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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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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见状焦急万分,急忙翻找药包,却发现并未携带止吐的药物。

“用这个。”顾笙突然递出一个小布包,尽管这是他两世以来首次乘坐船只,却并不晕船,“生姜片含在舌下,再煮些陈皮水。”

前世的知识:晕船时使用生姜最为有效。

林清羽带着一丝怀疑接过姜片,含在口中,感觉确实好转了许多,他虚弱地朝顾笙笑了笑:“多谢”

“举手之劳,对了,若是还难受,可以试试按这里。”说着示范了几个穴位按摩手法。

林清羽按照顾笙教的方法按压穴位,随后微微睁大了眼,声音虚弱却带着惊喜:“真的有用,好多了!”

一旁的赵明轩见状,连忙向顾笙拱手,“没想到顾老板还懂医,多谢了。”

“只是些民间小方子,有用就行。”

话音刚落,船身突然剧烈摇晃,顾笙一个踉跄,后背便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熟悉的墨香传来,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没事吧。”李修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一触即离。

脑海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哥儿的腰,未免太细了!

顾笙全身紧绷,耳尖泛红,只觉得被那人的气息触碰过的地方,瞬间变得炙热滚烫

第25章 从始至终,都是你 巧了,我也是!……

“方才不知何故, 船颠簸颇为剧烈,大家都无恙吧?”张子谦与周林安两人巡船归来,目光落在甲板上的四人。

“无事。”赵明轩回复道。

“对了, 二楼四间厢房, 一楼两间”张子谦特意将二楼最里间安排给了顾笙,说是清净便于休息,而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

“好了, 大家若无其他事,想去休憩的就去吧, 待茶点备妥, 自会有人前去告知大家的。”他说着就要引顾笙过去,却被一旁的周林安一把拽住了衣襟。

“子谦兄,”周林安冲他使了个眼色, “顾老板的隔壁还是让李兄住吧。”

张子谦满脸困惑, “不是, 为什么……”啊?

未待他的疑问声落,便见到顾笙双眉微锁, 紧接着,李修远的目光一沉,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直接将顾笙打横抱起。

顾笙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僵住了。

李修远的手臂坚实有力, 胸膛处透出有节奏而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伴随着淡淡的墨香,令顾笙的耳尖愈发灼热。

“我、我自己能走……”顾笙声音细如蚊呐。

李修远恍若未闻,抱着他径直朝船舱走去顾笙缩在他怀里, 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起伏,以及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

甲板上,张子谦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他瞪大眼睛,指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结结巴巴道:“他、他们……”

赵明轩、周林安和林清羽不约而同地点头,脸上还写满了‘你才看出来啊’的表情。

张子谦如遭雷击,转向两位同窗好友:“你们两人早就知道?!”

周林安拍了拍他的肩,一脸同情:“虽然我与顾老板初次见面,但早就看出李兄的心思早已系于人家身上了,就你整日忙着做生意,两耳不闻周边事。”

一旁的林清羽掩唇轻笑,病弱的眉眼舒展开来,整个人顿时明艳了几分。

张子谦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不是,连你也……你们才刚认识吧!”

“李公子看顾笙哥的目光,”林清羽轻声道,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爱慕一个人的神情,想藏是藏不住的。”

张子谦捂住心口,夸张地后退两步,仿佛受了内伤,随后苦笑摇头,望向两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这是还未开始,就,结束了?!!

船舱内,李修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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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在床榻边的木凳上,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到顾笙那泛着淡淡桃红的耳尖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李修远单膝跪地,轻轻托起哥儿的左脚,指尖刚触到脚踝,就感受到顾笙猛地一颤。

“别动。”他声音低沉,眉头紧锁,仔细检查着那处微微泛红的伤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顾笙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被这人触碰到的地方像被火燎过一般滚烫。

李修远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药油在掌心搓热,淡淡的草药香在狭小的舱房里弥漫开来,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顾笙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

“疼就说。”他抬头,对上顾笙水润的眼睛。

“很疼?”日光下,李修远素来冷峻的眉眼柔和了许多,眼底涌动着顾笙从未见过的情绪。

顾笙连忙摇头,慌忙移开视线。

这人太温柔了,温柔得他快要难以自持,又忽然想到,对他尚且如此厚待,那对那位意中人,又该展现出何等柔情!

顾笙咬了咬下唇,此刻只觉得心口疼,“不疼,你继续吧,对了,你怎么……”

但话还未说完,便听到门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张子谦的痛呼和周林安的窃笑。

屋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勾起嘴角,船舱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几分。

李修远的手仍停留在顾笙脚踝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肌肤。

顾笙心跳如鼓,恍惚间觉得,这狭小的舱房,似乎比方才更加闷热了。

一阵风吹来,江风裹挟着水汽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吹散了舱内闷热的气息。

顾笙望着对方低垂的眉眼,忽然发现这人的睫毛在阳光下竟是浅褐色的,他鼓起勇气,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你”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旋已久,“李修远,你对你那位意中人,是不是比这更温柔?”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红了耳根,这话问得实在唐突,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那个被李修远藏在心里的人,究竟得到了多少他不曾见过的温柔。

江风骤然变大,吹得窗边的帘子猎猎作响。

李修远揉按的动作停了下来,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流动,将紧绷的下颌线勾勒得愈发清晰。

时间过去了几瞬,顾笙的指尖逐渐加重了力度,他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一下重过一下。

“没有。”少年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

“啊?”顾笙一怔。

他茫然地眨开眼,看着李修远缓缓抬起头,阳光直射进那双总是深沉如墨的眼睛,此刻竟映出琥珀般通透的色泽,里面翻涌的情绪清晰可见。

“从来只是你。”李修远一字一句道,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般。

船身忽然一个颠簸,放在桌上的茶盏叮当作响,顾笙下意识抓住李修远的手臂,感受到布料下绷紧的肌肉。

李修远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掌心滚烫。

“我的意中人,”他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心底默念过千万次的话郑重捧出来,“从始至终,都是你。”

窗外飞过一只白鹭,雪白的翅膀掠过江面,溅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顾笙怔怔地望着眼前人,阳光太刺眼,刺得他眼眶发热,少年的脸在光影交错中忽明忽暗,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只有你。”李修远又重复了一遍,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顾笙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那片泛红的肌肤,“顾笙,我不许你误会,不许你躲开,不许你不许不理会我。”

他一连说了三个不许,声音一个比一个低哑、克制。

窗外,又一群白鹭经过,洁白的羽毛纷纷扬扬从窗前飘过,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雪。

顾笙的呼吸凝滞了,脑中一片空白,他看见阳光在少年发梢跳跃,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看见他薄唇开合——少年的耳尖红了,在阳光下透出珊瑚般的色泽。

“我”顾笙刚开口,船身又是一个摇晃,李修远迅速揽住他的腰,两人跌坐在洒满阳光的床榻上,顾笙的膝盖抵着对方腿侧,近得能数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阳光太亮,亮得所有隐藏的心事都无所遁形。

顾笙看见李修远眼底自己的倒影,看见他紧绷的唇角,也看见他握着自已的手在微微发抖。

“听清楚了吗?”李修远不让他逃,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顾笙,从来没有别人。”阳光在他锁骨处的衣襟投下一小片金色,随着呼吸起伏,“只有你。”

顾笙望着光影中这个人,忽然笑了。

他伸手轻触李修远发红的耳尖,随即手臂一收,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在那人惊愕紧缩的瞳孔中轻声说:“巧了,我也是!”

话音未落,顾笙就被拽进一个炽热的怀抱——

“咳咳咳——”

不适时地,门外传来刻意的咳嗽声,张子谦拖长音调的声音响起:“那个……里边的二位,夕阳无限好,你们要不要一同出来赏个景啊?”

顾笙如梦初醒,慌忙推开了身上的人,而这人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冠也松了,几缕黑发散落在额前,衬得那双凤眼愈发深邃。

他猛地站起身,试探性地动了动左脚,已然感觉不到疼痛了。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顾笙回头瞪了一眼,却见李修远还半倚在床榻上,素来冷峻的眉眼此刻舒展着,唇角噙着的笑意比窗外的江水还要温柔。

“不许笑了。”顾笙此刻是又羞又怒。

那人当真就不笑了,只是眼中依旧盛满柔情。

嘶~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会呢,蔫儿坏!

顾笙无奈,转身刚要迈步离开,后颈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扣住,李修远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哥儿最敏感的颈窝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那块细嫩的皮肤。

“跑什么?”少年低沉的嗓音贴着耳边滑进来,温热的呼吸染红了顾笙整片耳垂,“方才不是很大胆么?嗯?”

最后一个尾音像把小钩子,勾得顾笙浑身一颤。

他这才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先主动楼的人。

“就这样出去,”李修远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顾笙有些凌乱的衣领,“是想告诉外面所有人,我们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好事?”

顾笙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的衣领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颗盘扣,露出一片泛着粉色的肌肤,“我、我不是”

顾笙结巴地想要解释,却在对上李修远似笑非笑的眼神瞬间失语,那双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眼睛此刻暗沉沉的,像是盯住猎物的狼。

李修远忽然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替他系好盘扣。

那双手灵巧得过分,系扣子时指尖却总是不经意擦过他的喉结、锁骨,等最后一个盘扣系好,顾笙已经腿软得站不稳了。

顾笙此刻眼神迷惘,眼尾泛红,宛如一只被欺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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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小动物,偏生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招人。

李修远眸色更深了,他忽然低头,在哥儿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只见方才还迷迷糊糊地哥儿瞬间瞪大了眼睛,连脖颈都红透了。

他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暗光,“记住,下次撩完就跑”

“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快整理好再出来!”顾笙红着脸扔下这句话,逃也似地冲出了舱房。

李修远望着那个仓皇逃离的背影,这才慢条斯理地抚平衣襟上的褶皱。

等李修远终于整理好仪容走出舱门时,张子谦正靠在栏杆上,一脸促狭地望着他:“这么快?”

李修远脚步一顿,忽然露出一个罕见的明朗笑容:“顾笙方才说,他心悦我!”

“啧啧啧,”张子谦摇着头,折扇“啪”地敲在手心,“顾笙知道你在外头是这副德行吗?平日里装得跟个冰山似的”

李修远不置可否,目光却一直追随着甲板那头的背影,语重心长道:“你没心仪之人,你不懂!”

杀人诛心。

张子谦咬牙切齿:“你——”

第26章 唯君而已 是你先挑起的,你此生都要对……

李修远支着下巴坐在书案前, 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污渍。

自那日船舱表明心意后,哥儿竟比从前躲他躲得更勤了,白日里总往林清羽房里钻, 入夜不是早早锁门歇息, 就是迟迟未归。

今日晨起时,他分明看见顾笙的衣角在转角处一闪而过,待追上去时, 却只余一缕若有似无的沉水香。

“啪”的一声脆响,手中的毛笔竟被生生折断。

李修远盯着指间晕开的墨渍, 忽然想起那日替顾笙系衣扣时, 那人锁骨上的一点朱砂痣,在素白的中衣映衬下,像雪地里落了一瓣红梅

“修远。”赵明轩叩门进来, 见状挑眉, “这已经是第几日折损的第三支笔了, 船上的文房四宝很珍贵,距离下一个镇子还有两天行程。”

李修远面无表情地展开新宣纸:“有事?”

“清羽表弟托我传话, 说顾老板今日在他那儿用晚膳。”赵明轩斜倚在门边,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话说回来, 你这是把人惹恼了,还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不懂得如何取悦心上人?我看顾老板这几日连正眼都不愿瞧你。”

指节在案几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李修远终于抬起眼:“说完了?”

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赵明轩识相地举手投降:“得,我这就走,不过, ”他临走前回头,“方才在表弟那,看见顾老板亲自在熬安神汤,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

门被轻轻带上,李修远手中的镇纸“咚”地落在案上。

他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忽然想起顾笙总爱在药膳里偷偷多放两片陈皮——那人自己都没发现,每次心虚时就会无意识地做这个小动作。

此刻的林清羽房内,药香氤氲。

“笙哥儿,再加陈皮这安神汤就要发苦了。”林清羽捧着药盏,看着顾笙第十次往汤里添药材。

窗边的铜镜映出两人身影,一个病弱苍白,一个魂不守舍。

顾笙猛然回神,看着几乎要溢出来的药汤,耳尖微微发烫:“抱歉,我没注意到。”

“你其实不必日日来陪我。”林清羽突然被药气呛到,咳得眼角泛红,“没事,我这身子咳咳早就习惯了。”

他并不烦顾笙来找他,事实上,这趟行程因为有顾笙才没那么枯燥,这个总是散发着阳光气息的大哥哥让他平静的生活增添了几分鲜活。

对方会给他讲西域商队的驼铃,讲岭南四季不谢的鲜花,讲海市上肤色各异的异邦人那些都是他永远无法亲眼所见的风景。

顾笙忙替他拍背,却听林清羽轻声道:“笙哥儿,两情相悦是这世间最难得的,李公子这几日,茶饭不思,怪可怜的。”

铜镜里,顾笙的手顿在半空。

他何尝没看见李修远眼下的青黑?昨日周林安还偷偷告诉他,李修远夜夜在他房门外徘徊到三更天。

他又何尝好过过。

“院试在即,”顾笙摩挲着茶盏边缘,釉色青白的瓷壁映出他纠结的眉眼,“我怕误他前程。”

林清羽忽然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指,“笙哥儿可听过‘同心结’的典故?”见对方摇头,他指向窗外系着红绸的连理枝,“古人为表忠贞,将衣带结成同心,若真心相爱,何须自缚手足?”

烛花“啪”地爆响,顾笙望着盏中晃动的月影,忽然想起檀木匣里头那一对青玉发簪,簪头雕着交颈鸳鸯。

那是他在镇上最好的玉器铺子挑了整整三日才选中的。

窗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顾笙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只是那脚步声在门外停顿片刻,最终渐渐远去,他望着地上被月光拉长的影子,终是没有追出去。

林清羽摇了摇头,叹息道:“方才表哥说,李公子今日又没用晚膳。”

江河上的夜很静,偶尔有几声流水轻拍船身的声响,顾笙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却猛地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

松木混着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李修远双臂环胸,竟靠在他门边睡着了。

月光描摹着他疲惫的轮廓,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连衣襟都带着夜露的湿气。

顾笙心头一颤,灯笼“啪”地掉在地上,这一响动惊醒了浅眠的人,李修远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目光如网般将他牢牢锁住。

“终于肯见我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几乎将顾笙整个笼罩。

那双总是执笔的手此刻青筋微凸,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顾笙鼻尖一酸,还未开口就被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李修远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闷得发颤:“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我的生辰了。”他感觉到怀中人明显僵住,趁机将人搂得更紧,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对方后颈,“我要礼物。”

“哪、哪有主动讨礼的”顾笙耳尖发烫,话音未落忽觉颈间一凉——李修远竟将贴身玉佩系在了他脖子上。

“以此为证。”李修远咬着他通红的耳垂低语,灼热的呼吸钻进衣领,“若再躲我,我就当着全船人的面”

余下的话语化作一阵战栗,顾笙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一把拦腰抱起。

半个时辰后,顾笙端着长寿面推开李修远房门时。

素白的面条上卧着金黄的荷包蛋,用枸杞摆出的“寿”字鲜亮得晃眼,这方法还是刚才船厨传授他的。

虽然额,但是还颇为喜庆,很是应景。

“李修远,长寿面要趁热”话音戛然而止,屋内空无一人,只有烛火轻轻摇曳。

书案上摊开的《礼记》旁,赫然摆着那个他藏在枕下的檀木匣。

“原来在你这儿!”顾笙慌忙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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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李修远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后,湿发还滴着水,单薄的中衣被浸得半透,露出精壮的腰线,清冽的澡豆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熏得人头晕目眩。

“定情信物都备好了,”李修远贴着顾笙烧红的耳垂低笑,指尖轻轻挑开檀木匣,一对青玉簪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还躲?”

顾笙鼓起勇气转身,却在看见对方眼中的深情时慌了神,只敢飞快地在李修远唇上啄了一下,我的少年:“十八岁生辰快乐!”

“愿李修远此生,福禄欢喜,长生无极!”

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却似星火燎原,李修远反客为主,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一手箍住他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顾笙喘不过气才松开。

唇舌交缠间,顾笙尝到了对方嘴里淡淡的茶香,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陈皮味。

“这是我一生中,”李修远拇指轻抚着那两瓣被蹂躏得水润嫣红的唇,“收到的最珍贵、最珍视的礼物!”

这玉簪是,这祝福是,这人更是!

李修远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双臂收紧到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烛花突然爆了个响,映得李修远眼中水光粼粼。

他低头与顾笙鼻尖相触,一字一顿道:“顾笙,是你先挑起的,你此生都要对我负责!”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给我一个名分吧,我李修远对天起誓,此生定不负你!”

烛火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摇曳,李修远的手指穿过顾笙的指缝,十指相扣压在案几上,“说话。”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执拗,“这次我要你亲口答应。”

顾笙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后背抵在书架上,李修远的眼神太烫,像是要把他这些天的思念都烧进他骨血里。

他忽然想起,这个人过去总是显得孤僻冷淡,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和现在真是

“怎么?”李修远见他走神,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下唇,“又想糊弄过去?”他声音低下来,“上回说好不许不理我,转头就躲了我整整三日!”

等等,顾笙忽然明白过来——这人哪里是什么清风明月,分明是只腹黑的大尾巴狼,在他面前伪装呢!

李修远不知哥儿在想什么,指腹重重蹍过他的唇珠:“顾笙,你可知这些天你躲着我时我在想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想着,去他的克己复礼。”

顾笙睁大眼睛,这样粗鄙的话竟从最重礼节的李公子口中说出?

“领袖清风我自会继续,”李修远将他搂得更紧,鼻尖蹭着他泛红的眼尾,“但人,我得先攥在手心里才安心。”

无他,顾笙这人太具魅力,一旦接触便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不就是!

这话说得霸道,顾笙却噗嗤笑出声来,他眼波流转,故意道:“李公子这话说的,倒像我是个处处留情的不良哥儿,逼得小情郎上门讨名分似的。”

“难道不是?”

李修远危险地眯起眼,心里默数:村里的猎户、生意来往的赵家公子,现在这艘船上除了他,先前还有一个张子谦。

“我没有。”顾笙涨红了脸为自己辩了一句。

李修远将人抱到膝上,下巴搁在他肩头闷笑:“我知道。”笑声渐渐化作叹息,“可我还是嫉妒得发狂。”

顾笙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扫过,他转身捧起少年的脸,望进那双盛满自己的眼睛:“我顾笙今日应你,此生唯君而已。”

话音未落,就被扑倒在软榻上。

李修远呼吸粗重,却只是珍而重之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再说一遍。”

“唯君而已。”

“再”

顾笙捂住他的嘴,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他从一旁拿起一只青玉发簪:“生辰礼,李修远,我心悦于你。”说着,他红着脸为心爱的人挽起了一个简约的发髻。

李修远喉结滚动,待发髻完毕,他忽然将人压进棉被里,吻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顾笙的衣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锁骨上那点朱砂痣,被李修远用唇舌反复描摹。

“唔”顾笙早已瘫软不成样,李修远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翻涌的情潮,他替顾笙整理好衣襟,却在系衣带时又忍不住偷了吻:“我送你回去。”

夜风穿过长廊,李修远十指相扣地牵着人,“明日开始,我要堂堂正正去你房里送早膳。”

顾笙捏着他手背:“不怕人笑话?”

“我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李修远侧头看他,“顾老板终于给我名分了!”

第27章 州府 是想我今晚就把婚事办了吗?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入室内,顾笙这才懒洋洋地起床。

他对着铜镜整理衣冠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桌上的青玉簪上, 指尖轻轻抚过簪头交颈的鸳鸯纹路, 嘴角微微上扬。

他取下了平日里最常用的木簪,换上了这支意义特殊的发饰。

甲板上传来一阵喧闹声,顾笙推门而出, 江风裹着鱼腥味扑面而来。

只见李修远正挽着袖子在船头收渔网,素白的中衣下摆已被江水浸透, 紧贴在修长的腿上, 哪还有半点平日清冷自持的模样。

“今日寿星最大!我来。”顾笙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接过渔网。

身后突然传来周林安夸张的咳嗽声:“哎哟喂,顾笙, 你可不能这么惯着他, 我们几个今日可是安排了休沐, 就是特意来陪寿星捕鱼的。”

李修远眉头微蹙,将湿漉漉的渔网往顾笙跟前一递,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分明是拿准了他舍不得拒绝。

谁知顾笙眨了眨眼,竟后退一步。

他笑道:“既然如此, 寿星好好表现,今日我来掌勺,先去给大家准备膳食了。”说完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留下李修远愣在原地。

“哈哈哈, 看来我们的顾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嘛!”周林安拍着大腿笑道。

李修远冷冷扫了众人一眼,只得认命地继续收网,心里却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跟某人讨回这笔账。

厨房里蒸汽氤氲, 顾笙娴熟地将鲈鱼去骨切片。

他的刀工引来船厨连连惊叹,只见雪亮的刀光闪烁间,鱼肉已成薄如蝉翼的透明片,在青瓷盘中铺展如绽放的莲花。

正当顾笙准备淋上特制的酱汁时,腰间突然一紧,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李修远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下巴抵在他肩头轻嗅:“放枳壳了?”

“你属狗的吗?”顾笙手一抖,酱汁差点泼洒。

那人却得寸进尺地咬住他耳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属狼的。”说着还故意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顾笙轻笑,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鱼片上多浇了勺蜂蜜,“清羽怕苦,多放些甜的。”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李修远神色稍霁,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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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到方才被无情‘抛弃’的事,又故意板起脸来:“方才怎么那么狠心呢,嗯?”

“我、我那是为了不引起众怒,”顾笙争辩道,李修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外头周林安的喊声打断:“你们两个躲在厨房做什么呢?我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日上三竿时,一桌丰盛的河鲜宴终于摆上了甲板。

枳壳蒸鱼上点缀着嫩黄的桂花,椒盐虾堆成小山模样,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那碗菊花豆腐羹——方寸之间的豆腐被切成千丝万缕,在清汤中舒展如绽放的白菊。

林清羽看得入神,汤匙悬在半空,竟舍不得破坏这精妙的艺术品。

“这豆腐,”赵明轩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突然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蟹肉的鲜味?”

众人闻言纷纷尝试,只见顾笙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捧出个小陶罐:“用蟹壳熬了高汤吊味。”

说着又给林清羽单独盛了碗山药粥,“这个养胃。”转头又往张子谦面前推了碟没放香菜的虾,“上次见张公子把胡荽都挑出来了。”

李修远眸色一暗,在桌下攥住顾笙的手腕。

这醋吃得明目张胆,偏生面上还端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顾笙失笑,悄悄往他碗里夹了块最嫩的鱼腹肉,那绷紧的指节才稍稍松开。

“等等!”周林安突然放下筷子,目光在两人发间来回扫视,“你们俩这簪子——”

正午的阳光洒在二人发间,一模一样的青玉簪熠熠生辉,簪头的鸳鸯纹路清晰可见。

满桌哗然中,顾笙顿时从耳根红到脖颈,李修远却一把扣住他的手:“正如所见。”指尖强势地挤进指缝,十指相扣举出。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偏头凑到顾笙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院试结束我们就回家成婚,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让顾笙心跳如擂鼓。

“笙哥儿,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恨不得今晚就迎你进门”

“李修远!”顾笙慌忙捂住他的嘴,却惹来众人更大的笑声。

林清羽掩袖轻笑,周林安拍桌叫好,连一向稳重的赵明轩都忍不住打趣:“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喝上喜酒了!”

自那日生辰宴后,船上的日子便如这春日的江水般平静流淌。

顾笙偶尔还会去陪林清羽下棋解闷,但更多时候是待在李修远房中,一个伏案疾书,一个静坐练字,砚台里的墨汁干了又磨,磨了又干。

“这句‘君子务本’的‘本’字,起笔要再重三分。”李修远突然从身后握住顾笙执笔的手,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带着他在宣纸上运笔。

顾笙能闻到他衣襟上淡淡的松墨香,一时走了神,笔锋一歪,在纸上洇开一团墨迹。

“专心些。”李修远咬着他耳尖低语,却也没真恼,反倒就着那团墨迹勾出几枝墨梅。

“院试后教你画红梅,就画在”指尖暧昧地划过他锁骨处,那里正藏着一点朱砂痣。

余下的时间,白日里,四位备考的学子常在甲板上摆开阵仗,或吟诗作对,或辩论经义。

而午后常是辩经时间,四人在甲板上摆开矮几,就着新出的《思维论》争得面红耳赤。

这书据说是外海使者带来的奇书,讲的是“天地人时”思维相生的道理。

顾笙在船舱里都能听到张子谦洪亮的声音:“时序更迭当如‘春种秋收’,岂可逆天而行?”

“我倒觉得‘夏耕冬藏’才是根本。”周林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跟上。

现场时常争辩得好不热闹。

待到暮色四合,船头便挂起防风的琉璃灯,四人轮流背诵《九章算术》里的田亩题,这是今科新加的考项。

顾笙偶尔会端来新研制的茶点——用船上有限的材料做出的茯苓糕清甜不腻,菊花冻晶莹剔透,连最挑剔的周林安都赞不绝口。

入夜后,偶尔还会围炉煮茶,轮流抽背《四书》章句,顾笙有时候也会在一旁,听着那些之乎者也竟也觉得亲切。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四月初的晨光里,州府码头终于映入眼帘。

青石板铺就的岸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

顾笙正收拾行装,忽听舱外一阵骚动——林府派来的轿子已候在岸边,四个青衣小厮捧着药囊垂首而立。

“这包茯苓糕带着路上吃。”顾笙将油纸包塞进林清羽手中,又替他拢了拢披风,“记得用温水送服丸药。”

少年苍白的脸上泛起血色,忽然凑近他耳边:“笙哥儿,到时候你成亲我一定会去,还要送你们一对钧窑瓷枕。”

还不等顾笙反应,那边赵府的家仆也到了。

为首的赵伯精神矍铄,腰间玉佩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向赵明轩行礼:“公子,一路劳顿,老奴奉老爷之命来接您和您的朋友们。”

随后转向同行的几位:“诸位公子辛苦了,府里已备好温书的院子,离贡院就隔两条街。”

“有劳。”除了赵明轩外,其余三人纷纷做辑行礼。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市,顾笙趴在窗棂上看得目不转睛。

李修远借着车厢晃动的由头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着他发顶指点:“那是川州府最有名的书肆,这家药铺的枇杷膏不错,等考完了带你去逛逛。”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落在鬓角的轻吻。

车厢拐进一条清幽的巷子,一座小院大门缓缓开启,三进院落收拾得窗明几净,东厢窗前竟真的种着丛翠竹。

顾笙正惊喜,忽被李修远拽进最里间的卧房——雕花拔步床上,赫然摆着一对绣满缠枝莲的鸳鸯枕。

“赵!明!轩!”李修远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三个字,耳根却红得滴血。

顾笙笑得直不起腰,转身要逃,却被一把按在门板上。

“还笑?是想我今晚就把婚事办了吗?”李修远单手解开他发间的青玉簪,如瀑青丝顿时泻了满肩,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耳后肌肤,惊起一阵战栗。

“我、我去收拾东西!”顾笙紧抱自己的包袱,刚想弯腰钻出围堵逃离,却被拽着衣领又拎了回来。

“戌时之前,我要看到这间屋子恢复原样。”李修远将簪子收入袖中,俯身时唇瓣几乎贴上他耳垂,“否则,”余音化作一声轻笑,吓得顾笙手忙脚乱地去扯床上的鸳鸯锦被。

日头西斜时,顾笙总算把卧房恢复成寻常客房模样。

他抹了把额角的汗,转头看见李修远正倚着门框看他,不知已站了多久。

暮色为那人轮廓镀上金边,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显得格外温柔。

“你好好休息,我去和安子挤挤。”李修远突然开口,拎起早已收拾好的书箱,“成婚前,”他喉结滚动了下,“我会守节。”

周林安的厢房堆满了书卷,连榻上都摊着《河图洛书》的草图。

见二人进来,他促狭地吹了声口哨:“怎么,李兄终于被赶出来了?”

“总比某些人强。”李修远把书箱往空着的矮柜上一搁,“连《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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