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现代（2 / 2）

［他怎么了？］

怎么突然气得像个河豚似的。

［……可能是在酝酿表演的情绪吧。］467迟疑道。

闻惜川沉默了。

虽然表演的时候带入情绪更能感染观众，但也不用这样吧？

知道的清楚他是要上台表演，不知道的好以为他要去打人呢。

“向晓不在吗？”好不容易有空闲的林黎推门进来只看见闻惜川一个人。

闻惜川：“刚出去了。”

“可能刚好错过了。”林黎喝了口水，笑着看向闻惜川，“昨天彩排的时候最后一首曲子我没弹，今天你可以期待一下。”

“好啊。”闻惜川想了一圈，比较著名和炫技的曲子都弹了，能被林黎留到最后的会是哪一首呢？

特意选在祝景家乡的巡演第一站……

闻惜川大概猜到是哪一首了，不过他就不说出来破坏林黎的神秘感了。

时间很快就到正式表演的时候。

闻惜川之前回去换了身黑西装，此刻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是林黎特意安排的视眼最好的位置。身旁接连入座的观众也大都穿着西装或者黑色裙子。

在一众黑色之中，衬得闻惜川越发白得亮眼，林黎上台时一眼就能看见他。

很快，剧场的灯都暗下，只余下一束光照在钢琴上，也照亮逐渐走向钢琴的林黎。

《钟》的旋律响起，安静的剧场里只剩下钢琴的声音。

接下来，一首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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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的钢琴曲在林黎的指尖跃出，带给人一场音乐的盛宴。

闻惜川微微阖眸，感受着林黎越发精湛的钢琴技艺，［他比从前更强了。］

彩排终究没有正式表演更能发挥出林黎的能力。

［若是祝景马甲还在，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谁更厉害。］

［当然是你了。］467无条件站在闻惜川这边，［林黎进步了，难道你不会进步吗？］

闻惜川睁开眼，轻轻勾了勾嘴角，有遗憾但不后悔，［可惜没有如果。］

祝景马甲在和林黎一起站在世界音乐大厅合奏表演结束的时候退场是最完美的。闻惜川一直很清楚这一点。

表演很快进行到最后一首曲子。

轻快的旋律响起，春天，微风，暖阳，美好的春景随着旋律浮现在观众眼前。

闻惜川没有猜错，林黎用祝景自创的《春日暖阳》作为表演的谢幕。

熟悉的旋律让闻惜川想起当初写下这首曲子时的心情，眼里浮现怀念。

［虽然已经猜到，不过真的听到熟悉的旋律，还是会觉得很开心啊。］

［……啊，对。］467停顿了一会儿才回道。

注意到467不同的反应，闻惜川问道：［怎么了？］

［嗯……］467难得吞吞吐吐，小声道：［任务报告没通过审核。］

［什么？！］

闻惜川顿时什么怀念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于是，在结束表演正在谢幕的林黎眼中，自从自己弹完《春日暖阳》这首曲子之后，闻惜川整个人都变得呆住了，他眼里夹杂着震惊、怀念等等复杂的情绪。

因着有些担忧闻惜川，林黎谢幕完毕回到后台就找到安向晓，两人一起来到观众席。

此时的观众已经渐渐离去，显得呆愣坐着的闻惜川格外显眼。

“你……”林黎走近闻惜川，正要张口，就见闻惜川嘴唇微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眼里泛着光，仿佛快要落泪似的。

“没事吧？”安向晓小心地拍了拍闻惜川的肩膀。

闻惜川没有回话，他脑子里还在不停的回响——报告没通过、报告没通过……

报告没通过他要重新写报告他的度假计划要推迟了。

［我的假期！］闻惜川一想到自己的假期不知道要缩短几天，就心痛得要落泪了。

［没事没事，有修改意见的。］467见闻惜川恍惚的模样，连忙安抚道：［很快就能改好。］

［真的吗？］闻惜川眨眨眼，终于听见自己身边有人在喊自己。

“抱歉，我不知道这首曲子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闻惜川回过神来就听到林黎充满歉意的话，一旁的安向晓也神色低落。

闻惜川：“啊？”

怎么了？刚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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