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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小黏人精
◎她就是要看哥哥衣衫不整处理工作◎
车内开着空调,冷气十足,姜枝坐进副驾驶,感觉身上的暑气在顷刻间驱散。
她系好安全带,拧开一瓶微凉的矿泉水喝了两口,盖上放在旁边,兴致勃勃问身边的男人:“哥哥,待会我们去吃什么呀?我肚子都饿了。”
姜枝今早化了全妆,又穿得漂漂亮亮,没有去食堂吃早饭,她不想一进去就沾上味道。
傅嘉荣开车离开停车场,淡笑:“西城区新开了一家越南菜馆,要不要去尝尝?”
“好呀!”她一口应下。
确定好要吃什么,姜枝又开始跟他聊别的话题,都是些学校发生的小事,傅嘉荣去国外出差办公,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听妹妹分享日常琐事。
新开的越南菜馆在胡同里面,车子根本进不去,只能导航到附近的停车点,好在距离不算远,只需步行两百米。
傅嘉荣给妹妹带了把漂亮的蕾丝遮阳伞,这是今早他让家里佣人送去集团的。精致的伞面朝她倾斜,姜枝挽着哥哥的手臂,跟他进了那家装潢得清雅的餐厅。
今天周五,工作日期间客流量不算特别拥挤。服务生为他们安排靠窗的位置,落地窗外是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长着一棵参天大树,苍翠浓郁,茂密繁盛,有效遮挡毒辣的阳光。
落座后,姜枝打开菜单点餐,“嗯……三文鱼春卷、越南火车头、杨桃沙拉、姜公吕望烤鱼、清蘸佛手瓜苗和薄荷牛肉,最后要两份冰的越南咖啡,谢谢。”
越南菜普遍很清淡,正好姜枝和傅嘉荣都不是重口的人。
等餐的过程,俩人慢悠悠聊着天,午后的阳光在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下,温和地映在落地窗上。
“哥哥,待会吃完饭,你陪我去趟青台市集。”
那边有整个北城最大的手工艺原材料店铺集群,是艺术生的天堂,可以买到很多外面没有的材料。这学期有一门实操课叫综合材料作品,需要在半期汇报前完成三到五件作品,姜枝有些材料用完了,想过去再涛点。
“好,待会哥哥陪你过去。”
傅嘉荣找的这家越南菜馆味道很不错,姜枝吃得很满足。饭后,男人开车载着妹妹去青台市集,撑伞陪她逛着不起眼的店铺。
这里的建筑风格很有意思,墙面绘着色彩艳丽的涂鸦。
姜枝要了三十六种材料,种类不少,这么多东西肯定带不走,她留了学校寝室的地址,又额外付钱,让店家安排送过去。
涛完东西才三点四十分,时间还早,恰好周边有一家陶艺坊,于是姜枝拉着哥哥进去。
这家手工坊开了很多年,傅嘉荣现在办公室里用的那只丑得新奇的水杯,就是妹妹当初和秦钟毓来这捏的。
或许是现在来这玩的情侣越来越多,几年过去,这家陶艺坊开辟出新的赛道,增加了情侣房间,与大厅隔绝。
姜枝不理解,但还是要了私包。
她无所谓,主要是哥哥可能不习惯坐在大厅、挤在一群刚放学过来玩的幼儿园小朋友中间。
两人路过隔壁房间时,里面传来一对情侣的爆笑声,隐隐掺杂有点尺度的对话。
“这是正经的棍子吗?你敢捏,我都不敢拿出去烧。”
“怎么不正经了?照你的模样捏的呀~”
“量得这么精准呢?”
“当然啦宝贝!”
姜枝小脸一红:“……”
傅嘉荣面不改色。
小姑娘赶紧把哥哥拽进房间,关上门,也隔绝那些声音。
她轻轻松了口气,一抬头,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阿枝刚刚在想什么?”傅嘉荣的指腹搓着妹妹的耳朵尖,又红又烫。
姜枝睁着圆溜溜的眸子,“没有呀!”
她推着男人的腰,“快快快,哥哥,我教你怎么做!”
傅嘉荣也不逗妹妹了,卷起雪白的袖子,“行。”
他俩都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聊尺度话题,当然,回到家关上门,随便怎么玩怎么说都可以。不过,二楼私包的隔音很一般,姜枝教哥哥捏陶泥时,隔壁总有带颜色的对话飘过来,虽然声量比较低,但还是……
姜枝偶尔也会分神,咬着唇瓣忍不住想,他们是不是交往了很久?感觉已经特别熟了。
她到现在为止,有些直白大胆的话仍不敢对哥哥说,总觉得羞耻;最重要的是,哥哥也不会对她说那些粗俗的话,如果她先说了,她会觉得自己正在被哥哥审视。
那种感觉,好像被剥光、被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透。
格外刺激。
傅嘉荣定力足,见惯纷纷扰扰,做事就是做事,绝对不会被分心,所以隔壁飘过来的声音都被他自动屏蔽。
他卷着袖子,露出青筋赫赫的结实小臂,修长有力的手指沾着胚泥。
傅嘉荣聪明,动手能力强,第一次捏东西就有模有样。
他捏了一个卡通版可爱的妹妹,甚至还调好颜色,拿着笔一点点仔细涂上。
男人穿着衬衣西裤,衣摆扎好,露出窄劲的公狗腰,往下是长腿翘臀,往上是平整的肩膀和宽阔的背脊,身材比例优越,薄唇抿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这副聚精会神的样子,任谁都看不出来他会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总觉得他更像搞艺术的文艺青年。
姜枝也捏了一个他,只不过她更快一点,做完手中的,小姑娘凑过去,眼珠子充满好奇和打量,“哥哥把我捏得这么可爱呀。”
傅嘉荣握着笔给小人头上的小花朵上色,闻言,淡笑道:“阿枝现在虽然长大了,但在哥哥心里,你永远都是可可爱爱的小姑娘。”
姜枝现在是越来越不经撩,哥哥的言行举止稍稍犯规一点点,她的心脏都会砰砰加速,然后忍不住想——
…
晚上九点,兄妹俩回家,傅嘉荣刚把门关了转身,忽然胸膛贴上柔软的身段,妹妹踮起脚尖,双手攀住肩膀,努力凑上来吻他的唇。
姜枝忍不住想和他亲昵。
年纪轻轻的妹妹总是如此青涩又莽撞,将所有的热情都给他。
傅嘉荣抬手摘了眼镜丢在旁边的柜子上,干燥温热的掌心贴扶着姜枝的细腰,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一握,轻易将她控住。
他低头回应妹妹。
姜枝不用垫脚后没那么累,但呼吸更加艰难,这种猛烈的窒息太令人上头,她被哥哥逼到后背撞上柜子。
屋内的灯已经开了,是朦胧橘黄的光晕,正好贴合现在的氛围,在窝里睡着的仙妮感受到亮光,懵懵懂懂爬起来探头探脑。
后背贴着冷冰冰的柜面,身前的胸膛又结实灼热,姜枝微微眯起迷离的眼眸,换气时,原本攀在肩上的手臂也滑落,柔软的手心隔着雪白的衬衣抚过男人精壮结实又有型的胸肌和腹肌。
傅嘉荣捞住软绵绵快要摔倒的妹妹,松开被吃得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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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润的唇瓣,声线低沉带笑:“阿枝好棒,都学会换气了。”
暧昧的丝线纤细晶莹。
姜枝的眼眸水雾雾的,喊他哥哥,又让他抱。傅嘉荣知道妹妹站不住,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像挂树袋熊那样。
小姑娘今天穿的短裙,被抱起来的刹那,裙摆已经压住落在紧实的手臂上。
身高持平后更有利于接吻。
傅嘉荣重新咬上妹妹的嘴唇,边亲边抱着往里走。姜枝的脸蛋红透了,像熟烂的桃子,她被亲得脑袋晕乎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遵循欲望的本能,开始解开男人的衬衣纽扣。
仙妮听到动静蹿出来,仰头猫猫脑袋看着情深意浓的兄妹俩。
姜枝解开哥哥的纽扣,半扒下他的衬衣。质地精良的雪白衬衣挂在男人的臂弯,衣服大敞,露出平而直的宽阔肩背、以及背脊拢起时性感的肌肉线条。
这张斯文儒雅的俊美脸庞下,有着一具野性的侵略身体,透着成熟的荷尔蒙。
姜枝好喜欢,逐渐不满足,想得到更多。
傅嘉荣也同样勾起欲望,准备抱着妹妹回卧室。
就在俩人兴致极好时,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突然响起,声音在这种寂静又暧昧的情调氛围里显得格外急促,似有什么要事。
姜枝软绵绵趴在男人肩头,呼出的气息热而香甜,声音也在发嗲:“哥哥,电话。”
明知绝对不会掉下去,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锁住男人的腰。
傅嘉荣的喉结重重滚过,眸色晦暗,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走过去接电话。
“喂?”他放在耳边,声线刻意压了压,会更低沉严肃。
姜枝听到他的嗓音,感觉耳朵酥了一下,尾椎爬起细密的电流,一瞬间蹿过全身。
她轻轻哼唧,更想贴紧自己的哥哥。
傅嘉荣在接电话,没办法拍拍她,单臂抱着妹妹,只能用手掌捏了捏姜枝的大腿,似安抚,又似让她乖一点。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傅嘉荣放下手机,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又低头亲了亲女孩酡红的脸蛋和水雾雾的眼皮。
“事出突然,哥哥要去书房处理点工作,阿枝先回屋洗澡好不好?”
“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去。”
姜枝不接受他的糖衣炮弹和安抚,干脆拒绝。她刚刚都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了,是陈特助打来的,说合作有新进展,文件和资料已经发邮箱了,待会还有人会给他打电话进行线上汇报。
是电话又不是视频。
那就没事啦。
再说了,她现在真的特别想贴着哥哥。
傅嘉荣没有拒绝,笑道:“小黏人精。”
他捏了捏脸蛋,心情肉眼可见很好,小姑娘多黏黏他才好。
姜枝没有否认,她才二十岁,黏人怎么啦?又不犯法。
傅嘉荣带她去书房,妹妹挂着不肯下来,他也只好继续抱着,然后打开电脑。
接收邮件时,男人拍了拍姜枝的后背,“阿枝,先松松,让哥哥把衣服穿好。”
傅嘉荣活了二十八年,迄今没有在衣衫不整的时候处理工作。
电脑映出他的上半身,衬衣半挂在臂弯,妹妹娇小地贴在怀里,这副画面怎么看都过于荒唐无度。
他虽不是循规蹈矩的老古板,但也不是什么风流成性的浪荡子。
这样子像什么话?
“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姜枝抱紧他,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翘起嘴角,任性道:“就要这样!”
她就是要看哥哥衣衫不整处理工作的样子。
傅嘉荣无奈道:“胡闹。”
两个字连训斥都算不上。
姜枝来劲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那也是哥哥默许的。”
妹妹打定主意让他衣衫不整,傅嘉荣根本拗不过,要是把人惹哭了还得哄。
集团负责对接的高管打来电话,傅嘉荣让姜枝乖乖的不要闹出动静,这才点了接听和免提,同时将发来的文件和资料打开。
“傅董,现在可以吗?”
“开始吧。”
姜枝依偎在哥哥怀里,半张脸贴着,感受到源源不断的体温传递而来,蒸得她的脸颊粉扑扑。
傅嘉荣和对面高管聊的话题,姜枝听不懂,毕竟术业有专攻,但她是一个拎得清的人,此刻乖乖坐在腿上靠着他。
双方聊的时间有点长,起码半小时了。
姜枝在哥哥怀里打哈欠,傅嘉荣察觉到,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后背。
他不搭理还好,这一拍,姜枝又不困了,重新支棱起来,挺直纤细的身体,揪着男人的耳朵,轻声问:“哥哥,还有多久呀?”
“快了,最多五分钟。”
已经聊到尾声。
姜枝兴高采烈点头,数着时间,倒计时的过程里,她不太老实,也不乖了,像小仓鼠似的在哥哥颈侧又嗅又亲。傅嘉荣是一个很注重干净卫生的人,身上常年有淡淡的男士香,再加上体温又高,闻起来特别香,那种香跟女人身上的香味不同。
傅嘉荣一边跟电话那本的高管说话,一边忍受妹妹的作乱。
好在正事快结束了,小姑娘也没有过火,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
姜枝感觉后脑勺那只来回抚过的手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劲,像在无形中给她放肆的权利。
她趁机抬眼,偷看哥哥。
傅嘉荣垂眸瞥她,笑意纵容。
“后续事宜就按刚刚说的办,明天上午十点之前会出正式的盖章公函。”
“好的,傅董。”
傅嘉荣挂断电话,拍了拍妹妹的臀尖,“现在不困了?”
“精神好着呢!”姜枝在怀里扭了扭,抓着他的手放在那,“哥哥。”
她咬着水润的唇瓣,用清澈无辜又勾人的眼神望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傅嘉荣摸了摸,眸色暗沉,“什么时候开始的?”
“进门接吻的时候。”姜枝撩人也是没轻没重,故意往男人的手掌上碾过,“都怪哥哥太会亲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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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实在太爱写这种互动了[撒花]
62堕落
◎“阿枝最棒了,好孩子。”◎
周天晚上,姜枝在青台市集购买的几十种材料全部送到寝室,经过整理后,将宿舍的边边角角都塞得满满当当。
赵沁焰看了她买的材料后感觉品质不错,找姜枝要了具体的门店地址,打算下周拉着万柯一起去采购。
高砺月写着自己的程序,感慨道:“你们这也太吓人。让俺想起前两天路过一个展,也不知道是哪个专业的同学做了纸扎艺术品摆在那,超级壮观。目测也是几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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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个用外卖口袋做的纸扎?”
“对对对!”
“我也看到了,想法很有意思!”
“里面的麻辣鲜香只有她知道啊,欸你们说俺可不可以借鉴这种思路?”
新的一周,姜枝和赵沁焰照例每天背着材料包去上实操课,忙起来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就到周五。上午的毕业创作选题与方案课程结束后,两人骑着共享单车和高砺月汇合,又去食堂打包午饭带回宿舍。
“下午都没课了,要不我们计划一下国庆怎么玩?”赵沁焰蹲在椅子上吃饭时忽然提议道。
这次放假,周六周末过后正好是国庆节,总共九天假期呢。
高砺月:“俺没问题!”
姜枝啊了声,“可是我已经有约了。”
这周三的晚上,哥哥就要了她后面九天的假期。
赵沁焰眯眼笑问:“这是要跟你哥哥去哪玩呀?”
姜枝笑嘻嘻道:“去奥地利滑雪。”
十月不像一月是滑雪的最佳时机,奥地利和新西兰都开放了,两个地方挑一挑,她决定去奥地利。
*
从北城到奥地利总计23航时。
入境后,陈续安排的专车过来接人和装行李。
姜枝跟朋友们出行,基本会尽量从简,但跟哥哥出来玩,她带的东西就多了,首先各种漂亮的衣服就能装五六个大号行李箱,鞋子、佩戴的首饰等还要另算。
从机场到高端的私人滑雪村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姜枝还在倒时差,头上戴着漂亮的纯白小羊帽,依偎在傅嘉荣怀里,正闭着眼睛休息。外面景色倒退,从繁华到高楼大厦过渡到延绵不绝的耸高树林,皑皑白雪堆积在粗壮的树根底下,枝头挂着星星点点的雪粒。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开进这座需要预约的私人滑雪村,最后停在酒店门口。
“阿枝,到了,醒醒。”
“唔?”
姜枝从他怀里抬起头,咕哝一句到了么?又扭头看向窗外,酒店的经理带着乌泱泱的服务生出来,推着装行李的小车。
傅嘉荣揉了揉妹妹红润的脸蛋,握着她的手下车。
这家酒店的设计风格更偏向十九世纪奥匈帝国的城堡,里面的每间客房都是独栋独套的温馨冬日木屋,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的装潢给人的薄透感很好,不会显得笨重。
目光所及是华丽的彩绘天花板、酒红色天鹅丝绒沙发、色彩斑斓的菱形花窗、跳跃着熊熊火焰的壁炉、近处是壮阔的雪景、远处是壮观的阿尔卑斯山脉延展到一望无际,彼时一抹暖阳升起,山尖金光凛凛。
七个女佣进来收拾整理行李,酒店的随房管家微笑着自述可以提供的一切服务。
姜枝已经清醒了,现在就想出去滑雪,拉着傅嘉荣去更换专业装备,“哥哥,待会你陪我去滑蓝道!”
傅嘉荣淡笑,欣然答应:“好。”
雪道有三个级别。绿道坡度最缓,平直宽长,适合初学者;蓝道会有一定陡坡,也设置转弯道和窄道,属于入门进阶者玩;至于黑道,则是更为专业的人去挑战。
姜枝以前试过黑道,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肾上腺素激增,心跳跃到嗓子眼,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会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兄妹俩换好滑雪装备前往雪道,本来还有随行为他们服务的人,但姜枝觉得没必要。
他们在正规的雪道里面滑雪,又不会贸然闯进密林,至于滑雪的路上会不会遇到大型野兽,也会有航拍机实施监控路段,及时给出反馈,总之很安全。
站在雪道的出发点,姜枝戴好雪镜,已经蓄势待发,“哥哥,我要出发啦,终点见!”
“阿枝——”
傅嘉荣刚开口,妹妹已经踩着雪板一跃而下,娇小的身体裹在利索的淡粉色雪服里,像一只漂亮的金鱼,摆动靓丽繁复的尾巴游曳而去,在身后留下雪板滑过的痕迹。
男人哭笑不得,一出来玩,就像脱缰的野马,拽都拽不住。
他也戴好雪镜,遮住深邃的眉眼,露出半张立体流畅的英俊脸型。
这条蓝道总长6473米,两侧是松林,沿途景色壮丽。
滑雪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也是众多运动方式里,姜枝最喜欢的一种。
还记得第一次学滑雪是在幼儿园,那会年纪不大,教练把她护眼珠子似的教,生怕磕着碰着,以至于进度缓慢,但她又特别想体验那种刺激的感觉。
于是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她拿着电话手表偷偷给哥哥打电话,装可怜,奶声奶气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很快就学会滑雪,但自己不可以呢?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
一长串疑*问让人心疼,第二天,傅嘉荣就上门找她,带妹妹去滑雪。
当然没能教上,他抱着妹妹滑了好几轮,满足她想体验刺激的感觉。
如今,妹妹不需要他抱着,自己一个人已经滑得很漂亮。
…
姜枝今天玩得很尽兴,体力消耗巨大,晚上吃的是酒店提供的意餐。饭后,傅嘉荣给了小费。
管家露出标准的微笑:“湿蒸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两位需要体验一下吗?”
傅嘉荣本想说他不用了,但妹妹已经抢先开口:“可以。”
说完,又拉着男人的手,让他陪她一起。
姜枝不喜欢蒸桑拿,干蒸湿蒸都不喜欢,因为她觉得进去了会热、浑身冒汗黏糊糊。但是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当地的特色,又是跟哥哥一块,说什么也要试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要尽可能多探索新鲜玩意。
这样才有意思!
姜枝摆手让管家去准备,后者笑吟吟点头离开。女孩一扭头,对上男人垂眸时递来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情微懵:“怎么啦?哥哥你不喜欢吗?”
傅嘉荣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淡笑:“我都行,就是不知道阿枝能不能接受。”
奥地利这边的干蒸和湿蒸确实是特色,就是要求□□。
姜枝:“?”
蒸桑拿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然而,一个小时后,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让穿衣服进去。
所以特色不是干湿蒸,而是——
她尴尬得脚趾抓地,想反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傅嘉荣把她剥掉抓进去。
湿蒸温度会控制在四十五度以下,又因温度偏高和湿度增大会导致室内含氧量降低,所以普遍时长不会超过20分钟。
哪怕只有短短的20分钟,对姜枝来说也是漫长的一生。
她羞得脑袋发热。
如果是在床上,他们这样坦诚相待,她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不是啊!
姜枝闭眼装死,傅嘉荣倒是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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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盯着浑身泛红、肤如凝脂的妹妹。
哪怕是如此艳丽的一幕,他也没有生出任何绮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想把圣洁纯欲的妹妹临摹下来。
当然,他的画技很一般,但并不影响他的兴致。
“阿枝。”
他温声叫她。
姜枝在装死。
傅嘉荣去碰她的手,妹妹想躲,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今晚可不可以让哥哥给你画一张画?”
他顿了顿,提要求:“你就像现在这样。”
男人以一本正经的温柔语气说出有辱斯文的话。
小姑娘的大脑宕机两秒:“……”
又过一会,她猛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看着哥哥,“???”
男人专注地凝视她。
姜枝甩开他的手,脸色爆红,咬了咬红润的嘴唇,骂他:“变态!”
是变态也都认了,傅嘉荣扣住她的手指,“好不好?阿枝。”
“你怎么不这样,然后让我来画呢?”
“我没问题。”
“……”
姜枝瞳孔地震,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生怕湿蒸给他蒸傻了。
傅嘉荣傻没傻,还是待定的问题,姜枝觉得她一定是被湿蒸弄疯了,居然最后答应了。
她一面觉得这种事很羞赧,另一面又隐隐觉得刺激。
这种逐渐大胆的行为,让姜枝难免想到上次去陶艺坊,听到隔壁大尺度对话的情侣。
是不是越熟悉越亲密越会这样变态啊?
湿蒸后不建议立即洗澡,姜枝擦干身上的水珠,裹着一件吊带裙回房间找东西。
画吧画吧画吧,反正她也要,而且她画画还不错,肯定比哥哥画得好看!
只是她做不到真正的光洁一身去当绘画模特,还是有点害羞,所以姜枝动了动聪明的小脑袋瓜,去衣帽间找了身轻薄的透杏色纱裙。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
还是她特地从北城带来的。
旅行永远是增进感情的方式之一,姜枝打算挑一个兴致不错的夜晚穿上它,然后去撩拨哥哥,没想到现在先为绘画艺术现身了。
画画地点在书房。
傅嘉荣让管家送来一整套画具,姜枝推门进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高脚凳上,一条腿悠闲搭着,衬得很长。他穿了身深灰色睡衣,裤管微微上抻,露出一截冷白的脚踝,几条并不明显的淡声小青筋蜿蜒爬过。
他坐在那准备画画的模样,看不出半点浮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艺术。
姜枝只看了几秒钟,心脏像塞进数不清的蝴蝶,振翅欲飞、撕碎囚笼。
“阿枝,准备——”
随着他扭头的动作,声音在喉咙里消弭。傅嘉荣目光沉沉地盯着赤脚走进来的妹妹。姜枝身上套着一身轻而薄的纱裙,单层、杏色、还有七分透,书房的灯光落下,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轮廓,若隐若现,比一身光洁还要诱人。
“哥哥,我准备好啦。”姜枝觉得穿了衣服就自然多了,“我是去沙发上吗?”
但是,她感觉位置不对啊?沙发上的话,那傅嘉荣画画的位置应该反过来。
傅嘉荣收回视线,喉结滚动,“不是。”
“嗯?你不会让我站着吧?”姜枝不愿意,那多累啊,“我要坐着!”
“那里有张办公桌。”他从笔筒里挑了支削好的笔,“上去。”
姜枝感觉这场画画越来越不正经了:“……”
书房的办公桌是什么地方?是傅嘉荣平时居家处理工作的地方,神圣端方、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也不对,不能这么说,上次哥哥办公的时候,她还逼他衣衫不整了。
应该是她放假用来做作业的地方!
姜枝永远都不会忘记中学时代那六年在学习方面是怎么过来的,有时贪玩不做作业,被哥哥拎进书房,在他对面摆一张椅子,他办公的时候,她给他好好做作业;有时他手中的事处理完了,还会站在边上检查她的功课,或者用戒尺纠正妹妹不正确的坐姿。
那时,他绝对不会做出超越兄妹关系的举止。男女之间的分寸,刻进骨子里。
然而现在,他不仅要画她,还要她坐在办公桌上。
姜枝垫脚,屁股落下,慢吞吞往上挪时,眼睛也直勾勾望着哥哥。傅嘉荣没有看她,垂眸试笔。
明明不正经的是他,居然还装出清隽且无动于衷的样子。
姜枝心里不服气,双腿往办公桌上一搭,侧坐着看向他,“哥哥,你为什么都不看我呀?”
“看你了。”他掀起眼皮。
小姑娘哼唧两声,“真敷衍。”
桌面硬朗,这样侧坐着废腰且不舒服,姜枝施施然倒下,扭着纤细的腰身,像一条正在蜕皮的稠艳毒蛇,两条手臂交叠搁在下巴底下,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明晚我也要给你画,你答应我的。”
“好。”
这副绮丽的美景,最适合绘油彩画,浓墨重彩渲染,勾出靡靡画面,但傅嘉荣不会,他只会简单的素描。
姜枝像蜿蜒的细蛇趴在办公桌上,她目不转睛盯着哥哥,看出他短暂惊艳后归于平和,认认真真画着她的画像,眼中清明,没有半点杂念。
还真是一板一眼、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她又扫了眼旁边的画具,用来画素描的,应该很快吧?
姜枝百无聊赖趴着,以最轻松的姿态,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哥哥画得这么慢,慢到她瞌睡都出来了。
傅嘉荣已经画了七分,再次抬眼时,看到妹妹已经闭上眼睛。
他放下手中的铅笔,起身走过去,准备抱人回卧室休息。
姜枝刚掉进他的怀里就醒了,“画好啦?”
“还差一点,不画了,困了就回屋睡觉。”
“那怎么行!”她从傅嘉荣怀里跳下来,“我先看看哥哥画得怎么样了?待会接着画!”
小姑娘光脚踩在厚重的消音毯上,脚步轻快,薄纱裙随风飘逸,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傅嘉荣站在原地凝望妹妹。
姜枝满心欢喜去看自己的画像,然后发出尖锐爆鸣。
“怎么了?”他连忙走过来问。
小姑娘的嫌弃写在脸上,“哥哥,你还是别画了,收手吧。”
不好看,连她三分之一的漂亮都没有展示出来。
傅嘉荣:“……”
他略微皱眉,看着画,“真的这么难看?”
“明晚我给你露一手,一版素描,一版油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艺术!”
“行,哥哥好好学一学。”
两人的对话充满认真。
这副画虽然是半成品,但还是被傅嘉荣妥善收起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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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早了,两人回屋休息,傅嘉荣摸着她身上的薄纱,问她什么时候买的?
“好看吗?”
“嗯,就是太透了。”
只适合他俩在的时候穿。
姜枝勾着哥哥的手指,把他往床上带,“那哥哥喜欢吗?”
傅嘉荣没有回答,抬手解开系到顶端的睡衣纽扣。
暗色瞬间侵袭。
卧室里漆黑一片。
这边的月色不如北城的皎洁,光晕很淡,透不进厚重的花绒窗帘。
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正常的,姜枝和哥哥接吻,做了冰岛雾蓝款式的延长美甲,轻轻滑过男人结实温热的胸膛,感受到指尖蓬勃的薄韧肌理,不是那种刻意健身后夸张的身型,而是一具内敛、侵略、成熟得恰到好处的身材。
傅嘉荣重重吻过妹妹的唇瓣,温热的呼吸落在绯红的面颊。
他忽地顿住,抬眸,黑夜里,目光如炬地锁定姜枝,像一只巡视领地的雄狮。
姜枝轻轻哼着,纤细的小臂轻轻缠上傅嘉荣的肩膀,又一点点爬到颈部,嗓音发嗲:“哥哥你怎么啦?”
她很喜欢傅嘉荣细致又体贴的服务。
骤然停下,她很不习惯。
“没有穿?”
先前在书房里,傅嘉荣只是匆匆一瞥,也不敢细看灯光下清透的妹妹,更不可能下流到一直盯着。
只有这会亲手碰到了,才知道他的妹妹比想象中更大胆。
毫无用处的薄纱裙又能遮住什么呢?
姜枝还敢勾唇轻笑,“是呀。”
尾音故意变得婉转,像小钩子似的。
“好好说话,不要撩拨哥哥。”傅嘉荣轻轻拍了拍她。
姜枝偏不,故意哼哼唧唧,声音一次比一次发嗲,媚到没边。
“坏姑娘。”
傅嘉荣眉梢狠跳,像狼一样咬上她的嘴。
片刻后,轻而薄的杏色纱裙混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衣,一并丢在床尾,面料过于丝滑,不堪重负,垂落在地。
傅嘉荣照例先照顾妹妹。
室内开着恒温系统,永远保持在人体最舒适的温度,因而不算冷。
被揉得乱糟糟的被子丢在旁边,姜枝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眼睛又热又酸,险些溢出眼泪。
她快要跟不上呼吸,红唇微微张开,鼻尖也浸出薄薄的汗渍。
半晌,忍不住阖上颤栗的眼皮。
孱弱纤细的手腕拧着,指尖掐紧脑袋底下的枕头,揪出深深的褶皱。
姜枝的眼泪决堤,哭着喊哥哥。
傅嘉荣没有及时答应她,被妹妹一把薅住利索的短发。
国外的深夜更死寂。
尤其是这座高端私人滑雪村,现在不是滑雪热潮期,每栋木屋都没有住满,因而更加僻静。
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脉在夜幕里更加磅礴,近处的雪景静悄悄,偶尔有一两只小动物趁着没人的时候溜过,一楼客厅的壁炉烧得正旺,在漆黑的环境里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傅嘉荣服务好了,从下往上想去吻她,却被姜枝躲开。
她脸上挂着愉悦后的泪痕,声音软绵绵:“不要。”
姜枝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