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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流连其中,轻抚着花瓣,猜测这里应该就是许氏旗下建筑公司之前负责的空中花园项目,因吕鹏中饱私囊,以次充好,最后不得不更换承包方。
好在及时发现了隐患,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与淮默数着腕表的时间,示意她往外看。
一束巨大的金色烟花“砰”地在眼前炸开,天女散花般,瞬间照亮了大片夜空。
“哇!”江稚惊喜地朝前面走了两步。
程与淮来到她身边,站定。
漫天金灿灿光芒,虚笼着她姣好的面容,无比地耀眼夺目。
这一场烟花,只为她盛开。
曾经错过的,他都会补给她。
很快,江稚发现空中花园的玻璃地板下方,也有一簇簇彩色烟花绽放。
非常新奇的观赏视角,人站在高空之上,俯瞰万千烟火,流光溢彩,盛大而浪漫。
程与淮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束家书,温柔的杏粉色,自带仙气,朵朵开得饱满生动。
她最喜欢的花是“大雾弥漫”,但它已被买断品种,他就算有再大能耐也买不到正版。
家书也很好。
收下他的家书,以后就当他的家人。
程与淮拿着花上前,轻握住她的手,单膝跪在她面前。
其实,下跪并不在他的计划中,许是过于紧张,不由自主地就跪下去了。
这个姿势不错。
他喜欢她在上面,而他抬头仰望她。
就像所有人都仰望着太阳一样。
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太阳。
江稚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是,他这就打算求婚了???
“稚稚,”程与淮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专注认真,赤诚而热烈,“我爱你。”
“可能你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不相信,从去年九月到今年一月,我们仅仅认识四个多月,真正表明心意的时间更是不足一月,此时我擅自说出‘爱’这个字,未免显得轻佻,不够庄重。”
“可是,除了爱,我再也找不到其他字词句来准确地形容我对你的感情。”
“我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什么时候对你动的心,当我意识到时,已经爱你无法自拔了。”
而且,这份爱意正与日俱增。
就像n次方一样呈现爆发式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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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他八岁,她不到三岁。
他正处于人生最低谷,郁郁寡欢,而她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当时因父亲意外离世,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只有她心疼地用小手轻摸他的脸。
“与淮哥哥,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只是个小孩子呀……”
她甚至哭得比他还要伤心,泪水断珠似的,打湿了他上衣。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眼泪竟有这么灼烫的热度,足以将一颗冰封雪锁的心洞穿,留下了个隐秘的缺口。
最后,离别时刻来临,她紧紧抱着他不肯放,还想用两颗橙子跟爷爷买下他。
如果能够和她一起长大,他的人生想必会是另一番光景。
而现实是,他们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面。
直到去年九月,她为了外公遗作,重新回到他身边。
仿佛是命运冥冥之中的安排。
程与淮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迷恋一个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和她在一起。
永远不分开。
他喜欢和她待在一起,每天都有温暖阳光照耀,时时刻刻充满了期待和欢喜。
那些有她相伴的日子,他才像真正地存在着。
……
江稚捧着花束,百感交集,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她俯身扑进他怀里,双臂环紧他的腰,哽咽着回应,“我也爱你。”
家书被他们压在胸前,承受了两种同样剧烈的心跳,花瓣颤动不止。
空中花园的四周,以及玻璃下方,无数金色烟花怦然绽开。
桐城湾海面上也倒映着星辉熠熠。
他们仿佛置身银河。
隔着家书,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晚上十点多,两人搭乘停泊在桐城湾港口的游轮经由西子江回到A市金月湾住处。
门刚撞上,江稚便被抵到门后。
男人仅以一手轻易禁锢住她双腕,按到头顶上方。
她只能仰起头,迎接他骤然而降的热吻。
他亲得急切,又不失温柔。
先是轻咬,一遍遍润湿后,舌尖抵入。
江稚配合着他循序渐进的节奏,浑身像过了电般,酥麻感千丝万缕地扩散开。
听到动静跑出来的小猫咪,躲在暗处,好奇张望。
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全程猫猫问号脸。
亲得差不多了,程与淮松开她的手,将她托住,直接抱起来,往屋里走。
她手里的包包,脚上的拖鞋都挂不住,一起掉落地板。
无人在意。
也没有人想起去开灯,客厅里一片黑暗,视觉受限,加上又安静,呼吸声和心跳声尤为清晰,分不清是谁的。
沙发明明很宽敞,他偏要和她挤在角落,堆着叠着,挨得这样近,像是要嵌入彼此。
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她颈后,指腹反复轻拭那块柔嫩皮肤。
江稚感觉痒,轻笑着缩肩躲了下。
毫无防备,被他含住耳垂。
濡湿的吻从耳畔,蔓延到颈间,最后落在锁骨上。
密密麻麻。
周围的温度迅速攀升,好似有一朵朵桃花正在盛开,香气浓郁。
江稚眼睛适应了黑暗,也稍微看清他的轮廓。
“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她脸烫得不行,却故作镇定,虚张声势,指尖从他眉心,滑向高挺的鼻梁,落到唇心,轻轻按压。
在他要张开唇咬住她之前,快速撤离。
雪花咬着小鱼玩具自个儿在桌边玩,滚来滚去,时不时瞥向他们,举起小爪子在空气里乱抓。
好生气!
怎么还不来陪它玩呀?!
江稚心里也好似有只柔软的猫爪在挠啊挠。
半晌后,她的手又沿着他腰线,歪歪斜斜地往下游走,遇到阻碍才停住。
隔着布料去感受他。
如此地清晰而具体。
没几秒,就被他抓住了手,强行挪放到沙发边缘。
十指交扣,牢牢控紧。
不准她再乱动。
男人失去了惯来的冷静,声线里浸着喑哑,呼出的热息几乎要把她融化。
“稚稚,不要再考验我的忍耐力。”
他表情分明正经得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正饱受本能的折磨,只不过是在极力克制罢了。
他所有反应,都在她掌控之中。
江稚乖巧地“哦”了声。
“你说的,”她明知故问,“是不要这样吗?”
程与淮喉结轻滚,当即闷哼了声。
她浅蓝色的裙摆湖水般荡漾着涌向他,眼神纯情中,又隐隐透着媚。
“可我怎么感觉,”江稚越发肆无忌惮,故意捉弄似地收紧手指,又意有所指道,“他好像很喜欢?”
程与淮闭了闭眼,微微往后仰,艰难地和她拉开了点距离。
这时,丢在门口包包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打破一室安静。
这个时间,想也知道是许铭安打来的电话。
江稚本来不想去管,随便它响到自动挂断,可她知道许铭安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只好去拿手机,等了几秒,那边却再没有动静。
许铭安大概是,怕打扰到他们?
毕竟他们从酒店携手离席,走得很是引人遐思。
江稚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放到桌面,重新回到沙发。
男人气息急促,欲盖弥彰地正襟危坐着,可衬衫皱巴巴的,衣摆也潦草散乱在外面。
略显狼狈。
既然他退,那她就进。
想要征服他。
江稚单膝压着沙发,抵住他肩膀,将人往后一推,然后强势地坐上去。
她正好坐在那儿。
“不是说,要共度美好夜晚?”
程与淮几乎无法动弹,稍偏了偏头,刻意回避她的目光。
不去看她。
不能看她,一眼都不行……
下一秒,却被她扳正脸,抬起下巴,被迫正面对上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
他的睫毛既长又浓密,在眼睑处印落阴影,仿佛黑色蝴蝶轻颤着翅膀。
江稚严严实实地镇压着他,一步步挑战他极限。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忍下去吗?”
她的动作有多恶劣,表情就有多无辜、无害。
程与淮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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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制力,徒劳地做困兽之斗。
他眸色幽沉,眼神却迷乱。
“会不会,太快了?”
他没想过在今晚就……
“也不要太快。”
昏暗中,江稚眼波流转,故意曲解他话意。
她认真思考了下,“怎么也得达到标准时长吧。”
第74章 尽只能和我用
“也不要太快,怎么也得达到标准时长吧。”
江稚说完,就被男人凶狠地堵住嘴唇,惩罚性般吻得喘不过气来。
他掌握了主动权,连亲带咬,又揉又戳,攻势猛烈。
她连连失守,不争气地败下阵来,软声求饶。
可根本不管用。
程与淮忍无可忍,动了真格,今晚不打算再放过她。
在彻底失控前,他抱着她站起身,来到橱柜前,伸手去拉抽屉。
上了锁,拉不开。
又随手按亮一盏壁灯,光泽柔和,并不刺眼。
但他还是习惯性在她眼前挡了挡,等她适应光亮后才挪开。
男人手臂结实有力,江稚被他稳稳托抱着,安全感十足。
她仰起头,发现他耳朵连同脖颈那块铺了大面积红晕,皮肤的热度更是惊人,就跟醉酒了一样。
可他晚餐时明明喝的也是葡萄汁。
程与淮找到一串钥匙,心浮气躁的缘故,对不太准插孔,试了几次才成功开锁,拉出抽屉。
江稚转过头,看清里面放着的两盒东西,才想起之前买水果糖不小心买成了安全,套,当时她以公平起见为由还提议一人分一盒,结果他直接把两盒套都没收了,还锁进抽屉里……
无心插柳柳成荫,现在防护用品也是现成的了。
程与淮显然和她想到了一块,将两个花里胡哨的小盒子拿出来摆好。
“喜欢哪种味道?”他问她,声音很低,在说悄悄话似的。
江稚红着脸,视线快速从上面掠过。
草莓味是超大超薄,橙子味是立体颗粒,极致享受。
好难选……
箭已搭在弦上,程与淮耐心告罄,干脆替她做了选择。
不用选,两种都试试。
他捞起两个小盒子塞进裤兜,抱着她从露台抄近路去主卧。
“只能和我用。”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江稚却听懂了,他以为她之前想分走一盒是跟别人用?
“……哦。”
除了他,她还能跟谁用?
走入主卧,江稚突然喊停:“等等,我先洗个澡。”
程与淮便改道进了浴室,把她放下后,关上门,转身出去了。
江稚猜他应该是去客卧浴室冲澡。
对于今晚要发生的事,他们都很郑重对待。
浅蓝色长裙离了身,她打开花洒,水流温热细密,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润泽,缓缓舒展开来。
沐浴露的香气在浴室里弥漫。
水雾氤氲,江稚止不住地心神荡漾,一会儿忐忑紧张,一会儿又满怀期待,捧着滚烫的脸,轻轻拍。
矜持,矜持。
稍稍冷静下来,她想到某个问题。
她是他直接从客厅抱进来的,忘记拿睡衣了……
问题不大,到时直接裹浴巾好了。
磨砂玻璃门外忽然出现一道颀长身影。
江稚有些惊讶,他没去洗澡吗?还是说,已经洗完了?
这么快?
男人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门。
“睡衣给你拿进去?”
他们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好呀。”
江稚没想太多,简单冲掉泡沫,边应着声边走过去,拉开了门,可她伸出去的手并没有接到睡衣,而是被他握住。
接着,他不由分说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不知看到什么,男人眸色骤然深沉,呼吸也明显变重了。
“要不要帮忙?”
她身上的沐浴露泡沫还没冲洗干净。
江稚耳朵里都是如雷的心跳声,以致反应慢了半拍。
帮什么忙?
程与淮沉默地摘下袖扣,搁在洗手台上,又慢条斯理卷起衬衫衣袖。
然后带着她回到花洒下,耐心细致地帮她冲掉泡沫。
他神情自若,动作绅士。
浴室原本空间很大,多了一个他,显得尤为逼仄。
他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只有水流温柔冲洗着她。
江稚脸颊红透,密布羞色,不经意地撞入他眸中。
男人眼神比窗外夜色还要浓稠。
他低头认真地看着她,目光如有实质般,带着侵略性,一寸寸逡巡而下。
江稚被他看得浑身自在,双脚微微蜷缩着,趾甲像一颗颗粉色贝壳。
他目光又自下而上。
第一遍赏的是全景,只囫囵看了个大致,第二遍就看得仔细了,一处不落,流连忘返。
浑不在意,飞溅的水花打湿了他衬衫和长裤。
淡蓝色衬衫湿了水,呈现出更深层次的湛蓝,随着胸腔不规律的起伏,生动得像微风吹拂下的湖水。
江稚想起前年夏天,她曾经和朋友一起在天蒙蒙亮时分,开车进入森林,不小心迷了路,误入林深处,惊喜地遇见了一泓蓝色湖泊。
那种清澈透亮的幽蓝,美得直击灵魂,空濛得仿若一场梦境,连路过的风都忍不住停留。
她和朋友躺在草地上,好不惬意地吹着风,谈天说笑。
私自将这片湖独占了半天。
她再没有遇见过比那还要漂亮的湖泊。
泡沫冲洗干净后,程与淮拿了条毛巾,帮她从头到脚擦干水珠,穿好睡衣后,他哑着声问:
是要出去到床上等他,还是继续留在里面?
江稚想着不能吃亏,又羞于回答,只轻晃了下他手臂。
程与淮喉咙微紧,溢出一声低笑,往洗手台面垫了块干净浴巾,抱着她坐上去。
开始当着她的面,一粒粒解衬衫扣子……
他并不介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
江稚眸光潋滟,没有任何阻碍地看清楚了他的全部。
她目眩神迷,仿佛坐在一团火中。
灯光是浅橙色,被热浪晕开,朦胧得如同淙淙月光。
水流声淅淅沥沥,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江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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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会,羞两会,忍不住再看,再羞……
浑然不觉,水声停了。
程与淮草草擦了擦水珠,直接抱起她,走到主卧,轻放到床上。
窗帘没拉,外面是A市繁华的夜景,万家灯火亮在料峭冬夜里。
他们此时所处的位置,并不在外界视角能窥视到的范围。
男人坐在床边,正背对她,微弓着腰,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枚东西,撕开塑料包装。
江稚平躺着,从后面欣赏他,宽肩窄腰,黄金比例,肌理线条紧实漂亮。
水珠没有完全擦干,橘黄灯光下,皮肤像染了一层蜜色。
好性、感。
见他捣鼓了许久都没动静,她以为他是没经验不会用。
结果居然是小雨衣迟寸不合适,无论草莓味还是橙子味,都偏小了。
哈哈哈怎么会这样?!
江稚懵了下,忍不住笑了。
程与淮费了许多工夫都没穿戴成功,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神色难耐,又略显无奈。
“其实,我小时候也学过钢琴。”
师从国际知名钢琴大师,还拿过不少奖项,后来忙于学业便荒废了。???
这种时候,为什么突然提到钢琴?
江稚看向他的手,白皙修劲,骨节分明,弹钢琴一定很好看。
她无暇思考:“所以呢?”
“好些年没弹琴了,不知道指法有没有生疏?”
江稚云里雾里,余光瞥见他将修长的手指穿进草莓味的小雨衣里。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第一反应是逃,没逃掉,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如黑夜般迅速倾覆而来。
江稚感觉好像整个人被丢进桐城湾,在海水里浮浮沉沉,怎么都落不到实处。
潮水只涨不落,汹涌地拍打着礁石。
她心跳快疯了,嗓音细碎,断断续续,几不成句。
任凭摆布。
波涛汹涌,水涨船高,尽管他行的水路,仍前进艰难。
程与淮又去亲她,和她脸挨着脸,说了很多昏话哄她放松。
慢慢地适应。
应该只用一根手指的。
他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砸着窗户。雨声恰好掩盖住了另一道奇异的水声,斑驳水痕印在玻璃窗上,一道道地重叠,最后汇成了溪流。
他一撤离,溪水随后漫灌而出。
……
江稚望着天花板平复呼吸,眸底蒙着雾气,久久不散。
他小时候的钢琴一定学得很好,指法了得。
她捂住脸,自己真是……好没出息。
太没出息了。
程与淮处理掉大汗淋漓功成身退的小雨衣,进浴室洗净手,又出门去了。
两分钟后他带回来大半杯温水,体贴地喂她喝下。
江稚嗓子干哑极了,久旱逢甘霖,半杯水全喝光,勉强补充水分。
床单已完全不能用,程与淮利落换好新的,重新把她抱上去,自己也躺到旁边。
江稚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清了清嗓子:“你输了。”
他们晚餐时打赌今晚会不会分房睡。
“嗯,我输了。”程与淮认输得很痛快,在她额头亲了亲,“睡吧,晚安。”
江稚浑身乏力,是真累坏了,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
夜已深,整座城市逐渐陷入沉睡。
屋里的两人相拥而眠,呼吸匀和。
窗外,大雨仍下个不停。
***
同居生活格外甜蜜,程与淮每天按时上下班,甚至偶尔还会早退。
有时他需要留在公司加班,江稚就会开车去接他。
大多数傍晚,他都会带着一束花准时回到家,仍必做三件事,洗手、换衣服,亲她。
次序可随意调整。
晚饭是分工合作做的,他负责煮,她来理论指导。
吃完饭,他去书房处理工作,她坐在对面上网课,或者改论文,确保对方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
一旦目光有交集,他便会越过书桌来吻她,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和真夫妻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她也挺纳闷,他为什么迟迟不执行最后一步……
该不会打算留到结婚以后?
另外,鱼缸里的那对亲吻鱼还是互相不搭理,江稚却因常陪着小雪花一起看鱼,初步建立了交情。
渐渐地,小奶猫放下了戒备,还会主动叼着玩具来找她玩。
甚至非常友好地帮她舔毛,可她的头发太长了,舔得小猫咪气喘吁吁,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开始怀疑喵生了。
她和雪花处好关系后,征得腼腼的同意,把它从澄园接了回来。
腼腼这家伙喜欢跟小狸花干架,对小雪花却很是爱护,后者也爱黏着它。
两位小朋友同吃同睡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相处得比想象中还要融洽。
江稚正陪着它们玩,宋雅南刚好打来电话。
一接通,宋雅南喜滋滋地告诉她:“自从你当众澄清谣言,撕开渣男真面目后,在圈里的口碑实现了大反转,大家还津津乐道你和程总的花边新闻……”
江稚听着那些吹得天花乱坠的八卦,忍俊不禁。
“嗐,方耀这狗东西都被扒了个底儿掉,又渣又脏的,许婉宁居然还是不离不弃,完全没有要悔婚
的意思。”
江稚并不意外,两家联姻,利益牵扯得太深了,哪这么容易切割?
以许婉宁忍不了半分委屈的性子,关起门来肯定没少闹。
许铭安焦头烂额,打了好几次电话给她,请求将搬家时间推迟到春节后。
宋雅南又叹了口气:“方耀除了声名狼藉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江稚听蒋定非说,方氏董事会那帮老头还是力挺方耀按照原计划进入集团核心管理层,毕竟再怎么样也是方家独苗儿。
宋雅南:“没办法,谁让世界是个巨大的爱丁堡呢。”
就像她堂姐,明明各方面能力都比堂哥突出不少,更适合当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可就因为生来是女生,上升之路遥遥,还处处受到压制。
江稚也略感无奈,她能力范围内能做的都做了,再说岂能事事尽如人意?
谁知没过两天,某个消息便在圈里传得沸沸扬扬,方耀在温泉会所被警察带走,说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还潜规则男下属……
报应来得太快,连江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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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傻眼了。
很显然,这是某位程总的手笔。
他之前倒一点都没跟她透露。
江稚上完网课,闲着没事,打算出去逛逛。
出门前,她收到一条陌生本地号码发来的短信:
“江小姐,我是梁婧,方便见个面吗?”
梁婧找她会是什么事?
江稚将地点定在程氏集团商厦附近的咖啡馆,到时顺便接男朋友下班。
她提前十分钟到,没想到梁婧来得比她还要早。
江稚点了杯榛果拿铁,梁婧只要了一杯温水。
“江小姐,今天我约你出来,是想当面跟你澄清一个误会。”
江稚喝了口咖啡,愿闻其详。
“那封泄露你和程总是合约关系的邮件不是我发的。”
梁婧已自请调去新加坡分公司担任副总经理,她算是看清了,彻底斩断不切实际的幻想,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没什么比事业重要。
江稚点点头:“嗯,我知道不是你。”
发那封邮件的人是程明朗妈妈。
梁婧看她反应平淡,内心不由得波澜渐起。
“对了,我无意中得知一个关于程总的秘密。”
江稚挑了挑眉,不以为意。
“但我不会告诉你。”梁婧语气畅快。
“从此刻起,这个秘密就会变成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的地雷,让你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江稚面露浅笑,并不接招。
暗自琢磨:
梁婧所说的秘密,和之前程明朗妈妈跟她说的,会是同一个吗?
“希望你们的感情能经得起考验。江小姐,好心奉劝你一句,趁他现在还爱你,最好把能抓住的牢牢抓在手里!”
“爱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根本靠不住,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只有金钱利益才是实打实的。”
江稚知道这全是她的肺腑之言,真诚道谢。
“我和他在一起,从来就不是为了金钱名利。”
“梁小姐,祝你往后平安顺遂,前途似锦。”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梁婧拿起包往门外走,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表情难掩动容。
她好像,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
江稚气定神闲坐在原位,目送梁婧离去,慢悠悠地喝着咖啡。
等时间差不多,她买了单离开咖啡馆,到公司接程与淮下班。
第75章 皆她是命运额外赠送他的礼物
晚高峰堵车,两人在外面吃完私房菜才回去,一到家,腼腼和小雪花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围在脚边蹭来蹭去。
腼腼可能是感应到江稚在为它准备生日惊喜,近两天精神格外亢奋,走哪跟哪,特别黏人,还带着小雪花到处拆家。
江稚弯腰抱起腼腼:“我们邀请小狸花一起来为你庆祝生日,好不好?”
腼腼扭动身体,不停拿脑袋蹭她,各种撒娇。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
江稚按照惯例摊开手,腼腼傲娇地举起爪爪和她击掌。
算是达成共识了。
小狸花猫生性|爱自由,只在崇山一带活动,轻易请不动它出山,生日派对的地点便定在了澄园后山长乐亭。
程明朗已经提前布置好场地,氛围感必备的鲜花气球和猫玩具,彩色横幅在风中飘荡,上面用非常卡哇伊的字体写着:
腼腼小公主生日快乐!!!
五年前的今天,江稚回国陪爷爷过完春节,折返斯京,在住处院子里发现了一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趴在雪地上的奶牛猫。
她赶紧把它送去宠物医院治疗,等伤愈后又接回家,正式收养了它,并把相遇那天2月7日定为它生日。
巨幅背景布上贴满了照片,腼腼独照居多,记录它五年来的成长点滴,其次是和江稚的合照,也有跟程明朗的,甚至……
程与淮目光淡淡地从角落那张两人一猫的庆生合照上扫过。
江稚抱着腼腼,程明朗站她旁边,歪头对着镜头比耶,笑得很开心。
看起来就像一家三口似的。
他不由得深眸微敛。
“好啦,朋友们都到齐了。”江稚轻快地拍拍手,“我宣布,生日派对正式开始!”
她端出亲手做的千层蛋糕,主食罐头打底,一层层铺上冻干、猫条、鸡胸肉和虾仁碎,顶端再适量撒些猫薄荷,周围还放了小鱼形状的猫饼干点缀。
美味蛋糕一现身,小狸花就迫不及待地围坐了上去,两眼放光。
小雪花紧随其后,舔着嘴巴,同样垂涎不已。
江稚给腼腼穿好围兜,戴上生日帽,在心里默念:
“宝宝,生日快乐哦。”
“愿你平安健康,每天都开开心心,交到喜欢的好朋友,可以不必太乖巧,但也不要打那么多架,别让自己受伤。”
“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相伴很多很多年。”
许完愿,她顺便吹掉蜡烛。
程与淮在桌下轻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彼此相视一笑。
程明朗情绪价值拉满,欢呼着唱起了生日歌。
可三只小馋猫根本不在乎这些虚礼,争先恐后凑上去享用蛋糕,埋头大快朵颐起来。
“……”
程明朗坚持唱完最后一句“祝腼腼生日快乐”,一转头,就看见江稚靠在他哥肩上,说说笑笑,亲密耳语。
好啊,准备那么多猫粮都不够,居然还给他喂狗粮!
经冬的山林依然青绿,微风吹拂,叶声窸窣。
和煦阳光照耀着古朴的漆红石柱,光影摇曳间,他们相互依偎着,浓情蜜意,岁月静好。
程明朗屏息凝神,悄悄拿出相机,快速按下快门。
将这美好的瞬间定格成永恒。
小馋猫们分食完蛋糕,心满意足,生日派对圆满结束,程与淮有事去了公司,江稚和程明朗收拾完场地,带着猫来到主院花厅。
老太太知道今天是腼腼生日,特地准备了长命小金锁,亲自为它戴上。
去年年初,明朗把它从瑞典带回来,它瘦得不成样子,如今倒是胖了不少,毛发都有光亮了,神采奕奕的。
老太太格外慈爱地抚摸着腼腼脑袋:“又长大一岁了,以后都要好好的啊,无病无灾,无忧无虑。”
江稚笑着替腼腼道谢。
之前程与淮给她
发过信息,告知合约提前解除,他已向奶奶坦明了他们的真实关系。
其实并没有。
所以,奶奶从始至终都不知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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