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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睡觉吗?”
“抱歉,我没注意有时差。”
“没事。”
“嗯,你继续睡吧。”
“晚安。”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钟明诀却仍保持着通话的姿势。
他望着窗外,喉间的起伏愈发动荡。
可最终,只是吐出一声沉缓的气音,便什么也没有了。
前座的司机听到这声喟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司机蠕动了下唇。
他给钟明诀开了快七八年的车,甚少见到他这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在他印象中,钟明诀一向都是没什么情绪的,更别说现在明显这副样子。
只是他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情绪起伏好像越来越频繁。
甚至于,几次和人通电话时,都发了火。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工作也不允许自己多嘴。
所以纠结许久,到底还是闭紧了嘴。
车子开到市区,开进了一片灯红酒绿。
看到熟悉的场景,那晚在酒吧里的回忆,涌上钟明诀的脑海。
她撑着头,侧目问自己,她好不好看。
他回答一般,谎言占去了一半。
一半骗她,一半骗自己。
可就像父亲说的那样,他不会撒谎,他谁也骗不了。
“在这里停吧。”
钟明诀突然开口。
“这里?”
司机似是不敢确定,又问了一遍。
“嗯,附近随便找个位置停就可以了。”
“好的。”司机犹疑片刻,但还是应下。
车子慢慢在路边的暂停路段停下。
“要找个地方等您吗?”
“不用了,我待会自己回去。”
司机看了眼周围,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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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招牌晃得人眼花。
在以前,钟明诀从不会来这种地方。
难不成,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可还没等他再开口,对方就已经开门下车了。
他的担心,也被关上的车门给挡了回去。
京都的坝港区是彩色的,无论白天黑夜,都是最秾丽的那一个。
钟明诀走在霓虹灯带之中,可他身上的大衣就像一块黑色海绵,吸进了光却永远不见颜色。
三五成群占满了人行道,他走在后方,将人们的嬉笑怒骂全都收进耳朵。
若是往常,钟明诀会习惯性过滤这些聒噪的声音。
可今天他很想听听,有人陪伴的时候,他们会说些什么。
或开心,或生气,或难过。
可不管是哪种,都不会是沉默。
听着听着,钟明诀却突然感觉有些烦躁,他加快了脚步向前走。
但这条街太热闹,无论他走到哪,嬉笑怒骂都会跟着他。
等他终于走到了那间酒吧门口,热闹不减反增。
他看着酒吧入口,脚步停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钟明诀讨厌这种地方,没由来的。
或许也有,光是看钟时寅那副模样,就有了足够的理由。
上次来后,这里也的确如他所料。
一个充斥着廉价酒精和低级欲望的泥潭。
钟明诀往后退了一步。
他并不打算进去,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车,还特意走到这。
大约是打发时间,毕竟回去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做什么。
这时,一道女人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帅哥,又是你啊。”
钟明诀感觉这声音隐约有些熟悉,可当他回头去看时,却发现是一个陌生女人的面孔。
见他这副样子,女人大约也猜到他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便解释道:“上次你来酒吧找你女朋友的时候,还让我帮忙来着,记得了吗?”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钟明诀神情微愣,而后才记起她在哪出现过。
“有事吗?”
“没事,就是看到你了,觉得有些熟悉,”女人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你怎么还穿成这样,你女朋友没教过你,什么场合该穿什么衣服么?”
她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客气,钟明诀却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个。
他垂下眸,“她不是我女朋友。”
“怎么?这么快就分手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钟明诀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分手。
都没有在一起过,何谈分手。
他暗自苦笑,连声音都*带着苦味,“我和她不是情侣。”
听他这样说,女人并没有很意外。
她将包卡在手肘间,环抱双臂,“不是情侣,那你就是单纯地被玩腻咯?”
钟明诀猛地抬眸看她,眼神里满是不悦。
女人却没有在意,抬手整理了下肩上的头发,“不好意思哈,我这个人说话有点直,但看你这一脸的怨气,事实估计也大差不差了。”
钟明诀觉得自己再多跟她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他转身就要离开,可还没走出去一步,就又听得女人开口。
“喂,要不要我教教你该怎么做?”
“做什么?”
“当然是复合咯,”女人一拍脑袋,“抱歉,忘了你俩压根没在一起,反正差不多就是让她重新对你感兴趣。”
钟明诀知道他该走,可脚步却挪不动。
垂在腿侧的手,攥紧又松开。
许久,他妥协一般转过了身,“你有办法?”
女人笑得明媚,“当然。”
“怎么做?”
钟明诀刚问完,就见女人伸出了右手。
他面露疑惑,“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以为我有那么好心,免费帮你吧。”
钟明诀一噎,不过这样也好,花钱买来的更安心。
拿出钱包,里面的现金却少得可怜。
“不会手机转账吗,大少爷?”女人无语。
钟明诀思索了会,将钱包合上。
他没有戴饰品的习惯,所以还是同上次一样,摘下腕表递给了她。
见状,女人笑了声,“防备心还真重。”
她拿来那腕表,仔细看了一眼,“不是假货吧?”
“你如果不信,可以还给我。”
女人撇撇嘴,她相信这不是假货。
从她见钟明诀第一眼起,就从他的穿衣打扮中看出这家伙肯定不缺钱,不然她才懒得出手。
酒吧门口喧闹,两人换了个地方说话。
来到一个清净点的露天小酒馆,他们在路边的餐桌上坐着。
“说说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明诀望着路边来往的行人,他可以形容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可唯独形容不了高海臻。
“你不会认都不认识她吧?”女人诧异。
“认识,快十年了。”他说。
“那你怎么搞得像不认识一样。”
钟明诀也很想知道,明明都快十年了,自己为什么还像不认识她一样。
接近快十年的时间,前九年关于她的一切就像是空白。
而这短短几个月内,她却强行让自己看见了她。
可也只是看见,她从未让自己了解过她,空白仍旧是空白。
女人决定换个问题,“那你喜欢她什么?”
她的问题,让钟明诀愣住。
“我…喜欢她?”
女人觉得他这副样子实在招笑,“你不喜欢她的话,那咱俩现在在干嘛?好朋友唠嗑吗?”
钟明诀被她的反问给问住。
他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但也从未觉得,自己会喜欢一个人。
“我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女人扶额。
“大哥,那我请问,你知道什么?”
钟明诀无言以对,突然,酒馆里传来了熟悉的萨克斯的声音。
他想起那次也是在酒吧,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那天晚上,他明明有一肚子话想发泄。
可当她出现时,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至于为什么,钟明诀不知道。
“她总是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这句话被埋在音乐里,女人差点因为走神而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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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她很了解你。”
“了解我?”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你什么时候有需要。”
钟明诀唇角微动,“我问过她。”
“她怎么说?”
他垂下眉,“她说,她喜欢我。”
“你信吗?”
“不信。”
“为什么?”
“因为她会明明白白告诉我,她要利用我,陷害我,”钟明诀喉间一滚,“只为了帮别的男人。”
女人眉毛拧起,有些不理解。
“你帮了?”
“帮了。”
“哈?”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个自私的人。”
女人觉得眼前这男的大概是疯了,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可这种酒馆里的酒大多寡淡,她觉得自己还是太清醒了跟不上他的思维,又打开了包,从里面拿出香烟和打火机。
“不介意我抽烟吧?”
钟明诀回过神,他看向女人手里的打火机,想起了高海臻对自己的命令。
“你会让别人买打火机吗?”他突然问。
女人停下点烟的动作,“买打火机?她让你买打火机?”
“嗯。”
“你抽烟吗?”
“不抽。”
听到这句话,女人沉吟片刻。
半晌后,才总算是明白了什么。
“我说的话可能很难听,你要听吗?”
钟明诀放在膝上的手一紧,“说吧。”
反正再难过的话,也比不过高海臻轻描淡写的只言片语。
“她可能确实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他抬眸,眸光微动。
“但是对工具的那种喜欢,”女人举起打火机,“就像这个打火机,我很喜欢。”
“但我不会去在意它的品牌故事和生产过程,毕竟对我来说这也仅仅只是个点烟的工具。”
“如果它不坏的话,我可以一直用,但如果坏了我也不会怎么样,换一个新的就是了。”
“所以为什么你和她都认识十年了,却还是说不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她不需要告诉打火机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能直接用它。”
“而你喜欢她,也是因为她在用你时,你离她最近。”
女人每说完一句,钟明诀的脸色就暗下一分。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我说的这些,只是不想面对而已。”
清楚。
钟明诀当然清楚。
每个字都在午夜梦回时那么清晰。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他的语气迷茫至极。
见他这幅样子,女人不自觉叹了口气。
“如果你还想待在她身边,那就当好一个忠诚的工具,让她习惯你。”
“但如果你想她爱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女人说完,空气归于沉寂。
她重新点上打火机,等一根烟抽完,钟明诀才终于有了反应。
可他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站起身,留下一句谢谢后便离开了。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撇了撇。
等到钟明诀消失在人潮里,她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看了一眼。
她觉得,人如果出了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看医生。
但打火机只是一个工具,就注定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解决得了它的问题。
【作者有话说】
周五,六请个假,码字久了手腕有点疼。[摆手]
第84章 警戒线
◎警告他,不得入内。◎
夜晚七点,月亮很圆,月光也亮眼。
落在高楼之间,如同贴上了金箔片。
蜿蜒不断的车流,如同游弋的金蛇,在城市中来回穿梭。
鳞片擦过玻璃,掉出金色碎屑,刺痛了人们的眼。
高海臻下意识眯起了眼,却因为眼睛上的妆,没办法抬手去揉。
慈善晚宴在八点开始,但身为钟士承的秘书,她得提前些过去迎接。
毕竟以她的身份一般来说是参加不了这种等级的宴会,但托他的福,她总能见识这些世面。
但高海臻并不想见这些世面,世面是由他们组成的,而她只是观众席里的一员。
半个小时后,车到了酒店门口。
高海臻提着裙子下了车,今天她穿了一件烟灰色高领长裙,整体剪裁修身,从肩部至裙摆一气呵成,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
一头长发被扎在脑后,额头完全露出,没有一丝碎发遮挡,将她的五官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高秘书,您来了。”站在酒店门口迎接的是负责基金会运营的副秘书长。
对方能记得她并不奇怪,之前筹办基金会时,钟士承作为捐赠者也出面参加过活动,而她自然也跟着去了。
过目不忘是秘书必备的技能,包括自己作为钟士承的秘书,就得承包他所有会认识到的陌生脸孔,以防他因认不出人而尴尬。
不过这种情况倒不多见,因为大部分人来与老爷子打招呼时都会自报家门。
“李秘书,好久不见。”她伸出与他交握。
寒暄了几句,两人便一起向宴会厅走去。
“钟会长身体好些了吗?听说前段时间还做了手术,恢复得怎么样了?”
“多谢您的关心,”高海臻说,“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秘书长笑着道:“我们理事长也一直记挂着钟会长的病情,本来这次的慈善晚宴她老人家不打算出席的,但挂念着钟会长的身体,所以昨天特地从国外飞回来了。”
“感谢理事长的牵挂与重视,会长要是得知她为了他特意从国外赶回来,心里肯定会很感动。”
来到宴会厅,里面的人还不多,大多是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布置现场,以及演奏团在此提前试音。
“高秘书,这边还在做最后的布置。旁边是休息室,您可以去那边等候。”副秘书长说。
“没事,我就在这等就行。”
“好,那我就先去忙了。”
“嗯,您忙。”
等对方走后,高海臻在宴会厅里扫视了一圈。
厅内面积不大,主西式风格,鎏金吊灯在穹顶下折射出细碎光斑,是窗外飘来的金箔,贴在了餐桌上的骨瓷碟和银色刀叉中。
宴会厅内,弥漫着淡淡香气。
高海臻闻出这是餐桌上的厄瓜多尔玫瑰香气,还混了一点香薰蜡烛燃烧出的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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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选址虽比不上钟士承的生日宴会那般豪华,但处处都很讲究,甚至连中央墙壁上的油画都是布格罗的《天使之歌》,可谓是完美契合了这次晚宴的主题。
形式搞得很好,是高海臻印象中的世面。
看得差不多了,她离开了宴会厅,但并没有去到隔壁的休息厅。
她不想去与那些人扯东聊西,里面的大多数人无非是像前面的副秘书长一样,问一些关于钟士承的健康问题。
她已经回答倦了,自然是能避则避。
拦住一个工作人员,高海臻问了卫生间的方向,准备去检查一下脸上的妆有没有花。
得到回答后,便直奔过去。
只是刚到卫生间的前厅,还没等她进去,就看见一个女人正坐在里面。
高海臻感觉那侧脸莫名熟悉,等走近一看,果然是个认识的人。
“罗小姐。”
罗泽琳抬起头,看到来人,她立马站起了身。
只是她动作太急,起来时一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裙子。
她慌忙去查看,看到没什么异样后,才松了口气。
“高小姐,你怎么也这么早来了。”
“我要提前来接人。”
高海臻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粉色的晚礼服,外搭一条披肩,头发和妆容都是精心打理过的。
她本身长相偏柔和,这身打扮倒是衬她。
与她之前的模样,可谓是判若两人。
“罗小姐呢,怎么也这么早就过来了?”
“没什么事,就提前过来了。”
实际上,罗泽琳是怕又像上次那样在门口被人拦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大脸。
虽然说她手上的邀请函是高海臻给她的,可她就是害怕出什么问题,所以就提前过来,以防万一。
“那怎么不去休息厅等?”
罗泽琳攥着裙子一角,“那里人太多了。”
仅是这句话,高海臻也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拿出包里的口红,“人多的话,可以到这层楼的偏厅去等。基金会今晚租了一整层,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人。”
说完,她拿起口红,往嘴上涂抹。
罗泽琳攥着裙子的手缓缓松开,“那你呢?你待会去偏厅吗?”
涂完口红,高海臻合上盖子。
“我还要接人。”她又重复了一遍。
罗泽琳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自己没办法要求高海臻陪她一起。
但,她实在不想一个人。
来之前她只觉得兴奋,头天晚上甚至还失眠到了三点半。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后,就醒来了。
可即使如此,她也不觉得困,只觉兴奋得要命。
然而当罗泽琳坐上来到酒店的出租车时,距离越近,她的兴奋就越消减一分,慌张也越多一分。
至于为什么,她不明白。
但当她推开休息室的那扇门,有人问起她的身份和工作,罗泽琳红着脸说不出时,才终于明白那份慌张从何而来。
她并非被邀请,梦寐以求的世界,并不欢迎普通人强闯进来。
罗泽琳拿起手包,打算去往高海臻说的偏厅。
走了没两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问道:“今天钟家人都会过来吗?”
高海臻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眼神,拿起粉扑继续补妆,“钟明诀和钟念玺两姐弟应该会过来。”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但钟时寅会不会来,我不清楚。”
听她提起钟时寅,罗泽琳表情僵硬了一瞬。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指上的蛇灵戒指,不知怎么的,心情有些复杂。
见她这副模样,高海臻将东西都塞回了包里,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她按下接听键。
“夫人,你们快到了吗?”
“好的,我马上过来。”
将手机放回包里,高海臻重新看向罗泽琳,“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罗小姐请自便。”
脚步声渐渐走远,卫生间的前厅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谢轻宜那张脸。
从小到大,罗泽琳也被很多人夸过漂亮。
可直到她看见了谢轻宜。
很漂亮,是她甚少见过的漂亮,也是她无法匹及的漂亮。
罗泽琳很羡慕,也嫉妒。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就是无法控制地嫉妒。
以至于她没有在原公司任职了,却还是在抽空偷偷关注着他们的动向。
罗泽琳收回视线,低头又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
钻石蛇鳞在灯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细看,细看钻石之下残酷的真相。
罗泽琳深深吸了口气,随即又重重叹出。想起高海臻的话,她犹豫了一番,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来到酒店一楼的大厅,高海臻等了一小会,就看到一排车陆续驶了过来。
为首的一辆车停了下来,等门童为其打开了车门,就见钟士承和佘少娴走了下来。
围在外圈的媒体,见他出现便立马抬起手里的相机对准两人。
等到两人走上台阶,高海臻立马跟着旁边的副秘书长迎了上去。
“会长,夫人。”
佘少娴点头回应。
钟士承将她上下看了一眼,说道:“来这么早。”
“嗯,怕这边有什么事,就提前过来了。”
“这是人家的主场,能你有什么事,”钟士承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多操心了。”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提前一点过来也无妨。”
见两人说完话,副秘书长则见缝插针地开口:“钟会长,我是基金会的副秘书长。理事长已经到了,所以特地让我在这里来接您过去。”
钟士承哦了一声,“谷宁回来了?”
“嗯,听闻您身体抱恙,所以这次特地回来想探望您。”
“她身体也不好,还这么来回折腾。”
“理事长她一直都感恩着您对基金会的支持,”秘书长一边带路,一边说,“您动手术的那段时间本来想直接回来看您的,但那段时间她身体也不好便一直耽搁了。直到最近恢复了些,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钟士承点点头,叹了声,“辛苦她了。”
“那咱们快上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佘少娴道。
“好,”钟士承回头拉住高海臻的胳膊,“阿臻,你在这里接一下明诀他们,让他们到了以后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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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交代完,夫妇俩便跟着秘书长一同去了宴会厅,高海臻则站在一楼大厅里继续等候,好在没等多久钟念玺两姐弟便到了酒店。
“钟小姐,小钟先生,会长已经到了宴会厅,正在和慈善基金会的谷理事长叙旧,他让我通知两位到了以后马上过去。”
“谷阿姨也回来了?”
“是的,谷理事长这次也是特意回来看望会长的。”
钟念玺诧异,“她都六十好几了,还特地跑这么一趟,。”
“能不有心吗,当初要不是爸,她能当上理事长么。”钟临琛在一旁嘟囔了句。
只是话刚一说完,脑袋就被人拍了一掌。
“乱说什么呢你。”
他撇撇嘴,“这又没外人。”
钟念玺刚想示意他高海臻还在这,可立马就从他这句话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有外人?什么时候高海臻对他来说不是外人了?
察觉到异样,钟念玺又想到了高海臻两头买股的可能。
可这会不是细究的时候,只能先将这个想法放到一旁。
“高秘书,那我们就先上去了。”
“好的。”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高海臻眼底的笑意渐渐消散。钟念玺那瞬间的反应她不是没有捕捉到,虽然说她不根本担心她知道,但如果照钟临琛这个蠢劲,长此以往怕是肯定会在其他人面前露馅。
有些人倒是好糊弄,万一被钟士承听到什么风声,那可就遭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高海臻眼神一凛。
看来,自己的动作得快点了。
又等了一会,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看见高海臻,那人的脚步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便不自然地挪开了眼神,朝这边走了过来。
钟明诀原本是想略过他,可等走到她身旁时,脚步却还是慢了下来。
“钟先生。”
他停了下来,却没说话。
高海臻则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会长正在和谷理事长叙旧,让我来接您上去。”
钟明诀垂眸看她,有些话在喉间滚动了一下。
可到最后,只是低低发出一个嗯字,便往前走去。
跟着钟明诀来到电梯厅,高海臻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亲近,也不疏离。
到了电梯厅,等待的人不少。
因着他的身份,上前来打招呼的人也很多。
钟明诀强扯着嘴角应付,余光却不停地瞥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高海臻。
她站在原地,目光盯着电梯下降的数字,一动也不动。
他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对于这些没必要的东西,她总看得这么认真,却从不肯给自己一个眼神。
想到这,他强撑的嘴角也忽然没了力气。
突如其来的冷脸,也让那些没来得及打招呼的人放弃了上前攀谈的想法。
电梯终于到了楼层,钟明诀被人请了进去,高海臻自然是紧随其后。
他停在最里侧,她站在他身前。
外面的人一个一个进入,压缩着电梯里的空间。
而她也随着空间一点一点压缩,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每一步,钟明诀都听得那么清晰,
他希望她停下,明明自己也能躲开。
可他躲不开,只能等待着,等待着将那股依兰花香接进怀里。
但,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寸尺之间时,电梯走进了最后一位乘客。
她停下了,一步之遥,却遥不可及。
闻着属于她的气息,钟明诀放在腿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们如此靠近,近到只要一松手,就可以将她抱进怀里。
但钟明诀更清楚,这一点距离,是她留给自己的警戒线。
警告自己,不得入内。
所以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停在了警戒线外。
恰在此时,电梯门打开,人们鱼贯而出。
那股依兰花香,一步一步飘远。
他们之间的警戒线,也越拉越长。
就在高海臻即将走出电梯时,手臂却突然被人一把扯住。
她回头,看见钟明诀按下了上一层的按钮。
紧接着,就听见他说:“高海臻,我有话和你说。”
【作者有话说】
文里不会有任何抢男人的剧情,这个可以放心。[摆手]
第85章 台阶
◎他活该受折磨。◎
高海臻跟着钟明诀来到一个无人的休息区。
他背对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高海臻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等他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钟明诀终于转过身来。
他看了眼高海臻的腿,随即又马上撇开眼神,“坐着吧。”
“不用了,”她说,“会长在等着您,我们马上就得过去了。”
钟明诀重新望向她,表情复杂难明。
他知道,她不肯坐下,只是不愿意与他多待一会而已。
“好,”他开口,带着细微的颤抖,“那我就长话短说。”
高海臻双手背在身后,没有插嘴,等待他的长话短说。
“你让我签的字,我签了。”
钟明诀说着,眼神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可她却只是扬起嘴角,说了一句:“谢谢您。”
一句谢谢,让钟明诀接下来的话无从开口。
他想过她会有很多种回答。
好奇,疑惑。甚至于沉默。
哪一种,他都能接受。
却唯独不能接受这一句谢谢。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不能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他留住她,也不是为了让自己得到一个可以接受的解释不是吗?
“所以…”
说完这两个字,钟明诀哽住了。
所以两个字,像一块石子,堵住了喉咙。
让剩下的话,吐不出也咽不下。
“所以什么?”
高海臻出声,强行打碎了那颗石子。
碎石割破了钟明诀的喉咙,让出口的每个字都裹满了血肉。
“所以我们两清了。”
“以前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以后,”他鼻腔抽了口气,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呼吸,“以后也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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