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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这贺礼是送到姜宁心坎……
揽月楼才开业,不到半个时辰,大堂人满为患,二楼雅座只有三个空位,连雅间都提前预订了两间。
姜宁在柜台后面,帮着赵秋一块理台账,又要不时处理后厨和大堂的事,跟谢蕴那边核对采购的清单,等真正能卸下来时,坐在椅子里,连话都懒得说。
身体很累,但大脑很兴奋。
被那种正在做想做的事情的愉悦挤走了疲惫。
要不是过了饭点,再来一轮刚才那样的客满,他估计越干越起劲。
“去后厨讨来的茶,放了红枣和姜片。”
卫长昀从一边走来,把茶杯递到他手里,“拿开水泡了会,这会儿水温应该正好。”
姜宁接过来,听卫长昀对一些用词的习惯和自己越来越像,不禁笑了笑。
“当完苦力了?”
卫长昀在他旁边坐下,“还行,不怎么累。”
姜宁啜着茶,眼睛瞟了瞟他,“你体力可真好。”
语气里满是羡慕,而且不是一次这么觉得了。
卫长昀不禁一笑,“我要怎么接你的话?”
“我这么说,就是不要你接话。”姜宁语气酸溜溜的,“还以为你备考这么长时间,体力早不如从前了。”
卫长昀挑眉,“你觉得?”
姜宁哎了声,假装不知他的意思。
不就是前几天,他在木榻那儿靠着睡了,结果被抱到床上去的事。
“从木榻到床边,才几步路。”姜宁嘀咕完,抬起头,“对了,沈大哥和聂大哥他们多久来?”
“不还有你那两位同僚,状元和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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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问完,又有一点纠结。
把杯子放在一边,压着声音,“邀了温大人来,不会跟李平峥打起来吧?”
之前不是说,李平峥不喜欢温安臣吗?
可开业这种日子,自然是要邀请亲朋好友来的。
他们和顾苗、赵秋、王子书在京城都没什么亲戚,互为朋友圈子。
谢蕴那儿还有一些认识的叔伯、长辈,今天都请来了,晚上特地给留了一桌。
其他的,便只有卫长昀、沈明尧的同僚,加上聂丛文和温安臣。
“不会。”卫长昀说得笃定。
姜宁疑惑,“你确定吗?李平峥的脾气,是不怎么好,还有一点少爷的骄纵。”
但也能理解,毕竟是侍郎之子,好歹是三品大员了。
“他自己说了,等开业时,请温兄来酒楼里吃饭。”卫长昀解释道:“就上回的事。”
他一说,姜宁想起来了,“你是说他替李平峥送东西去内阁的事啊。”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揽月楼是不是有一点过于显眼了。
状元、榜眼和探花来很正常,聂丛文和沈明尧来也没什么不对。
可温安臣这个时候来,没说不能来,要撇清关系,但会不会影响他的打算。
自从上次他俩聊过之后,姜宁和卫长昀一致觉得温安臣太胆大了。
完全是在走独木桥,一旦有差错,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金陵城说大也大,都住在城里一辈子可能见不到一次,碰不到一回面。”
卫长昀知道他的担心,“但也很小,街上不知道哪个小贩,就有可能是眼线,别说知道所有的事,可七七八八也是了解的。”
就他们和聂丛文、温安臣认识的事,不说其他人,在三位皇子那里,绝对不是什么秘密。
或许还要加上内阁、翰林院。
“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我们都能想到的,他身在其中不可能想不到。”
姜宁摇摇头,“突然觉得生意也不是那么难做了。”
比起动这些脑子,他还是觉得数钱比较快乐。
尤其是看到钱一点点变多,夜里做梦都会笑醒好吗?
“差点没跟你说。”卫长昀正要起身,去给姜宁拿解暑的西瓜,正在后厨冰着,想到什么,“他们酉时前会到。”
科举泄题移交大理寺、刑部查办,他们一下都闲了下来。
若是衙门里无事,或者之前连着熬了许久未休沐,便可以自行安排时间,把休沐补了。
“酉时前?那也没多久了。”
姜宁往柜台边看去,“都申时了。”
左右不过还剩一个时辰,歇一会儿就到。
可今天才开业,中午生意就那么好,晚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他们几个也走不开啊。
“那一会儿,你和沈大哥招待他们吧,我们还得忙晚高峰呢。”
“晚高峰?”
“就是……晚上吃饭的高峰期。”
卫长昀略一思索,内心毫无波动地接受了新词汇。
去给姜宁拿西瓜的路上,他想,跟姜宁在一起的一辈子,这样的词,多半是学不完的。
他才走,姜宁哈欠打了一半,其他人纷纷扎堆到柜台休息。
谢蕴:“……原来搞采买真的很累,我感觉今天光是核对单子,就差点崩溃了。下午还有一批来,我能不看了吗?”
顾苗:“大堂真的好吵啊,我的耳朵,我的眼睛。”
“苗哥儿,眼睛怎么会吵?”赵秋奇怪问了后,叹一声,“我到现在都还没理清楚,是谁把我的壶顺走了,点来点去,差一个。”
他话一说完,谢蕴和顾苗立即看过去。
赵秋一顿,“真的少了个,虽然不贵,但一个也要三十多文。”
“太过分了!”顾苗一锤桌子,“竟然还敢顺手牵羊,知不知道偷盗是触犯律法的。”
姜宁倒是见怪不怪,一是酒楼没有监控,光凭客人素质和他们肉眼观察,很难完全知道。
这边才说完,耳边又想起卫家兄妹俩的声音。
“宁哥哥!”
“宁哥哥!”
姜宁呼了口气,打起精神,“怎么了?”
朱红跟在后面,“小宝说自己没输,小小不干了,觉得他耍赖。”
卫小宝立即反驳,“我才没有耍赖,而且我算的也不一定是错的。”
什么输赢和耍赖?
在算什么东西啊,不会是他布置给他们打发时间的九九乘法表吧。
乘法表出现的时间很早,而且是历史记录和当代用的几乎没差别。
“六个六乘起来,明明是三十六,之前宁哥哥教的。”卫小小急着拉姜宁的手,余光瞥见卫长昀来了,“二哥!你也评理!”
卫长昀:“……?”
评什么理?
在柜台歇不了多久,又忙了起来。
一会儿喊一个人,没几下,柜台又空了。
直到酉时前一刻,踩着还不是晚饭正点的几位朋友,终于从公务里脱身,陆续到了酒楼。
沈明尧来过不少次,熟门熟路。
路上碰到齐时信和李平峥,就一起来了。
才刚要上楼,聂丛文人还没到,爽朗的笑声先进门。
“揽月楼,这名字怎么样?”
聂丛文往上一指,“好听吧,长昀取的。”
温安臣已经滚到嘴边的字,又咽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是从哪本书里摘的。”
聂丛文知他嘴硬心软,摇头不介意,跨过门槛,扫了一圈,看到姜宁后眼睛一亮,拽了拽温安臣上前。
“恭喜揽月楼开业大吉,这是我们俩一起送的发财树,听说灵得很。”
“……?”
这贺礼是送到姜宁心坎上了。
发财树,一听就特别舒坦。
楼梯口的李平峥,猝不及防对上温安臣扫来的视线。
李平峥:“……”
这顿饭他要买单吗?不知道能不能打个七折。
第215章 全部加起来是四十六两……
“下面快忙到脚跟打后脑勺,来得晚了点,招待不周,多多包涵啊。”
休息间的门从外面推开,姜宁和顾苗、赵秋一块进来。
看着累,但脸上都带着笑。
这会儿高峰过了,后厨跟伙计都能应付过来,他们才得空上来。
他们一进来,卫长昀便起身走到姜宁身边,把他手里拎着的一壶酒接走。
低声问:“樱桃酿?”
姜宁偏过头,“嗯,早上带来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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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高,我还拿在井里冰了冰。”
说话间,卫长昀帮姜宁拉开椅子,等他坐好了才入座。
俩人一抬头,其他人纷纷收回吃瓜的眼神,各自看向别处,假装很忙。
看别人谈恋爱,比自己谈有意思。
只有聂丛文,依旧透露出一股清澈感。
“用得着招待什么?不都是朋友了,再说长昀也在。”聂丛文爽朗开口,“要不是我们帮不上忙,给你们当伙计都行。”
温安臣没眼看他,专心盯着面前的那几道菜。
沈明尧和顾苗正在叮嘱今南,虽然是弟弟,但不要因为自己是弟弟,就让卫小小、卫小宝迁就他。
只有李平峥,一听聂丛文的话,嘴快得藏不住。
“让你去当伙计,不得给长昀把店砸了吗?”李平峥看聂丛文和温安臣关系匪浅,多少是有些迁怒。
聂丛文哎了声,笑起来,“所以才不敢去,怕砸了他们的招牌。”
李平峥:“……”
这跟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什么区别?
温安臣抬起眼,看向李平峥,“李编修,多日未见,不知令堂令尊可好?”
李平峥眼睛瞪大,张了张嘴想反驳。
话都到嘴边了,想起那日在翰林院的事,立即咽了回去。
得了,还真是关系匪浅。
齐时信经历过停职后,比从前更为稳重。
见状,拉了一下李平峥,对他摇摇头。
李平峥以茶代酒,看向温安臣,“家父家母一切多好,有劳温大人关心。”
姜宁瞥见桌上情形,别开脸偷着笑了一声,抿了抿唇角,压下笑意后,胳膊肘碰了碰卫长昀。
俩人视线一对上,立即明白了对方意思。
卫长昀站起来,拿了樱桃酒,给酒盘里的杯子都添满,“这是酿来自己喝的樱桃酒,味甜、回甘,喝了不误事。”
“樱桃酒?倒是不怎么喝过。”
“是之前埋在你家院子里那坛吗?我老早就惦记了。”
“宁哥儿不仅做菜好吃,酿酒也是一等一的好。”
“光喝这个樱桃酒吗?这不得痛饮三百杯,庆祝揽月楼开业如此红火,可不比那太白楼差多少。”
“那还是差了一丁点的。”
……
樱桃酒虽度数不高,却味香,
刚揭开封口时还不觉得,等卫长昀端着盘子转了一圈分完,屋内已经飘着清爽又甜的酒气。
顾苗平时就会和沈明尧小酌,先尝了尝,立即起了心思,“宁哥儿,我们还不能自己酿酒,要不你改良一下,咱们做个樱桃饮子吧。”
旁边正跟王子书小声嘀咕的赵秋,闻言抬头,“早知这样,之前樱桃熟时,我该多做一点酱。”
王子书道:“你把樱桃酱拿来了?”
赵秋嗯了声,“拿了啊,想着万一能派上用场。”
在镇上时,他帮姜宁看了一阵子的食肆,处了那么久,自然也沾了他的一些习惯。
见着一些东西,就想能不能晒干、做酱,能保存得久一些。
聂丛文看温安臣想喝,又因为平日的习惯,迟迟没尝,心念一动,便伸手把杯子举起来。
“我们是不是得碰个杯,庆祝揽月楼开业大吉,生意红红火火。”
“干杯!”
更为熟识的几位,异口同声地默契开口。
其他人虽不知道这是什么习惯,却也跟着碰了碰杯子,迟了一点说出“干杯”二字。
这气氛,倒是没了拿着杯子敬酒、点头示意那样的生分。
喝了酒,樱桃的甜香更浓厚,氛围也比之前要热络了许多,至少话匣子是打开了。
一屋子的人里,全都是进士出身,不聊官场的事,只说读书考科举那些年的趣事。
比如试卷差点被淹,泡坏了。
或者是考生因为暴雨淹了路,导致缺考。
更别说一群人来自五湖四海,从黔州、岳州再到鄂州、金陵,提到家乡,难免会互有高低之争的玩笑。
三个小孩倒是不吵不闹,自己寻了一处地方玩,或者去楼下孩童区那儿,跟人家搭积木、玩算盘、解鲁班锁。
姜宁不能多喝酒,加上身子的缘故,只在一旁默默地吃东西,顺道听几耳朵的八卦。
嘴上不得闲插话,一个人笑偷着笑。
卫长昀发现好几回,除了给他夹菜外,就是拦住他吃太多油腻的菜,免得回头不舒服。
“你们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第一天进贡院,我都想回家了,地方小得,我感觉腿都伸不直,还得在里面待三天,晚上睡的时候,膝盖都弯着。”
聂丛文没喝多少,脸倒通红,“眯了一会儿,我浑身不得劲,干脆坐起来答卷。”
“你三天没睡啊?”李平峥好奇问。
齐时信道:“其他州府的贡院,尤其是院试,比不得金陵和国子监,是有些狭窄。”
沈明尧点头,“黔州考生不少,尤其是院试,都想着考中秀才,便能保一家老小吃穿用度,故而人特别多。”
“但贡院就那么大,还不能随意往外建,隔间便越来越小。”
李平峥挠头,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一到年纪就进了国子监,确实没有这样的遭遇。
“他想了个办法。”温安臣放下筷子,“用席子铺在地上,躺在桌子底下,反正只要上半身不出去,腿脚伸出去了也不违规。”
他瞥眼已经露出不好意思笑容的聂丛文,“不过——”
聂丛文咳了两声,清嗓子道:“是没违规,但差点把夜里巡视的考官给绊了一跤。”
其他人一听,顿时瞪大眼。
这也行?
“摔了都是小事,关键他还以为贡院闹鬼,喊了一声,全贡院的考生都醒了。”
聂丛文越说越不尴尬,仿佛在说别人一样。
姜宁刚吃完一个柠檬泡椒凤爪,狐疑地看向卫长昀,小声问:“那你呢?”
卫长昀把他碗里剩下的凤爪夹走,换了一碗汤,“侧身屈腿睡,不行便起身站会儿。”
姜宁:“……”
又多了一条不参加科举的理由。
睡觉的时候,腿伸不直,那多难受啊。
一会儿就算了,还是三五天的,反正他是受不了。
科举的趣事聊完,不知谁起了头,话锋一转,就提到了成家的事情上来。
在座的,来自黔州的六个人,两两成了一对。
两对夫夫,还有一对婚约已定。
另外四个,倒是也有姻缘,却都没成。
李平峥年纪不大,才弱冠,上面的兄姐都已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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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便不催他,尤其是刚中了榜眼,地位上升不少。
至于齐时信和聂丛文,一心备考,有人上门说亲,都以科举为重推辞拒绝。
才对完,所有人便默契地看向温安臣。
温安臣刚夹了一块鱼肉,不紧不慢地抬眼看看,“我吗?”
投来的眼神立即变得更好奇,“暂时没有成亲的心思。”
“……”
真是,好意料之中的回答。
这个话题说完,又转回到揽月楼身上,开始选自己最喜欢的菜和最不喜欢的菜。
期间,顾苗、赵秋都出去了趟。
周庚为后厨的事情,上来过一回。
等到亥时快结束,这一桌开业大吉的亲友宴才算告段落。
早就备好的马车等在酒楼外,接走了温安臣、聂丛文。
李平峥走时,顺道把齐时信捎走,送他回家。
他们一走,姜宁几人先安排伙计收拾,挂了打烊的牌子后,让伙计收拾完了去休息。
检查完了前院、花园和雅间,并无喝醉了的客人,这才去了议事的屋子。
“周庚和阿娘他们一起回去了?”姜宁瞥见卫长昀推门进来,朝身边赵秋说了个数,便把银钱往箱子里放好了才问。
卫长昀嗯了声,“他们先回去休息,小小和小宝都快睁不开眼了。”
“应该让今南一起回的,反正都顺路。”姜宁看眼顾苗,转头看着趴在一边桌上睡着的顾今南。
顾苗正在理今天各个区的上座,抬了下头,“睡着了,就不叫醒他,等会跟我们回一样的。”
姜宁点头,又去数另外一堆铜板,道:“打烊时间,会不会太晚了?”
今天是子时才打烊,等收拾完回家,住得远一点的话,到家都得子时三刻了。
偏偏做酒楼生意,第二天还不能点对点的到酒楼,得早来备菜、收拾。
月钱给得是不低,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身体会垮。
“先看半个月,要是一直这么忙,我们就招人。”谢蕴理完明天的备菜单,“或者现在就开始物色,有中意的,招人时就直接问。”
赵秋干巴巴地答应,嘴里又在碎碎念,怕记错账。
坐在一边,难得无所事事的卫长昀三人,互相看看。
“记账听上去,有点复杂。”
“什么时辰了?”
“子时二刻了吧,是有些晚了。”
围坐在一起的揽月楼四位东家,正专心对账、数钱。
姜宁接过赵秋递来的账本,大致看了眼,“十八两、二十一两,这里是……”
“七两,全部加起来是四十六两。”
第一天营业额是四十六两,换算一下的话,那就是四万六千多了。
赵秋让王子书拿走盘子时,发现下面还多出四个铜板。
姜宁一见,伸手拿起来,“正好我们一人一枚,也算是开门迎财了,图个好寓意。”
话音顿了顿,“祝我们财源广进,正缘得财。”
第216章 “随便擦擦就好,是有……
“你在那找什么呢?”
姜宁放下手里的匣子,扶着腰站起来,朝卫长昀走过去,一脸奇怪。
酒楼回来都已经夜深了,第一天开业的兴奋劲儿也扛不住困意,其他人都匆匆洗漱歇下。
他俩向来习惯了睡前复盘,刚才一块点了下今天的成本,算了算利润,所以到这会儿还没睡。
不过才算完,收拾了一下纸张,卫长昀就一个人跑到书架这边翻找东西。
卫长昀从一堆书里,翻出一本看上去起了毛边的。
姜宁刚好走到他旁边,看了一眼,诧异道:“这个时辰了,你还要看书?勤奋也不是这么勤奋的吧。”
翰林院这么卷的吗?
好吓人。
卫长昀无奈看他一眼,拉着他到旁边椅子,自己坐下后,让他坐在膝盖上。
仗着胳膊长,从后面环住人,还有空间打开书。
姜宁抬起手,搭在他胳膊上,“你怎么还要我跟着一起卷?我不想读书。”
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书上的字跟毛毛虫似的到处爬。
他伸手压在书上,一脸困倦地偏过头,往卫长昀颈侧埋。
卫长昀低笑一声,“真的不看?”
“有什么好看的啊,我眼皮真的好沉,得拿筷子支着。”
姜宁嘟囔道:“眼睛睁不开了。”
卫长昀挑起眉梢,“书上说,有一种果子叫薜荔果,雌果内的果肉,晒干后浸泡揉搓,水放置在冰里一两个时辰,就可以凝固起来,呈白里带点黄的……”
姜宁的眼睛随着他说话,一点点睁大,等到最后一句时,便已经拿开手,低头去看书上内容。
“冰粉?!”
竟然真的可以做出冰粉?那不就有救了!
今天他们在酒楼算账时,可不光算了账面的收支,还把后厨出的菜,按照点菜次数排了个顺序。
现在天气炎热,凉菜和炒菜比较受欢迎。
汤菜、煮菜不太行,会觉得吃了热。
故而,几款饮子也买得挺好,还备受好评。
所以他们还在商量,怎么才能拿到酿酒的权限,自己酿一些度数不高的果酒。
要是真的可以做出冰粉,那就不愁卖了。
不管书上写的是真是假,试试也无妨,反正金陵街头巷尾,还没看到冰粉在卖。
“不过这个薜荔果长什么样?光是书上画的这模样,我看到了也认不出来。”
姜宁点了点书,“又称木莲、鬼馒头?这名字倒是挺奇怪的。”
“所以我托人去找了一下。”卫长昀伸手,从桌旁拿起一个小木盒,抽走上面的盖。
“马上进入果子的成熟季节,可以抽一天时间去山里摘。”
姜宁伸手,拿出薜荔果,举在眼前打量起来。
“原来薜荔果长这样,是挺像木莲的。”
伸手捏了捏果子,“所以要怎么做?”
卫长昀:“……”
“你不会做吗?”
姜宁露出一丝腼腆,搭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戳了戳,“我也没说自己会做啊。”
别的东西,他看多了就会,实在不行缺了几味调料,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来调。
但冰粉这东西,他从小到大虽然好奇,也看过爸妈怎么做,可就是没明白,那一袋粉放进去搅一搅,沉淀一晚上放进冰箱,第二天就成了果冻似的冰粉。
“书上没有薜荔果如何食用的记载吗?”姜宁好奇问:“以大家爱吃的程度,不应该啊。”
卫长昀无声地叹了口气,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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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开始翻书。
上次发现了可以制作冰粉的原料后,便先托人去寻,因着公务没有时间接着往下翻看。
姜宁捏捏他耳垂,“这有什么好叹气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就算书上没写,我也能研究出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一颗吃货的心。
卫长昀往后翻了几页,仔细看了看,“宁宁,你看这一段是不是冰粉的制作之法?”
姜宁才刚放完话,一听眼睛瞪大,“我看看,说不定就是。”
研发精神可敬,但要是有现成的配方,那是再好不过。
卫长昀为了方便他看书,把书拿高了些,“上面说,取雌果剖开,剥掉里面的果肉晒干,但不能暴晒,要注意晾晒的时间,最后再用布裹住,在凉水里不停地揉搓,让果浆完全融在水里,再——”
“再把水静置,最好是放在凉快的地方,这样第二天就能凝成冰粉。”姜宁接过他的话,手一掀,把书合上,“后面的步骤我知道。”
顿了顿,接着道:“我也只知道这部分。”
姜宁打了个哈欠,歪头靠在卫长昀肩上。
卫长昀抚了抚他的背,把书放到一边,低声问:“打水给你擦擦,这样能舒服些。”
从酒楼回来时,便已经洗漱了。
只是正逢盛夏,哪怕是夜里风凉,却还是热。
光是坐着,就能出一身汗。
男子本来就比女子体热一些,加上姜宁如今有孕,腹部隆起比之前大,动作间更费劲,难免身上黏热。
姜宁闭着眼嗯了声,“随便擦擦就好,是有一点汗。”
之前觉得夏天炎热难耐,但山里、村里风凉,也不像现在这么难受。
不像金陵,本就比黔州热许多,城内是少树多房,加上人多嘈杂,不管白日夜里都,风吹来都是热的。
卫长昀松了手,拍拍他的腰,等他起身后,先把人扶到床边躺好,才去外面院子里打水。
虽说是擦身子散热,但姜宁用不了凉水,都是用热水兑成温水。
“这段时间忙坏了吧?”
“还好,我有分寸的。”
“不是不让你忙,是想说再忙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又瘦了一点。”
姜宁睁开一只眼睛,笑了声,“你的眼睛是尺啊?这都能看出来。”
“那你怎么不说,我小腿都肿了。”
卫长昀神色微暗,把帕子放回盆里,擦干手后,帮着姜宁把衣服穿好。
“我在太医院那边打听了下,再过两个月,可能会肿得更厉害,每天多按摩一炷香的话,能好一些。”
“还有鞋,也要穿得宽松些,底子软点。”
姜宁道:“阿娘说给我新做了一双鞋,不过这一阵子太忙,还没做好。”
“娘做的鞋,自然是最适合你的。”卫长昀起身,端着水往外走。
等他再回来,姜宁明显已经困得半梦半醒了。
卫长昀掀开薄被,坐在床尾处,微弯着腰给他捏小腿。
姜宁哼了声,不情愿道:“没有不舒服,你不也忙了一天,赶紧睡觉。”
卫长昀没动,只道:“你睡你的。”
姜宁脑子转得慢,刚顺着答应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只好扯了扯卫长昀袖子。
卫长昀停下动作,偏着身子靠过去。
“怎么——”
话音未落,脸刚贴过去,便觉得脸上一热,微微睁大眼,转头看着倒回去的姜宁。
姜宁伸手拽了拽被子,用脸去贴着枕头。
“晚安。”
卫长昀笑笑,坐回去接着捏腿,“晚安。”
第217章 “是不是馆阁里,有人……
薜荔果并非什么稀罕的果子,长在山间、枝头,哪怕无意间看到,也不会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野果,能拿来做冰粉。
要不是卫长昀在书里看到,姜宁估计也不会把两者联系起来。
毕竟,左看右看,这个薛荔果都不像是冰粉原料。
他从前看到的,都是一小袋装的粉。
揽月楼刚开业三天,生意红火,不少达官贵人、富商掌柜都来店里尝个鲜。
姜宁在店里守着,看后厨、大堂和采购从一开始有些忙乱,逐渐步上正轨,终于能放下心,专心研究冰粉。
“宁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卫小小搬了一张小板凳,挪到姜宁旁边,托着脸颊满眼好奇。
姜宁歪头看她,解释道:“这叫薜荔果,盘子里放的是果肉,看起来是不是一粒一粒的,跟橘子、柚子有点像。”
“对对对,特别像柚子的果肉。”卫小小摊开两只手,“宁哥哥,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姜宁笑着问,“我要搓冰粉,你要想帮忙的话,我给你一个小盆,你帮我把那边篮子里的薜荔果掰开,果肉都挖出来,可以吗?”
卫小小重重点头,“好啊好啊,挖果肉我最在行。”
姜宁又重新洗了一遍手,把果肉包进纱布,放到盆里,没过水后像搓面团一样搓起来。
搓的第一下,黏黏的果胶立即占了满手。
姜宁咧了咧嘴,有些嫌弃地撇下嘴角。
好奇怪的手感啊!
“宁哥哥,要不我来搓吧?”卫小小瞥见姜宁的表情,主动请缨,“我觉得有点好玩。”
活揽过去了,还顺势给了姜宁一个台阶。
姜宁眼珠一转,唇角忍不住上翘,“可以啊,就跟搓面团一样,把果胶揉出来。”
他实在受不了这个手感,比摸鱼鳞还难受。
“原来宁哥哥你也有怕的东西啊。”卫小小仔细把手洗干净,又甩了甩,等着风吹干。
视线看向正洗手的姜宁,“我和哥哥一直觉得你好厉害。”
姜宁诧异地哎了声,擦干手后,去切薜荔果,拿勺子挖果肉,“我有怕的东西,就不厉害了?”
“不是不是,是觉得你什么都会,遇到什么事都能解决。”
卫小小一脸崇拜,“二哥也是这么说的。”
姜宁笑起来,“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可厉害了。”
“当然啊,要不是有宁哥哥你,我和哥哥早估计——”卫小小把手伸进盆里,一只手拽着纱布,另一只手使劲搓着,“那回我发烧,要不是你,我可能就烧成傻子了,和铁柱叔一样。”
姜宁微微愣住,盯着眼前明显长大不少的卫小小,走了会儿神。
一眨眼,都过去两年多了。
再提起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恍若隔世,有些记忆分明不算远,却觉得模糊。
而且他发现,家里除了朱红外,好像真只有卫小小一个姑娘。
就算是不限于家里,周围一圈人里,是姑娘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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