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棒梗最后的疯狂(1 / 2)
163 棒梗最后的疯狂
傻柱屋里。
傻柱正蒙着被子生闷气,听到屋门打开声,连忙扭头一看,发现是阎解旷后,又把头撇了回来。
阎解旷呵呵笑道:“咋啦,看见不是秦淮茹很失望?别想了,秦淮茹要先看看她儿子才会过来,在她心中,你可没棒梗重要。”
“哼!”傻柱躺在床上,闷哼了声不想搭理阎解旷。
阎解旷也不在意,自个拉开椅子坐下给自个倒了茶,本来还想从傻柱床底下拿花生米吃的。
不过掏出傻柱装花生米的袋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估计傻柱自个都很久没吃过花生米了,阎解旷想了想也就算了,自个从空间背包里抓了把瓜子磕着。
一边磕着,阎解旷一边对炕上装睡的傻柱说道:“傻柱,放心,一会秦淮茹就会来找你的。”
本来在床上睡着的傻柱,听到阎解旷的声音睁开了眼,心思复杂。
他心里对和秦淮茹结婚的事,还是有念想的,所以一直期盼着秦淮茹能带着棒梗给他道歉,然后继续成为一家人。
阎解旷看傻柱那模样,就知道他还没死心,笑道:“傻柱,你以为秦淮茹来找你是因为心疼你,或者不舍得这场感情?”
“你想太多了,秦淮茹来找你,只会因为不想失去你对她家的接济。”
阎解旷说着,听在傻柱耳中很是刺耳,他不觉得秦淮茹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从床上坐起哼道:“阎解旷,你少在这瞎说,秦淮茹不是这样的人!”
看傻柱不满,阎解旷呵呵笑道:“你不信?不信的话,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我赌秦淮茹一会过来,绝对会开口卖可怜,同时回告诉你,因为棒梗的事她不能再跟你结婚,但还是希望看在小当和槐花还小的份上,让你接济他们家。”
“怎么样,敢赌吗?”
阎解旷这次来找傻柱,一是为了打击一下傻柱,第二,自然是看看能不能在傻柱这捞点好处。
而傻柱却对阎解旷防范的很,哼了声,根本不想搭理:“你小子就没憋着好主意,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看傻柱不上当,阎解旷也不急,慢悠悠道:“傻柱,你要是赢了,我可以把小娥姐送你的那个玉手镯给你修复如初。”
“啥?!”
傻柱听到阎解旷愣了,从床上再次嚯的坐起,“这碎了的手镯你能修好?!”
傻柱对摔碎了娄晓娥的传家宝一直很是懊悔愧疚,如今听到阎解旷既然说他有办法修复,眼神顿时一亮。
“自然能。”
阎解旷笑道,已经碎成那样的玉手镯他自然是修不好的,但他手里有个真的,根本不需要修啊。
“不过,傻柱,你要是输了,三年内,你每月发的工资要给我代领,我取20块,剩下的留回给你。”
阎解旷笑道,搓了搓手指,说出了他的目的。
“啥?!!!每月给你20块?!嘿!你臭小子做啥美梦呢!”
傻柱听到阎解旷每个月拿他20块,惊的眼睛圆瞪,听了当时就不乐意了。
每月20块,三年就是720块了!
这么多钱,他怎么愿意。
而阎解旷笑道:“傻柱哥,我这每月只拿20已经很少了,三年也不过才720而已,但你要是赢了,我给你修复好手镯,那价值可远远超出720块,你不亏的。你想想是不是?”
傻柱听了,还在犹豫。
阎解旷继续劝道:“再说了,你之前工资一直都被秦淮茹代领,秦淮茹肯定没给你留钱吧?
你看我还会给你留17块钱买酒喝,不错了。
而且,你不是对跟秦淮茹的感情很自信吗?怎么还不敢跟我赌?
你要是赌赢了,换来的可是小娥姐家的传家宝啊,这东西不被你那几百块钱工资多?”
阎解旷一句句劝诱着,傻柱越听越心动,但总感觉阎解旷不可能白送好事给他,这里面有坑,一直犹豫纠结着。
傻柱挣扎一会,最后还是相信秦淮茹对他是有感情的,喊住了阎解旷,“阎解旷,你确定你真的能把玉手镯修复好?!不是唬我的?!”
“放心,我在此可以立誓,只要你赌赢了,我会帮你把小娥姐的手镯完好无损的给你,如果拿不出,我可以把房子抵押给你。”阎解旷呵呵乐道。
“行,我赌了!我相信秦淮茹跟我的感情,我们都谈这么久了,互相都努力了这么久,我相信秦淮茹不会放弃的!”
傻柱最后还是答应了,一是他太想把手镯修复好了,每天想到自己无法给娄晓娥交代,如今有这么个机会他自然不想放过。
二是,他始终觉得秦淮茹对他还是有真感情的,不可能像阎解旷说的一切都在利用他。
“你小子可得说好了,我要是赢了,一定要修好!不然就算闹,我也要把你房子闹回来!”
傻柱还是有点不放心道。
“放心,我阎解旷说话算数。”
阎解旷不在意道,他对于秦淮茹他远比傻柱更了解,
因为在电视里,
棒梗就曾经因为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闹过,当时的棒梗还对傻柱没有这么仇恨,只是因为觉得丢脸把傻柱推出了屋。
就因为棒梗的一句不乐意,秦淮茹就不跟傻柱结婚。
如今棒梗对傻柱恨的都掏刀子了,秦淮茹怎么还可能跟傻柱结婚?
做梦呢。
也就傻柱还跟二傻子一样,以为在秦淮茹心中,自己能跟棒梗一样有分量。
撇了撇嘴,阎解旷跟傻柱打完赌后,也没离开,就在屋子里坐下了。
“傻柱,你信不信一会秦淮茹就会过来了,过来的第一时间肯定是跟你卖惨,然后跟你说着不能结婚事,再祈求你原谅,让你继续接济她们家”
算了下时间,秦淮茹应当回屋安慰好了棒梗,该来傻柱这屋里卖惨来了。
阎解旷一边坐着等着,一边跟傻柱调侃着,
傻柱躺在床上闷哼着,对阎解旷的话一个都不信。
而阎解旷也不在意傻柱听不听,悠哉等着秦淮茹上钩。
果然,
没坐一会儿,秦淮茹果真开门进屋了。
秦淮茹在门外酝酿了好一会情绪后,摆出哭丧的脸正要跟傻柱卖可怜,进屋却看到,阎解旷坐在屋里喝茶,愣了。
她没想到阎解旷会在这,情绪都中断了。
秦淮茹想不明白阎解旷为什么在傻柱屋,心中警惕,看了阎解旷好几眼。
而阎解旷摆了摆手,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不用看我,我就在这蹭茶水喝的。”
“”
秦淮茹想不明白阎解旷要干嘛,心里有些担心,不过她来了来了,自然不能回去。
于是,阎解旷真没吭声的意思,又继续酝酿好情绪,来到傻柱面前,换上那副伤心难过的可怜模样。
“傻柱,我知道你还在生棒梗的气,但棒梗也不是故意的,回了屋里我也批评他了。”秦淮茹哭着伤心着。
而傻柱侧了个身没坑声,看模样在生气,心里却在不断说着,千万别说不结婚的事,也千万别说拿钱的事!
阎解旷也在屋里老神在在的磕瓜子喝茶,心里一点都不担心,
从秦淮茹踏入屋子的时候。
他就知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