭静谧安恬,唯有规律的震动萦绕耳畔。
温惊桥眼皮渐而沉重,缓缓耷拉,手机渐渐从掌心滑下,掉落至厚实的地毯上。
待到按摩椅的设定时长结束,傅寂深颇为满意地支起头一看,便见青年微张着嘴睡得很熟,他呼吸平缓,也不打鼾,只稍微蜷缩着,一腿搭在沙发边缘,另一条垂向地面,拖鞋挂在脚背,欲掉未掉。
睡姿看着很乖顺,但身材却凹凸有致,格外的……
傅寂深脑子里浮现“性感”这个词时,被惊了又惊。
别墅内温度保持在23℃,温秘书只穿着单薄朴素的睡衣,此时布料服帖地覆着他的身躯曲线,细腰仿佛不盈一握,腰臀的弧度更是展露无遗,堪称完美,惊艳。
腿部线条也漂亮得很,只是由于屈起,让他估摸不准具体数值。
而垂着的那条腿,裤脚上移,一截白皙的小腿接触空气,光泽莹润,再是下面的脚踝,纤细优美,骨形分明,粉粉的,也特别招人……
不论是皮相,还是骨骼,温秘书长得几乎是千万里挑一,怎么藏得这么严实。
当初不去艺人部,却来给他当秘书,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如果是商业间谍……
傅寂深筛选一遍与温秘书相关的记忆。
除去过年前后变得散漫了点,倒是始终聪明能干又老实本分,没有图谋不轨的迹象。
若是他看走眼,只能说明温秘书伪装得太过成功。
傅寂深放轻手脚,来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睨着青年。
“醒醒,温秘书。”
如此喊了三遍,青年睡得还和小猪一样。
这教傅寂深十分羡慕。
而温惊桥嫌吵,想要翻身接着睡,转动时隐隐感到有人在旁窥视,微掀的双目缝隙里渗进光影,他头皮猛地一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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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哪儿又漏了破绽吗?!
傅寂深咋用这种恐怖的眼神打量他……
“傅,傅总?”
温惊桥用抱枕挡住腰身,“桥桥”特有的疤痕在膝盖,有红痣的左脚踝也被腿压着,很安全啊。
没有不妥……吧?
“看得出温秘书没有一点烦恼。”
傅寂深阴阳怪气地说:“有快速入睡的秘诀,却吝啬分享给朋友。”
“……”这语气酸的。
温惊桥不同他计较,问道:“您还头疼吗?”
“不了。”
傅寂深原本胀痛滞涩的太阳穴,被箍起绞紧似的,现在松快许多。
温惊桥遂看向房门,送客的意思相当明显。
傅寂深意会,这恰恰印证着温秘书对他别无他想。
因此,他不介意青年在惹人遐想的春夜里进入他的卧室。
“不是要帮我放热水泡脚?走吧。”
正打算接着享受按摩的温惊桥:“…………”
他落后男人一段距离,骂骂咧咧地嘀嘀咕咕:“就知道,让我搬来肯定要使劲压榨我,可恶的资本家!也就我受得了你了!”
傅寂深步子陡然一顿:“大点声念叨。”
温惊桥闭上嘴。
二楼中间的位置是主卧,他径直走进傅寂深的浴室,没找到泡脚桶,便给浴缸放热水,滴精油:“您干脆泡澡吧。”
“嗯。”
傅寂深走到他身后的马桶边。
“您好,主人。”
智能系统识别出人,骤然发出女性机械音。
“……”傅寂深沉默片刻,抬手掀盖子,却掀不动。
智能系统:“主人,您别急,请对我说‘小智,打开马桶盖’。”
傅寂深:“……”
温惊桥捂嘴憋笑。
一分钟过去。
智能系统:“主人,这边未能识别到您的需求,小智即将休眠。”
傅寂深脸色铁青,一把揪住温惊桥的后领:“……温秘书,你来说。”
“咳。”
温惊桥忍笑忍得辛苦,脸都憋红了,他没有领导的包袱,随口就说出指令。
“嘀”一声,盖子缓缓开启。
小智:“主人,请使用。”
傅寂深嫌弃地解开皮带、拉链,掏出来对着便池。
水柱又急又猛。
可他刚上到一半,马桶突然又发出声音:“主人,请对准。”
傅寂深不禁一抖,水柱在空中扭曲。
他额角的青筋暴跳,怒喝道:“温秘书,明天让人来把它给换了!”
温惊桥当即“哈哈哈”地大笑出声。
前仰后合,放肆极了,根本停不下来。
“……”傅寂深阴沉着脸小解完,两步跨过去,一把捂住笑得花枝乱颤的人。
“不准笑。”
温惊桥放下精油瓶子,扒拉拍打着傅寂深的手臂:“唔……唔!”
试问:有哪个打工人看到冷酷老板被智障马桶“刁难”能忍住不笑?
也太难为人了吧。
傅寂深不管,他勒着温惊桥后仰:“也不准把这件黑历史传出去!”
他瞪着青年:“要是让桥桥知道,就扣你工资。”
“……”真不好意思呢,他不仅知道,还就在现场哈哈哈哈哈。
温惊桥忍俊不禁,呼吸显得急促,他想挣脱又挣不动,碍于力量压制,只能违心地妥协点头。
傅寂深遽然撒手。
手背上喷有温热的气息,掌心传来柔软濡湿之感,让他有种被青年亲吻的错觉,一瞬间,强吻温秘书的画面彷如卷土重来,并以摧枯拉朽之势迅猛占领他的一切思绪。
一股子触电般的极为陌生的心悸,自手掌与胸腔蔓延,烫得他虎口、心口阵阵发麻。
见鬼了。
“你……你出去。”傅寂深黑着脸赶人。
温惊桥求之不得。
只是,在他转身之时,瞥见合上的马桶盖,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傅寂深把过那玩意儿没洗手!
草。
脸脏了。
嘴巴也脏了。
温惊桥忙跑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便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泼水。
“呸呸呸。”
傅寂深见状,恍然领悟对方反常的举动。
他怔怔地摊开宽大的手,被蹭湿的一小块皮肤上的口水蒸发后,隐约比旁边干燥,恰好与他把持**的位置重合。
指尖更不必说,温秘书鼻子以下,都等于间接与他的**接触了。
“……”
三十岁高龄母单前所未有地闹了个大红脸。
……
这晚,傅寂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不仅难以启齿,还有些怀疑人生。
梦境中,桥桥住进楼下那间客房,她打扮得很奇怪,穿着属于温秘书的睡衣,毫无防备地睡在沙发里,傅寂深也不懂她为何会穿那套土土的衣服,那不是她的审美水准,他想喊醒她,让她别学温秘书,可怎么也叫不醒。
他只好亲自帮她褪·去。
而后,他不带情·色目的地以手测量对方的腰围、臀围,乃至打着圣光的胸围。
测两点间距时,桥桥忽而睁开眼,凝脂般柔弱无骨的玉手从他指尖向上摸,所过之处一片颤·栗酥麻,慢慢滑至他的喉结,锁骨,再从他的领口钻入……
他明知该绅士地避让,却逃不掉桥桥的美色蛊惑,只能任由宰割。
脑海里像是绽放起一簇簇烟花。
倘若梦境能永久停留在这一刻,或是在现实里成真,想必他连做梦都能笑醒。
可便是这时,桥桥竟转瞬间化成了温惊桥的模样!
乌黑短发,平坦胸脯,男性温润的嗓音……
“傅总,我跳的舞好看吗?”
傅寂深狠狠一僵。
整个梦境都不受控制地震动、扭曲、朦胧起来,可他仍仅凭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窥见温秘书的全身上下,红唇,纤腰,翘臀,迷人的长腿屈起,伸来勾住他的腰,继而在无边夜色里,扭胯热舞。
正是桥桥在金湖酒店跳过的那支椅子舞。
而他,就是那把椅子。
艳影靡靡。
醉人的暗香浮动。
傅寂深非但没推开温秘书,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变得更猛,更壮,更……
重剑朝天,却找不到关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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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您好,主人,请对准。”
伴随着诡异可恶的机械音提示,绮梦戛然而止。
“呼呼……”
傅寂深粗喘着惊醒,心跳剧烈,浑身燥热黏腻,他顿然感到一兜熟悉的局部潮湿,不可置信地用力掀开薄被。
“……”
“……”
温秘书和桥桥性别不同,的确需要对准才能……
什么跟什么?!
他究竟是因为谁,才陷入这样糟糕的境地的?!
是前半段的桥桥?
还是后半段的温秘书?
一时间,傅寂深脸色黑得要命。
他可以笃定,他喜欢的是桥桥,他是直男!
有温秘书什么事!他只不过是和桥桥长得像而已!
身体在酒后叛变一次,也不能代表他三心二意、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梦也是假的!!!
傅寂深扯起床单扔到垃圾桶里,企图毁尸灭迹。
谁知,正赶上温惊桥来叫他起床:“傅总,您这是干嘛,减轻我的负担啊?”
“……不是。”
傅寂深沉哑着声,一转眸,对上他的脸,梦中情景仿佛重现。
他慌忙撇开眼,无端弱了气势。
“你,你把眼镜戴上。”
“待会。”温惊桥对傅寂深的遭遇一无所知。
他想着,反正已经被对方看出撞脸,私下里与傅寂深相处,眼镜就不再是他的必须品了,他表现得越是坦荡,看起来越问心无愧,遮遮掩掩反倒惹起猜疑。
傅寂深却厉声道:“现在就戴!”
温惊桥不懂男人在虚张声势,只当他是吃错药,哦不,没睡好。
他淡淡地掀起眼帘,一声不吭就折身下楼。
傅寂深自觉失态,揉揉眉心。
后悔,就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让温秘书一起搬来……
·
温惊桥发现,傅寂深最近很反常。
他们连续半个月都没同桌吃饭、同排坐车、同室议事了,除非有旁人在场。
就连内裤都不让他洗了。
温惊桥既高兴又期待,傅寂深用不上他,是不是意味着……
他可以提前功成身退了?
不确定,再看看。
没几天,曹城川按他的要求面试通过一个男大学生,履历挺漂亮,可惜做事不踏实,马虎大意,一跟傅寂深讲话就畏手畏脚,远不如唐寻知稳当可靠。
但温惊桥还是收了人,当做幌子,免得曹城川早早向傅寂深报告他要离职。
“温秘书。”
傅寂深通过内线电话打给他,温惊桥听男人那边咳嗽两声,对他说:“给我拿盒感冒药来。”
“好的,傅总。”
温惊桥说着,下意识看眼电脑右下角的日历和天气。
四月十六,阴雨天,温度只有8℃。
受冷空气影响,京海将持续低温阴雨好几日,每年倒春寒时,公司都会有很多人中招,傅寂深次次首当其冲。
这才刚降温,傅总金贵的身体就发出了预警。
温惊桥的医药箱里有常备药,他提着它敲开门,放到傅寂深的办公桌面上。
傅寂深的两颊和鼻尖有点红,温惊桥见此,拿出红外额温计,校正后,他走近男人跟前:“先量下体温。”
傅寂深稍稍后仰几公分,又生生刹住。
“……嗯。”
相隔半臂距离,青年抬着胳膊将仪器抵在他的额头,袖口微荡,一抹轻淡温雅的幽香漾开。
傅寂深闻见的刹那,便屏息垂眸。
撩人的香,晃眼的白。
南扬人皆是这般“皓腕凝霜雪”么?
“37.9℃,有点低烧。”
温惊桥关上仪器,去给傅寂深倒杯热水,问他:“喉咙痛吗、口干么?怕冷吗?”
傅寂深抽张纸巾,侧过身擦鼻子,低哑硬巴地道:“不疼,不干,冷。”
“那就还是风寒感冒。”
温惊桥拿出一包正柴胡饮颗粒,它具有发散风寒和解热止痛的功效,适用于风寒初起,他沿着缺口撕开,把药倒进杯中,晃匀了递过去:“傅总,把这个喝了,晚上还烧的话,咱们就去医院。”
傅寂深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嗯”。
温惊桥唇角微翘,这人也就生病时才透出一丝脆弱来,不再冷峻孤傲,难以接近。
待傅寂深喝完药,他就把一整套茶壶茶杯都收走:“这个暂时归我咯。”
“温秘书,你果然一直在觊觎我的大红袍。”
傅寂深手背抵着唇,低咳:“让我先抿一口,祛味。”
嘴里全是药味,苦的很。
温惊桥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搁在掌心:“呐。”
“……”
傅寂深寒潭般的深眸静静地望着他。
温惊桥清楚傅寂深不会接,便剥开来送到他嘴边:“吃吧,除我以外,没人看见。”
他主动别开脸:“没人规定傅氏的董事长不能吃奶糖。”
傅寂深冷哼。
下一瞬,他微抬下颌,张唇含住。
浓郁的奶香和甜味,立时驱散满口苦涩。
温惊桥几不可查地摇摇头,嗐,非得哄着。
他脚步轻快地带上门,坐回位置后,迫不及待地倒杯大红袍,细细品味,少顷,他点开企业微信,发送群公告,提醒大家预防感冒。
免得又大面积请假,耽误工作,惹傅总不快。
傍晚,傅寂深不再发热,感冒也稍有好转。
两人没加班,早早回城南别墅,温惊桥在傅寂深隔壁吧台吃完饭,见傅寂深换身运动服上楼,便叮嘱他:“傅总,您锻炼完洗澡要注意,别再受凉了。”
“好。”
病中不适合剧烈运动,傅寂深只健身半小时,微微出汗就进了浴室。
他洗漱完,头发如同往常一样烘得半干,裹着浴袍便拉开门。
没走两步,他竟见温惊桥在帮他关窗。
温惊桥听声转眸望去,袅袅热气自傅寂深周身争先恐后地逸散。
“您先别出来。”他语气温和道:“地暖升温慢,壁炉刚开,屋里还有寒气。”
一门之隔,温差的确很大,傅寂深腿上未干的水珠一接触空气,便带起丝丝的凉意。
他竟不自觉地一哆嗦。
温惊桥眨眨眼,生出几分无奈:“……你感冒可能要加重。”
傅寂深闻言退到浴室。
温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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