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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着我去房间里找乔麦的事情。”
她盯着她看,也无比恨她们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
梁舒缇终于发出得逞的笑容,口腔内的圣女果被牙齿咬碎,汁液炸开,溅在唇角。
她用指腹擦去汁液,舌尖舔得干干净净,手指又捏起一颗圣女果,意有所指地在梁舒琼面前晃了晃,“姐姐的东西,果然很美味呢。”
【作者有话说】
这对吗这对吗?
22
第22章
◎“我是说大腿根的牙印。”◎
在听到更加难以入耳的话之前,放弃沟通是最好的选择。
梁舒琼放轻脚步推开卧室的门,先是走到床边小心地看了下乔麦,随后才凭借着微弱的灯光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浴袍。
离开房间之后,才借着客厅的灯光发现又是藕粉色。
穿衣这方面她喜欢将同款舒适的衣服买上好几件,常穿的那件被梁舒缇顺走,此刻她看藕粉色有点不顺眼。
忽略掉餐桌旁大大咧咧坐着的人,她动作不停地去往浴室。
躺下的时候,梁舒琼打开了卧室内的夜灯,乔麦似乎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这次没有黏黏糊糊地埋进她的怀里,反而轻微地呜咽了下,往墙那边继续躲。
“麦麦?”梁舒琼凑到她的身边,看见她脸上还有干掉的泪痕,指腹抚着痕迹,她皱起的眉头愈发深了。
“梁老师……”乔麦惊醒,看见女人温润的眼神,又觉得像是自己看错了。
“抱着你睡好不好?”
听到熟悉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声音,乔麦染上哭腔地应了下,“刚刚……为什么那么凶……”
梁舒琼要她紧紧贴着自己,肌肤紧触,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拍着她的后背,沉默了好久。
“我以为梁老师不喜欢我了……”
委屈暴露出来,乔麦格外难过,哽咽着声音的同时攥紧了女人的睡衣。
睡衣的料子很薄,梁舒琼感受到胸前被水渍浸透的料子。
“抱歉。”她的眸光深了又深。
她那么喜欢直白,这次却没办法坦然地告诉乔麦她在为什么而抱歉。
乔麦大概是真的累了,没能哭诉多久就又昏睡过去。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熟悉的宽大的睡裙。
太失职了,她甚至没能享受到一件合身的睡衣。
领口过于宽大,梁舒琼能够看见她锁骨处的红痕。
她引以为傲的最纯真的艺术品还没来得及好好装饰就被弄脏了。
手腕上还有指印,那是紧紧抓住时会留下来的。
拨开胸口处的衣料,春光乍泄,但多了些不干不净的齿印。
梁舒琼重重呼出一口气,不想再继续往下检查。
下面只会出现更让她心烦意乱的痕迹。
乔麦拒绝了吗?
她那么乖,只会在结束之后偷偷委屈吧?
梁舒琼的心里染上无数次后悔。
她该喝下那杯红酒,或者答应乔麦回学校的要求,而不是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她将乔麦再次搂进怀里,如果不是怕惊扰了她的睡眠,她真想抱着她去浴室里好好洗个澡-
早上,乔麦在梁舒琼的怀里醒过来。
这次睁开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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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是空荡荡的床和冰凉的被窝,而是女人温柔的面容,这让乔麦心情很好。
昨晚的惨烈就像是一场梦,乔麦会自己把不愉快的记忆忘掉的。
“想吃什么?”
“梁老师……你跟我妈妈一样,每次我一睁眼,就要问我吃什么……”乔麦腼腆地笑,埋在女人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她的双腿好酸好胀,就像被舞蹈老师做了拉伸,她一边忍痛却没办法停下来的那种。
全身也有点虚脱,没什么力气。
不过那种事情……
应该也算得上体力活吧?
“这说明你信任我。”梁舒琼摸摸她的头,“再睡会儿吧,午餐做好还需要不少时间。”
乔麦点点头,眼睛红红的。
“梁老师……”
她喊住拉开门准备离开的梁舒琼。
“昨晚……”
梁舒琼顿了下,视线挪到她的眼睛上,“怎么?”
“我没关系的,我喜欢那样。”乔麦咬唇,她安慰着自己,也告诉梁舒琼她可以接受。
只是太过刺激和膨胀而已,她可以承受不止一次。
她喜欢跟她的梁老师尝试任何甜蜜的行为和姿势。
说完,她就看见女人的脸色变了变。
梁舒琼扯了扯嘴角,表情看不出明显的笑意。
门关上了,乔麦的心里踏实了些,这种事情说出口果然要比埋在心里要好受一些。
冰箱里的食材少了些,梁舒琼翻找了下,听见身后的动静便转身。
梁舒缇将菜叶子塞进嘴里,“终于起床了,生菜真的很难吃。”
“起得挺早。”梁舒琼将包着保鲜膜的菜放在案板上,一个个拆开,面无表情地将盒子扔进垃圾桶。
“倒时差。”梁舒缇靠着门框,“乔麦睡醒了吗?”
“……”
“每次聊到她你就不说话,多讨厌啊。”梁舒缇冷哼,人影很快在厨房消失不见。
路过某个房间的时候,她扫了眼,心情格外不错-
独自睡眠的质量实在太差,乔麦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影响,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上一秒还是温柔对着她笑的梁舒琼,下一秒就冷漠地将她双手双脚捆起来关进笼子里,还用黑色的布盖在上面,她什么都看不见,好像永远都会待在这个狭小的地方。
惊醒的时候,额前沁出了薄薄的细汗,背上也是。
乔麦坐起来,摸了下自己的后背,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白皙洁净,什么都没有,但是被紧紧抓住的感觉似乎还在,回想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她去了主卧旁边的洗漱间,脱下了睡裤,看见自己大腿根上的牙印,屁股还能感受到被掌掴的余温。
绯红爬上双颊,乔麦盯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清醒了之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舒琼。
那些热恋中的情侣,甚至会有一些特殊行为的亲密者,她们在日常生活中又是什么一种相处状态呢?
突破了这道红线之后,没有经验的乔麦显得格外青涩。
她想换身衣服穿,可昨天的衣服洗完晾起来之后还没干透,天气潮了,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
梁舒琼给了她足够的自由,让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这栋房子里的任何一个器具。
但她还没办法熟练又自然去寻找便利,比如‘如何让湿透的衣服快速干掉’,她只会笨拙地将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再晾在阳台上。
她只应该感谢幸好不是潲雨,这样不至于需要把衣服洗第二遍。
乔麦在浴室里待了好久,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往客厅里走。
喷香的菜肴味道从厨房里传过来,乔麦的心更加安稳了些。
人就是一直在做同一件事,熟练之后就会感到安心。
她也在熟练地起床,然后吃上梁舒琼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饭。
但这次出现了跟印象里不同的状况,餐桌上放了三双碗筷。
乔麦帮忙端菜,盯着第三双碗筷,强力压迫着自己想要询问的心情。
“蒸炉肉是第一次做,味道还好吗?”
乔麦点点头,“很好吃!”
梁舒琼同样看向空着的第三个位子,按捺下催促梁舒缇快些出来吃饭的心情。
血缘关系导致亲姐妹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磨蹭的时候当然是个非常合理的辱骂对方的借口。
但当下,她更希望乔麦快些吃完,这样就不会跟梁舒缇在餐桌上见到面。
“来晚了,没给我吃光吧?”
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她撩了撩长发,拉开第三张椅子坐下,拿起了筷子。
乔麦看了她一眼,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痛得她眼睛发酸。
“我有这么吓人吗?”梁舒缇看向她,“姐姐,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小女友吗?很可爱呢。”
乔麦看她身上这件衣服,再看向女人冷艳又深邃的眸孔,逐渐与昨晚房间里的身影对上了。
‘嘭’一声,乔麦的脑子突然炸了一下,随即发白宕机。
“梁老师,昨晚……昨晚,您……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舒琼神色复杂地看向她,“昨晚出了点状况,舒缇可能要比我先到家。”
“回来的路上堵车了,前面发生了连环车祸,所以我耽搁了很久的时间。”
她没办法对着乔麦撒拙劣的谎,居然也开始找借口,迫切地想要转移责任。
如果不是车祸不是堵车,她或许会回来的快一些。
乔麦终于反应过来,胃里倏地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她迅速起身,筷子脱手掉落在地上,她飞奔进浴室里呕吐,但无论反胃的感觉有多重,她始终吐不出来,只是鼻子发酸到留下心酸的眼泪来。
她好像……
跟梁舒琼的妹妹上了床。
怪不得她觉得梁舒琼的眼神怎么变了很多,对她也冷淡了很多,还有在床上拼命将她脚腕扯回要她被迫承受的动作,这根本不是梁舒琼会做出来的事情。
梁舒琼在她身后跟进来,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递上温水。
可乔麦第一次推开了女人的温柔,温水被打翻在地,杯子碎成了玻璃渣,她下意识后退,距离女人远了一些。
“麦麦……”
梁舒琼看得到乔麦的拒绝,她敛下眼睑,“你可以讨厌我,可以埋怨我,你做什么都可以。”
女人的视线仍然平稳,她迅速给出了有力的解决办法,“我知道你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我可以补偿你,给你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
她看不得乔麦这样伤心,为的还是不值得的事情。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轻飘飘地说话呢……”乔麦一想到自己早上还对着梁舒琼说了喜欢,她就更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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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真的很怕……可我一想到那是我的梁老师,我就接受了……”
她濒临崩溃,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我真是傻,真是脑子糊涂了,我还喝了酒,把自己搞得醉醺醺的,可我现在没办法说服自己了……”
梁舒琼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任由她挣扎都没有放开她。
她现在,需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乔麦在女人的怀里哭得很凶,眼泪和鼻涕混作一团,她引以为傲的矜持和礼貌彻底崩塌泯灭,她实在太失态了……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双眼肿胀到像核桃一样,她根本睁不开。
洗漱间的面积不算大,现在也只有狭窄的空间能够给她安全感。
梁舒琼从冰箱里拿了冰袋,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门被反锁了,她表明了身份才被允许再次进来。
她还拿了个凳子要乔麦坐下,亲自帮她敷眼睛。
“刚才饭也没吃多少吧?”梁舒琼心疼得很,“一会儿我们出去吃?还不知道你更多的喜好,还没能了解更多的你,所以还不想这么快结束跟麦麦的相处。”
大概乔麦不会再愿意做她的人体模特。
分别之前,她还是想给乔麦留下一个好印象。
乔麦听着温柔的话,又不争气地流下眼泪来。
她恨自己的情感为什么产生得这么快,她接受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但却舍不得跟梁舒琼分开。
如果她想要继续跟梁舒琼相处的话,会有人觉得她太过于奔放吗?
奔放这个词语,跟她过去的二十年人生实在太不匹配了。
“我们麦麦是个懂事又乖巧的女孩子。”梁舒琼盯着她的眼睛看,“懂礼貌、待人友善、会真心诚意地夸赞别人,没有比你更好的女孩子了。”
“我很少这样夸赞你,对吗?”她说,“我好像一直在夸赞你漂亮的身体,是我看得太浅了,这只是麦麦最不值一提的优点,但已经足够让我着迷了。”
被这样对待着很安心,乔麦混沌的脑子里被女人拨开一条清晰的路,将这些话塞进她的脑子,要她认真听认真想。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相比于我失去心爱的人体模特来说,还是麦麦的情绪更重要一点。”梁舒琼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如果这是我跟麦麦的最后一次见面的话,让我再陪着你做一些喜欢的事情,好不好?”
乔麦又忍不住发出染着哭腔的呜咽。
她不争气,真的不争气。
理智和情感在她的脑子里打架,前者从来没占过上风。
梁舒琼细细扫着她的脸,好想吻一吻她,但还是忍住了。
她知道乔麦的内心在动摇。
“梁老师,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可不可以……”乔麦不想答应得太过草率,她想自己静一静。
不是该怎么妥当地继续跟梁舒琼发展,她想要静下来,逼迫自己接受已经跟梁舒缇上过床的事实。
“好,不着急,别有任何心理负担。”梁舒琼将冰袋放在她的手里,“我们麦麦不是喜欢直接的孩子吗?你知道的,我也非常喜欢你这一点。”
梁舒琼再次离开洗漱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小条缝。
她将门关好,看见不远处靠墙站着的梁舒缇,走到她面前跟她平视,“如果让我的事情突兀地结束掉,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舒服。”
“好凶啊,你对你的妹妹能稍微温柔一点吗?就像对你的麦麦那样?”梁舒缇不屑地笑,“刚才那么一通洗脑,是个人都会心甘情愿地跟你待在一起吧?”
“你就是欺负人家年轻,好骗,三句两句甜言蜜语就又对你爱得死去活来了。”她捻了捻指腹,“不如以后她每次被我做得狠了,你就去哄哄?”
她说完便朝着餐桌的方向走,语气悠扬,“毕竟我们梁老师可是温柔的化身啊。”
饭菜已经凉了,地上的残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理干净了。
“行了行了,坐下吃饭吧。”梁舒缇看她疑惑的视线,“已经帮你打扫好了,不用谢。”
梁舒琼朝着洗漱间的方向望了望,刚才香喷喷的饭菜已经索然无味。
梁舒缇倒是吃得很香,顺便心情大好地评价了几句桌上的菜‘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看见梁舒琼差点要将菜倒掉都不给她吃之后,终于悻悻闭了嘴。
“昨晚我也没太过分。”
客厅内只安静了不到一分钟。
梁舒缇的口中,最令人烦躁的话题永远是下一个。
“她到的时候确实很漂亮,你有仔细看过吗?”
梁舒琼将筷子往她身边扔,被她侧了侧身子躲开。
“我好像一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了吻痕。”梁舒缇笑了笑,“我是说大腿根的牙印。”
“你可以用家里的存款再买一套房子,自己不用出一分钱。”梁舒琼想了想,“之前看房子的时候你不是看中了别的地段吗?最近房价也降了不少。”
“不要,我挺喜欢这里的,一起住多省钱啊。”梁舒缇捡起地上的筷子放到桌上,“别把咱妈的财产给败光了,现在买房子可不算一笔好生意。”
“再说了,搬家多累啊,我一回来房间就收拾好了,干干净净的,多亏我有个善解人意的好姐姐啊。”
越聊越没胃口。
梁舒琼走到洗漱间的门前,伸出手想要敲下门,犹豫了下还是收回了手。
她就在旁边等着,这样乔麦收拾好心情出来的话,一眼就能看到她。
几分钟过去,里面安安静静的,梁舒琼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麦麦,我在外面等你。”
终于传来细微的动静,脚步声逐渐近了,门把手下沉,门被打开了。
乔麦的皮肤本来就白,被客厅明亮的光线一照,眼睛就显得更红了,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格外令人心疼。
“梁老师……”她缓好的情绪一看到女人就再次绷不住了,她紧紧抱住女人的腰肢,终于嗅到了令人安心的琥珀香。
她将脑袋埋在女人胸口,贪婪地蹭了蹭,根本不舍得松开她。
要是昨晚她没有认错人该多好,她第一次大胆的主动却给了别人。
天气热,冰袋已经化得不成样子。
梁舒琼拉着她走到洗手台,帮她洗着脸,指腹按压着眼睛上的穴位。
酸胀的眼睛很快就舒服不少,乔麦跟她面对面站着,乖巧地承受着女人的按摩,手指却有预谋地轻轻拽着女人的衣角。
她将衣角攥在手心里一小团,来回揉搓蹂躏,就当是她对梁舒琼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的小小报复好了。
“有好受一点吗?”梁舒琼询问着她的眼睛,按摩的动作不停。
“好多了,眼睛好多了,心情也有好一点……”乔麦主动回答。
梁舒琼不会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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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询问关于昨晚的事情,但乔麦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找了个话头果断地开口。
女人轻笑,笑她声音还哑着,口中的话却如此动听。
“有情绪就发泄出来,这是合理的,我当然不希望你会把不好的情绪憋在心里。”梁舒琼的吻落在她额头,这次乔麦没有抗拒了。
一吻结束,她露出了一个浅淡的,腼腆的笑容。
“下午想去哪里吗?”梁舒琼握住她的手,指尖顺着她掌心的纹路轻磨。
掌心发痒,乔麦手握成拳,将女人的手指包裹住了。
“麦麦,我的手指好像拿不出来了。”梁舒琼往后抽手,动作很轻,“被你抓住了呢。”
看见乔麦露出开心的笑,她才揉了揉她的长发,放心地叹了口气。
“下午好像又要下雨,出门不太方便。”
相比于出门,乔麦更喜欢跟梁舒琼待在家里。
家是最温暖的港湾,乔麦喜欢家的感觉。
“可以,我们就待在家里,雨天虽然会让人心情变得低迷,但雾蒙蒙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梁舒琼完全听从她的一切想法,顺便给出了更加合理的理由。
餐桌上的女人似乎显得很孤独,旁边的两个碗都没能吃上几口,她一个人面对着好几盘菜,听见身后的动静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不准备在客厅画画了?”
乔麦根本不敢看说话的人,只是无意识抓紧了女人的手。
她咬着自己的唇,眸光中的情绪紧张又充满了警惕,活像一只被猎物发现的炸了毛的兔子。
“有个多余的人,不太方便。”梁舒琼径直朝着画室去,让乔麦坐在沙发上。
落地窗的设计果然不错,尤其是在雨天,窗帘大开的时候能够看见外面的雨景,雨水顺着树叶往下落,掀起细微的凉风。
“好漂亮!”乔麦的手撑在玻璃上,新奇地朝着外面看。
原来从高处往下看繁华的城市是这个样子的。
“等天气好了,我们可以去外面逛逛,想要在外面尝试一下吗?”梁舒琼从身后抱住她,“那个时候你就可以穿上我做的衣服了。”
乔麦重重点头,“想,跟梁老师待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梁舒琼吻她耳朵,将她耳垂含入口中轻吮,“我会画出更漂亮的你的。”
“那梁老师能画别的动作吗?虽然我现在还没想出来具体的,但我想自己再发挥一下。”乔麦由被动尝试转化为主动参与,她不想画画这件事情只成为她跟梁舒琼之间的固定合作。
她想要跟她共同参与。
女人的轻笑仍然轻飘飘传进她的耳朵里,带着浓情蜜意,“荣幸之至。”
【作者有话说】
前段时间给朋友看存稿,她精准地评价了某个女人——
好茶。
绿茶1确实也很不错对吗?
茶姐,被这个称号笑死哈哈哈哈
23
第23章
◎跟谁接吻的感觉更好◎
乔麦知道自己又沦陷了。
这次她清楚地知道从背后抱住自己的是她的梁老师,不是什么陌生的、从未见过的、跟她的梁老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有脱身离开的机会,但她舍不得梁舒琼的温柔乡。
虽然乔麦没有谈过恋爱,但她却有恋爱的错觉。
江兆雪跟她分享过恋爱史的,她的好青梅,从小到大将早恋那一套玩了个遍。
——“跟年纪第一谈恋爱的话真的能让我的成绩有进步吗?”
确认了关系之后,乔麦非常不好意思地超过了江兆雪的女朋友,考到了年纪第一。
——“这年纪第一不行,我还没进步呢她就退步了,奥不不不,麦麦,我当然不是在说你。”
两个人分手了,乔麦又开始不稳定地在年级前十来回浮动了。
上了大学,江兆雪热衷于网恋,乔麦语重心长地叮嘱她‘网恋有风险’,但江兆雪不信。
——“我一没钱,二又觉得自己不好看,她能骗我什么啊?我的大好年华吗?”
这家伙运气真好,网恋到的姐姐给她哐哐打钱,最后奔现的时候江兆雪怂了,于是就拜拜了。
之后甚至还能在对方朋友圈官宣的时候评论一句99.
发现网恋对于胆子小的不友好,江兆雪在艺术部门里认识了一个副部长。
——“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刚见我没几次就对我示好哎,肯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江兆雪大胆地主动找对方确认关系,对方委婉告知目前没有恋爱的想法,她发过去的挽留小作文还差点被对方拉黑。
几天后的朋友圈,这位副部长也官宣了,这次江兆雪没有*再评论99了。
周末的晚上,江兆雪抱着一盒旺仔牛奶来找她借奶消愁,没想到这牛奶跟酒精的效果一样,把她喝醉到痛哭流涕吐露真心。
——“麦麦,你说我们知根知底的,是不是也挺合适的?至少我知道你不是渣女,我不会被你骗感情呜呜呜呜,那个该死的副部长,该死的海王!!渣女!!我不会原谅她的呜呜呜……”
乔麦安慰的话堵在嘴边,开始怀疑手边的牛奶到底有没有掺杂酒精。
江兆雪虽然每一段感情都有不同的BE方式,但她确确实实对每个人都动了心。
忍不住露出的甜蜜笑容、一见到对方就扑通扑通急速跳动的心脏、想要跟她亲吻,想要跟她亲密接触之后而产生的根本抑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这都是江兆雪告诉她的动心时候的状态,
当下的乔麦就是这样,她感受到身后女人的拥抱,侧着脑袋主动吻上女人的唇。
她被感情可怜地捆绑住了。
热得确实很快,乔麦似乎摸清了单向玻璃的用处,至少在这种时候会加重她的感觉,手指带起电流,她被女人吻得很深。
舌尖试探,来回勾动,被这样紧紧拥抱住的深吻让她瞬间涌起安心的感觉,迫切地想要往下进行。
梁舒琼跟梁舒缇是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乔麦感受得非常深刻,现在的她能够一眼认出谁是谁,谁是她喜欢的人,谁又是她讨厌的人。
她真该听梁舒琼的话,她妹妹的性格的确恶劣,甚至可怖,连这种脱光了赤/裸相见的事情都能跟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起来。
她甚至没能看清梁舒缇的身体,是否跟她的梁老师一样漂亮。
不,一定没有她的梁老师漂亮。
“为什么不专心?”梁舒琼要她跟自己对视,眸光里有着不满。
看,她的情绪只要稍稍变化,梁舒琼就会发现她的不同,然后停下来询问她的状况。
“会害怕吗?”女人又问她。
乔麦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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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感受到她的手指隔着睡衣摩擦。
她不怕,便往前紧贴着她的指尖。
“外面看不到我们。”梁舒琼看穿她的紧张,感受不到她的湿润,“你也可以想象外面可以看得到我们。”
话音刚落,乔麦便呜咽了一声,她咬唇不语,看着女人身上完好无损的衣衫。
乔麦回想着见到梁舒琼的第一天,她穿着干练成熟的衬衫,那副修长白皙的手用来画画最为合适。
但现在,她觉得,这双漂亮的手用来刺激她最合适。
乔麦从不觉得自己的心思乖巧,她脑子里的想法跟她的外表差别实在太大了。
她只是在伪装,藏起那些会让别人觉得她不乖的另类想法。
梁舒琼的脑子也很乱,她盯着乔麦被吻得湿润的唇,回忆起来的全是早上那句,‘梁老师,我喜欢那样。’
她不该温柔地对待她吗?可如果最真实的她暴露出来,一定会吓到她的。
这是一场豪赌,梁舒琼还不想压上自己所有的筹码。
想到这里,她的掌心落在她后颈,迫使她的头往下看,要她认认真真看着她的手是如何描绘着她的身体。
“梁老师……”乔麦大口呼气,“外面好像又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她听得不真切。
哪哪儿都在下雨,不过这次的雷声,却打在她脑子里,一下又一下的,最后将她的世界炸成了一道无尽的白光。
“好闷,又好热……”乔麦想要让梁舒琼把空调打开,最好开到十六度。
身上的衣服黏糊糊的,她扒拉了几下想要脱掉,但最后还是贴在了身上。
女人又一次看穿她的想法,不过温度是合适的二十六度。
“可以再低一点吗……”乔麦恳求她,恳求她将注意力放在空调遥控上,而不是她身上。
“低一点……再低一点吧……再低……慢一点梁老师……”
乔麦哭着求她,咬紧牙关,她不知道温度降到了哪种程度,她只觉得越来越热,整个人好像蒸发融化了一样。
“终于说实话了吗?”梁舒琼将遥控扔到一边,听到满意的几个字。
这个时候的乔麦确实很漂亮,她恶趣味地对她心狠一些,哪怕乔麦讨厌这种程度的深刻接触,她也要让她第一个想到自己。
她不允许乔麦的脑子里出现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
温柔也好,恶劣也罢,每一个印象词最先出现的都必须是她的身影。
乔麦打了个寒颤,好像是被冻的,余颤很长,她要梁舒琼抱住她,给予她温暖。
地毯毛茸茸的,她的双腿坐下来感受着,身子却无力地靠着一旁的沙发。
梁舒琼喂她水喝,却看见她腿上的牙印。
水溢了出来,乔麦来不及吞咽,咳嗽了几下。
她看见女人半跪下来,用轻吻覆盖着那些牙印。
梁舒琼在给自己烙上新的痕迹,一并将未能熄灭的火再次点燃。
这样控制不住表情的自己也会很漂亮吗?
被梁舒琼夸赞了太多次,乔麦开始忍不住地去每时每刻揣测自己的表情,她也想要将自己哭得丑陋的回忆在女人那里彻底覆盖掉。
这场雨下得太久了,还是热雨,将身体淋湿,黏糊糊的一点儿都不好受。
梁舒琼用怀抱为她挡了雨,身上的衣服湿得无法再看。
乔麦每看一眼都会无比想要逃离,但这场雨却夺走了她太多力气。
她伸出手去勾被放在一边的水杯。
太渴了太着急了,她比梁舒琼的动作还要快,咕咚咕咚将水咽下去的动作又逗笑了面前的女人。
喝光了一杯,她又去找新的水源,但视线雾蒙蒙扫过四周,什么都没看见。
也不知道这杯水是怎么被梁舒琼变出来的。
她将水杯递给她,“梁老师,我想你喂我喝……”
梁舒琼笑笑,接过水杯起身走向了客厅。
乔麦用力吞咽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裤子上的水,下意识放到鼻尖嗅了下。
这是她的味道吗?
不算好闻呢……
空调风向被调了调,乔麦站在下面,要冷风吹着自己的裤子。
干得快一点吧,快一点吧……
她的脸皮很薄的,她还要见人的。
明明衣服在身上穿得好好的,却比她脱光了站在梁舒琼面前还要令人羞耻。
客厅梁舒缇正拿着抹布擦着餐桌,见到她上衣和裤子上的湿痕,冷嗤了声。
“梁老师怎么被水浇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看来做得比我还要努力呢。”
梁舒琼并不言语,手掌在热水壶的出口探了下,水雾熏了下她的手。
水杯再次被拿进来,女人的手里还拎着热水壶。
她抬眼看了下空调,随意地扫了眼乔麦的穿着,“还是热水,很烫。”
梁舒琼坐下来,一上午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略微的舒展。
她倒了杯温水坐下来,“热风的话干得会更快一些。”
乔麦背对着她站着,双颊更是红得不像样子,“梁老师的身上也湿透了。”
“嗯。”梁舒琼应了声,“不过我不在意这些,还挺喜欢的,麦麦很厉害。”
乔麦又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了,她的羞耻心让她没办法坦然地聊喷水这些事情。
“就像身上洒到了颜料一样。”梁舒琼喝着热水,实在不喜欢这种发烫的口感,“我喜欢把颜料弄到身上,就像跟艺术融为一体一样,我们刚刚也是这样,对吗?”
把她比作艺术,还是跟她融为一体?
乔麦偷偷在心里选择了后者。
“梁老师,你要不要换身衣服?”
“不用,又不耽误什么事情。”梁舒琼悠悠看向她,“更何况已经快干了。”
“餐桌是不是还没人收拾?”乔麦迫切地找了个完全不相关的话题。
“有人收拾。”梁舒琼说,“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我记得上一次梁老师找那个店主奶奶借了缝纫机。”乔麦问,“她托人送来了吗?”
“前几天就送过来了,在别的房间放着,我还没去仔细瞧一瞧。”
房子大真好,甚至可以给每一个大物件都设置一个专门的房间。
乔麦跟着她去瞧了缝纫机。
这是一台老式缝纫机,摆梭的运行速度慢,动力全靠脚踩,板面上还刻了金色的花纹。
的确是老古董了。
“这种缝纫机现在好像很少见到了,只有很小的时候在老家见过。”
“现在都是新式工业机,功能又多又杂,不过我只做些基础的款式,以前跟着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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