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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王的案子差不多要尘埃落定了罢,待殷王一走,官家是不是就要封后了?”
贺安廷颔首:“借着封后一事趁机清扫老臣,提拔新臣。”
“那些老东西总想着把自己女儿塞到宫中,壮大外戚,我说呢,官家这么急着封后,原先还真以为官家被迷了心窍,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贺安廷微哂,做帝王的怎么可能满心都是情情爱爱。
情爱也许有,但在江山面前,微不足道。
前院的宴席热闹了很久,日头渐渐西斜时喧闹声才慢慢安静,矜窈歇了一下午想出去走走,便叫云巧扶着她在观澜院外的小径上散步。
“今晚那鸡汤还不错,明儿个叫厨房再炖上。”
“好嘞,怪不得奴婢看您用了不少。”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忽而小径前头匆匆走来一名婢女,她低着头,脚步匆匆,险些撞上云巧。
云巧还没发难,那婢女就连连道歉。
“算了,赶紧走吧赶紧走吧,下次仔细着些。”
那婢女又问:“奴婢一时迷了路,不知海棠苑该如何走,劳烦姐姐告知。”
海棠苑是李师师住的地方,矜窈便顺嘴问:“你寻李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平时贺安廷已经吩咐过下人,非必要不要接近慕园。
“贺大人叫奴婢给李姑娘带话。”
矜窈也没有多想:“正好,我随你一起去就是了,跟我走罢。”
那婢女闻言慌了:“少夫人,此事乃私密之事,大人说不能叫您知道,您还是,先别过去了。”
“这样啊……”她慢吞吞的说。
“那你自己去罢。”矜窈给她指了路,而后离开了。
她走远了后越想越奇怪,贺安廷现在做什么事基本都不会避让着自己、隐瞒自己,而且贺安廷又怎么确定那婢女路上遇见自己,竟还提前叮嘱了这婢女。
矜窈停下了脚步,犹豫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怎么了夫人?”云巧疑惑道。
“你去叫两个护院,随我一起去海棠苑。”
云巧一惊:“您是怀疑什么?”
“我怀疑方才那婢女有问题,希望是我想多了。”矜窈扶着腰身转身边走边说。
云巧赶紧穿过内府跑着去外府叫了两个壮硕高大的护院跟着一起往海棠苑去。
矜窈脚步也忍不住急了起来。
海棠苑的屋子还亮着灯,院子里倒是没人,矜窈被护院护在中间,云巧上前敲门:“李姑娘?您睡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矜窈软和的神情也拧起了眉头:“把门撞开。”
云巧点点头,正要踢门,门忽然自己开了。
风声迎面而来,云巧抬手一挡,花瓶摔在地上应声而裂,其中一个护院赶紧把矜窈护在中间,另一个冲上去就摁住了行凶者。
那婢女被摁在了地上,矜窈赶紧进了屋,登时瞧见了让她腿软的一幕,李师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腹上还有一个大血窟窿。
矜窈颤抖着声音喊:“快叫大夫来。”
而后矮身伸手颤颤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喘气,她松了口气。
冷汗布满了她额间,云巧去喊了人来,府上顿时乱作一团,大夫来的很快,几乎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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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院架着来的。
矜窈吓坏了:“大夫您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她再单纯也知道李师师的夫君不简单,出了事儿……贺府吃不了兜着走。
云巧给她披上厚厚的斗篷:“少夫人别怕,多亏您来的及时,现下大夫来了,李姑娘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矜窈靠在她怀中,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守着,贺安廷来时步履生风,眉宇间凝着寒霜,浑身气势像是要杀人一般。
齐越与叶云珩跟在身后,同样面带担忧。
矜窈耳朵动了动,懵懂抬起头,下意识起身扑了过去。
“夫君。”娇滴滴的妇人抱住他的腰身,哽咽的喊。
贺安廷拥着她摁到怀中轻轻拍着后背,目光凛然问那护院:“行凶者呢?”
“已经看押起来了,属下也已审问过了,死活不说,云巧姑娘说是散步时夫人瞧见她鬼祟,不放心便叫我们跟了过来。”
“应该是跟着哪一位官眷混进来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李氏。”齐越低声道。
“宴席鱼龙混杂,人多的很,排查起来难如登天。”
县主也听闻了这桩事,急急赶了过来:“天老爷,府上怎会发生这种事,这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
事到如此,齐越也就不瞒了:“我们奉官家之令,安顿这位姑娘,官家心属这位姑娘,又碍于朝政暂且无法立后,这风声传出去了,那些不安分的老臣必定会想法子解决掉她,做掉任何妨碍家族女人争夺后位的障碍。”
寥寥几语县主听明白了,脸色骤变:“完了完了,出了这等事,贺府……怎可能不被迁怒。”
矜窈缩在贺安廷怀中,男人宽厚的胸膛很有安全感,她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扶着腰身陷入了沉思。
李姑娘就是个牺牲品。
如果那位天子,真的这么心属看重,怎么会舍得叫她躲躲藏藏这么久。
宫内难道不比宫外安全吗?
贺安廷紧紧揽着她:“迁怒便迁怒,人没看好是我的过错。”
县主话都说不出来了,捂着心口直叹气。
两刻钟后,一道烟灰白的身影来到了海棠苑,脸色阴沉如墨。
院子里乌压压跪了一片,矜窈也不例外,她偷偷抬头看萧宗齐,很快,屋内的太医与大夫一起出来了。
“姑娘性命无忧,多亏发现的及时,血也止住了,不过还得看看前几日会不会高热,然后按时吃药、换药,静养便好。”
萧宗齐松了口气,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陛下,今日是臣失职,请陛下责罚。”贺安廷平静的请罪。
萧宗齐冷笑:“你确实该责罚,贺卿,明日宣阳门前,鞭笞之刑二十下。”
“是。”贺安廷没有丝毫犹豫,接下了惩罚。
矜窈突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脑袋:“陛下。”
她声音跟猫儿似的,还很小,萧宗齐刚开始都没听见。
贺安廷蹙眉瞧她,矜窈又鼓起勇气叫了一声,萧宗齐见她怕的要死还叫自己,故意道:“怎么,你也要与他一起受罚?”
“不是,陛下且听我……臣妇一言,方才我与婢女在外散步,忽见那刺客鬼鬼祟祟,便立时叫婢女喊了护院,去海棠苑摁住了刺客,幸而李姑娘福大命大,性命无忧。”
“所以能不能功过相抵啊。”她眼巴巴的看着萧宗齐,模样令人想发笑。
萧宗齐忍住了笑,刻意板着脸:“这已然是功过相抵,否则就是贬他的官了,再敢与朕讨价还价,三十鞭。”
矜窈登时闭嘴,弯腰老实跪着了。
今夜折腾的时间太长了,该罚的罚了,众人便散去,矜窈也与贺安廷回了自己院子。
贺安廷看着妻子如丧考妣的样子,捏着她软软的下颌把玩:“不过二十鞭,我受的住。”
“对不起,没帮到你。”
“怎么会没帮,官家说了,要是没有窈窈,我就要被贬官了。”
矜窈埋在他胸口,沉沉叹气:“我可以说他的坏话吗?会不会隔墙有耳。”
“会隔墙有耳,不过低声些就好了。”贺安廷翘着唇角说。
“那就好,我觉得他不是真心喜爱李姑娘,那他这么担忧又是为什么呢?还要打你,他好奇怪,如果着急李姑娘,那为什么不派暗卫、死士保护李姑娘呢,反而怪到你头上,把自己摘得干净。”
贺安廷真是意外了,他原以为自己妻子只是一时发泄,嘀咕两句,没想到分析的头头是道。
他闻言也正色了:“窈窈,他是帝王,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哪有什么珍爱挚爱,一切的感情都是要建立在利用的基础上。”
矜窈抬起了脑袋:“可李姑娘只是个普通姑娘,有什么好利用的。”
贺安廷眉眼沉沉,确实没什么非要利用的,只不过是刚好喜欢,顺便利用这份喜欢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帝王的喜欢,从来不可能纯粹。
“窈窈今日好厉害,竟如此聪颖,我要奖励你。”他认真严肃的说。
矜窈好奇问:“奖励什么?”
“我新学了指法,窈窈试试罢。”
原来又是那回事,明日都要被打鞭子了,今日怎么还要下流。
“打吧打吧,叫官家打你五十下,一百下。”
“窈窈舍不得。”
二人拌了几句嘴,矜窈看在他马上被打鞭子的份儿上还是满足了他。
就是指法用着用着怎么上嘴了,他又说是什么提前叫她适应。
第二日,矜窈要陪着他去。
贺安廷不想,但矜窈坚持要去,到时候坐在马车里,保证不看他狼狈的样子。
“要我在家里更担心,我一担心就会肚子疼,你忍心吗?”
贺安廷额角青筋跳了跳:“随你,云巧,不许叫她看见。”
云巧应声:“是。”
夫妇二人出了院子,结果遇到了个熟人。
“堂嫂、大堂哥,你们要出去啊?”崔景俞目不转睛地盯着矜窈,那视线,叫老醋坛子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矜窈没说是去打鞭子,这种丢人的事说出去岂不有损她夫君威严。
她嘴一快,说:“是啊,领赏去。”
贺安廷目光淡淡:“五弟要一起吗?”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夫妻二人的情趣罢了
崔景俞下意识就要答应, 但他触及贺安廷的视线,一瞬间头皮有些发麻:“算了算了,我还是别乱跑了。”
贺安廷颔首:“是啊, 五弟还是别乱跑了, 免得叔母担心。”
矜窈抬首对贺安廷道:“夫君,我们走吧。”
夫妻二人携手离开, 崔景俞恋恋不舍的望着那道背影, 殊不知这副神色落在了后面的庆梧眼中。
五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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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庆梧一副看戏的模样。
矜窈陪着贺安廷坐上了马车,她心头惴惴, 仰首问他:“夫君, 你怕吗?”
“有何可怕。”贺安廷见她小脸发白,眉头微拧,“害怕了?现在掉头回去罢。
“我不怕,谁说我怕了。”矜窈缠紧他的胳膊。
她心里祈祷马车慢一点再慢一点。
但是马车还是到了,贺安廷拍了拍她的手, 下了马车。
行刑的人已经在那儿等上了,宣阳门前, 时不时有官员经过,官家选择这样一个地方,确实别有用心。
贺安廷神色淡淡, 张开双臂,那副模样倒不像是被罚, 反而像是被服侍。
矜窈忍不住趴在窗子上, 掀开一角看。
但她只看到了一个背影,庆梧便无情地站在了面前:“少夫人饿了?”
“你……不饿不饿,别挡着。”
“那就是渴了。”庆梧死活不让。
矜窈泄气地坐了回去,担忧如同江水, 滔滔不绝涌上心头。
贺安廷跪在地上,行刑之人手中握着的鞭子冲着地上狠狠甩了一下便开始一下下往贺安廷背上招呼。
他只是眼睫轻轻颤动一下,便神色如常。
二十下,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对于矜窈来说很慢,隐隐的破空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贺安廷的衣服都被抽拦了,他今日专门穿了一身玄色,在日头下瞧不出什么伤处。
二十鞭抽完,他面不改色起了身,披上了斗篷转身离开,他步伐稳健,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
贺安廷撩开马车车帘后与一双水润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矜窈心头一紧,视线扫在他的脸上:“没、没事?”
“自然。”他起身坐了进去。
行动间带入的风似乎掀起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儿,矜窈现在对气味很明显,当即就说:“我瞧瞧。”说着就要上手扒他的衣裳。
“回去再说。”贺安廷摁住她的手,淡淡道。
一路上,矜窈心神不安,视线时不时往后瞄,贺安廷实则确实没什么感觉,他的心神已经被矜窈吸引了去。
妻子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贺安廷竟有些愉悦。
回了府,矜窈便迫不及待地扒掉他的衣裳。
“光天化日,窈窈想做什么。”他宽大的手掌捏着她的细腕摩挲,细腻的触感叫他忍不住悸动。
矜窈知道他下流,也没想到现在还有心思下流。
“过来。”贺安廷揽着她的腰一带,矜窈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贺安廷抱着她丰腴的身躯,只觉柔软的很:“担心我?”
矜窈毫不犹豫点头:“自然,你到底疼不疼,叫我看看。”
“是有些疼,不过还好,应该流血了,我怕你害怕。”他这么一说,矜窈更担心了,闹着要看。
贺安廷叫庆梧唤来了大夫,然后当着矜窈的面儿拖下了衣服,他虽是文臣,但身形均匀,肩膀宽阔,腰身窄瘦,肌肉宛如起伏的山峦,脉络分明。
漂亮的人鱼线延伸而下,没入雪白的亵裤中。
此时冷白的脊背上错综交杂着鲜红的鞭痕,有的发紫有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矜窈忍不住捂着嘴,心头微不可查地缩了缩。
大夫看了眼道:“没什么大事,皮肉之伤,每日换药即可。”
“这还没什么事?”矜窈脸垮了下来,心情显而易见的不太好。
“未曾伤及筋骨,确实无事。”大夫给他上了些药,只不过有几道伤是在腰腹一侧,大约是行刑时没收住,打错了地方。
此地敏感,贺安廷主动叫矜窈给他上。
大夫递给矜窈便出去写方子了,为着可能发炎发热,大夫便提前写好方子。
矜窈微微矮身,蹲在贺安廷身侧。
她凑近了他的腰身,视线不自觉看向他起伏的肌肉,这样情况下这张冷峻英挺的脸,莫名禁欲十足。
他肤色冷白,一双修长的腿散漫的敞着,依稀可辨劲实力道。
更吸引人目光的,是那波澜壮阔之地。
矜窈目光瞟一眼,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
贺安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垂眸瞧她,矜窈一边上药一边撅着嘴给他呼气。
余光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竖了起来。
她顿了顿,脸颊红晕迅速蔓延,她捏着药罐的手都染上了薄红。
“你……收敛一些。”矜窈羞耻的很。
“自然反应罢了,我控制不了。”贺安廷幽幽叹气,语气很平常的说。
“为何控制不了?是有什么让你无法控制吗?”矜窈顶着一张红脸,没好气道。
“它喜欢你,自然就控制不了,这叫血脉偾张。”
矜窈咬唇,加快了涂药速度。
但是她还是不可遏制的被吸引,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明亮的情况下观察。
“知道你喜欢看,允许你触碰他。”
矜窈撇了撇嘴:“谁要触碰,你好自恋哦。”
她上药上了多长时间,它就与她对视了多长时间,矜窈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脑中不自觉浮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奇怪,都不是第一次了还羞什么。
好不容易上完药,她松了口气,便要起身,结果贺安廷伸手一拽,她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腿上。
矜窈:……
贺安廷神色如常,目光深了几分。
“它喜欢你。”
矜窈要起身,却被摁着无法动弹。
“你还有伤呢,别这么下流好吗?”矜窈戳了戳他的大白胸肌。
“我没有下流,这叫情趣,夫妻二人的情趣罢了。”
“这个情趣我现在承受不了。”矜窈实在的说。
她月份大了,不能如以前那样疯闹了,贺安廷再恶劣也不会拿她的身子开玩笑。
“反正办法多的是,就看窈窈愿意不愿意了。”
“还记得行宫的花园吗?”贺安廷的话很跳跃,矜窈一时没反应过来。
然后她慢慢看向他。
贺安廷冷漠的眸中满是鼓励。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窈窈怎的总是拒绝我
那么羞耻的事情一定要提吗?
矜窈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她冰着小脸:“记着呢,你说我不知羞耻。”
贺安廷笑意一滞,脸色严肃了起来:“这话应当是夸奖。”
矜窈哼了一声, 装傻是吧, 她也会。
但她问出了一直以来她心里的疑问:“你那会儿明明避之不及,那么讨厌我, 为何要偷偷潜入我的屋子, 是因为觉得我算计你吗?想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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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廷怔了怔,他讨厌她吗?
他承认, 最初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但他仍旧不可遏制的被她吸引。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觉得我打你。”贺安廷疑惑不已。
矜窈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听到了庆梧的话。
贺安廷一瞬间便明白了:“所以你害怕我打你,那次才偷偷跑了回去。”
矜窈点了点头。
贺安廷顿时黑了脸。
外头的庆梧突觉后脖颈一凉,他摸了摸,觉得不太对劲。
贺安廷冷着脸捏着矜窈的脸蛋:“你太爱乱想了, 窈窈。”
矜窈有些委屈,明明是他太凶了。
“那你不是想打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矜窈望着他,纯澈的眸中满是依赖与希冀。
贺安廷唇角轻扬:“我是……”
矜窈心悬了起来,不免有些紧张, 他会说那句话吗?
“喜欢你。”
轻若鸿毛的三个字,却叫矜窈呼吸一窒, 浑身都热了起来。
贺安廷原先还有些难以说出口, 但说了一次便觉得也不算什么。
“我是喜欢窈窈才那样的。”
矜窈埋入他怀中,瓮声瓮气,说的很快:“我也喜欢你。”
“再说一次。”贺安廷低声道。
矜窈便又说了一次。
贺安廷起了身,矜窈顿时被悬空抱了起来, 她第一反应就是:“我是不是很重啊。”
“不重,很轻。”贺安廷不敢掂她,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往榻边走,把她放在床上后居高临下,满眸皆是翻滚的欲色。
“脱了。”
矜窈瑟缩着肩头:“夫君,冷。”
“屋里烧了地龙,窈窈乱想,得惩罚一下。”
又惩罚,想和她打锣就直说呗,每次都找各种理由,矜窈发现他某种程度上真是死鸭子嘴硬。
她噘嘴不情不愿,她行动间还是有些遮掩,贺安廷目光下垂:“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我……肚子有些丑,你别看。”作为一个相当爱美的妇人,矜窈觉得她大肚子的样子有些不太好看,所以现在很避免与他坦然相对。
贺安廷拧眉:“这就是你不让我帮你沐浴的理由?”
矜窈心虚的唔了一声。
贺安廷闻言拿开她的手,俯身轻轻吻了一下。
矜窈眼睫轻颤,淡淡的痒意和酥麻窜向四肢百骸,贺安廷抬眼瞧她:“不丑,很美。”
腹中的孩子本就是意外,比起子嗣,他更在意妻子。
“窈窈是我的心尖尖。”
话语落在矜窈心头,仿佛被烫了一瞬,那暖意如同烈火一般要把她灼烧殆尽。
这一瞬间她的眼眶竟有些热,有无数话语凝滞在舌尖无法说出口。
屋内地龙烧的火热,纱帐内热意攀升,粘腻的汗珠相撞,贺安廷欲躺下时方发觉自己后背都是伤,无法躺下。
矜窈忍笑看着他凝重的面容,贺安廷似有所察觉,目光悠悠看向她。
而后,矜窈被迫跪在了他的膝骨处,颤颤巍巍闭上了眼,轻如蝴蝶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密密地吻着,任何一处都没放过,矜窈不敢环绕着他,便忍不住扶着他的胸膛。
她现在娇贵的很,贺安廷不能动她,但小小惩罚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利落扬手,那一双执笔翻书的手扇了下去。
矜窈惊惧的瞪着他,一双水眸含坠着露珠,姣美不可方物。
她原以为他只是又抽风了,结打了一下并且停下来,来来回回的有好多次。
她笨拙的很,躲又躲不开。
到最后她无力地掉了两滴泪便任他摆弄了。
过了很久很久,矜窈拿着药膏给背对着她的男人上药,嘴里抱怨:“都说了消停会儿消停会儿,看,伤口扯开了吧。”
贺安廷仰了仰头,沉沉吐出一口气:“过两日便好了。”
矜窈还记仇着,她愤愤挖了一指尖白色的药膏重重摁在了他一处伤口,不过她倒是挑选的是没有皮开肉绽,只是一处深深的痕迹。
贺安廷嘶了一声,声音沉哑:“又痒了?”
他赤着上身的模样外加暗哑的嗓音莫名有一股让人腿软的意味。
“你才痒。”她冰着一张小脸道。
“你好讨厌,谁许你……那样。”矜窈还在生气,她觉得软臀火辣辣的,又酸又麻,坐着都疼,只能跪坐着。
“窈窈不喜欢吗?”贺安廷低低的笑了笑。
喜欢你个头,矜窈又泄愤似地摁了两下,贺安廷却沉浸其中:“玉溪润泄,窈窈明明很喜欢。”
矜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了。”
贺安廷转过头来,矜窈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的大红脸打趣自己,随手抓了个东西便扔到了他脸上。
扔过去才发觉是她的小衣。
馨香覆面,贺安廷手指挑着这小衣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攥紧,握在自己手里不给她了。
“你、你给我。”矜窈想去抢。
奈何压根探不着,矜窈急了:“你给我,等会儿我还要出门呢,我还要去瞧李姑娘。”
“我又不阻你。”
矜窈见他脸皮恁厚,就是不给,咬唇不甘。
幸而天气冷,她穿的厚实,斗篷一裹,什么也瞧不出来。
矜窈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出了屋门。
只是那处本就敏感脆弱,不穿小衣,她还是有些难受的。
来到海棠园,矜窈瞧见园外忽然多了许多侍卫,她进了园子,里面婢女婆子也眼生的很,她猜应当是那位派来保护的人。
她推门入内,萧宗齐果然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
“陛下。”矜窈盈盈福身。
“何夫人。”萧宗齐点点头。
床榻上传来一声虚弱嘶哑的说话声:“是窈窈吗?”
矜窈忍不住上前:“李姑娘,你好些了吗?”
萧宗齐代替她回答:“性命无忧,索性没伤到要害,且你及时发现,她也并且失血过多。”
“人没事就好。”
“贺大人呢。”萧宗彦明知故问。
“受了鞭伤,在屋里歇着呢。”
萧宗彦嗯了一声:“朕叫太医院的给他送去金疮药。”
“多谢陛下。”
萧宗齐又道:“朕打算等师师伤好后便为她洗白身份,立她为后,何夫人,你是功臣,救驾有功,要不然,朕与皇后可就天人永隔了,朕要赏你。”
矜窈受宠若惊,说话都结巴了:“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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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宗齐并未说赏她什么。
矜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留二人在屋内,她脚步急匆匆的,脸颊都泛着兴奋的殷红。
贺安廷披了一件衣服正在书案前批改文书和账册。
“夫君。”
娇嗲的声音向上昂扬,光从尾音都能听出来她的兴奋。
贺安廷眉眼愉悦,抬起头来,见她脚步快了些便赶紧劝诫:“慢些。”
矜窈脚步顿慢:“我方才见到官家了。“
见到旁的男人就这么高兴?贺安廷脸色不太好。
“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看着妻子喜滋滋的样子,贺安廷顺着说,“不知道。”
“官家说要立李姑娘为后,还说要赏赐我。”
这倒是在贺安廷的预料之内,矜窈熟练地坐在他怀中:“可官家没有说赏赐我什么,夫君觉得,是金银细软,还是奇珍异宝呢?”
贺安廷知道自己妻子是个财迷,最爱首饰钗环一类的东西。
“都有。”
“当真?”她就像个小土包子一样,有些震惊。
“当然。”妻子单纯,只是以为赏赐便是伤些金银财宝。
“夫君,你背疼不疼了?”矜窈兴奋之余还不忘关心他的伤势。
“放心,不疼了。”他面色如常道。
庆梧在屋外禀报:“主子,小公爷来访。”
贺安廷知道齐越是来做什么的,他拍拍矜窈软臀:“我先去忙公务,晚些回来。”
“好。”
……
昨日的婢女被抓获时当即送到了刑部审问,但那婢女送去刑部的路上就已经咬破牙中藏着的毒自尽了。
萧宗齐知道后罕见发了怒。
贺安廷披着衣袍坐在下首,一副预料之内的样子:“为今之计便是引蛇出洞。”
“如今朝中都以为小叔叔受陛下厌弃,待明日以御史台为首的弹劾奏折便会如流水一般到朝中,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朕打算先为师师洗刷身上的冤屈。”萧宗齐沉沉道,贺安廷闻言没什么反应。
那李氏原本也是清白人家,后家中被栽赃陷害,这才不得已之下入了勾栏,萧宗齐打算先为其恢复良家子的身份。
齐越看了一眼贺安廷:“那些老头子们这下可坐不住了。”
萧宗齐问出了他心里好奇已久的话:“阁老曾坚决反对朕立李氏为后,怎的后来突然变了。”
贺安廷闻言沉默了半响。
大抵是他也感同身受了。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萧宗齐闻言挑眉:“你倒是娶了个好夫人,对了,朕打算让师师认你做义兄。”
贺安廷闻言眉头紧拧,瞧着不太愿意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被迫认下了这桩亲事。
夜色深深,贺安廷披星踏月的往观澜院中走,拐角时一道身影往他身上撞了一下,对方哎哟了一声:“谁没长眼,敢撞小爷我。”
“你是谁的小爷。”冷沉的音色当头砸醒了崔景俞,他猛然抬头撞进了冷如寒星的眸色中。
“堂、堂哥。”崔景俞气势顿时瘪了下去。
“这么晚,你还在外面鬼晃什么?”贺安廷不耐训斥。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崔景俞宛如老鼠见了猫,“我先回去了,堂哥。”
崔景俞忙不迭地跑了,贺安廷斜眼瞧着他,待人走后方又抬步离去。
回到观澜院,庆梧借着机会把今日瞧见的不对劲同自家主子说了。
贺安廷联想方才崔景俞鬼祟的模样,脸色铁青。
敢觊觎到他的人头上了。
第二日,崔景俞刚刚醒来便被告知堂哥已经给他疏通了关系,可以去青山书院,并命令他即刻上路,不得耽搁。
他傻眼了,随后陷入了深深的失落。
他堂哥好说一不二,那位小嫂嫂当真能受得了吗堂哥那种又冷又硬的性子吗?
矜窈全然不知此事,只是听闻那位聒噪的公子终于走了。
不过那陈皮糖没吃到嘴里还是馋的很,她便叫云巧买了新的来,贺安廷下值后便见屋内的盘中撒着一些陈皮糖,顺嘴问了矜窈一句。
“怎么好好的想起吃糖了。”
云巧抢先一步告知了他,在听到崔景俞三个字时他脸色微冷。
矜窈有些气,现在云巧已经彻底倒戈了,这种事添油加醋一顿岂不是又叫老醋坛子瞎吃飞醋。
但是她冷不丁想起那五公子好像被打发到了书院读书……
她狐疑看向贺安廷:”五公子的事是你做的?”
贺安廷睨了她一眼:“不是。”
矜窈不信:“真的吗?”
“他有什么必要值得我这样大费周章。”贺安廷很嗤之以鼻,矜窈这下信了大半,应当就是巧合,黏黏糊糊的在他侧脸亲了一口。
……
又过了两个月,入了深冬,寒风刮在人脸上跟针刺一般。
矜窈行动越发笨拙,但人却越发温婉,她已经甚少出门,但每日还是会在屋里走两圈,活动活动。
嫁过来已经五个月了,她跟脱胎换骨似的,越发娇贵,好日子使人懒惰,加之天寒地冻县主实在怕她滑一跤,便免了她的请安。
太医给她把脉说腹中的胎儿很健康。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她双足发肿,难看的很,导致她郁闷了好几天。
后来慢慢的被贺安廷开导好后便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李氏伤也好多了,还可以下床,但海棠园被严严实实的保护了起来,矜窈见过她一次,已然不是她之前见的那副妖娆风情的样子。
她换上了正经的衣裳,发髻高绾,神情端正,身边婢女气度也是一等一的,矜窈诧异不已,险些以为认错了人。
后来还是贺安廷同她说李氏是先前的内阁首辅之女,父亲受了栽赃迫害,才沦落风尘,现已然被洗清了身份,认他做了义兄。
矜窈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封后诏令出来的那一日,另一道诰书也从宫中疾驰而出。
内侍来贺府宣读诰书时矜窈还在软榻上学着看账本,她快生了,这管家之事她夫君说还是要交到她手中,她也得好好学着。
不为什么本分,只为她能有点事干,不至于每天吃喝玩乐,待日后精进了,便给她几个铺子叫她学着经营商铺,亏了算他的,赚了便是自己的私房钱。
矜窈乐得如此,她没什么宏图大志,能管好一方天地便已经很不错了。
当云巧告知内侍来时她懵了一瞬便想起来官家还欠她一份赏赐没给。
她闻言起身去了前院儿。
内侍笑呵呵的宣读了诰书,矜窈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她居然得了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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