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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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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廷头也没抬:“进来。”

而后门被推开了一条小门缝,荆窈挤了进来,低着脑袋行礼:“大人,您找我。”

庆梧很有眼识的退了出去,给二人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荆窈顶着一张热脸浑身写满了局促与拘谨。

“方才的事你应该没忘吧。”贺安廷倚靠着椅子,指腹轻轻敲了敲大腿,“不过,你心里不必有什么负担。”

他把韩太医的话转达给了她。

当然隐去了钱婆子那事,这事既然牵扯进了自己,这就已经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了,他来解决便好。

而她好好待在后院儿养身子才是正事。

不过看她能吃能睡的,应该也不是爱操心的命。

荆窈越听越脸红,越听越不自在,肉眼可见的尴尬。

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说出来。

什么双思药蛊,什么东西?荆窈摸了摸自己心口,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方才你之所以突然一副中邪的模样,皆是因子蛊感受到了母蛊的气息,被迫求欢罢了。”

他咬重被迫。

好了,不必再说了。荆窈咬唇,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耳朵当聋子。

顺着他低沉的嗓音,荆窈体内又隐隐躁动,那股渴求似乎又冒了上来。

“那怎么办啊,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那位太医说怎那么样可以彻底根除呢?”荆窈着急的问?

贺安廷默了默:“没有。”

荆窈不可置信,也顾不得要保持距离了,提着裙摆走近:“那怎么行?你我……总之不行的。”

就这么急着与自己撇清关系?贺安廷心里越发烦躁,语气也刻薄了起来:“现在子蛊在你身上,母蛊在我身上,无论如何对我都没什么影响,你倒不如去向你的世子坦白,看他有没有法子。”

“毕竟,之后每月初一十五子蛊都会躁动。”

荆窈脸色苍白:“怎么会这样啊。”

贺安廷看她神情不对,还是顾及着她的身子:“不过下蛊一事你不必操心,我会查清楚。”

再多贺安廷也没说什么,已经是既定事实,她一心爱慕叶云峥,还怀着他的子嗣,如今却被迫与他肌肤之亲。

贺安廷神色不辨,心头思绪纷乱。

他并没有理由给她抚慰,这也不是他该做的事。

方才只不过是看着她太难受,生怕她有什么差错自己脱不得身罢了。

“你该离开了。”贺安廷冷冷下了逐客令,荆窈一脸失落,慢吞吞的离开了屋子。

瞧着她的背影,贺安廷没有想象中的平静与漠然,心头罕见暴戾。

……

砰的一声,瓷盏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薛宁珍再度抓起旁边的木雕,扔了出去。

木雕精准地砸在了钱妈妈的头上:“蠢货,你是怎么办事的?”

她气的要命,不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姑娘,都是老奴的错,老奴罪该万死,求姑娘赐死老奴。”钱妈妈是她身边的老人,做事利索能干,也正是因为事情重要,薛宁珍才放心交给了她。

薛宁珍冷静了下来:“你先去庄子上避避风头。”

“是。”钱妈妈哆哆嗦嗦的离开了。

荆窈心事重重许多日子,云巧怕她出什么事儿便时常请大夫给她把脉。

“看来这药蛊确实滋养身躯,姨娘好像又丰腴了。”云巧瞧着她的云团儿,这半个月小衣都换了一批,即便是有了身子,也没这么快吧。

荆窈托着脸颊捏着一点精致的糕团放入嘴中,她这半月好似也没什么感觉,莫不是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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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诓她的?

“姨娘想不想出去走走?大夫说您要多动,不能成日在屋子里闷着。”

荆窈提不起兴趣,前两日才回府看了阿娘,结果没与阿娘说几句话呢就被崔氏请了过去,东拉西扯的话里话外想走关系叫她去求世子给那便宜弟弟秋闱开后门。

可真看得起自己啊,都能指点上朝政大事了。

又阴阳怪气的问她世子什么时候陪她回府啊?

她含糊其辞了几句便赶紧逃了。

都怪当时候自己嘴大,大话放出去了。

近来世子来她这儿来的少,晚上基本也不留宿,只是会在白日与她用膳或者午休一会儿再走。

而阿娘那边儿也时常询问。

尤其是她有孕后,阿娘时不时来信,话里话外都是想亲自见见世子。

故而,午膳时她照例服侍世子用饭时询问了此事,因着先前世子已经答应了她,这次荆窈胆子大了些,直接问什么时候。

叶云峥思索了半响:“明日我可以与你回府。”

荆窈又高兴又意外:“当真?”

叶云峥颔首:“自然。”

荆窈心里也明白,叶云峥大约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才迁就她,所以她很知分寸的说:“世子公务繁忙,怎好特意与我回府,何况这也不合规矩呀,我阿娘病愈多日,天气又暖和,不如就在同和居用一顿午膳罢。”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叶云峥,满眼皆是期待。

叶云峥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答应太快,考虑不周。

“好,依你所言。”

荆窈讨好似的给他夹了一筷鸭肉,自有孕后她便不必站着服侍,只是世子是主,她是妾,服侍的规矩不可更改。

翌日,荆窈早早的起了身,先去暮云斋向贺氏请了安,又提及今日出府,但她聪明的半遮半掩,只说想陪陪母亲。

贺氏不轻不重斥责她到处乱跑,莫要伤了腹中孩子,还是放行了,还指派了几个护院远远跟着她。

荆窈先回了荆府,欢天喜地的同阿娘说了此事,何氏闻言神情诧异:“真的?”

荆窈点了点头:“真的呀。”

何氏若有所思,她面上病气未散,身形瘦弱,容色却风韵犹存,气态矜贵,完全不像商户人家的主母。

看来这世子待窈儿倒是实在,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女儿给人做了妾毕竟前头有主母在,身份上就尴尬,她唯一的念想就是亲自见见,心里好有个底。

这样她死了九泉下也能闭眼。

“既如此,庾嬷嬷,替我梳妆。”何氏淡淡道。

她许久没有出门了,庾嬷嬷费心思给她打扮了一番,免得叫那等高门贵子瞧不起。

荆窈坐在旁边托着脸颊,双眸纯澈:“阿娘,你真好看。”

庾嬷嬷一听乐了,来了话头:“哎呀我的姑娘,想当年咱夫人可是扬州第一美人,求娶的男子从城东排到了城西,要是老爷还在,咱夫人便是宫里的娘娘都做得。”

何氏斥道:“少说两句吧,都是往事了,提这些做什么。”

庾嬷嬷闭了嘴,这些是夫人的伤心事,瞧她提这些做什么。

荆窈谨慎打量母亲的神情,并无伤心之意,悄然松了口气。

母女二人出门时庾嬷嬷在他们身侧撑着竹伞遮阳。

“哟,这是做什么去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荆窈抬起头望了过去,崔氏正摇着扇子满脸讥讽。

“崔夫人。”荆窈又疏离的换了称呼。

这回她可以坦然的回话:“今日世子得闲,我与母亲自是去赴约。”

崔氏一愣,犹有些不可置信:“你……”

荆窈懒得跟她多言:“荆窈与母亲先行一步。”说完挺直了腰身带着母亲离开。

崔氏脸色变幻莫测,她赶紧与身边的嬷嬷吩咐:“去,跟着他们的马车,去瞧瞧世子真的会去?”

嬷嬷当即领命。

马车上,何氏神情冷淡,一张苍白的面孔恹恹:“你与她费什么话。”

荆窈叮嘱她:“叫她知晓我们去见世子,日后崔氏就会对母亲恭敬些,不敢再冒犯。”

庾嬷嬷解释:“姐儿长大了,都学会替夫人着想了。”

二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同和居,何氏有些日子没出门了,在人多的地方不太舒服,荆窈赶紧带着她进了包厢。

“阿娘且先等会儿,世子应该过会儿就来了。”何氏闻言点了点头。

就这样,母女二人在包厢里等了有半个时辰。

庾嬷嬷缓和气氛:“是不是世子公务太忙,没顾得上啊?”

何氏抿了口茶:“约莫是瞧不上我们,自然不值得亲自来一遭。”

荆窈忍不住道:“不会的,世子说到做到,她答应女儿的。”

何氏面露讥讽:“男人说的话你也信?”

荆窈咬着唇,豁然起身:“阿娘先在这儿等等,女儿回府去瞧一瞧。”

说完她转身便与云巧出了门,何氏原想着算了,结果没来得及叫住她。

何氏叹了口气。

荆窈先回府打算碰碰运气,若是世子未曾回来那便说明他确实是公务绊住了脚。

结果她刚进府门就瞧见了明易步履匆匆,她急忙道:“明易。”

明易转头瞧见她便问:“姨娘?可是有什么事?”

荆窈走近握着手问:“世子呢?世子在哪儿啊?”

“县主身子不适,现下正与少夫人在贺府请安。”

荆窈有些局促:“这样,那世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世子直接便在贺府用了膳,然后就直接去衙署了,姨娘可是有什么事儿?属下替姨娘转达就好。”

荆窈登时尴尬不已:“没事没事,算了算了。”她低着头往回走。

县主病了,世子看来今日是不会来了。

荆窈倒是没什么难过的感觉,这很正常,只是时机不凑巧,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与阿娘解释。

荆窈又回了同和居,低着脑袋往前走,结果一时没看见路,不小心撞到了人。

她刚要道歉,手腕便被攥住:“荆窈。”

她被连名带姓的唤道,来人嗓音熟悉,又低又沉,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唤她,荆窈颤了颤,抬起了头。

贺安廷看着浑身都写满了失魂落魄的小东西,眉眼拧了拧。像只耳朵耷拉的猫儿。

“贺大人,是你啊,不好意思。”她抽回手道歉,“我没看到。”

她的眼尾好像有些红,贺安廷平静的视线打量着她,又哭了?为什么?

连他都没发现,他总是下意识的去关注她。

去关注这个拒绝了她,身心都属于别的男人的小东西。

“来做什么?有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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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细致。

他的话语带有关怀的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荆窈自己幻想的:“我母亲在上面呢,原本是等世子来的。”

话语点到为止,说多了好像她在抱怨一样。

贺安廷了然,这是被放了鸽子。

“你母亲想见他?”

荆窈点了点头。

贺安廷嗯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莫名想到,今日是十五,也不知她……

“我先走了,贺大人。”

荆窈行过礼便匆匆离开了。

贺安廷没有阻止她,也干脆往原定的方间而去。

他缓缓推开了门,屋内,薛宁珍倏然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起身屈膝:“贺大人。”

她神情坦然大方,眉宇间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娇怯,可谓是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薛姑娘。”

他顿了顿,忽而道:“薛姑娘可能得稍等一会儿了,贺某突然落了一个东西,要下去取一遭。”

薛宁珍愣了愣,迟钝的应了一声,但贺安廷已经又推门离开。

令一处包厢,荆窈蔫头耷脑的回来了,何氏仍旧静静地坐着。

“不来了?”

荆窈打起精神解释:“世子说公务繁忙,今日确实走不开。”

何氏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不来就不来,也不能浪费这一桌子好菜,坐罢,你我母女许久未一起用膳了。”

荆窈莫名有些心头酸涩,她不是因为世子来不了,是因为叫阿娘失望了。

阿娘身子不好,她还叫她在这儿等了快一个时辰。

“嗯。”她闷闷的应道。

荆窈刚刚坐下拿起筷子,门忽而被推开,她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瞧见来人后顿时呆住了。

还没等她从茫然中反应过来,贺安廷神色如常:“久等。”

言简意赅两个字就叫何氏明白了:“世子?”

贺安廷没有否认。

何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女儿穿上喜服那日还在病中睡着,压根就没见过世子。

贺安廷猜对了。

而方才还茫然的荆窈已然震惊不已,豁然起身,脸色涨红:“你……”

贺安廷走上前:“不是等急了?”

他平静的牵上她的手,荆窈脸色顿时煞白,使力想抽出来,却被死死地捏住。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含掉马)行宫之前你可与……

何氏诧异的打量这位“世子”, 眼前男子身量高大,身着一袭烟灰色圆领长袍,云纹绡绸罩衫, 是个矜贵俊美的男子。

她一时都忘了行礼, 反应过来来后才起身:“民妇见过世子。”

贺安廷颔首:“荆夫人不必拘礼。”趁此,荆窈把手抽了回来, 不满的背到了身后, 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他率先入座,言行举止自然淡定, 荆窈都看呆了, 这人脸皮好厚啊。

她搞不懂贺安廷为什么会过来,又为什么会替顶替叶云峥见她阿娘。

她心有惴惴,不安地搅着手。

何氏着实没想到凌云伯世子竟如此英挺落拓,就是瞧着有些老成,不像刚弱冠的公子。

兴许是高门贵子晓事早, 能干的公子哥儿大抵都瞧着稳重。

她看了眼自己女儿:“听闻世子公务繁忙,今日实属太过麻烦。”

“夫人不必客气, 窈窈天真烂漫,时常在我面前提起母亲,今日一见, 是缘分。”

贺安廷拿捏着分寸,既不会恰到好处的迎合, 也不会太过端着, 跟训下属一般。

何氏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个世子还是很好相处的,贺安廷看向荆窈:“站着做甚?”

荆窈呆呆的啊了一声,而后慢吞吞落座, 三人用饭无言,贺安廷是不善言辞,何氏规矩也很好,食不言寝不语,荆窈则是吃的没滋没味的。

“听闻夫人身子不好,若是需要,可叫窈窈拿我的名帖进宫为夫人诊治。”

何氏受宠若惊:“这怎么好,太麻烦了,也于礼不合罢,我已经好多了。”

贺安廷没有强求:“无妨。”

自然,贺安廷也没有与他们吃完,用到一半他忽而道:“贺某衙署还有事,我叫贴身侍卫留下待夫人用过饭后护送一程。”

何氏赶紧说:“世子赶紧忙去罢,不必管我们了。”说着推了荆窈一把。

荆窈被推至贺安廷身前,他低头看向她,荆窈呐呐:“世子慢走。”

贺安廷颔首后,便离开了。

人走后,何氏把女儿拉到桌前重新坐下:“没想到,这世子竟如此善解人意。”

荆窈啊了一声,一脸古怪:“娘您怎么会这么说。”

他?善解人意?明明很凶很讨厌啊,更何况他还厚着脸皮顶替世子,半夜偷偷跑进她的屋子吃她嘴巴,就差……逼迫她这样那样。

荆窈耳根浮起了薄红,总之很讨厌。

何氏轻轻抿着茶:“为人稳重,讲礼数,且瞧那模样并非是轻浮、花言巧语的男子。”

荆窈托着脸颊,犹豫了一下没有戳破,算了,有贺安廷这一遭,她娘可能以后都不会见到世子了。

她不免也有些气恼,他怎么又这样。

令一处厢房,贺安廷归来时,薛宁珍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人去这么久,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物件?”

“就是找个东西费了些时间。”贺安廷没有多解释,径直落座。

他没什么耐心寒暄,单刀直入:“薛姑娘身边可是有一婆子姓钱?”

薛宁珍猝不及防攥紧了手,心头一沉,他竟这么快知道了?不可能,子蛊才会躁动,母蛊一般来说并无反应,即便有,也只是微末不值一提。

“这钱婆子前几日被姑娘送到了伯府,荆氏身边,为何?”

薛宁珍佯装讶异解释了原因,末了还问:“怎么了?大人?可是钱妈妈生了什么事?”

贺安廷眉眼沉沉,凝视着她的脸,没错过一丝一毫的微表情。

“双思药蛊,你可知道?”他没心思跟她打滑球。

薛宁珍果然摇头:“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啊。”

她爹是御史中丞,阿姐是殷王妃,只要她咬死不认,贺安廷不能把她怎么样。

薛宁珍没有一点惊惧不安,更何况,贺安廷即便知晓这药,知道这药是经过钱妈妈之手,可钱妈妈早就被她藏起来,没有任何确凿证据。

唯一知道内情的碧桃也被她处理掉了。

贺安廷冷冷看着她,漆眸中渗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她仗着自己的身份便以为自己拿她没办法,殷王不仅得先帝宠爱,更有一众支持他的朝臣,有的臣子扎根极深,在朝中分为新旧老臣派。

“既如此,看来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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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与贺某并不是一路人,你我婚事作罢也无妨。”贺安廷淡淡道。

薛宁珍笑意一僵,神情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要作罢婚事?你……你都已经对我,贺安廷,没想到你是这般陈世美,你就不怕传出去,你贺府名声尽毁,颜面扫地吗?”

贺安廷压根不吃她这一套:“我贺某名声尽毁,你薛姑娘也好不到哪儿去,薛姑娘仔细想想,究竟是对你的危害大,还是我的?”

薛宁珍脸色红青交杂,难看至极。

贺安廷心里满是嘲弄,他生平最恨受人威胁,贺府主母也绝无可能是这种阴险歹毒、心机深沉的女子。

贺安廷没跟她继续废话,起身就要走。

“等等。”薛宁珍急了,不甘心的叫住他,“贺大人,我爱慕你许久,成为你的夫人,我很高兴。”

她打起了感情牌,语调微微滞涩,可惜这并不能打动贺安廷,他冷淡:“薛姑娘,你自己坦诚,我们尚且能体面作罢,若是被我查出,你自己也明白什么后果。”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余薛宁珍跌坐在了椅子上,心下惊慌。

是她想的天真,实则她是太天真了。

不行,她要去找阿姐,阿姐肯定能救她。

……

何氏叫荆窈不必送她,她自己乘坐马车便可回去,荆窈不太放心的看着马车离去,憋了许久的云巧找到了闸口:“姨娘,怎么办啊。”

“那贺大人怎么能顶替世子见夫人呢?这以后怎么办,若是叫世子知道了该怎么办。”

荆窈被问住了:“我也不知道啊。”当然,世子应该是不会知道的。

“走了走了,回去了。”

她一转身,视线漫无目的扫过时撞见了方才的始作俑者,贺安廷闲适的下了楼,瞥了她一眼,而后淡淡收了回去。

这人,怎么能这么无关紧要。

心中腹诽不满,面上老老实实的,她鼓起勇气走上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大人方才为何要顶替世子见我阿娘?”

真的很奇怪,他怎么总是做这种奇怪的事。

荆窈其实想委婉的和他说这种好意不必多此一举,毕竟万一以后露馅儿了,还是得自己承担责任。

“不必谢我。”

荆窈眉眼一蹙,欲言又止。

“既然怀着身子,就别总在外面走动。”贺安廷看她呆呆的样子,提醒了一句。

荆窈嗯了一声,正欲道别离开,身体却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意,她心神一凛,慌不择路。

完了完了,不会是……

贺安廷也欲离开,手臂却攀上了一只手,他蹙眉低头,荆窈可怜巴巴的抬头:“大人,我、我走不动了。”

此地正是闹市中,拉拉扯扯实在不像样,贺安廷瞧她反应,眸光闪烁,吩咐云巧扶着荆窈赶紧往马车处走。

宽大的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巷子,荆窈被扶上了马车,脸颊红如桃花,眉眼含春,水珠顺着鬓角滑落:”热。”

贺安廷低着头:“坐好。”

低沉冷肃又不近人情的话语叫荆窈更委屈了,她柔软无力地抬眸瞧了他一眼,又垂眸咬唇着唇:“哦。”

她掐着自己手心,闭着眼忍耐着,但是真的很热,荆窈红了脸,羞愤地夹紧了腿。

不能丢脸不能丢脸。

肯定是那药蛊的缘由,才不是她自己的问题,荆窈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

方才还觉着这马车真大,现下却觉得小了,又闷又热的。

荆窈睁着一双潮润的眼眸,难受的想。

过了一会儿她好似受不了一般,继续动了动,贺安廷也有些心浮气躁,不免呵斥:“莫要乱动,坐好。”

荆窈被训斥的委屈,眼眸一眨,竟掉了眼泪下来。

车厢内响起她若有似无的抽泣声。

“哭什么?”贺安廷拿她没办法问。

“难受。”荆窈既娇气又委屈道,说着不受控制的往他身边蹭去。

贺安廷默了默:“今日是十五。”

荆窈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她知道啊,那怎么办,她总不能厚着脸皮让他帮自己吧,虽然现在看起来她确实很像厚脸皮。

“哪里难受?”贺安廷突然问。

荆窈被这么一问,又委屈了,吞吞吐吐的不说话,贺安廷大掌揽了她的腰肢,替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二人颇有些心照不宣。

她身形玲珑丰腴,嵌入他怀中却愈发娇小,贺安廷拥着她,心头涟漪更迭漂浮。

他本就想纳了她,但差一点。

盘踞在他心头的那抹不甘心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他告诉自己,是为了她的身子,怕她出什么事。

荆窈无力的倚靠着他,好似有一股极为清淡的梅香笼罩着她,她头脑混沌,遵循着本能,嘴里开始胡乱说着什么。

“你、你摸摸我。”她哼哼唧唧的说。

贺安廷一滞,脸色变幻莫测,偏生怀中的人儿又乱动不安,他捉住她的手,低声哄诱,嗓音稍稍有些哑意:“好了好了,别动了。”

荆窈不知碰到哪儿了,贺安廷闷哼一声,周身气息陡然凌乱,喘息也重了几分。

他怒了,半是逼迫半是泄愤,掐着她莹润的双颊:“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世子。”

荆窈眸光朦胧委屈,被冷冷的呵斥唤得清醒了几分,神情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贺安廷触及她的模样,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放开了手。

下一瞬荆窈勾住他的小指:“我知道你不是世子。”

这话似是诱惑似是邀请。

贺安廷径直吻了上来,跟渴了许久的僧人一般,撕咬吞吃着她的红唇,一时间车厢内水声如涟漪般轻缓荡漾。

荆窈初时迎合,后面被这气息压制的喘不上来气,便忍不住乱踢乱动,一双脚蹭在他结实的腿上,鞋袜都被蹭了一地。

二人再怎么天雷勾地火贺安廷也存了几分理智,点到为止。

安抚了她一顿后眼见她清醒了些,便退了开,光看不能吃,着实也磨人的很。

他半抱着她,荆窈似是累了,昏昏欲睡,庆梧迟疑的隔着车帘问:“主子,回府吗?”

贺安廷仅仅思索了一瞬:“回府。”

庆梧以为他会悄悄把人带进府,熟料下车时贺安廷一兜头蒙住了怀中人的脸,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了府。

庆梧:“……”

云巧惊恐的看着二人的背影,庆梧默了默:“你可能得需要乔装改扮一下。”

……

云巧被迫换了一身男装,由庆梧带进了贺府,荆窈暂时被安置在观澜院的正屋内,云巧在屋外徘徊,纠结了一瞬还是进了屋。

荆窈缩着身子躺在那隐隐绰绰的帘帐后,怀中还抱着皱皱巴巴的烟灰色罩衫,正侧着身子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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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巧打量着她,除了唇瓣有些红肿,衣衫是完好的,她松了口气。

身后脚步声传来,云巧转身警惕地挡在荆窈身前:“多谢大人没有袖手旁观,姨娘瞧着已经没什么事,男女授受不亲,大人若有什么事便吩咐奴婢罢。”

她严严实实挡在荆窈身前,贺安廷淡淡道:“这是我的屋子。”

言外之意,轮不到你来置喙。

云巧白了脸,忍不住争辩:“恕奴婢多嘴,大人如此莽撞,若是传出去我们姨娘便只能投湖了。”

“哦,她现在情况尚且不稳定,你的意思是我该不管她,那你们走吧。”

他放人放的干脆,云巧一时无措了起来。

贺安廷看了她半响,看的她脸色涨红,轻嗤了一声,倒也没再往前:“庆梧寻了一身阿妧的衣裳,凑合换上。”

言罢便转身出了外面。

云巧松了口气,拿起旁边案托上的衣裳进了帘帐。

贺安廷出了屋外,庆梧提醒:“主子,用了对久,县主应会知晓。”

贺安廷漫不经心:“随便,迟早要退婚。”

“大人。”

贺安廷转身,云巧尴尬地站着门口:“二姑娘的衣裳……有些小。”

氛围凝滞又沉默,庆梧也有些尴尬,他总不好仔细寻,贺安廷眉眼也拧了起来,言罢抬脚进了屋。

云巧有些慌乱,紧紧跟着他严防死守,贺安廷不计较她冒犯的举动,只当她是护主。

他走到柜前,随意在里面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拽动间打掉了一个漆盒,恰好掉在了云巧的脚边。

云巧犹豫要不要捡,她怕私自动了,被这男人给剁了手。

只是那盒子摔得盖子都开了,里面的东西也凌乱的散了开,云巧余光一瞥,不可置信的凝了视线。

她蹲下身捡起了那鞋、桃红绣帕、以及……一件藕荷色的小衣。

贺安廷眉心一跳,暗骂了一声,先前他把这盒子交给了庆梧,叫他放个隐蔽的地方,没想到他竟放到了自己柜中。

他正欲头疼该怎么解释时,云巧惊诧道:“你、你怎么有我主子的东西。”

贺安廷一顿:“你说什么?”

云巧瞧他一副质问自己的模样,也忍不住有些底虚,以为是自己冒犯了他:“大人恕罪,奴婢……”

“你如何确定这是她的。”贺安廷冷静的问。

云巧翻开着那绣帕,有些尴尬道:“姨娘抠的很,银钱全攒着给夫人治病,所以贴身之物皆是由奴婢所绣,姨娘喜爱牡丹,奴婢最擅绣牡丹,这确实奴婢的手艺没错,兰香阁还有许多这样式的。”

“这绣鞋也是,怎么会在大人这儿……”她骤然消音,颤颤的看着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贺安廷大步绕过她,挑开那一半帘帐,他捏着荆窈的脸蛋,晃了晃,荆窈吃痛睁眼:“云巧,怎么了?”

云巧害怕的看着二人,一时不敢靠近。

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贺安廷声音冷的可怕:“行宫之前,你可与叶云峥……敦伦过?”

他的面容本就生的偏冷,拧眉时更为阴沉,一双微长的眸子如漆如墨,像是一抹漩涡,要把她吞吃入腹,他的唇很薄,阿娘说,嘴唇薄的人情也薄。

荆窈只觉得这会儿的他可怕的很,忍不住想往后退,结果他掐着自己的脸颊,疼极了。

她眼中忍不住泛起了泪花:“疼。”

贺安廷手一松,移到了她后脖颈,音色和缓:“说,告诉我。”

荆窈慌乱地点头:“有、有的。”

不知过了多久,贺安廷的手松了开,起了身,荆窈无措的看着他。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当着世子的面,坐在了他腿……

荆窈脑袋还迷糊着呢, 就被他这么一通逼问,她抱着被子呆呆的躺着,好半响才反应过自己这是在哪儿。

她坐了起来, 神情无措地揪着被子。

眉眼间的春色还残存遗留着, 氤氲的水雾似是更浓了几分。

他问这个做什么?

荆窈一时有些局促:“大人问这个干什么啊?”

原本二人还有些温存的气氛骤然冷却,错误的事被再次强调, 无形的隔阂又坚固牢不可破。

贺安廷眉眼冷凝:“那夜是你。”

他话语笃定, 荆窈从中听出了几分愠怒。

什么情况,她有些发懵, 贺安廷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无意对上云巧的视线, 视线落在她手上的绣帕与绣鞋上,目光都直了。

所以贺安廷才刚刚知道?

那先前便是自己的想歪了而已,荆窈揪着被叫,神情苦恼,但早知道和晚知道好像也没有影响事情的结果。

她忍不住低下头, 只觉得他的视线重若千钧。

贺安廷肯定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思及方才的亲昵,荆窈更觉得丢人极了, 她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是自己先严辞拒绝了他,现在又反过来纠缠。

“对不起,我还是先走了。”她慌乱地掀开了他的衣服, 又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除了有些汗湿粘腻其余的倒是很完整。

荆窈无声松了口气, 便低头穿鞋。

她眼泪缀在眼眶中, 摇摇欲坠。

却不曾想身躯有些发软,起身时没忍住向前倾去,她惊呼一声,便被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 她慌乱地拉开了距离,却未曾瞧见贺安廷发黑的脸色。

拉扯间她的一滴泪砸在了贺安廷的手背上,似一朵破碎泥泞的花。

贺安廷冰冷的脸色凝固了几分,他欲言又止,但心底却是无比的庆幸。

庆幸那夜的人是她。

始终盘旋在他心底的抗拒倏然消散,他不必在为一桩不想接受的婚事苦恼。

荆窈没发觉时他脸色好看了很多。

“怎么这么爱哭,别哭了,对身体不好。”荆窈正低头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贺安廷开口了。

大约是他语气好了些,荆窈擦了擦脸蛋:“我、我没哭。”

真烦,她怎么这么爱哭了,以前也没这么爱哭啊,肯定是因为有孕。

“庾嬷嬷说孕期妇人情绪变化大,我不是故意的。”荆窈嘟囔道。

“你与我说,那夜到底怎么回事。”贺安廷正色了几分,扶着她坐下伸手给她擦干了眼泪,荆窈理好了心情,还带着鼻音缓缓诉说了那夜的真相。

末了她还强调:“真的是一个女使把我骗进去锁上了门的,我没骗人哦。”

她生怕贺安廷觉得她撒谎,觉得是什么攀高枝的手段,神情诚恳的很。

贺安廷嗯了一声,面色泛冷,可见给他下药的人必定是薛宁珍了,她心思、筹谋都缜密至极,荆窈无意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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