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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自讨苦吃
暮色四合, 霓虹初绽。
温惊桥独自回到住处用晚餐,期间,董轻打来视频, 问他今年有没有空回老家, 他父亲温知礼的忌日快到了。
“有的。”温惊桥问她:“妈, 你和小雪想不想回去看看?”
董轻说不想:“你几个姨妈、小雪的几个伯母, 知道我们来京海后生活得很好,就总发消息阴阳怪气,妈妈如今才算看明白,她们没一个人真正地盼着我好,我还到南扬干什么呢。”
温惊桥笑道:“妈, 你总算大彻大悟了。”
之后, 他把创业的事简单地同董轻提一嘴,董轻道:“妈妈支持你, 年轻的时候就要敢闯敢拼,失败也不怕,妈妈这里还有钱。”
温惊桥心头一暖:“好。”
“哥哥。”宋玉雪走到镜头前,手舞足蹈地说:“我期末考了第一呦!本来想当面跟你说的!”
温惊桥眉眼弯起:“小雪真棒,旅游之外, 还想要什么奖励吗?”
宋玉雪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嘘。”
“哥哥, 等我们度假的时候再说。”
“……”看来是跟他直播相关的, 温惊桥轻咳道:“和网络相关的驳回。”
宋玉雪登时垮了脸:“哥哥。”
温惊桥任她如何撒娇, 都不松口:“哥还有事要忙,再见咯。”
他把餐盘放进洗碗机后, 就进书房开拓思维,设想软件的新功能。
与此同时,傅氏老宅大院内, 子孙俩也在用餐。
宅子坐落在城市的黄金地段,建筑古色古香,彰显着傅家的显赫地位,内部装修处处奢华考究,随处可见古董字画器皿,餐厅更是连杯盏碗筷都是名贵材质打造的。
傅寂深与傅鸿华面对面而坐,表情如出一辙的冷漠肃然。
“爷爷,有事您就直说吧。”傅寂深开门见山道。
傅鸿华放下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褶皱沟·壑,隐隐透着几分不悦:“听说你的贴身秘书小温辞职了?”
“是。”
傅寂深早有预料,淡定道:“温秘书合同到期了。”
“那是你没本事留住人!”
傅鸿华冷哼:“好不容易有个能揣摩你性子喜好的人,你居然能把人放走!”
“……您是想要我留住温秘书?”傅寂深不太确定地问。
爷爷不是要棒打鸳鸯吗?这跟他预料的不太一样。
“当然!”
傅鸿华拍着桌子道:“小温是个难得的全能型人才,他的八字还旺你,有他在,你的身体、事业都能更上一层楼!傻子才会把他拱手让人。”
傅寂深一时语塞。
他也想把桥桥留在身边,可桥桥有他自己的理想抱负。
“强扭的瓜不甜。”他说。
傅鸿华怒道:“臭小子,又不是让你跟他谈恋爱,你管他甜不甜。”
他骂完,稍一停顿,步入正题:“我问你,集团里传言你和小温的绯闻,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回事。”
傅寂深毫不遮掩隐瞒,铿锵有力道:“我就是要和温惊桥谈恋爱,还要和他结婚。”
“自然得顾及他的想法,不能强扭。”
傅鸿华一听,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男的!”
傅寂深冷声道:“多巧,我也是男的。”
“……臭小子!”傅鸿华怒摔一只碗,“啪嚓”的碎裂声中,他拿起桌边的手杖,朝着傅寂深的腿打去:“你想气死我是吧!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爷爷,您冷静。”
傅寂深一把攥住手杖的底端:“您有那么多孙子孙女,也不差我一个给您传宗接代,何必发这么大火?万一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当。”
傅鸿华听言,浑浊而充满怒意的双眼渐而平静:“确定直不回来了?”
“确定以及肯定。”傅寂深道。
傅鸿华长叹一声:“本来想给你安排……”
“爷爷。”傅寂深打断他道:“上次我就跟您说过,我不相亲,也不联姻。”
“我只要温惊桥。”
傅鸿华冷笑:“追到手再说。”
“小温那孩子,不当你的秘书,换种方式跟着你,也挺好。”他声音浑厚而沙哑:“今年年底把人带回来,你能做到吗?”
傅寂深没想到他爷爷转变得这么迅速。
比他弯的速度还快。
“能吧。”他不太确定地回答:“我尽量。”
他还不知要烧多久的温水,桥桥才会被煮熟。
“没出息。”傅鸿华握着手杖,拄两下地面,嫌弃道:“拿出点你在商场上的魄力和手腕,想当初我追你奶奶那会儿,三个月就顺利求婚成功,我给你半年时间,拿不下小温,就别认我这个爷爷。”
“额。”傅寂深缓缓点头。
他望着爷爷的手杖,倏然灵光一闪:“要不,您还是家法伺候吧?打我一顿,下手狠点。”
“苦肉计?”
傅鸿华不赞成地说:“这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傅寂深坚持道:“您只要别打我的腰就成。”
傅鸿华劝不住,正好打一顿出出气。
于是,一小时后,傅寂深带着一背的伤,僵硬地坐上车,离开了老宅。
“傅总,您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啊?”
小林从后视镜里瞥见他嘴唇苍白,额头在冒汗,担心问道:“出啥事了吗?”
傅寂深咬牙:“你认真开车,别多管。”
“好的。”小林安安静静地把人送到温惊桥的别墅,然后不放心地给温惊桥发消息:【桥哥,我觉着傅总身体不对劲,你注意着点,我车就停在外面,发现状况不好就及时送医院。】
这边,温惊桥听到手机震动,拿起一看,面色不由一变。
他快步走出书房,就见到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踏进门,手撑在墙上换鞋。
“傅寂深。”
温惊桥走近,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你被傅老爷子打了?”
“嗯。”傅寂深如实道:“我跟爷爷出柜了。”
温惊桥一阵心惊肉跳。
“是我们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了么。”
他边问边去解傅寂深的纽扣,白衬衫背后浸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像是冬雪里绽开的红梅,他绕到男人后方,入目便是斑斓交错的棍棒淤青和血条。
温惊桥心脏猛地一紧,手想触碰又缩回:“老爷子下手也太狠了!”
“你可是他的亲孙子!他怎么能这样!”
“宝宝。”傅寂深听到青年变调的话语,还有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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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的鼻音,心头霎时间无比宽慰熨帖。
这顿打,再疼都值得。
桥桥心里,是有他的。
他拉过温惊桥,搂进怀里:“宝宝,你是在心疼我么?”
“你说呢!”温惊桥胸口起伏,既愤怒又酸涩:“你可是我的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
傅寂深盛放的心花转眼就枯萎几分。
温惊桥抿唇,应当还有点别的情愫,但他难以分明。
他拉着傅寂深坐到客厅沙发里:“趴好,我给你消毒上药。”
“哦。”
傅寂深高大的身形占据整张沙发,他不死心地直起身:“宝宝,只是好朋友吗?”
温惊桥不答,他拎来医药箱,打开盖子拿出碘伏和棉签。
尔后垂着眼睛道:“趴下。”
傅寂深无奈照做,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爷爷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了,苦肉计得用在刀刃上,而不是情况不明的“温水期”。
须臾,带血的伤处都变成棕黄色,温惊桥才慢声道:“我也不清楚,我没喜欢过谁。”
“我小时候,家里穷,同乡的学生都排斥我,后来我上了镇上的初中,有人向我示好、要和我交朋友,但我却很难接受他们的好意,一直独来独往。上了大学,室友们对我很好,总是照顾我,但我真正想和他们成为好朋友,是在大三的学期末。”
傅寂深静默地倾听着,心头很不是滋味。
他的宝宝,从前过得很辛苦。
“那天,我吃了食堂的拉面食物中毒,据说是过期面粉做的,但只有我一个人症状严重,是他们三个及时把我送到医院的……等我醒来后,回想起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心口有种感觉就跟突然井喷一样,那一刻,我想着,我愿意接纳他们,让他们走进我的世界。”
温惊桥说完,脑海里再次跃入祈彧的那段话。
或许,于他而言,发觉友情和爱情,是同样的道理,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撞上那个感情喷发的点。
“慢热。”
傅寂深坐直身子,温柔地揉着青年的头发:“宝宝,我再不催你回应了。”
“不过,我会每天期待着,你因我而井喷的那一日。”
“……怎么话到你嘴里,就变颜色呢。”
温惊桥失笑:“转过去,我帮你涂药膏。”
“洗完澡再涂。”傅寂深赤膊将温惊桥打横抱起:“从今往后,我要为你当牛做马,宝宝,你尽管骑在我头上耀武扬威就好。”
他要把他拥有的最好的东西,全部都给桥桥。
“傅寂深,你别发疯,伤口还没结痂呢。”
温惊桥挣扎着要下去,却被傅寂深托举着吻住:“宝宝,只是皮外伤而已,故意给你看的。”
“什么意思?”温惊桥不解地问道。
傅寂深坦荡地把事情交代一遍:“原先想卖惨,让宝宝心软的。”
“现在发现行不通,索性就开诚布公吧。”
温惊桥:“……”
“你知道你这行为属于什么吗?”
傅寂深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讨打,自找苦吃……闲的蛋疼。”温惊桥在他肩上拍一巴掌:“害我白担心了!”
傅寂深喉结滚动:“宝宝,你打我的样子,真好看。”
温惊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过两天你就看不到了。”
傅寂深脚步一顿:“为什么?”
温惊桥道:“我要回一趟南扬。”
“七月四日,是我父亲的忌日。”
傅寂深张唇,欲言又止,忍上许久,还是问出口。
“宝宝,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第42章 第 42 章 “你好过分。”
“你要跟我去农村啊?”
温惊桥沉吟片时, 傅寂深这副养尊处优的金贵身子,恐怕连城郊都没去过,却要跟着他到穷乡僻壤的地方祭拜他父亲, 能受得住吗?
后香镇经济落后, 下面的村里还没有实行合村并镇、集中居住的政策, 各家各户房子参差不齐, 毫无美感,且农村几乎每家都饲养家禽牲畜,味道难闻不说,还会攻击陌生人。
更别提有些人家还用着旱厕,不偏不倚就怼在马路边, 这个时节路过都得小心谨慎, 须得全副武装避开苍蝇蚊子才行。
……
总之,哪哪都不合适。
“嗯。”傅寂深简短有力道:“要去。”
温惊桥望着他, 试图婉拒:“可是,农村条件很艰苦,是你想象不到的……”
他话音未落,便见男人眼神坚定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去哪里我都甘之如饴。”
“宝宝, 我想看看你的成长环境, 体验一下你曾经的生活。”
傅寂深抱着温惊桥走进浴室。
再者, 桥桥的父亲, 将来也是他的父亲,理应前去祭拜。
更何况, 特殊的时日,他必须陪在桥桥的身边,这样, 桥桥难过时便能有个肩膀依靠。
男人诚挚的神情落入温惊桥眼里,他心中一时五味杂陈,竟有些动摇。
……若是要带上傅寂深,就得提前做足彼此的思想准备,南扬的蜈蚣、蟑螂和老鼠等等特产,体型可比京海这里的大很多,不过傅寂深应当都没见过,届时可别被吓得绷不住……
温惊桥深吸一口气,把后香大致的风土人情讲给傅寂深听。
“尤其是最近梅雨季,村里的池塘、道路大概率会被淹。”他往严重里说:“各种秽物、小动物也都会被冲进水里,很脏,很可怕的。”
傅寂深表情微微凝固一瞬:“……那就划船?皮艇?”
“哈哈。”温惊桥瞧他被吓唬得唇色都惨白几分,却仍不改口,胸膛里仿若被什么轻轻地撩拨一下,痒痒的:“你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傅寂深毅然决然地道:“洗完澡就订机票。”
温惊桥环着傅寂深的脖颈,拉近,温声道:“真的不用勉强,我就去两天。”
“跟你在一起,就不勉强。”
傅寂深态度死活不变,还以清醒的状态让温惊桥给他洗澡:“后背我看不到,宝宝你帮我。”
温惊桥朝他白一眼。
都不裹起来,伤口上的碘伏早冲掉了,干脆全身洗一遍得了,就是故意引诱他。
“宝宝?”
傅寂深回眸,宽阔的后背、劲猛的公狗腰,还有修长有力的大长腿,肌肉线条起伏紧致,但凡是个人就很难不喜欢,即使伤痕累累,也瑕不掩瑜。
温惊桥承认,他很吃这一套,就跟喜欢傅寂深的腹肌一样吃:“你别回头。”
“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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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手心挤上沐浴露,覆上男人温热弹韧的背肌,由上至下,从左到右地抹匀,他每碰上一处带血的皮肤,傅寂深的肌肉就小幅度地抽搐下,却硬是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快点冲掉吧。”
温惊桥知道他有洁癖,流过汗就必须得洗,但沐浴露里化学品较多,最好是少接触。
傅寂深:“嗯。”
水柱直冲而下,他转过身正对着青年,重剑也戾气深重地直指着对方:“太想你了。”
“老实点。”
温惊桥往旁边避开:“我去拿睡衣。”
管家把傅寂深的夏装全都搬到他这儿来了,占地不大,但强势冷肃的画风与他的穿衣风格相去甚远,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谁的衣裳。
傅寂深身上不能捂着,得光膀子加速结痂才成,他便只帮他拿件内·裤和睡裤,又拿上自己的一套,回到房间:“晚上看你怎么睡觉。”
“抱着你睡。”傅寂深理所当然道:“侧着不影响。”
温惊桥轻哼:“自作孽。”
“要是发炎引起发烧,我就揍你。”他冲傅寂深亮着拳头,却由于小巧秀气,傅寂深压根不怕,还捉住凑上去亲一口:“宝宝想揍我,不用理由。”
“……肉麻。”温惊桥两颊微红,吩咐道:“你去吃两粒消炎药,再把医药箱拎过来。”
“收到。”
傅寂深听命行事,没纠缠温惊桥洗澡。
随后,他拿起手机,坐到床边,摸索着预定三号的机票,又搜索南扬的五星酒店,订一间总统套房,仅仅这两件小事,他捣腾到温惊桥洗漱完才搞定。
温惊桥笑道:“人应该在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
“嗯。”傅寂深赞同,夸奖道:“还是宝宝厉害,各个领域都很擅长,我自愧不如。”
没人不喜欢听吹捧,尤其还是大佬傅总的吹捧。
温惊桥扬起眉梢,步伐轻盈:“建议你少夸几句,我容易飘。”
他刚洗过烘干的发丝蓬松柔软,在灯光下透着暖融的色泽,睡衣领口半敞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看得傅寂深再次蠢蠢欲动。
他搂住青年的腰,拉到腿上抱紧:“你骄傲的样子,我也喜欢。”
“宝宝,我想再申请一次尝试的机会。”他喑哑着道。
“……不要。”
眼前跃出傅寂深吞食的场景,温惊桥禁不住体温攀升,他面若春晓之花,晕开绯霞:“我还有阴影。”
傅寂深胸口一梗,退而求其次道:“那只用手。”
温惊桥不吱声了,他倾身拿过医药箱里的碘伏和药膏,示意傅寂深先办正事。
傅寂深只好先放开人,背过去。
“伤口都红肿了!”
温惊桥莫名火大:“明天你在家里休养,明晚也不准再洗澡了,直到结痂为止,不然你就留下来,别跟着我。”
“……遵命。”
傅寂深理亏,折过身吻青年的唇:“别生气,宝宝。”
温惊桥冷哼着别过脸:“受伤的又不是我,我生什么气!”
“别乱动。”
傅寂深立马定住身形。
温惊桥咬着嘴唇,把棉签蘸上碘伏,重新消毒一遍,等干了再涂一层药膏,涂好后,他躬着腰对着伤口呼气。
一缕缕带着凉意的风,在傅寂深背上拂开,这种被紧张、被照顾的感觉,让他格外受用。
“谢谢宝宝。”
“哼。”
温惊桥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到柜子上,踢掉拖鞋爬上·床。
刚躺下,男人便扑来将他深深地吻住。
灼热幽烈的气息渐渐融化掉他的理智,连同那点恼火也一并消噬,他不自觉地回应着,却被傅寂深带入更深更窒息的旋涡之中。
手脚渐渐使不上力气,刚穿上不久的睡衣转眼离体,他整个人都瘫软着,任由摆弄成各种形状。
他快喘不过气时,傅寂深短暂地放过他的唇。
可下一瞬,敏感的耳垂被含吮,耳朵里钻入黏热的触感。
温惊桥脑袋“嗡”地一下子彻底宕机。
……
迷迷糊糊不知过去多久,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空白,温惊桥濒死一般地抖着。
“你好过分。”
温惊桥音调软绵,大口喘息,有气无力地捶打傅寂深的胸膛:“又出汗了。”
“再洗一遍?”
傅寂深低笑,吻他湿润的眼角,又舔去咸涩的泪痕:“我只能擦洗了,宝宝别嫌弃我。”
温惊桥瞪他:“知道就该收敛点。”
“我有在尽力克制。”
傅寂深叼住青年纤细的脖颈,而后埋在樱花园里,迟迟不愿离去:“宝宝,你好香,不用洗。”
“……”
温惊桥痒得厉害,满面红晕地踹他一脚:“撒开。”
傅寂深恋恋不舍地抬头:“还想。”
“不给。”温惊桥双臂抱胸,美目流转:“你不能再流汗了,小心伤口化脓……我去冲一下。”
傅寂深惋惜不已,他好不容易才吃上两口。
他侧躺着,抽几张湿巾擦一擦,等青年冲洗完,关上顶灯,就贴上去道:“宝宝,我们三号晚上到南扬,一起去逛夜景吧?”
“好啊,还能乘船夜游古运河。”温惊桥道:“我正好还没玩过。”
傅寂深闻言,心口又是一阵酸软,啄吻着他的脸颊:“回来后,我们一起把京海的风景名胜也游览一遍,好不好?”
“估计不行。”
温惊桥直言:“我要带家人去度假,至少一周。”
傅寂深一听,顿时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不带我么?”
“不带。”温惊桥笑笑:“傅总,在我家人眼里,你可是我的前任上司,哪有人和家人出游,还带上前老板的?”
“……”傅寂深眉头紧紧皱起。
“好啦,睡吧,我明天要面试一整天呢。”
温惊桥捏捏傅寂深的下颌:“夜里不要压到伤口哦。”
傅寂深扣着青年的腰身,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在默默打着主意。
“好,晚安,宝宝。”
“晚安。”
翌日,求职者众多,基本上都是应届毕业生和暑期工。
前者若是合适可以留下长期发展,后者能做些杂活,顶替助理和秘书的工作,温惊桥一个人从早面试到晚,接连两天,只敲定下来人事、行政和前台接待,信息技术相关的人,水平都很次,胜任不了温惊桥的职业要求,他通通都给拒了。
他也能理解,这个时间,有本事的技术人才早就被大厂招揽了,哪里还轮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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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温惊桥也不急,慢工出细活,欲速则不达,他有的是耐心慢慢寻找、等待。
临近四点,傅寂深给他打来电话。
“宝宝,该去机场了。”男人沉声道:“我在你楼下。”
“就来。”
温惊桥关掉电脑,叮嘱几句人事小姑娘,若有符合他要求的简历,第一时间发给他。
“好的,温总。”
温惊桥听着这个称呼,翘起唇畔:“再见。”
电话那头,傅寂深也听得一清二楚。
待到温惊桥一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抱坐到腿上,磁沉低哑着声,调·情道:“温总,您需要私生活秘书么?”
“看看我怎么样?”
第43章 第 43 章 哭的好伤心。
“温总, 您需要私生活秘书么?看看我怎么样?”
“不怎样。”
温惊桥目光不冷不热地扫过傅寂深,掌心捂住男人的俊脸,推一边去:“我不需要一个天天只想吃领导豆·腐的秘书。”
傅寂深勾唇扯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温总, 您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定力不够, 还是嫌弃我伺候不周?”
低磁的音色缱绻而温柔, 撩得人耳膜酥麻。
温惊桥要挣开他坐到旁边的座位, 却被禁锢着腰臀不放,而这车没有挡板,他脸皮没有厚到能在小林眼前跟傅寂深暧昧不清:“你就当都是吧。”
他压低声道:“小林看着呢,快松手。”
“让我多抱会儿。”傅寂深下颌垫在他的肩头,粘人精一样:“飞机上没法抱。”
温惊桥无奈警告道:“不准乱来啊。”
傅寂深应声, 蹭着他的颈项, 闻香嗅吸一般地贴贴,弄得温惊桥心痒难挠。
窗外风景飞速倒退, 车内气氛舒适静谧。
小林专心开着车,偶尔透过后视镜瞥一眼,暗自嘀咕,两人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了吗?傅总私下里居然这么黏糊腻歪!?
个把小时后,两人登机, 坐在豪华的头等舱, 座椅相距较远。
飞机起飞后, 度过轻微的颠簸期, 温惊桥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傅寂深则在一旁翻阅时事杂志, 偶尔转眸看向青年,眼眸里盛满他自个都浑然不觉的浓稠情意。
夜色深沉时,飞机平稳降落。
傅寂深订的五星酒店提供接机服务, 他们一出航站楼出站口,就有工作人员举牌在那儿等候他们。
“傅先生,温先生,晚上好。”
司机礼貌地问候,出示工作证件后帮他们提着行李箱,领着他们上车:“二十分钟就能到,酒店正在为你们准备晚餐,你们回房就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温惊桥道:“谢谢。”
他说着,问傅寂深:“你备注忌口的食物没?”
傅寂深摇头:“没想到。”
温惊桥扶额,他也给忘了,都怪这人总是亲亲抱抱,把他脑子都给亲恍惚了:“南扬菜偏甜口,你肯定吃不惯。”
“没关系。”傅寂深毫不介意地说:“尝尝你家乡的口味,也挺好。”
“好吧。”
温惊桥便不多事让酒店临时更换菜式了。
酒店位于南扬商圈繁华地带,下车时,柏油路面高温依旧,周遭的热气、尾气味道混杂很是刺鼻,夏季的南扬无疑是潮热的,夜风吹过,身上发着黏,他和傅寂深各走各的,快步进到打着冷气的大堂。
随即,温惊桥熟练地办理完入住手续,拿过房卡,与傅寂深一道乘进电梯。
傅寂深穿着长袖长裤,热得鼻尖冒汗,却没有一句抱怨。
“后背疼吗?”温惊桥倏尔开口问道。
“不疼。”傅寂深唇线微抿,南扬比他想得还要闷热,他伤口刚结一层痂,流汗时汗液会渗进去,很疼,但他不想让温惊桥觉得他一身少爷的毛病,便决定隐瞒不报。
而温惊桥对傅寂深了如指掌,淡淡地瞅他:“待会进房间,衣服脱了我看看。”
“……好。”傅寂深努力挺直脊背。
但不消片刻,傅寂深就“垮下腰杆”。
房门闭合,温惊桥解开傅寂深的衣服,查看过后直接宣布:“游船活动取消。”
傅寂深轻叹:“苦肉计害我。”
温惊桥听言“噗”地一乐:“聪明反被聪明误,以后就别再用了,我可不会怜惜你这朵‘霸王花’。”
他嘴上如此说道,可傅寂深却清楚,桥桥当时分明就在心疼他。
傅寂深看破不说破,打开行李箱拿出无菌脱脂棉,递给温惊桥:“宝宝,帮我清理一下。”
温惊桥遂蘸上碘伏擦拭一遍结的痂,又拿清洁湿巾把周遭青紫的肌肤擦擦,祛除汗气,傅寂深后背一阵凉爽,但其他地方还黏答答的,他便赤膊走到浴室,拆一包一次性浴巾,打湿水后擦洗一遍身子。
再出来,晚餐已经送到,他只穿着短裤,便大马金刀地坐到桌边,看得温惊桥莫名发笑。
“嗯?”傅寂深挑眉。
温惊桥低咳两声:“你现在真大方。”
傅寂深立刻昂首挺胸,秀出形状完美的胸肌和腹肌:“只给你看。”
“也只给你摸。”
温惊桥唇角微翘:“吃饭吧。”
“尝尝这道清炖蟹粉狮子头。”他舀一个到傅寂深盘子里,傅寂深用勺子挖一块,入口香醇,肉质绵软,汤汁浓厚,味道还不错。
“还有盐水鹅,叫花鸡,只有这几道是咸口的。”
温惊桥依次给他夹块鹅背部的肉,以及一整只鸡腿,傅寂深挨个尝完,鹅肉皮薄肉嫩,肥而不腻,卤汁的味道与京海的口味不同,尚可,而叫花鸡由荷叶包裹烤制,外酥里嫩,带有荷叶的清香,几乎入口即化。
傅寂深道:“鸡腿比较好吃。”
“那这只腿也给你。”温惊桥夹起另一只往他盘中送,却被傅寂深拦住:“想和你一起分享。”
温惊桥轻笑:“那你再尝一下松鼠桂鱼,酸甜酥脆的,比较开胃。”
“好。”
傅寂深尝一筷子,不是特别甜,能接受,但大煮干丝、水晶肴肉,酱排骨等等甜味明显,又咸又甜,味道奇怪。
温惊桥见他吃得不多,便给他盛碗南扬炒饭和三套鸭的汤:“配着吃。”
能把人香迷糊了。
傅寂深尝一口汤汁,醇厚鲜美,层次丰富,确实美味,他便搭配着叫花鸡和三套鸭,吃下一碗炒饭。
“饱了。”
温惊桥也很饱,松鼠桂鱼和酱排骨都进到他的肚子里了,甜丝丝的,完事再来一碗三套鸭,世间再没有烦恼。
两人吃饱喝足,走到窗边消食,顺便欣赏夜景。
从高处眺望,仿若能将整座城市收入眼底,古运河离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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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沿岸及古建筑灯光密布,游船上的花灯勾勒出船体轮廓,彼此灯火交相辉映,美轮美奂。
温惊桥宽慰傅寂深道:“在这看也是一样的。”
傅寂深从背后拥抱他:“嗯。”
他们静静观赏许久,温惊桥想起件事,拿起手机给他小姑打个电话,说明天晌午到她那里。小姑得知他回来,很是高兴,要让他小姑父来接他。
“小姑,不用麻烦的,我这次带着朋友,我们一起打车回去。”
小姑这才没有强求,直说要早点去买菜,招待他和他的朋友。
通话结束后,温惊桥去洗澡,傅寂深就在外头看电影。
睡前,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不多时,雨势渐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落地窗上,温惊桥躺在傅寂深怀里,听着助眠的白噪音,打个哈气:“希望雨早些停……”
“别担心。”傅寂深吻吻青年的眼皮:“睡吧,宝宝。”
温惊桥低低地“嗯”声。
呼吸渐渐平缓绵长。
傅寂深轻轻拨弄下青年的发丝,胸口无端有些沉闷。
他原以为自己的童年就很不幸,可好歹他有佣人的照料,并未受过傅岳松再娶的女人的苛待,而温惊桥幼年丧父,母亲改嫁,孕育二胎,她能分给他的爱和关注自然越来越少,宋珩又很不是个东西,连做饭都要幼小的桥桥做,桥桥上学时还被同龄人排挤……可以想见,温惊桥过得有多艰难。
他的宝宝,是怎么撑过那段时日的?
成熟后的桥桥,性子平静温和,但看起来就很容易受欺负,连章俊文那种人都能随意骂他。
傅寂深后悔没能早些维护桥桥。
好在也有令他庆幸之事,他早在桥桥实习时,就看出桥桥是个老实人,便从不让桥桥陪那些老总喝酒应酬,也不让他接待公司来访的老董老总们。
不然,他如今肠子恐怕都要悔青了。
诶,傅寂深轻吻下温惊桥的额头,阖上眼睛,缓缓睡着,却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他看见小小的桥桥被家里人丢下,被一群顽劣的小孩推攘打骂,在公司还被同事指指点点……而他身为旁观者,却什么都做不了。
电闪雷鸣,滂沱大雨,桥桥在无声地哭。
哭得好伤心。
傅寂深猛然惊醒。
天光已亮。
他的桥桥枕在他的怀里安眠,没有流泪,也没有崩溃,两颊睡得红扑扑的,不点而朱的嘴唇微微张开,气息温软而恬静。
傅寂深又不停地吻了吻他,将他紧紧搂住。
“唔。”温惊桥发出呓语:“好…紧。”
“乖。”傅寂深稍微放松点,沉沉道:“有我在,谁都休想再欺负你。”
温惊桥一觉睡到自然醒,压根不懂傅寂深在他睡着时亲过他多少次。
就是感觉嘴唇有点干。
他们吃过早餐,租借酒店的车和司机,径直开往后香镇。
天空阴沉,小雨飘洒,城市在远离。
车子抵达镇上时,温惊桥临时下去买了两双雨靴和雨伞,然后司机沿着导航七弯八绕过几条大路后,拐进通往村里的小路。
楼房渐渐稀寥,树木和农田倒是愈来愈多。
傅寂深头一次进村,还挺稀奇,望见田里有人忙农活,问道:“怎么这时候插秧?”
温惊桥给他科普道:“这是晚稻,品种不同,播种时期就不同,早稻和中稻在3月、5月。”
“原来如此。”
将近十点,车辆停在一处农家小院前。
水泥路没能铺到家门口,因而有一段道路是泥泞的,温惊桥换上雨靴,让傅寂深在车上呆着:“我拿上东西就来。”
“好。”傅寂深没有下去添乱。
雨后的乡村与干净整洁、井然有序的都市环境截然不同,泥土、池塘里有股清新的雨腥味,蛙叫声从周遭传来,并不似青年夸张描述里的那般脏乱差。
不远处陈旧简朴的瓦房虽然不大,但能看出认真生活的痕迹,门前有打理整齐的菜园,修缮过的水井,边上种着月季和栀子花,还有一·大堆盖着防水塑料的草垛,有种返璞归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