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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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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他的下流更进一步了!!……

荆窈被吓了一跳, 咬着唇瓣红着脸顺着他的话解开了衣裳,贺安廷的目光更为冷沉,荆窈仿佛做错了什么似的, 低下了头。

“为何要束?”意外的, 贺安廷的音色没有很凶,反而和缓了不少。

荆窈松了口气, 觉得难以启齿, 半响才说:“我、我以为你会喜欢……”

毕竟先前差点订婚的薛姑娘便与她不一样。

贺安廷闻言拧起了眉头,对她的话表示不解, 自己何时这般表露过?

“我未曾说过喜欢, 你原先的样子便很好。”他叹了口气,认真解释。

说完他微微俯身,解开了带子,荆窈也没了害羞的心思,满心都是被他这句话开解的诧异。

解开带子后贺安廷明白她方才为何时而痛苦时而正常了。

大热天的, 带子被浸得微湿,破皮的地方晕开, 红红白白,看着也难受。

大白天的,荆窈被他这样全神贯注盯着后知后觉到了羞耻, 唉,毕竟他下流话都说的娴熟, 这种事自然也毫无羞耻心了。

她想用衣襟掩住, 却被贺安廷阻拦。

他略有些不满,她的浑身上下皆是他的,有什么好躲的。

“上药罢。”

他轻飘飘一句话叫荆窈松了口气,她琢磨着贺安廷大约是同别的男子不一样的。

“我去叫云巧。”她刚要起身, 贺安廷就道,“我来。”

这种事怎能假手于人。

啊?荆窈顿时紧张了起来,更羞耻了,他们才成婚一天,就这么亲密吗?

感觉成婚后的日子与她想的不一样唉。

贺安廷起身去博古架上拿了个小瓷罐又返了回来,坐在了她身侧,荆窈尴尬的揪着衣角,她或许……可以躺下?

但大手很快就扯着她的衣襟往肩头落,圆润莹白的肩头秀美纤薄,玉颈纤美。

她看着近在咫尺波澜不惊的俊颜,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凉凉的感觉叫噬痛轻了很多。

“你很紧张?”低沉的声音忽而道,轻轻浅浅的热气喷洒了出来。

荆窈咽了口喉头:“没有啊,夫君怎么会这么想。”

贺安廷抬眸瞧了眼,又垂下了眼睫,荆窈不自觉被他深邃的眼窝吸引,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恰到好处。

“那你就是很喜欢。”

荆窈难为情,上药而已,哪里谈得上喜欢,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她嘀咕:“谁会喜欢上药啊。”

贺安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皮肤,荆窈忍不住轻轻战栗了起来,偏生他不疾不徐的继续捻抹,荆窈有些受不了,双眸弥漫上了水雾,觉得他在欺负自己。

贺安廷很享受这种掌控她身体的感觉,故而拉长了战线,还认真解释:“破的有些厉害,得多擦一点。”

“哦。”荆窈慢吞吞的应了一声。

这样乖又听话的妻子让他又忍不住想吻了,她像深藏在角落的娇花,注定被他挖掘了出来。

贺安廷盯了她一会儿,倾身与她唇舌纠缠了几下,大张大合的短促亲吻叫原本就暧昧的氛围推到了极致。

荆窈小声说:“白天这样……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又没人瞧见。”

荆窈记得有句话叫什么白日宣淫,他们真的不算吗?高门贵族规矩不是很多吗?按照她的设想,她现在应该看账本、认识管家婆子、熟悉贺府的内宅事物。

当然这是她听她娘说的,之前在伯府的时候贺氏平日也多这样,反正她每次去了桌子上都摆着很厚的账本。

她这般想着便这般说了。

贺安廷思索了一番:“不急。”

他才刚把人娶回来,还没好好亲近就做这些事,这些事有他母亲,还有数百管事婆子,暂时还不必轮的着她做。

荆窈则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县主催着,夫君又说不急,那她该听谁的呢?

她正在沉思,贺安廷似是不满她的走神,直接收紧掌心。

“啊。”荆窈一个激灵,痛呼出声。

等擦完药荆窈感觉更奇怪了,看贺安廷的眼神也很古怪,除了下流话她好像又挖掘了他的一个癖好。

但是……但是好像还挺舒服的,荆窈不好意思的想。

“除了我,还有别人这样过吗?”贺安廷醇厚的音色落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但却叫荆窈心里咯噔了一下。

别人?她只有过一个别人。

“没有。”她快要冒热气了,这是提别的男人的时候吗?

他这么在意啊。

我朝二嫁之风盛行,荆窈对此倒是没有一点自艾。

贺安廷有些不信:“当真?那有这般与你交吻吗?”

“当然没有了。”

有没有的一律否认,不过世子确实内敛克制,没有贺安廷这么多怪癖。

贺安廷冷哼:“也是,不若也不会叫我妹妹替他承担骂名多年。”

说起此事荆窈觉得也很震惊,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也不想再回忆了。

但贺安廷不想放过这个小妻子。

“我叫你舒坦还是他叫你舒坦?”

荆窈倏然抬头,对上了他平静到仿佛在问中午吃什么的神情,愕然又尴尬。

救命。

他的下流又更进一步了。

荆窈头一回想主动转移了话题,结束这个让人尴尬的问话。

“呃,夫君我们中午吃什么?”

贺安廷看着她拙劣遮掩的神情有些不悦,他觉得他有必要仔仔细细了解她上一段感情,这样才更好的说明他的不芥蒂,也能拉近二人的关系。

他看得出来,小妻子有些紧张,可能是年纪小,加之身份的转变罢。

他很理解。

“那我便是不如他了。”他冷冷淡淡道。

“当然不是。”荆窈赶紧解释。

“那便是他不如我。”

好吧,随便吧,荆窈累了。

她这回没解释贺安廷的心情好了些,把她摁在了榻上又吻了一遭,她气喘吁吁、唇瓣微张的模样艳极、美极。

荆窈鬓发微乱,昨夜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除了浑身被啃了一通,但她知道他是忍着的,便小声说:“也可以用别的方法纾解的。”

贺安廷眼眸一暗:“什么方法?窈窈看来很懂。”

荆窈咬着唇,有些羞耻,没想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竟要教他。

“也没有的。”她也就是勉勉强强被伯府的郑嬷嬷塞过几张避火图罢了,那避火图与寻常的避火图还不一样。

她附到贺安廷耳朵边,悄悄低语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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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可听懂了?”

贺安廷脸色冷硬:“还好,窈窈可要好好教教我才是。”

县主身边的元嬷嬷引着一众奴仆进来时云巧正在廊檐下打盹儿,元嬷嬷一进院子瞧见她脸色便沉了下来,重重咳嗽了一声。

云巧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见了来人起身行礼:“元嬷嬷。”

这府上的人庆梧已经提前叫她熟悉过了。

“姑娘可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伺候的?”

云巧点头:“是。”

“夫人何在?县主说了,虽说是新婚头一日,但事务不可懈怠,这些是一小部分账册,县主叫老奴送过来,也不要求成果,先看着,过几日老奴再过来再行教导,以及还有一些旁的事务叮咛夫人。”

云巧暗暗咋舌,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嬷嬷见谅,这些账册不妨先交给奴婢,眼下姑爷正在屋内,奴婢不好打扰。”

她捏了把汗,庆梧正在会客厅替姑爷周旋那些大人,她初来乍到还确实不知该如何办事。

元嬷嬷有些不信,这个时辰,大爷怎么可能会在红绡帐内,会客厅内还有几个大人,即便是新婚,大爷规矩慎重,当初二姑娘回门时便教导二姑爷不可沉湎内惟。

元嬷嬷沉沉看了她一眼,便要往台阶上去,刚刚走近,屋内便传出莫名暧昧的声音,很是清晰响亮。

元嬷嬷一下子尴尬了,老脸一瞬通红。

“罢了罢了,账册先放下罢。”元嬷嬷招呼人赶紧离开。

贺安廷自然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他是故意的,他本就心头烦恼,那些不长眼的下人还在这时候过来打扰。

“窈窈的教导确实很好。”叹息间贺安廷抚摸上了她的腹部,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遍了四肢百骸。

荆窈还处于震惊中,压根不敢说话。

他怎么会这么凶,太凶了。

贺安廷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安抚了一下妻子看着有些被吓坏的模样。

“会客厅还有人,我先去处理事务,中午不必等我。”说完后起了身,“不许再碰这个。”

然后把解开的带子扔到了一边儿。

开门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英挺落拓的模样。

云巧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平静到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什么,她赶紧进来屋,被屋内的糜艳搞得头都有些抬不起。

“夫、夫人。”

荆窈回过了神儿,赶紧理了理发髻尴尬道:“怎么了。”她心虚的把亵裤一踢,百迭裙落了下来,遮住了修长莹白的腿,勉强是端庄的模样。

“县主身边的元嬷嬷送来了账册,叫您先看着,过几日再来教导。”

“哦,那你拿进来罢。”

云巧又转身出去,荆窈赶紧整理好,亵裤蹭过软臀时,又疼又麻,脸色宛如那火烧云一般,忍不住担忧日后。

此前他总是规整又板正,即便是这次她也没瞧见他的神情是如何的,只记得她躺下时他已然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

云巧搬进来一摞的账册放在她手边,荆窈完全看不进去,满心都被方才的亲近占据。

确实与世子在一起时不一样。

荆窈晃晃脑袋,强迫自己认真看账册,她在何氏的教导下倒是看懂了些,但不看不知道,一看贺府的傻眼了。

贺府的比她娘叫她看的复杂很多,日入流水和支出起码有上百样。

这怎么看得懂,荆窈头皮发麻。

更别说还要打算盘珠子。

一下午她看的头晕眼花,但仍然强撑着。

晚上时,贺安廷回来了,屋门打开,深邃疏冷的面容出现,二人四目相对,荆窈陡然回忆起中午的场景,率先移开了眸子,浑身都不自在。

贺安廷倒是神情自若:“在做什么?”

“看一看账本,今日我看了好几册。”她刻意而矜持的展现自己的勤勉,

“我说了,这个不急,日后再看也行。”他随意的把账册扔走,他并不喜欢一些无关的东西占据她的视线。

“哦,可是母亲……”荆窈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

“你听我的还是听她的?”贺安廷盯着她问。

荆窈琢磨着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奇怪,对婆母恭顺听话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他好像很不情愿似的。

“我白日也没事……”

“怎么没事,你腹中还怀中孩子,不可劳累。”

好吧,荆窈就知道他是为了孩子,毕竟娶她也是因为孩子,她低头摸了摸肚子,慢腾腾嗯了一声。

又过了两天,到了回门之日,贺安廷叫人直接备了两份贺礼,荆窈不解:“为何要备两份礼?”

“一份荆府,一份何府。”

荆窈不太愿意回荆府:“何必这么麻烦,直接回何府就好了。”

这事上她倒是直接表达了自己的喜好,贺安廷既欣慰又严肃。

他明白她的愤恨,也理解她对父亲有芥蒂,但还是正了脸色纠正:“窈窈,你如今是贺府的大夫人,外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能随心做事,即便不愿,你也要做好表面功夫,叫别人无可指摘,不然你今日不去荆府,明日你父亲便能以不孝女的名头毁你名声。”

“名声此事,我无法操控,所以你要叫他寻不出你的错儿,若是想惩罚他,最好的法子就是施舍他一点好处,叫他跪在你脚边求你。”

虽然他很希望她能依赖自己,满心满眼皆是自己,但是该教还是教。

他也享受养育娇花的感觉。

荆窈点了点头:“夫君我懂了。”

贺安廷满意摸了摸她的脑袋:“吾妻甚是乖巧,也甚是聪慧。”

吾妻,这一刻,荆窈是觉得他真的把自己当妻子了。

那她自然也不会叫他失望。

他们先回的荆府,后打算在何府用饭,荆窈第一次坐在了荆府正厅上,父亲、崔氏一改往日态度,果然殷切有加。

而荆窈也没有甩脸色,有来有回,大多数都是闭着嘴装矜傲。

崔氏看着恨得牙痒痒,可真是麻雀飞上了枝头要变凤凰。

期间她还是单独拉着荆窈避开了贺安廷:“窈窈啊,你如今得嫁高门,我怎么也算是廷哥儿的亲姨母,我还是咸安郡王府的女儿。”她话头一转,摆起了架子。

“你的性子我了解,内敛单纯,贺府人情复杂你从小就没用接触过这些,圈在那一方院子里,还没然姐儿见的多,一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想着你身子侍奉不了廷哥儿,迟早纳妾,不妨叫然姐儿给廷哥儿做妾,自家姐妹,也好过外面来的分走宠爱。”

荆窈不可置信,心中更觉得狠心,恨不得当场干哕出来,这才第三天,就想塞妾了?

崔氏打完感情牌又威胁了起来:“你主动些,县主也会记你的好,然儿到底是县主的亲外甥,也好为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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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怀着别人的孩子进的府,她不信县主不芥蒂,待她的然儿进了府怀上廷哥儿的血脉,到时候定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好。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你纳谁都行

荆窈气的不行, 又嘴笨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得憋住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她对贺安廷纳妾一事在成婚前她娘就给她做了心里准备。

但是, 崔氏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烦死了烦死了,荆窈烦的想哭, 她一想到假如未来一直和崔氏母女抬头不见低头见就难受。

她明明才刚刚清净两日。

崔氏又继续添油加醋:“不然你可就落了个善妒的名声, 你娘也会为你遭人指点。”

荆窈越听越难过,眼泪盈满了眼眶, 顺着那张明艳的脸庞流了下来。

崔氏笑意一滞, 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哭。

荆窈的眼泪流出来后似乎就找到了闸口,越流越猛,完全遏制不住。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不想哭的。

“你哭什么……”崔氏有些急了,方才摆起来的架子登时摆不住了。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的声音忽而传来, 崔氏心里咯噔一声,荆窈赶紧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贺安廷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走了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腕,迫使她转过了脸。

泪水还未擦去,长睫被泪珠黏着打绺, 鼻头还红红的,面庞一副被春雨洗过的模样。

“哭什么?”贺安廷脸色冷硬道。

他的本意在她因何而哭, 而荆窈现在心思正敏感着以为他是怨自己矫情, 摇了摇头:“没什么。”

贺安廷目光落在了崔氏身上,崔氏笑意勉强,好在荆窈没有说出缘由便也打哈哈:“害,妇人孕中情绪敏感, 控制不住,回忆了一些往昔,倒是哭了,都这样都这样。”

他们二人能有什么往昔回忆,贺安廷脸色冷凝,崔氏只觉得他瞧人的眼神压迫感极强,一时大气不敢出。

荆旬远也追了出来问怎么了?贺安廷牵起妻子的手:“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去何府了。”

不等荆旬远挽留,二人便离开了。

荆窈被他的手牵着,干燥、温暖,竟罕见的生出了一丝感动,也不免贪恋起了这种感觉。

她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不可以生出过多的想法,就如同在伯府时就很好,守好本分,不逾矩,中庸行事,吃好喝好,这辈子便很圆满了。

对枕边人生出越多的期待,也总归还是会失望的。

贺氏、她娘哪一个不是这样。

这样便很好啦。

二人上了马车,贺安廷便问起了方才的事,荆窈那丝难过的劲儿还没散去,更怕贺安廷觉得他矫情,她揉了揉眼睛:“没什么,崔氏无非就是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

昨日贺安廷又同她说还是要做好面子,便也没有说那般再也不回来的任性话语。

贺安廷拧起了眉头,心头积攒起了不悦。

待马车行至何府,荆窈已经完全好了,何氏扬着笑意站在府门前,荆窈急走了两步,没忍住扑进了她怀中:“娘,我好想你。”

何氏推开她嗔怪:“端庄些,这么多人呢。”

贺安廷凝着她笑呵呵的脸,出神良久,她在自己面前与在母亲面前到底是不一样的。

占有欲强烈如他,他想她最依赖自己,最信任自己。

荆窈回了母亲身边放松了很多,因着府上只有她一位长辈,她也不好把姑爷撇下去与自己女儿说些私房话。

便一直陪着二人,好在贺安廷倒不似传说中那般高高在上,她觉得这个姑爷还是挺好说话的。

午膳也是她亲自下厨:“贺大人,粗茶淡饭,不比贺府精巧。”

“岳母唤我兰筠便是,不必见外。”

何氏连连应承,贺安廷执筷时才发觉桌上有许多辛食与面食,何氏解释:“我出身西北,口味与汴京不一样,窈窈随我,自小口味也杂,不知兰筠可用的惯。”

“无妨,我不挑。”

他夹起了一块辛食,自若的吃着。

用过饭后何氏借口说有些东西想拿给荆窈,他们二人去去就回,贺安廷便在正厅内吃茶等候。

母女二人回到内屋,何氏拉着她问:“姑爷待你如何?县主如何?”

荆窈耳根忍不住浮上薄红:“挺好的。”

何氏长舒一口气,她是生怕贺安廷对她的过往有芥蒂,如此看来,姑爷确实是个心胸宽广的。

荆窈没忍住,把方才的苦水倒了一通,何氏听了自然也生气:“这黑心烂肺的,实属阴魂不散。”她是知道崔氏的手段,她与县主、姑爷到底是亲戚,若是那然姐儿进门,窈窈岂不被生吞活剥了。

何氏安慰了她一通,最后也只能劝她看开些,贺安廷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一成婚便纳妾。

很快,荆窈依依不舍告别了何氏,与贺安廷乘坐了马车回了府。

她托着脸颊看向窗外闪过的风景,忽略了旁边灼灼的目光。

“今晨上药了吗?”

荆窈怔了怔回头:“上了。”

“回去后我先检查一下。”

荆窈呐呐的哦了一声,今日她一袭水红色掐腰襦裙,没再束胸了,身段儿妖娆的很,衣裳衬得她姿容绝艳,今日她涂得唇脂没有成亲那日艳,但是也很好看。

比之第一次见她时素淡的样子豪贵多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性格太怯懦了,作为他的妻子,不说呼风唤雨也该挺直腰杆,贺安廷今日却瞧见她在崔氏面前哭。

崔氏虽是他外祖咸安郡王的庶女,但他外祖又不止一个庶女,崔氏只是个不得宠的罢了,不然也不会下嫁给荆旬远这个商户。

而且他外祖母手段狠辣,后院妻妾安稳,尤其娘家在外地,她便更攀扯不上了。

“崔氏今日说什么了?”他连姨母都没叫,直接问。

荆窈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事,不过她已经被她娘安抚好了,心里已经不气了,便道:“她能说什么,大约可能真的是我孕中敏感,一点事都受不得。”

贺安廷若有所思,随后伸手穿过她的膝弯,抱了起来,荆窈吓一跳,而后便被他放在了大腿上侧坐着。

马车算不得逼仄,但是摇摇晃晃的,车帘时不时被风掀起一角,她胆战心惊的生怕别人被发现。

贺安廷欣赏着她惊慌的小神情,也喜欢她身上随之颤动的波纹,而后便俯身一言不发的吻上了她。

荆窈平静了下来,任由他含弄。

马车忽而停了下来,但里面的人却迟迟没有下来,荆窈娇颤着推开了他:“夫君,到家了。”

贺安廷一下一下尝着她的唇,轻轻的嗯着。

另一辆马车驶入竹青巷,车内,叶云峥一脸憔悴,胡子拉碴,身上的锦衣也凌乱不堪,脖颈前的衣领还沾有血迹,整个人宛如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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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

贺清妧沉默地坐在他身边。

她花了大价钱到处转圜关系才把人捞了出来,贺安廷冷眼旁观,却也没阻拦,反正即便人出来了他也会打发到别的地方去,绝不可能叫他留在汴京碍眼。

“峥郎,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可好?过往的一切都不在纠结。”

叶云峥嗯了一声,殷王撇开关系撇开的很快,且从他被逮到今日一个多月都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

而他掳走贺安廷未婚妻的罪名、听命殷王搅弄浑水也被压了下来,只对外公布了擅离职守,他丢了爵位,贬了官职,此后也就这样了。

二人下了马车,贺清妧瞧见了贺府门前的马车,也瞧见了马车旁的庆梧。

“二姑娘。”庆梧低了低头同她行礼。

马车中的人是谁不言而喻,贺清妧笑意勉强:“巧了。”

她刚说完,车帘就被掀开,贺安廷率先下了车,叶云峥视线瞧了过去,一只嫩如水葱的手伸了出来,放在了贺安廷的手心。

而后水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眼前,光鲜亮丽的富贵模样与他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荆窈踩着兀凳下了地,当即感受到了灼然的目光,也抬起了头,怔在了原地。

“哥哥,嫂……嫂。”贺清妧的那声嫂嫂声音很微末,甚至是难以启齿,她别过了脸,脸上尽是尴尬和不自然。

贺安廷倒是神色如常,嗯了一声。

叶云峥死死地盯着荆窈,那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眸宛如一匹狼,荆窈只怔了一瞬就挪开了眼,她表现的很冷淡。

对于一个把自己掳走、还对自己又骂又看不起的男人,荆窈不想再看见他。

那些愧疚与鄙夷全都扯平,她日后与他再无干系。

贺安廷也不想多说,牵着她的手进了府。

贺清妧心头宛如针扎了一般,她紧紧攥着手心,叶云峥在二人的身影消失后方把眼神收敛回来,沉默的与贺清妧进了府。

荆窈与贺安廷回了观澜院,荆窈以为他又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但贺安廷没有,反而叫她七上八下的。

她纠结许久还是开口:“他被放出来了啊,那我现在虽是他嫂子,日后能不能不见他啊。”

贺安廷意外,愉悦之意淡淡弥漫开:“你很不想见他?”

荆窈点了点头,贺安廷扬唇:“那就不见。”

“可是你不是说过亲戚之间要做好面子吗?”

被回旋镖扎中的贺大人轻轻咳了咳:“此事还是要看人的,你日后有不懂的像今日一样问我就好了。”

荆窈见他这么好说话,心神一动又鼓起勇气:“夫君,那我还有一事想同你说。”

贺安廷现在心情正好,坐在了太师椅上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叫她继续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掌牢牢揽着她:“说吧。”

“你日后纳妾,谁都行,能不能不要纳……崔氏的女儿,我与她关系不好。”

贺安廷闻言笑意一滞,神色似裹了一层冰,冷气缭绕:“你说什么?”

荆窈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以为是自己太过僭越:“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她拙劣的遮掩叫他心头窝火,让他生气的就是她嘴里的“纳谁都行”,他倒是不知她竟然这么大方。

“你还真大方。”他压着气突兀的一句话叫荆窈有些懵。

“这是你的心里话?”贺安廷眉眼沉沉看着她。

荆窈一下子不敢说话了,屏息凝神眼巴巴的瞧着她,她坐得高,瞧他时是俯视。

触及她的眼神,他冷静了下来,原来方才她就是为着这个事哭,这是不是说明她心里也不想叫她纳的。

贺安廷脸色和缓了些:“放心吧,我不会纳妾。”

荆窈诧异,有些不敢相信:“不纳妾?”

“嗯。”

贺安廷有些烦躁,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是别再耽误他们二人相处的时间了。

他闻言便捏着他的后颈叫她俯身与自己交吻,堵住了荆窈还想说什么的话,他的吻又急又凶,径直仰头吻得她意乱情迷、瘫软了下来。

没多久,荆窈察觉到了什么,惊慌失措地推他:“别。”

贺安廷静静的凝视着她:“昨日我没学会,今日窈窈再教教我。”

荆窈觉得他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在哄骗自己。

果然,她几个月前还想他那大萝卜可怕的很,会咬人,现在看来还会狂性大发的打她,她昨天就被打得很痛,现下有些生怯。

她不太情愿,但是他各种哄骗,最终还是被他可恶的骗到了。

又过了好几日,她才想起县主交代的账册压根就没看多少,她每每想看都会被贺安廷以各种理由扔开,然后跟他厮混在一起。

厮混了几日贺安廷倒是休假结束又回内阁去了,她则焦头烂额的面对一堆账册无从下手。

恰巧元嬷嬷今日上了门。

“夫人今儿个已经是第八日,您大约已经瞧完了。”荆窈第一次见县主身边的嬷嬷,只觉威严的很,像私塾的女先生。

“我……没看完,只看了一些。”

元嬷嬷一脸不赞同:“夫人,时间已经够长了,若是日后都如此懈怠县主还如何把管家权交到您的手里。”

荆窈被训得抬不起头来。

“今日您得把这些账册全部重新算一次,好叫老奴瞧瞧您的能力。”

啊?荆窈天塌了。

晚上,贺安廷下值回了院子却扑了个空,一问庆梧才知道人还在珍月居拨算盘呢。

贺安廷很不悦,他也明白母亲的意思,合格的主母自是要管的一手好账,也明白母亲做的没错,但在他的一日中,公务已然占据了绝大多数的时辰,下值后只想与妻子温存亲近,他并不希望有别的时间占据她的心神。

“我去瞧瞧。”他起身去了珍月居。

荆窈还在珍月居的偏屋苦哈哈地托着脸算账,就一日的账她已经算错了好几次。

但是她没气馁,努力就好了,她总会算对的,县主叫她一直算,她倒也没不情愿。

就是手指拨弄算盘拨弄的有些疼。

县主在内屋亦是手执书卷,听元嬷嬷汇报她的情况。

贺安廷进屋时,县主瞥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她以为他儿子除了在婚事上糊涂意外,成了婚人娶进来了心也就定了。

管教儿媳他们自然是心照不宣的,哪家不是这样的,而且她也不是什么恶婆婆,她再瞧荆窈不顺眼也不会冒着与儿子闹掰的风险针对她,结果贺安廷一开口就是指责:“母亲,您过分了。”

县主:………………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窈窈明明很喜欢

“你说什么?”县主皱着眉, 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以为自己听错了。

过分?什么过分?她做什么了就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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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辛苦操持了一天的县主懵然的很。

贺安廷沉着眉眼, 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眼下已然是辰时末, 我回了院子,屋子是黑的, 人是不在的, 一问才知窈窈在您这儿已经快一日了。”

县主一瞬明白了,这是来问他要人来了。

就因着此事就说她过分?县主不可置信, 气不打一处来, 瞧瞧她这便宜儿子什么样子,敢这么跟她说话。

“放肆,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县主也怒上心头,语气沉了下来。

她拿母亲的身份压他,但贺安廷什么没见过, 官家他都不怵,他平静的坐了下来:“您确实过分, 您把人霸着,可觉妥当?”

县主气笑了,什么霸着, 说的好像她很稀罕一样:“贺安廷,我是在教她正事, 女子嫁入夫家本就是要掌管中馈, 管家理事,独当一面,我不计前嫌肯教她你还不满意上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不让自己被这便宜儿子牵着鼻子走,他为官多年不是不讲理的人。

“这些你自己还不知道?越活越回去了不是?”

贺安廷蹙眉:“不过是一些理账的事罢了,还需要教一日?”这些管家理账的事最简单不过了,他扫一眼便能理清楚。

县主冷冷道:“要是如此便好了,你那妻子,一日的流水算错三次,这一日下来也没算了多少,朽木不可雕也,你娶的好妻子。”

“都怪你那早死的爹留下这一桩买卖,一个个都气死我罢,且不说这管账只是第一步,诞育子嗣后晨昏定省、管理奴仆、巡视商铺、一堆事儿呢,我年岁也大了,你这是要我劳累到几时?”

“现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叫她日日过来随我学管家之事,要么,这中馈我也不管了。”

她就是想逼贺安廷低头,孰轻孰重贺安廷不会拎不清。

荆窈还在偏屋拨算盘珠子,屋内由远及近的传来脚步声,她抬起头与贺安廷对上了视线:“夫君?”

“回罢。”贺安廷低头瞧着她,荆窈诧异不已,“你……你是来接我的?”

“嗯。”说来叫人笑话,他居然还要来母亲这儿接自己的妻子。

荆窈赶紧起身,把桌上的账册收拾好抱在怀中,“那走吧。”

他牵起荆窈的手,相携走在小径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母亲说你账册算了一日总是出错,怎么回事?”

对于此事,荆窈初时有些不安,被县主指责了好几次后看开了,眼下一点也不羞愧,而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现实。

县主的要求是那般才华斐然的高门贵女,她是想成为那种女子的,毕竟人不能原地踏步,还是要有所进步才是。

但进步非一日之功,有的女子天然就对管家理账耳濡目染,而她开蒙本来就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郎罢了,何必要拔苗助长呢。

慢慢努力就是了。

荆窈很诚恳的与贺安廷说明了此事,他微微诧异,对她的想法表示赞许。

回屋后荆窈累的很快,几乎沐浴完便倒头就睡,与他都没说了几句话。

好在翌日他休沐,荆窈又要抱着账册去珍月居时贺安廷没让,元嬷嬷来催了一回被打发走后便没再来了。

只不过贺安廷很快便知她母亲的话并非说说。似是与他较上了劲,县主直接告了病,把中馈撂在了一边儿。

府上百十来件事儿全部没了主心骨,婆子们都在后院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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