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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一手接铜钱,一手指了指自己。
我吗?
虽然自诩一身使不完的牛劲,但是徒手掰铜币这种事情,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可池念心里面这么说,手上却不含糊,薛尽贺递给他,他真接!
他刚拿到那串铜钱,突然感受到了某种毛骨悚然的气息,从指尖蹿到后背。
下一秒,薛尽贺忽的抬起手臂,五指向下一握,抓了一把……空气?
隐约间,池念仿佛看见自己手中这串铜钱牵着的红线,仿佛无限延伸了出去,而薛尽贺,正好就捏住了那条看不见的红线。
青年那张冷情的脸上带着愉悦到有些餍足的笑意。
“呵,抓到了。”
第53章 新玩具 薛尽贺的第一次无语终究是交给……
虚无缥缈的红线明明暗暗, 还挺好看,池念看看两人手中连在一起的红线,觉得还有那么一点浪漫。
如果忽视掉四周的坟冢, 以及那条红线飘向的未知的尽头的话。
秦家人并看不到那根红线,只见到薛尽贺伸直手臂, 悬于半空中, 握着拳头,还笑得玩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总觉得有些故弄玄虚。
别的道长抓鬼都摇铃画符的, 你就空手抓啊?抓的东西还没人看得见。
池念看了看那红线, 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铜币,按照薛尽贺说的, 试图掰断其中一枚。
既然薛尽贺说他能掰,那就是能掰断!
事实证明唯心主义信不得,是有它的道理的。
池念的手指都掰得压出了痕迹,那枚铜钱依旧纹丝不变。
古代的铜币质量这么好的吗?不是说铜是很软的吗?为什么他掰不了一点?他的金手指和外挂呢?不会没有吧!
池念不信那个邪,正想换一枚钱币试试, 薛尽贺就开口了。
“不用掰了,用这个把线挑断。”薛尽贺将那把瑞.士刀递给他。
“好。”池念也不纠结, 逞这个强做什么,又不能吃。
他接过那把被擦干净的小.刀,将刀.尖.插进绑着铜钱的红线下, 轻轻一挑……
“嘶……”池念皱眉,耸了下肩膀,要不是因为习惯了尖叫声,他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瑞.士刀和铜钱一起甩出去。
割断红线的一瞬间, 他听到有什么恐怖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脑海里炸开,阴冷的寒意从铜钱蹿上手臂,冷得他打了个寒战。
这、这铜币里封印着什么东西?
池念还没学过什么是五鬼搬运术,但顾名思义,五鬼,五枚铜钱,以及那张油纸上画着的五个小人脑袋,已经很明显一一对应上了。
池念看了薛尽贺一眼,薛尽贺对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好吧……
池念将红线上拆下来的铜币给收进掌心里捏着,因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第二道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眼皮子都不跳一下了。
就是这声音实在太刺耳了。
感觉多听几声都要头痛。
在池念在这边岁月静好地拆红线的时候,红线的另一头。
白发苍苍的老者忽然从躺椅上睁开眼,大呵一声:“不好!”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一旁年轻的徒弟正在给老者倒茶,闻言被吓了一跳,将茶水洒了出来。
青年从没见过自家师父如此慌张的模样。
白发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印痕,语气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前带你去埋的那串铜钱,竟然被人找到了!”
“什么?”年轻徒弟也很不可思议。
他们才将那挂铜钱埋进去不到一年,照理说还不到对方能察觉的时候。
虽然不知道那片坟冢是谁家的,但根据师父算出的情况来看,一定是大富大贵的一家。
而且他们是在七月埋的,那么深的老林子里面,这家人要来年,也就是今年清明才会去扫墓,分明清明节都没有发现,怎么会现在就被挖出来了?
“啧,难不成……?”
白发老者当时并非瞄准了秦家的坟冢,他还没这么大算风水的本事,不过是在寻找机缘的途中,找到了这一处风水宝地,并且利用秘术,使用五鬼搬运术将对方的运给“偷”了过来。
这是他们家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独门秘术,且和传统的五鬼运财不同。
五鬼运财偷的是财运,施术者偷来了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今后是要慢慢还回去的,虽然这段时间发了大财,但这也是在消耗施术者未来的财运,等财运用尽,又会回到原本的状态,甚至透支掉未来的财运,困苦终老。
但他们这门的搬运术却不一样,是直接偷掉对方的运,再用配套的秘术嫁接到自己的命数里面,这样对方的气运就会被他全部吸干,最后被偷运的人气运尽失,他却能够享受好运。
人活了一辈子,越是年纪大,就越是贪得无厌,想在死前也好好体验一把富贵生活。
反正他老骨头一把了,就算遭报应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死。
结果没想到这五鬼搬运术才埋下去一年,他才刚享受上那磅礴的气运,对方竟然就发现呢!
能有这么敏锐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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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力,并且还能请到如此高人……白发老者顿时猜到了这个“秦家”,究竟是哪个秦家。
老头甚至有一瞬间的后悔,还没忍住骂了起来。
秦家不是在沿海地区发家的吗!为什么祖坟会在这边!
但是话都还没骂完,老头突然就一口血吐了出来。
“竖……子!竖……噗!”
一旁的青年看到自家师父原本面色红润,悠闲地在躺椅上看戏,下一秒就口中喷血。
不夸张,喷血,棕黑色的血液成溅射状,一口一口喷向空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遍地都是腥臭的血液。
青年整个人都被吓蒙了,眼睁睁看着老头晕过去,又愣了半分钟,才想起来拨打抢救电话。
另一边,池念动作娴熟,不到一分钟就把铜钱上的红绳全部挑断,随着最后一个结被解开,那条虚无缥缈的悬浮在空中的红线也慢慢变淡,最后消散不见。
有点神奇。
池念研究了一下手里的铜币,看看薛尽贺。
薛尽贺给他解释道:“这是正宗五帝钱,古董。”
池念张大了嘴:“那这可是下血本了!”
薛尽贺嘴角微勾:“比起偷走气运之后得到的东西,这么点钱还算不得什么。”他将池念手中的红线拿过去,放在火盆里点燃烧掉,“五帝钱分两种,这里的是中华五帝,这枚半两钱,差不多是两千多年前的玩意儿了,想弄到真货,外行人可不好拿。”
池念听得抖了抖下巴。
他刚刚好像,差点,把古董给掰了?
还好没掰动。
薛尽贺并没有要他手里的五枚铜币,池念觉得一直拿着好像也不太好,算是破坏文物了,还规规矩矩地拿了张餐巾纸给这些铜钱包起来。
回头那小盒子一装,嘿!那不就成他的收藏品了吗?
在场的人应该也没其他人会要吧?
至于这几枚铜钱是从别人坟头挖出来的这件事,反正薛尽贺没说什么,他也就安安心心往口袋里塞。
薛尽贺烧完红线,又找秦家人拿来了笔,随后在那张油纸上面写写画画。
油纸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先在上面画好符文,再用桐油封层,这样就算有雨水浸到土里,也不会淋湿符文,让咒术失效。
只是这样做有个弊端,不,应该说对施术者来说是个保护。
即使其他人想要破解,也只能将纸烧掉,而不能对上面的内容做什么。
可薛尽贺是一般人么?
池念看到薛尽贺拿来了笔,却没直接在油纸上面书写,而是用的那柄瑞.士.刀,直接用刀.尖在上面写起来字!
桐油被刮下来之后,在刀.刃上堆积了小小一层,随后被薛尽贺轻轻吹去。
那么薄的纸张,薛尽贺竟然能做到只刮去桐油,不伤害纸面,甚至刻写出的字符比池念练了三个月画的都要流畅。
这都不能用高手来形容了!
不仅是池念,就连秦家人也被薛尽贺这一手技艺所折服,在旁边大气儿不敢出,也不敢靠近,只远远伸着脖子朝这边瞅。
等薛尽贺刻完,就将油纸和笔一起交给了池念,让他照着刻出来的字符描一遍,然后给里面的五个简笔画小人的脑袋画上身体。
描图难不倒池念,但是画画……他还真没学过。
“不用画太仔细,有手有脚就行了。”
“那要画多大?”
“这个随你,大小没什么差别,不过至少比这些铜钱大一点。”
池念点点头,避开了薛尽贺写的那些符文,给五个小人儿都画上了身体。
这油纸上面果真不好着墨,感觉画上去之后手指碰到都会掉,他还小心翼翼的。
等池念描完,薛尽贺从瑞.士.刀里面取出了一根针,用酒精消了下毒。
“拇指指尖取一滴血滴在这个位置。”薛尽贺指了指油纸中央刮出来的那片地方,刚才还特意交代过那里不用描。
池念看了看那都能串烧烤的钳子,看向秦家人:“你们有人打胰岛素吗?或者有没有测血糖的针。”
另辟蹊径了属于是。
但别说,还真有!
池念就知道!这群人里面有几个肚子看着都怀胎七八月了,肯定有人高血糖。
针尖在指腹上扎出的血只挤了一滴出来,伤口差不多就愈合了,池念对此表示相当满意。
他把血给涂到了油纸的中间,突然感觉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随后五道黑色的烟雾从衣服口袋里冒了出来,钻进了油纸里。
池念被这一幕给震撼道:“刚,刚刚那个是!”
“现在你可以把这五个小人给剪下来了。”薛尽贺说。
池念:!!!!!!!
他好像猜到了!
池念给瑞.士.刀转换形态,那剪刀虽然不太好用,但也可以了。
他的简直技术不怎么样,因为怕把小鬼给剪坏了,池念还刻意避开小人的轮廓,多剪了两三毫米进去。
五只大小不一的小纸人从油纸上剪了下来,看着那粗糙、长短不太整齐的小胳膊小腿儿,池念生平头一次后悔自己以前怎么没学过画画!
薛尽贺教了他一段咒,池念念完,对着掌心里捧着的小人吹了一口气,随后把纸人放到了地上,将口袋里的铜钱给取出来,一枚枚按到小纸人的脑袋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小纸人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动了起来!并且伸手将脑袋上的铜币给拿下来,各自抱到自己的怀里,十分珍惜地摸了摸。
池念:!!!!!!!
秦家人:!?!?!?!?!?
救命!见鬼了!
秦家人纷纷被这一幕给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更是有人吓得跳起来,指着地上还在适应自己身体的小纸人,声音颤抖:“动了……那些纸人,动了?!”
池念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非自然现象,一时间觉得好稀奇。
他突然又想起来,当初拍摄《探索挑战》的时候,薛尽贺似乎也想抓饿鬼给他玩来着,可惜他当时好像一不小心将饿鬼给净化了。
“这是,我的吗?”池念指着小纸人,有些不确定又满眼期待地看向薛尽贺。
“嗯,以后他们会听你的命令,给你帮你搬运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来。”
池念:“纸片能搬得动小轿车吗?”
薛尽贺:“……”
薛尽贺也是被池念的异想天开给无语住了。
“五鬼搬运的东西,和你的元炁有关,元炁越足,能搬动的内容也就越‘重’,只不过消耗的元炁越多,灵体就越虚弱,容易被邪祟趁虚而入。”
要不然使用这五鬼搬运术的施术者,为什么都搬了一年的时间,都还没搬出来多少东西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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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可以随便尝试,有我在,不会让你陷入危险。”
池念听到前半句,还在那里想“yun qi”是哪个元气,后面才反应过来,是无极真炁,通俗来说,就是灵魂蕴含的能量。
这玩意儿是生来就决定了的,被自然赋予的,先天真炁越多,道法修行的上限就越高,这也是他们这一行所谓的“天赋”。
一些先天之炁磅礴的,甚至还能将蕴含在灵魂中的炁给凝聚,打出,或者附在物体表面,例如之前薛尽贺给他指路的时候打出的树叶,如果附上炁,足够削断手腕粗的树枝。类似的使用也有很多,只不过现在的池念都还没接触过罢了。
池念稍微有那么一点跃跃欲试,尤其是薛尽贺说会保护他之后,
还有谁是比薛尽贺更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人呢?
眼见着两人已经开始聊起来了,才终于有秦家人弱弱地打断。
“那个……薛先生。”秦家人说话都比之前客气了不知道多少,“接下来我们是需要?”
虽然打断别人说话不太好,但是他们老祖宗的坟还在那儿半敞着呢。
薛尽贺瞥了一眼那挖了一般的坟,又看了眼天。
他几乎不怎么用手机或者手表看时间,光是用天色和光线就足够判断时辰。
“偷你们秦家运势的小鬼已经被驯服了,施术的人也因为术法被破早到反噬,如果你们想知道是谁,可以去附近的抢救室看看,有没有这段时间送过去无名受到内伤出血的人。”
薛尽贺难得多解释了几句:“施术者天赋一般,不会距离此处太远。”
说着,他给薛家人指了个方向。如果是心细一点的人,就能够看出来,薛尽贺指的方向,正好是刚才他抓“空气”的时候,跟池念站位连线出去的延长线。
秦家人立刻到一旁打电话盘问去了,剩下的人依旧等着薛尽贺说下一句话。
“至于这墓……”薛尽贺似乎考虑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已经损失的气运是拿不出来了,不够被破坏的部分,我可以给你们修复,今后不至于继续逸失,破坏的风水也可以重新换个阵法,但今天是来不及了,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你们材料,准备好另择吉日过来处理就是。”
秦家人一想到丢失的气运就叫一个心疼啊。
本来看薛尽贺除了挖了包东西出来,所有事情都那么随心所欲,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专业,还有点怀疑来着。
直到薛尽贺用同样随意的手法教会池念一个外行人,让五张纸片人“活”了过来之后,对薛尽贺就只剩下敬畏了。
没有人再敢小看薛尽贺或者池念一眼。
尤其是……池念现在已经让几个小纸人把自己抬起来玩了。
在别人刨了一半的坟前面让五个小纸人把自己抬起来到处乱跑这种事情,也就池念干得出来了!
偏偏……反正他们觉得,池念恐怕是有点厉害的,至少应该比他们想象要厉害。
那可是五张纸片,得用多少那个什么元气才能把一个成年人抬起来?
总之普通人应该是办不到的,不然网上肯定早就有小纸人搬东西的视频满天飞了,说不定普通人根本都没法让小纸人动起来!
秦家人只能憋着,尽量不让视线飘过去,关键是池念真的太能折腾了,一会儿又是搬自己,一会儿又是指挥小人们爬树的。
因为小纸人离不开铜钱,爬树的时候只能用小胳膊撑着往上雇佣,还得用小短腿儿夹住铜钱,这画面没点定力看到真的会忍不住笑出声!
“薛先生,你看今天能不能临时处理一下,那个气运逸失的事情?咱们实在是……”
秦家人的话还没说话,就听见薛尽贺情绪不太高兴地呼出一口气,然而最终还是没拒绝,让他们把香烛拿出来。
池念也看到了这一幕,突然福至心灵,偷偷给薛尽贺配了一句语音:钱难赚。
都是看在秦家给的那么多的份上。
薛尽贺拿上香烛,在那被刨了一半的坑洞周围布下了一个针,随后点燃线香,等香火燃尽之后,就说可以走了。
此人的行事风格依旧是那么洒脱。
但没有人会怀疑薛尽贺的话。
众人跟着薛尽贺和池念下山,山上容易下山难,尤其是秦老爷子,就算身体再硬朗,膝盖也不怎么行了。
池念肚子有些饿,想到自己还有几个小纸人儿。
“要不我让它们把您抬下去?”
秦老爷子很想婉拒。
跟拿到新玩具之后就是很想玩的池念:“您千万别和我客气!”
纸片小人总得夹着铜钱太可怜了,池念就让小人们去摘了枝条,搓了几根草绳,把铜钱给小纸人们挂在脖子上,小纸人们可高兴了!
嗯,回去换成别的好看一点的绳子,池念计划着。
秦老爷子一开始还挺心有余悸的,后面发现这些小纸人,别看他们胳膊都不一样长,抬起东西来还是很稳的,而且速度还很快!
回到山下之后,薛家人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处别墅休息,今天早上没吃上的特色早茶也准备好了,全都是最新鲜的材料,还是请的非常出名的大师傅过来做的。
池念对于五只小纸人儿爱不释手,还问薛尽贺它们能不能吃东西。
“吃不了,只能吃你的元炁。”薛尽贺问他,“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池念被薛尽贺这么一问,才想起来,驱动小纸人是要耗费自己的先天真炁的,不过这个通过自然休息,就能想体力一样慢慢恢复。
他根本感觉不到小纸人是被什么神秘能量驱动的,也没有主观感受到体内元炁的流失,就……反正,暂时,目前来说,没有任何感觉,小纸人儿们跟太阳能的似的,根本没觉得有用到他的力量。
池念认真仔细地感受了一番,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薛尽贺点头,给他夹了一个虾饺。
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秦家人十分知情识趣地没有来打扰小两口的私人空间,甚至上菜都是让秦语亲自给他们送进来,免得池念操控的那几个小纸人儿被外人看到。
薛尽贺虽然没说,但秦家人只需要薛尽贺淡淡一个眼神,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今天在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否则,要是给池念或者薛尽贺添了麻烦,对方甚至不用到他们祖坟这边就有的是手段收拾他们。
光是池念手里那五只小纸人儿,可没有它们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那可是不仅能够搬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别人的家宅里搬走财物的小鬼,更是能够偷走气运和财运的!
秦家人现在对于池念和薛尽贺,除了敬畏,就是敬畏。来之前还觉得一成身家给多了,现在甚至会担心万一没给够怎么办,需不需要再补充点儿什么。
真正有实力的强者就是这样,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就足够让人想要投靠。
只是递给薛尽贺的投名状,恐怕人家还真不一定看得起。
就薛尽贺的本事,还能缺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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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些人知道了,恐怕恨不得捧着钱上门吧!
恐怕还是得曲线救国……
池念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他正在用彩色的小绳子,给铜钱栓起来,从项链换成小书包的款式,又觉得或许应该给铜钱做点保护,毕竟是古董呢!
但铜钱都有皮肤了,小纸人们是不是也该穿衣服?
池念正在那儿搓绳子,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
“嗯……”池念又仔细看了看手里绑线绑了一半的铜钱,“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这个铜币,好像……比刚刚要新一点了?”
第54章 小纸人的醋也吃 你说你凶孩子做什么。……
穿越了两千年时光的铜理币本就锈得厉害, 再加上放在泥土里一埋,几乎看不太出原本的样貌。
铜币表面原本生出一层厚厚的铜绿,手感粗糙, 除非用砂纸磨,不然轻易不容易掉的, 现在被池念捏在手里, 却发现上面的绿色变薄了一些,并且不像是被磨掉了,而是时间倒流回退了回去。
看着有些新奇。
“先前铜币的状态之所以那样, 是因为五鬼上一任施术者没有足够的元炁蕴养, 但你的元炁很充足, 不仅足够五鬼帮你做事,还能够将铜币养回最好的状态。”
池念有些惊讶, 薛尽贺的意思是,他绑定完五鬼之后,这些铜币就会越来越新,从商周的变成商周的?
这还能看出来是古董吗!
至于里面的不科学之处,抱歉, 从上次亲眼见到活尸满地乱爬之后,池念就已经不纠结这些了。
他给几个小纸人展示不同款式的铜币佩戴方式, 让它们自行挑选。
小纸人儿也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池念“奴役”而生气,反而兴高采烈地拍拍池念展示出来的图片,示意自己要哪款。
五只小人儿, 选了五种不同的铜钱佩戴款式,这倒是方便池念区分他们了。
双肩包其实是最受欢迎的,有三只小人儿都想要这个,但它们竟然还不喜欢撞款!最终不知道怎么协商的, 总之最后变成了,一个背双肩包,一个背斜挎包,一个斜挎包收短带子变成胸包,一个环绕了两圈固定背成了腰包。最后一个是单肩包,但池念担心小纸人儿背不稳,又横着多给它绑了一根绳子挂在腰上。
五只小纸人儿都很满意自己的新“包”!好吧,其实是绑在身上的铜钱,它们只有直接贴着这些铜钱还能自由活动,所以没办法真的把铜钱放在背包里。
随着池念和铜钱的接触越多,那些铜锈也渐渐褪去,露出了铜钱原本的颜色,小纸人们更喜欢了,没事还会调整铜钱的位置,用小手手在上面拍一拍。
池念想,这些小家伙果然是有想法的,它们甚至还有不同的性格!
跟养了五只小宠物似的,只要他的元炁一直供应,他就可以一直养着这五个小东西。
不过,池念还是交代了一下,让它们不能在普通人面前随意出现,免得把其他人吓坏了,或者被抓去做科研。
小纸人们虽然不知道做科研什么意思,但是都很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拿脑袋去蹭蹭他的手指。
越看越可爱。
“我等会儿想去逛逛夜市,然后顺带买一个钱包,这样就可以把他们收进钱包里放着了。”池念想,铜钱放钱包里,不是刚刚好吗?
薛尽贺并没有拒绝,池念原本想去外面吃晚饭的,但是这边的天实在太热了,池念从好奇到放弃只花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被外面的热浪给推回了空调房。
“要不我们还是网购看看喜欢什么款式吧。”池念一边吃着龟苓膏,一边刷购物软件,几个小纸人儿就围在他的手边看手机,差点没为了钱包的款式打起来,还是池念决定把几个钱包都买回来才平息了这场纷争。
他今天围着这群小人儿转了一天,薛尽贺去洗澡的时候,池念就把他当初给薛尽贺买的那串手串翻出来,剪断上面原本的挂穗,用下午给小纸人儿们绑铜钱的绳子,重新编了两个绳扣挂到珠串上,这样比较牢固,不容易断。
池念还在穗子里加绑了两条细细的编绳进去,让原本素得只有红线的穗子变得十分有艺术感。
他正在那儿欣赏自己的杰作呢,薛尽贺就洗完澡出来了,也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看了多久。
池念跟献宝似的举起那根手串,展示自己重新改过的穗子。
“怎么样?”
“很好看。”薛尽贺伸出手,将手串穿到了手腕上,随后坐下来,一把将池念给捞进了怀里,“哪儿学的?”
“小时候。”池念现在再提起曾经那段几乎都快看不见阳光的日子,或许那个时候太过于专注手头的事情,所以根本没时间去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
“每年批给院里的经费都不够用,咱们福利院好手好脚没有疾病的男孩儿就只有我一个,生活费都不够用,还要进行治疗和康复,院长和老师们都会做点手工艺,我们年纪大点儿的孩子也会帮着搭把手。”
池念手上没什么疤,但生了茧,即使后面生活变好,皮肤也细腻了,手上的疤依旧没有消掉,就那么丑丑地突兀地冒在那里,让手指关节的形状都变得有些奇怪。
所以他很喜欢薛尽贺的手。
干净,线条流畅,骨感分明。
池念张开自己的手,手腕一转,便握住了薛尽贺的指尖,将手指穿插进去,拉过来两只手夹着,像是小纸人儿们喜欢他们的铜钱一样,满心都是对这只手的喜爱。
他整个人都被薛尽贺圈进了怀里,夏天,闷热的夜晚,房间里空调运作着,清爽又凉快,靠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的怀里,还握着对方的手,池念很少有感觉这样,整个胸口里都漫溢着幸福。他往薛尽贺怀里蹭蹭,想把脑袋埋进人颈窝里,却被衔住了唇瓣。很轻柔,也有些生涩的吻。
薛尽贺并不常亲吻他,即使他们现在都睡一张床上,也顶多就是抱着睡到一起,纯素,半点别的什么都没有,偶尔猝不及防被亲一下,都是浅尝辄止。像这样细细密密地探索,呼吸交缠,绵绵地去感受对方的温度和气息,轻微隐秘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无限放大,池念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快痒得要炸掉了。
他们都没有什么经验,磕磕碰碰的,池念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怎么呼吸,分明是很温柔、很温柔的一个吻,但他却总是喘不上气来,最后跟一摊软泥似的整个人软绵绵地团在人怀里,低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脑袋里混乱得像是这边当地的特色火锅——熟烂的米粒在里面翻滚,都快熬成浆糊了。
薛尽贺为什么突然,这、这样子亲他……怪不好意思的。
有时候,半夜被闹醒,池念偶尔也会幻想某些欢愉到极致的场景,但他怂得很,永远有那个色心没有半点色胆,连被牵牵手都要面红耳赤好半天,可当被薛尽贺放开的时候,又像是心头被挖空了一块儿,鬼使神差的,池念撑着软烂的身体往上一扑,两节白白的手臂挂到人颈窝上,黏糊糊地缠上去讨了个亲亲。
这回是他主动的,但刚刚似乎没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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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髓,总是笨拙地嗑到牙齿,他自己倒是没事儿,但把薛尽贺的嘴给咬破了,还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池念讨好地舔.了两下那细细的伤口,像是犯错之后找补的猫,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舌头也不生气,偏了偏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真是恶人先告状。
或许是太过于投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挤压着将缝隙填满的东西已经变得格外有存在感了。池念有意无意地蹭在那上头,不像是什么都不懂,倒是很像早有图谋。小东西胆子还挺大,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不仅是胆子大,还胆大包天。当耳边的手抓住他的头发,池念微微歪着脑袋,和狰狞的、颜色沉沉的东西对比着,那张干净漂亮的脸如同天使般纯洁,因为充血而鲜艳的舌尖扫了扫唇上亮晶晶的水渍,乖乖地问他:“不行吗?”极致地反差几乎要吞掉所有的理智。
刚刚冲洗过还残留着的沐浴露的香味,很好地冲淡了某些浓烈的味道,吃下去或许会显得不太雅观,但谁也想不到池念会这么坏心眼,竟然专挑着顶头嘬得啧啧发响,跟玩玩具似的格外主动,看不出半点不情愿。不过池念还是没去尝试那个东西是什么味道,他脸上头发上都沾到了,还好他还没洗。做完坏事的池念想跑,却被一把薅住了后脖颈,那宽大的掌心裹上来的时候,吓得他小小声地讨饶。
他只是不想在薛尽贺的面前留下任何不完美的形象,他自己虽然什么都不嫌弃,可是打死他都不想在薛尽贺面前丢脸。
这算是卑微吗?他只是想永远只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而已,可是薛尽贺不放过他,当他自己都闻到那算不上好闻的味道的时候,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能这样呢?这不公平,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池念越想越伤心,还真难过得往下掉小珍珠。
薛尽贺看他一脸倔样,吻去他面颊上碎光闪闪的泪痕,语气里都是无奈的笑意:“怎么这么犟?”
池念委屈得直埋脑袋,嘀嘀咕咕说:“你就是香喷喷的,我就是臭熏熏的,我不想被你嫌弃不可以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讨厌吗?”薛尽贺学着刚刚某个坏家伙的样,用拇指往顶头上磨,磨得池念在他怀里一抖一抖的,红扑扑的鼻尖和眼尾特别可爱。
池念气鼓鼓地把脸鼓成包子不说话,他怎么薛尽贺是不是哄他的?可他都没开口,薛尽贺就能看出他脸上的不相信。
“等等,等等!不可以,薛尽贺!”池念急得都连名带姓地呵斥了,可以前薛尽贺出行还得用轮椅的时候,他都掰不过对方,更别说现在。
完了。池念心如死灰,强大的脑补能力都能让他开始想象今后被对方厌倦的生活了,可是这样的画面没畅想多久,他就晕晕乎乎的只剩脑海中的一片空白了。
池念跟丢了魂儿似的,如果这是在漫画里,他多少会褪色成黑白的线稿飘去浴室洗澡。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这的房间里又没有足够的工具,他总不能叫小纸人儿们拿着钱出去给他买吧?那不得把本来就三更半夜开门的店主给吓死吗?
池念洗完澡出来脚底都是飘的,薛尽贺已经靠在床头关暗了灯,就等着他洗完过来睡觉。
一看到薛尽贺那张冷清如天外仙的脸,池念就会想起平日里看不见的角度下的那张脸。
不行不行,再想等会儿睡不着的。
池念摇摇脑袋,赶紧把那些想法给甩出去。
原本想着,怎么说,也算是清空了一番库存,今天晚上大概能睡个安稳觉,半夜被闹醒的时候,池念都有些懵懵的。他缓缓回过神,思绪一点点回笼,这才发觉本来应该好好休息的玩意儿比往日还要更加精神。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偏偏他还不敢把抱着他的人吵醒,不然谁知道薛尽贺会不会把昨天没完成的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如果是在薛家的宅子就算了,偏偏现在他们还得和秦家人打交道,昨天下山之后不久,甚至连晚饭都没吃完,秦家人就已经找到了符合薛尽贺描述的目标。
不过这些事情,薛尽贺说他不会插手,对方遭到反噬已经受到相应的代价了。
毕竟剪断红绳的是池念,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连这术法都破不了,池念却只是剪断了捆在铜钱上的红绳,就引发了数倍的反噬,这一年来对方偷走的气运,恐怕都会因为这场反噬而全部抵消!
这就是使用五鬼搬运术的副作用,不该属于你的,即使得到了,恐怕都会通过各种因缘际会还回去,也正因为薛尽贺早就算到会是这么一回事,事情并不算棘手,他才只收了秦家一成的身家。偷运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秦家的运势就算被偷走了,对方有没有这个福报消受都是一回事,等偷来不属于自己的运势,大到引来了天道的瞥视,随后一报还一报,秦家的运势就会停止继续流逝。
只不过这样的话,遭受的损失肯定比及时止损要大很多很多。
因为人心是贪婪的。
品尝过富有和权力的味道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他们只会越来越贪心,最后把自己也赔进去。
薛尽贺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秦家人想怎么处理,他管不着,只是会给一两句建议,看在秦家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
很少有人请他办事一点儿都没得罪他的,甚至还把池念给哄得很好。
不多说,不多问,让做什么就埋头去做。
薛尽贺并不介意给秦家人点拨几句。
而且剩下的事情,也不用他解释,秦家人自己会找他们一直合作的人问清楚该怎么处理,并且帮助薛尽贺修复秦家祖坟的风水。
说起来这件事,秦家原本请的道长有三位,一位风水师,一位只有家里出大事了才会找过去的得道大师,还有一位负责日常占卜测凶吉的。
之前秦老爷子也找过这三位,但风水师并没有察觉到秦家风水出现了什么问题,卜卦那位也只卜了个不凶不吉的平卦出来,只有很少才能请得动出山那位,虽然隐约察觉到了一点端倪,但最终还是没找到原因。
这位大师在得知薛尽贺解决了秦家祖坟问题之后,也对薛尽贺很感兴趣,第二天就来到了秦家在南方这边的别墅,并且让自己的徒弟们亲手负责采买薛尽贺提出的材料。
有内行人接手,不论是材料的质量或者制式,都有保障得多。
这位大师还想和薛尽贺见一面,但薛尽贺以要陪爱人逛街这件事给拒绝了,只说到时候如果他想观摩,可以在一旁作指导,让这位大师亲自出力。
大师求之不得,虽然薛尽贺年轻,而且看上去真的不像是能处理这么厉害的术法的样子,但是大师脑子好使,试图给薛尽贺算一卦,结果卦都还没起完,差点就因为窥探天命被反噬了。
这得是多么恐怖的存在,才能让其他人根本无法直视他的命格?
大师虽然不知道薛尽贺的来历,但是当场就肃然起敬,简直比秦老爷子对薛尽贺都还要更加恭敬。
尤其是薛尽贺同意指导他修复风水的时候,大师根本没觉得对方吧自己当苦力是一种羞辱。
要知道不论以前还是现在,想要接触一些失传的内容,都不是轻易能够得到传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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