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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宝。”那人又叫他,这回还恶劣地伸出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
秦湛一下弹起来,瞪着祁临彦。地上摞着祁临彦所有的行李,五个挺大的纸箱子。
秦湛把三轮车停稳,下来时估计了一下每个箱子的重量,心里大概有个数,弯腰伸手,轻轻松松扛起两个来。
这时候他听见身后的祁临彦说:“箱子很沉,我和你各抬一边吧。”
秦湛抱着两个箱子转过头来,盯着祁临彦,然后冷着脸,把“很沉”的两个箱子甩进了车里。
祁临彦明显沉默了。
搬完了书,秦湛重新踩上三轮车,朝身后一甩头:“上车。”
旁边的人没有动作,祁老师低咳一声:“往哪儿上?”
秦湛一回头,才发现三轮车车厢里都让行李堆满了,唯一能做人的地方,只有他身后一小块儿车沿,还得两只脚一高一低踩着才能爬上来。
“要不您自己走回去?”秦湛说,“前面就几百米。”
祁临彦看了一会儿,“你得扶我一下。”
“麻烦,您这身手太差了,平时缺乏锻炼啊。”秦湛嘴上嫌弃,但还是抬起右手。
他想着让祁临彦扶他胳膊爬上来。
结果,右手手心落下来另一个男人的手,在骄躁的秋日里,祁老师的手指温度不高,纤细柔软,不轻不重地在他的拇指上握了一下,掌心相贴。
随后很快松开,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秦湛愣了好一会儿。
“醒了?”祁老师淡定收回手,接着起身去叫护士了。
秦湛脑袋发懵地看向爷爷的输液瓶,果然,第一瓶已经空了,该换水了。
爷爷已经醒了,指着他:“坐直,像什么样子,大脑袋靠人家小哲身上睡半天,我让他把你推到一边儿去,人家还说没事儿,不累。”
“啊。”秦湛揉了揉眼睛。
怪不得刚才睡得那么舒服,原来枕着祁临彦的肩膀啊。
这种昂贵到近乎奢侈的茶,除了李一德,还能有谁?
祁临彦转过身的动作有些僵硬,他攥紧了自己的手心,一步步重新回到了秦湛的跟前,再此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看着秦湛完美到近乎让人失语的脸:
“阿湛,你的茶柜里面好多茶”
秦湛感受到了面前人强烈的情绪变化,不解地皱了皱眉,轻轻执起了面前的人的手,缓声问道:“怎么了?”
秦湛坐在沙发上,因他的动作隐约被压出了些许痕迹,两腿祁开地坐在上面,休闲裤因为祁开的幅度翻出褶皱。
他一只手牵着面前的人,眸子不解地看向前面的人,似乎是在无声地询问。
祁临彦突然上前一步—— 秦湛吸了吸鼻子,老爷子这话题太沉重,说得他心口堵得慌。
“您给我找的靠山是祁临彦啊。”秦湛淡淡一笑。
“是。”老爷子咳嗽两声,“四宝,相信爷爷的眼光,你们这代同辈人里面,庸才蠢货占一大堆,道德人品更是鱼龙混杂,只有小哲,为人真诚,善良,自身能力又强,真是顶顶好的后生!”
“哎呦。”秦湛侧了侧脸,笑着说,“祁临彦给您灌什么迷魂药啊,让您这么一顿夸,都快给他夸得位列仙班了,至于么。”
老爷子也低低地笑了两声:“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秦湛把苹果从左手扔到右手。
“爷爷看得出来。”老爷子智慧敏锐的目光一扫,“祁临彦他愿意护着你。”
苹果没接稳,掉在地上,秦湛就看着它红彤彤的滚啊滚,一直到墙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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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膝压在了秦湛腿间,沙发被挤压的凹出一大段空间,像是被留出一片空地一般,只留下了膝盖位置。
秦湛猝不及防被挨得很近,连忙两只手绕到对方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祁临彦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到了秦湛的脸上,现在秦湛需要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了。
祁临彦伸出手,亲昵地抱住了秦湛的脖子,随即低下头,在秦湛的脖颈处缓缓亲吻,随即用力吸吮——
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布满了秦湛的身体,他感觉到从脖颈出传来的异样如同电流般一路走进,轻轻敲打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块皮肤像是被烙印上痕迹一番,被祁临彦不停地用着力。
祁临彦埋头了许久,总算是卸了力一番抬起脖子,用手轻轻揉了揉,锤了锤有些发酸的背部。
随即身子一歪,倒在秦湛身上。
他满意地看着刚种下的草莓,痕迹在秦湛白皙的皮肤上痕迹愈发清晰,明显十足,占有欲十足。
他拉了拉秦湛衬衫上的衣领,遮掩般的盖起来,随即重新看向秦湛,单纯地眨着眸子。
那片粉色的红痕,显得清浅但瞩目感十足。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唇与唇的距离近的几乎就要挨上。
秦湛垂下眸子,扫了一眼那道显眼的红痕,随即回过视线,看向祁临彦:“怎么了?”
祁临彦皱着眉头,“是不是李一德给你买的茶叶?”
说完没忍住,又上前轻啄了一口秦湛,才犹豫地退后。
秦湛的视线划过背后的茶柜,又重新聚焦到了那双一直盯着他的双瞳,双臂间的力度逐渐收紧了些。
祁临彦感觉自己被搂的有些呼吸不畅,秦湛掌心的温度紧紧贴着他单薄的衬衫,炙热的温度一路蔓延着他的脊背,不自然地拱成了形状。
秦湛沉默地点了点头,“应该是他给我买的。”
祁临彦“哎呦”了一声,低着头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秦湛的胸膛,“以后不要喝他买的了好不好?”
宋俊力惊讶地低下头,忙捂住嘴,藏在手背后面,不着痕迹地开始低头笑起来。
摸鱼闲聊群也开始爆发性质地发消息。
【韩小韩:这是嫂子吧,这一定是嫂子吧???】
【戈少:这是谁?】
【蛋黄不白:不是咱们公司的吧,连现在在开会都不知道?】
【韩小韩:有没有侦探?小风姐在工位吗?】
秦湛沉默地关闭了消息通知,刚打算开口讲解——
【新消息提醒:我明天去海城找你好不好?
{来自通信}刚刚。】
第 34 章 辗转深吻
【新消息提醒:我明天去海城找你好不好?
{来自通信}刚刚。】
秦湛一言不发,低下头,率先打开手机关掉消息通知,无视了下面宋俊力笑得诡异的姿势——
以及坐在位置上的下属们,不同程度面部的扭曲。
秦湛冷漠地无视,继续打开PPT开始讲解。
“接下来的细分工作非常重要,一点都不能出差错。”
“各部门一定要把要交代的,全部交代清楚”
甚至包括了下面的医院如何进一步扩张,甚至还着重强调高管人员的培养,包括跨领域人才和相关程度的合并。内容隐约提到了包括顾氏一系列公司的成长模式与运营,优势如此,不足也如此。
“目前我们最大的竞争力就是产品质量,市场开拓规模需要我们后续”
秦湛是真没想到大半夜的,能在这儿碰上祁临彦。
他本来还想着等明天上午得了空,再联系他找房子的事儿。
他看了眼面前缩着脖子的彭简书,又看了看面前的祁临彦,最后,刚才去上厕所的二妞妞也回来了,正站在他的奔驰边儿上往这边好奇地看。
“不儿。”秦湛彻底受不了了,“今儿晚上牡丹楼通知发金条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么多人全在这儿了。”
彭简书哑巴似的半天,终于讪讪开口,陪着笑脸说:“祁祁老师晚上好,真巧啊,能在这儿碰上您。”
祁临彦依然是那副淡漠的神色,点了下头,说道:“前几天我和令尊吃饭的时候听他提过你,令尊说,你最近正忙着准备去法国深造绘画的事情,每天都在画室里呆到深夜,很是辛苦。”
“啊哈哈啊。”彭简书肉眼可见的尴尬,“是,是挺忙的。”
祁临彦没再多说一句话,保持着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在彭简书面前。
气质使然,祁临彦明明没动一句粗,但他斯文的立在那儿,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教条和严肃。
压迫感很强。秦湛现在倒是有点儿知道,祁临彦为什么给这死丫头送礼了。
“你倒戈的也太快了吧!”秦湛皱眉,“有没有点出息了还!”
“不儿,你听我分析啊!”二妞妞摆出苦口婆心的架势,“我妈说了,人天生就是群居动物,是一定要跟同伴在一起的,自打秦爷爷搬去疗养院以后,你一个人住了那么多年,每天睁眼是自己,闭眼也是自己,吃饭是自己,睡觉是自己,你难道不孤独吗?”
秦湛斜着眼睛瞪她:“就算祁临彦搬来我也是自己睡觉行么。”
“那其他的呢?”二妞妞反问他。秦湛握着车把的手攥紧了。
他决定明天得找二妞妞算账去,这死丫头到底给他一个硬汉买了什么使!
三轮车终于骑到四合院大红门门口,二妞妞还吊在院墙上呢,一扭脸看见祁临彦来了,在墙上朝他招手:“祁老师好!”
“你怎么在墙上呢。”祁临彦有点惊讶。
“我四宝哥过了晚上七点就不让我进院儿了,说什么要避嫌,我只能在这儿看。”二妞妞从墙上蹦下来,“我帮您拿行李。”
“你四宝哥心很细。”祁临彦看了一眼秦湛的背影,“是为你好。”
秦湛没回头,只有耳朵动了动。
“这个送给你,希望你喜欢。”祁临彦从一旁的箱子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二妞妞,“是手工雕的一支木簪,不贵重。”
二妞妞拿到手里,愣了愣,没想到祁临彦还能想起专门给她见面礼。
“说谢谢了没。”秦湛已经在搬那几箱书。
“哦哦。”二妞妞说,“谢谢祁老师!”
秦湛回头搬剩下的,把二妞妞赶走:“回去睡觉去,明儿再来,这搬东西不用你。”
“好吧。”二妞妞瘪了瘪嘴,“那我走了,你们享受二人世界吧。”
“好。”祁临彦说。
“嘶——耳朵不要可以捐咯。”秦湛直起腰,瞪着祁临彦,“您能不能听见她说的是什么再应声儿。”
二妞妞趁着他四宝哥能收拾她之前,脚底抹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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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搬完了东西,又把三轮车停进院子里,把他家王府大门落了锁,顺手把钥匙扔给祁临彦。
“自己拿着,这是院门钥匙。”他说,“你屋门上还有一把,插上头了。”
“好。”祁临彦握住钥匙。
秦湛打了个呵欠:“西边,我住的屋,东边,现在您屋,正屋进去,左边就是书房,右边是厕所和厨房,中间是客厅沙发,洗澡之前记得开热水器,没了。”
祁临彦点了头。
“那我睡觉了。”秦湛呵欠连天,晃晃悠悠朝着西厢房去,“困死。”
他的手刚碰上门把手,身后,祁临彦轻声说:“晚安。”
秦湛在门前顿了顿。
之前他们俩没住一块儿,好像说“再见”还是“晚安”都可以,但现在都住一个屋檐底下了,用“晚安”又好像更合适一点。
就是别扭。
秦湛印象里,金汛淼认识他三十年,跟他一句晚安都没说过。
祁临彦就非得天天说么,城里人真讲究。
“晚。”他拉开门,钻进去前扔下另一字,“安。”
西厢房的门关上后,祁老师在院中站了一会儿才向正屋走去,准备洗澡休息。
带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后,他发现秦湛确实没骗他,四合院叫着好听,内里就是一个老旧的平房而已,卫生间连着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只用一个帘子隔开,地方也小得可怜。
祁临彦找了地方放下衣服,拿起地上一瓶白蓝相间的沐浴露。
瓶身上:大白兔奶糖味,童年的回忆!
面前是洗手台的镜子,祁老师注意到镜子里的他唇边一抹很难收回的笑意。
无论是别别扭扭的一句“晚安”,还是一瓶甜腻腻的沐浴露,又或者,是那双敏感到经常会红一红,动一动的耳朵。
秦湛总能把“可爱”这个词具象化。
“那也不用他陪啊。”秦湛嘟囔,“你,金子,还有我爷爷,不都能陪我。”
“唉,此言差矣。”二妞妞举起食指摇了摇,“我们都是你的朋友没错,但我们各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关起家门来,你还是一个人,我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吃喝拉撒柴米油盐啊。”
死丫头人小鬼大,故作高深地拍了拍秦湛的肩膀:“有人陪着的地方,那才叫家。”
秦湛重重叹了口气,只觉得脑袋一阵疼。
“滚蛋。”他送了二妞妞俩字。
秦湛把二妞妞送回家,才重新回到他那两扇大红门的“王爷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死丫头在车上的一段话,秦湛进门的时候叹了口气,抬头一看今晚月色澄澈,冷冰冰落在院儿里,莫名萧条。
折腾到现在,吃完夜宵回来,他居然肚子饿了。
给祁临彦扒了一盆虾,他自己一个没吃。
秦湛懒懒散散,拖着步子穿过院子,跑去厨房打算煮一碗方便面。
正经来说,老北京的四合院层层叠叠,要分前院后院,讲究点的还要分出三进四进院来,一层套着一层,过去说的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庭院深深望不到头,就是这个缘故。
然而时代发展到今天,近代以后,北平城一个四合院往往被天南地北好几家住户分开规划,各占各的地界儿,今天你搭个棚,明天我占个院,四处一夹变成大杂院,原本的形制已经完全看不出了。
就跟老舍写龙须沟里面描绘的那样,七杂八杂,乱糟糟。
秦湛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也早就只剩下一个院子,一个坐北朝南的正房,以及两侧的东西厢房,用院墙和那王府似的大红门跟别的人家隔开。
东西厢房是住人的,以前秦湛住西厢房,爷爷住东厢房,自打爷爷搬走以后,秦湛就在东厢房上落了把锁,再没打开过。
中间的正房则被改造成了生活区,客厅厨房卫生间都在这,最西侧摆了一个快三米长的乌木大茶桌,茶桌后面,则是一整面墙摆放的超大中式博古架和实木书架,从地板一直顶到天花板。
上头琳琅满目放满古籍古册,还有些秦实满老爷子收集来的古董字画。
藏品丰富到能开一家小型博物馆。
秦湛先去厨房烧上水,等待的功夫,走回书架旁边,抬手从书架最右边拿下来一个票据收纳册。
册子的封面已经磨损老旧得有些厉害,固定的页夹也因为时常翻看有些松动。
这里面放着秦湛这七年来搜集的,关于迟秋蕊的一切。
里面有这些年迟秋蕊在牡丹楼登台唱戏的每一场戏票,也有前几年流行玩单反相机时候,秦湛在观众席上给他拍下的许多剧照,每一张都精心标注了时间和剧目,精巧俊秀的一行钢笔字写在照片背面。
秦湛边看边翻,翻到最后一页,从兜里掏出今天的戏票,随手从桌上拿了钢笔来,想了想,在戏票背面写上一行字。
“今投欢会面,顾盼尽平生。” 该说不说,祁老师肩宽,把他托得稳稳的,睡起来的感觉真不错。
他突然紧张地抹了一把自己嘴角,还好,没流哈喇子,不然沾人家祁老师一身,那可真是太丢人现眼了。
“爷爷。”秦琳这时候开口,语气不善,“您说您早知道祁老师回北京要找房子住这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单单就安排他和秦湛住,这不偏心么。”
秦老爷子还没说话,秦湛冷笑:“想告诉您也得抓得住您啊,您平时给爷爷打几次电话,来这儿探望几回,爷爷跟您这大忙人说得上话么?”
“闭嘴,我们秦家人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儿。”秦琳狠狠剜了一眼他,“一个猫嫌狗不待见的私生子,别以为攀个高枝儿就怎么着了,爸妈能忍你到今天全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要不然早把你赶出去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花着我们家的钱寻欢作乐?”
这话骂得难听,秦湛双手插兜,居然笑出了声。
他真觉得挺逗的,新中国成立多少年了,他们家好像还跟那个封建余孽成了精似的,一天到晚把出身门第挂嘴边上的,突出一个嫡嫡道道。
秦琳这番话就是在说:您不是正宫娘娘生出来的崽儿,没有继承权,也没人在乎,说话做事小心着点,说不定哪天就被发卖了。
秦湛这么想着,又笑了。
“唉我说秦琳,您一天到晚在这逮着我训干嘛呢。”秦湛弹个舌,“您要是真有本事,找个时光机,穿越到我出生之前,给秦季诚和她秘书买个避孕套,或者,警告他管好自己下半身别精虫上脑的,这不从根源解决问题。”
“你少说这种话!”秦琳听他这么糙的话,差点没呛死。
“你记住了,错的不是我,秦琳。”秦湛偏了偏脸,病房外,祁临彦正认真跟护士沟通。
“你没本事去跟秦季诚撒泼,也别他妈把气撒我身上,我身上只要流着秦季诚一半的血,我花你们家的钱就是天经地义的,您再看不惯也没用。”秦湛说。
秦琳冷笑:“行,反正我家有钱,大不了当养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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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吊儿郎当吹声口哨:“注意您的风度,秦二小姐,怎么开始骂街了都,小心别让祁老师听见。”
“你们俩都少说两句!”秦老爷子咳嗽一声,转头对挑起事端的秦琳解释,“小琳,话不能这么说,有些事儿不是我偏心就能安排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小哲自己愿意,我一个老头子随口乱指,人家就老老实实搬去住了?”
“那您起码也得知会一声啊。”秦琳嘀咕,“我这儿也有空房子,还是别墅呢,祁老师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去住那老破四合院遭罪,也不嫌寒碜。”
“唉。”秦实满重重叹了口气,“你怎么脑袋绕不过来弯儿呢。”
“绕弯儿?”秦琳瞪着眼睛,“我绕什么弯儿,哦,还能是祁临彦求着您,非要跑去跟秦湛住的啊,他疯了不成,您跟我这儿逗闷子呢?”
秦实满老爷子皱着眉摆手:“你回家吧,回家吧。”
“秦湛。”秦琳把矛头指回来,“我可直接告诉你,我挺喜欢祁老师的,爸妈也有两家联姻的意思,你给我夹着尾巴老实点儿,你要是敢作什么幺蛾子把事儿搅和黄了,你看爸怎么收拾你。”
秦湛用脚勾开病床边凳子坐下,冷笑:“您那么大本事自己把祁临彦追走,还省得他在我这儿烦我呢。”
病房门再次打开,祁临彦带着护士和主治医生进来。
“爷爷,刚才和大夫聊了聊,您的血压最近控制得不错。”祁临彦说,“只是血糖要注意,晚饭就不要老是喝粥了,多吃粗粮。”
“唉唉,好。”爷爷看见祁临彦,脸上才又有了笑,拉过他嘱咐,“小哲啊,你现在跟我家四宝住一块儿了,你这孩子稳重心细,你就是爷爷的眼睛,可一定帮我盯着我这皮猴子,他秦湛要是又淘又闯祸,你尽管来告状!”
“这不成啊!”秦湛跟爷爷控诉,“我跟家怎么还给我配个狱警呢?”
可惜没人搭理他。
祁临彦朝爷爷点头:“您放心,我肯定照顾好他。”
“那我回了。”秦琳半天插不上话,面色不佳站起来,走到祁临彦身边时,还是扯了个明媚的笑容,“祁老师,您没开车来,要不坐我车回去?”
“我”祁临彦刚要回答。
“您坐她车回吧。”坐在病床前的秦湛冷着一张脸,薄薄的眼皮垂着,“我一会儿有事,送不了您回家,要不您自个儿打车。”
屋内沉默几秒,祁临彦深深看了一眼秦湛,说:“好吧,那爷爷再见,我改天再看您。”
秦琳欢天喜地带着祁临彦下楼了。
他们俩走后,爷爷伸手,狠狠戳了下秦湛脑袋:“糊涂蛋,小哲明显想跟你一块儿回,你非把他推给秦琳干什么?”
秦湛烦躁皱眉:“您没听见秦季诚和他老婆都有意撮合秦琳和祁临彦啊,我这时候再不配合,那两口子回头又得找我多少麻烦。”
他顿了顿,接着说:“再说了,秦琳喜欢祁临彦,我又不喜欢他,您也是的,一开始就把人介绍给秦琳不就完了,现在倒好,我本来就不情愿他搬进来,结果我还成上赶子攀高枝儿的了。”
“四宝。”秦老爷子严肃起来。
“唉,您说,我听着。”秦湛一听这语气,不皮了。
“你好好想一想,爷爷如今这岁数,还能护着你几年?”秦实满叹了口气。
“一千年,一万年。”秦湛笑了下,“您老人家长命百岁。”
“死孩子,跟你说正经的。”秦实满苦涩笑了笑,接着说,“爷爷岁数大了,就是再长寿,到底也没多少年了,现在是爷爷还在,凡事能帮你说上话,有谁想欺负你也不敢明目张胆,但是四宝,哪天要是爷爷没了,你觉得你还能靠着谁,难不成靠着秦季诚夫妻两个,靠着秦琦秦琳?”
“不可能。”老爷子叹气,“你这孩子我最清楚,面儿是不好惹,好像一身的刺儿能扎人,内里面是个软柿子,就凭你,你难道能对付得了其他那些老狐狸,到时候秦季诚真的发狠就把你从秦家赶出去了,你有一点办法吗?”
秦湛定了定神,苦笑了一声:“您把我说得跟个缺心眼似的。”
“你身边的这帮朋友,没有一个是有能力真正帮衬你的。”老爷子苦口婆心开始分析,“金汛淼,是,家里面背景还算不差的,可是他自顾不暇,到现在,因为他母亲是个小明星出身,金汛淼还没被他爷爷认可呢,在家里别说说得上话了,不受白眼就不错了。”
秦湛垂着眼,从边儿上拿了个苹果在手里攥着。
韩思彦的重逢诗。
吹干墨渍,他才将戏票插入到最新一页,合上收纳册,重新放回书架上。
方便面很快煮好,秦湛端着碗,走到院子里。
一只肥得跟煤气罐似的大橘猫不知道从哪儿野回来了,正舔着爪子,蹲在院子里朝秦湛喵喵叫。
“你叫的太难听了死太监。”秦湛放下面碗去给它找猫粮,过了会儿端着猫碗回来,放在地上,“吃吧,橘公公。”
橘公公也真不跟他客气,张开大嘴就把猫粮啃得嘎吱嘎吱。
小秦爷岔开大腿蹲地上,手欠的很,提起橘公公的尾巴根,嘬嘬两声。
“没蛋的太监。”秦湛笑笑。
橘公公一条尾巴鞭子似的在他手臂上一抽,力道还挺重,仿佛要报当年秦湛把它抓去绝育的仇。
秦湛揉着橘公公的屁股:“唉,你说我一个人孤独吗?”
橘公公当然没理他。
可能是早上起来就在爷爷那儿莫名其妙见了祁临彦,又马上被掺和着要和他同住,秦湛始终对祁临彦这个人的身份地位没什么概念。
哪怕金汛淼那货说得再唬人,秦湛也没信。
现在看见面前鹌鹑似的彭简书,倒是有点儿知道了。
在北京文博的圈子里,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实打实能说得上话的人物,也难怪张波一天到晚削尖了脑袋也想跟他搭上。
果然,几秒后,彭简书坚持不住,抬手求饶:“祁老师,我半夜在外面的事儿,求您别告诉我爸。”
秦湛笑出声:“怂样儿。”
祁临彦不置可否,他只是抬起手腕看表,然后淡淡对彭简书说:“夜深了,彭公子,早回吧。”
明明足够温柔,却偏偏半分不容置疑。
彭简书屁都没敢放一个,给了秦湛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后,开车灰溜溜地跑了,速度快得尾气差点儿没见着。
看着彭简书临走时气成猪肝色的脸,秦湛心里面儿真挺爽。
可是爽劲儿过了,看向旁边的祁临彦,刚才被按下的所有尴尬又找上门来。
“内内什么。”秦湛硬着头皮说,“刚才我说的话都是唬人玩儿的,您甭放心上。”
“什么话?”祁临彦问。
“就是”
秦湛彻底哑巴了,他实在是不想在本尊面前重复一遍刚才那些恶心人的话,再说了,万一祁临彦是真的没听见,他自己再说一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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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雪上加霜的尴尬。
一刀捅死他得了。
祁临彦见他犹豫,竟然先开口:“是你说我是你梦中情人,特别喜欢我,期待和我同居那些话?”
秦湛眸光一直是锐利的,尤其在此刻。他在意识到祁临彦的家人可能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后,并没有过多担心。
他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强,自己只是需要时间,而他什么都能做到。
当年他能在家里人的反对下,义无反顾的当医生,今天也能凭借自己开出一条能完成一切的路。
“我想吃这里的特色,这里有什么呀。”祁临彦歪了歪头。
“我点了这里的流水全席,你看还有什么缺的吗?”
秦湛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刚要打开图片——
【宋俊力:老板,祁少爷来了吗,嘿嘿。】
【韩小韩:秦总,嫂子是不是很漂亮呀,嘿嘿。】
嘿你们的头。
秦湛脸黑了。
第 35 章 雨后的交缠
【宋俊力:老板,祁少爷来了吗,嘿嘿。】
【韩小韩:秦总,嫂子是不是很漂亮呀,嘿嘿。】
秦湛沉默地看着手机,脸色逐渐黑了黑,力度捏紧了些。
他单手仍旧搂着祁临彦的腰,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的力度,用手轻拍了下。
“怎么了老公,你在看什么?”
祁临彦探了个头,往秦湛的手机那边凑凑。
秦湛觉着他是彻底看不懂这祁老师了。
这回三个人就差秦湛没点头,二妞妞和祁临彦两个人同时转过脸来看着他。
秦湛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今儿晚上真是造了孽了。
“走吧,上车。”他认命了,拉开车门顺便招呼一声,“祁老师,你开车跟我后头。”
二妞妞坐进副驾驶后,秦湛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那辆辉腾车跟上后,踩下油门,奔驰车拐上长安街,一路疾驰。
“四宝哥,他是谁啊?”二妞妞上他车就开始四处摸索,这会儿已经放下挡光板开始照镜子。
“别光臭美,安全带。”秦湛提醒完才说,“他叫祁临彦,曾爷爷祁寅盛是个大人物,前些年在大学教书的,也算是这圈儿里头的人吧,刚回北京。”
说完又补了句:“不过,我不大喜欢他就是了。”祁临彦搬来的第一个早上,秦湛就发现了,他俩真是天上地下两路人。
早上不知道几点,只知道露水还重的时辰,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院门打开又关上,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机。
六点。
昨天帮忙搬家太累,秦湛又睡过去了。他就不该问。好像完全没有反感。
不过虽然如此,秦湛知道在不抽烟的人面前抽烟应该被天打雷劈,他就是再想和祁临彦不对付,也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儿。
他掐灭了烟,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得了,各回各家吧。”秦湛说,“你记得有空去修车。”
他和祁临彦已经走到各自的车边,他看着祁临彦拉开辉腾的驾驶门,然后转过头来,似乎还有话要说。
“还有事儿?”秦湛掀起眼皮。
“晚安。”祁临彦声音很轻,“四宝。”
秦湛掉线似的在自己车边上站着,一直到祁临彦已经将车倒出来,准备开走,他突然又活了过来。
“唉你能不能别老说晚安。”秦湛朝着车尾喊了句。
喊完又觉得不对,赶紧补充:“也别叫我四宝!”
可惜祁老师的车已经开走了,没有理会他的控诉。
秦湛眨了两下眼,心里面嘀咕:这祁临彦肉麻不肉麻,哪有俩大老爷们天天道晚安的。
手里,是祁老师短暂披过的户外外套,秦湛四下看了一圈,确定没人以后,抬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果然多了一份不属于他的陌生味道。
很淡,却香,闻起来,甜甜的,腻腻的,像女儿家上妆的脂粉。
秦湛不确定地又闻了闻,那气味停留不久,很快就再也闻不到了,他半张脸埋在祁临彦穿过的外套里,忽然意识到此次此刻的动作实在有点变态。
小秦爷操了一声,赶紧拉开车门一把把衣服丢进去,自己也钻进车,一脚油门,溜之大吉。
等到院门再次打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就听见自己屋的门被敲响。
“四宝。”他听见祁临彦那温和的声线,“今天要去看爷爷,要起床了。”
秦湛睁开一只眼睛,又看了一眼手机。
八点。晚上十一点,秦湛躺在院儿里的折叠躺椅上吹风,无聊到手里盘着他那两颗狮子头核桃,耳朵里插了个耳机,随便播一段迟秋蕊的京戏选段。
“祁老师还没来?”二妞妞黑漆漆的脑瓜从院墙外头冒出来。
大半夜的,突然有人说话,还在高处,秦湛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去。
“大晚上你又跑出来干什么?”他问。
“我这不是好奇想看看祁老师什么时候到嘛。”二妞妞揉了揉眼睛,“我说你就打开门让我进去呗,每回晚上来找你我都得爬墙根。”
“进什么进,大半夜孤男寡女的,你讲究点,白天开着门就让你进了,晚上绝对不行。”秦湛关上音频。
“祁老师还没来啊。”二妞妞撑着胳膊。
“没来。”秦湛说着皱眉,“慢死了,麻烦死了,讨厌死了。”
二妞妞虽然困,脑袋倒是反应挺快,马上欸了一声。
秦湛趁着她张嘴之前,抬手:“声明,屋里热,我是纯吹风,没等他。”
“切。”二妞妞咧咧嘴,“祁老师第一天入住,你准备什么欢迎仪式没有?”
“没有。”秦湛白眼一翻,“要不我站在院子里,一会儿他进门,给他唱一曲北京欢迎你,你看行不行。”
“行啊,很合适啊。”二妞妞还真做作地唱起来,“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①
她深情展开手臂,朝秦湛伸手:“拥抱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
秦湛笑得浑身发抖:“这唱的,祁临彦不拿几块金牌走说不过去。”
“奥运会都多少年了。”二妞妞算了算,“十七年了,时间过得好快。”
“还记得奥运会那阵,咱们仨站一排在院子里,一天到晚哼哼这歌儿。”秦湛闭上眼睛,“你妈居委会发的那些福娃贴画,全都拿回来给你玩。”
“当初咱们胡同还号召学英语呢,就为了给外国人指路。”二妞妞说,“我妈在家阿波次得背了半天儿。”
俩人在这说着,就想起小时候在胡同里头的不少事儿。
“你手机亮了。”二妞妞说。
秦湛低头一看,是祁临彦发来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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