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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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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是真的很累很累。

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都改变不了被捆绑在詹宁楼的身边。

那她干脆不挣扎了。

他想要就给他。

或许他得到了想要的,会给她一条生路。

乐意像穷途末路,等待法官宣判死刑后才能解脱的囚徒。

但詹宁楼连个痛快都不给她。

乐意能感觉到詹宁楼的愤怒,他的呼吸声很重,心跳重重地跳在她耳边,抓在她肩上的手指不断收紧。

乐意丝毫不怀疑,震怒中的詹宁楼有多想撕了自己。

可他什么也没做。

乐意心里莫名觉得有点爽。

似乎只要她不跑,留在他身边,无论她对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能受着。

乐意变本加厉道:“睡一次不够,就多睡几次,你要想玩点花样也可以。嘶……”

乐意的脖子被圈住,她忍不住仰起脖子,脸上随即落下一片阴影。

詹宁楼低头看着她,眉眼沉在这片阴影里。

他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并不重,其实不算掐,虎口更像项圈,围着她脖子一圈,让她每一次的呼吸和吞咽,都能强烈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乐意的手抓在詹宁楼的手腕上,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勾着抹无所谓的笑,“喜欢掐着脖子做啊?也不是不行。”

乐意在自掘坟墓,有种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就是要激怒你,看你对我最大的忍耐阈值在哪里,反正最坏的结果也就现在这样。

詹宁楼看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突然就不生气了。

他松开手,重新将她的脑袋按回自己胸口,戴着戒指的手指轻柔地穿进她细软长发间,指腹揉摁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刚才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见。”

他又说:“但我说的,你考虑一下。”

乐意深吸一口气,“我考虑好了。”

詹宁楼按摩她头皮的动作顿了顿,“你说。”

“我会回C大继续念书。”

詹宁楼“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

乐意闭上眼睛,因为詹宁楼的“伺候”,眼皮耷下来,语速也慢下来。

“公司的债务除了银行贷款、员工薪酬和各种违约赔偿我会尽快还清,至于其他的……你给我时间。”

詹宁楼了解乐意脾气,棱角分明的人,骄傲不服输,除了逼着她爱自己之外,他愿意守着她的这些底色。

“好,还有吗?”

“学校的项目,请你公事公办。既然你决定了投资,就不能以各种不合理的原因撤资。”

“你可以不说我哥在哪里,但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詹宁楼没有任何犹豫,“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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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乐意有点撑不住了。

她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詹宁楼在亲自己。

从她的眉心眼皮,慢慢亲到鼻尖和唇角。

詹宁楼侧过脸,用鼻尖缓慢而深重地蹭着她的耳朵,低声祈求她,蛊惑她:“提了这么多要求,对我也提点要求好不好?”

乐意被他亲得脸上到处都很痒,下意识出口:“你别这样亲……”

她好像听到詹宁楼笑了下。

但她睁不开眼睛去看。

她太困,也太疲惫了。

这一路的逃亡,和被找到后和詹宁楼的这场身心角逐,都让她疲惫不堪。

她只想就这么睡去。

虽然不甘心,但至少下一次睁开眼,不用再搞不清自己在哪个国家,每天都处在不知道詹宁楼什么时候会找到自己的恐惧中。

不用再恐惧了。

因为她现在就在他怀里。

听着他贴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声音。

他一直在重复同一句话。

他说:“我爱你。”

乐意在彻底陷入沉睡前,莫名地有了点隐秘的期待。

虽然她并不清楚这期待是什么。

乐意这一觉睡了很久,她醒来时,还有两小时就要落地。

詹宁楼在外间客舱,看到她出来,把手里平板随手放在一边,起身走到她身边。

她刚睡醒,整个人都是软的,脾气也是软的,所以詹宁楼把她搂进怀里时没有反抗。

詹宁楼把人带到座位坐下。

空乘送来食物,还有可以空腹吃的药。

詹宁楼拆了粒药,和温水一起给乐意。

“睡着时我测了你体温,有点低烧,先把药吃了。”

乐意顺从地吃药喝水。

粥刚加热,还烫着,旁边的座位离得远,詹宁楼就这么半蹲在乐意座位边,端着她的粥。

空乘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除吃了一嘴的精致狗粮外,他们这段时间跟飞,老板的心情都不能用差来形容,连带着他们也战战兢兢,不敢出一点纰漏。

看到他如今和颜悦色的样子,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乐意喝完粥,在飞机下降前,洗漱换衣服。

詹宁楼亲自给她吹干头发,在脑后松松地扎了个丸子头,露出她一整个纤细脖颈。

原本干净的后脖颈上,有处明显的伤口,看得出伤得有段时间,伤口不大,已经结痂。

怕弄疼她,他没有碰,目光却犹如实质,沉沉地落在上面。

“在哪儿伤的?”

乐意感觉后脖颈那里凉飕飕的,她不想提这些,但她知道詹宁楼只要想知道,就算她不说也能查到,于是只好回:“刚到肯尼亚的时候。”

刚到肯尼亚,为了找能去津巴布韦的路子,她不得不和那些人打交道。

好在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有次太害怕,往后退时没注意,撞到了东西。

刚到肯尼亚的时候。

詹宁楼在镜子里缓缓笑起来。

乐意整个后背都在发凉。

詹宁楼俯下身,双手环在她身前,将她抱在身前不让她躲,让她在镜子里看清自己的表情。

“为了沈宴,连安全都不顾了,是吗?”

他这话已经说得很温和了,事实上是她连命都不顾了。

“我……是去找乐筠的。”

“找乐筠,需要你落地肯尼亚,再费那么大劲去津巴布韦吗?”

“一路上不敢用证件和银行卡。”

“病成那样连医院都不敢去。”

乐意急道:“那还不是为了躲你!”

“躲我?然后呢?”詹宁楼将脸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地嗅着,“和沈宴一起换个身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恩恩爱爱吗?”

乐意挣了下,没挣脱,反被詹宁楼抱得更紧。

“见面说什么了?”詹宁楼冷不丁问。

乐意停下挣扎,心里慌慌乱乱地紧张。

詹宁楼知道他们见过面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做什么?”

詹宁楼冷声反问:“你觉得呢?”

“是我主动联系的沈宴,也是我求他来见我,”眼泪已经在乐意眼里打转,欲掉不掉,“他拒绝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詹宁楼将她转过来,克制着训她,“把眼泪收回去。”

“你敢为他掉一滴泪试试!”

乐意被吓住了,她知道他绝对不止是说说,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只会惩罚她身边的人。

乐意很努力地深呼吸,把眼泪一点点憋回去。

詹宁楼觉得还不够,捧住她的脸,将她眼睫上的湿意全部吮光。

乐意眼皮都被他舔红了,她真的觉得詹宁楼就是个变态,可她敢怒不敢言。

好歹他现在还用理智的外壳包装着他自己,一旦她把这层壳捅破了,他彻底不装了,乐意都不敢想象,詹宁楼能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事。

詹宁楼不喜欢狗,乐意恶毒地想,他自己就是只疯狗,他这样的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用最结实牢固的项圈栓住,省得他出去乱咬人。

詹宁楼看她眼珠子乱转,眯着眼睛问:“在心里骂我呢?”

乐意一惊。

这人不仅是疯狗,还成精了!

“骂我可以,”詹宁楼抬起她下巴,认真地看着她,“但有些话该说还得说。”

“什么……话?”

“你和沈宴,”詹宁楼顿了顿,大概是说这人的名字都让他心里膈应得不行,“津巴布韦你们见那一面,我就当你们的事了了,以后……”

詹宁楼用了点力摩挲乐意下颚。

有点疼,乐意忍不住皱眉。

她知道,他要她听清楚并且记住他的这些话。

“你心里不能再惦记,一丝一毫也不行。”

詹宁楼威胁完,乐意没说话。

“听见没有?”

乐意眼睫颤了颤,垂眸点了下头。

“说话。”詹宁楼不让她糊弄过去。

乐意只好轻声说:“知道了。”

詹宁楼知道她嘴上答应,心里比谁都倔。

但这次沈宴的事,确实对她打击挺大的,她要是还对他念念不忘恋爱脑,他也就不用再顾着她的感受,仅仅只是把人从港城弄走。

在机场落地后,詹宁楼先带乐意去了医院。

乐意做了个全身检查,大体指标没问题,只是这段时间在路上奔波,心理压力又大导致身体虚弱。

詹宁楼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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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老宅,老太君得知她回来,只字未提她订婚当天离开的事,心疼她瘦了,亲自盯着人给她炖补品。

既然回来了,乐意就想给黎曼芯打电话报平安。

詹宁楼却说黎曼芯这段时间可能接不了她电话。

乐意再问,他就说詹董夫妇度假去了,不知道在哪个岛上,信号不稳定,连他都联系不到。

乐意给黎曼芯打电话,果然打不通,发给她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直觉告诉乐意,黎曼芯肯定有什么事,但詹宁楼不说,她连一个字都别想知道。好在有詹仕庭在身边,黎曼芯的安全没问题。

回来的几天,乐意一直在休息。

睡了好几天才把精神养回来一点。

退学申请被詹宁楼拦下来了,詹宁楼给她请了假,她什么时候想回学校都可以。

公司的事也没乐意想得这么糟糕。

除了乐筠对赌失败的项目之外,公司其他项目和业务都在正常运转。

至于乐家兄妹相继离开导致的股价下跌也因为乐氏和詹家联姻的利好消息,竟有了波小小反弹。

詹宁楼让NS曼哈顿总部的一位投行部总监暂代乐意处理公司事务。

除了乐筠和沈宴离开了港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

范志意问乐意什么时候回学校,他一个人快扛不住时,乐意甚至有点恍惚。

好像这一个多月的逃离根本没发生过,她昨晚才刚和范志意他们通宵解决主程序bug。

但乐意翻着手机,小群里沈宴没退,可他退了大群。

就算没退小群,自从离开后他没再说过话。

詹宁楼推门进来,看到乐意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将沾着寒气的外套脱掉放在一边后才来到她面前。

他弯腰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蹙眉看着她身上单薄的睡衣。

“怎么连外套都不穿?”

“不冷。”

“还说不冷,脖子都是凉的。”

他探她体温不用手,唇直接贴上去,假公济私地嘬两下,还故意弄出点声音。

看她耳根泛红,他连心口都是麻的。

詹宁楼把人抱到水吧台,单手稳稳托抱着。

他倒了杯水,先喂到乐意嘴边,她喝了两口,才自己喝。

“明天想回学校?”乐意下午主动给他发消息说了这件事。

“可以吗?”她双手软塌塌地搭在他肩上。

詹宁楼侧了点脸,在她手臂内侧的软肉上亲了亲,亲的时候眼皮半掀,眼睛始终望着她。

乐意被詹宁楼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发慌。

她就是被詹宁楼捏在手里的猎物,他明明可以直接吃了她,可他一点不急,每天舔一口,尝一点滋味儿过瘾。

而作为猎物的乐意,每时每刻都处在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中。

“想好念什么了?”詹宁楼问。

“嗯,”乐意垂眸,羽翼轻颤,“转系的申请批下来了。”

虽然他之前说过她想念什么专业都行,但乐意不确定他当时这么说,是不是只是哄她。

“你想好了就行,”詹宁楼温声说,“我对你的要求也好,约束也好,从来都不是为了限制你的自由。”

乐意不是不明白。

逃跑的那段时间,她好好地回想过和詹宁楼之间相处的过程。

其实只要不扯上沈宴,她是想念计算机专业还是参与林封教授的项目,他向来由着她。

作为她的男朋友和未婚夫,他自觉自己的行为站得住脚。

回学校的事商量好,乐意心里石头落地,起了点闲心,往詹宁楼面前凑了点,鼻尖轻皱,“你喝酒了?”

詹宁楼大概没想到她能把心思放自己身上,眼里起了点受宠若惊的笑意。

“嗯,晚上有个应酬。”

詹宁楼喝酒不上头,反而越喝越清醒,至今没人知道他酒量多深。

乐意一直觉得詹宁楼很可怕。

学习工作运动样样精通很可怕,生气的时候可怕,冷静的时候更可怕,就连酒量都可怕。

“也抽烟了吗?”

“没有,”詹宁楼说,“饭局上有人抽烟。”

“陈鹤年还是蒋晋霖?”她顺嘴问。

詹宁楼嘴角噙着笑,“查岗啊?”

乐意当然不会查岗,但被他这么一曲解,好像是有这么点意思。

她脑袋低垂,默着不说话,手臂曲着挂在他脖颈里。

客厅里安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詹宁楼认真地说:“不喜欢烟味?以后我不抽,也不让他们在我面前抽。”

乐意被詹宁楼放在岛台上,手臂撑在她两侧。

小姑娘垂落的视线里是男人黑色的发顶和宽阔的肩,黑色衬衫绷出紧实流畅的肩背肌。

詹宁楼掀起乐意睡衣下摆时,喉咙里紧着又沉又低的一声。

“但是宝宝,你得让我过点别的嘴瘾。”

玩花样 掐着脖子做也行。

乐意见识过詹宁楼的嘴有多毒, 却也真切地感受过有多软。

舌头却是忽软忽硬,软的时候,潮湿温热地卷裹着她的唇似是要吮出汁来,有时又一点不软, 戳着往里抵凹。

乐意被亲得坐不住。

水吧台上哪儿哪儿都是一滩湿。

自从回到港城, 詹宁楼说到做到, 一改之前总是逼迫她的强硬态度,在小事情上都由着她。

她说不想和他睡一个房间,他就搬去了客房, 她要求隐瞒订婚, 他也同意, 连戒指都顺着她心意不戴。

回来这些天,他忍着没怎么弄她。

今晚喝了酒, 虽然没喝醉, 但攒着的身体和情绪有些压不住。

詹宁楼越亲越凶, 越咬越重。

乐意抱住他的头, 忍不住求饶:“疼……”

又吃了很久詹宁楼才放过一对儿。

嘴放过了, 手却没有,掐着拧着。

挤成小小的尖再恶劣地摁进去。

惹她不断躬身, 蜷缩他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詹宁楼拉开她抱住自己的手,将它们搭在自己脖颈里。

怕磕着她, 他脱掉西装马甲, 又摘了眼镜和腕表扔在一边。

他手重新覆上来时,乐意心口发闷,搭在他后脖颈上的手下意识揪住他衬衫领子。

詹宁楼闭上眼睛,感受着脖子被突然勒紧的窒息感。

他睁开眼睛, 半眯着看她,“我怎么觉得,给你根绳,你能勒死我?”

乐意松开点手劲,脸颊早已红透,抿着唇反问:“你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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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吗?”

詹宁楼墨色的眼睛里散着清晰的笑意,说着不知真假的话:“只要你下得了手,我不反抗。”

乐意看着他眼底里浮光一样的墨色,不知为何,觉得他这话有三分可信度。

詹宁楼突然想起什么,很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上回说,玩点花样也可以。”

乐意被吓了一跳,虽然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还有一句是——

掐着脖子做也行。

还真是应景。

刚被抓住那会儿,她哀莫大于心死,恨不得詹宁楼干.死自己一了百了得了。

现在气性过了,当然是想活命的。

乐意推了詹宁楼一下,想跳下岛台,詹宁楼往前跨半步,干脆站在她两月退之间。

“放心,你没松口前,我不强迫你。”

“但你乖一点,这种时候别招我。”

乐意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招你……”

詹宁楼横她一眼,“我是这个意思吗?”

他说的“别招我”,是指他要弄弄她时,她最好别反抗。

其实她乖顺点,他反而不会怎么样,可她要是还那么犟,把他往外推,他也可以撕毁承诺。

詹宁楼瞧她眼睫扑闪个不停,知道她明白了这个道理,再次将人往身前压。

“手搭哪儿?”他懒着嗓音命令。

乐意抬起手,细细的胳臂挂在他脖颈里。

他专惩罚那一处。

得了趣味儿似的,乐此不疲地重复。

计算好时间,在她受不住时,他抬头,伸长脖子亲她,将她即将出口的声音全部堵住。

詹宁楼又是嘴又是手,弄得上头时,手握住她膝盖往两边按。

隔着西裤压上去。

只是过个干瘾,詹宁楼就差点受不住。

乐意被丁页得后腰不断往后塌,反手胡乱地撑在大理石台面,岛台上的瓶瓶罐罐被她碰倒,倒了一大片。

咖啡,红酒,柠檬茶,混着腻人的甜腥,他们周围到处弥漫着混乱不清的味道。

最后水吧的桌面上氤了一滩水。

詹宁楼的西裤也湿了一片。

他将颤得根本坐不住的小姑娘重新拥进怀里。

乐意的睡衣早被丢在一边,身前温软的触感透过衬衫熨帖在男人肌肤上。

就这么没有隔阂地抱了一会儿,詹宁楼又有点受不住。

乐意累得脑袋歪倒在詹宁楼肩窝,发现他的呼吸声逐渐变重,抬起软绵绵的手锤了他一下,是警告也是求饶。

“我累了,詹宁楼……”

“嗯,”詹宁楼低头,亲她发顶安抚,“就抱一会儿,不弄你。”

乐意这才安心地将身体全部重量压他身上。

乐意紧紧地挤挨着他,除了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呼吸时胸口起伏,于是她的形状也清清楚楚。

詹宁楼抱着人,颇有些无奈。

她似乎对他身为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意志力过于自信。

“有事和我说?”詹宁楼只能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平时他回来,她早回自己房间了,他推门想进去,脚还没迈半步就叫他出去。

他还真就听话得没进她房间。

他才把人弄回来,又心疼她在外面遭了罪,于是由着她爬到自己头上。

今天这么晚了还在客厅,显然是在等他。

不仅如此,刚才还任由他弄了这么久,看来是有事求他。

乐意一点也不奇怪詹宁楼会这么问。

她其实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詹宁楼面前,跟块透明玻璃没区别,心里想什么根本藏不住。

她不过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上回自己能顺利逃走,是因为詹宁楼太自信,自以为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插翅难飞,没想到她敢在订婚宴当天跑。

他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了不小代价。

而同样的错,詹宁楼永远不会犯第二次。

所以被找回来后乐意不敢再有跑的念头。

包括黎曼芯和詹仕庭在内,没人敢再帮她,即使帮她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是有事和你说,”乐意不知是怕疼还是怕他拒绝,收紧了点手臂,用他喜欢的拥抱姿势,搂着他脖子,将自己更深地埋在他怀里,“之前答应了参加数联赛,虽然转系了,但学校的意思是希望我继续参加。”

“这次联赛在京北集训,要去……”乐意说到这里,突然不敢再说,气息莫名短促起来。

“去多久?”詹宁楼主动问。

她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指蜷了蜷,轻声说:“两、两周。”

空气突然凝滞。

桌面上红酒瓶滚了一圈,最后落在水池里,发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詹宁楼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乐意又屏着呼吸等了很久,心里难免忐忑。

可她又安慰自己,比赛是很早就定下的,集训时间也是赛制安排。

并非她主观要离开他这么久。

詹宁楼的沉默让乐意心里越发不安,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会让我去参加比赛吧?”

詹宁楼还是不说话。

她呼吸时潮湿温暖的气息拂在他脖颈里,嗓音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撒娇和讨好。

他不是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要不是路都被他堵死,她不会甘心待在自己身边。

但凡有一点机会,她就会想尽办法躲着他。

可他也确实承诺过,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不会干涉她的自由。

詹宁楼还算平和地问:“什么时候走?”

詹宁楼总算开口,这下换乐意不说话了。

詹宁楼再问了遍,她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两个字。

乐意说完,感觉詹宁楼身体僵了僵。

他从鼻子里哼出声,似乎是被他气笑了。

“明天走,现在才告诉我,防着我追过去?”

乐意想否认,但事实太明显。

詹宁楼根本不会信。

彻底逃走是不可能了,能远离他十天半个月已经是她最大的期望。

“你倒也不用这样,”詹宁楼冷笑,“我要是想过去,你就是现在走也拦不住我。”

詹宁楼有些后悔。

当时为了尽快把人弄到手,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地规训,没想到她现在也来这套。

乖乖软软地和他腻了一晚上,回头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乐意抬起头,刚想要往后退开,就听头顶上方冷冷一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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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只能再次抱住詹宁楼。

乐意看不见詹宁楼的表情,但不用看她也能猜到有多吓人。

这件事她确实理亏,不敢再多说什么,只等着詹宁楼这顿火发完,明天能放她离开。

乐意恨恨地想,如果詹宁楼真是狗就好了,她顺毛撸两下,什么气都没了。

可他不是狗,是狮子是豺狼,凶狠毒辣,她敢亮爪子,就等着他露出獠牙,将她生吞活剥。

“行吧,乐意,”詹宁楼最后说,“想去就去,你也尽管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变。反过来,你也记住自己答应我的事。”

他唯二要求——

乖乖留在他身边和心里不能有沈宴。

乐意倔归倔,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津巴布韦那次被沈宴拒绝后,她确实伤心了一段时间,现在也难说就释怀了。

但她不是喜欢留在过去的人。

时间在往前走,她也一样。

三年前扎在心里的沈宴这根刺,总有拔干净的一天,所以倒也不算骗詹宁楼。

至于留在他身边……

经历过那一遭后,乐意也有点看开了。

既然怎么样都逃不掉,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东躲西藏,不如顺其自然。

也或许,哪一天詹宁楼就腻了,她能等到他们好聚好散的那天。

詹宁楼低头,唇畔贴在乐意肩膀上,亲了一阵。

乐意闭上眼,感受着肩窝和锁骨处被他弄出来的痒,脑袋里刚才还绷紧的弦,轻易就被他吻断。

这种时候,乐意心底里总是会冒出丝丝缕缕的恐惧。

明明在被一点一点地孱食,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

詹宁楼强硬一点,她就软化一分。

这太可怕了。

她的倔强骄傲,她对自由的渴望,在詹宁楼面前,越来越没有意义。

“嘶……”

乐意叫疼,因为詹宁楼突然张口,咬在她脖子上。

在她因为疼分神时,詹宁楼将人抱起来,快步往浴室走。

“两周的时间,我给你。”

“但你得给我留点念想,过这两周。”

她不敢 这次詹宁楼给的教训足够深刻……

既然要拿来“回味”两周这么久, 就不可能像刚才那样只是隔靴搔痒过干瘾。

还没到浴室,乐意身上就什么也不剩。

詹宁楼要她背对着站在淋浴房。

乐意想起上回被他弄得月退间一片泥泞。

那回是真把她吓坏了,所以这次说什么她也不同意。

詹宁楼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原本想拘着人硬来, 最后怕真弄疼她, 只好放弃让她用腿的念头。

用别的她也反抗。

还没怎么样呢, 詹宁楼就被她弄得身上全是汗。

最后把人抵在淋浴房角落里,黑色的眼睛被热气熏染出一片狠厉的急迫。

詹宁楼手臂箍在乐意腰上,不顾她的挣扎, 将人提抱起来。

她脚不沾地怕摔, 身后瓷砖又光滑, 只能搂紧他脖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詹宁楼低头垂眸, 意图明显地看了她那儿一眼, 气息又深又急。

“用那里弄一次。”

“再拒绝, 我就去拿T了。”

詹宁楼的威胁起了作用, 乐意只是抖了下肩膀, 并没有其他反应。

詹宁楼这才把人放下来。

看到詹宁楼往手心挤沐浴液,乐意别开眼, 腿软得站不住,反手撑着冰凉的瓷砖,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詹宁楼刚才着急弄, 这会儿又不急了, 慢条斯理地抹着,每一处,角角落落都照顾到了。

乐意垂落的视线中,男人修长的指骨间不断溢出滑腻的白。

他和刚才在水吧台时一样, 又拧又戳,她身上又添了不少手掐牙咬的痕迹。

尖儿都被玩月中了。

抹了沐浴液后的触感完全不同。

手像阴冷滑腻的蛇在游走。

手上太滑,不容易握住,他故意加大手劲儿,抓握得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乐意死死咬住唇,生生憋住就在喉间的声音,眼底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漉漉一片。

詹宁楼一直在看着她。

乐意纤细,骨架小,脸长得乖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上些,生的一对却很有分量。

詹宁楼每每都被如此强烈的反差画面,刺激得全身血液直往颅顶冲。

“宝宝……”詹宁楼咬着她耳朵,调笑着说,“多吃点,还能再长大。”

乐意闭着眼睛偏头躲开,被詹宁楼捏着脸转过来和自己接吻。

他吻得又凶又急,嘴上吮着,手上拧着。

乐意被弄得站不住,全靠詹宁楼的手臂力量挂着。

詹宁楼的指腹和掌心有茧,每一下都像粗粝的砂石擦过,痛麻刺痒。

乐意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詹宁楼边亲边掀起眼皮觑她。

她想推开他又不敢,眼里满是委屈和怨念,可他掌心覆着的却分明亭亭玉立。

“还没真的弄,只是手就这样了?”

詹宁楼有点恨其不争,惩罚似地用两根指狠狠夹住往外扯。

乐意忍不住躬身又要蜷起来,反被詹宁楼握住肩膀,将人往下压。

直到压到合适的高度……

詹宁楼的大手拢着乐意的,要她自己稳稳地捧住。

她不敢看,眼睛闭紧。

视觉缺失,听觉却更灵敏。

挤压穿行的每一下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快得和她的心脏跳动同频。

不,比她心脏跳得更快更重。

她说话呼出的气息,湿的,潮的。

一下又一下拂下来,激得詹宁楼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不断推挤她的手,挤得细狭,要她密密实实地包裹住,发狠的那几下,乐意的下巴都疼。

乐意整个人乱得不堪,不敢看不敢听,屏着气不敢深呼吸,连闻到味道都要哭。

詹宁楼的“念想”持续了很久,乐意都记不清抹了几回沐浴液。

那里更是碰不得,一碰就刺痛,像被刮痧刮狠了,红了一片。

这次詹宁楼给的教训足够深刻,要她不敢再先斩后奏地躲他。

*

乐意要在京北集训两周,京北比港城气温低,风大又干燥。

下飞机后,主办方有车来接,到了地方从车上下来,乐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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