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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它可以当我们的订婚戒……
姜与荷刚打开盒子,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快要被闪得睁不开了。
米白色丝绒上静静躺着一套粉钻首饰,项链、耳环、手镯、胸针、戒指,在温柔的月光下依然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每只耳环有三条白钻流苏,末端坠着三颗水滴形粉钻,在耳针处用白钻镶出一朵太阳花;手镯由六颗椭圆形粉钻和水滴形白钻密镶而成;胸针则是一朵立体的钻石玫瑰,中心处缀着一颗圆形粉钻,海风拂过,玫瑰似在颤动。
戒指是一颗十几克拉的枕形切割紫调粉钻,两侧配着白钻作
为点缀。这些钻石的颜色都到了FncyVividPink的等级,最小的也有六七克拉。
最令人无法忽视的是那条项链。
吊坠是一颗硕大纯净的水滴形钻石,颜色艳粉,至少有50克拉,其上点缀着一颗10克拉圆钻,链身由稍小的马眼形和圆形白钻拼出花朵和树叶的形状。
姜与荷不懂这么多,只知道这套珠宝漂亮得像假的一样,而那颗吊坠,她买假的都不会买这么大。
但它们都是真的。
假货不会在夜色中都如此流光溢彩,那种绚丽火彩和钢针般的光芒,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绝非凡品。
是真货的前提下,越像假的越贵。
除了惊叹这些珠宝的美丽,她心下生起的第一反应是不安。
这一套要多少钱她根本不敢想……不过,也有可能不是钻石呢?
“这是什么石头啊?”她带着一点期望地问裴慎如。
“粉色钻石,我觉得很适合你。”他微笑着看向姜与荷。
“试试看吧,收集这套粉钻也费了一点力气。”他拿起那条项链戴在了姜与荷的脖子上,动作间光芒闪耀。
她的耳洞是大学时候和舍友一起打的,平时戴耳环的次数不多,耳洞已经有些堵,裴慎如小心翼翼地努力了半天才帮她戴上了耳坠。
“你怎么哪里都这么小,”他认真地抱怨起来,“想碰你总要费半天功夫。”
“你能不能别说话……”气氛全被他破坏完了,姜与荷想跟他争辩都觉得不好意思,“你少碰点就行了!”
这对谁都好!
“那可不行,”玫瑰胸针也可以用作发卡,他把它别在姜与荷发间,意有所指:“我好不容易才努力成现在这样。”
“你不知道第一晚我有多痛苦。”
“你还痛苦?!”姜与荷气冲上脑,忍不住抗议,“那我算什么?!”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知道你最辛苦,也怕把你弄伤,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就……姜与荷咬了咬唇,放弃跟他交谈:“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他从善如流地闭了嘴,将她的左手托在手心,拿起盒中剩下的那只戒指,缓缓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她的手不大,在裴慎如的手心里就显得更小了。手指圆润,稍有点肉,但依然纤细,衬得这颗粉钻异常巨大。
“喜欢吗?”他眼含笑意。
姜与荷无意识地点点头:“喜欢……”
无论是否昂贵,它都是毋庸置疑的美丽。
裴慎如半跪在她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它可以当我们的订婚戒指吗?”
订婚……戒指?
姜与荷愣在当场。
她呆呆地看着裴慎如,他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发丝掩映下的眼睛里是纯然的爱意,和隐隐的期待。
订婚……?
条件反射地想缩回手,但她的手被牢牢地握在裴慎如手里。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我觉得……”
她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只是她本能地害怕结婚相关的字眼。
“太快了吧……只是形式而已……在一起比较重要……”
不想让他不高兴,但也不想接受“订婚戒指”,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明白她的意思,裴慎如脸上意外地没有出现沮丧、失望或者生气的表情,依然挂着温柔的笑容,还反过来安慰她:“是太仓促了,双方长辈都还没有见过……至少也要等你见过我母亲。”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带走了上面的几滴冷汗。
“是的,是的……”姜与荷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点头,心中又难免生出几分对他的愧疚感来,仿佛自己很恶劣地辜负了他的心意……
裴慎如默默站起了身,把她带到了屋内的全身镜前。
“你真美。”他从背后拥她入怀,俯下身在她的侧脸印下一个吻。
镜中人的手上、腕间、脖颈、耳下,甚至漆黑的发间都有着璀璨迷人的钻石火彩,映照得她全身都似在发光。
姜与荷看着镜子中那些色彩艳丽、光华流转的钻石,只觉得身上好似有千斤重。这套珠宝精致灵动,巧夺天工,却把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些也太贵重了……放在你这里吧。”她有些忐忑。
放他这里就算是他的了。
“珠宝自然要你自己保管,”他猛地抱起她,走进了卧室,“轻巧,便携,可以兑换巨额财富,这是它最大的用处。”
“……你送礼物还挺实用。”
他笑着亲了她一口:“你也应该只收有用的礼物。”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裙子的拉链也被拉到了底。轻薄的衣衫被脱去,只有璀璨生辉的珠宝还戴在身上。
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袒露身体,但不知为何,这次她格外的面红耳赤,只能低着头躲避他充满侵略性的视线。
冰冷的钻石戴在身上,却让她像被烫到一样坐立难安。
她想摘下这些珠宝,想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拒绝而抬不起手来。接二连三地拒绝,他也会不开心的吧。
光洁美丽的身体上只有自己送她的礼物,裴慎如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下满意极了。
卧室内没有开灯,但是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大,足够把她无比诱人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今晚她的脸也格外的红,像是发热一样,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那股香味现在又冲到他的脑子里了。
他的手从脚踝开始往上摸去。他熟悉她的每一寸皮肤,但每一次抚摸依然让他兴奋不已。和她的情事让他如登极乐,日渐沉迷,他现在在她心目中应该也已经是个下流的男人了。
但他也没办法。
仔细想来,从棠明村的第一夜到现在,顶多也才三个多月。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白白浪费了大半年的时间。
刚认识的时候就应该想办法和她上床的。
装什么正人君子呢,她根本不吃这套。
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地生出几丝怨气,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姜与荷。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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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力气忍不住大了点,惹得姜与荷惊叫出声。他顺势舔吻上了被自己捏红的大腿根,然后慢慢往上……
姜与荷咬紧下唇,徒劳地推着他的头……
裴慎如终于拥抱她的时候,她依然极其吃力,生生熬出了一头的汗。
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习惯他。
实在是太勉强了,两个人都在受罪……她环着裴慎如的脖子,看见他的额头也有汗滴落,落在了她胸前的粉钻吊坠上。
她的身体和那些钻石一起猛烈地晃动起来,晶莹绚丽的火彩在她身上流动,如星芒迸溅。
脸泛桃红,身披流光,她此刻美得不可思议。
她逐渐被顶到床沿,发间的玫瑰滑落下来,掉在了地板上,花枝轻颤,钻光闪烁。
今天的裴慎如格外的兴奋,她也咬牙努力配合着他。但是在第二次昏过去又被晃醒之后,她还是忍不住说:“休……休息吧,好累……”
“一年只有一次生日,”他咬了咬她的手臂,动作未停,“要好好庆祝呀。”
“什么庆祝……”她无力地闭了闭眼,“我想睡觉……”
他把她抱起,下了床,作势要打开通往沙滩的玻璃门:“不如我们出去吹吹风吧?”
“不要!我不要……”姜与荷瞬间清醒,浑身紧绷地挣扎起来。
裴慎如闷哼一声,有些踉跄地把她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失控地动作起来,凶狠激烈,是姜与荷根本吃不消的力道。
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面正在下着暴雨,天色阴沉,让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还躺在昨天的小屋里,只是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窗外,没有其他动作。
她实在太累了,连动脑子都觉得累,眨了两下眼,便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再睁眼就是天黑,她是被饥饿的肚子叫醒的。
这次一睁眼,裴慎如就凑了上来:“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你都饿了一天了。”他皱着眉头,一脸的忧心忡忡。
你还不如昨晚少动两下。
姜与荷只能腹诽,因为她的喉咙也很累,根本不想说话。
裴慎如把她扶起,端过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给她:“先喝点水。”
喝了两口蜂蜜水,感觉肠胃舒服了一点,身体仿佛也活了过来。她感觉浑身都很黏腻,看来他也没帮她清理。
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
她想洗澡,但是太累了;她太累了,但是想洗澡。
眼神涣散地在床上考虑了半天,她眼睛一闭,又躺了下去。
“吃点东西再睡。”她被裴慎如强行捞了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瞟了他一眼:“不想吃。”声音沙哑,带着怨气。
“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你忍耐一下,多少吃点吧?”他的道歉总是快速而诚恳。
但是什么“下次一定”,都是骗人的。
叹了口气,为了早点清净,她只能强撑着吃两口东西。
闭着眼接受投喂的时候,裴慎如跟她闲聊:“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吧。”
她点点头,这地方她已经呆够了,明天回去都行。
“我母亲很快就到海城了,你可以见一见她。”
啊?!
姜与荷瞬间睁大了眼睛。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沈求章的爷爷住在这里……
“昨晚不是说好的吗?”裴慎如歪了歪头,微笑地看向她的脸。
姜与荷想起了自己忙不迭点头的场景。
那也不用这么快吧……
她有种以为以为是“期终考试”,结果发现是“期中考试”的紧迫感。
“也不用……咳,这么快吧。”她的嗓子还是有些干涩。
他们俩人在一起,满打满算好像也就三个月?
“快吗?我早就已经见过你奶奶了。”
“那又不一样……”
“早晚的事。”
姜与荷默默喝了两口水,又躺下继续睡觉了。
没睡几个小时又醒了,她看了看外面,夜空中已是繁星漫天。
裴慎如正安静地睡在她的身旁。她轻轻拿开他的手臂,起身去浴室洗澡。
睡得太久,虽然身上依然疲乏酸痛,但脑子异常清醒。根据她的经验,在床上躺得过头也会导致身体劳累无力、头昏脑胀,她打算洗完澡出去沙滩上走走,正好外面星光很亮。
许是水声吵醒了裴慎如,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有需要就叫我。”
“哦。”
洗了个澡,感觉身体没那么沉重了,她开始吹头发。她的头发本来就算多的,不上班后好像又变多了,她一般只有耐心把头皮附近的头发吹干,其他地方让它自己晾干。
没吹一会裴慎如就进来了,他接过吹风机熟练地帮她吹了起来。他的手比较高,可以让风自上而下地吹过,让她像在理发店一样,也许这就是他吹干的头发都会更顺滑一点的原因。
“好了,差不多了,”只剩发尾还有点湿,她有些没耐心地想出去了,“我去外面走走,很快就干了。”
“走吧。”他拿了一件罩衫给她。
海岛的夜静谧安宁,亿万星子点缀在无垠的天穹上,像随时要降落人间。平静的海面犹有微波,在星芒的照耀下宛如碎钻之海。
眼前海天辽阔,万籁无声,星空太过宽广,蔓延得无边无际,让她产生伸手就能摘下星辰的错觉。
星空之外是什么?
地球会不会只是某个巨人的细胞?
她有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些极其不切实际的东西。
“别靠海边太近。”裴慎如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
被他提醒,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想向海边靠近。
远处的星海很美,但眼前的海浪很可怕,她看了眼近处深黑的海水,后怕地往边上跳了一步,抱住了裴慎如的腰。
“回去吧?”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坐一会吧。”她看见不远处有几套桌椅。
躺在双人躺椅上望着无垠星空,她忍不住疑惑地问裴慎如:“你为什么会想到订婚啊?”
“快30岁的人,想到订婚不正常吗?”他的手指卷起了她的一缕发丝。
“看不出来,你还挺……传统。”
他笑问:“你以为我应该是什么样?”
“嗯……”她根据他的日常想了想,“单身到三十几岁,然后被长辈逼着相亲结婚?”
“我的长辈不会逼我结婚。”
“嗯?!”她惊讶地抬头看他。
还有这种豪门?
“我只有爷爷和母亲,”他的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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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她的眉毛,“经过我父亲的事……我爷爷对我没什么要求。”
“至于我母亲……她自己本身就不喜欢婚姻。”
姜与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为所欲为的爽文人生?
随后便是巨大的不解:“这种日子你居然还不珍惜?!你是不是脑子……”她及时闭了嘴。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想说我脑子有问题?”
她抿着嘴没说话。
“不想被束缚的人才会害怕婚姻。”他翻身压在了她上面:“所以我做得没错。”
他话里的意思让姜与荷有些不安。
她不自觉地解释:“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
她半天也没想出来。
“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最后只能无力地说了一句。
“你只是没想好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他直视着她的眼睛。
姜与荷躺在下面,回望着他温柔清澈的眼睛。
在他面前,她总觉得自己无所遁形。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和小心思,在他眼中也许都像小孩子的把戏,一目了然。
“我不想承担责任。”她坦诚地告诉他。
他轻笑:“你不想对我负责?”
“不是……结婚了就……不一样的,”她认真地告诉他,“结婚还是要慎重。”
他点点头:“嗯,所以先订婚,结婚的事慢慢再说。”
他的脑回路怎么总是……
“你少折腾了,”姜与荷有点头痛,“别没事找事,我又不会跑。”
“你害怕兴师动众地订婚、结婚之后,我又改变心意,想要分开,白白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他的语气里满是调侃。
又被他猜中,她也不想再遮掩了:“才三个月啊……太轻率了吧。”
“我爱你不止三个月,”他的食指拂过她的嘴唇,“已经一年了。”
她失笑:“别胡说八道了,我跟你认识也才一年吧。”
“没错。”他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
她扭头想躲开他:“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真是善变的男人。
“我以前从没有后悔过,”他双手固定住她的头,“但我最近时常会后悔,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第一眼见到你,我可能就爱上了你。”
繁星满布的夜空下,他的眼中也似凝伫了星光,亘古的余辉缠绕着炽烈的爱意。
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爱意。
可是她爱上他就不莫名其妙吗?
他高挑俊美、富可敌国,别人就都该理所当然地爱上他吗?
可是她能确信,到他身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对他都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至于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她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
也许爱情,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
无声无形,无因无由,不知何时来,不知何时去。
让两个原本陌生的人愿意共同生活、裸裎相对……真是一种神奇的感情。
“要是认识你的第一天能和你上床就好了。”裴慎如的脸上是真真切切的遗憾。
真想给他嘴上贴个封条!
每次都被他破坏气氛,姜与荷实在受不了了:“我那时候还在住院呢!你做个人吧!”
“那我可以在你出院后把你接回家……”
“你想得美……!”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间。
夜风吹走了一些她身上浮出来的热气,让她觉得这个吻有种令人沉迷
的恰到好处。
这是一个纯粹的吻,带着情欲,却克制着情欲。她感受到了他火热的身体,但她也知道他只是想吻她,这又让她多了一种安全感。
她抱着他的头,异常主动地与他唇舌交缠。
舌头作为语言工具常常会发出令人误解的声音,无声时候传递的情感倒往往更加准确。
在星空下和温柔的夜风中与爱人接吻,这一刻让她感到很幸福。
他们能一直这样在一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执着于婚姻呢?
婚姻代表了责任和麻烦,无数的麻烦。
她抚摩着他的肩、背、腰,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搂着她的手也慢慢往下……
察觉到她有些怀疑的目光,裴慎如咬了咬她的脸颊:“用别的办法帮帮我吧……”
被他抱回去的路上,姜与荷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以前太……压抑了?”
“我的生活并不压抑。”
“我是说,你以前忍得太久了……”现在才会逮着她报复性“消费”。
“只有你让我忍过。”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你不觉得我们这方面不太合适吗?”
根本没法对齐颗粒度。
“生活总要互相迁就,”他伸手并拢了她丰润的腿,“你要是能吃胖点就更好了。”
“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她忍不住语带嘲讽,“你一个礼拜别碰我就能看见效果了。”
“……你不想胖就算了,”他捏了捏她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现在也挺好。”
姜与荷只是用被子把头一裹,随他动作。
接下来几天他带着她在岛上闲逛,看看已经开发出来的部分森林。天气好时开着游艇出海,下雨就在屋子里休息。姜与荷的身体还不算完全恢复,依然有些虚弱,可能是知道自己太过分了,他晚上倒也没有再强求,只是自己想办法。
这么轻松舒适的度假生活过得很快,裴慎如说他们要回去了的时候,姜与荷还有点依依不舍。
“下次旱季再来吧,比现在更美。”他安慰道。
“嗯。”总是要回去的。
又舟车劳顿折腾了好久,她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熟悉的卧室,一沾到床便倒头就睡。
醒来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今夕何夕,裴慎如倒已经下楼和多日未见的吴秘书开起会了。
吃完了午餐,她正思考着下午是打游戏还是看书,就看见裴慎如上来了。
“下午我有事要出去。”
“嗯嗯,你去吧。”
“你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不会是他妈妈已经来了吧?!
“防止你在家里太闷。”
“我不闷……”
“那里是座很漂亮的园林,你可以自己逛逛,我谈完事情了就带你回来。”
“……行吧。”
他们去的地方叫白园,是一座古朴雅致的园林,外墙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
裴慎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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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介绍:“三四月来最好,里面种的梨花都开了,现在你只能去摘梨子了。”
“算了,我不喜欢吃梨。”
“真巧,”他笑笑,“我也不喜欢。”
走过影壁之后,她意外见到院中有很多人。
“今天是聚会啊?”
“是主人的生日,沈求章的爷爷住在这里。”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养儿子有啥用呀?……
“你让我过来干嘛?!”姜与荷一脸惊恐。
沈求章爷爷的生日,那沈求章也会在吧?他的家人也都会在吧?
他的两个堂妹还见过她,而她这次却跟着裴慎如一起出现……
不管怎么说,都很尴尬。
裴慎如失笑:“别想多了,特意选这个时间才带你来的,我们不会参加晚宴,放心。”
现在是下午,宾客不会太多,他真的只是想让她陪他出来,顺便散散心。
“哦……”
姜与荷跟着裴慎如从抄手游廊进了东侧的一个垂花门,门内是一个很大的花园。平湖水榭,鸟语花香,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在里面。
“你是在这里玩一会,还是跟我去见沈老爷子?”
“在这里在这里。”姜与荷直接跑进花园,向他摆手。
并不意外地笑了笑,他转身走了,吴铮捧着一个小盒子跟在他身后。
姜与荷一个人在大花园里散步。她今天穿着浅黄色短袖和黑色长裤,看看其他人,穿着也比较日常,可能是还没有到正式宴会,所以没穿晚礼服。
一个人瞎溜达,她感觉还挺自在。园子里有很多粗壮的梨树,上面已经结了不少果子。开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琼云堆雪,应该很壮观吧。
她坐在梨树下的椅子上休息,这里靠近一个月洞门,能看见外面院子里人来人往。
有两位太太从远处手挽手地走了过来,边走边聊天。姜与荷低头看着地上万字海棠纹的铺地花砖,耳朵里还不忘关注人家的聊天内容。正好有一丛花木挡在了她边上,别人不仔细看发现不了她。
走到月洞门附近,其中一位太太往外面看了一眼,语带不屑地说道:“喏,杨家人也来哉。”
另外一位也望了望,打趣道:“怎么只有三个人啊,看起来亲亲热热的,倒像是真的一家三口哉。”
“哈哈哈哈哈……”
这话奇奇怪怪的,姜与荷没听懂,怕打扰了她们的谈兴,她不敢轻易动作,便微微抬了一点头,偷偷摸摸地往外面瞟了一眼。
月洞门外的院子里站着一对中年夫妻,丈夫约莫五十多,妻子则看着年轻些,妆容精致,保养得宜,顶多只有四十出头,正挽着丈夫的手臂。
他们身边是一个气质温和老实的青年,面容并不出众,和中年男人有七分相像,只是多了些憨厚的气质。
那对夫妻正在和别的客人亲热地交谈,那位青年就站在边上微笑,时不时点点头,看着完全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儿子。
这就是她们说的杨家人吗?看着确实就是关系和睦的一家三口呀,而且两个男的还长得那么像……除非女的不是亲妈?
太太们又开始八卦起来:“这个杨太太倒实在是结棍哦,十几年哉,这个位置还坐得稳稳当当,老的服服帖帖,小的也服服帖帖。”
“自家怎么上来的自家最清楚啦,当然晓得要怎么对付别人咯。”
“原来的娘子实在是作孽,陪这只男人吃苦毛十年,好日脚没过几年么就被人家挖墙脚,自己还生毛病,被伊得一气么就去掉了。”
“这只女人还去气伊啊?”
“是的呀,我有趟去医院里望伊,这只女人还送花过来,送白菊花!”
“哦哟,哪能这样的啊!”
“那趟伊的儿子也在呢!下了课过来陪床正好看见,把那束花甩到地板上就要去寻伊爸爸,被伊的娘拉住了。”
“伊的娘就是太戆了,只晓得一个人生闷气,气出毛病来。”
“碰上这种男人也是倒霉,姘头送伊娘子白菊花,伊送姘头红玫瑰,这只女人还拍照发过来,啊要让人气死?”
“怎么做得出的?!我听说这只女人
的家里也算书香门第,也教出这种女儿?”
“伊的爸爸年纪一大把才评上教授,还是文科的,讲出来好听,有啥钞票啊?只有这种农村爬出来的文盲男人当个宝,像碰上仙女哉。”
“讲来讲去只有前头的娘子最作孽,”一位太太摇头叹息,“伊的儿子现在也变成姘头的儿子哉,跟人家贴心得不得了。”
另一位太太的语气极度鄙薄,姜与荷都能想象得出她翻了个大白眼:“所以讲么,养儿子有啥用呀?长得像伊的爷,骨子里也像伊的爷!”
“男人么,现实得不得了!啥人有好处么凑到啥人门前哇,我听说这个大儿子啊,连这只女人养的弟弟也照顾得不得了。”
“是的呀,上趟子那个小儿子跟智一科技的小女儿出去白相,还想强迫人家,被人家逃出来告状,结果是伊上门去一趟趟跟人家道歉,被人家又打又骂,求人家不要报警。”
“跟伊的娘一样戆啊,这种机会不晓得捉牢!”
“谁晓得啊,贱骨头就喜欢给人家一家子做牛做马。小儿子就算天天吃喝嫖赌到处闯祸,老头子还是喜欢得不得了,让伊这个大儿子跟在小儿子后头擦屁股。”
“话说回来,也是看中伊可以帮小儿子擦屁股,才会让伊进公司当CEO的。”
“当个CEO有啥用啊,股份会给伊伐?没有股份么,也只不过是个帮人打工的,老头子死了么就要帮弟弟打工了。”
“唉……那个女人还不如早点离婚,还好帮伊儿子留点东西。”
“这种儿子还留啥呀,估计心里还恨伊的娘没用呢。”
“伊的娘么也是太过死脑筋了点,农村女人死也不肯离婚,现在么好了,姘头的儿子变少爷了,原配的儿子到像佣人。”
“没看见那个小儿子,又乱跑到哪里了?”
“伊么一直这副腔三呀,反正有爷娘兜牢。不过今朝是在沈家,不晓得伊啊敢拿点本事出来。”
“哈哈哈这倒不一定啊……”
她们相携着向杨家人走去,和他们一家三口热情打招呼,脸上满是真挚的笑容和乍见老友的惊喜,丝毫没有刚才在背后鄙薄人家的不屑。
姜与荷从她们的对话中提炼出了一个经典的小三上位故事,只是这个故事里的大儿子有些……难以评价。
反正最倒霉的就是那位原配了。
女人就得想开点,该离婚时就得离啊,啥都没有命重要,少受两年气也许她都不会得病。
唉。
她叹了口气,起身晃去了另一个方向。
这座宅院里种了许多梨树,都沉甸甸的挂满了果子。也许是怕砸到客人,许多工人正在摘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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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些梨子最终会去哪里,摘梨子的工人看起来是外面找来的,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有几个身穿西装的人正在指挥。
看人用剪刀摘梨子有种诡异的解压感,姜与荷就站在边上看了会,甚至想问问能不能让她也剪两下。
有一位工作人员注意到了她,便走过来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工作人员是位很年轻的女孩子,看姜与荷面生,猜出她应该是今天的客人带过来的。
姜与荷摆摆手:“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们忙,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就在这时,一个工人手里的梨子没拿稳,砸到了姜与荷边上的人字梯上。那架梯子上放着一把剪刀,随着梯子一起倒向了姜与荷——
“啊!!!”姜与荷惊呼出声。
那位工作人员及时冲上来护住了姜与荷,她的手却被剪刀刺破了,血迹沾到了姜与荷的衣服上。
“你没事吧?!”姜与荷急忙问道。
“不要紧……您没事就好,是我们的疏忽,望您海涵。”她还对着姜与荷道歉。
“你快去包扎一下吧!血流得这么多。”姜与荷倒比她自己还着急。
“没事的,只是皮外伤而已,”她很镇静,“倒是您的衣服……”
“无所谓的,你快去处理伤口吧。”
见姜与荷坚持,她脱下外套给她:“那我先去包扎一下,请先套一下我的衣服吧。包扎完后应该怎么找您?”
“我叫姜与荷,我就在这里。”
“好的,我马上回来。”
她走之后,姜与荷套上了她的西装外套。借着花厅玻璃当镜子照了照,她满意地笑了笑,感觉自己高低也能当个大堂经理。
这边厢,梨云馆中,沈老爷子看着裴慎如送来的一卷赵孟頫的小品手札,喜形于色,爱不释手。
“这种精品难得一见啊,拍卖行里都找不到,难为你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头子。”
裴慎如谦和地笑了笑:“我母亲也托我问候您,不能亲自过来,她非常遗憾。”
“哪里哪里,这次加拿大的金矿,也是多亏了你们帮忙才拿得下来。”
“我们也有参股,自然需要出点力。”
沈老爷子大笑:“你们就是看在老辈子的面子上帮个忙罢了,怎么会看得上这点小钱,就是不知道我那大孙子这次能不能争气。”
他的大孙子,就是沈求章的堂哥。沈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如今的沈家家主是二儿子沈潭,沈求章便是他的儿子;大儿子沈修生了沈求安,小儿子沈宁生了沈家两姐妹。
虽然沈家家风比较开明,能者居之,也不会刻意阻碍女孩子掌权,但是沈老爷子还是有点传统思想的残余,对于长房长孙的沈求安难免会多一些期望。
裴慎如只是淡笑着低头喝茶,似是对结果如何并不在意。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没伤到客人……”管家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沈老爷子抬头看了看,便问道:“什么事啊,又数落阿霖。”
管家陈谦回道:“阿霖没看好,收梨子的工人不小心弄倒了梯子,差点伤到客人。”
“那也不是她弄倒的,骂她干嘛……哦哟,手还弄开了啊,过来让我看看。”沈老爷子看着她手上的纱布,心疼地说。
陈霖是陈谦的孙女,也是沈老爷子看着长大的。他向来很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准备让她在宅子里锻炼阵子就去沈家的酒店做个经理,正好她学的就是酒店管理。
“是我疏忽大意,吓到了客人。”她大方地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