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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闯入了聚灵阵中,果然,春愁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他的稳固筑基期修为的修炼终究是被迫中止了。
但因为有凌无忌的保护,春愁还能保留一点意识,在凌无忌就快靠近他时,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眼——
凌无忌一顿,才发现自己不能这样靠近春愁。
可让他变回双腿,既来不及,他此刻也没有那些灵力了。
凌无忌心中一动,从乾坤戒里取出了一条发带,绑在了春愁的眼睛上。然后,他贴近了春愁,伸出手,捂住了春愁的耳朵。
片刻后,春愁渐渐从那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想要将眼睛上的发带扯下来。
凌无忌松开了捂着春愁耳朵的手,双手分别握住了春愁的双手,通过双手交握阻止春愁受外界歌声的影响,同时也阻止春愁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低声道:“不要摘。春愁,你先听我说——”
“我的族人们……还有我的阿姐找来了,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了。你不要寻我,我知道你要寻弟弟妹妹就已经很辛苦了,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寻你。”
“我们有白首之约,此一生,春愁,你是我的,我不能失去你。你在这里等我三年,三年后,我若没回来,春愁,你想要去哪里都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找到你。”
“春愁,照顾好自己。凡事,都要以你自己为先。”凌无忌说完这句话,就轻轻地在被蒙着眼睛的少年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浅尝辄止,他们素来都是如此。
春愁却忽然道:“等等!”
凌无忌一愣。他想,应当是春愁也有话要嘱咐他。
春愁的手被抓着,却还是想要去碰凌无忌的肩膀、脖子,“咦”了一声,“你怎么没穿衣服?”
凌无忌正要解释,春愁就已然又道:“算了,这个现在不重要。”
重要的是,亲亲。
春愁的手还被凌无忌抓着,他只能勉强将手按在凌无忌的脖子上,按着凌无忌低头,然后,他就亲了上去。
不是单纯的唇与唇的碰触,而是更深入的,唇舌交织,互相追逐,呼吸交错。
仿佛唯有这种亲吻,才能暂时释放心中的汹涌爱意。
半晌后,春愁才竭力推开了妄图反客为主的“好学生”凌无忌。
“不许亲了。”春愁缓了缓,等呼吸正常了,才道,“等你回来,才能接着亲。”
“凌无忌,你走罢。”
凌无忌当然知道自己要走了,可是,他却越发舍不下他的心上人。
他沉默了一会,还是继续抓着春愁的手,忍不住醋意上头,道:“那你……怎么学会的这种亲法?”
他是刚刚跟着春愁学会的,那春愁,是跟谁学的呢?
春愁此时,方才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容,狡黠道:“想知道?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
至于现在,别想了,他是决计不会说的。
第83章 鲛人 一众鲛人看到了终于被他们呼唤回……
春愁是早就想好了, 在和凌无忌分别时,要让凌无忌心中格外惦记他。
惦记了,将来就必须要尽快回来找他索要答案。
凌无忌心中盛着满满的感动与喜悦, 其中可能也掺杂了点莫名的醋意。
见春愁不可能说, 而那道歌声越来越近,凌无忌终究是不得不离开了。
他最后想要在春愁唇上印下一吻, 结果, 被春愁躲开了。
春愁小声道:“都说了不许亲了。要等你回来, 才能再亲。”
凌无忌无法, 只能在心上人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月色下,他目光幽深的看着被发带绑住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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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可以任他施为的春愁。
一时间各种想法涌现在心头, 他最终只能声音微微沙哑着道:“不要喜欢别人, 不要跟别人走,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如果你跟了别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到时候, 春愁会不会害怕他。
“春愁, 等我回来……娶你。”
凌无忌松开了紧握着春愁的双手,在春愁的额头上方轻轻一拂,春愁只觉有一股更强烈的困倦之意袭来,身子一歪, 就要倒在地上。
凌无忌接住了春愁要倒下的身体,抱起了春愁,将其送到了灵药园的小楼里,安置在了床上,看春愁安稳的睡了过去, 又静默的看了一会,才终于转身离去。
小河村旁有一条河,这条河的上空五六丈高的地方,正是歌声传来的地方。
凌无忌没有带走太多东西,只是将春愁给他准备的那只高阶传送符、一双他很有可能用不上的极速靴,还有春愁的几身长久不穿的衣服和枕头,给带走了。
他赤|裸|着上半身,就这样来到了小河村的小河旁。
仰头看着小河上空的……四五十条鱼尾颜色各异的……鲛人。
人首鱼尾,容貌迭丽,擅吟唱,擅水系法术,擅织绩,泣,则能出珠,繁衍困难,数量稀少,然因其在水中的战斗力极强,是深海中的霸主。
鲛人族发色、眼睛的颜色、鱼尾颜色绝大部分都是一样的,唯有鲛人族的皇族嫡系,黑发黑眸,深蓝色鱼尾,昭示了其的与众不同,以及,更强大的武力值。
一众鲛人看到了终于被他们呼唤回来的鲛人皇族,俱微微躬身退后,齐齐道:“恭迎殿下回族。”
在一众鲛人退后之后,露出了他们保护在后面的一位和凌无忌一样黑发黑眸的鲛人。
那个鲛人转过身来时,一袭黑发如瀑,一双黑眸如星子般灿烂,风流婉转,妩媚多情,更有一条深蓝色的漂亮的鱼尾。
她的头上还戴了一顶镶着蓝色宝珠的皇冠,低头看向还在地上,没有飞到和他们平齐位置、试图以此来说明他们是不同的的鲛人,妩媚一笑。
“阿弟,我来接你回家。”
地上的鲛人,正是凌无忌。
同样的黑发黑眸,他此刻也不必再坐在轮椅上了。
因为他的双腿消失了,化为一尾深蓝色的鱼尾,是深海的蓝色,漂亮而幽深。
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并非人族,而是鲛人一族。
亦是鲛人皇族嫡系,如今的鲛皇闲月唯一的弟弟,同样也是唯一的嫡系血亲。
凌无忌微微仰头,看着来迎接他的如此大的阵仗,脑海中闪过种种想法,沉默良久,才终于鱼尾轻轻往地上一拍,然后,就一跃与鲛皇闲月齐平。
闲月微微一笑,拉住了这个并不怎么亲近她的弟弟的手,往小河中一跃——
两尾漂亮的蓝尾鲛人,转瞬就消失在了小河里。
然后,他们身后紧跟了几十尾不同颜色鱼尾的鲛人,亦先后跳入了这条小河村极其熟悉的小河里,尔后,转瞬消失不见。
由河入海。
深海,才是他们广阔美丽的家园。
蛊惑了小河村和附近村民,以及归元城百姓的歌声,终于消失不见。
且无人知晓,只给众人留下了一点不大不小的谈资。
*
春愁是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的。
他是被凌无忌“特殊”照顾了一下的,因此睡得时间比其他人都要长。
醒来后,春愁发了好一会呆,才想起来,原来他已经筑基了啊。只是这筑基期的修为还没有完全巩固好,他要好好巩固一番才是——好在他最近没有要出门的打算,就在家里照顾好灵药,巩固修为就是了。
然后就是……凌无忌走了。
春愁心中有些酸酸的,涩涩的,可是,想到暂时的分别是为了将来更长久的相聚,人生总是少不了离别,与其是因为别的缘故的离别,倒不如是因为凌无忌要回家而暂时离别。
他向来心宽,又知道凌无忌确实已经走了,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他只要等着凌无忌就好了。
凌无忌那么喜欢他,一定会回来寻他的。
如此,日子就可以照常过了。
春愁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打起精神来,决定先去沐浴一番,然后再修炼,照顾灵植和小毛驴。
至于吃饭……他已经筑基了啊。
筑基修士,是可以完全辟谷的了。
这让春愁有些开心,又有些酸涩。不过,就算是辟谷了,他也可以继续吃美食,一天一顿就好了。
唔,当然,若是他何时想念凌无忌了,就可以多吃一顿。
左右凌无忌离开前,特特给他准备了两个乾坤袋的美食,决计是不会饿着他的。
春愁又想了一分钟的凌无忌,然后才开始行动——沐浴,修炼,照顾灵植和小毛驴。
等到施展种植术法的时候,春愁“咦”了一声。
他忽然发现,可能是随着修为的进阶——尽管他这是磕丹药磕出来的进阶,但他的种植术法,也随之进阶了。
他现在可以算是三阶灵植夫了。
他的种植术法,每次的施展范围,是十亩灵田,也就是说,他每次可以对着灵药园里的所有灵植一次性施展种植术法。
且他的催生术,每施展一次,可以让被施展此术法的灵植在当天的生长速度,是平时的五倍!
春愁现在也不是原先的什么都不懂的了,他在准备归元剑宗的灵植夫大比的时候,读了很多相关玉简,知晓了普通的三阶灵植夫,也就是能让灵植的生长速度是其当天的三倍到四倍。
他能让灵植的生长速度是原先的五倍,的确是天赋异禀。他确实非常适合做灵植夫。
春愁看着他的灵药园里的四亩地的一年生的灵犀树,想着灵犀树三年长成,可以开花,那么,若他每天给这些灵药施展两次催生术,那么,这些树估计今年就可以开花了。
而他的十年生的野山参和野生灵芝,也能拥有非正常的生长速度了。
还有那三亩地里的炼制玄阶筑基丹和洗髓草的灵药,现在虽然数量稀少,但是,将来的生长速度,也会超出他的想象。
果然,做灵植夫,也是一门非常不错的职业来着。
春愁认真想了一会,觉得他现在有了随身空间,可以在里面种灵药,又可以和谢无端一起定制一个小灵药园,也可以种灵药。有了这些,他就可以一直做灵植夫了。
又或者也可以有别的职业规划,但暂时对他来说,灵植夫是最适合也是最低调的职业规划了。
春愁想了一会,就开始继续打坐修炼。
——通过嗑药进阶,的确还是会给他留下些许隐患。但是,与那些许的隐患相比,他现在单独住,果然还是提升到筑基期,比炼气期更让他自己和凌无忌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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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愁并没有觉得凌无忌的这个法子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三颗玄阶筑基丹都让他吃了,也不知道凌无忌的家族还肯不肯给他准备筑基的丹药,有几分担心罢了。
可凌无忌人都回去了,还是被家里人给“接”回去的,想来,应当是会照顾好他的……吧?
春愁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些事情,而是继续修炼,催生灵药,修炼,催生灵药……
如此过了十天后,春愁的筑基初期的修为,逐渐稳定了下来。初初看去,与同等修为之人并无不同,只有战斗时才能察觉出来点不一样。但春愁身上还有凌无忌送的“聘礼”——无价珠在。无价珠可以随时随地的储存相当于他自己修为的灵力,一旦用完,就会自动补足。因此春愁虽然暂时不愿意去战斗,但如果当真与同等修为的人斗法,也未必就会输。
春愁此时,才是长长的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决定可以好好的吃一顿,睡一觉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大吃一顿,就有人上门来寻他了。
是前些时候,去了妖兽林采摘炼制玄阶筑基丹和玄阶洗髓丹的诸多灵药的吕胜。
吕胜并非是一人前来的,还带了一男一女两位筑基初期的修士来。
那两名筑基初期的修士都受了伤,其中一人还断了一条手臂。而吕胜自己同样也受了伤。
几人相见,都惊讶不已。
春愁抬头看天,就见天色将黑,心中明白,怪不得吕胜要过来这里了,因为他们来不及回归元城了。而他们三人都受了伤,留在外面也不安全,故而就来了他这里。
当初他们租赁下灵药园时,吕胜是出灵石的那个,因此他也有小河村的出入权,所以能直接带人进来小河村。
看着这一名筑基后期大圆满的修士,两名筑基初期的修士,春愁微笑着迎三人进门,心中则想,果然,凌无忌是对的——如果他现在还是炼气期的修为,只怕会更加危险,这几个筑基期修士说什么就只能是什么了。
可现在,他们都是筑基期,也就有了平等对话的权力。
那名筑基初期的女修看起来有几分天真模样,不禁道:“吕师兄,你不是说他是炼气期的小修士么?怎么这就筑基啦?”
吕胜也没想到,春愁在这短短时间里就筑基了。他摸了摸鼻子,若春愁还是炼气期,且与他有契约和合作在,那么,即便是不太合理,但他也是可以仗着自己筑基期以及合作者的身份,带着师弟师妹在这里住一晚的。
且理直气壮。
毕竟,修真界向来如此,强者为尊,在筑基期修士的眼里,住在炼气期修士的家里,都是对炼气期修士的“看得起”。
可现在,春愁也同样是筑基期修士了,还是他们同门的大哥,他虽然也能住,却不好这样理直气壮了。
尤其还带了两个“拖油瓶”。
吕胜干咳一声,道:“本不欲打扰,着实是我三人都受了伤,天色晚了,又来不及去往归元城,就只好前来叨扰,不知我三人,是否可以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早就走?”
若是吕胜自己,那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但是,他还带了人来,就只能稍稍放低些姿态,客气几分了。
而对春愁来说,吕胜是必要迎进来的,另外两人是归元剑宗的人,就是谢浮生的同门,他便也不好拒之门外。
他微微垂眸,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道:“吕道友是在下的合作者,自然可以进来。这两位道友,想来是舍弟的同门,便也请进来歇息一晚罢。”
三人这才先后进来,却是不好太过强势,大喇喇的在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被春愁引着,直接去了灵药园的小楼前。
如今天色渐晚,幸而筑基期修士视力等身体素质都提高了许多,春愁又取出了一张凌无忌画的金乌符,挂在了门廊下。
这张金乌符一出,整个灵药园都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那女修见状,奇道:“竟然有这般亮的符箓?可是特特炼制出来的?小友……唔,不是,春愁道友,你这符箓是从哪里买的?价格几何?这可是好东西。我们归元剑宗,归元大陆第一大宗门都无人画这符箓来着。”
春愁微笑道:“这是金乌符,是我未婚夫所画。他因我是灵植夫,有时候晚上也要照顾偌大的灵药园,故而才翻阅古籍,画了这种符箓。”
顿了顿,又道,“我们不过是散修,尚且能翻阅到金乌符,想来贵宗也有金乌符的记载,只是贵宗的灵药园,本就有让灵药园十二个时辰都明亮的阵法,故而并不需要金乌符。贵宗的灵植夫不需要,想来其他人,也并不需要这样能让这么大空间明亮的符箓罢。”
那女修若有所思,点头道:“的确如此。”
吕胜见二人说完了,才对着春愁介绍了这二人:“他们是我这次的同伴,我这次去的是妖兽林较里面的地方,以防万一,就与二人相约,一同去的。他们二人与我和令弟一般,都是普通的归元剑宗内门弟子,江黛,刘正阳。”
然后又对着江黛和刘正阳介绍,“这位就是我所说的很厉害的灵植夫,也是我们内门的谢浮生师弟的亲大哥,春愁。”
江黛和刘正阳与春愁相互一礼,算是正式见过。
然后春愁邀请三人喝了一盏茶,吕胜就迫不及待的起身,给春愁介绍他这次的收获。
春愁早就看到吕胜这次是背了两个大包袱,同时身上的储物用品,也从乾坤袋换成了乾坤戒。
吕胜既和春愁有了契约,自然是没有忘记,他要负责提供炼制的灵药种子或幼苗或是受伤的灵药,而春愁负责将它们养活。
只是这些灵药都去坊市里买,因数量太多,价格昂贵,他才冒险去了妖兽林较深的地方,尽量将他见到的,都采摘了过来。
春愁将吕胜采摘来的各种灵药都看了一遍,发现这次吕胜果然没有白跑一趟,基本上将炼制玄阶筑基丹和玄阶洗髓丹的普通灵药,都给找全了。有的甚至可以直接用,有的则是年份不够,需要另外催生,有的是年份够了,但是数量不够,也需要再多种植。
吕胜的乾坤戒里,还放了十几只玉盒,这玉盒是专门存放新鲜灵药的玉盒。吕胜将之取出时,十分小心翼翼。
春愁见状就十分紧张,果然,吕胜背包里的这些灵药,都不算特别值钱的。但玉盒里的灵药,就都是炼制丹药所需要的价值高的稀有的灵药。
只可惜其中有一半在采摘时候就没保存?*? 好,剩下的又有几株,在玉盒里存放的时间过长,也不算特别有生机。
春愁神色间就有些严肃。
吕胜立刻道:“这些灵药可都能活?”
春愁仔细将这些灵药都细细看过,想了一会道:“若是我原来只是二阶灵植夫,大约是有些困难的。但现在我是三阶灵植夫了。吕道友放心,应当是没问题的。”
然而他话是这样说的,但却只是将这些灵药收拾了放在一旁,并没有去小灵药园里,将这些灵药催生,种在灵药园里。
吕胜见状,顿了顿,就明白了其中缘故。
——这里毕竟是春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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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春愁作为主人家,将客人单独放着,并不合适。
而且,往暗黑的方面想一下,春愁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能这样做。
吕胜终于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了。
若是春愁还是个炼气期,他可以直接命令春愁去将这些灵药立刻种好。修为差距在那里,春愁也不能如何。
可现在,春愁也是筑基期了,就不太适合用这种态度了。毕竟他们现在是同等修为的合作者了。
且春愁就一个人在家,吕胜也着实不能开口,让春愁现在就去将这些灵药种下,而不顾他们三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江黛和刘正阳这时才知道,这位现在是筑基期的三阶灵植夫了,顿时也将他们手里的有些受伤的珍贵灵药拿给春愁看,春愁都说可以活,但是,需要他们将这些灵药种在花盆里,他才能帮忙施展种植术法进行治疗。
可现在哪里有花盆让他们去找?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春愁招呼他们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喝茶,聊天。
然后目光偶尔撇到那些可怜的摊在空地上的灵药上面。
春愁和吕胜有合作在,明确的知道,至少在合作结束前,吕胜不会做出威胁他的事情。但是,让他放这三人离开他的眼前,显然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心难测,强者为尊,春愁为了保护好自己,必须如此。
因此一直陪着三人喝茶到了天亮时候。
天亮了,小河村的治安就有保障了,吕胜提出带着江黛和刘正阳去村长那里,看是否能在村子里就买到花盆,将二人的灵药种下。
春愁这才笑眯眯道:“那我先将吕道友带来的那十几种看去来有些危险的灵药给种下。”
吕胜:“……”他叹气道,“有劳春愁道友了。”
三人告辞离开。
等春愁的灵药园的大门关上后,刘正阳才若有所思道:“原来,这就是浮生师弟的大哥,唔,那也就是那位从丹宗转到符宗的那个单水灵根的天才的大哥了?这姓谢的一家兄弟姐妹,倒都不是简单人物。”
江黛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连忙追问,等听到了刘正阳的解释后,才泛酸道:“那就怪不得他一个散修灵植夫就敢这般的傲气,原来是有这般优秀的弟弟妹妹做靠山。唔,那他的筑基期修为,估计就是这么来的。弟弟妹妹都是大宗门弟子,一人送他一颗玄阶筑基丹,这筑基一事,可不就搞定了?”
刘正阳目光闪了闪,却是想到了其他事情上。
吕胜则是道:“这个春愁,他原先是和他未婚夫一起的。现在他未婚夫暂时离开了,说是回家族一趟。筑基丹有可能是他的弟弟妹妹送的,但是,他这筑基期的修为,很可能是因他要暂时一个人住,才特特提上来了。”
毕竟,按照春愁原先的修炼速度,其实过个两三年,再筑基正好。一来是这样更有把握,所消耗的筑基丹可能只有一颗,二来是这样的话,就能将身体年龄保持在二十岁左右。
这个春愁小哥现在就筑基,身体就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保持在十七八岁的模样。这个年纪,对于男修来说,还是普遍有些显小的。
“不过,如此也好。春愁小哥筑基了,种植术法的品阶也提升了,对于我和他的合作,百利而无一害。”吕胜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便也十分满意。觉得这个合作对象果然没有选错。
他们的合作,或许能早一步成功。这也是件好事。
吕胜如此想着,就也决定,以后不能做昨晚那等事了——一个筑基期的天才灵植夫,还是值得他相交的。
*
丹宗——
云清公主双目含泪的看着床上仍旧在梦魇中、还在含糊的说着梦话的儿子,心忧不已。
温盼儿不知所措的跪在床边。她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温秋池一见到她就疯狂的让她离开,还跟她说他没有讨厌她,只是觉得她应该离开了,修士逆天修行,她应当独立去修炼。
温盼儿被云清公主调|教了这么多年,是云清公主最满意的作品,同时也是低自尊和自卑的人,她根本不知道离开之后,没有人“命令”她,她应当如何生活。
她当时恐惧极了,拉着温秋池,就想求温秋池不要赶她走,因为如果是温秋池开口,即便云清公主不舍得她,也一定会送她离开。
她当时可能太过恐惧了,也可能是云清公主的常年调|教,让她忍不住膝盖一弯,就对着温秋池跪了下来。
温秋池当时脸上的表情,比她还要惊恐,然后飞速逃离。
等她再看到温秋池时,温秋池身旁的仆从就说,公子是受到了她的惊讶,回来之后睡下,结果睡着睡着就梦魇住了,各种说梦话。
云清公主当即恼怒的将温盼儿给揪了过来,不打不骂,只要她板起脸来,温盼儿就很自觉的跪了下去。
丹宗掌门赶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温秋池终于醒了,然后一眼看到了又跪下去的温盼儿,当即惊恐无比,险些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不,盼儿姐,你不要跪我,我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你独立一些,将来……”
温秋池还要再说,此时看到了赶来的父亲温掌门,立刻就跳到了父亲面前,头发乱糟糟的就抓着父亲的手道:“爹,你快告诉我,归元剑宗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杳杳怎么就从丹宗叛离了?您不是已经给她安排了师尊了么?爹,您快告诉我,那边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想要知道详细的。”
他迫切的想知道,改变了这一切的究竟是谁。是谁和他一样,都有了“前世”的记忆。
温掌门则是惊讶的看着儿子,心中思索起来。他之前的确是给谢杳杳安排了一位师尊,但是,这件事他连妻子都没告诉,温秋池是怎么知道的?
妻子说儿子是梦魇了,可他仔细瞧着温秋池的模样,却不像是梦魇。
而像是,知道了些他不该知道的东西。
第84章 毒灵根 凌无忌若是不练此功法,只是有……
温秋池尽管有了前世记忆, 知道很多事情,但是,那些事情, 他统统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依旧要惩治温盼儿。
他越是为温盼儿求情, 母亲对温盼儿的惩治越狠。
温盼儿早就被调|教出来了。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解救她。为了能活下去, 不让自己崩溃, 她早就已经从被云清公主强行洗|脑, 变成了自己给自己洗|脑, 无论云清公主对她做什么, 她都可以“自洽”,然后得出结论, 云清公主这个养母无论对她再严苛, 都还是爱她的, 都是为她好。
而温盼儿也清楚的知道, 云清公主并不希望她离开。因此无论温秋池如何想要温盼儿自行离开,温盼儿都不会这样做。
而云清公主也不明白儿子究竟是怎么想的。温盼儿虽然懦弱、没有自尊, 但是, 温盼儿对她来说,极其忠诚,亦是她的一把好刀和炫耀的工具,云清公主疼爱唯一的儿子是真, 但是,她也并不想在不清楚原因的情况下,将这把好刀和工具随意丢弃。
且,尽管云清公主自认为对温盼儿的调|教足够狠,温盼儿将来基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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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醒过来, 对她产生恨意。但是,凡事都有万一,云清公主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若是儿子的理由足够,她必须舍弃温盼儿了。
那么,温盼儿就只有一个下场。
云清公主目光微闪,看着仍旧说不出来一个像样理由的温秋池,心中既担忧又焦急。
幸而夫君温掌门回来了,云清公主松了口气,恭敬的对温掌门行了一礼,就让温掌门坐在儿子床边,自己则是立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温秋池。
于是,温秋池就说出了有关给谢杳杳安排了师尊的事情。
当初,谢杳杳还是丹宗的人的时候,温掌门当然也可以收谢杳杳为徒,云清公主收其为徒,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温掌门和云清公主既是想要让谢杳杳做他们的儿媳,那么,师徒名分,就不必太过在意。
云清公主更有一层考量——她当时想要为谢杳杳选一位严师,如此,谢杳杳在她的师尊那里是得不到关爱的,她所能得到的关爱,就只能由她的儿子给。
这样一来,谢杳杳又非石头做的,是人都需要感情,当然就只能全心依赖和喜爱她的儿子一个。
唯有温秋池真心待她,谢杳杳即便知道这是算计,亦只能清醒且痛苦的沉沦。
事实上,温秋池所记得的前世里,云清公主的确成功了。谢杳杳杀了丹宗的很多很多人,连云清公主也给杀了,但是,谢杳杳却留下了温秋池的神魂,直到她想要赴死时,才想要要杀了温秋池,与温秋池一同上路。
此话暂且不提,温掌门之前为谢杳杳打算找师尊的事情,他并未告知其他人,但是,温秋池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掌门身为丹宗掌门,自然见多识广,看着儿子这副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的模样,就觉有异。因此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儿子询问,温掌门想了想,还是对温秋池道:
“是谢杳杳的亲大哥,从仙凡界寻到了归元剑宗,找到了他的一个弟弟,然后又通过他弟弟,知道了谢杳杳在丹宗。因谢杳杳是神器主人,在归元剑宗的那个,则是神器主人的候选人谢浮生。
当时又正逢归元剑宗的大比,那谢浮生和谢杳杳,都年纪太小,没有远见,自以为有了亲人来寻,就有了靠山,因此颇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才导致那谢浮生从此之后,都只能是归元剑宗的普通内门弟子,再不能像从前那般受重视。而那谢杳杳……”
温掌门微微眯了眯眼,“谢杳杳身份不同,是神器之主,她是个烈性的。又有其他宗门和家族相逼,我们丹宗就只能妥协,送谢杳杳和神器离开了我们丹宗。”
“不过,”温掌门神情淡漠道,“那谢浮生和谢杳杳,还有他们那个大哥,叫谢春愁的,终究都是自以为聪明。自以为有了神器的缘故,丹宗和归元剑宗受此大辱,便会忍气吞声。殊不知……”
温掌门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在场的温秋池、云清公主和跪着的温盼儿,却都知道温掌门的未尽之语。
神器之主将来的“前程”,就是为天下人赴死。因此对于大宗门来说,即便不满这些神器主人的某些行为,却也可以暂时压下这些怒气,先记在心里。左右是迟早要死的人,不必太过计较。
且,在这些神器主人死之前,他们还可以对那个挑起事端的、与神器和天下安危无关的人动手,不是么?
温掌门心中十分清楚,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打算的。归元剑宗的掌门闲云子,比他更加的自大和小心眼,闲云子一定也为这个谢春愁,想到了结局。
他们是不可能让这个谢春愁好过的。
丹宗损失了神器和神器之主,归元剑宗损失了神器之主的候选人和名声,谁能放过谢春愁?
只是,温掌门心中有数,因那谢春愁暂时还住在归元城附近,那符宗掌门和合欢宗掌门,对其还颇有几分看重,并送了法宝,防止谢春愁死了,却无人知晓其是怎么死掉的。闲云子又顾虑名声,在谢春愁还住在归元城附近的短时间内是不会动手的。
闲云子甚至还警告过他,不想让谢春愁在归元城附近时死掉。
若是从前,即便归元剑宗是归元大陆第一大宗门,温掌门对于闲云子的威胁,也不会在意。可现在,温掌门的地位岌岌可危,当然也就会收敛一些,不会明着和闲云子对着干。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想要一个人死的办法太多了,可以直接杀死,当然,也可以慢慢折磨。
而丹宗,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带毒的丹药。
既闲云子不想谢春愁立刻死,那他就不让谢春愁立刻死。
慢慢折磨,何尝不是一种报复?还更让那谢春愁感到痛苦?
温掌门在归元剑宗时,就将事情给安排下去了。只是这些事情不好在儿子面前说。他这个儿子,现在还是太过纯良了。
温秋池则是觉得“谢春愁”这三个字颇为耳熟。
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个名字,他在谢杳杳的口中曾经听到过。
那时他听到的是“春愁”两个字,再之后的,他就不记得了。毕竟,在谢杳杳没有爆发之前,他的眼里,谢杳杳对他言听计从,亦会原谅他的任何事情,所以,他对谢杳杳所提到的人名,提及的事情,就完全不必在意。
而现在,这个“不在意”,就导致了温秋池捂着脑袋想了半晌,仍旧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道:“爹,我想见见这个谢春愁。”
温掌门打量自己这个儿子,总觉得这个他这个儿子人没有变,也没有被夺舍,可怎么就突然和原来不同了呢?
他微微眯着眼睛,有心想要知道这个儿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可惜他如今在丹宗的地位岌岌可危,暂时抽不出空闲来管教这个儿子,只能对着这个儿子安抚了几句,然后就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妻子,让妻子多试探一下,看看温秋池究竟藏了什么秘密,突然之间,就与从前格外不同。
云清公主自然也发现了儿子的不同,但身为母亲,总不肯相信。现在听到丈夫的嘱咐,才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要好好“审一审”这个儿子,看是否能问出什么来。
至于温盼儿……
温掌门皱眉道:“既然秋池害怕她,就让她暂时不要出现在秋池面前好了。”他知道妻子舍不得这个调|教好的棋子,就也不提将之舍弃、放其自由的话。
云清公主想了想,就也答应了下来。事后就将温盼儿打发去了后山思过。
后山思过,条件自然艰苦。但是能依旧留在宗门,留在云清公主身边,温盼儿也就答应了下来。
*
丹宗掌门的算计,春愁暂时还不知道。
他和吕胜之间因有“合作”在,吕胜时不时地会上门来送灵药,以及看那些炼制玄阶筑基丹和洗髓丹的灵药的长势如何。
吕胜也终于学乖了,每每都是单独前来,不再带其他人。
春愁见状,也每每会打开阵法,让吕胜去看那三亩地上的灵药。
因春愁原本就在养相关的灵药,后又有吕胜的参与,炼制两种玄阶丹药的灵药,他们很快就凑齐了大部分。
还有十几种灵药,则是在市面上十分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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