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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机场的路上,岸边露伴跟我讲了我在杜王町的朋友们的一些事情,他说托尼欧的餐厅现在过于火爆,每次去还得提前三天预约;又说仗助的妈妈和由花子不知道怎么成了忘龄交……
杜王町还是老样子,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普通生活。即便是替身使者也依然如此。
听到岸边露伴说杜王町的日常琐碎,我心情放松了不少。他们的生活给我一种很恍惚的感觉,那是幸福的安定感。
总感觉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可实际上这才过去五年。
“蕾娜塔!”
一道明亮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那是个顶着一头蓬松柔软的牛排头造型的青年。他穿的衣服还是那么紧绷,依然有很多爱心元素,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水灵灵的……
是仗助啊!
我看到他,正准备挥手,然后仗助一个猛冲把我捞起来,紧紧地环抱着我:“哦蕾娜塔,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胸……呼吸……”
“你要把她勒死了,笨蛋仗助。”岸边露伴马上冲过来,试图使劲把我扒拉开,但显然他没那个力气。
仗助一脸“我就不松手”的表情:“蕾娜塔力气特别大,她要是想挣脱肯定可以的啊!”
岸边露伴锐利的眼神立刻就盯着我了,我从他嫌*弃的目光里看到了一长段嫌弃我不争气的话。
……被发现了,好吧,我其实挺享受的,嗯,因为……仗助的胸很大很软啊!
他亲自把胸送给我埋,难道我还要拒绝吗?我就问谁会拒绝!
但是岸边露伴一把破灭了我的美梦。他无情地把我一把从大胸的怀抱中扯出来。
可恶。
【作者有话说】
五一宝宝你快来吧[可怜]我要鼠掉了(话虽如此我五一也很忙。命苦)
好险啊!我打字打着打着差点就让老汉和re滚床单了。还好我撑不住去睡了一觉后,脑子清醒了点,打开手机检查了一下错字……
怎么回事,不会是键盘自己打的吧,键盘你是不是要成精了……既然要成精了,那么我这本连载还有论文策划案ppt各种杂七杂八的就拜托了!如果可以变成人形去帮我把其它事全部弄完就更好了。
这几章都在端水啊,放大家出来溜达溜达。都是朋友啊…只是有些朋友可以上个床(?)
我梦想成为端水大师……等以后写这种玛丽苏文我也要端水……
54第54章
最开始,我是想陪东方仗助他们玩个几天的。再怎么说都已经那么久没见了,我是真的很想和他们好好玩一下!
和仗助呆在一起总能让我忘记烦恼,就好像我又回到了刚转学到杜王町的日子。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在杜王町时遇到了吉良吉影那个变态手控,但也比我之后遇到的那些事好多了。
亏我当时还以为1999年是我人生中最灾难的一年,谁能想到之后的每一年都比1999年更灾难啊!
我刚和他们吃了个午饭,乔鲁诺就打电话过来了。
他直截了当地说:“蕾娜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该开始上班了。”
“……”靠。我真的忘了。
什么时候黑手党纪律这么严明了,我记得以前我偷偷翘班里苏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害,还是迪亚波罗的管理更松弛点,只要提防着别去打探他消息就可以。
话说我好像忘了去刺激一下迪亚波罗的可怜的神经,顺带再给他投喂点食物……算了,明天去。
乔鲁诺给我分的第一个任务是追查昨晚晚会上的追杀者的来历。他让我和阿帕基在宴会厅那里会面,吩咐我协助阿帕基调查……
阿帕基的【忧郁蓝调】拥有跟录像带一样的能力,可以把一个物体过去发生的事情“重播”出来。这样可以调查到那些人的来历。
这倒是给我省事了,如果能直接追查到他们的根据点,那再好不过。我真的没心思和这些迪奥的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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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我想直接把他们一锅端。
当我跟仗助他们说,我得去处理工作,让他们自己去玩时,岸边露伴立刻问我:“你要去追查那些追杀你的人?”
仗助震惊:“什么追杀?蕾娜塔你被追杀了!”
我点点头,解释:“但乔鲁诺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我,他可能以为是针对热情的又一次行动……不过他误解了也好,因为这样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利用热情某些人的能力去追查幕后使者。这样效率更高。”
“总之,你们先自己在意大利玩玩吧,可以去卡普里岛逛逛,那还挺好玩的。”
仗助立刻说:“我想和你一起去。”
我迅速拒绝:“不要。”
“可是万一有危险,我可以给你治疗!”
……完了,有点心动。
仗助看我表情有所松动,立刻用很那种的语气说:“拜托了嘛,我好不容易能够请到假来意大利找你的!”
“好吧,那你来吧。反正你的疯狂钻石,力气也够大,也算是战斗型,但是小露露你就……”
“开什么玩笑?你要追查敌人的消息,我的天堂之门更好用吧!”岸边露伴不满地说,“总之我也去,正好我除了乔巴纳,也没见过真的黑手党……”
“喂。你面前站着的不就是个黑手党吗!”
岸边露伴把我从头打量到脚,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你不太正宗。”
“……滚啊!我当黑手党的时间比乔鲁诺长多了!”
仗助插到我俩中间:“乔鲁诺是谁?刚刚和蕾娜塔打电话的那个人吗?”
“哦对,我还得跟乔鲁诺报备一下。毕竟明面上这还是针对热情的调查,让外人参与不太好……仗助,你最好管住你的聪明小脑袋,千万不要嘴漏风,跟别人说追杀者是冲着我来的。不然我就要把你的嘴缝起来。”
不顾仗助“蕾娜塔你也太凶了”的控诉,我又给乔鲁诺打了电话,他几乎是即刻接通:“蕾娜塔,怎么了?你……”
我打断他:“giogio,我有两个朋友想帮我追查敌人,可以让他们也来帮忙吗?他们也是替身使者,一个可以治疗,一个可以调查信息,都很有用……”
“那个日本漫画家和疯狂钻石?”
嗯?乔鲁诺的语气听上去好像不太友善。别拒绝我啊!他要是拒绝我,我就只能让岸边露伴和东方仗助偷偷跟过来了。
我切换了甜到发腻的语气,笑嘻嘻地说:“对,你怎么知道仗助的替身叫做疯狂钻石的。”
“你跟我提起过他。你想让他们帮就帮吧。反正我拒绝你,你也会偷偷让他们跟过去。我不喜欢做无用的事。”
我短暂沉默了一下,直到听到乔鲁诺的闷笑声,我才说:“……哈哈。谢谢你啦。”
*
在我的超绝驾驶技术下,我们只花了十分钟就到了宴会厅的地址,虽然仗助和露伴差点晕车了,不过问题不大,没出交通事故。
这里被警戒线围起来了,但没有一个警察在看守这里,显然是乔鲁诺的意思。
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宴会厅门口的阿帕基,他头上戴着红色的耳机,还是穿着那一身宛如绝命毒师的异常暴露的开胸长袍,涂着花里胡哨的紫色眼影和口紫,两手插兜,眉头紧蹙,看上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唉……你早说你会变成这么靓的一个辣哥,那当时分手时,我高低挽留你一个月啊。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翘臀,在仗助的倒吸一口凉气的背景音里,阿帕基的漂亮狭长的紫眼睛错愕地盯着我,紧接着他看到跟在我后面的两个人,眼神瞬间变得不善:“他们是谁?”
我笑眯眯地说:“我朋友,来帮我们追查的。他们能力很有用啦。这是仗助,他可以治疗。这是岸边露伴,他可以把人变成书页调查信息。这是阿帕基,他可以……”
阿帕基皱着眉打断我:“不许告诉他们我的替身能力。我不确定他们是否可信。”
“哈?”岸边露伴立刻就露出嘲讽的姿态,“你觉得……”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岸边露伴那张不饶人的嘴要说些什么,我立刻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在他耳后悄声说:“露伴老师,别吵架啊,我要用他的能力,他的能力很好用。”
岸边露伴狠狠咬了我的手一口,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呼,不生气,就当被猫咬了一口……等这事完了再教训他。
阿帕基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大步走向宴会厅内部:“别打情骂俏了。”
经过一番搜查,再通过岸边露伴的天堂之门,我们发现:这群人当中有半数在一周前还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具备替身能力。而他们获得替身能力的契机,竟然不是箭,而是“某个人的恩赐”。
甚至他们当中有些人还遗失了全部记忆。这场进攻,也完全只是出于那人的命令。他们就跟被植入了某种代码的程序一样,只是按照那人的命令去行动!
可无论是谁的书页里,都没有关于那个人的描述……而且那人下的命令,也并非要杀死某人,他的命令仅仅只是:在热情的晚会上制造冲突。
岸边露伴的天堂之门只能看到这些吗……这可远远不够啊,我根本无法得到关于那人的一点有用信息。
我转头看向阿帕基:“那接下来只能靠你的能力了。”
阿帕基没盯着我,看着窗外,冷冷地说:“我说了,我不会在不信任的人面前使用替身能力,哪怕是你的朋友们。”
眼看着仗助和岸边露伴要不满了,我拍拍衣服站起来:“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露伴,仗助,你们先回去吧……”
我把我的房门钥匙丢给他们:“我和阿帕基有些话想聊聊。”
“啊?跟那个臭脸男有什么好说……”
我没管他们,直接拉开传送门,一把拽过阿帕基,带着他传送到了宴会厅窗外的小巷子里。
我把他推到墙上,双手抵住墙,把他囚禁在我的手臂间,他的灰紫色的眼睛惊讶地看着我,但是我无心欣赏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可以继续追查了吧。”
“……”
当我们结束调查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毫无疑问,一无所获。那人就和钻进泥浆里的泥鳅一样,根本抓不到一点把柄。
在我暴躁地踹飞地上不知道是谁丢的易拉罐时,阿帕基突然说:“那我先回去了。”
他说着就直接推开了一个公寓的大门,我这才发现,这里是我之前住的那栋公寓。只是我的那间房子应该已经被房东转卖了……毕竟我在政府那里已经是个死人,现在我的身份是乔鲁诺随便给我造的假证。
“你没换房子?”我问他。
“住久了,懒得换。”
正当他准备关上大门时,我立刻走过去,把脚伸进去,不让他关上门。
阿帕基神色不明地盯着我,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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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他放在门上的手,维持着关门的姿态。他没有说话,于是我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身子,几年不见,他的肌肉更饱满了,这身如同巫师一般都长袍能够很好地勾勒他的腰身,也将他诱人的紧致胸肌袒露在我的视野内。
在他黑暗中依然如水晶般烁烁发光的紫眼睛的注视下,我用力推开大门,靠着门吹了声口哨,撩起他银色的发丝,笑着说:“我说,都那么久不见了,和我打一炮叙个旧吧,雷欧。”
【作者有话说】
[爆哭]放假最后一天太忙了,真的不是故意晚发而且字数那么少的[爆哭]
sbr大赛,如果re和乔尼还有杰洛组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乔尼:直接干掉迪亚哥拿走遗体吧。
re:(开始磨刀)
杰洛:?你俩不许杀人啊!
55第55章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事到如今,她怎么可以那样?
阿帕基没有动,盯着面前那个强行拉开门的女人。黑色的发丝挡住了她的眼睛,她也没有去拨开头发,沉着脸注视着他,仿佛想把他吃干净一样。
她明明对他没有感情了,甚至还找了不止一个新欢,为什么……
良久,似乎是看他毫无反应,女人不满地眯起眼睛:“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去找别人了。别浪费我的时间,现在不早了。”
她不耐烦地说着,直接拿出了手机,修长的手指点着按键,好看的眉头紧蹙,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个人的名字。
灰暗的环境里,电子屏幕上的一个个名字格外扎眼:特里休,乔鲁诺,露伴老师,仗助,普罗修特,梅洛尼,里苏特,波波,加丘……
阿帕基盯着那一个个名字闪过,看着她的眼睛反复在那些名字中游荡,手指快速点动着,按键的嘀嘀声不断挑拨着他的神经,拉扯着他的心肺,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她那缠绵缱绻的注视不再停留在他身上,只是挑选着替代品。
和之前一样。在和他分手一周都没有,在他还在痛苦中煎熬时,她跑去和普罗修特那个扯高气扬又花里胡哨的男人滚在了一起。好像曾经和他相纠缠时说的甜言蜜语,无数次夜晚深情的注视都是虚假的,她永远在撒谎。能拥有她的不止是他,而是谁都可以……
可她在他面前又会卸下伪装,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比如说现在的她极不耐烦,异常焦躁……
想到这,阿帕基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烈火灼烧般痛苦,仿佛那天因她而消失的大洞再次出现了。他一把夺过她那碍眼的黑壳手机,冷声道:“不是要做吗?那就上去。”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火炬般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想要把他洞穿,将他的内脏都吃下去一样。
而后,她咧开嘴,露出了她今晚给他的唯一一个笑容:“雷欧,有人说过你这副表情真的很辣吗?”
说完,她扯着他的腰带,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用力拉了过来,她身上淡淡的不知道从谁那沾染的陌生香气溢满在阿帕基的鼻腔,发凉的指尖用力扣住他的脖子,柔软冰凉的唇再次贴了过来。
和几年前一模一样,她给了阿帕基一个深吻,柔软而充满危险的力量的身躯再次贴紧他滚烫的胸膛……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近……
阿帕基的手环过她的腰,使劲捏着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他撬开她的唇齿,用力咬着,在浓郁的铁锈味溢满他的齿间时,他感觉自己胸口的大洞被这个女人塞满了燃烧殆尽后留下的灰烬。
这是一个很绵长,甚至带着凶狠撕咬的吻。
显而易见,阿帕基被我态度惹火了。但是要比怒火,我的肯定比他的要旺盛得多……
一想到有一个比老鼠还下贱的东西躲在阴暗处想要谋害我,一想到我的追查毫无成果,一想到迪奥死了,他的狗还要纠缠着我,一想到死去的迪奥如果能看到这一幕,他会毫不留情地嘲笑我,我就控制不住想发火,想摧毁掉什么东西。
我无法控制我的怒火,一想到这些,我的胸前就跟被烈火灼烧般嘶吼着想要将一切都毁灭,脑子被暴躁的情绪所挟持。
我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戏弄。这是挑衅,这是对我的侮辱。但我也知道,我现在并不理智。
不理智的人无法在战斗中取胜。我需要排解掉我的这份不理智,哪怕我要摧毁掉什么……
阿帕基几乎是撞着我进门的,他发了狠地啃咬着我的锁骨和脖子,每用他的牙齿咬我几口,他就会讨好般再用柔软的唇吸吮可怕咬痕。他比以前吻得更深入了,有些粗糙的手指胡乱地摩挲着我的腰间,滑进。
那双微微眯起的紫眼睛跟快拉丝了一样,我能感受到他贴着我的胸腔传来的心跳声。显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投入,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可是对他来说就不一定了。
我没有拒绝他像条疯狗般的啃咬行为,这点疼痛对曾经断过一条手臂的我来说不算什么。
直到,我感受到他的手伸到我的背后准备解开我的内衣扣……
我一把拍开他:“给你的甜头够多了,到此为止。”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一把抓住阿帕基的手臂,把他压在客厅的桌子上,将他的两只手扣在一起。
我擦了擦嘴角刚刚被他咬破的伤口,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血痕,冷漠地盯着有些失神的阿帕基,说:“接下来,是我享用的时间。”
阿帕基瞪大眼睛,灰紫色的漂亮眼睛带着刚刚做前戏时的迷离,还有对此刻境况的不解。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着,没有开口。
这家伙,完全搞不清楚情况啊。
我扯下他的腰带,强硬地用腰带捆住他的两条手臂,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手指插进他尖锐的牙关,另一只手扯开我的领口。
在他幽暗的注视中,我的指尖点着我脖子和锁骨上深深浅浅的咬痕:“你是条疯狗吗?嗯?这样咬我?”
我的手指搅动着那一片红色的湿软,时不时蹭蹭那锋利的牙口。他说不出话来,试图反抗我,却没有任何效果,因为我强压在他身上,不让他动弹。
在我沉默的蹂躏中,阿帕基的眼眶慢慢变红,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感受到刺痛,我另一只手立刻掐住他的下颚,警告般压制着他,俯下身子,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注视着离我只有一两厘米远的紫水晶:“松口。”
阿帕基是个犟种。他不从,反而将锐利的牙齿插入我的手指关节,仿佛想将我的指头咬碎一样。他不知道我这条手臂感受不到疼痛,我只能感觉自己的手被紧致的湿热紧紧包裹着。
在他充斥痛心和不齿的注视中,我的指头被牙齿咬着,一点点感知着壁内的紧缩和热气,湿软的舌头在我的指缝蹭着,这让我有些口干舌燥,我感觉我的脑子快要疯掉了。
我盯着他燃烧着怒火却又脆弱无比的双眼,掐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喉结处摩挲着:“我说了,现在是我享用的时间,你不乖点的话就滚。”
死咬住我的犬齿松了,我抽出那只被他留下深深齿痕的手,拍了拍他漂亮的脸:“本来我是想温柔点的,但是你不好好配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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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满足我。你要知道,我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不止你一个……”
在我的低声的警告中,阿帕基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他痛苦地喘着气,压抑着低吼:“更好的人选?!你就不能骗骗我吗?至少装得像你还有点感情,而不是这样……”
他说了一半就咬住嘴不说了,大概是意识到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在我眼里更有风味。我俯视着他不甘的神情,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捧住他的脸。
在发现他想要避开和我对视,我掰过他的头,命令:“雷欧。阿帕基,看着我。”
他看着我了,但眼中全是痛苦和不甘。他的眼睛是这样的,但是他的身下却不是这样的。他无法抵抗身体的反应。
“你看见了什么,雷欧。”
阿帕基的腰间是那人冰凉的体温,后背是冰凉的大理石桌子,硌得他生痛。两片冰凉夹着的是滚烫的他,只有他是滚烫的。
那人的领口大大敞开着,上面布满他先前留下的狼狈的堪称报复的痕迹。腿抵在他的腿间。明明她的身体那么凉,被她碰到的地方却又那么滚烫。
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抽出一张纸巾,一点点认真擦拭着她晶莹的指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他。
而后,她的手指顺着他的眉毛,一路仔细地摸了下去,时不时按压着他的骨头。在触及他的唇瓣时,她冰凉的指头使劲压了一下,紫色的膏体便附着在她的指尖。
她端详着被染成紫色的指尖,伸出舌头舔了舔,“没味道,我还以为会是甜的。”
她眯起了眼睛,粉色的舌头悄悄吐出,在唇上舔了舔,惬意得像只即将安睡的小动物。
但下一秒,她再次掐住他的下巴:“回答我。你现在看着的是谁?”
“你。”他艰难地说。冰凉到有些透心凉的大理石桌面折磨着他的身心。
“对,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我。”她说着,勾起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丝挂件,“只要你这么做了,我就会看着你。”
她轻咬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厮磨:“我没有去找其它人,而是选择了你……难道我的这份认可还不够用吗。”
她再次贴近了他,将他吞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好凉,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股火,需要她的凉水来浇灭。
只有这样,对,只有这样……
在和她一点点契合的过程中,阿帕基想到了他儿时玩的拼接积木,他感觉自己像积木的空隙一样被一点点地填满了。她趴在他的胸前,黑色和银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她和他相扣着。在她流淌着欲望和怜爱的眼中,她总是看着前方的双眼停留在他身上。
她突然咬了一口,“这是给你的奖励。”
“你做得很好,雷欧。”
她说着,温柔地吻了他,眼中带着名为爱意的赞赏。
*
蓝莓放久了也会变成酒。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没有管身旁昏睡的阿帕基,在浴室冲了个澡后就直接离开了他家,连一张纸条也没有留下。
哇。我拍屁股走人的姿态越来越熟练了。但阿帕基他也得了便宜,要不是因为昨晚我看到他掉下的泪水突然心软了,他能那么爽吗……恐怕他的空虚都被满足了吧,但是我没有,我爽完之后内心的不安定依然没有平息。
我盯着玻璃窗上的女人的倒影,暴躁地一脚踢飞脚边的易拉罐。
“嘀——嘀——”电话响了。打断了我胸口的燥热,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让我感到意外的熟悉声音。
“蕾娜塔,多的叙旧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是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打电话过来,是为了告知我,他现在没有时间来和我会面,共同追查迪奥的部下。
他说,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人遭受了这样大规模的有目的的袭击。这很异常,或许是我身上有什么对方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他让我仔细回忆一下。
空条承太郎嘱咐我注意安全,后续或许还会有替身使者来追杀我,让我先自行调查。同时,他还拜托我去寻找其它几支箭的下落。
“波鲁纳雷夫的线索在发现是谁挖出箭时就中断了,他现在的身心还不足以继续调查,我希望你能帮忙。”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这也是迪奥留下的烂摊子。而且,我想或许那个追杀你的幕后使者也在搜罗其它箭。”
“……好。”
毫无疑问,我答应了他。然后我转身买了份三明治,拉开了【永恒的静止】的大门。
我看着那个粉发的男人:“迪亚波罗。”
他看向我了。我把三明治丢给他,在他疑惑地盯着我时,我再次开口:“你是怎么知道箭的存在的?一个意大利人跑到埃及去挖宝,精准挖出箭,还私藏了起来……不可能是巧合。”
“告诉我吧,你怎么知道箭的。”
56可是你不一样
◎你让我自由◎
我本来以为我需要威胁迪亚波罗一番,或者把他狠狠揍一顿,但迪亚波罗只是思考了一会就立刻交代了他是如何得知箭的下落。
“我离开故乡后遇到了一支考古队,他们的报酬很丰厚,而我正好需要钱财,所以我加入了他们。”
“等等,你的意思是【热情】的启动资金还是通过正规途径赚来的?我之前还以为是你利用时间删除能力去银行偷的。”
迪亚波罗没理我的话,继续说:“我挖出那六支箭后,考古队中的一个顾问告诉我,这些箭拥有特殊力量,说完这句话,她拿箭刺伤了我……”
我已经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了,一把坐了下来,坐在他旁边,扒拉着他的肩膀:“你不是天生的替身使者?”
迪亚波罗看上去有点不适应和人接触,面目表情短短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点点头,并告诉我:“绝大多数热情的替身使者都不是天生替身使者。”
“那个顾问,你后面有去找她吗?”
迪亚波罗摇头,我撇撇嘴:“我还以为你会杀掉她。”
迪亚波罗皱起眉头:“杀掉她?为什么要杀掉她。”
我耸耸肩:“因为我觉得你像是那种会随便乱杀人的神经病。”
迪亚波罗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感到冒犯,也可能是他不敢发作,他只是冷哼一声,嘲笑我:“我连她是谁都懒得关心,唯一还能记得她的原因是她让我拥有了绯红之王这个能力。”
迪亚波罗说完后,见我没有追问的意思,毫不客气地拿着我给他买的三明治,吃了起来……这家伙连声谢谢都不说吗,太没礼貌了!空条承太郎都比他有礼貌多了。
迪亚波罗两三口完成了进食,扫视着周围,问我:“如果说这里是你的替身创造的空间,那这些房间是什么。”
我扫了两眼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被无数个风格迥异的房间拼凑在一起的,当我瞟见那把放在柜子上的精致的手枪时,我收回了目光。
“大概是我的潜意识投影吧,这里都是我住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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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他继续追问,我换了个话题:“不过,我没想到你不是那种喜欢乱杀人的神经病,那你为什么要杀特里休?意大利人不是出了名的在乎家庭吗。特里休也没有惹你。”
“我并不讨厌特里休。”迪亚波罗低声说,“只是无法斩断的血缘关系实在太过恶心了,它会是我成为帝王的绊脚石。要怪就怪她作为我的女儿出生吧。”
我想到了迪奥,叹了口气:“确实啊。无法斩断的血缘关系还真是让人作呕。”
但在和他带着震惊的绿色碎瞳对视上时,我又立刻改口:“其实你要是真的介意,你就应该绝育,或者戴套,或者干脆别为了爽就内she你的女人,要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痛的,说不定她还不想生呢……”
我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多年迪亚波罗不顺手杀了特里休妈妈,而是在她死后才去挟持特里休准备杀死他的女儿。是因为他真心爱过那个女人,还是他觉得他已经抛弃了过去可以不用在意,又或者是……
额,算了,搞不懂这种神经病的脑回路,懒得去想了。
迪亚波罗被我噎住,我看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自动帮他找了个台阶下:“不过也可以理解。你们那个年代的人可能都这样吧,反正我这个年代的人不这样。”
“我们那个年代的女人也不会强迫男人。”迪亚波罗的眼神钉在我扯着他蕾丝边的手上。
“哇,时代在进步哎!真好。”我夸张地捂嘴大叫,弹了弹这件蕾丝上衣。
所以说老板当时为什么宁愿去挖坟致富也不愿意去出卖身体,感觉如果他做牛郎一个晚上就可以赚到很多钱了。
*
虽然从迪亚波罗那里只得到了一点点好像暂时没什么用的消息,但是阿帕基那里竟然取得了重大的突破!
不知道阿帕基猜测到了什么,反正他醒来后发现我不在,竟然一个人跑去继续调查,也没有指责我拍拍屁股走人和翘班的行为。
其实我还挺希望他指责我一下的,我很想尝试一下用亲嘴堵人话是什么感觉。
说回正事。阿帕基顺着那群人的家庭背景去追查,发现一群意大利人十分突兀地有一个波兰人。于是他又顺着那个波兰人近一年的活动轨迹展开调查,再比对了其它几个人的活动轨迹,发现他们都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飞往到了美国,而且从美国回来后不久,这群人之间才有了往来。也就是说,美国很有可能是那个幕后使者的根据地。
“最近的一个人是一周前从美国奥兰多飞回意大利的”阿帕基说,“看样子不是针对热情的行动,我们和国外势力没有什么矛盾。”
我点点头,坦诚地说:“我早知道他们针对的不是热情,其实这群人是来追杀我的。”
阿帕基:“……这就是你这么着急要追查他们的原因?”
“对!”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谢谢你帮我查出指使他们的那个人可能在美国,这可省了不少事。”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阿帕基突然问,“打算继续找出是谁吗?”
“嗯……我在美国也有认识的朋友,我打算和他们商量一下吧。”我笑嘻嘻地说,“我大概率会直接去美国,到那个人眼皮子底下去晃悠晃悠,看看他敢不敢揍我。”
其实我感觉我可以肉眼直接锁定敌人。毕竟我印象里迪奥的部下都穿的很花里胡哨骚气满满,而且一个比一个张扬,肌肉也很明显。一眼就能从人群中判断出来。
“去美国?!”阿帕基惊叫,“你认真的?突然就这么去美国?你才回来意大利没多久!”
“额。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解决完我就回来啊。”我蹭过去摸了摸阿帕基的颧骨,“晚上别想我。”
他一把拍开我胡作非为的手,严肃地说:“我不认为乔鲁诺会同意你直接去美国。他是热情的教父,不可能允许一个才回来没多久的员工又……”
“嗯?请假去美国?当然可以。”乔鲁诺笑眯眯地说。
他这爽快的态度让我一开始准备的演讲稿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我有些不确信地又问了一遍:“那什么,我不确定回来的时间,这个是无限期请假,额,但我保证,我一弄死……”
不等我说完,乔鲁诺的藤蔓把我捞过来,他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无需多言,蕾娜塔,我一直都信任你。”
面对乔鲁诺和明镜一样澄澈又充满信念的眼睛,我莫名其妙有些心虚,往后靠了靠,拉开和他的距离。
但我没想到这反而顺了他的愿,他变出来的藤蔓又把我按在桌子上,乔鲁诺猫一样的绿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他的头慢慢滑下去轻声说:“波鲁那雷夫先生也要去,我拜托他好好盯着你,你去了美国要注意安全,记得回来。”
……波鲁那雷夫你没跟我讲过这个!到底谁才是你的挚友啊!我们之间的信任和羁绊呢!
我的指头插在乔鲁诺毛茸茸的甜甜圈造型里,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联想到几年前我刚加入护送特里休的小队时,我也这么插了他的甜甜圈,但我那个时候是单纯恶趣味,现在是单纯想让他别口我了。一想到我竟然在和十八岁的小子,还是十八岁就做我顶头上司的小子玩办公室ply,我就有点崩溃。
我再也不想搞年龄比我小的了。
*
跟承太郎打过电话后,知道他会帮我们安排好食宿,我瞬间安心了不少。
然后突然变得靠谱的波鲁纳雷夫立刻说:“订机票啊!”
“……哦,差点忘了。”我正准备拨打电话去订机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波鲁那雷夫,在去美国找承太郎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我站在那墓园前,看着那里面大大小小的石碑,青葱的草丛。
今天的天气好极了。晴空万里,衬得小摊上的鲜花都那么漂亮。
我推着波鲁纳雷夫的轮椅,停在了墓园口:“说起来,波波,你为什么不让乔鲁诺帮你治疗好你的腿。”
波鲁纳雷夫沉默了一会说:“我还没有做好重新战斗的心理准备。现在也不需要我战斗。”
“……我也没有。”我说着递给旁边卖花的人几张纸钞,得到了一束漂亮的还沾着露珠的鲜花,“你在这里等我吧。我想一个人进去。”
“他们是……承太郎的先祖?也是你某次死而复生时的同伴?”
“嗯。他们对我来说,就像亲哥哥亲姐姐一样。所以,我其实是承太郎和乔瑟夫的长辈,你们多尊重我点。”
波鲁纳雷夫无声地笑了笑:“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按照先前和乔瑟夫,那个年龄大到有点老年痴呆的家伙都通话形容,我顺利找到了那两个显眼的墓碑。
但有一个人比我先到了。
他的手握着根拐杖,两眼微微眯起,坐在一颗石头上,眼睛下方有着独特的胎记,粉黄相间的头带上还别着根羽毛,风吹过他浅色的发丝,他整个干巴巴的,长着数不清的皱纹,而后那双不复活力的绿眼睛和我对视上了。
在这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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