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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已经大半辈子没有再见过面,薛俊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屏幕里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几乎瞬间功夫他那双苍老的眉眼中便染上潮湿的红晕。
看到自家爷爷眼下的模样,薛文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二话不说抬手便向主播那边申请视频连线,几乎瞬间那边就通过了申请。
在视频通话的瞬间,网友们顿时明白过来什么叫做“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望见两位老人家同样忍不住通红一片的眼眸,怕是连隔着屏幕的大家都忍不住呜咽起来:
[啊啊啊,大过年的非要惹我哭,但真的好好哭啊!]
[大家别哭啊,看爷爷奶奶这模样,明显都为彼此空等了一辈子,如今终于能够重逢完全是件天大的好事,撒花、撒花……]
[是啊、是啊,爷爷、奶奶一辈子好事做尽,活该你们以后长长久久、长命百岁!]
在满屏长长久久、长命百岁的祝福中,薛文涛忍不住凑到镜头前:“嘿嘿,奶奶肯定知道我爷爷一直以来都是个大哭包,我已经后台申请加奶奶好友啦,明白就出发去找奶奶。”
青年上来就一口一个奶奶,直把邓春娥喊得眉开眼笑:“对对对,阿良以前就爱哭得很……”
“姐姐!”望着镜头里老奶奶即便已经带上皱纹却依旧明亮的眉眼,薛俊良感觉自己仿若回到他们初初相识没多久的那会儿,下意识便张口带着些嗔怪地喊了一声。
就是因着老爷爷的那声姐姐,直播间一众网友顿时聊得更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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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看有缘人的年纪应该已经四十来岁了吧,她丈夫会不会是个同,骗有缘人结婚就是为了生个孩子传宗接代?]
[啊啊啊,那这位有缘人大姐姐也太惨了吧,不仅被骗婚,全家人还都可着劲欺负她,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不做人!]
陆清戈这一番话不过刚刚落定,不说一众议论纷纷的网友,就是满眼绝望的何文沅也抬头震惊看过来。
只是她来来回回思虑好几遍,依旧缓缓摇头:“赵岩才不像是个同性恋。”
“我并没有说那位赵先生是个同性恋,如果他们家骗你嫁进来的原因是——□□呢!”指尖轻轻把玩着一张符咒,陆清戈在一众网友和何文沅的震惊视线下缓缓将其中内情解释清楚,“赵岩才和赵悦兄妹俩关系亲密得非比寻常,难道平日里何女士就一点都没有感到奇怪吗?”
兄妹之前关系亲密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很多兄妹都是从小打到大,在哥哥稍稍懂事些后又会格外疼宠妹妹,但那仅仅只是在正常兄妹关系的界限内,但赵岩才跟赵悦兄妹俩的亲密程度早就越了界,只是何文沅从来没有往□□的方向上想罢了。
如今回想起来日常生活中的那一幕幕,何文沅扶着餐桌恨不得恶心地吐出来:“难怪我之前几次去接孩子,因为雨大喊他开车过去迎一下我们,他满口拒绝后转头开着车就去接他妹妹,原来……原来……他们怎么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原本何文沅只满心以为小姑子遇人不淑,在上一次婚姻中受到极大的伤害后才不愿意再结婚,加上公公婆婆本身就格外宠爱小女儿,所以小姑子愿意住在家里她从来没有说过半句难听话,毕竟那也是小姑子从小长到大的家。
然而陆清戈揭露到这里却并没有停止话音,在何文沅正沉浸在这么大打击的时候,她缓缓继续说道:“何女士的大儿子生下来腿上就有残疾对吧。”
不知道主播为什么突然提起自己的儿子,想到日常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儿子,何文沅忍不住更加苦涩起来:“是啊,大概我怀孕时没有好好养着,中间险险有两次都见了红,才导致我儿子在出生后右腿萎缩不全,这么多年做过好多次手术依旧没能完全好起来。”
何文沅勉强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试图去思考主播究竟想说些什么,但只垂头去看屏幕上那些留言的片刻功夫,她整个人便越发站不稳了。
[凹槽,真不是我想爆粗口,毕竟近亲结婚生下来的孩子会有问题的概率非常、非常高这件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吧,应该不止我一个人会有那样的怀疑吧?]
[他爹的,等我……等我好好思考一下,所以何女士满心以为自己怀孕的时候没好好养胎,才致使儿子出生后腿脚残疾,因此还动不动被丈夫、公婆拿出来攻讦她,结果到头来那孩子压根就是赵家□□的产物……]
[老天奶嘞,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恶心的一家人,我看他们压根就不是人,连畜牲都比不上啊啊啊啊啊!]
[可还是有对不上的地方,如果说何女士从一开始怀的就是单胎,做孕检的时候不可能查不到吧,所以何女士真正的儿子又去了哪儿?]
这次不用主播给出答案,何文沅很快就明白过来:“所以他们是觉得自己有个残疾儿子很可疑,而且那样的小孩很难照顾和治疗,索性就偷偷换了两个小孩。”
赵悦跟她前夫是有个儿子的,只不过她一向不怎么喜欢那孩子,说那孩子天生就是讨债的种,以前何文沅还奇怪一个妈妈怎么会对着自家孩子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如今她一切都明白过来了。
“哈哈哈哈,他们一家可真是罪大恶极的坏种,全部都是恶心人的坏种。”一时间接收到的消息实在太多,给何文沅带来的打击也实在太大,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受过的苦、遭过得罪,她想要声嘶力竭地呐喊,想要发疯,但好像又找不到半点可以宣泄的出口。
“何小姐介意我在你身上放点儿东西吗?”看到有缘人这般陷入穷途的模样,陆清戈将指尖夹起的符咒显露在镜头中,“如果何小姐愿意,请把你的生辰八字发到后台。”
[姐姐别呆愣着了,主播不会害你的,快点把生辰八字发过去!!!]
[这样的一家人实在太恶心,兄妹在一起本就有逆人伦,如果你们真心想在一起偷偷摸摸得了,竟然还这样去祸害人家的好闺女,老天爷索性一道雷把那家人全都劈死吧!]
[啊啊啊,连我都恨不得发疯打开窗户呐喊一声,真得太心疼有缘人阿姨了,陆姐请帮帮她吧!]
在弹幕中一排接一排猩红的感叹号中,何文沅只短短犹豫那么三五秒,抬手就将自己的出生日期后台发给主播。
只见隔着一道屏幕,主播夹在修长之指尖中的符咒突然无风自燃。
下一刻何文沅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温柔附在自己身上,虽然骨子里感到有些许难以言说的冷意,但那冷意不过转瞬即逝,随后她整个人便像脱离在了躯壳之外。
赵岩才所处的H市偏向北方一些,过年时候最丰盛的那顿年饭在中午,所以一家人在开开心心吃完午饭又稍稍休息一下,便一起去了市中心最有名的大商场里玩。
赵小鱼完全是木愣愣跟在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小姑身后“玩”了一整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忍不住担心一个人在家的妈妈,明明为了今天中午的年饭,妈妈从凌晨三四点钟就起来忙活个不停,但最后一大家子出来玩却没一个人想着要带妈妈一起。
弟弟虽然腿脚不太好,但今晚出来玩全家都是依着弟弟的心情行事,完全是弟弟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弟弟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不过担心妈妈的赵小鱼为此也不会感到难受,毕竟她从记事开始就知道全家都偏向弟弟。
等弟弟终于玩累了闹腾着要回家,提着很多东西的赵小鱼总算偷偷松了口气。
好在赵家离市中心并不算太远,一进家门小姑娘手里沉重的东西都还来不及放下,就下意识去寻找妈妈的身影,但在看到屋子里依旧乱糟糟的模样后,小姑娘下意识感觉不太妙。
抬眼看到依旧乱糟糟的客厅后,赵岩才的爸妈果然耷拉个脸训斥起来:“怎么这么多年还是个娇小姐脾气,我们都出去多长时间了,连个卫生都不知道收拾的吗?”
“一天天在家就是干不了一点正经事,随便刷个短视频还要故作呻吟地闹腾,也不知道我怎么娶了个这样的女人回来!”本来陪家人出去逛一圈回来还是开开心心的,但看着客厅那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赵岩才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充斥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和各种明里暗里的打压,赵天骄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就开始拆自己买来的那些东西,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那些人正在羞辱他的妈妈。
旁边赵悦连忙叮嘱男孩的身体刚刚好些,不能随随便便跷二郎腿,反倒旁边赵小鱼忍不住低下脑袋,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有些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要不是知道其中内情,听着这一大家子的话,网友们还真就要以为何文沅是他们口中的懒媳妇了,但在知道其中内情后,一个个恨不能拎着拳头把这家人通通揍上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坐在餐桌前椅子里的“何文沅”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一大家子,直把已经走到自己跟前的赵岩才看得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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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过转瞬间的功夫,向来闷声闷气的何文沅突然拎起旁边桌子上只剩残渣的平底锅,抬手就狠狠冲着赵岩才的脑袋拍过去。
“何文沅”将打人的力气把控得特别好,甚至趁着赵岩才被平底锅拍晕乎的间隙里,她抬手又啪啪赏了这恶心巴拉的男人几巴掌。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赵岩才的爸妈当即震惊大喊大叫起来,只是不等他们走到“何文沅”跟前,和往日迥然不同的女人已经一前一后两脚踹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何文沅”的力气似乎特别大,那前后两脚当即踹得老两口满脸菜色模样。
抬脚缓缓走到顶着双红彤彤眼眶的小女孩面前,何文沅语气立时稍微温柔了些:“小鱼乖,你先回房间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妈妈就带你出去玩,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妈妈就给你买什么。”
这家人明明带孩子出去玩了大半天,但何文沅刚刚已经清楚看到,那一袋子又一袋子的东西里没一件是给小鱼买的,看着小姑娘乖乖听话回房间休息,何文沅转头再次看向那恶心的一大家子:“过来,跟我签离婚协议,赵岩才自愿净身出户,无论房子、车子还是家里的存款都是我跟小鱼的,你们的宝贝金疙瘩你们尽管带走。”
“发什么羊癫疯呢,我看你个泼妇净身出户才对!”赵岩才平日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一听何文沅竟然想让他净身出户,立刻转头随便从桌上拿起个什么东西就往何文沅的方向砸过去。
何文沅微微歪着脑袋露出一抹堪称“诡异”的笑容:“不同意是吧,放心,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心甘情愿签字!”
134☆、掠夺者.134
◎你想让王媛媛彻底顶替我的身份!◎
对赵家人而言,今天何文沅妥妥是疯掉了,一整个疯得彻彻底底,只是刚开始赵家人还不把这样一个家庭主妇当回事,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就算刚开始因为措不及防而吃点亏,等反应过来后也不可能打不过何文沅。
但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时间,赵家男女老少几人全部被打得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刚刚那会儿他们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眼下却是惊惧交加,满眼都写着浓浓的恐惧。
为了赵天赐的安危着想,年前赵家在市中心的这套房子才刚刚换上技术非常先进的智能锁,只要在手机上进行简单的操作,不经过手机绑定人的解锁,大门是怎么都打不开的。
所以赵家这几人如今算是完全被困在不大不小的一套房子里,不管他们七零八落往哪个屋子里逃跑,何文沅总是能够漫不经心将他们找出来,并拎着拳头继续将人狠狠揍上一顿。
眼下赵家这一大家子全部都快看不出个人样了,他们自然也有想过联合在一起将外头的何文沅死死困住,但何文沅的手脚实在太灵活,除了挨打的时候他们压根连对方的手都碰不到。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赵岩才顶着张快肿成猪头的脸终于受不住了:“行行行,不就是让我净身出户吗,我同意签字!”
一听赵岩才这话,瑟瑟缩缩躲在旁边的赵家人下意识想要开口阻拦,心里却有种石头终于落了地的轻松感,毕竟他们眼下也没有其他法子,一个个实在都被打怕了。
[哈哈哈哈哈,看得实在太爽了,估计赵家这群人还不知道阿姨到底为什么闹着要离婚,等明天他们出现在大众面前被路人、街坊四邻甚至自家亲戚指指点点,想想就爽得很!]
[果然人善被人欺,姐姐就是要自己立起来啊,不能总指望着主播或者其他人帮忙,只有自己才能永远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他爹的,这家人绝对是我平生见过最恶心的了,无论男女老少没一个好东西。]
[真得太恶心了,有这样一个前夫妥妥是阿姨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嗐,其实我有点担心阿姨亲生儿子那边的情况,那孩子被分给了赵家前任女婿,对方如果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亲生血脉,会不会……]
[不会,小轩在我们家出生、长大,血脉自然比不上亲情的重要,我们会好好跟孩子认真解释清楚其中内情,何女士如果想来看孩子也尽管过来,我们全家都欢迎你!]
弹幕区有疑似赵悦前夫家的人出没,字字句句都讲得格外谦和有礼,可见他们一家也都是很好、很好的人,结果却跟何女士一样被赵家那群畜牲给祸害了。
望着一屋子哎呦哎呦疼得直叫唤的人,何文沅实在被吵得心烦意乱,索性起身就把几人挨个扔到房门外头,转身再将大门好好上锁。
但在坐到沙发上的瞬间,何文沅就仿佛卸掉了全身所有力气,彻底忘掉专门被她放到冰箱上的手机,抬手捂着脑袋颤动身体痛哭出声。
刚刚妈妈让自己回房间睡觉,赵小鱼躺到床上却一直睡不着,从外面传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小姑娘担心妈妈会被那些人欺负,但又不敢出去拖累妈妈,因为赵小鱼知道只要她走出卧室,爸爸他们肯定会以自己来威胁妈妈。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外面似乎终于安静下来,趴在门边等了几秒钟,很快赵小鱼就听到妈妈的哭声,小姑娘再也忍不住赤着脚丫跑出去,然后一路飞扑进妈妈怀里,立时母女俩便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虽然不能完完全全跟何女士感同身受,但听着对面母女俩不再压抑自己的痛哭,大家真的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何女士或许性格是软弱了些,但软弱并不代表她一定要被人欺辱,赵家人的恶心程度妥妥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
隐约记起帮了自己的主播,在勉强揉了两把自己哭到通红的眼眶,又抽出纸巾给女儿擦了擦脸蛋,何文沅才匆忙走到冰箱前将仍旧直播中的手机拿下来。
望着屏幕那边一双眼眸始终平和无波的主播,何文沅深吸了一口气:“感谢主播今天的帮助,现在您可以将放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何文沅清楚自己堪称懦弱的秉性,所以自然也深深明白如果没有主播的帮忙,她迟早有一天会被赵家人折辱致死,虽然今天她是有想着跟赵家那些畜牲玩意同归于尽,实际上即便为了女儿她也下不去那个手。
“何女士以为……我在你体内放了些什么?”听到屏幕那边的央求,陆清戈只微微挑动一下眉梢,“何文沅,从始至终我不过用了那么一点点阴气放大你心中的欲念,你不是做梦都想着把赵家那群人狠狠揍上一顿了吗,现在你终于做到了,而且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手腕。”
陆清戈这话一出,不仅何女士本人震惊住了,脸直播间一众网友都忍不住在弹幕区发出一个接一个的猩红问号:
[……闹半天我终于想明白了,其实陆姐那番话只是让何女士以为自己仿佛被恶鬼附体,其实她本身就是个力气很大的人,尤其在那种不管不顾的状态下,更是发挥出了吃奶的力气,壮士啊,何女士,咱能有这样的魄力就没办不成的事!]
[哈哈哈,刚刚想起来陆姐大学选的专业就是跟心理学相关,果然课程都不是白学的,现在心理暗示都用上了,人体其实就是有无限中可能,记得之前有位女士在危难的时候可以徒手抬起一辆小汽车……]
[我记得以前学到《武松打虎》时,老师就跟我们详细分析过,武松就是在遇上生命危机后才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不得不说人体真得好神奇啊!]
“所以网友们说得很对,能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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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甚至无数次救下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何女士一双儿女都是很好的孩子,你以后也将会迎来更加璀璨的人生,没必要将自己困在这段堪称污点的阶段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大年三十,陆清戈比以往平和的语气中更多出几分对何文沅的宽慰。
不过片刻功夫,何文沅刚刚揉擦过的眼眸立刻又带上几分水迹:“谢谢主播,以后我会为了自己好好活着。”
赵家那一窝恶心人的畜牲,原本就不值得她以命相陪,清醒过来的何文沅只想赶快离婚,带着孩子去争取更好的未来。
在大家伙儿的你一言、我一语中,今晚第二场直播已然落下帷幕,陆清戈微微仰头看向道观上方不知何时遮盖下来的大片乌云,下一刻她缓缓开口:“要下雪了。”
京市大年三十这一场雪下得似乎格外及时,不多大会儿道观外便不仅有大家伙儿放鞭炮和烟花的声音,更有小孩子欢呼雀跃着:“——下雪啦,下雪啦!”
只是今天最后一位有缘人迟迟没有连线进直播间,为此网友们感到非常讶异,恰在这时有人突然在后面轻轻喊了一声“陆小姐”。
随着直播连线被挂断的瞬间,一把浓黑且带着斑驳锈迹的匕首从后方狠狠插进陆清戈的胸腔中,在陆清戈无措抬手捂住胸腔转头往后看时,原本一张瘦削面庞终于长了些肉的季安远顶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突然对着陆清戈咧嘴笑起来:“陆小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老不死的,你夺舍了季安远!”在看到男生那双异于平时浓黑眼眸的瞬间,陆清戈便知道如今这具躯壳中的魂体已经不再是那个每天渴望自己赶快好起来,赶快回到爷爷身边的季安远。
这具刚刚夺舍来的身躯实在太年轻,每一根血管中都流淌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季安远”贪婪呼吸中这片冬雪带来的冰凉气息,一开口那嗓音便显得格外诡异难听:“这难道不是陆小姐一直想看到的吗,你伙同玄门那群没用的东西,偷偷毁了我好几处苦心经营的阵法,但如今我还是重生在这样一具年轻的躯壳中,连同你再也没办法抹去的——帝王气。”
在这么多年的岁月里,偷偷蛰伏起来的老东西已经彻底炼化他偷来的帝王气,那股帝王气联合丝丝缕缕不停从各处涌入他体内的国运气息,正一点点充盈着老东西已然快要腐朽的灵魂。
时间回到几个月前,查到京大那个夺取学生生命力的阵法有异时,陆清戈便隐隐感觉暗中之人在筹谋一桩更大的阴谋。
只是拿着那些传送符试图去窥探对方,陆清戈却也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东西,在那之后她毫不犹豫找到辰虚道长,让其暗中安排玄门中人去查看各地隐蔽之处,一旦查出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
然而前段时间那些阵法突生异象,为了防止各处无辜市民被那些阵法无形中吞噬生命,辰虚道长只能让派出去的玄门中人将那些阵法捣毁。
只是依照眼下的情形来看,老东西让人设下的那些阵法必然有真有假,即便玄门捣毁其中一部分,剩下那些依旧还是助他达成了夺舍重生的阴谋。
胸腔中被插入的那把匕首很奇怪,似乎正通过那个被洞开的伤口,一点点吞噬着陆清戈的满身功德和生命力,致使她哪怕强忍剧烈疼痛将匕首从心口处用力拔出来,但那伤口却始终没有半点愈合的迹象。
这样的情况几乎从未在陆清戈身上发生过,她满身功德又得天道庇佑,即便受再重的伤也能很快好起来,下一刻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忍着心口剧烈的疼痛笑起来:“老东西,原来你让王媛媛吞噬了路清云。”
此前很多人觉得王媛媛几乎长得跟路清云一模一样,但陆清戈知道那个女人压根不是路清云,而是之前她从陈秋、陈夏口中听到的——圣女。
陈夏、陈秋口中的圣女、落水村中的圣女以及路清云曾经从她身上夺走的福运,几条线索如今再串联起来,陆清戈直到这一刻终于明白过来:“老东西,你想让王媛媛彻底顶替我的身份。”
【作者有话说】
快要完结了,今天出去跟朋友聚餐,只有这些啦!
135☆、掠夺者.135
◎你以为这样又能阻止得了什么?◎
“原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只是没想到我与陆小姐竟然还有那般渊源,所以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折腾来、折腾去,如今终于可以用眼下这样一具年轻的身体呼吸着如今天地间最后格外清新的空气。
不过片刻功夫,“季安远”将视线直勾勾落在陆清戈始终无法痊愈的伤口处:“陆小姐身上此方天地的灵气可真浓郁,如今看来是该我亲自吞噬你,如此飞升之路说不定还能更为轻松。”
右手紧握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在“季安远”字字句句写满贪婪的话语中,陆清戈直接用掌心灵力将那匕首化为一片灰烬,然而即便那匕首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她心口的伤处还在不停往外源源不断沁出鲜红的血液。
就在下一刻,那把白玉拂尘出来在陆清戈掌心,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往“季安远”身上挥去,只是因为失血过多,陆清戈打在对方身上的每一鞭子似乎格外没有章法。
偏偏“季安远”将女生的每一个动作望进眼里,随之他很是遗憾摇摇头:“何必还要这样垂死挣扎呢,眼下华国各地早早安置下去的阵法已经启动,这片大地上的所有灵力和生命力都将为我所用,供我飞升成神。”
然而陆清戈并不听他的那些狂妄之语,强忍着心口处不断传来的剧烈痛感,她始终冰冷着张脸,一鞭子又一鞭子往“季安远”四周的位置挥落下去。
不过转眼间,一道阵法从“季安远”四周升起,将他整个人牢牢困在其中,在陆清戈拼尽全力供给于阵法启动的瞬间,她整个人带着“季安远”瞬间消失在青云观中,只留前殿陆清戈始终供奉的那尊神像仿佛越发黯淡下去。
天边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在这个寒冷的大年夜里,随着分外美丽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后,竟然开始下起一场格外不同寻常的瓢泼大雨。
以从老不死那里学来的传送阵法,只瞬间功夫陆清戈就将两人全部传送到西山最深处,那里曾经是老东西为了帝王气而潜藏多年的地方.
“尊上果然料事如神,这女人竟然真有能耐将您传送到这里!”早早便候在西山的王媛媛看到一阵灵力闪过时,眼中当即带上浓郁的贪婪之色。
只吞噬一个怀有陆清戈极少福运的路清云,她浑身灵力就已经提升到过往压根不敢想象的地步,如果真能将陆清戈本尊吞噬殆尽,或许她都能跟尊上一起飞升了。
然而不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一阵浓郁的灵力瞬间将王媛媛从头到尾裹挟住,只拂尘用力一挥她整个人就被甩出去老远。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陆清戈又一拂尘挥过来时,王媛媛下意识往旁边躲去,只是她这一躲整个人距离自家尊上便越发远了,立时王媛媛心中倏地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
望着势必要用自身灵力将王媛媛彻底裹挟起来的陆清戈,“季安远”也只是邪狞勾唇笑了笑:“陆小姐,你以为这样又能阻止得了什么?”
“咳咳咳……”前前后后不过半小时的功夫,陆清戈只觉心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吞噬掉自己全身血液疯狂肆虐着长出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痛感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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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直接将人逼疯,“那日也是你引诱我去的旧楼?”
心口只有那次去旧楼时受过伤,当日陆清戈在那旧楼上看到过一张画像,那画像中的人穿着一身苗族服饰,只在她抬眼看过去的瞬间,一抹如同游丝般锐利的东西便直直贯穿她的心脏。
只是当时陆清戈躲闪比较及时,才险险保住自己一条性命,但体内还是被画中人留下了些什么东西,如今看来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这老东西的图谋罢了。
“啊……,果然有了陆小姐福运的滋补就是不一样,这可比吞噬外面那些无用之人的生命力来得舒坦、痛快,加之外面几处大阵,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在一阵接一阵由子蛊源源不断供给母蛊的灵力滋养中,“季安远”无比贪婪伸展着双臂,“等了这么久、筹谋这么久,我终于要离开这个灵力匮乏的地方,回到原本属于我的世界了。”
随着“季安远”逐渐伸展开双臂,有数不尽的灵力和生命力从华国每一个地方源源不断涌入他体内。
于此同时,全国各地正处于欢度新春佳节的市民突然迅速衰老下去,每一个人都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他们体内被人夺取而去。
明明前一刻大家还正处在欢快的新年氛围中,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有不少本就生命垂危的老人家相继被夺走生命。
一时间各个城市全都乱成了一锅粥,每个出事的家庭拿起手机便赶紧拨打附近医院的急救电话,但时间不等人,只短短片刻钟的功夫,那些中年男女已经一个个变成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模样,就连玄门中的那些人同样也不受控制被持续夺走体内本就为数不多的灵力。
年轻人们在反应过来事情不正常的瞬间,下意识就上网寻求大家的帮助,最后一个个都在陆清戈的账号下汇聚: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大家怎么突然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救护车还没有来,我奶奶快要不行了!]
[陆小姐救命啊,我带着平安符还稍微好一些,但依旧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停从体内流失,陆小姐快救救我们啊,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妈的,这个什么主播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不会出问题就第一个跑掉了吧,我就说不能相信这些使尽手段博取流量的网红!]
[难受、真得太难受了,我真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了,主播到底在哪里,快出来救救我们啊!]
那些市民的念力也属于信仰的一种,在刚开始大家纷纷呼唤“陆小姐”时,的确有蓬勃的信仰之力源源不断涌入陆清戈体内。
只是那信仰之力不过刚刚流经体内每一处地方,很快便被心中那只子蛊尽数献祭给“季安远”体内的母蛊。
哪怕身上疼痛感一点点加剧起来,陆清戈始终眼神坚毅牢牢握着手中拂尘,只稍稍停歇那么片刻时间,她便再次朝着“季安远”挥动手中拂尘。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无穷无尽的灵力和生命力在“季安远”体内从溪流汇聚成大海,在久久得不到半点反馈之后,陆清戈已然得不到多少信仰,耳畔甚至不停响起各种质疑、谩骂甚至侮辱的言论。
“陆小姐仔细听一听,他们一个个怎么能够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可笑你竟然从始至终庇佑的都是这样一群愚昧无知的墙头草!”“季安远”似乎格外乐于看到陆清戈狼狈的模样,就像曾经他在陆清戈面前也一次次狼狈逃窜,只这次他终于可以尽数疏解自己心中的郁结。
“你说世人愚昧,然而他们只是最普通、最寻常的小市民,在你这般肆无忌惮的掠夺下,他们最多也只是想好好活着,所谓对我的质疑、侮辱、谩骂更不过是为自己心中万分恐惧寻求一个宣泄口,他们又何错之有!”陆清戈满身信仰和功德皆来自于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市民,自然从不认为他们因生命受到威胁后,将那些信仰尽数收回有任何过错。
“冠冕堂皇,只可惜陆小姐马上就要死了,那些已经对你产生怀疑的信徒自然不可能听到这番话……”天边轰隆一声惊雷,像是此方天道正拼尽全力给予“季安远”最后的威胁,然而已经吸取足够灵力和生命力,甚至已经彻底将帝王气融进骨血中的“季安远”已经不再惧怕天雷的威胁。
抬头望着云层中酝酿多时却始终劈不下来的惊雷,“季安远”当即放肆地仰头大笑起来:“天道、天道,不过小小一方天地之主,曾经将我死死困于这个世界,但现在你又能奈我何!”
因为一点点积累到了足够的灵力和生命力,仰天长啸的“季安远”身上竟然隐隐带上令人望而生畏的神明之力,他不过声音不高不低一句“退下”,头顶原本即将落下的惊雷竟然瞬间散去了个干干净净。
下一刻猛得一道闪电在天边瞬间炸开,然而那并不是带有诛邪力量的天雷,反而随之是天幕似要被撕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
望着那隐隐快要成型的缝隙,“季安远”那双浓黑可怖的眼眸里倏地迸发出一股明亮又癫狂的色彩:“哈哈哈哈哈,成了,就快要成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天幕这下是真的被撕开一条缝隙,而且那缝隙有着越来越大的趋势,甚至从中还迸射出一股缓缓可以将黑夜照至白日的耀眼光芒,似乎那是迎接“季安远”飞升成神的圣光。
这下“季安远”需要更多、更多的力量,他需要那股力量直接将他送到天边那条裂开的缝隙处,只要他抬脚踏过那条缝隙,飞升成神的他再也不需要因为苍老而心生惶恐。
在失去强大力量的支撑后,原本被路清歌紧紧用灵力裹挟着的王媛媛连同她手中藏着人太岁的画,只瞬间功夫就被她心心念念的尊上吞噬了个干干净净。
“季安远”的速度实在太快,甚至快到王媛媛来不及感到震惊,快到她来不及向任何人求救。
在吞噬过王媛媛体内的力量和人太岁积累的念力后,天边那条缝隙过来已经有了越来越大的趋势。
“陆小姐,快接住!”然而就在“季安远”一个没注意到的时候,利用陆小姐曾经给予的传送阵法,姜承快速将一个小瓷瓶朝着陆清戈扔过去。
而此时此刻因为被无形的力量夺走去生命力,在拼尽全力将那瓶子扔出去的一瞬间,姜承已然满头白发瘫软着躺在地上,在失去意识的瞬间,他满脑子只想着:还好、还好,一切应该还来得及吧!
只是姜承俨然高估了陆清戈眼下的状态,再加上他拼尽全力大声喊出的那一嗓子,“季安远”已经敏锐回头快速将那小瓷瓶率先接到自己手上,只一个用力小瓷瓶便在他手上碎成粉末状,只余些许腥臭的红黑色液体流动在他指尖。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指尖那红黑的液体,“季安远”只觉心中一阵不安,下一刻他果断对着陆清戈所在的方向,以浓厚的灵力死死攥住陆清戈蛰伏着子蛊的心口,下一瞬陆清戈体内仅剩的灵体已然被他吞噬得干干净净。
天边裂开的那条缝隙已经越来越大,而被他吸干灵力的陆清戈也已然只是空洞的躯壳一个.
终于要飞升了,自从渡劫失败突然来到这个世界,宗政泉已经无数次尝到过奄奄一息的滋味,原本他应该在自己的那方世界不断往上攀爬,却意外受过那么多罪、吃过那么多苦,眼下一切终于要解脱了,他自然满心满眼都是天边那道越来越大的缝隙。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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