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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水做的人
◎只要我能够幸福,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如果要抢走圣人遗体,那我势必要和瓦伦泰为敌。运气好,我直接偷掉就能走了。运气烂,我还要先把他弄死。
虽然他好像是个好总统,但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能够幸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衷心祝愿他运气好点,不要想不开来阻止我。
这么想着,我重新回到了瓦伦泰派来的监视者的视野范围内,准备散步回去。
“蕾娜塔。”一个人从身后叫住我,他飞快走过来,向我脱帽致意,“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
“哇曼登。”我拍拍他的肩膀,很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送我一程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呢,有些不安。”
“我的荣幸。”
我余光中瞥见曼登朝着阴暗处警告地看了一眼,方才缠着我的视线就消失不见了。看来追踪者对于监视我的兴趣不大……瓦伦泰似乎也没那么了解我。
“曼登,我听说了一件很神奇的事,你知道埃及的法老吧?最近有人跟我说,法老的尸体具有特异功能,问我要不要买一块呢。”
曼登皱起眉头,认真道:“这种一般都是黑心商人在售卖,我并不建议你购买来历不明的东西。”
“哦好吧,我听你的。”
曼登。提姆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在回去的路上还跟我讲了一些他的游历经历,浪漫而具有传奇色彩。只是在讲到一些地方时,他会模糊地一句话带过,我想那是他的替身出场的时候。
挺好的牛仔故事,可惜我对他这个人没什么兴趣,所以我只是很随意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在他送我到宅子大门前,我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顺口说道:“有缘再见吧,曼登。”
“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曼登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束纸叠成的假花,举起来献到我手里,“能够在离开前再和你见一次面已经很幸运了,希望有生之年我们还能再重逢。”
“你是个好人,祝你一路平安,我会想你的。”我接过那个纸花。
这朵纸花在折角处有些许粗糙,或许是因为它的制作者并不经常做手工。
我把这个纸花放在我的书桌柜上,看向在门口的乔尼,微微笑着:“我想看会书,你先睡吧。”
乔尼推着轮椅到我的椅子旁边,他伸出手碰了碰我手中拿的书的边缘:“我可以看看是什么吗?”
我把书封亮给他看:“圣经故事,没什么好看的,只是我曾经有个朋友是神父。”
“曾经?”
我点点头,忍不住嘲讽地笑了:“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我要看看圣经里有没有什么贱人,下次见面我要拿这些来暗戳戳骂他。”
乔尼棒读:“很天才的想法,你真聪明。”
我满意地点点头,凑过去点点我的脸颊:“那你亲亲我。”
乔尼似乎已经适应我的无赖行为了,真的凑过来准备亲一口我,但是在他的唇离我只有一两厘米时,他突然停下来了。
在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他时,我发现他垂着眼帘,低头看着我的领口,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发现我衣领没扣严实,将我的锁骨露出来了,而我的锁骨上有一抹惹眼的红印……靠。我知道我迟早会翻车,但为什么是这样翻车啊!
“这是什么?”他看着我锁骨上的唇印。
……斯嘉丽留的,但我不想说啊,差点被女同强制爱了这事说出去多丢人。
我会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的!
在乔尼静如止水的蓝眼睛的注视下,我眼神飘忽,莫名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开口糊弄:“乔尼~”
我刚准备像之前一样把头埋到他肚子上吸一口,乔尼就猛地把轮椅往后推了一把,我一下子扑空了,坐在地上有些茫然。
看到我茫然的样子,乔尼视线扫向门边,指节来回揉搓着,咬着唇:“我知道你对我只是一时新鲜,我没有迪亚哥那么会耍花招讨女人欢心,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名声扫地,社会没有我的位置,大家都对我很失望,已经是废人了……所以,如果你想让我走开,我会走的,我不会缠着你的。”
真可怜,听上去,他活得太艰难了,几乎是苟延残喘。
“乔尼。”我拍了拍膝盖,站起来,走过去托起他低下来的头:“对不起,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我很抱歉,但我是爱着你的。”
我握起他的手,将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心口:“我发誓。”
乔尼的眼泪突然丝滑地流了下来,顺着他瓷白的脸颊滚下来,毫无预兆。睫毛颤抖着,手不安分地紧抓着他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腿。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男孩。
他边哭边擦着泪水,喊着:“我才是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对不起……我嘴上说你想要离开随时可以离开,其实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根本不想要你离开我。你离开我了,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对不起……”
他拼命用袖口擦着泪水,泪水几乎浸湿了他的大半个袖口,但他的眼泪就跟永不干涸的瀑布一样,泪珠不断滴落下来,甚至还有些打到了我的手上。
虽然这很不对,但是……
我把头向后仰,捂住脸。
乔尼见此,抽泣声变小了点,他似乎想要压抑,但完全没有压抑住,反而哭得更明显了,他呜咽着:“对不起,不要丢下我……不要讨厌我……”
好糟糕啊。但是我真的觉得——
他好萌。好可爱,可爱得我要爆炸了。
我捂着脸透过指缝去看还在掉眼泪的乔尼,头一次共情了有些看到涩情场面就忍不住鼻血直流的人。我感觉我也要飙鼻血了。
我抽出纸巾,认真替他擦着泪水,他倔强地扭过头,沙着嗓子说:“我自己来吧。”
他边哭边拿直接擦泪水,不知道擦了多久,他才终于擦干净了。
他的鼻头涨红,胸口快速起伏着,眼眶泛着红,蓝眼睛还泛着惹人怜爱的水光,唇上留着他刚刚咬紧留下的齿痕。
乔尼抬起眼皮,使劲眨了眨眼睛,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就是没有看我,抽吸着:“对不起,你一定觉得我这样的男人很没用吧……”
他垂下头的样子好可爱,耷拉着的头发像可怜的小兔子。
而且他的五官非常精致,虽然没有像意大利男人一样打扮得花里胡哨,可这纯朴的打扮反而更凸显了他的美貌。扑闪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易就可在星球另一面掀起一阵暴风雨。
“怎么会呢?”我托起他的下巴,坐上他的腿,“我觉得你哭起来很可爱。你刚刚真的好可爱。”
“别开玩笑了,有什么可爱的。”
我亲亲啄了口他被咬的有些许红肿的唇:“在爱你的人眼里,你做什么都很可爱。”
我说着,一只手轻轻将他的头扭向一边,那白皙细嫩的脖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我沿着着他的下颚一路亲吻过去,在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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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颈交界处时,我凝视着那处的五角星胎记,伸出舌头碰了碰,轻轻咬住。
“嗯啊。”乔尼紧促地发出闷哼,手慌乱地扶上我的腰,低声说,“有些痒。”
“你这里的胎记,好独特啊。”我轻轻吻了吻那枚胎记,凑过去含住他的唇,他的话语被吞进了我的喉管里。
在书桌和书柜之间,空间并不算宽敞的轮椅上,二人呼吸交错。
在一开始,刚刚碰到他的嘴唇时,他的蓝眼睛短短清晰了那么一瞬,但是很快,那片湛蓝又再次变得混浊。他的眼角还有些湿润,水润的眼球偶尔会溢出些许泪珠,红晕还未褪去又染上了新的。
在呼吸都变得急促时,我从他身上下来,看他不舍地舔了舔唇,我笑着打开抽屉,找到了手套包装,仔细拆开,然后给乔尼认真地戴上。
“蕾……”乔尼瞪大眼睛,我立刻揽上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指导他。
乔尼眨了眨眼睛,凑过来:“我可以亲你吗?”他这么说着,唇贴*过来,轻轻包裹住我,手顺着我的脊椎一点点缓慢地滑下,时不时按着凹槽,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忍不住下口咬了咬他,一时没控制住力度,他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溢了出来
在他慌乱地想要找纸巾时,我按住他的手,让他继续抚摸我,轻轻舔了舔他的眼角:“咸的。你是水做的吗?你哭了好多。”
乔尼嘀咕:“我控制不住。”把头埋到我脖子里轻轻吻了吻,见我没有反感,他开始一路留下细密而缠绵的吻。
手指也轻轻按压着,慢慢试探着。隔着薄薄的手套,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指尖有些粗糙,或许是常年骑马留下的茧子,和他脖子和胸口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想必他为了马术付出了不少功夫。或许是因为下半身瘫痪的原因,他的手臂肌肉格外有力。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该陷入混乱的人应该是我,但乔尼看上去比我要迷糊多了。
我看着他和我衣服上的水渍,亲了亲他的下巴:“一起洗澡吧。”
蓝眼睛上的迷雾这才消散了点,乔尼的耳尖泛着红,悄声说:“那我把我们的衣服一起洗了吧。”
……
折腾了好一会后,我意犹未尽,依然钻进了乔尼的被窝,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进胸口,轻声说:“你抱起来好舒服。我好喜欢抱着你啊。”
乔尼也紧紧地抱着我:“那你就不要离开了。”
我没有回应他。在乔尼温暖的体温包裹下,我一点点安稳地睡着了。
*
第二天,我依然准时在六点半醒来。看着毫无防备安详地陷入沉睡的乔尼,我悄悄从他的怀抱里爬出,下楼去吃早餐。
管家抱着一只肥美的白鸽走进来,说:“小姐,好像是有人用信鸽给你寄信了。”
我“哦”了一声,从鸽子的腿脖子那里拆下信筒,盯了会这只鸽子,忍不住说:“总感觉这只鸽子一定很好吃。”
我话音刚落,这只鸽子仿佛就跟听得懂人话一般,立刻飞了出去。我也没急着拆开信件,而是说:“管家,你多买点那种无菌手套吧。”
“好的。”
我吃了一两口面包,忍不住问我万能的管家:“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逼迫一个人哭,但又不会伤害到他?”
管家沉默地盯着我,我撑着脸长叹一口气:“乔尼哭起来好可爱,我好想让他多哭哭啊,好想欺负他,可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他玩坏了。”
“变……”
管家嘀咕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抓着管家的手,认真问:“你说什么?是更好地欺负他还能够让他喜欢我的方式吗?可恶啊,要是他的性癖就是被人欺负就好了。我好想看他哭。”
管家捂脸:“小姐,请放过我吧。”
【作者有话说】
re被乔鲁诺搞的时候暗自下定决心再也不搞年纪比她小的。
结果……[鼓掌]
那个时代应该没有发明手指套。大家就当是手术用无菌手套吧,那个时代好像这个是发明了的……
反正是二次元啦!别管咯[摊手]
72乙游高玩在哪里
◎选谁做舞会舞伴◎
我真的很想让瓦伦泰放过我。
瓦伦泰寄来的信件只粗略地写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让我给一个即将展开的赛马活动投钱。
钱不是问题。一方面,我这具身体家里是搞房地产的,在这个时代,光是土地增值就有够赚的了;另一方面,我又不会一直呆在这里,根本不需要考虑投入的钱会不会有亏损。
在我注入资金的第二天,报纸上就出现了总统赞扬民众关心体育竞技比赛的精神,为了鼓励这种行为,他也投了钱进去。
之后给这场还在筹备宣传阶段的赛事投资的人就变多了。报纸几乎每天都会猜测最终这场比赛的奖池能有多丰厚。
由于我似乎是第一个投入大笔资金的赞助方,而且还受到了总统表扬,所以记者几乎都是冲着我来的。
甚至连那个赛事主办方都让我一起去参加新闻发布会,还让我参与赛程规划之类的讨论,一堆杂七杂八听着就烦的事情……
瓦伦泰表示政府只在背后给予鼓励支持,不参与主要规划。然后就美美隐身了?
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消失就好了,我直接假装没有看见主办方寄来的信件,不管主办方死活,美滋滋地去玩。
但他很快又给我寄了一堆信,让我熟读背诵上面的内容,然后一字不漏地在赛事讨论会上发表建议。
熟读背诵……滚啊!我早就毕业了,为什么还要背书!
但瓦伦泰说,这场赛事可以帮助他收集遗体,所以我也只能捏着鼻子强逼自己去背那一长串我完全没兴趣阅读的文字。
“……起点定在圣地亚哥,便于海外参赛者……”
“作为第一个横跨大半个北美的赛事……”
“同意参赛者携带武器参加……”
我坐在瓦伦泰宅子的客厅生无可恋地背书,在我的正对面是边批文件边喝咖啡的瓦伦泰。他时不时还在我停下来背书时,严厉地敦促我继续背诵。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提这些意见。”我嘟囔着,悄悄拿起桌上的小饼干准备塞进嘴里。
“没背完不能吃曲奇。”瓦伦泰拿起手边的棍子把我指头夹着的饼干戳下来。
戳下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掉在地上的饼干,眼睁睁看着瓦伦泰走过来把那盘饼干端到了他背后的书柜上放着。
无视我控诉的眼神,瓦伦泰面无表情地说:“我亲自出面或许会引起其它国家政府的注意。为了保证收集遗体整个事项是暗中进行的,作为总统,我只能负责一些安全管控……”他话好密,还不让我吃饼干。
听到瓦伦泰似乎要开始教导我为什么要设置这些赛点,以便我更好地背诵这份发言稿。我感觉我的大脑皮层开始变得光滑……
“对了。如果新闻发布会上有人问你,你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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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丽是什么关系,你不需要回答。”
“……”
我有种不详预感:“为什么他们会问我这个?”
瓦伦泰皮笑肉不笑:“为了不让人发现你和我有联系,我让媒体散播了一些言论。这样你频繁出入瓦伦泰宅子也可以得到合理解释。”
“……”靠,我就说为什么最近我去娱乐场所玩,总有美女给我抛媚眼。亏我还以为是单纯想和我交个朋友!
在瓦伦泰的督促下,我赶在第一次讨论会前一晚,背完了演讲稿,然后内心毫无波澜地在讨论会上阐述了我的建议。
或许是瓦伦泰私下给史蒂芬。史提尔了什么吩咐,所以他直接通过了我的提案。
史蒂芬。史提尔是这场刚被命令为“STEELBALLRUN”的大赛的主办方,我不太喜欢他。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我来这里看到的第一条新闻《50岁老头迎娶12岁少女究竟是为何?》的主人公之一,那个五十岁的老头。
唉,我这个活在21世纪的人跟你们这群还没步入20世纪的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讨论会结束后,我忍不住多盯了几眼那个站在史蒂芬背后的女孩——露西。一个穿着粉裙的金**亮女孩,长相甜美,一张可爱的脸蛋非常惹人爱。
她看上去好像有些害怕陌生人,所以才躲在史提尔后面。可她又敢直接和我双目对视,眼神也没有任何躲闪。
在史提尔稍微移动了下站位,把娇小的露西彻底挡在他身后时,我忍不住问:“听说你的妻子只有十三岁,真的?”
史提尔只是说:“这个和大赛没什么关系吧。请不要再关注别人的妻子了。”
……这个恋童癖是在内涵我吗。
瓦伦泰,我讨厌你。都怪你,我现在的对外人设里竟然会出现一条“人妻爱好者”。
我心情复杂地站起来,准备离开这个会议厅。在路过露西旁边时,我悄悄给她变了个魔术,从手里凭空出现一只千纸鹤。
我把千纸鹤塞到她手里,小声说:“需要帮助随时来找我,这上面有我的电话。”
比如说恋童癖兽性大发啊准备家暴啥的……不是偏见,但是和十二岁幼童结婚的人再干什么我都不会意外。
露西没有开口说什么,但她还是收下了我的千纸鹤,好奇地看了看,还捏了捏千纸鹤的翅膀。
妈呀,这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啊!唉!
“那场比赛全程有多长?”我一进门,乔尼就兴冲冲地问我。
我脱下外套,递给管家:“哇,你都不欢迎一下我回来吗?这场比赛全程大概有六千多公里。不过,虽然是按照赛马比赛宣传,实际上可以使用的工具不止是马匹。”
乔尼:“我想去看看这场比赛。”
“可以啊。反正我是赞助方,我们还可以坐火车呢。等赛事正式启动日期定下来,我们就出发吧!”
乔尼的表情并没有多兴奋,或许是因为他想到,如果他还没有瘫痪,那么他可以参加这场史无前例的横跨大半个北美大陆的比赛吧。但没办法,他已经瘫痪了。
sbr大赛召开第一次记者发布会的同时,还举办了一场晚宴。邀请了所有赞助方,政府相关人员,还有部分明星赛马手。我犹豫了下,还是拉着乔尼也一起去了宴会。
乔尼不太喜欢这种宴会,但我告诉他我们只是去蹭吃蹭喝,说不定史提尔还会在宴会上说更多关于sbr大赛的细节呢?所以他还是跟着来了。
宴会上出现了一个让我非常意外的人,迪亚哥。布兰度。
他穿得人模人样的,贴身的西装,精心打理的发型,还端着杯香槟和其它人有说有笑。在灯光照耀下,光洁的皮肤白得发光,和他周围一群人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就像个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一样。
我忍不住咂嘴:“怎么感觉这家伙过得很滋润呢?我还以为他会被气好一段时间呢。”
“听说他和一个八十多岁的富婆结婚了。”乔尼知道我几乎很少看报纸,就算看也只看一眼,主动跟我说传闻。
我忍不住感慨:“他还真的纯捞金,佩服佩服。唉,等等?这个年龄……奔着人家遗产去的呀,目的也太明确了!”
但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也或许迪亚哥是个恋老癖……我的妈呀,一场连百人都没有的小宴会上面,既有恋童癖又有恋老癖,你们美国也太自由了!
乔尼立刻说:“没几个月那个老人就死了,迪亚哥拿到了她的大半财产。以我对迪亚哥的了解,这个老人的死和他肯定脱不了关系。”
“哇,这也太贱了吧。不过感觉确实是dio能够干出来的事,我从来不相信dio的人品……”
我嘴迪亚哥的同时还可以踩一踩迪奥,简直是一箭双雕。
正当我爽爽地表达我对dio的不屑时,我看到迪亚哥从方才交谈的那群人抽身而出,几乎是刚背对那群人,这个捞金鸭子的嘴脸就立刻挂上了不屑。
然后隔着人群,我和他那双孔雀蓝眼睛对上了。
好帅……不对。
我猛地拍拍自己的脸蛋,准备推着乔尼的轮椅往反向逛。没想到迪亚哥健步如飞,直接冲到我俩面前,一把握住我还抓着轮椅的手。
“真是……久别重逢啊。”迪亚哥微微笑着,眼神在我和乔尼之间打转,“我还以为你很快就会对乔斯达失去兴趣,毕竟他这家伙不能在床上满足你吧,没想到你还和他呆在一起……”
我回味了一下乔尼的手工作业,认真说:“他很行的,我也很爽。我俩很幸福,谢谢你的关心。祝你也幸福。”
笑容从迪亚哥脸上转移到我脸上。果然这个世界上,一切东西都是守恒的。
正当我暗自偷笑时,迪亚哥突然说:“和我跳舞吧。”
我:“……啥?”
“宴会不就是要跳舞吗?”迪亚哥指了指舞池上翩翩起舞的人们,“他肯定陪不了你跳舞的,和我跳一曲,如何?”
迪亚哥说着竟然还弯下腰,伸出手认真地邀请我。我无心欣赏伴随他弯腰这个动作,他的西服勾勒出的他那宽肩窄腰,傲人的肌肉曲线……我满心只有一个想法:
这人还没捞够?
我并没有注意到因为我没有立刻拒绝迪亚哥,周围的目光都或多或少聚集在我们这里。我只在想,迪亚哥到底想捞多少,打算靠捞金在晚年荣登福布斯吗。
“很抱歉,这位……先生。”一个手突然揽过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思考,我转头发现是瓦伦泰。
这家伙来凑什么热闹。连饼干都不给的抠门鬼不许扒拉我肩膀。
瓦伦泰抬起下巴,淡淡地说:“我的妻子让我好好照顾一下这位小姐,她第一支舞应该是我的。”
请问前面一句话的必要性是什么?
我要化身呐喊了,岸边露伴在哪,他可以给我画个《呐喊(蕾娜塔版)》
“是总统唉。”我听到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这才发现我身处在我最讨厌的情景里。我最讨厌这种左右为男的场面了,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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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滚!
等等,换个思路。这不就跟置身乙女游戏修罗场一样。哇塞!传说中的全息游戏啊。
那么这个事件应该是选择舞会舞伴。
A,对迪亚哥说:“好啊宝宝,我超想和你跳舞的!”
第一个排除。
B,接受法尼。瓦伦泰的邀请,并说:“我的荣幸。”
中规中矩,接受总统邀请情有可原,不会降低任何人好感度。不过接受法尼的邀请,说不定也不会加他的好感度,他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C,另辟蹊径,对乔尼说“我只想和乔尼跳舞啦。”
乔尼好感度肯定会暴涨,但与此同时另外两个人好感度肯定暴跌。
把烦人的场景想象成游戏画面,果然让人心情愉悦了不少呢!
哈哈,我是天才吧。
73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
◎龙,对没捞到的金耿耿于怀◎
可惜人生不会有游戏那么简单。
比如,如果是在游戏里,和瓦伦泰跳舞,其它人好感度一般不会降,但是在现实里,这可说不准,我怎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再比如,游戏里跳舞肯定是必经事件,但现实情况则是……
我根本不会跳舞。
事实上,我只会乱扭。这个宴会上的人们跳的华尔兹,还是探戈……我连他们跳的交谊舞舞种是哪种都不知道。我完全看不出来,根据音乐也没听出来。
总之,我一个也不会。
所以我很坦诚地说:“很遗憾,我不会跳舞。”
“是吗?”迪亚哥对我的话似乎还有些怀疑,但他仍然直起身子收回了手,“那还真是遗憾。”
但是瓦伦泰却不按着套路走:“跳这种简单的舞只要有个好的舞伴就够了。”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瓦伦泰直接一把牵起我的手,拉我进入舞池中央。
他看了眼在舞池边上的迪亚哥,嘲笑:“和那些人呆在一起真是堕落啊。难怪你背那么短的演讲稿都要好几天。”
“……你骂他们可以不要顺带骂我吗。”
瓦伦泰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胛骨下方,张口提醒我:“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抓稳了,要用力。”
“额,一般跳舞不是要把手放在舞伴的腰上吗?”
音乐要响起了,直接溜走显得我很猥琐。那我还是留下来吧!正好趁机多踩瓦伦泰几脚。
我直接抓着瓦伦泰的肩膀,发现他的手臂刚好在我的手臂下方,于是我直接松下力气把我的整条手臂搭在他身上。
瓦伦泰另一只手紧抓住我:“这样更方便我引导你跳舞。你要用力,不要偷懒直接靠我身上。”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学着其它人的模样,架好形,跟着瓦伦泰的步子,在他的牵引下移动。
他提醒我:“不用低下头,看我,或者我的肩膀。”
……这是你说的哦。
我立刻抬起头盯着他那张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顺便趁机踩了他几脚。
瓦伦泰微微皱眉:“你故意的?”
我吐吐舌头:“你猜。”
瓦伦泰说的对,舞蹈如果有人引领的话,其实还算轻松。虽然偶尔有些步伐看上去会有些混乱,但大体的造型还是很有模有样的。
先开始,我还有些不情愿。但跳着跳着,我突然发现跳舞也很意思,还可以被举高高转圈。就跟回到了我小时候一样,以前直子就爱把我举高高,然后抛起来。
想到这,我瞬间就来劲了。让瓦伦泰带着我多转几个圈
等曲子结束,我头也被转昏了。
我跟瓦伦泰挥挥手:“谢谢总统,我跳得很开心,我去喝点饮料休息一下。”
瓦伦泰似乎还要跟我说什么,但他很快就被另外一群人给围住了。
我拼命地从人群里一点点挤出来,感觉自己要被挤成人条了,一眼就看到了在桌边默不作声发呆的乔尼。
……我怎么就把乔尼一个人丢在那里,然后自己转圈圈去了!
不存在的良心再次刺痛起来。我走过去从背后蒙住乔尼的眼睛,问:“猜猜我是谁?”
“这个会场会跟我搭话的也就只有你了吧。”乔尼扒拉下的手,听上去并没有为我抛下他,自己玩的行为而不舒服。
但听上去没有,不代表真的没有。我一把捧起乔尼的脸蛋,说:“我刚刚尝试了跳舞,感觉还很有意思。我们一起去跳吧!”
“啊?你怎么和我跳?”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音乐:“现在这个音乐很舒缓,你看大家都是手握着手,肩靠着肩,慢慢在舞池摇来摇去呢。”
我顺势坐上他的腿,乔尼立刻慌乱地说:“现在?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吧?”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哈哈哈。”我笑着把头靠到他肩膀,“把手给我,你推一半轮子,我推一半轮子。”
我和乔尼坐在轮椅上非常显眼地加入他们,我带着乔尼两个人只有上半身摇来摇去。场面其实有点好笑,但是因为有个人跟着自己一起闹着玩,所以我想我俩都挺开心的。
额,其实我不知道乔尼开不开心,反正我挺开心的!
我悄悄在乔尼耳边说:“总统肯定觉得我们两个是毫无礼节的野人。”
“你不喜欢他?”乔尼也悄声问我。
“也不算讨厌,但他事太多了。”我省略了一些细节,说:“之前去他家做客,他不让我吃饼干。”
乔尼看上去很震惊,但依然选择相信我的说辞:“那他太抠门了。连一块饼干都不给客人吃。”
“对啊!”
曲毕,我从乔尼的腿上下来,推着他的轮椅准备去吃点小甜点。
就在这时,史提尔敲了敲酒杯,示意大家看过来。然后在不停闪烁的聚光灯下,他一步步走到了宴会厅正前方搭的台子上,开口:“感谢各位的支持,STEELBALLRUN大赛的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就绪,在两个月后,也就是九月二十五日将正式开赛,赛程全场六千公里,具体的报名截止时间和比赛规稍后我们会发行……”
他还没说完,就有记者问:“请问这次大赛的冠军奖金能有多少?”
史提尔沉默了一会。在他沉默的这段时间,宴会厅内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只有相机的快门声和来回走动的声音。
在众人的注视下,史提尔竖起五根手指:“五千万美金。”
他话音刚落,场内就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然后是各个记者的杂乱的提问:“外国选手可否参加……”“比赛报名费……”等等报纸上经常被翻出来讨论的问题。
我听着大家嘈杂的争吵声,和站在二楼栏杆边上俯瞰众人的瓦伦泰对视上了。我立刻端起手边的酒杯,准备朝他敬个酒。
毕竟只有我们几个少数人知道,这场大赛的背后目的其实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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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圣人遗体。
说起来,如果集齐了遗体。我就可以回去了……想到这,我忍不住看了看在我旁边的乔尼。
回去后,我就见不到乔尼了吧。真是可惜。
就在我刚端起酒杯时,一个服务生突然撞了我一下,酒杯里的酒水洒了出来,洒到了我的衣服上。
“真是抱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这里人太多了,我一不小心没站稳……”那个年轻的服务生慌乱地走过来,想要拿纸巾帮我擦擦衣服。
乔尼看着我裙子上的那一片水迹,不满地看向服务生:“明明看到这里人那么多,你还非要往这边凑干什么。”
我挥挥手:“没事,我自己去整理一下。反正差不多也快结束了,你们这里有休息室吗。”
*
休息室在一楼的不起眼的角落,服务员带着我转了几个拐角才到休息室。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装修得富丽堂皇的休息室,咂咂嘴:“这种酒店应该有备用的换洗礼服吧,你随便给我……”
我还没说完,那个服务生立刻“咚”地关上了门。
嗯?
我立刻抬起脚,准备朝门口走去,就听到一阵轻盈的轻笑声从我背后传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
我转过头去,看着那个掀开窗帘走出来的漂亮的金发男人,挑挑眉:“你和那个服务生串通好了的?你知道我这件礼服有多贵吗。”
迪亚哥走过来,凑到我前面眨眨眼睛:“不会比你在我身上花过的钱的百分之一贵。”
我惊呆了。
这人怎么能够这么没脸没皮地说出这样的话,捞金难道很自豪吗?捞金……好吧,有资本捞金确实可以自豪。毕竟捞金这事还挺考验自身硬实力的,就是太耗费尊严。
钱难挣,屎难吃。
唉?不过迪奥好像都没走过这种路子……应该没走过吧?
“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卖身体卖得怎么自然的。”我点评,“好吧,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好像是在这,我俩搞了然后我给了你一笔钱。回忆完毕,再见。”
迪亚哥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他怀里,我的双手抵在他傲人的胸肌前,该死的肌肉反应瞬间启动了。
迪亚哥被我揩油,也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挺了挺他的胸,笑了:“我也不是谁的钱都捞。而且万一我想找你不是为了拿钱呢?”
哇,好真诚的语气,好真诚的眼神……这么真诚的话,肯定是骗人的了。
我也笑道:“那你是想要我的命?不过我的命不太好取。”
迪亚哥一步步走过来,我也跟着一步步往后退,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给他猛的一击让他昏过去时,迪亚哥突然说:“戒指,你还是没取下来。”
“……我买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戴。”我说着竖起中指给他全方位展示了一下,“彩钻可比普通的钻石贵多了。难道我要因为是和你一起买的,就把它放着吃灰?我没把你那枚钻戒拿回来,你就偷着乐吧。”
迪亚哥突然一把把我咚在墙上,将他腿抵在我的两腿间。他那张俊脸在我的视野里逐渐放大,近到我可以看清他脸上的细小绒毛,在灯光照耀下变成了一圈柔和的光。
迪亚哥歪着头在我的颈窝处嗅了嗅,然后说:“虽然你以前说话也很不着边,但是现在似乎更严重了。”
“亲爱的,这叫思维超前。”我轻轻托起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
他一把抓住我刚刚拍他脸的手,摸了摸我中指的钻戒:“说真的,我搞不懂你为什么看上了那个乔尼,以前你去赛马场上看我比赛时,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难道他瘫痪了就吸引你的注意力了?你喜欢残疾人?”
……你不要造谣啊,我没有慕残倾向啊!不能因为你有点恋老癖,你就要拉我下水。我的取向都很正常的!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顺着我的腰窝往大腿上摸着:“还是说,你喜欢听话的男人?残疾我做不到,听你话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我比他漂亮吧,身材也比他好,四肢还健全完好。只要你给我的好处够多,我不也是很听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