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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上
雷导一听, 眼睛顿时变亮,立马道:“既然如此,就由景妍先在这里陪同, 剩余部队继续向前吧。”
乌泱乌泱的人群逐渐散去,景妍靠近还坐在地上的祁羡渊,询问道:“咋样,还能走吗?”
祁羡渊垂下眸子,额间的碎发遮挡住他的半张脸,他轻轻点头,然后想要试图站起身,却打了个踉跄。
见他这样,景妍迅速上前及时扶他一把,等他又坐回原地时, 蹲下身和他平视, “我看短时间应该走不了了,你别逞能啦。”
“”祁羡渊不说话, 也不抬眼看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过了一会儿淡淡道:“我没事, 你和他们先出发吧, 不用管我。”
景妍将信将疑地瞅他一眼, 恰时自己蹲得有点腿麻, 便站起了身。一站起来就发现他蜷在地上的身影格外惹人可怜, 活像一只被人遗弃的耷耳小狗。
尽管不可能真的抛下他不管, 却忍不住逗他, “你确定?那我先走啦?”
说罢, 她故作转身向前迈步, 衣摆却被揪住。等回过头去看, 蹙眉委屈的俊容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正巴巴望着她。
细看之下,里面情绪好不哀怨。
景妍乐了,“不想让我走怎么还抓我衣服。”
祁羡渊扭过头不再看她,伸出去的手却不曾放下。
“那我不想让你走。”他嗫嚅了良久,终于开口说出这句话。
景妍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劲,顺势坐在他的身边,支着下巴瞧他耳垂醺红,像个虾仁想让人咬下一口。
祁羡渊被她直白的眼神看的不自在,身子向着另一个方向转了转,只留下一个气鼓鼓的背影给她。
景妍忍不住偷笑:“果然是小孩脾气。”
“你能不能别老把我当小孩。”他呼出一口浊气,不满道。
景妍心想不是小孩的话怎么总是耍小性子,她从背包里翻出块巧克力,撕开包装袋后递给他,谁料人家根本不领情,看都没看一眼。
爱吃不吃。她狠狠咬下一口,语气轻飘飘道:“不好意思啊,忘记狗狗不能吃巧克力。”
话音刚落,某只狗崽子终于转过了身,伸手就要去抢巧克力。
景妍将手高高举了起来,两人争抢着不知怎么就缠斗在了一起,祁羡渊像个恶狗一般扑上来,她一个没注意就被扑倒在地。在倒地的瞬间,一只温暖的大手及时护住了她的后脑。
她被祁羡渊压着,胳膊却还在张牙舞爪地乱挥,为了顾及不误伤他受伤的脚踝,下半身根本没敢乱动。
这样的场景让她不由得想起过年的时候她逗自家外甥,作为一个力气占尽优势的成年人抢走六岁小孩的玩具车,最终以外甥哭得喘不上气、她被她妈骂得狗血喷头而告终。
她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和祁羡渊相处都会这么幼稚,仿佛两个人的心智一同退化到了十岁以下,一愣神的功夫,手中的巧克力被拿走了。
祁羡渊就着她咬过的痕迹,舔舐了一圈上面很明显的牙痕,然后送入了口中。随后,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道:“味道不错。”
不是巧克力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景妍气得直翻白眼,伸手就要去推搡他,两个人重叠的身影在草丛中扭动。
“无语,指南针怎么可能丢在这里?”不远处传来一阵烦躁的男声,随着脚步的窸窸窣窣声渐近,两个男人赶了回来。
吴泽生面不改色地笑道:“小谢,没事的,就是折返回来一趟。你看,旅程中处处都是风景”
于是,两人就看到距离十几米的丛林外,一对男女衣衫不整,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在草丛的遮掩下重叠扭动。
谢伦眯了眯眼睛,摸索着下巴感叹:“确实是一处极好的‘风景’啊”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吴泽生嘴上微叹口气,眼上却看得认真仔细,“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怪不得把我们支开,原来是在野外做这种事。”
两人甚不合拍的人,在这件事上得出了一致的看法。
另一边,景妍听到周围有人靠近,和他玩闹的心思顿时全无。谁料挣脱的时候无意中踹到他的脚踝,立马就听到身上的人闷哼一声,仿佛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她身体僵住,不敢乱动。这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别说祁家了,估计他那个手腕强硬的大哥都不会放过她。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问道:“你没事吧?”
祁羡渊掩了掩纤长的眼睫,“我要是瘸了,下半辈子你得对我负责。”
不是吧!这就瘸了???
景妍表情从震惊变得狰狞,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情。她讪笑一声:“你先从我身上起来,看看你的脚踝情况怎么样了。”
祁羡渊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颇为不满,面上却露出一个更痛苦和委屈的表情,他故作要起身却没什么力气的样子,甚至连额角的那滴汗珠都恰到好处滴落在她脸上,让景妍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看来真是伤得不轻!景妍心焦着,喊了声:“有没有人啊?祁羡渊不行了!”
祁羡渊心道谁说我不行的,只是他蹙眉的表情落在景妍的眼中又是一副苦苦挣扎和忍耐痛苦的可怜样,于是她又高喊:“救命啊!有没有人?”
好在一旁正吃瓜的两人,听到景妍的呼救,连忙赶了上去,将祁羡渊搀扶起来,小心放在一边。
终于重获自由的景妍没顾得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跪坐在他身边,掀开他的裤管去看。
这一看,心凉了半截。
原本就红肿的脚踝此时直接肿成个馒头,估计一天内再行走是不大可能了。
她闭了闭眼,想到自己这短暂的娱乐圈生涯,可能会因为踹到娇贵的祁少爷崴了那只脚而告终,不由得悲从中来。
只不过她这副失落担忧的神情,落在祁羡渊眼中同样也变了个味。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有一丝心疼自己的。
祁羡渊如是想着。他心中涌起浓浓的甜蜜,决意要装得更逼真些,最好能让她再怜惜些。只不过他将视线转到面前两个男人身上,这两个碍眼的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看着烦死了。
他咬着下唇,将唇瓣咬到泛白,淡淡道:“无甚大碍。”
景妍本来也不是会照顾别人的人,此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呐呐道:“要不,中断拍摄节目算了?”
兵荒马乱期间,竟然还是吴泽生最先反应过来,蹲下身来,翻找背包中的急救用品,最后找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来,喷在他的脚踝处。
祁羡渊一副痛极的表情,靠在景妍的怀中,抬头小心观察她的神色。最置身事外的是谢伦,他抱着臂站在一侧,觉着哪哪都不对劲。
且不说祁羡渊强悍到可以徒手掰断两厘米树枝的身体素质,两人作为朋友,他参加过多少极限运动和野外探险谢伦能不清楚么!他会在平路上突然崴脚本来就很蹊跷,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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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景妍怀里那副娇弱宝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看穿一切后,作为损友,他咧嘴笑道:“老祁,景妍说得对,不然直接中断拍摄去医院看看吧,万一是骨折什么的就不好了。”
“骨折”两个字像是爆竹一样在景妍脑中炸开,她惊恐万分,努力平息了一下心绪说:“对赶紧治疗,安排一架直升机。”
上次她感冒,祁羡渊不就正准备给她派架直升飞机来着。
谢伦嘴角抽搐,心说你们在这演什么霸总剧情呢,还直升飞机。按照祁羡渊本来的作风,就算是双脚都崴了估计还能独自走个二里路。
他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接收到某位娇宝宝的凌厉至极的警告眼神。再一眨眼,人家看向某位女士时,又是眼中含泪,好不委屈的样子。
谢伦:
哥你转行去做演员吧,真的,这变脸速度还唱什么歌啊!
祁羡渊轻咳一声,“不用,喷了药应该马上就会好的。”他抬眸,语气轻飘飘的,“两位的行程该继续了吧?”
得,开始赶客了。
谢伦和吴泽生对视一眼,很有眼色地选择了遁走。
待到走远后,吴泽生似是不解,道:“太奇怪了,导演组就这么放着不管?”
谢伦心说敢管么,没看见你给人家喷药的时候人家非但不感激,还恶狠狠地瞪你一眼么?他随口答道:“爱咋咋地,赶紧找指南针吧。”
*
在葱郁丛林中的一片开阔地带,高大的树木遮挡住刺眼的光热,旁边有溯溪洄流,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热烈的植物味道。
溯溪一旁,铺展着一块不大不小的防潮垫,上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品。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坐在防潮垫上,神色恹恹,手中抛起一块红色的果子又接住,如此重复几次后觉得无聊透顶。在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后,随手将红色的果子置于一边,闭上双眼,似在养神。
景妍怀中捧着各种各样的果子和不常见的植株,很是兴奋地跑了回来。双手一松,怀里的东西悉数到了防潮垫上。
“怎么样?你刚吃了没有?我又发现了一种没见过的蘑菇!”她兴致盎然地给他指了指一块红到能滴血的蘑菇,“这个估计吃了以后,眼前全是小人了!”
祁羡渊睁眼去看,似有无奈道:“怕是浮现的不是小人,是祖宗了。”
“哈哈哈哈哈。”景妍朗声笑道:“等我带回去,给我仇人下毒去。”
“你仇人是谁?”他伸手拿出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递给她。
景妍这一趟行程跑得远,咕噜咕噜灌下大半瓶水后,听到他这么问,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她的仇人是谁。
思索了半天,她将视线缓缓移到面前的人身上。
祁羡渊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在二人世界里好好相处一下,谁知她把自己安置到此处后,不是跑去摘果子,就是找些奇花异草来,眼见日头将近,已经到了下午,两人还没怎么亲密接触过!
现在更好了,她那做贼心虚一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好,好得很。祁羡渊忍不住冷笑。
压了压心中翻腾的怒意和戾气,他唇边漾开一个清浅的笑容,“你坐下歇会吧,跑了好一阵了。”
景妍挠挠头,有些为难道:“可是,我担心咱们在这里会饿死。”
虽然两人的背包内都有食物和饮用水,但是带着个行动不便的伤患,要是坐吃山空了怎么办?要是节目组坐地起价将食物卖出天价怎么办?还是趁着天黑之前多采摘点果子为妙!
听言,祁羡渊感觉脑仁子都突突得疼,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尝试劝说:“有没有想过咱们参加的是恋综节目,不是什么野外求生。”
他让节目组这次安排在这片人迹罕至的雨林,也是想在环境稍微恶劣的地方能和她多多培养感情,不是要倒翻天罡好吗。
“哈?”景妍的语气很夸张,“那你说说,谁家恋综跑这地方来,不知道策划这节目的人是怎么想的,脑子里估计全都是屎吧。”
“”
祁羡渊不欲和她继续辩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天色渐晚,我们要不抓紧搭帐篷吧?”
景妍瞅了瞅不知何时被节目组放下的帐篷包裹,问道:“我们不用和大部队集合吗?”
“也许他们已经找到了适合居住的地方。”
事实上,人家四个不仅找到了,甚至找到的还是节目组特地安排的森林木屋,里面的生活用品和设施一应俱全。当然这事后来被景妍知道,不由得又是捶胸顿足仰天长啸,此为后话也。
“行吧行吧。”不远处有节目组一直跟拍,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景妍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说干就干,只是一拉开包裹拉链,将篷布和支架全抖落出来,看着满地的狼藉,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搜寻半天,怎么连个组装说明都没有啊喂!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她踌躇问:“不然你还是让你家的直升飞机接我们出去吧,去市区找个酒店睡一晚,明早再把我们送回来。”
祁羡渊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曲起的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头,“笨蛋。”
景妍被莫名其妙地被敲了一下,又莫名其妙地被骂了一句,登时就不满地嚷道:“你行你上!”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蹲下身的祁羡渊在翻找钢束准备组装时,她立马慌了,“别别别,你脚还没好,还是我来吧。”
她一把抢过去他手中的工具,道:“我装,你指导好吧?”
祁羡渊淡笑,“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建议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这边临近溯溪,除去夜里潮气重以外,半夜和清晨可能会有野兽过来饮水。”
好在几十米外还有一处平坦又相对来说干燥的地方,等两人将东西都搬运过去时,天色愈深。
祁羡渊微微蹙眉,看来组装帐篷的速度得要加快了。只是他碍于自己的柔弱伤患人设,没法大刀阔斧地进行组装。
景妍学东西的速度非常之快,在他的指导下很快连接好各个帐篷杆,他负责用地锚固定地垫,在约莫半个小时后,就组装出一个很像那么回事的帐篷。
景妍虽然累到出了汗,但是看着面前自己的亲手搭建的作品还是颇有成就感的。她叉着腰,对还在检查构件的祁羡渊问道:“你是从哪里学会这些的?好厉害啊!”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哪里学会这门技艺的。加之上次乘坐滑翔伞的时候,他自述还有航空运动飞行驾驶员执照,最后他的滑翔技术也证明了所言不虚。
所以,她对于他,好像真的没有那么了解。
祁羡渊正挽着袖子,转头看了她一眼。和他相隔两三米、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眼神雀跃,里面仿若有亮晶晶的星子在闪烁;语气中的夸赞也诚心诚意,没有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味道。
就是在突然间,他的心仿佛又被击中了。
他想,就算他每天都失忆、每天都是第一次遇见她,也会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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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复爱上她。
每一次,周而复始。
【作者有话说】
景妍:策划这节目的人是怎么想的,脑子里估计全都是屎吧。
小祁:我脑子里都是
第22章 抓蛇
景妍被他目光定定地盯着, 感觉浑身不自然极了,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笑道:“傻啦?”
思绪回转, 祁羡渊垂下眼眸,乖巧回答:“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院子里睡,那个时候学会了怎么搭帐篷。”
景妍:?
搁这儿胡扯呢,谁不知道祁家的二少爷是祁家的眼珠子,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会沦落被赶到院子睡的地步?
她眼珠子溜溜地转,一脸怀疑地说出自己的揣测:“怕不是你吵着闹着不愿在房间睡,非要在你家庭院里搭帐篷吧?”
装可怜的小伎俩被拆穿,他也不恼,淡笑道:“吃饭吧。”
景妍最近为了试镜做准备, 这些天都处于节食状态, 以致于搭个帐篷也会累到大汗淋漓。包裹里全是巧克力等高热量食品,她不敢多吃, 说自己喝点水就好。
听言,祁羡渊蹙眉。“未来的行程估计还得有个两天, 饿晕了怎么办?”
景妍刚想笑嘻嘻说这不是还有你么, 突然又想到他也是个瘸子, 要是真出现什么意外, 两个人一个都跑不掉。
于是她矜持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能量棒。这些天几乎都在吃水煮菜, 何曾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这一吃就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她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哀怨地看着还在准备投食的某人。
“祁羡渊, 我恨你。”
祁羡渊撕开包装袋的动作一顿, 神色变得很认真。
“不要恨我,不要讨厌我。”
要爱我,喜欢我。
他纤长的眼睫颤抖,声音弥漫着些许落寞,“可以么?”
景妍莫名其妙地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了这只悲伤小狗。她打了个饱嗝,敷衍道:“好好好,不讨厌你。”
此时夜幕降临,原本寂静的雨林显得更加静谧,只能听到不远处涓涓水流声和或有或无的虫鸣。
祁羡渊挂好露营灯,拉开帐篷的拉链,探头去看里面坐着的身影,她似乎还是没放弃今天自己采摘的成果,正分门别类地摆了几排,像是在认真思考怎么带回去。
他试探着开口:“那个蘑菇看起来已经不是很新鲜了。”
蘑菇离了土壤,表皮已经皲缩,垂下头来无精打采的。
景妍眼睛一亮,“你说我明天把它晒成干然后带回去怎么样。”
祁羡渊进了帐篷,他的睡袋位置被果子和蘑菇挤占,所以他如愿以偿地挨着景妍坐下。
他指着一个体型很小的粉紫色蘑菇,道:“这个叫红盖小皮伞。”
“哇,果然长得可爱,名字也很可爱呢。”
祁羡渊点点头,顿了顿,眼中含笑,“它的菇语是:永远爱你。”
“什么?”景妍很罕见地露出怔愣的表情,掏了掏耳朵不可思议道:“我没听错吧,还有菇语这种东西么?”
祁羡渊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鲜花都能有花语,蘑菇怎么没有菇语了。”
奈何此时没有手机能查证,景妍狐疑地瞟他一眼,又看了看蘑菇。她指着另外一个长得看起来就很憨厚的紫黑色蘑菇道:“那这个的菇语是——”
她拉长声调,尾调带着俏皮和灵动:“景妍是超级大美女!”
祁羡渊终于笑出了声,神情是他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眼底像是拢住了柔和的灯光,眼波间光华流转。
景妍一时间看得有些怔了,心中暗想他这被称为AI建模一般的美貌真不是盖的。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古人诚不欺我!
不想让自己变成花痴的她立马转开了视线,语气生硬道:“好无聊好无聊,我们玩个什么。”
收拾物资的时候,她顺手从节目组准备的东西中带上了简易的飞行棋,正好够两个人玩。
将蘑菇们规整完毕后,她将飞行棋棋盘铺展在地垫上,准备开始游戏。
祁羡渊第一把就摇出个六,率先将棋走了出去。可景妍不知今天是水逆还是怎么的,连着好几把连门都没出去。
“啊啊啊不行。”眼看着祁羡渊某个棋都快走到重点了,她耍赖道:“肯定是你抢走了我的好运气!”
祁羡渊眼中含笑看她,“那我帮你抛一个。”
说罢,他牵过景妍的手,温暖的双手包裹住她的手,一同摇晃几秒后,向下掷起骰子。
在骰子摇晃的瞬间,景妍突然心跳加快,但是她很清楚,这其实与点数多少无关。
心跳如擂鼓一般猛烈地在胸腔敲击着,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没由来地一阵喉咙发紧,她在心中莫名升起一个念头。
如果你能摇到六,我会
几秒钟后,骰子稳住,她凑过去看。
点数为六
尽管后续她也陆陆续续地追赶上来,但是大势已去。在祁羡渊的最后一棋即将到达终点时,她向后仰去,不愿接受这个悲催的结果。
“不玩了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她的头蒙进睡袋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很快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翻坐起身,叫住还在收拾残局的祁羡渊:“我们去外面看星星吧?”
这一片植被不算十分密集,昂头就能看到天空。夜空中星光璀璨,美得令人失语。
祁羡渊将自己的身上的外套脱下拢在她身上,只抬眸看了两眼,就转头看她,觉得她的眼神比星河更要夺目。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便忽略了草丛中窸窣的细碎声。
景妍正沉迷美景,刚想拽住他的衣袖询问那是不是某个星座时,却听到他极低极快地说了一声:“妍妍,别动。”
她想调笑他又在制造什么紧张空气时,却发觉气氛凝重,他的手臂连带着半张身子都处于紧绷状态。抬眸去看,他的下颌线冷硬,似乎是处于极端的戒备状态。
“怎怎么了。”她咽下口水,紧张地问道。
景妍视线一瞥,竟然在余光中看到一只翠绿色的细蛇不知何时在树丛的掩饰下袭来,正在他们几米外盘起身子,高昂起头,露出极为吓人的黑色口器。
自小连见到蜈蚣都要吓得尖叫的她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她脸色大变,身形僵硬,不自觉颤抖着。
景妍背对着蛇,可能是会被攻击的第一个对象。
“乖,不怕。”祁羡渊沉声安慰着,扣住她的肩膀,动作微不可闻地将她往自己身侧中带。
只是在近乎是静止一般移动的瞬间,那条蛇却在倏忽间做起了攻击的姿势。
景妍虽然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但是出于动物的本能,还是在一瞬间感觉寒毛炸起,脊背发凉。
她紧闭住眼睛,等待着被咬住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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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还是没有动静,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有到来。她悄悄睁开双眼,看到了更加让她胆战心惊的一幕。
祁羡渊用一只单手,竟然硬生生攥住了那条不知道有毒没毒的蛇。
虽然紧紧扣住了蛇头,让它无法张嘴撕咬,但是蛇的身子全部盘在了他的手臂上,稍一松力就会立马反咬,看起来煞是恐怖。
他的手上没有任何防护工具,甚至连一双手套也无。
景妍看得差点晕厥过去,刚想大声呼叫工作人员来帮忙,就听到他低声道:“妍妍,别怕。我的背包第二个侧兜中有一把军刀,你帮我拿过来。”
听言,她站起身立刻向着帐篷内跑去。腿有些瘫软,却还是踉跄着到了,在背包里翻找的时候,手几乎颤抖得如同筛糠。
好在,那把军刀很快就找到了。她跑出帐篷,向着还在徒手攥蛇的身影递上刀子。
祁羡渊接过,目光森然凌冽,在手起刀落间斩断了蛇的头部,血液瞬时喷溅出来,沾到他的脸庞和手臂上。而紧紧缠绕在他手腕的蛇身逐渐松软下来,用力一甩就滑落在地。
他用刀尖再次扎向蛇头,刀身穿破后直直地立在土地上。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却极为凶险。
危机解除。景妍像是被抽空了浑身的气力,瘫软坐在地上,泪珠儿像是不要钱一样滚落出来,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随即大声哭了出来。
祁羡渊的后背也被冷汗浸湿。倒不是因为怕抓蛇,而是如果他再出手晚上那么一会儿,景妍就会被攻击到。
如果她受伤,他真的会疯掉。
他抬起手肘抹了抹面颊上的血渍,又将手在身上蹭了蹭,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轻轻擦拭她的泪珠儿。
“没事了,不哭了好不好,嗯?”他的语气神情温柔,和刚才那副冷面森然的样子截然不同。
景妍一听他这么说,哭得更大声了,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身,说什么也不松手。
祁羡渊被心爱之人投怀送抱,心里像是有烟花炸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来以示安抚。
她哭得抽噎,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你干嘛要抓它,多吓人啊。”
“不抓它,就眼睁睁看着它咬你啊?”他悄悄轻吻了下她的发顶,继续道:“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死”字刚出口,他的嘴唇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垂眸去看,他的女孩儿仍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睫上挂着泪珠,面色苍白,看着好不可怜。
景妍是真的吓破胆了,到了现在才觉得情绪稍微平复了些。她鼻子一抽一抽地说:“节目组呢,说好要保护我们,太不靠谱了!”
祁羡渊挑了挑眉,没告诉她为了保证两人的二人世界没人打扰,早就把节目组远远支开了。
他唇边绽开一个笑来,觉得她这幅样子实在可爱极了,忍不住想亲上去,最终还是忍住,道:“但我会永远保护你。”
第23章 退却
景妍被他这话说的一愣, 握拳轻轻捶向他的胸口,低声道:“油嘴滑舌。”
说罢,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赶紧从他怀中出来,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地翻看检查。
“没有被咬到。”祁羡渊见她这样担心的样子心头一软,他将头倚在她的肩膀上,装作一副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样子,“刚才真是好吓人。”
景妍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他委屈巴巴的撒娇语气,心上仿佛有个什么位置坍塌了。
她摸了摸他的卷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祁羡渊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立马乘胜追击, 抓住她的手蹭了蹭自己脸颊, 懒洋洋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景妍睁大眼睛看这无赖, 别扭地凑到他的耳边,又是极为快速地说:“我说, 谢谢你!”
“哦?”他挑了挑眉,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毕竟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景妍蹙眉想了半天要给他准备什么谢礼, 思考的时候余光无意中瞟到他手背上一个被蹭破皮的极小伤口。
她的呼吸一窒, 眼泪比想说的话先涌了出来。
于是, 在节目组的众人被某人召唤、连滚带爬地赶过来后, 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景妍埋在脸上身上全是血迹的祁羡渊怀中, 嚎啕大哭不停地说着怎么办怎么办, 求你别死;祁羡渊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一边温声说着没关系,不会有事的。
而两人的不远处,一条被爆头的翠绿色的蛇睁大自己的眼睛,估计不知道自己死后也得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几十分钟后,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划破寂静的丛林。
景妍坐在直升飞机的座椅上,吊着的心随着一剂血清注入到男人结实的手臂处而终于放下。天知道她刚才有多胆战心惊,要是祁羡渊因为她出了点什么意外,估计祁家能直接把她丢到蟒蛇堆里生吞了。
医生收好针管,嘱托道:“根据描述应该是绿林蛇,不过毒素很小,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注射了血清。最近注意休息,有什么不适及时反映。”
另一只手支起下巴的祁羡渊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中只有那个满含担忧的身影。
他似笑非笑道:“那这段时间需要有人一直照顾吧?”
医生还未开口,他面前的女人已经率先道:“需要需要!”
景妍语气急迫,“感觉得时刻监测吧?万一毒发了怎么办?”
医生心说就这微量的蛇毒就算不注射血清,这么个大小伙子也能自己痊愈,但是碍于人家的身份,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
祁羡渊点头同意:“确实得时刻监测陪伴。”
他心中已经想好两人这几日该如何黏黏糊糊相处了,谁知景妍紧接着来了一句:“我请护工,费用我全包!”
男人眼眸倏地变暗,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座椅扶手,慢条斯理道:“我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整日待在一起。”
景妍和一边默默事不关己的医生对视,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个确定的答案。
没错,这位任劳任怨的护工人选,又是非她莫属了。
直升飞机飞跃郁郁葱葱的雨林,在一个小时后在当地市内的某家五星级酒店的头层停机坪降落。
闹了这么一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景妍在飞机上就已经昏昏欲睡,此时下机后被楼顶上的冷风直接刮到清醒。
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祁羡渊的外衣,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在睡眼朦胧中被祁羡渊带着坐电梯抵达某层楼,等到两个人在房间门口站定时,她面露踌躇。
“不然我在隔壁住,你有事就叫我?”
祁羡渊不言不语,只是光指了指自己手背上几乎快要愈合的伤口,然后无言地看向她。
景妍做出一个“我投降”的手势,跟着他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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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间很大,是一间套房,和之前海边别墅住的那间房布局差不多。
景妍觉着这一天跌宕起伏的程度简直超过了她前半生的总和,疲惫到连洗澡都没力气,准备洗两把脸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睡了。
谁知她眼睛都快闭上了,祁羡渊却还是凑到她身边,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景妍:
我的祖宗,你又怎么了?
最后她站在浴室门口,忍不住无言凝噎苍天。她想揪起祁羡渊的衣领咆哮质问:就那么点伤口连医生都说没有包扎的必要了,你竟然敢说你手受伤了没法独自洗澡?!
事实上她也将这段话说了出口,只不过是用的更加委婉一点的方式。
可是当祁羡渊叹口气说自己脚还肿着的时候,她突然就无言以对了。
她坐在足以容纳两个人的巨大浴缸边上,用手拨浪试探水温,等到觉着水放到差不多的时候,这狗崽子不知道还在外面磨蹭什么。
景妍不耐烦了,“小祁?可以进来洗了。”
又过了一会了,祁羡渊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出现了。
他的头发似乎比上次见面又长了些,一头的自然卷稍显凌乱,脸上还有着没有擦干净的血迹,为他一张倨傲俊美的脸上生生添了不少野性。
视线下移,光.裸的上半身在浴室暖光的照射下腹肌曲线更加明显。景妍偏侧过去头,一副正人君子的凛然模样,“水温刚好,你进来吧。”
“可不可以扶我过去?”他的眼睛在氤氲着雾气的浴室中湿漉漉的,“我脚好痛”
他不说还好,一说景妍反而想起来他从上飞机到房间门口分明腿脚灵活,根本不像是崴脚的样子。但是碍于答应要照顾人家,还是连忙过去搀扶。
好不容易搀扶少爷入了水,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被叫住。
“我一只手没法洗头”
景妍闭了闭眼,认命一般地挪了过去。
酒店配备的洗发水是她平时就很喜欢的品牌,留香时间很长。她在手里揉搓直到打出泡沫,轻轻地在祁羡渊的头发上打圈。
他趴在浴缸的边上,下半身的浴袍没有脱去,长长的眼睫盖住眼睑,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鱼。
见此场景,景妍想起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
祁羡渊没有睁眼,感受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头发上律动,懒洋洋道:“笑什么?”
景妍无意识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颊,留下一小团泡沫。“也没什么,就是感觉现在这样,很像给崽崽洗澡。”
当时他们两个人在浴室一起给崽崽洗澡,两个成年人被累到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洗完后,通常是一个人留下来清理战场,另一个人追着狗吹毛。
想到那些温馨的回忆,她的嘴边不自觉衔起了笑容。
祁羡渊悄悄睁开一只眼瞧她,道:“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没办法做到这件事,只能让助理带着它去宠物店洗澡。”
听言,景妍手上的动作一顿。
说实话,分手以后不难过不遗憾是假的。
刚分开的时候,最多的其实是不习惯。看到好笑的段子想分享给他时、吃不完东西习惯性留给他时、睡觉闭眼睁眼发现不在他的怀里
要说痛苦倒也不至于,就是那些反复的、让人依赖的惯性有时候会折磨着她,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恐惧。
大学的时候,她看着室友被甩后痛哭暴瘦十斤,还暗暗和章皖瑜说道:“为了个男人至于吗?”
沉溺于情爱,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自己沦落的地步。
她是该翱翔在天际自由的鸟儿,不该是被豢养在名为爱情牢笼中的雀儿。所以分手,并不只是因为意识到他动了真心,而是恐惧自己动了真心。
手上揉搓的动作继续,直到差不多了,她起身拿起喷头,很小心地避开他的眼睛为他冲洗。
等到冲洗完毕后,她似在喃喃,不知是在提醒他还是告诫自己。
“小祁,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向前看。”
给崽崽洗澡不是非得两个人才能做,在宠物店也能洗。
两个人不是非得在一起,分开也没关系。
她这一句话像是把无形的利刃,一下子插入他的心脏。
似乎是觉得里面血肉模糊还不够,她垂下眼睛继续道:“等这期节目结束,我会提出退出节目的请求。”
好,好得很。