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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剧,双女主,其中一个设定是狐狸变的妖。
暂停的那一帧,动作和秦滟上午做的有八分像。
见秦滟敲门进来,夏明棠特地等到这个画面,暂停后才跟秦滟讲话。“午饭,你不是说要做给我吃?”
“我还以为你没提,是不想吃。”秦滟都没看投屏上的画面,径直走向夏明棠。
她伸手碰到夏明棠依旧冷冰冰的手,摸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热水袋。
夏明棠把她拉住。“诺,狐狸精。”秦滟的姿态足够低微。星落于地,化为泥土尘埃。一双深眸瞧得出恭谨,瞧得出卑微。
她无疑是顺从的,正因为此,更让夏明棠凝了视野,徒生些厌恶。
上午瞧着还可爱的人,这会儿也变得讨厌。
脸还是那张光是看着就想撕碎的脸,神情还是那份和脸皮的老主人完全不同的乖顺神情。
夏明棠阖眼,夺走秦滟手里的勺子。
食物是最容易麻痹人,最容易做手脚的东西。
她不该接别人给的食物,哪怕是她的情人。
这情人又不是个老实的。
谁要说秦滟一无所有,只是个会爬某人床的孤女,那可大错特错。
夏明棠只是不知道秦滟到底在谋划什么。
绝不会认为秦滟真的安分守己至极、不需要她严以看管了。
夏明棠嫌弃的拎着勺柄,将这勺饭菜粗暴的塞进秦滟的嘴里。
秦滟几乎是被她捏着脸颊,被迫张嘴,接受这十五克好意。
食物的味道在口腔炸开,呛了秦滟个猝不及防。
她不断眨眼,还不忘接过夏明棠手里的勺子。
一边又没站稳,摔到地上,捂着嘴咳起来。
她呼吸不稳,被呛得难受,眼眶泛红,蓄积着泪。
伏在夏明棠的脚边,好像只受欺负的狗,摇尾乞怜。
狗主人尚且会关心受伤的宠物。
可秦滟又不是夏明棠的金丝雀,得不到一点怜悯。
越界的行为会受到惩罚。
这是她们游戏的第一准则。
等秦滟缓过劲儿,抬头。
身边已经没了夏明棠的身影。
追着她的步伐,视线移到门边。秦滟看见那一袭青黛的身影,不紧不慢的离开。
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
姿态随意冷淡的像在对陌生人。
不,或许对陌生人,夏明棠都尚存一丝温情。
秦滟曾见过夏明棠给路边乞讨的老人一张红纸币,也见过她向路边疯跑的孩童招呼小心车辆。
那便是在对待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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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滟其实不明白。夏明棠和秦无霜究竟有什么恩怨。
她们的人生轨迹该是毫无交集的,直到四年前夏明棠蓄意接近。
她曾经爱的人,拿她当仇人看待,从始至终。
饶是有所预料,秦滟还是捂紧了胸口。
有些东西,就算过期,依旧会留有无法抹去的存在。
就像一瓶打碎的香水,过了十年,房间里依旧残留着熟悉的余香。
秦滟坐在座位上,休息了五分钟,随后收拾好一桌菜。
夏明棠似乎对于入口的食物非常谨慎,对别人,或者说她给的食物,十分抗拒。
不然怎么解释,夏明棠上午还好好的,给了她礼物,她的试探也没让夏明棠当场发作。这会儿却突然爆发了呢。
这么理顺思路,秦滟又觉得夏明棠也没那么喜怒无常了。
甚至还算好脾气。都没有摔碗掀桌,只是把一勺不愿吃的菜还回来。
收拾完桌子,秦滟找到管家,让她跟厨师说一声,重新给夏明棠准备一份午饭。
一定要把屏幕上的那一副画面指给秦滟看。
秦滟觉得冤枉。“我只是氛围正好,情不自禁。阿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夏明棠鼻腔哼了一声,也没反驳。
她将电视关掉,“做午饭去,给你一个小时。”
“半个小时就够了,我的好主人。不会让你饿那么久的。”
试探的结果是,夏明棠果然知道她在看什么。
就算她带着东西进了藏书阁,她自以为安全的地方。
那她的那些方案,设计稿……
秦滟去往厨房的路上,打了个寒颤。
夏明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她以为她藏得够好了。从结果来看,夏明棠很喜欢。
但也很生气。
秦滟一连被踢了好几下,她甚至感觉夏明棠想把她踩在身下。
“你真是……胆子上天了。”即便是彻头彻尾的欢愉,夏明棠在清醒后,依旧要对敢于以下犯上的秦滟治罪。
“最重要的是让你开心,舒服,不是吗?”秦滟跪在地上,衣衫残落的披在身上,什么都没遮住。
倒是给肌肤增添了点白茫,雾里看花似的,让夏明棠的气焰都有一瞬间的回落。
夏明棠没否认,但面子上挂不住,又没有兴致跟秦滟玩更多。
她逼近,难得直白的显露出她那猎食者的气场,獠牙泌出毒.素,给予不断挣扎的猎物最后一击。
猎物其实并没有挣扎。
秦滟只是稍稍仰头,方便夏明棠对她的身体造作。
掐一掐她的贝壳珍珠,拧一把她的明脂凝膏。
最后夏明棠把她丢开,叫她爬又叫她滚。
“阿麟到底想看哪一种?”秦滟干脆把身上的累赘都丢了,伏在地上,颇为不要脸的问个清楚。
“你有本事,都来一遍。”夏明棠不信这人这么敢。
秦滟有什么不敢的。爬继母床的事都做得出来,该说不该说的,该做不该做的做了那么多。
不就是要羞ru她么。
没有挣扎的猎物,不会只是猎物。
在秦滟试着动了两秒后,夏明棠忽然给她一脚。“赶紧给我出去,别在那儿碍眼!”
秦滟这才抱着衣服离开了她自己的房间,打算随便找个地方过夜。
进了藏书阁,秦滟回忆着刚刚夏明棠的反应。
居然还脸红了。
她还以为,夏明棠在各种方面经验丰富呢。原来还挺纯情。
该说不愧是夏明棠吗?本职工作忙成那样,都还有空监视她。
这才是能被她放到同一台阶上的对手。
秦滟凝滞的血液总算开始流动,甚至有些沸腾。她思考起对策。
房间里,夏明棠换到监控录像的截图,再次放大。
她看不出秦滟画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可绝对不正常。
尤其刚刚确定,秦滟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监视下。
她拿纸巾将猫毛捡走丢进垃圾桶,抬头瞧见秦滟水蓝色的旗袍上,横七竖八的沾了好些猫毛,像是被孩童随手乱涂的简笔画,远看一团乱麻,近看有些形状。
“你这衣服怎么这么沾毛啊。”夏明棠说着,伸手就去捡秦滟衣服上的猫毛。
她手.指本就纤细,两指一并就是一根猫毛,一连捡起三五根,但剩下的更多。
秦滟这旗袍料子本就不厚,柔.嫩的指.尖隔着丝绸窸窸窣窣的摸索,更是带来一股沁入骨髓的痒意。
她眼神黯了黯,窥向夏明棠白.皙的颈脖。
小姑娘爱美,哪怕是在冬天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橘黄色的Hermes衬衣只堪堪遮住半边锁骨,暴.露出大片大片的白。
“你衣服上也有。”秦滟低声提醒。
“那你帮我也捡一下。”夏明棠沉迷于捡猫毛,并没有注意到秦滟的异样。
“好。”秦滟伸手,落在那半遮半掩的锁骨下面。
夏明棠原本捡猫毛捡得心无杂念,却突然感觉像是毛毛虫钻脖子似的,痒得很。
她缩了缩脖子,正好看见秦滟那如玉一般的手在自己衣领周围活动,动.作过于轻柔。
她正想怪罪秦滟没有好好捡毛,对方却像未卜先知一般,摊手在她眼前,上面赫然好几根长短不一的黑色猫毛。
所以心术不正的只有她自己。
她有些气恼地起身,拍了拍衣服,“捡不完,要不我还是去洗个澡吧。”
“好。”今天的秦滟,似乎格外好说话。
第25章 现在到底算个什么交情
夏明棠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任层层叠叠的泡泡淹没了身体。
心里感慨着秦老板还真是会享受,整个客栈只给自己屋里装浴缸,还是电动按摩的。
水温被调得刚刚好,她将头垫在靠背处,莲藕般的小臂在泡泡中划过,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人在这种时候五感格外通明,就连抬手时带起的水花声都被放大得特别清晰。
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门,夏明棠听见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轻盈、从容,甚至能从脚步声中辨别出主人体态端正。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去分析,毕竟此时这个房间里,也不会出现第三人。
原本十分放松的夏明棠突然神经绷紧了些,脑海里一下子想起几日前梦中的碎片。
缠缠绵绵,深邃满溢,却又克制。
恋人可不认她。
夏明棠啧一声,抽手点在秦滟的额头,一弹。
“花样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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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呆在家里,不会一天到晚都忙着对着电视剧学女主角的演技吧?”
就刚刚那场表演,夏明棠看着都觉得浑身要起鸡皮疙瘩。得一座金人像绝对没问题。
她拢了拢秦滟搭在她身上的围巾。
一定是天气还未转暖,清晨有风,她才会发抖。
“别这么说嘛,夏明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真心喜欢你,想你呢?”
秦滟握紧夏明棠冰凉的手,给予她及时的温暖,念着她的名字。
“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她的手指、嘴唇、心,都在渴望。
但是同样,夏明棠离京太久,不方便她掌握夏明棠的动向。
夏明棠嗤笑一声。
那番话里几分真假,两个人都清楚。
戏,还是得接着演。
“给你带了礼物。”夏明棠任她牵着,两分钟后换了一只手,塞进秦滟暖和的口袋里。
“谢谢阿麟。”秦滟任劳任怨。冬日里她准备过暖宝宝、热水袋,不过夏明棠不着家,也没怎么用上。
倒是没想过开春了,还能有用到的时候。
夏明棠去书房看报告了,秦滟进了她房间。里面果然放了一个礼物盒子。
拆开一看,是一本书。
书皮都裂开了,看着有些年代。
却是秦滟最喜欢作家的发行初版。市面上几乎没有流通,很有纪念意义。
秦滟按捺住内心的翻涌,打开翻看几页。
经典的排版,泛黄的纸业,被人津津乐道的错误印刷。
不是盗版。
她盖上,深吸一口气。
夏明棠这是做什么?
告诉她,她的喜好都在掌控之下?
她在藏书阁做什么、看什么,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还是打算怀柔,用一点点飘渺的好,让她放下警惕,放下计划,真正成为一条被驯化的狗?
秦滟咬痛唇瓣。
又不是真的好,真的喜欢。
她们之间从头到尾,只有利用。不管是说谁。
她挂上最自然的笑,把它放进了自己的书架,最显眼的地方,又给它做好保护壳。
内心的恐慌夹杂着喜悦,喜悦细品又全是苦涩,让她不得不找一个零件来拆。
做着这最机械,最简单的工作,她总算可以放松。
夏明棠的好,迟来的好。
是蜜糖包裹的陷阱,那里没有可以满足她过期爱恋的糖果,只有毒药。
秦滟没有想过最单纯的可能:夏明棠只是知道她喜欢这本书,顺手帮她买了回来。
那可是夏明棠。
是她残忍凶狠,毫不留情,上周刚刚打垮一个竞争对手,她曾经的小妈。
是她智多近妖,旗鼓相当的对弈棋友。
怎么会做那种无意义的事?
十二月的初雪,一月的寒冰。二月的鞭炮与烟花都响过,在三月雪融时归于寂静。
秦滟没有贸然减少衣物,她带着围巾帽子,准备往庭院里走。
在夏明棠身边的第一个冬天就这样过去,什么大事都没有发生。
秦滟照旧悄悄监视着夏明棠的动向。
夏明棠和爱祺的合作已经步入正轨。最近大概,在谈别的合作项目。
夏明棠有个什么器材,想要全面推广,被某个环节绊住了脚,忙得不着家,到处飞。
夏明棠照旧控制着秦滟的生活。
偶尔秦滟跟程泠歌约一顿饭,吃完就散场,全程有两个黑衣人在她旁边监视她。
被这么盯着,哪儿还有什么兴致吃喝玩乐。
程泠歌无语至极,能陪她吃一顿饭已经很是赏脸。
秦滟也不纠结。她的日子悠闲,也称得上自由。
其实不太过分的话,夏明棠是没空管她做了什么,去了哪儿跟谁说了什么话。
她也很安分守己,确实没有越界行为。
无聊了就在家写写画画,画完还会拍给夏明棠。
至于画纸背面到底有什么,是只有桌子和秦滟才能知道的秘密。
至于出行,夏明棠真的算很宽容的“主.|人”了。
秦滟甚至还得到批准,去沪城旅游了一趟。
只管吃喝,是真的一点正事没做,以此转移着夏明棠的视线。
日子久了,秦滟倒是习惯旁边有人跟着了。
有时自己出门逛街,还会跟两位“保镖”姐姐说说话。
其中一位是个话痨,真跟她聊了起来。
于是秦滟知道,夏明棠今天就出差回来了。
她起了个早,把自己收拾利索,像等待另一半回家一样,待会儿想去大厅里候着。
不过刚推开门,便看见夏明棠站在庄园里,望着新抽芽的玫瑰,嘴角挂着些微笑意。
这还是会挂霜的季节。这样早的时辰,天都没亮彻底,远处还挂着几片深灰的云。
雾气还弥漫在空中,足以留下洁白的糖霜,洒在植被表面。
夏明棠一身素色旗袍,去掉了冬日的披肩厚袜,单薄的立在不清晰的空间里,好像渺远的魂,白霜化成的精魄,与暧昧的白雾相融。
可以是仙,可以是妖,全看秦滟要不要靠近。
心跳的鼓点渐密。秦滟深吸过清晨的朦胧,抬腿迈步。
越靠近,越能感受到夏明棠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娇柔破碎。
这么形容她分明不合适。夏明棠是有一段时间的闲暇了。
整天呆在庄园里,有什么事,也是让人上门。当然,也要秦滟来服侍。
秦滟趁机继续关注着夏明棠的动向,总感觉,夏明棠是为了监视她,才留在庄园。
她很肯定,以夏明棠的手腕,再这样下去,绝对会挖出来她的那点事儿。
这可不行。得想一个更一劳永逸的办法。
最好就是,让夏明棠发现一个假的计划。
想到便行动了。秦滟捣鼓着她的东西,每天还不忘给夏明棠做饭。
夏明棠在试着接受她做的饭菜。
但也不勉强,心情一不好,就会想尽办法来折腾她,最后给她留一桌子剩菜。
反正夏明棠知道,秦滟不会浪费。剩的这些,第二顿秦滟都会自己解决掉。
接下来就是要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秦滟把自己的部分东西由暗转明,浮出水面,当作诱饵。
又是半个月。
“你最近怎么不跟你朋友出去玩了?”仲春的早晨,天气正好。
秦滟去跟夏明棠道早安,夏明棠望着窗外,随意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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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了。
秦滟知道,夏明棠已经连轴转了两个星期有余,三天来被一个制造商烦得睡了顶多四个小时。
或许只是她太消瘦了。女性会有的健壮与力量,她都没有。
跟河边细柳一般,风一吹就折了腰,坠入水中,被湍流冲个散架。
她只有超强的忍耐和韧性,就算弯曲俯身,也不可能折断。
“夏明棠。”秦滟跟着看了五分钟的玫瑰。
看还没有生出花骨朵的玫瑰,只有棕色的枝干与翠绿的叶,算不上玫瑰的玫瑰。
然后出声。跟她许久未见的主人打招呼。
“在等我?”刚回到人间,迷糊的妖仙连声音都放轻了。
“嗯。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很辛苦?”秦滟也被拉着压低了声音。
“还行,挺值的。”夏明棠说话时,眼底抹满藏不住的黑。
秦滟摘下自己的围巾,替夏明棠披上。
“回来休息吧。夏明棠,我趁着过年,练了几道菜。做给你尝尝?”
夏明棠侧头。
围巾上还有秦滟的体温,专门喷洒的玫瑰香,少女特有的沁人清雅。
柔柔软软的,竟然能够盖住初春融雪的冷。
看着秦滟那张久违的面容,沉静恬淡,没有太多表情,只有一双眼灵动着,映着一个自己。
五官是一半熟悉的。这份神情却足够陌生。
夏明棠第一次觉得,就算不喊她“阿麟”,秦滟也一样可爱。
她伸手,点上秦滟的鼻尖。
她说的自然不是睡裤,那布料太少,床又太大,秦滟一时竟也翻寻不得了。
其实就算是现在找到了,也不能再穿了。
眼见小狐狸又要亮出爪子,秦滟灭火很及时,“我去给你重新找一条。”
夏明棠的行李箱才刚搬进来,有电子锁。
秦滟这会儿自然不会傻到拎一整只箱子去让人开锁。
五分钟后,夏明棠看着面前的紫色蕾丝小裤裤,“你的?”
“新的。”
第26章 恋爱这么麻烦又费神的事情,她才不要做
夏明棠拎起那点布料瞧了又瞧,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秦老板平时看上去那么斯文禁欲的模样,私底下竟然有那么闷骚的爱好。
而现在,这闷骚的裤子要穿自己身上。
夏明棠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秦滟。
“只有这一条新的。”秦滟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未卜先知开口。
夏明棠本想让秦滟把自己的行李箱拉来,又觉得自己这样光着屁股开箱子更是滑稽。
她又吸了一口气,瞧向一旁的秦滟,没好气道:“杵在这儿干嘛,难不成你还打算帮我换上?”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秦滟一如既往的温婉纯良,只是此时这人的行为和形象实在不太匹配。
“我介意。”夏明棠指了指卧室打开的房门,“出去。”
秦滟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端着碗离开了。
夏明棠看着秦滟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我难道对你很差吗?
只是夏明棠知道,她这么做,秦滟只会用一双暗藏锋芒与焰火的眼看着她。
直勾勾的看着她。夏明棠做好了秦滟对她下手的准备。
她捏着手上的穴位,身上的体征监控装置也会在她受到伤害的那一刻发出警报。
如果秦滟动手,会有人替可能出事的夏明棠收拾这个不听话的金丝雀。
也能确保自己能被及时救下。
只是秦滟把精油抹开,有模有样的,一点点推拿着。
夏明棠只感觉背上滑腻又清凉,只有一双温热的手吸走了连日的疲惫。
渐渐的,夏明棠起了点睡意。
在富有节奏的酸痛中,眼皮打起架。
“睡会儿吗?阿麟。做好了会喊你的。”
惊醒夏明棠的,是秦滟干净清爽的声音。
和她妄想哄自己入睡的马脚。
夏明棠连话都不想回她,只是动了动身子,表示她还醒着。
也是警告秦滟,不要鲁莽的动手。
秦滟本就谨慎,弄懂夏明棠的意图后,更是笑了笑。
在暗处的优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夏明棠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动手,只能被动防守。
又不知道她的底细。
哪里可能防守成功呢?
秦滟笑着,褪去衣物,丢掉这些代表道德的束缚,轻轻的,贴在了夏明棠的背上。
丝毫不在意精油的腻。自如的用白兔峰,蹭着夏明棠的背。
她知道夏明棠查到了些了什么。一切都在掌握中。
要她说,夏明棠脾气真的算不错了。
换作她,恐怕早就把隐患处理干净,斩草除根了。
夏明棠呀,心软得像只兔子,可爱可怜。
不过吧,怜惜敌人是没有必要的。
敌人喜欢自己,因为自己的些许作为,放过自己的肆纵,不是好事吗?
秦滟高高在上着,今夜的一切好似对夏明棠的奖励。
她松懈,她自傲,她情绪泄露出些微精明的味道。
夏明棠就会在瞬间反制她。
下一息,秦滟果真被夏明棠压到身下。
“喜欢这么玩?”夏明棠掐着她本该min感的红豆。
方才背上的感官实在可怕,灼烧都变得让人欢喜,夏明棠不得不做些什么,去反制她大胆的情人,丢掉因为绵软产生的,绝对不该有的情绪。
秦滟垂眸,鼻腔发出些疼痛的闷哼。
夏明棠低着头,眼里含了血丝,头发垂落,搭在秦滟身上,挠得秦滟又有些发痒。
“阿麟不喜欢?”就算被折腾的再难受,秦滟语气也没有太大变化。
依旧那么撩人,可口的好像只甜苹果。
不过是脆过头了,没碰就裂开,透出黑色的心,里面是些许难受的苦。
“怎么不喜欢?多赏你点。”夏明棠冷笑一声,掐着揉着,毫不留情。
直到那一团红的吓人,肿胀起来。
她才收了手。
“你最好老实一点。”收拾时,夏明棠看着秦滟的胸口,到底不忍。
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顺服于她呢?
她们明明可以很好的相处。
就像许多个夜晚,就像秦滟给她送上围巾,她给秦滟送去想要的书。
为什么一定要反抗她?
夏明棠想掐着秦滟的脖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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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畏惧顺服乖巧都打碎。
那双眼多么的熟悉,多么像……曾经的夏明棠。
夏明棠把秦滟丢出了房间。
反抗、复仇。哪儿需要具体的理由。
秦无霜对她再好,她也没有心软过。
怎么换到秦滟身上,她要犹豫这么多次呢?
明明在之前跟秦滟还不算熟的时候,就敢肆无忌惮当着那人的面换衣服。
如今两人已经有了最为亲密的接触,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我跟我朋友们,本来也不是那种,经常会约在一起玩的关系。”
秦滟把早晨的精油帮夏明棠抹上。
手指沾上油腻,涂到夏明棠光洁的脸上,一点点轻搓,心无旁骛。
想得全是算计。
算着什么时候该让夏明棠发现更多的端倪,什么时候给她更大的诱饵,让她咬钩。
不过一个季度。夏明棠说不清听见那句话时,自己有什么感受。
就像迷糊间摸着光滑的扶手,冷不丁被倒刺扎入指甲缝。
痛的惊心,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梦里,手上什么伤都没有。
睁眼,秦滟依旧是那样乖巧、虚伪,脸上挂着名为喜欢的笑,弧度满是算计。
无论是光滑还是疼痛,全都只是夏明棠的错觉。
夏明棠把手揣进衣兜,镇定下来,转身走人。
秦滟回到自己的世界,又变成那个安静孤僻的怪小孩。
秦滟对着这张曾经日思夜想,会给她带来粘腻与潮湿,让她扯着被单捂着脸,大汗淋漓又泌出泪,被道德谴责着,下次又如发瘾,不可抑制的爱恋上的脸,毫无波澜了。
无论夏明棠是笑是怒,是骂是哄,秦滟都能做到淡然面对,做到给她一个乖顺灿烂的表情。
像一只狗,只要有食物,无论被怎么踢骂,下一刻都能摇着尾巴凑到主人跟前,嘤嘤着向主人献媚。
她对自己的这番变化感到些许惊讶。
就好像她真的不要脸,不要尊严,只要夏明棠一样。
内心却又对这个人毫无惦记,一丝情意都没有。
但她也接纳了这样丑陋的自己。
每一个为了权势,为了自身,为了生存的人,抑或是生物,都是丑陋的。
甚至罪恶的。
物资有限,能量有恒。
自己获得意味着旁人失去。
一个人的生意味着无数人的“死”,不一定是生物意义上。
谁会夸奖一个为了功名利禄向上爬的人?
但媒体从不吝啬夸奖他们的家眷。夸奖那忍辱负重,辛勤劳作,十余载只得到驼背与皱纹,膝盖积水与失眠,甚至一分钱都拿不到的,“人”。
没人想成为后者。成为前者,需要牺牲,需要忍耐。
如此,又算得上有多丑陋?
在摸上夏明棠的唇瓣前,秦滟停止了思绪。
“或许,夏明棠,今晚想不想做个sp?我最近又学了点按摩技巧。”
跟她转移话题呢。夏明棠勾了下秦滟的下巴。“你学得还挺杂。”
“这不是没事做,闲的。不过,夏明棠,我都是看视频看来的,手法还不一定好。”
秦滟把自己的下巴搭在夏明棠的手掌上。
合着她手掌的弧度,交出自己最重要的头脑,露出脆弱、破绽,还有全部的狼狈。
这会儿的狼狈是可爱的。
夏明棠拍拍她的脸蛋。“那你找个东西再练练吧。我可不想被按得痛。”
于是下午,夏明棠看见秦滟拿着家里的医用教具——人体模型,在练习按摩。
瞧着多听话啊。
夏明棠还看了几分钟才离开。
如果她没有抓到这小姑娘的尾巴,那就更可爱了。
当第二天听说,秦滟提出要跟程泠歌、苏木瑶她们一起出去玩时,夏明棠想。
上钩了。“那我想和你一起做蛋糕。”
秦滟眨眼,“看视频新学了一种蛋糕。夏明棠,陪陪我吧。”
夏明棠被这一声算得上唐突的求情燎痛了手。
她猛地松手,胸口起伏不定。
秦滟只是稳在原地,仰视着她,眼中满是期待。
微不可闻的一声气哼,卸掉夏明棠下口的大半力道。
她原本多少存着想要教训人的心思,直到真快咬上去,却又舍不得使劲了。
秦滟身上一直有一种迷人的气味,夏明棠之前一直以为是香水,直到经历不久前的水乳交融,她才确定,这应该就是秦滟本身的味道。
是那种轻微的草木味,清新中带着点香甜,仔细想想,和金盏菊的气息十分接近。
夏明棠嗅着鼻间的金盏菊,似觉得味道太浅,又探出舌尖舔了舔。
秦滟搂在她腰间的力道猝然收紧,这个反馈让她有些得意,准备展开进一步的攻城略地,桌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唱起歌曲。
原本两人都不打算搭理,只是那声音实在锲而不舍,秦滟中途囫囵按了挂断,不到半分钟铃声又响起。
秦滟无奈,只能单手将坐在自己腿上折腾的人圈住,腾出只手去接电话。
“喂~”
“我知道了。”
夏明棠原本一颗脑袋正埋在那白.皙锁骨间吸吮,冷不丁被一只手挪开脑袋。
“小花,我这会儿得出去一下。”
第27章 以身相许还是算了
“小花,我这会儿得出去一下。”
夏明棠还没消化完这句话,秦滟已经换好衣服,拿着伞到了玄关。
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雨,就非得出去不可吗,还是在那种时候。
夏明棠心里一百个不满,鼓着腮帮子cos河豚。
但她只在心里吐槽,毕竟秦老板是自由的个体,她凭什么去管人家。
秦滟换上鞋,在夏明棠脸颊处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明棠看着被重新带上的门,气闷道:“谁要等你了。”
看样子,秦滟一时半刻都回不来了。
夏明棠窝回沙发上,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换台。
她两分钟换了几十个台,发现没一个能看的。夏明棠有三秒的迟滞。
随即她阖眼,世界都变得无趣起来。
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周遭的一切开始褪色,食物香气也散了。
是安眠药,某种改良版。剂量并不大。
夏明棠还注意到秦滟颤抖的手,不知是紧张,还是欲劝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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