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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伊格里斯,你在干什么?……
【41】
三脚架在桌上立得笔直。
伊格里斯俯身调整拍摄角度, 确定一切准备就绪,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雄虫, 表情稍显无奈。
“一定要拍这个吗?”
“嗯嗯。”圣阁下连连点头,好心建议:“反正我们每天都在做这种事, 现在也只是多一个摄像头而已, 你如果实在介意的话,就当摄像头不存在好了。”
伊格里斯欲言又止。
怎么说呢?他倒是不介意, 记录生活嘛,雄虫喜欢就行。但让这种视频保留下来, 真的好吗?
对方现在不介意, 可等到记忆恢复以后呢?
想到过去几年里,自家雄主日常像是看垃圾一样的冷漠眼神,议员长微妙地顿了一下, 从心开口:“雄主, 要不我们还是……”
“算了”两个字还没出口,那边的大雪团子就兴致很高地提醒:“伊格里斯, 视频开始了哦。”
他瞥了一眼满脸写着愉悦的雄虫。
算了。
还是先哄好现在的雄主吧, 明天的雄主明天再哄。
这么想着, 议员长也配合地站直了身体, 打开水龙头, 开始拍摄做早餐。
没错,做早餐。
按照圣阁下的说法, 他们要拍摄的是记录生活的视频。换句话说,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每天本来在做什么,视频的内容就记录什么——工作就拍工作, 浇花就拍浇花,钓鱼就拍钓鱼。
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他瞥了眼往常在餐厅里翘首以盼,这会儿却跟在他身后晃来晃去,看起来很想入镜的大雪团子,想了想,决定主动给对方安排工作。
“雄主?”
议员长冷静开口,面不改色:“我手上沾了脏东西,不太方便,可以麻烦帮我系一下拦腰吗?”
诺厄:“……!”
好耶。
是合理贴贴!
他飞速地找来围裙,摊开,特意找了个正对着镜头的角度,伸手环抱般穿过雌虫的腰间,系好拦腰的同时,低头,蹭了蹭雌君的后背。
感受着好一会儿才从他腰间消失的温度,伊格里斯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
这是,打算在镜头前秀恩爱的意思?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假装不知,干脆配合着雄虫的动作,偏过头,用下巴蹭了蹭圣阁下的发顶,笑眯眯地回:“谢谢雄主。”
场面一度十分温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在一方蓄意为之,一方有意配合的情况下,微型记录仪顺顺当当地拍下了联邦第一恶毒夫夫仿佛寻常情侣一般,共同合作制作厨房爱心早餐的全过程。
具体体现在:
议员长放调料,圣阁下尝味道。
议员长负责摆盘,圣阁下负责放最后一朵可食用小花。
议员长把早餐端上餐桌,圣阁下走在前面保驾护航、认真开道。
虽然伊格里斯也不明白,无论是他还是早餐,究竟有什么保驾护航的必要,但不重要,你就说圣阁下是不是高度参与了吧。
拍完早餐,圣阁下又开始拍其他场景。
阳光明媚的花园里。
枝繁叶茂的小花丛中探出一只三脚架,镜头不偏不倚地框住贴在一起的肩膀,夫夫俩一只浇花,一只松土,唯独雄虫在起身摘花的时候,一个踉跄,超绝不经意地跌进雌虫的怀里。
氛围肃静的书房中。
圣阁下左右看了看,想了想,伸手扒拉开雌君正伏案工作的右手,自己钻进去,坐上对方的大腿,低头,开始写写画画。
温馨舒适的卧室内。
顶着不远处的镜头,圣阁下自然地翻了个身,凑过来,在议员长的耳边嘀咕:“伊格里斯,我好困啊。”
伊格里斯沉吟片刻,谨慎开口:“那就……睡觉?”
大雪团子偏头,蹭蹭他的脸。
“可是这本书我还没有看完。”圣阁下眨巴眼睛,很有礼貌地问:“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伊格里斯:“……好的。”
他念了一会儿,等雄虫“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这才凑过去,低头,亲了亲圣阁下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后,议员长起身,关掉摄像头。
被子里,本该睡着的圣阁下瞬间睁开眼,期期艾艾地问:“伊格里斯,你觉得我刚刚演得怎么样?能骗过我自己吗?”
伊格里斯哭笑不得:“有必要这么拼吗?”
“有。”语气坚定。
这段时间以来,诺厄在各种情报资料和实际接触的过程中所了解到的,不仅是他过往的对手,还有原本的未失忆的他自己。
该怎么形容那位圣阁下呢?
认真,厌蠢,一丝不苟。
说是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上的加班狂魔也不为过。
别的不说,他拍这么多鸡毛蒜皮、黏黏糊糊的甜甜日常,绝对能把恢复记忆后的自己别扭死。
我算计我自己.jpg
“……”议员长镇定地挪开目光,保持沉默。
忍住,不能笑。
更不能让他的雄主知道,他之所以想笑,是因为对方这会儿看起来像极了和空气斗智斗勇的垂耳兔。
对雌君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
这边诺厄检查了一遍视频,确定内容没什么问题,圣阁下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发号施令:“没问题,接下来我们继续拍……”
他的话没能说完。
伊格里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他们当前所处的环境——其实也没什么好观察的,卧室终归是卧室,接下来拍什么还用吗?
想到对方恢复记忆以后,作为帮凶的自己可能遭遇的下场,议员长心头一凛,迅速打断了雄虫的话头,转移话题:“总拍一些日常也没什么意思,正好今晚天气不错,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拍点好玩的?”
诺厄:“!”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什么好玩的?”
议员长一本正经,祸水东引:“我们在镜头的见证下,一起做一件坏事,这不比念书好玩?”
大雪团子被说服了。
也对。
同富贵不如共患难。同理,故作黏黏糊糊的亲亲贴贴式秀恩爱,似乎也不如一起偷偷摸摸地干坏事来得深刻?
十分钟后。
朦胧的夜光下,圣阁下看着不远处庄园上刻着的“卡西雷尔”,陷入了沉思。
根据议员长的内部消息,唐恩·卡西雷尔绝非传闻中的“雌管严”,联邦之所以盛传这位高等雄虫会织围巾、做小蛋糕的谣言,纯粹是因为他的雌君,安德烈上将,在和他结婚之前,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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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份特殊的婚前协议。
协议的内容很简单。
出于工作需要,安德烈上将必须维护他对外作为铁血军雌的形象,但与此同时,作为个虫的他又有着难以割舍的兴趣爱好,包括但不限于织围巾毛衣、做各种造型可爱的小蛋糕……
协议点明,唐恩·卡西雷尔可以使用一切来自安德烈上将的资源,而与此相对应的,他需要承担本该属于安德烈上将的,“热衷织毛衣做小蛋糕”的人夫名号。
他和伊格里斯的计划,则是在一分钟后偷偷潜入卡西雷尔庄园,找到这对夫夫“颠倒黑白”的证据,让这对夫夫的虫设双双塌房。
听起来就很缺德。
圣阁下微微心虚:“伊格里斯,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伊格里斯看他:“怎么,害怕了?”
倒也没有。
只是他和唐恩·卡西雷尔同为高等雄虫,又同事一场,像这样大晚上偷偷摸摸来吃对方的瓜,似乎也挺不道德的。
他沉吟片刻,决定抢救一下。
“我听说你和安德烈上将关系不错?大家都是老熟虫了,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
“为什么?”伊格里斯不解:“他打不过我的。”
诺厄:“……?”
重点是这个吗?
夫夫俩面面相觑,这样对视了几秒钟后,意识到圣阁下内心的顾忌,议员长思索片刻,决定下一个猛料。
“来都来了,你难道不想拿到他们的把柄,以后威胁他们替你做事吗?”
诺厄谨慎地问:“怎么个威胁法?”
伊格里斯举例:“比如,你可以威胁他们,‘安德烈上将,你也不想你的雄主虫设崩塌吧?’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事,他肯定不介意为了让你保密,付出一定的代价。”
逻辑清晰,理直气壮。
“……?”
大雪团子沉默。
大雪团子悟了。
大雪团子崇拜地看着他的饲主。
这就是传闻中联邦第一恶毒夫夫的含金量吗?
他认可了。
十分钟后。
带着偷拍到的证据,和一声响彻云霄的怒骂,干完坏事的恶毒夫夫匆忙逃窜,迅速消失在案发现场。
镜头里。
顺利逃脱追捕,毫无愧疚之心的恶毒夫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第一次干这样离经叛道的坏事,年轻的圣阁下翘了翘嘴角,笑得险些直不起腰。好一会儿后,他才艰难地止住笑,扭头去找同为共犯的雌君说话。
“伊……”
话还没出口,便消散在空气中。
近在咫尺的身侧,黑发的议员长眼眸低垂,静静地注视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四目相对的瞬间,圣阁下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自觉垂下眼睫,却遮不住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脖颈的绯红,月光不偏不倚地晃过他的侧脸,落在鼻尖微微沁出的细密汗珠上。
月亮无声地钻入云层。
光影交错的瞬间,不知是谁俯下了身。
……
诺厄做了一个梦。
热烈的,光怪陆离的,暧昧又混乱的梦。
从医院到圣地。
又从圣地,到奥威尔庄园。
场景一次次变换,最终固定在那个他熟悉的不过的主宅,整个世界却在此时陷入靡乱的白,有谁将他抱在怀里,与他亲吻,而他耳根泛红,和对方一同笑倒在月光下。
从厨房,到客厅。
又从客厅,到卧室。
深不见底的地下室,靠近天空的阳光阁楼……
晨光熹微。
二十八岁的诺厄·维洛里亚在日光下睁开眼。
身体微微酸疼。
他的目光扫过困住自己,仿佛鸟笼一般吊在阁楼天花板上的铁荆棘,经过不远处仍在运转中的生活记录仪,最后落在像是怀抱什么玩偶一般,将他锁在怀里的雌虫身上。
圣阁下闭了闭眼,冷静开口。
“伊格里斯,你在干什么?”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眼睫轻颤,难以启齿。……
【42】
那一天。
议员长终于回想起, 曾一度被雄主支配的恐怖。
明晃晃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投落,将本就单向透明的阁楼花房映得透亮。银白色的鸟笼之中,同样白衣雪肤的圣阁下斜靠着笼柱, 眼睫不太明显地颤了一下,面上已然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目光委实谈不上友善。
他问:“伊格里斯, 你在干什么?”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眼见自家雄主的表情愈发不善,似乎正考虑着该怎么连同他本虫一起收拾行李卷铺盖丢出去, 议员长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诚恳可信:“……我可以解释。”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着, 迎着圣阁下看垃圾一样的目光,硬着头皮将对方失忆期间发生事情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 圣阁下眉心微蹙, 眼底涌出一缕寒意,冷冷道:“是我, 自己把自己把关进笼子里, 又自己打开拍摄设备, 主动往你怀里钻, 邀请你对我肆意妄为?”
他气笑了。
“以前你做的那些混账事, 我不想翻旧账,也不想再计较, 至少那时候你还敢于承认, 从来不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推卸责任,可现在……”圣阁下眼睫轻颤,难以启齿:“你趁我失忆, 哄骗我做出这种事,居然还倒打一耙?”
伊格里斯:“……”
生平第一次。
谎话连篇、坏事做尽的议员长知道了什么叫做百口难辩。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就说话的语气、表情,和整体的气场来看,眼前的圣阁下摆明是恢复了过往的记忆,顺带着失去了失忆期间的记忆,重新变回了那个冷静、理智,无懈可击的圣阁下。
那么问题来了——
他该如何让他的雄主相信,对方之所以一觉醒来,喜提囚禁Ply,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变态,而是失忆后的对方贪玩、爱玩,就喜欢各种折腾呢?
高高在上、冷淡漂亮的圣阁下背地里其实喜欢往雌君怀里钻,和雌君黏黏糊糊亲亲贴贴,玩各种各样新奇刺激的小游戏……
不是,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伊格里斯自己都不信。
背锅要挨骂,不背锅不仅要挨骂,还要被指责敢做不敢当。
议员长只好道:“好吧,我承认,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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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干的。”
圣阁下薄唇微抿,冷淡地将脸别过一边。
有反应。
议员长绞尽脑汁,再接再厉,毅然背下这一口大锅:“是我被你迷晕了头,仗着你失忆,年纪小好,故意哄骗你给我亲亲抱抱,主动把自己锁起来,满足我不可告虫的恶劣性|癖……”
他每说一句,圣阁下藏在侧发后的小耳朵就红上一丝。
伊格里斯没注意到这个。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望见雄虫稍霁的侧脸。
他尝试自我惩罚:“你要实在生气的话,要不,我也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议员长不说还好。
他一说,圣阁下便想起了那些个荒唐的夜晚,当即要眼睫轻颤,冷着脸瞪了他一眼。
“你……无耻!不要脸!”
说完这段话,像是再也无法容忍这样和对方共处一室,圣阁下定了定神,收敛好自己的衣物,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啪——”
伴随着房门摔上的声音,阁楼里再一次恢复了寂静。
议员长叹气。
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残局。
按照原本的惯例,他应该将坏掉的物件统一处理,换上全新的家具,以维持阁楼的原貌。但既然圣阁下已经恢复记忆,看起来也没有要反过来对他玩囚禁ply的意思,那就……重新装修,统统丢掉?
目光扫过那只私虫定制,头顶长耳朵的大兔窝。
伊格里斯稍稍迟疑。
经过这一遭,不出意料地话,对方多半会搬回圣地住一段时间,那他偷偷留下来,当个念想,应该也可以?
这么想着,他动了动指尖,将鸟笼和大兔窝收进空间钮,这才叫来管家,让侍虫收拾并装修。
不过短短一个上午,漂亮的阁楼便重新恢复了它作为阳光花房的原样。
议员长看着日光下的花花草草,却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已经恢复记忆的这位大祖宗,这会儿想必恨透他了吧。
伊格里斯想。
他打开光脑,找到云储存视频的文件夹。指尖轻轻戳动,下一秒,便有几十个短视频,排列工整的出现在他面前。
等议员长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随手点开了其中一个——
以客厅为背景的画面中,首先响起的,是雌虫稍显无奈的声音。
“这个也要拍吗?”
短暂的停顿过后,大雪团子从下至上,钻进议员长的怀里,露出一颗脑袋,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认真脸:“你不觉得这样视频看起来比较有生活感吗?”
“然后呢?”
圣阁下歪头,软软的脸颊贴着议员长的脖颈。
他的耳朵有点发烫,却很坚定:“万一又发生上回那样我临时出差,我们刚好错开的事情怎么办?有视频的话,我想你的时候,至少还可以看看视频。”
雄虫说着,不大开心地指责:“伊格里斯,你难道就不会想我吗?”
回应他的,是议员长无奈又温柔地轻吻。
视频到此结束。
画面也随之黯淡。
确实。伊格里斯想。
距离拍下视频才不过两天,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想念他的大雪团子了。
倒不是说恢复记忆的雄主,就不是大雪团子了,实在是……
失忆期间的互动固然甜蜜,他也的的确确品尝到了雪糕里头的流心芝士,深知圣阁下看似冷淡的外表下未必毫无波澜,然而过去三年婚姻生活养成的本能和惯性,却同样成为了束缚他行动的枷锁,让他很难不对他的雄主……微微犯怂。
这可是全联邦最矜贵漂亮,清冷出尘的圣阁下!
你怎么敢对他亲亲抱抱,把那些阴暗、肮脏的欲望投注到他身上的?
念及此。
议员长先生没忍住缩了缩脖子,心里虚极了。
追回来肯定是要追回来的,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得对阵下药地想想办法,平息大祖宗的怒火,洗白一下他本来好像就很黑的形象才行。
以圣阁下政治场上一向冷酷又实际的作风,如果不是实实在在地拿出点东西,恐怕很难哄好。
那就,签点丧权条款,稍微割块肉,放点血?
……
同一时间。
圣地,隶属于圣阁下的一号泡泡空岛。
回到仅属于自己的绝对领域,年轻的圣阁下绷直了薄唇,第一时间脱下了那件不属于他的白色衬衣,垂下眼眸,转头就进了浴室。
流水冲刷过肌肤,带来细微的暖意。
唯独洗不掉被细细抚摸,缱绻亲吻之后,所残留的外力触感。
“……”
沾上水珠的长睫轻轻颤动,指尖微微蜷缩,摸索到开关,将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
足足半个小时后。
裹着一件刚刚拆开、没沾染上任何气息的浴袍,圣阁下目光清明冷彻,带着满身的低气压出了浴。
茶几上,被取下的光脑发出来讯的短音。
圣阁下没过去接。
他经过客厅,推开衣帽间的大门,挑了套正装换上;中长的白发重新束起,编成小小的一截马尾,塞进大衣的兜帽里,垂落到左侧的锁骨上。
简约、清冷,高不可攀。
做完这一切后,他这才回到了客厅,捡起茶几上的光脑。
接通。
通讯的另一端是他的公司助理。
即使是在通讯联通之后,这位助理也保持着低头的动作,没有半点到处乱看的意思,规规矩矩地道:“诺厄阁下,今天的工作还是由我按轻重缓急整理完后,再发给您处理吗?”
“不用。”
圣阁下闭了闭眼,简短地道:“东西都处理好,照常放到我办公室。”
“我亲自处理。”
从奥威尔庄园飞往圣地的星舰再次启程,径直开往了公司总部。
走下星舰。
进入公司之前,他停下脚步,吩咐落后自己一个身位的管家。
“通知怀亚特医生,下午五点来一趟……”他原本想说圣地,但考虑到乌拉诺斯非必要禁止外虫入内,到底改了口:“来一趟维洛里亚庄园。”
既然恢复了记忆,有些事情也该和雌父他们商量一下了。
办公室内。
将部分工作交代给秘书,又推了好几个来自御三家内部和高等雄虫的私虫宴会,圣阁下这才在办公桌后坐下,有条不紊地处理起了近段时间的工作。
不过一个半小时,效率提高一倍不止的圣阁下便完成了手上全部的工作。
大脑空闲下来的同时,那些一度被他以理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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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心里,拒绝回忆的暧昧的夜晚,也仿佛梦魇一般,纠缠不休地围了上来。
没错。
直到现在,诺厄仍然清晰记得,自己在失忆期间所做的好事。
恢复记忆就是恢复记忆,当然不会因为全部记忆的回归而忘记失忆期间发生的事,否则和二次失忆有什么区别?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在失忆期间乱来的可能,只是诺厄怎么也没有想到,心理年龄重回十八岁的自己会粘虫到那种地步,自己黏在雌君身边撒娇贴贴也就算了,还要留下视频证据,恨不能把自己整只团巴团巴白送到伊格里斯手里。
想到自己失忆前做的一系列好事。
圣阁下睫毛颤了下,藏在桌下的手指不自觉微蜷,克制不住的热意顺着耳根,一直攀上了脸颊。
连带着心尖,都隐隐跟着发烫。
心里乱糟糟的。
烦躁,羞恼,还有说不出的、微妙的……失落。
他想起今天早上在阁楼时的场景。
在得知他恢复记忆以后,他的雌君便第一时间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他失忆以前的原点。
没有安抚性质的精神交融,没有事后的黏糊温存,更没有失忆期间,每天早上刚醒来时带着轻哄珍惜意味的亲吻。
仿佛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他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虫。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别骂了。”“在滚了。”……
【43】
国会区, 枢密院。
办公室内。
秘书长埃尔顿·马洛坐在办公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处理着手上的工作。
代表通讯蓝光一下下闪烁着。
他抽出一部分注意力,分给了视频的另一端, 准备听议员长的例行废话:有时候是对上议院或元老院某些虫的蛐蛐;有时候是单纯不想工作企图让他分担更多的抱怨;近期的话,应该是不厌其烦地有关“雄主太黏虫了怎么办哎真羡慕你们这些单身虫不用费心思哄雄主可以专心工作”之类的明pu暗秀。
一如既往的, 他做好了倾听长篇大论, 左耳进右耳出的心理准备。
然后一直到他解决完手上的文件,通讯的那一端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不对劲。
他后知后觉地抬头, 挑了下眉:“吵架了?”
话刚出口,秘书长自己就收回了判断——失忆以前, 这对恶毒夫夫感情淡漠得压根就没吵过架, 等到圣阁下失忆之后,那就了不得了,感情好得那叫一个如胶似漆, 别说吵架了, 临时出趟差都得连夜赶回来。
等等。
……失忆?
联想到某个关键词,秘书长了然地“哦”了一声, 肯定地道:“圣阁下恢复记忆了。”
没有回应。
对面这么个态度, 秘书长反倒来了兴趣, 当即放下工作,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你被踹了?”幸灾乐祸。
伊格里斯没理他。
视频的另一端。
议员长靠在椅背上, 一只手搁在自己的下巴上,另一只手一下下敲着椅子的扶手, 作思考状:“我刚刚又复盘了一下, 感觉情况应该也没有那么糟糕。”
秘书长很有耐心:“怎么说?”
伊格里斯:“早上他刚醒来的时候,只骂了我一句就走了。”
“……?”秘书长合理猜测:“说明他懒得动手打你,嫌费手?”
“他走的时候没收拾行李, 很多重要的资料物件也没带走。”
秘书长不以为意:“沾你的味道,不想要了吧。”
“之前冻结的银行账户也没解锁,这个月的零花钱也按时发了。”
秘书长莫名其妙:“雌君白送的钱,为什么不要?圣阁下是政客,不是傻子,哪有把收到手里的钱往外推的?”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见对面的议员长迟迟不开口,秘书长心底难得浮现出些许歉意,他迟疑几秒,正犹豫着要不要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然后他就看见对面的雌虫以拳击掌,认真点头。
“果然,你也觉得他还是把我当雌君吧?”
秘书长:“……?”
他眉心跳了跳,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传来不屑地轻叹:
“算了,像你这种单身雌是不会懂的。”
通讯就此挂断。
从外虫口中得到支撑的议员长心情很好,只觉得心中又充满了自信。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一直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说感情也好,谈利益也罢,总得坐下来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为接下来的事做打算。
想到就做。
他打开光脑,找到秘书长的id,发过去一条信息:【知道圣阁下现在在哪吗?】
对面停顿了一会,才回复:【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在你一分钟前刚刚嘲讽我,并且单方面挂断我的通讯之后。】
伊格里斯:【在哪?】
秘书长憋屈地发来了圣阁下的行程表。
【追不到圣阁下你就别回来了。】他恶狠狠地回。
倒不是他不想诅咒对方,实在是自家上司眼下这副恋爱脑上头、不值钱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副随时准备把自己的东西全交代出去的样子,真要追不到圣阁下,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伊格里斯评价:【看不出来,你虫还怪好的。】
秘书长没有再回复。
伊格里斯也不介意,他点开对方传过来的圣阁下私虫行程,大致翻了翻。
公司属于公共场合,虫员混杂,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被注意到,在这里说事,难免会给当事虫一种胁迫感;议院之类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考虑到他们本就是政治联姻,真要选在这场场所,对方恐怕还以为他在拿他们的同盟关系威胁他呢。
那就……维洛里亚家?
议员长稍稍犹豫。
会面地点放在维洛里亚家族,好处是不会让圣阁下产生任何不适,能够让对方顺应自己的心意做出选择。坏处也很明显:考虑到他和大小维洛里亚先生之间的关系,现场多半会出现两位唯恐天下不大乱的乐子虫。
伊格里斯想了想,给单方面宣布和他绝交的小维洛里亚先生发了个消息。
【在吗?】
没有回应。
好吧。
看来这对父子俩是铁了心要跟他算算总账了。议员长不无遗憾地想。
早知道这样,当初秀恩爱的时候就应该更狠一点的。
区区乐子虫,当然没有大雪团子的感受来得重要。更何况,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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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里亚家族真正的话事虫一直都是他的雄主,只要圣阁下自己乐意,就是维洛里亚家主亲自劝阻都没用。
至于他的雄主……
他的雄主应该会站在他这边吧……?议员长不确定地想。
事实上,一切也正如伊格里斯所预料的那样。
维洛里亚庄园。
主宅大厅。
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大片大片的光影。年轻的圣阁下抱着胳膊,表情冷淡,正蹙眉说着些什么。在他的不远处,大小维洛里亚先生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均是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俨然是在挨训。
议员长从大门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伊格里斯:“……”
他看了看表情冷酷的圣阁下,又看了看声都不敢做的大小维洛里亚先生,镇定地往后退了一步,还不忘顺手替他们关上门。
“打扰了。”
议员长企图跑路。
议员长跑路失败。
因为房子的主虫开口了。
白发金瞳的圣阁下微蹙起眉头,冷眼扫过来,淡淡道:“伊格里斯,你要去哪儿?”
仅此一句。
黑发的议员长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从心地停下脚步,转身,开门,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坐在茶几边的小维洛里亚先生乐得不行,当即幸灾乐祸地往旁边挪了挪,大方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示意昔日的损友过来坐。
于是又挨了圣阁下一记眼刀。
“卢西安·维洛里亚。”语带警告。
小维洛里亚:安静如鸡.jpg
解决了不安分的小舅舅,诺厄这才转头,去看今日的不速之客。不远处,黑发的议员长耷拉着脑袋,像是只被锁链套住脖颈的凶兽,乖乖巧巧地坐在地毯上,眉眼低垂,老老实实地听他说话。
圣阁下低垂着眼眸,瞥了一眼地板上稍显窝囊的倒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他嘴角很浅地弯了一下,却又很快打住,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冷淡地招呼了一声:“你先坐一会儿。”
伊格里斯在心里翻译:先等等,回头找你算账。
省流:死缓。
死缓就死缓吧,好歹不是当场拖出去斩了。
议员长乐观地想,心态很好地欣赏起了世界名画——《大小维洛里亚在挨训》。
他悠哉悠哉地吃了会儿瓜,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圣阁下一张一合的嘴唇上。雄虫的嘴唇看起来稍显轻薄,似乎一口就能亲住。有点粉,又有点软,吃进嘴里口感应该和果冻差不多吧?
可爱。
想亲。
议员长心不在焉地想着,一面漫不经心听在场的两位同性挨训。
“……我说过多少遍了,什么虫做什么事,雌父你一个学院虫,平时在真理之塔做什么危险实验我都懒得管你,谁教你听风就是雨,一听说智械联盟在大脑记忆方面的研究有了突破就往外跑的?你也不想想,智械的脑部构造和我们虫族的脑部构造是一回事吗?你是笨蛋吗?”
维洛里亚家主企图狡辩:“我是想着万一有用……”
圣阁下冷漠脸:“3000字的检讨书,以及一份三万字详细阐述虫族和智械脑部构成异同点的论文,明天上午8:00之前放到我的办公桌上——现在,立刻,马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