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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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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晚归

几缕清风吹过, 吹的菜园子里的嫩苗也跟着颤巍巍的晃动。

前些日子播下去的菜种已经萌出了一层新芽,新鲜的绿意从褐黄的泥土中探出,远远看上去绿茸茸的一片。

江云苓正弯着腰给菜园子里的瓜苗插杆。

今年家里两片菜地都给开垦了出来, 种的菜也多,光是瓜就有黄瓜、丝瓜、菜瓜、南瓜等等,清明前后种下的,如今瓜苗已经出的有人小臂那么高了, 得插杆让瓜苗爬藤了,不然到时候藤蔓都缠在一起跟乱草堆似的, 也长不好。

最后一根细竹竿插好绑好,江云苓这才直起腰, 用帕子来擦了擦头上的汗。

近来天气已经慢慢的有些热了, 特别晌午时, 太阳晒着背, 直冒热意。

成亲以后的日子同之前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依旧是三个人一个小家的过着日子。区别只在于这回, 江云苓终于在杨溪村彻底扎了根了, 他不用再担心自己跟那婆婆丁的种子那样,随时会被风吹走, 再就是,夜里的事儿也多了。

霍青一直到二十岁才成上亲,憋了那么些年才吃上肉,两人又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 颇有些叼住肉就不松口的架势, 他力气又大。

新婚那天夜里还好些,霍文被大伯娘哄走了,不在家。可后来他回来以后, 江云苓怕夜里闹出什么动静被人听见,那当真是要羞死人了,于是做那事儿时他都死咬着被角,不敢出声,眼泪都要流干了。

于是,霍青愈发的春风得意,而江云苓却起的愈发晚了。

比如说今天,他睁眼时家里人都不在了。

两人成亲,霍青只在家歇了两天,第三天便又推着板车开始回镇上开摊了。他如今劲头足的很,每日只想多赚些钱回来养家养夫郎呢。

江云苓躺在床上,不禁有几分羞恼,觉得不能再由着男人这样下去了。

幸亏霍文再怎么早慧,但到底还是年纪小,对这些事儿是全然不知的,且他每天出门也早,每次江云苓起晚了的时候,霍青都会找个理由帮他糊弄过去,所以霍文也从没多想,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见人了。

“咚”的一声,紧接便是几声狗叫声传来,像是金点儿在后院里不知撞倒了什么东西的声音。

江云苓回神,发现自己竟在大白天里就想起这些事儿来,即便家里如今没有人,他的脸仍旧有些发热,于是他揉了揉脸,而后往屋里走。

到了后院,这才发现原来是金点儿把给猪打水的水桶给撞翻了,水桶里原本还有一层浅浅的水,如今泼了一地,在地面的低处积起一个小水洼。

狗明显是在水洼里玩了一会儿,又跑了出来,干的地方到处是它印下的爪印,连一身毛都打湿了,还沾了些泥点子。

距离金点儿被抱回家已经过去半年多了,如今的它再不能被称之为狗崽,而是一只四肢修长健壮的大狗了,看家护院厉害得很,要是有人来家里,还离的远远的它就能察觉到开始叫了,还很聪明,到了外头能帮着江云苓放鸭子。

不过这会儿,它明显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夹着尾巴走到江云苓身边,还讨好的蹭了蹭。

见状,江云苓笑了下,没骂它。本来嘛,金点儿还没满一岁呢,爱玩儿是天性,再说这也没什么,本来桶里就不剩多少水了,泼在地上也不用收拾,没一会就太阳就能晒干了,倒是他瞧了眼狗崽身上沾着的泥点子,觉得差不多也该给它洗个澡了。

冬日里天冷,怕给它洗澡会着凉,所以洗的就次数就少些,如今天慢慢也热起来了,就能洗的勤快一些了,不然天一热,狗又爱到处跑,出一身汗,味道也不好闻。

于是,江云苓只拍了拍金点儿的脑袋,走过去把水桶给扶了起来,还顺手给猪崽的水槽里添了一次水,这才转身去看旁边鸡鸭圈里的小鸡小鸭。

自从那日江云苓同霍青提了以后,霍青第二天就到镇上去抱了一窝小鸡和小鸭回来。一窝里一共是十只,鸡苗三文钱一只,鸭苗则是五文钱一只,一窝小鸡和一窝小鸭一共花了八十文钱。

春日里正是育春雏的好时候,比秋雏好养多了,一来天气暖了,不用担心越冬的事儿,二来春天里草木昆虫都多,小鸡小鸭能吃的东西也多。

不过即便是春雏,十只里最后能活下来七只都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江云苓很是爱惜这些新买来的鸡苗和鸭苗。这些可都是他们的家底呢,将来养大了就能下蛋了,就是不拿去卖钱,给自己留着吃也是好的。

于是鸡苗和鸭苗刚抱回来,江云苓便催着霍青用竹条给小鸡小鸭们插了个篱笆出来。

成年的母鸡母鸭得和小鸡小鸭们分开来养,不然怕大鸡把小鸡给啄了,鸡和鸭也得分开,两种的生活习性不同。

幸而家里的畜牲圈一开始搭的够大,多隔几块地方出来也能插得下,而且等将来小鸡小鸭子们都长大了就好了,平日里还能放出来让它们自己在地里刨食,入夜了再关回去就成。

如今,一大群小鸡仔小鸭仔扇着嫩黄的翅膀在圈里叽叽嘎嘎的叫,声音细细软软的,生机勃勃的很,江云苓看着,心里也觉高兴的很。

只是加上这一窝小鸡和小鸭,他们家如今一共有十五只鸡,十一只鸭了,再加上猪圈里的两头小猪崽和霍青即将要牵回家的骡子,江云苓打草的压力一下就大多了。如今,打草成了他每天都要做的事儿。

锁好大门,江云苓背着竹筐,带上竹竿和狗一起去河边放鸭子去了。

鸭子是水禽,这一窝小鸭也都到了能下水的时候了,得每天放出去游游水才行,而且小鸭自己在水里游的时候就会找东西吃,也省去江云苓再给他们喂一次食了。

放鸭子好放,江云苓拿着根竹竿在后头赶着,那只白色的大鸭走在最前头,其余的小鸭则自己排成一串跟在大鸭的身后,远远看去还怪好玩儿的,像是一群母鸭领着一群小鸭。

有金点儿在一边跟着,也不怕有小鸭子给走丢了,一有小鸭子掉了队金点儿就会在旁边吠两声,把鸭子赶回去。

到河边的时候,河边有几个姑娘和哥儿正在河边搓洗衣裳呢。江云苓来了杨溪村这么这么久,同村里的人早就熟了,见他来放鸭子,几个姑娘和哥儿都笑着同他打招呼,江云苓也会笑着应一句。

怕水太急了把小鸭子冲走,江云苓特地选了个水静平缓一些的地方。

一见到水,都不用江云苓赶,十几只鸭子便排着队一只一只的下水去游泳了。只见最大的大只大白鸭划动脚蹼,在水里游了两下,又抖了下白白的羽毛,姿态闲逸的很。

江云苓看着笑了笑,又转头对站在河边的金点儿道:“金点儿,你在这看会鸭子,我去旁边打些草来。”

没错,金点儿不仅会赶鸭子,还会放鸭子。

江云苓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只知道有一回,他赶着鸭子到河边去放,见鸭子在水里游的好好的,他便低头打算在河边挖些地龙回去,带回去剁碎了和青草,谷糠一起喂鸡,也算是开荤了。

然而就在他背过身低头挖地龙的时候,忽然听见金点儿在河边大声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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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苓回头一看,才发现有只小鸭子顺着水流游远了,于是他连忙拿竹竿去拍打河面,把鸭子赶了回来。

从那会以后,江云苓便发现金点儿竟然还会放鸭子了。

他心里有些不禁有些惊奇。从前他还在镇上住时,因怕养猫养狗的会咬坏他爹的药材,所以家里没养过这些,他只知道狗很聪明,能看家护院,却不想还能做这些。

等晚上霍青回家时,他把这事儿和霍青说,霍青却说这不奇怪,以前他爹养的那些能上山打猎的猎犬更聪明,有时候简直跟小孩儿一样,还能听得懂人话,只可惜后来几条猎狗都老死了。

江云苓却依旧觉得金点儿很聪明,还给金点儿奖励了一根骨头棒子吃。

从那儿以后,他出门去放鸭子的时候便都会带上金点儿,有它在帮着看着,江云苓也能腾出手去做些别的事儿了。

听江云苓喊他,金点儿“汪”的应了一声,而后便在河边趴下了,两只前爪交叠着,头趴在爪子上,一双眼睛盯着河面游水的鸭子。

有金点儿看着,江云苓很放心,于是便转身,顺着河岸边打起草来。

快入夏了,无论是山里还是河边田野边,各种野草野花都长得葱郁起来,开春那会野菜刚冒头时人人都想尝一口新鲜,到了如今满山遍野都是,吃都吃不过来,野菜的价钱也彻底跌了下来。

然而人吃腻了的东西,家里的禽畜却依旧爱吃得很,像是紫花苜蓿,婆婆丁,还有黑麦草这些,不止猪崽爱吃,鸡也爱啄食里头的青嫩的草籽,吃完了肉也长得好。

这些野菜野草的河边就有,江云苓看见了便通通拔了下来,用草藤捆好了,扔进竹筐里。剥开一丛湿润的杂草时,他还看见了一大把鲜嫩的水芹。

这个时候的水芹长得最好了,颜色翠绿,几乎没有老的叶子,用来清炒,凉拌,或是用来做腌菜都好吃。

于是江云苓也用通通都镰刀都割了下来,放进竹筐了。

做完这些以后,他还回头去朝河里看了一眼,见十几只鸭子还在河里游得好好的,没丢也没游远,有几只小鸭子还把脑袋扎进水里捉小鱼虾吃,狗在岸上看着。

江云苓便放心了,继续在河岸边打草。

直到打回来的草把一个竹筐都装满了,江云苓这才把鸭子们都赶上岸,又把狗叫了回来,背上竹筐一起回家了。

——

午饭随意吃了些,下午时,霍长宁给江云苓送了一篮子榆钱来。

江云苓见了那一篮子榆钱有些惊喜,问道:“哪儿来的那么多榆钱。”

霍长宁笑道:“昨天我和兰姐儿还有桐哥儿他们几个在山上打的,想着你这些日子都忙,就没喊你。这不是打的多,我估摸着你应该也爱吃这个,所以今天也给你送了些来。”

榆钱是榆树的果实,因外形长得跟铜钱似的,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儿,且榆钱榆钱,听起来跟“余钱”一样,村里有些人还会把打回来的榆钱挂在家里的门上,讨个好彩头。

只可惜这东西只有春天时才有,过了时候榆钱就长老了,变得又苦又硬,也不能吃了,所以榆钱可以算是春日里特殊的时令菜了。

如今差不多也到了吃榆钱的最后的时候,也是因着这个,霍长宁昨天才会和村里其他玩的好的几个姑娘和小哥儿上山去打,再不然又要等明年了。

一整个春天,江云苓基本上都在忙着成亲的事儿,等这会终于得了些空时,春天也快过去了。

江云苓正有些遗憾呢,今年像是槐花、青团这些春日里的新鲜吃食都没来得及吃上,霍长宁便给他送了这篮子榆钱过来,江云苓心里自然欢喜。

这会子的榆钱其实没有春日里刚发出来的时候鲜嫩了,颜色也更比新鲜榆钱白一些,但用来尝尝鲜还是不错的。

其实除了榆钱之外,春日里还有好些花是可以用来做吃食的,比如槐花,桃花,以前在嘉陵时春天里还有茉莉花,用来煎蛋,既好吃又清新,他就很喜欢。

只可惜平遥这边没有茉莉花,不过他前些日子上山时看到山上的桃花开的漂亮,倒是折了几朵花枝回来,谢了以后把花瓣洗了晾干了,原是想收着以后做几个香囊用的。

霍长宁送来的这一篮子榆钱不少,于是,江云苓想了想,干脆今晚弄个鲜花宴吃。

榆钱用来蒸榆钱窝窝和煎蛋,而桃花就用来做个桃花饼吃。

先把榆钱窝窝给做好蒸上。

榆钱洗干净,把里头黑色的蒂子摘掉沥干,然后撒上盐,和玉米面、麦面一块活成面团,再揉成圆形的剂子,捏出窝窝的形状上锅蒸就成了。

蒸出来的榆钱馍馍清香松软,既有榆钱的鲜绿,又有玉米面的金黄,好看极了。不过要是直接这么空口吃,可能会觉得味道淡了些,于是江云苓又给调了个蘸料出来。

蒜末和醋,再加点酱油,锅里香油烧热了往碗里一泼,蒜泥和香油的味道立马就被激了出来,舀一勺淋在窝窝里,配着一起吃,味道一绝。

至于榆钱煎蛋做起来简单,他打算等下午霍青和霍文都回来了,准备吃饭前再做。

倒是做桃花饼做起来得费点功夫。

虽说今年没吃上青团,但是青团里包的馅倒是可以用在桃花饼里头。

蒸青团,一般要么是豆沙馅,要么便是花生芝麻馅的。豆沙他今天肯定是来不及做了,豆子得洗还得泡一夜才能软呢,于是,江云苓打算做个花生芝麻馅的。

黑芝麻炒香,然后撒上花生碎,再放糖和猪油一起炒化;桃花和面粉,猪油在一起调油酥做成饼皮,里头包上芝麻花生做成的馅料,再收口压成饼的样子。

锅里刷上一层薄薄的油,等油热了,把桃花饼一个一个往上贴。

煎出来的桃花饼因有桃花在里头,瞧着粉粉嫩嫩的,外边的油酥酥软松脆,咬一口,里面的芝麻花生糖馅也跟着流了出来,甜却不腻,还有桃花的清香,好吃极了。

榆钱窝窝加上榆钱煎蛋还有一碟子桃花饼,一顿鲜花宴算是齐了。

江云苓在家把所有饭菜都备好了,然而霍青却迟迟没有回来。

江云苓一开始还没有太在意,霍青时常要到附近的村里收毛猪,有时候去的地方远,或是回来时还在镇上买了别的东西,回来的迟一些也是正常的。

然而随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向西偏移,江云苓的心也开始慢慢的有些不安起来,搬了张椅子坐在院里做针线活儿,眼神却时不时的往门口看,到最后他连针线活儿也做不下去了,站在门口朝村里张望着。

一直到最后,连去曲湾村念书的霍文都到家了,霍青还回来。

一开始霍文见江云苓站在门口还有些奇怪:“苓哥哥,你怎么站在这儿?”

然而一听大哥这个时候了还没到家,他也变得紧张起来。

以往大哥去旁的村里收猪,就是再怎么迟,申时正刻也该到家了,可这会儿都酉时一刻了。

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慌张,江云苓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他爹在山上采药时出事的事儿。

他爹当时也是这样的,距离平时采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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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时辰过了很久都迟迟不见人,再见到时,他已经被人抬了回家,身上血迹斑斑的,再没了气息。

想到这儿,江云苓的心止不住的慌乱起来,各种可怕的念头抑制不住的往外冒,又被他拼命压了下来。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在家里等着!

咬了咬唇,江云苓对霍文道:“小文,我去找你大哥,你在家里等着。”

话落,他整个人不管不顾的向前跑,然而才跑了几步,他却又停了下来。

只见就在前头不远处,一个高大的汉子正推着板车艰难的往村尾的方向来,正是霍青。也不知是在路上哪里碰坏了,板车原本有三个轱辘,如今少了一个。

板车少了一个轮子,本来就很难保持平衡,全靠霍青人力去拉,更别提车上还有一头一百多斤的大肥猪,为了不让板车反翻倒,他只能使更大的力,肩膀,背上的肌肉全部鼓了起来,头上也出了一头的汗,看起来十分狼狈。

见着这一幕,江云苓鼻子一酸,眼眶也了红了,喊了一声:“相公!”整个人连忙跑了过来,霍文也跑了过来。

“相公!”

“大哥!”

两个人跑到近前以后连忙帮他一块用手去扶着板车,霍文即便力气小,好歹也是一份力,江云苓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鼻尖涌上来的那股酸涩,问道:“怎么回事?板车怎么坏了。”

见到江云苓和霍文,霍青显然也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推着这坏了的板车走了好长一段路了,便是再大的力气此时也有些吃不消,如今见两人来了,于是他松了车轱辘好的那半边,叫江云苓和霍文一起推着,而他自己则去抬轮子坏了的那半边,总算轻了不少。

三个人一起推着板车回家。从他们遇见霍青的地方到家,一共不超过三十米,然而就这么点儿路,即便他们三个人一块用力推,也走的艰难。

可想而知霍青之前自己一个人推着这坏了的板车和一头猪走回来有多艰难,怪不得他今天迟迟还到不了家。

三个人推着板车进了院子挺好,霍青长舒出一口气,霍文跑去灶房里给霍青端水,而江云苓则拿出帕子给他擦头上的汗。

“到底怎么回事?”江云苓瞧见汉子这幅模样十分心疼,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问道:“板车怎么突然坏了?你这样拖着走了多久了?”

霍青喝了一大口水解了渴,这才苦笑着摇了摇头:“别提了,今天不知怎么的,运气不好。”

“原本同石井村一户人家说好了,今天上门去收毛猪的,可不知怎么的,等我到了那儿的时候,那户人家却忽然又反悔了,说不卖了,他们村里也没有要卖猪的,我只能到别的村去收了,结果一连跑了好几个村都没收到,一直到梁庄才收到一头,结果回来的时候板车还卡在石缝里,轮子也坏了一个。”

“还好板车是在我走到快到村里的时候才坏了,要不然,我还真拉不了那么远。”

闻言,江云苓却更是心疼。梁庄离杨溪村中间可是隔了好几个村子呢,光是走路都得好久,怪不得今天弄得那么晚。

“为何石井村那人忽然不肯卖猪给你了?”江云苓忍不住问了一句。

石井村在杨溪村的东面,就隔了两个村子,若是霍青在石井村就收到猪的话,他早就回到家了,也不必那么辛苦。

霍青捶了捶肩膀,皱着眉摇头。

这事儿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今日上门收猪的那户人家姓方,算是石井村里的养猪大户了,家里养了四五头猪,他过去也经常去他们家收猪,也从未发生过什么不快,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就不肯卖他猪了。

而且那姓方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像是有些不耐烦,又有些轻慢。

见状,江云苓忙安慰道:“算了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下次大不了不去他家就是了。相公,你饿了吧,我饭菜都做好了,你洗个手,跟小文一起先吃饭吧。”

闻言,霍青点了点头,从水缸里舀了瓢水洗了手,而后便进屋吃饭。

饭后,江云苓收拾碗筷去灶房洗碗,而霍青则拿了凿子,钉子等工具对着板车敲敲打打,修板车。

只是轮子卡掉了,修一修还能用,一辆板车不便宜,能用时自然还是用着先。

夜里,等江云苓盥洗好进屋时,便见霍青脱了上半身的衣裳,正在揉肩膀,眉头皱着,显然有些不太舒服,而他的肩膀上也被麻绳压出了两条血泡儿来。

这也是很正常的,那么重的东西,几乎是靠他自己人力给拉了回来。

见状,江云苓也皱了皱眉,走过去用手帮他按捏放松了一下,又找了些川芎来,用石臼捣成了粉,给他敷在肩膀上。

自从开春以后,他上山挖野菜的时候看到有认识的草药也都会采了待会家里来,像是大蓟,川芎,桑枝这些止血活络的草药,家里更是常备着,就是想着霍青平时拉车不舒服的时候用。

凉凉的草药敷在肩膀上,霍青总算觉得松快了不少,一转头见夫郎一双眉头皱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抱着人哄道:“好了,别不高兴了,也就再辛苦这几天,骡棚马上搭好了,过两日我们就去牵骡子,到时也就不用受这份累了。”

然而江云苓却还很是心疼,趴在他的怀里抿了抿唇,道:“明日就去买骡子。”

闻言,霍青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原本拖着坏了的板车一路走回来确实很累,但夫郎这样心疼他,连一日都舍不得他再受累,他心里却又觉得高兴得很。

连受得那些苦也不那么重要了。

“行。”霍青弯了弯眼,“那明日,等我出完了摊,我们便一起去城里挑骡子!”

第47章 第 47 章 骡子

翌日。

因说好了今日卖完了肉就要到城里的牲口行去牵头骡子回来, 江云苓便和霍青一块到镇上去出摊了。

早起来摊子上买肉的客人见肉摊子前多了个帮着忙活递猪肉的小哥儿,自然都好奇的问了一句。

得知这是霍青新娶的夫郎,有恭喜道贺的, 有的还调笑了两句。

“呦,这哥儿我认得啊,冬日里不是来你摊子卖过腊肉吗,那时你还说是你表弟呢, 这就成夫郎拉!”

“我就说你小子对人有意思吧,那会儿还死活不肯承认!怪不得这些日子见你心情那么好, 这下可好!我瞧你家夫郎贤惠的咧!小两口,这日子可不就越来越好了。”

能与霍青调笑几句的几乎都是摊子的熟客了, 说着一两句也大多都是带着善意的, 江云苓在一旁听着不免红了脸, 将手里的一吊肉用草绳绑好了递给那人, 温和道:“多谢您了!这是您的肉。”

霍青也笑着应了声:“谢谢!不过我家夫郎确实很好, 手也巧, 将来要是再倒腾点儿什么新鲜吃食来卖, 您可要多来帮衬啊!”

闻言,那人忙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 霍屠户好福气,小夫郎手艺好着呢!冬日里买了一条腊肉,那滋味我到现在都还惦记着,下次再有点儿什么新鲜吃食, 我指定第一个来!”

闻言,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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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两个都笑了。新婚,日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出二人眼中的情意, 于是又夸了两句,这才提着猪肉走了。

一上午过去,猪肉都顺利卖光了。中午,两人在县城里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兴冲冲的往牲口行去了。

——

牲口行在集子的西边,两人来到这儿,还没进去,迎面便是一大股味儿。

牲口行是牲口聚集的地方,不止是牛、骡子、驴这些大型牲口,甚至连猪和鸡鸭鹅都有,禽畜身上的味道本来就不好闻,再加上每日拉的粪啊尿啊的混杂着,更是熏人的很。

霍青蹙了蹙眉,对江云苓道:“要不你先去其他地方逛逛,等我买好了再牵着骡子去找你?”

他自己倒是不在意,他每日杀猪见血的,这些味道早就习惯了。再说,像尿粪这些东西,城里人可能觉得腌臜,但对农人来说,这些可都是能肥田的宝贝呢,不少人家里后院都挖了个粪坑,每日人和家里牲畜拉的尿粪攒着,留着来年给田里上肥用。

江云苓却摇了摇头。家里要添这么大的一头牲口,他想跟着霍青一块去看,虽然味道难闻了些,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两个人一块进了牲口行,才刚进去,便有牲口贩子笑着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呼道:“二位这是来相看什么的?我们这儿牛、羊、猪、骡子、毛驴,还有马,什么都有。”

得知他们两人是来买骡子的,于是那牲口贩子便直接领着他们往骡棚那块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骡子有啊。咱们这儿牲口行里无论是驴骡,马骡,还是幼骡,成年状骡都有,当然了,价格和用处也都一样。多嘴问一句,您二位买了骡子回家是做什么用的?我也好给二位介绍介绍。”

霍青和江云苓随着那贩子往里走,一路上先是路过了一排牛棚。

对于农户人家来说,牛能耕地,还能拉车,虽然价格最贵,但比骡子和驴都要实用,一头牛能抵得上家里一个壮劳力了,因而来牲口行里买牲口的人一般买牛的更多,所以牛棚也在牲口行的最外头。

一头头牛被关在木头和茅草搭起来的小隔间里,朝过到的方向只用木栅栏拦着,方便来人相看品相,有的牛棚前还有汉子守着,有的则没有。

牲口行就是这样的,有直接牵着自家牲口来散卖的农户,也有直接把牲口放在牲口行里,请牙人帮着卖,等卖出去以后牙人再抽一部分成。

霍青看了几眼,心里也已经约摸有了个底了。要是让他来选,自然是找那些农户人家直接牵了骡子来卖的更好,这样到时谈价钱方便一些,价格也比请牙人来卖的更便宜些。

他心里正盘算着呢,听牲口贩子问他,于是他便答了一句:“自家用来拉货的,要马骡。”

马骡是母驴与公马所生的后代,而驴骡则是母马与公驴所生的后代,两种骡子虽然都没有繁育后代的能力,但同驴骡比起来,马骡的身形更加高大,力气也大,更适合用来拉重一点的东西,自然,价格也比驴骡要更贵一些。

霍青买骡子回去主要是为了方便他以后收猪,拉猪肉的,自然是马骡更好用,拉车也能用的更久一些。

一头成年的驴骡大概在七到九两左右,而马骡则要十到十二两,别看差价只有三两,然而对于普通农户来说,已经抵的上家里半年的进项了。

一般农户人家买了骡子回去只是为了给家里拉磨,或者短途运货用的,驴骡便足够了,然而这汉子一开口便说要马骡,加上他身形如此高大,于是那贩子一听,心里也有数了,这人多半要么是干猎户,要么就是干屠户的。

这样想着,那牲口贩子干脆带着霍青来到牲口行里专卖成年马骡的骡棚前,殷勤道:“看您的模样,应当是城里的猎户或者屠户吧!要是想买了骡子就能回家拉猪拉货的话,我建议您直接买一头成年的骡子最好。虽说价格比幼骡贵一些,但也省了您几年草料的钱了不是,而且咱们行里成了年的骡子都是训过的,您买回去,不用训,它自己就能拉车,好用的很!”

那牲口贩子说的正好也是霍青想的。

虽说幼骡只有壮骡价钱的一半多,只要七到八两,但从一岁到两岁的幼骡开始养到能它能负重拉货,起码也得养个两年,这期间打草费不少功夫不说,还怕养不好生病,等长大了还得自己训,最重要的是买回去不能直接用,不划算,所以他也打算直接买一头成年的骡子回家。

于是霍青点了点头。

只是成年的骡子也有好些要考虑的。

马骡一般从两岁往上就可以开始拉些轻简的货了,两岁左右的骡子也是最多人买的,买回去还能给家里多干几年活儿。

然而实际上,三岁以下的骡子年纪都还算小呢,身体骨头也都还没完全长好,要是叫它拉车走山路,一不小心就容易伤了骨头,还可能导致骡子以后都走不动路了。

只有四岁以上的骡子才适合他们家使。

霍青在骡棚里看了一圈,最后看上了一头五岁的壮骡,身高腿长,四肢健壮,身上的毛也是油光水滑的,一双眼睛黑而亮,瞧着炯炯有神。

霍青叫那牲口贩子牵着那骡子出来在外头走了一圈,只见那骡子行动走路一切正常,腿和蹄子没有受伤,而后他又叫贩子拉了架板车过来。

骡子果然已经被训过了,温顺的很,见了板车的绳套也不抗拒,喊一声就知道过来拉车,再喊几个简单的指令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改转弯,就连板车上放了几块大石头,重的很,它拉起来也是十分轻松。

霍青还检查了它的牙齿。

马骡一般五岁的时候牙齿会达到齐口的模样,张嘴看去,一把牙齿就跟被切了一刀一样,看着整齐又平整,这能说明这只骡子喂的好,之前没有被过度劳役过。

齐口是检查牲口最重要的标志,牙口好说明胃口好,能吃能拉,干活也有力气。不过一些黑心的牲口行或卖家,为了叫自家的骡子能多卖些钱,有的会把自家已经七八岁的老骡的牙齿磨平,装作是齐口的牲口来卖,得防着些。

方才霍青摸过,见这只马骡的牙齿是比较小的椭圆形,牙齿也是锃亮的,不像那种七八岁的老骡,牙齿已经变得粗糙黄褐,于是霍青也就放心了。

这确实是只刚齐口的壮骡。

霍青心下满意,牲口贩子给马骡喂了把豆子,马骡吃完豆子打了个响鼻,自己个儿慢悠悠的走回骡棚里去了,而霍青则走到一边,同江云苓商量起来,说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就基本定下是这只了。

挑选牲口的事儿江云苓是一窍不通的,霍青说好便好。

于是,霍青便又去同那贩子议起价来。

因是只成年的壮骡,且身强力健,品相也好,那贩子一开价就要十三两。

比他们之前想的还贵上一两,江云苓才刚皱了皱眉,便听霍青娴熟的同牲口贩子讨价还价起来。

霍青:“贵了,就是春耕正赶着用的时候,一头壮骡也才十二两,你这怎么一开价就要十三两去。这样吧,十一两,卖我就买了。”

那牲口贩子一听就摆了摆手:“十一两?不成不成。这马骡都五岁了,光是把它养大草料就费不少钱呢,总不能卖头牲口还倒贴钱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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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骡子您方才也看到了,刚齐口,这四肢也是又粗又壮的,还训过听话,一瞧便是头好驴子,十三两真的不算贵了。”

霍青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养骡子虽麻烦了点,可主要也就是费些心打草料的事儿,青草满山都是,花不了多少钱,且这几年粮价也跌了些,养几年,花不了那么多钱。”

牲口贩子还是摇头:“不成,十一两确实太低了。”又想着霍青方才看的那么仔细,想来确实是有心想要买骡子的,于是他眼咕噜一转,道:“这样吧,大兄弟,我也是真心实意想做您这笔生意的,您要是能一次性能付清全部的银子,这头骡子就卖你十二两半,如何?”

虽说牲口行开在县城里,然而实际上来这儿买东西的还是农户居多,偶尔会有一些财主来这牲口行里挑几匹马,那些真正有钱的富绅,大多自己家里都有生意有来路,很少到牲口行里来。

然而这种大型牲口卖价都是很贵的,一头牛的均价在十二到十四两,就是一头毛驴的价格也在六到八两之间,很多农户手里一次性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因而在牲口行里,一次性付清全部银子的少有,反而是同牲口行定下契约文书或者付定金,先牵了牲口走,而后在慢慢还钱的交易多。

当然,先赊账或者付定金,再慢慢还钱的风险也大,以这样方式买卖牲口的,不止后头要付的利钱也多,而且也更麻烦一些,因而无论是农户还是牲口贩子,如果能当面银钱两讫的,自然是最好的。

为了鼓励这样方式,因而一般牲口行里,能一次性付清所有银钱的,买牲口的价格都低一些。

牲口贩子想着这人多半不是屠户就是猎户,手里应该是能拿的出钱来的,所以才提了这么个事儿。

这头马骡的品相很好,又是齐口的壮年骡子,十二两半确实不算贵了,且这骡子的骡棚门口并没有蹲守的农人,想来是旁人放在牲口行里托牲口贩子卖的,价格比一般的骡子高出个半两来实属正常。

霍青手里确实能拿出那么钱来,只是他瞧着那牲口贩子的模样,似乎还有价可讲的样子,于是考虑了片刻,道:“最多十二两,你这骡子买回去我还得自己配一副鞍具和蹄钉呢,卖不卖?卖的话我就付钱。”

一听他当场就能给钱,那牲口贩子想了想,咬牙应下了。

其实十二两银子他也是能赚一些的,这骡棚门口虽说没有蹲守的农人,但其实这骡子就是这牲口贩子自己养的,他既是卖家,也是中间的牙人,方才开价十二两半也不过是想仗着霍青不明就里,想再赚一笔牙人钱罢了。

只要这骡子能卖出去,总比他养在牲口行里吃草料好。

于是,这事儿便这么定下了。

像牛、马、骡子、毛驴这样的大件牲口买卖都得上牲口籍,方便官府掌握管理登记牲口的数量,防止滥杀。

为了方便买卖双方,牲口行里就有人专门给写文书,办理牲口籍的,于是那牲口贩子牵着骡子,跟霍青和江云苓一起去请人写文书,当面付清了钱款。

霍青不认字,是以那契约文书写好了以后就由江云苓看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按了指印,顺带把骡籍也给办好了。

如此一来,这头大马骡就彻底属于他们家的了。

牲口贩子又简单的教了霍青几个指令,霍青自己也上手试了一下,马骡很听话,简单的训过一下便肯跟着霍青走了。

临走时,那牲口贩子还给霍青抓了把豆子让他带上,如果半道上骡子不肯走了,便喂它把豆子,便能继续赶车了。

霍青欣然收下,还道了声谢。

出了牲口行以后,两人都止不住的高兴,江云苓一双眼睛更是亮晶晶的,看着霍青道:“相公,你刚才讲价议价可真厉害。”

反倒是他,在一边看着完全帮不上忙,不管是挑选骡子还是议价,全都要靠霍青,若是让他来,说不上方才那牲口贩子刚开十二两半钱时候他就已经答应了。

霍青也笑了,他并没有觉得这算什么本事,也是做生意练出来的,可叫夫郎这么夸,他也就高兴。

两人出了牲口行以后又到旁边的铁铺子里给骡子配了一副鞍具,蹄套和蹄钉。

蹄套和蹄钉都是铁做的,贵一些,加起来一共二百文,鞍具便宜些,八十文,这里加起来就是二百八文。

不过这些都是必须的,蹄套和蹄钉是用来保护骡子的蹄子的,不然走山路和土路多碎石,容易伤着,鞍具则是用来赶车用的,霍青买的多,最后同那店家商量着,又给送了一条马鞭。

如此,所有东西就都配齐了。

这下,两人都眉开眼笑的。

从今天开始,他们家就有骡子了,从今往后,霍青再不用那么辛苦的拉着板车去收毛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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